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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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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眼见她不施粉黛素衣黑发,简单的领口勾勒出她完美的脖颈,若隐若现的锁骨,只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步凉这种美得可令万物皆失色的佳人。萧临不是圣人,眼中逐渐升温的韵色毫不掩饰的表达着。
可,步凉压根儿不瞧他,伸手就拿过黑子,啪的一声落于棋盘。这才弯起嘴角,一笑倾城欢,冷对君子意。
“王爷,来吧!”
萧临怔然垂首看了一眼,眉头微蹙,再看挑着眉梢不以为然的步凉。哪有人一来就将黑子搁在正中间的。
不过,步凉就是这样的人,全程不按章法来,不吝杀死自己的黑子,只顾着将棋局搅得越加混乱不已。
本就怡情打发时间的一场棋局,两人楞是战了足足两个时辰。一算棋盘上的黑白子,竟是萧临输了半子。
这个结果萧临没能想到,步凉自知不过是萧临大意小瞧了自己,故而并没洋洋得意,趁着困意席卷而来的劲儿,她打着哈欠起身往着床榻走去。
萧临的目光仍留在棋盘上,看了良久忽而抬头问她,“你的棋法怪异,师从何人?”
耷着眼皮的步凉刚把脚放上榻,知萧临这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也就盘腿坐定,想了半晌回道,“上至棋社里的老师傅们,下至街头巷尾毛头孩儿,我都与他们对过。王爷的棋艺出自大家,谋的是局,只要对方捉摸不透王爷想什么,必输无疑。”
哦。萧临有了兴趣,拈起一粒白子贯神瞧着,嘴唇轻动,“这么说,王妃猜得出本王所想。”
“猜不透。”步凉面色无异,继续道,“我既猜不透王爷所想,索性也让王爷猜不透我所谋,一池春水搅了多次怎么都能稍稍乱了王爷的既定的局面。如此,妾身也能换得一线生机的不是吗。”
确实如此。。这一局就好似这个女人的出现。这样一个步凉,破坏了萧临原本谋划好的关系,限定的期限,还让寻欢变成了他的弃子,倒让她自己慢慢变成了自己手中的一把颇为不错的双刃刀。
他摇头失笑,丢开指尖的白子,“王妃的棋艺果真不错,下次本王定要再好生讨教。”
临近睡点的步凉混沌地想了想答道,“光下棋多没意思。附加赌约如何?”
这女人,总爱讲条件。
萧临心情不错,笑问,“赌什么?”
“好酒、好剑,好梦。。”
语末无声,萧临抬首定睛一看,步凉果然已经倒下了。这一日应付他母妃着实是累,何况还担着这样的身子。
想及此,萧临起身往床榻而去,轻轻拉过她的左手一看,红线已过整个中指,好在她呼吸平稳面色也不错,萧临吐了一口气,勾着身子牵过锦被给步凉盖上后才安静地离开了主屋。
一直守在门外的烈风显出身形来。
萧临负手遥看隐隐发白的天际,攥着拳头沉了许久才撇头吩咐道,“遣人尽快寻到神医翘楚。”
烈风一怔,“。。”默了片刻,颔首听令。
这一觉好眠,步凉睡至午时才昏头昏脑地爬了起来。结果一睁眼就对上了西荷那双黑熊眼。
她撇着嘴角冷笑,“你这是因着我嫌弃你的事儿,彻夜未眠吗?”
西荷不理,挪着肥硕的屁股压床,“主子您老实说,昨夜您与睿王干什么勾当了。”
意有所指,步凉岂会听不出来,她眯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笑问,“你认为呢。”
“那要是没干什么,怎么孙二贵一到早就候在了奈何苑门口,说是王爷有东西送您。”
步凉眨眨眼,算是彻底清醒了。
居然有东西给她?
051章 临危之时
孙二贵走后,奈何苑的主仆三人跟瞅稀奇似的盯着桌上精致的木盒,来回打量琢磨,就是没人去碰。
碎玉奈不住好奇心,咬着嘴巴小心问道,“主子,您不瞧瞧王爷送您的是什么吗?”
嗯。步凉捏着下巴点点头,她确实对这盒子里的东西很感兴趣,不过说实在的这个大周的睿王爷是不是太有钱了点,不就是陪下了一盘棋嘛,自己还一不小心赢了对方,他居然就送礼来“感谢”?
