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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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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斜,冷笑道。
  马道全怒气攻心,正要开口,驼背张堂主指着李堂主叫道:“这有甚么不好?此事原由马堂主起头,加上他武功高于众位,由他做主又有甚么不妥?”
  李堂主嘿嘿冷笑道:“我们同为堂主,没有谁高谁低,同样出人出力,为何单单他发号施令?若是这么说,我也有资格坐一坐庄主的宝座。”
  “就凭你,武功人手皆不及马堂主,有甚么资格?”张堂主怒气冲冲问。
  “他有我也有。”
  “你……”
  “好了,二位莫要争吵,有甚么话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赵堂主笑道:“咱们还未行动就先自己乱起来,让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看笑话?依我看,不如等事成后再坐下慢慢商议,如今为时过早了。诸位觉得怎样?”
  那姓孙堂主笑着应和道:“赵堂主说得极是,大事未成确实过早,咱们还是先商讨一下五日够的部署如何?”说着看向李、张两人。
  李、张二人听了此话,默瞪了对方一眼,转头向别处。孙堂主又看着马道全。
  “依赵堂主所言。”马道全已恢复正常模样。
  孙堂主又看向一直未开过口的钱堂主。
  那人微笑道:“赵堂主所言极是,咱们先商议再说。”
  于是六人又心平气和下来,开始商榷五日后的部署。一个时辰后,李堂主先行离开,之后是赵、孙二人,最后是钱堂主,那张堂主又留了小半个时辰才走。
  ————————————————
  苏榕回到住所后,细细想了张堂主所说,只觉此事他不会轻易罢休,就算没有自己参与恐怕对方还是会去做。当下有些担心,无涯山庄早在霍晅的掌控之下,那些人私下的动作岂会不知?
  今日张道全与自己见面他清不清楚?若是知晓了,会不会又有甚么酷刑等着自己?想到这,身上不禁一抖,暗自告诫自己万不能卷入这些人的纷争,下次有多远躲多远,平安离开此地才是正经。
  当夜安睡无事。次日一早,巧香来送饭时一脸喜气地告诉苏榕:“姑娘,刚才公子吩咐,再过几日就是继任大礼,庄内应同乐,姑娘可以自由走动只要不出内院即可,到了大礼那日也可以出去观礼。”一面说一面摆好饭菜。
  闻言苏榕反而惊了一跳,他如此做的目的是甚么?难道已经知道了昨日之事?若不然为何大发慈悲让自己出去?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担心,面对能出去查探的机会反而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忧虑。
  不过……即便里边有何诡计等着自己,她也不能不往里跳,毕竟时间不多了。
  打定主意,安静吃了饭,默好了秘笈,稍坐一会便要求出去,两青衣人也没为难她,三人一同出了紫月轩往前走。才过了花园,正要经过沧浪园大门,就见霍晅与一群人缓步走了出去。
  苏榕刹时间停了脚步,后面两青衣人见到他忙抱拳躬身道:“公子。”
  霍晅‘嗯’了一声。
  这下苏榕有些不知所措了,到底是学青衣人一样向他恭敬行礼,还是应当作为一个仇人似的怒目而视,正踌躇间,忽听一人笑问:“这位就是冯姑娘?”
  苏榕忙寻声望去:是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一身白衣,身材欣长,肤色白皙,狐狸眼,高鼻,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扇子上画着山水图案,题着一首诗,看起来不像个江湖中人,倒似个富家公子。此时正笑吟吟地瞧着自己。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答,却又听那人道:“霍公子果然不计前嫌,实乃大度之人。”
  霍晅隐晦了瞥了苏榕一眼,道:“秦庄主过奖了,诸位我们去练武厅罢。”说着带头走到前边,众人随他而去。
  那秦庄主行了两步回头见到苏榕还在原地站立,便笑道:“冯姑娘不一起么?”
  前面的人又停了下来,回身望向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起,晚上22:30左右更~


第11章 请求
  见众人望向她,苏榕瞥了眼霍晅,观他如何反应,可对方只淡漠地瞅了自己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她咬了咬唇笑道:“多谢秦庄主,我就不去了,各位请罢。”
  秦庄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看不出她与霍晅之间不对,笑道:“冯姑娘何必如此?霍公子不计前嫌,又允姑娘自由行走,想必也不会阻止你前往练武厅,我们前去也不是商议甚么机密大事,乃是闲谈而已。”说到这里,转脸笑问霍晅:“不知霍公子可许?”