平日里连个表情都吝于给她的人,居然会这么大方,简直令她受宠若惊。
“主子,您就打算一直这么看着?”西荷问她,面积大肉厚实的一张脸上写满了嫌弃,仿佛嘲笑步凉花了一夜时间就换了这么个小盒子,也是掉价不少啊。
步凉眼一翻,收回手抱着双臂努着嘴对西荷道,“把盒子打开。”见西荷下意识地伸手向前,她又继续道,“睿王此人心思颇深,以防他在盒子动了手脚害我,还是你帮我打开比较合适。”
向前的手,陡然一滞。
西荷咬牙忍了忍,便以最快的速度将盒子掀翻在桌。
盒子里落出个更小的盒子来,步凉瞅着拿东西觉得很是眼熟;碎玉胆大的拾起拿在手里先看了看,一脸的惊喜,“主子,这是汴梁的水胭脂。”
哦,原来是胭脂啊。
步凉接过手来,不解问道,“他送我胭脂干嘛?”
西荷耸耸肩,碎玉却略显激动,“主子,这还瞧不出来嘛,王爷对您上心了。喏,这可是汴梁的胭脂,在咱们大周千金难买,多少官宦家的夫人小姐想要还抢不着呢。”见步凉仍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碎玉再接再厉的解释,“主子,别看现在古南园得了孩子,可谁又能比得上您的模样,只要王爷宠爱您,孩子那是迟早的事儿。”
又是宠又是爱,还拉扯上了孩子,西荷不经意地撞了撞碎玉的身子,示意她把嘴给闭上。
步凉没太注意两人的小动作,碎玉的揣测她也并不以为意,可萧临到底处于什么原因送她这么个,抹了像猴子屁股的东西。
倒也不知是不是她们将萧临想得太复杂,还是说人家不过是为接下来的几天行为模式给个充分的理由。
萧临成了步凉奈何苑的常客,时不时的拉着她一道下棋,又或者各做各的互不干涉。王爷与王妃共处,让睿王府里的其他女人们都得靠边站,这就让某人的耳根子消停了不少。所以奈何苑就跟杂货铺似的,各色玩意儿渐渐堆成了山。
这日,俩人选在院子里厮杀着,步凉依旧是不客气地选了黑子在棋盘上不断阻白子的路,相较初次对弈时,她的表情倒是认真了不少。
萧临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手握着折扇,一会儿喝茶一会儿吃点心的,全然胸有成竹。
“应该就是这两日,叶氏的碟子就会下来了。”
专注于棋面的步凉嗯了一下,又没了反应。
萧临似已习惯,“此事,是弯弯替你办的。”当时虽说呈书皇宗司是他让步凉去办,倒想说自己这个王妃得力,但上她心的却并不多,楞是几日没动静,最后还是孙二贵来说水弯弯已将此事办妥。
就在步凉搁下一子之际,她才抬头正眼瞧他,“睿王府里的事儿,我并不参与,这是王爷母妃知道的。若此事不是水煮鱼去做,只怕她以后就受不了娴妃的青睐,我这叫识时务。”
相处日子久了,这步凉说话是越发的没规矩了,不过她说得确实在理。
想她多时总是全身跟长刺儿似的,对任何事情都不热衷,可偏偏看得比谁都清楚,处理起事儿来。。也果绝。
脑海中闪过傅曲意的模样,再看看对面那人眉宇间的英气,无不感叹道,“王妃,若是更柔弱些或许会更招人怜惜。”
柔弱?
步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王爷是说像叶冰儿还是水煮鱼那样装晕?不会!”断然拒绝后,她低头毫不留情地捡走了萧临不少的白子。
“学学总是好的。”萧临这边落下一子,拿走了更多的黑子,附语道,“临危之时或许能用上的。”
步凉,“。。”
“启禀王爷,水主子求见。”
从碎玉身上转回视线,步凉对萧临笑道,“躲过初一逃不过十五,鱼儿在水里待久了是会憋死的。”
对于步凉的幸灾乐祸,他淡然以对,招了水弯弯进来后不待对方说话就如沐春风似地笑道,“弯弯是炖了什么滋补的汤吧。走!王妃与本王一道去尝尝弯弯的手艺。”
水弯弯愣了。
步凉呆了。
睿王爷损人不带这么坑的,哪里有让人拒绝的机会。
西荷入屋给步凉拿来外袍穿上,一行三人不情不愿地出了门,这又跟古南园的人撞了个正着。
叶冰儿见水弯弯都敢入奈何苑打扰了,自己也不能干坐着,于是遣人来说自己的肚子疼。
子嗣为大,萧临自然又领着步凉和水弯弯转到去了古南园。
肚子疼是假,明摆着的事儿。可叶冰儿却趁机一个劲儿地形容孩子在自己肚子里的感受,直说是儿子在翻跟头。
水弯弯不乐意,“不足两月的身孕,哪里来的胎动。”
于是,俩侍妾掐起了架来,两人都把自己心里的委屈撒在了对方的身上,听得步凉直瞌睡。也不知何时从两个女人中间抽身出来的萧临,忽然凑到她的耳边,轻笑着提醒,“此番就是临危之时。”
让她装晕?!
步凉翻翻眼珠子,这也太扯了,这小女人才干的事儿。。
“王爷。。妾身的头有点晕。。西荷,快扶我一把。。”
步凉晕了,萧临忍着笑意赶紧将欲倒不倒的她给揽在怀中一把抱起,临走前不忘给另外两个女人交待,“王妃毒发,又得静养些日子,你们若没事儿就别往奈何苑跑了。”
这话说得很明确,以步凉身体作为理由,彻底将奈何苑划为净土。
一踏出古南园,步凉就睁了眼,挣扎着从萧临怀里跳下来。
萧临按住她的腰枝不让,“此时就跳下来,不就穿帮了。”
但总不能就这么任他抱着吧,“那您要抱到什么时候,您这么抱着我像话吗。”
萧临扬眉,反口问道,“那要怎么抱才像话。”
“王爷您怎么都该抱个女。。”关系处得好,脑子里的弦就松了,眼瞅着一溜烟就要说漏了嘴,步凉又及时个刹住了。
吓得跟在身后的西荷直拍胸口压惊。
可话,萧临是听到了的,所以复问道,“抱个什么?”
“抱傅姑娘。”
听到傅曲意的名字,萧临也不怕被穿帮了,当即就将步凉放了下来,什么也没说就折道往临意斋走了。
手握睿王府各色小道消息的碎玉转着眼珠子犹豫着上前,说道,“主子。。奴婢听底下的人说,今日奉松寺那儿送来了贺礼。”
步凉笑笑。
以退为进,这个傅曲意下得也是一手好棋啊,只怕此番萧临是一肚子的胆汁儿。
苦啊。。
西荷不甚关心他睿王如何,只向步凉问道,“主子,还装吗?”
装什么?装病?
“装什么装,反正咱王爷之后几天是没心情对着我下棋的,奈何苑清净着呢。”嘴角冷冷一撇,步凉健健康康地大步回了自己的窝。
然而第二日,步凉刚合上眼午后小憩,西荷就疾步走来,附在她耳旁道,“平安侯被人邀约赛马,马场四面由官兵把守,昆仑一时安排不了人进去。”
052章 王妃不好,王爷怎安
步凉带着西荷出了府,路过鲤鱼池时看到萧临单单站在边上的亭子里,手里拿着一碗鱼食,心不在焉地投掷着。
那一眼有丝繁华殆尽,空留满地伤的悲凉之感。
她只身顿住,前面的西荷回头看她。
步凉说,“你不觉得,他很像我爹吗。”
在上官府时,步凉也常见到这样的场景,儒雅的老人敛尽一身的锐气和狠厉,只身孤独的怀念着一个人。
西荷瞟了一眼后,低头对步凉道,“主子您信么,您要再这么看下去,您爹会提刀来找您的。”
翻翻白眼,收回目光提着裙摆跟着西荷继续赶路。
萧临回过神来一眼望去时,只瞥见她匆匆的背影。
“王妃这是去做什么?”
萧临既开口问了,不知躲在何处的烈风没一会儿就又转了回来,“门房说,王妃称今日天气不错,要去马场遛弯儿。”
遛弯儿,就她那身子?气血上涌,瞎折腾又毒发了怎么办。
他抬头看了看天,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确实是不错的天气。
平都城里几个侯府纨绔子弟也不知是怎样向萧正孝请到旨,让十二岁姜国质子平安侯一同到皇家马场赛马。
摆明是要戏弄苏桓。
幼小的苏桓巍巍颤颤的窝在杜栓身后不敢出来。
“平安侯,你要是赛马赢了我们哥儿几个,就让你回宫去。可好。”
世家子弟自小都是要学习骑术的,就算苏桓年纪不大到底也是马背上待过的,眼见有一线机会可以逃脱这群人的手掌,自然就动了心,半信半疑地伸出脖子来,问道,“当真。”
“真,比真金还真!”