  苏榕也望向霍晅。
  其他人以为他听了这等无礼要求会发怒,却不想只淡淡道:“可以。”说完转身又往前走,众人跟上。
  苏榕松了口气,提步跟去,那秦庄主就在她身边。
  “多谢秦庄主为我说情。”不论此人的目的是甚么,但就眼前来说他确实帮了自己。
  秦庄主将手里折扇一收,往左手里轻轻一握,浅笑道:“冯姑娘客气了,在下只是见姑娘孤身一人未免惹人怜惜,且霍公子不是度量狭小之人,所以才胆大提出来,料想他也不会介意。”
  此人说话行事一点也不像江湖中人,却似翩翩公子,温和待人,让人顿生好感。
  “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公子。”苏榕道。
  “既然如此,我也领受了。”两人跟在众人之后一路往练武厅去。
  眼看离练武厅只有几步路,从前面人群中出来一人走到苏榕身边,抱拳道:“冯姑娘,略停一停,我有些话要说。”
  秦庄主和苏榕都止了脚步,定睛一看:原来是柳峰。
  霍晅已带着众人进了练武厅,苏榕不知对方为何要在此种情形下叫住自己,难道不怕霍晅起疑,但在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于是往前一步道:“阁下是?”
  柳峰明白过来,抱拳道:“在下柳峰。”
  “原来是柳公子。”
  秦庄主也与柳峰见过,观两人有话,便道:“我先行一步,两位慢来。”
  “秦庄主慢走。”苏榕与柳峰同道。
  等秦庄主进了厅内,柳峰才将苏榕拉远了些,离青衣人几步开外,两人也不过来。
  “我前日夜探大牢,并没有看见姑娘所说之人。”柳峰语气有些沉。
  苏榕心里一凛,这是怀疑自己胡乱蒙他,兴师问罪来了?当下语气低沉,道:“柳公子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的。”言语中有些不快。
  苏榕沉吟半响,认真道:“我说得都是实话,牢中确实有人,但不知公子为何没找到?我想……应该是被人转移走了……柳公子疑心我,那也无可非议,但是你去牢中,应该仔细查探过,就算去时无人,但牢里既然有人待过,定会留下这痕迹,不知公子是否留意?”
  柳峰顿时锁眉不语,大牢里虽被清理过,但仔细搜寻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的确有两间房里待过人,不用想一间是冯婉的,那另一间应就是师父的了。
  当下脸色稍缓,抱拳道:“是我心急,误会姑娘了。”
  “这也怨不得公子,关心则乱人之常情。”
  柳峰叹了口道:“能找的地方都找过,看来师父是被霍公子转走了,如今……我只能开口求他,请他放了师父老人家。”
  苏榕瞅了青衣人一眼,才道:“你确定要这样做?万一他不答应呢?或者矢口否认没人此人,你又该如何?”
  柳峰突然沉默了,随后抬眼瞥了苏榕一眼,颇为郑重地对她道:“我有事相求姑娘,请姑娘答应。”
  苏榕心里隐隐猜道,勉强问:“何事?”
  “也许姑娘已猜到了,一会霍公子若否认,希望姑娘说出实情,如此一来他也不能抵赖了。”柳峰语气带着恳求。
  苏榕却不想答应。不管到时霍晅翻不脸翻脸,她一定首当其冲挡在前边,对她很不利。
  柳峰看出了她的不愿,当下悄声道:“若是姑娘答应,我愿祝姑娘一臂之力。”
  苏榕一喜,知道他说得是离庄之事。
  “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今日成了,你带着尊师离开,将我扔下不管不顾,我也是毫无办法。”苏榕面上不露,声音质疑。
  柳峰认真道:“柳峰虽是浪子,但江湖信义还是有的,既答应了姑娘,决不食言,否则今后难以立足于江湖。”
  苏榕不怎么信他们这一套信义,还是实际些让她放心,于是道:“柳公子,不是我不信任你的人品,只是……人心难测不得不防,你既然要取信于我,总该拿出些诚意。”
  柳峰觉得此话有理,他与苏榕本就同陌生人没甚么两样,不过正好相互有求于对方而已,想了想道:“姑娘说得对,如此……”说着从脖颈间取下一块小小的金锁递给她道:“此物伴我多年,是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只要在姑娘手里,不管多久我都会回来取。这样姑娘可放心?”
  苏榕接了过来,金锁只有小孩巴掌大小,有些陈旧了,上面刻着如意吉祥,安康长寿八字。她抬头细看柳峰,见其眼中有留恋不舍,料想此物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姑且相信他一回。
  反正自己与霍晅之间本就不能和平相处,即便不是你死我亡,也该是老死不相往来者。不如赌一把,也能增大离庄机会。
  “我信公子,愿为公子作证。”苏榕将金锁贴身收好,以防遗落,却不想柳峰瞧在眼里,神色有些古怪,片刻便恢复如常。
  “那就多谢姑娘了,我先进去,姑娘慢来。”柳峰欣喜说完,一抱拳先大步进去了。
  苏榕暗吸了口气,提步往厅内走去。只见霍晅端坐首位上,秦庄主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右手第一个位置是个锦衣老者,两人身后依次坐满了人,柳峰坐在右手第五个位置。
  除此之外厅上角落站满了青衣人。她进去时众人正在说话,除了秦庄主和柳峰尚无人注意,于是快步走到左手边最末尾坐下,一言不发听众人说话。
  默默听了一会,发现这些人并没有说甚么有营养的话,不过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之语,再不就是有人恭维霍晅。
  这人虽清冷礼数却一丝不差,一一道谢还礼。
  “霍公子,柳峰有话要说。”苏榕听得此言,心微微提起,暗自打起精神,望向已站起身的柳峰。
  霍晅抬手道:“客气,请说。”
  柳峰对霍晅一抱拳,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霍庄主能够放了我师父,在下以后当铭记此大恩。”
  这话一出,厅上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何故,有些人交头接耳低语起来。霍晅却面不改色,只眼眸中暗色一闪,平静地问:“柳公子,此话何意?”
  柳峰直起身,一脸肃色道:“江湖中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在下就直说了吧。两年前我师父有事出门,只对我说了一声便离开了,此去几月没有消息,我心内焦急于是下山来寻找,找了半年,终于有了眉目。”说着这里他回身看向众人。
  “我从一个江湖朋友口中得知,师父他老人家被人抓了,囚禁了起来,后来打听到抓师父的人是无涯山庄的前任庄主冯彪。”
  众人‘啊’的一声,议论纷纷,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柳峰也不理会他们的话语,接着道:“后来我想了诸多办法救师父,奈何无涯山庄守卫森严,常人不得而入,只能等待时机。前一个月听说冯庄主已故,霍庄主继任,发帖请众人观礼,我就想着此次是个绝佳时机,能向霍庄主求情。”说完他又转身面向霍晅,抱拳道:
  “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望霍庄主开恩放出师父,在下感激不尽。”
  其余人虽好奇却没有开口,只望向霍晅,那秦庄主嘴角含笑注视着众人似在看戏。
  霍晅面上却毫无变化,只道:“柳公子,有甚么证据?”
  柳峰瞥了一眼苏榕,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冯姑娘可为我作证。”
  厅上的人齐唰唰望向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停更一天,后天继续~


第12章 放走
  霍晅的眼神很奇怪,既没有怒气也没有憎恨,反而带着点了然于胸的神色。
  苏榕暗暗打了打气,大声道:“柳公子所说的确是实话,前些日子我困于牢中,在那里除我之外还有一个人。”说到顿了一下,往众人面上溜了一圈,见有人露出‘果然如此’、有人平静以待,有人捻须微笑。而霍晅一如既往无动于衷。
  “据柳公子对他师父容貌所述,与我在牢中所见之人一样,我想应该就是他师父本人了。”
  柳峰见此接道:“确实如此,我问过冯姑娘那人面容,与师父一致,想来不会有错,因此才冒昧向霍庄主请求放出恩师,望霍庄主成全。若庄主放了师父,柳某……感激不尽。”
  苏榕听到最后一句紧了紧眉。
  霍晅依然没有开口。
  右边第一个位置上的锦衣老者却开了口:“不知前任冯庄主为何要囚禁尊师?”