又是一阵哄笑后,各自选了马给牵了出来。杜栓将缰绳交给苏桓时,脸上是抹不去的担忧,可看看身后恃强凌弱的大少爷们,只得叮嘱,“主子切要小心。奴才已暗中通知了六小姐。”
一听有她的云初姐姐,苏桓惊慌的脸上终露出一丝安定,他弯着月牙似的眼睛点点头接过缰绳翻身上了马。
抓平安侯苏桓到马场来,就是为了戏弄的。可一群十六七八的孩子没能想到姜国人竟是马背上的好手。更何况,苏桓为了逃脱虎口,自然是卯着一股子劲儿在御马,鞭子甩得富有节奏,四蹄儿跑得跟撒欢。
都是好马,比的便是技术了。原本齐头并进的一排马头里,苏桓的渐渐冒了出来,嫩芽新出的绿草,万物复苏的大地,闻着自由的芬芳,苏桓的心境豁然开朗。
不由自主的,他扬起马鞭掂着马镫直立着身子,兴奋地大吼一声。
“啊!啊。。”
前一个啊是舒畅的,后一声却充满了惊恐。
苏桓身下的马受忽然嘶鸣起来,前蹄悬空马身直立。到底是十二岁的孩子,苏桓立马哇哇大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叫着救命。可身后呢,全是放肆的嘲笑声。
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疾驰而来,上面的女子英姿飒爽。掠过其中一个手里耍着带血匕首笑得最为张扬的少年身旁时,步凉毫不犹豫的一脚将其踹翻倒地。再扬鞭向前,单手拉住苏桓的手,止住他快要落地的身子,奋力一甩拉到自己身后。
惊魂未定的苏桓坐定后却听步凉沉声低吼,“抱紧!”这才惊觉自己得救。
“云初姐姐。”
马驹往前冲了一段路后,又被调转马头飞奔折返。
被步凉踹下马的少年已经起身,丢了面子的他怒气气冲冲地挡在平稳停下的马前,“哪里来的刁妇,竟敢踢小。。”少年但将那张脸看清,忽然口齿不灵光满眼冒桃花。
步凉的模样确实很容易引起男人们的口水,尤其是这种情窦初开,不用吃鹿茸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热血少年。
媚眼微睁,笑意讪讪,一个翻身就从马上跳了下来,步凉道,“各位少爷这么热闹是在做什么呢?”
也有不为美色所动的华衣少年坐于马上,低眼俯视而来,扬着嘴角好不得意地威胁道,“小娘子既进得了这马场,应该识得我们的身份。所以,本少爷们做什么,小娘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哦,是吗!”步凉换上一张无辜的脸,诚然答道,“除了我马上的平安侯,我还真认不出各位姓谁名谁。。”
“你,大胆!”说着,华衣少年抽出身侧的长鞭,不由分说地朝步凉抽了过来。
一个身影忽然犹如神祗的出现在跟前,但见他手掌握着鞭稍,也就顿了让对方看清自己长相的功夫,然后重力一拽将马上的少年直接拖了下来。
少年顾不得呲牙咧嘴的大叫,忍着疼痛连滚带爬的起身跪在草地上,其余少年也纷纷下马朝着不速之客,叩首,“睿王爷,安好。”
“安好?”萧临朝后看了看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步凉,悻悻笑道,“本王的王妃不好,本王又岂会安好。”
呃。。
底下鸦雀无声之际,步凉生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然在旁人面前她微微颔首笑得娇媚,“王爷可有伤着,刚才多危险啊。”
萧临轻轻扬眉,不置可否方才确实危险,若他不出手出面挡下步凉向前的步子,只怕从受惊的马上摔下来,这少年不死也残。
“让王妃担忧,是本王的不是。你们。。可知罪。”
“罪、罪,知罪,我们知错了,请王爷。。王妃饶了我们。。”
地上一片哭嚎时,步凉小心往后看了看自己的马,聪明的苏桓也立即跳了下来,尽可能镇定地向萧临拱手见礼,又朝旁瞟了瞟,“本侯,多谢睿王爷、王妃救命之恩。”
萧临受着轻轻点了点头,再看了看一众的开始红了眼眶的矛头孩子,挥挥手下令各自回府好好反省,“平安侯是来大周做客的姜国皇子,他若有任何损伤,我大周总不能将你们几个交给姜国予以交代。”
步凉眉梢微挑,萧临这是无形中保了苏桓一命吧,若无意外这群小屁孩儿以后是不敢再戏弄苏桓了。这么看来,她帮他也算有价值。
西荷和杜栓匆匆赶来,杜栓人还没站稳了就五体投地似的扑倒了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谢步凉,三番四次后才像突然发现萧临的存在,这又赶紧给他请安。
杜栓说,“奴才一直担心我家主子,正好碰巧遇见了睿王妃来马场,上次在宫宴见过知王妃心善,这才斗胆请王妃在马场里多加照拂我家主子。”
这算是前后给步凉为什么会突然出手救苏桓给缕清了由头。萧临听完后也没说什么,也是让杜栓带着平安侯回锦轩宫,同时还派了烈风去护送。
苏桓只刚见了自己的云初姐姐没一会儿就要分别,不大愿意,杜栓上前不动声色地扶拉着,嘀咕着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岔子。
眼见着两人走好几十步了,安于一旁的西荷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但一眨眼,小小的苏桓忽然挣脱开杜栓的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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