  柳峰抱拳道:“在下也不甚清楚,也许他们之间有些旧怨,或者有些误会。”
  那老者笑着捻须不再问话。
  “冯姑娘可知道此事?”秦庄主笑问苏榕。
  苏榕眉毛一压,心里嘀咕:哪里记得这些。
  “父亲之事不太与我分说,许多事都是同兄长商议,此事我却没有听说过。”苏榕望着众人镇定道。
  “冯大小姐一句不知道就将此事轻巧推脱,怎能让人相信?”说话者是个三十上下的男子,一脸苍白毫无血色,不像个会武之人,倒似个病秧子。
  这人是谁?为何如此说话,难道与原主有仇,若不然为何这样说?
  “阁下是?”
  那人轻哼一声,道:“冯大小姐贵人多忘事,本人曾在小姐手底下领教过,大是折服于小姐武功。”
  果然有仇。就听他这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眼神如刀,恨不得冲上来将苏榕打倒的模样任谁都猜得出了。
  苏榕不知事情经过,干脆来个闭口不言,免得多说多错。那人见她一副不与你多说的样子,心里莫名一股邪火。
  “冯大小姐当年可是威风之极,如今这般落魄……”说到这里上下扫了她一回,嘲道:“果然人不能太猖狂,否则天道好轮回!”说着哈哈笑了起来。
  众人皆沉默看向二人。
  苏榕心里翻了翻白眼,不想与他多费唇舌,反正不论对方说些甚么,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那人笑了半会停了下来,见苏榕面色平静不怒不动,更加心堵,又冷笑道:“到了如今这种地步,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面孔,殊不知,却再也无人会捧着你……”
  “咳……”柳峰轻咳一声打断那人,不愿众人被他的话带偏。
  那人被打断了有些恼怒,却只暗瞪了柳峰一眼,不敢太过放肆。
  “霍庄主,方才在下所提之事,冯姑娘也证实了,不知庄主能否放出师父。”柳峰又再一次抱拳问道。
  霍晅右手轻敲了敲扶手,斜睨了一眼苏榕,对柳峰道:“柳公子多虑了,牢中之人即是尊师,无涯山庄不便多留,这就请他出来。”说完示意身边黑衣人去办。
  苏榕记得那是四位护法中叫断刀的。
  只见断刀一言不发走了出去,厅上众人安静以待。苏榕却有些不安了,还以为霍晅会矢口抵赖,没料到竟然如此爽快答应放人,方才他不言不语静看众人说话,恐怕诸位是个甚么性情都被算在心里了……
  柳峰却没她想得多,见霍晅答应,心中大喜,又抱拳向他道谢:“多谢霍庄主,此恩柳某难忘。”
  霍晅抬手道:“不必如此,柳公子对尊师之情让人敬佩,区区小事不必记在心上。”
  柳峰感叹之前想错了霍晅。原以为他杀了冯彪父子,是个手段狠辣之人,恐怕此行不会轻易成功,没想到对方胸怀坦荡,看来传言终有所误。
  “还是要谢过霍庄主,日后有用到柳某处请尽管开口。”柳峰道。
  “客气。”霍晅说完瞥了苏榕一眼。
  苏榕暗自咬咬牙齿,这明显他早就知道了柳峰与她已经见过,可能也知道了柳峰此行目的,一开始就打算要放过那人,只等柳峰开口来求,对方就欠了他一个人情。
  可这样一来,柳峰会不会碍于霍晅脸面不带自己走,想到这摸摸贴身藏好的小金锁,安心不少。
  两人又说了两句,就见断刀带着一人走了进来。柳峰一见那人,激动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喊道:“师父!”
  “峰儿。”那人声音暗沉,似久未开口。
  柳峰眼眶有些红。
  “原来是他。”、“这是游龙?”
  咦?游龙?柳峰的师父叫游龙?
  “原来是以轻功闻名江湖的游龙游先生,失敬。”右手边的锦衣老者起身抱拳道。
  “原来是追月山庄的欧阳老庄主,久仰。”游龙安抚柳峰几句,便笑着抱拳回道。
  “多年未见风采依旧。”欧阳庄主笑道。
  “欧阳庄主也是一样。”之后有认识他的人纷纷来见过,不认识也向别人打听。
  苏榕在旁听人讲述:在十五年前江湖有一人轻功卓绝,能入各门各派不让人发觉,等闲无人能追上其踪影,后来十年前听说此人去了西域,从前杳无音讯,不想今日又重新出现于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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