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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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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晅皱着眉:“真的?”
  玄夜认真查看了一番,“确实。”
  苏榕是真的晕了过去。任谁一醒来经历被打、逃跑、用刑,再加上心境起伏不定,早已承受不住。
  “先关起来,容后再审。”霍晅想了一下吩咐道。
  有两青衣人答应着将苏榕拖下木桩,扔进了牢里。
  霍晅已起身离开,身后随侍着一群黑、青衣人。
  ——————————
  苏榕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打、被折磨,浑身都疼,这个梦好清晰,就跟真的一样。
  不知何时她醒来过来,入眼的是一片低矮残败的墙面,空气中有股铁锈的味道。撑起身子靠在墙上,眼前能望见的只有铁栅栏外的一点地方。因房内没有窗户,牢房走廊墙壁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她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睡了多久。隐隐闻到有一股腐朽味,让人难受。
  抱着小腿坐在干草上,苏榕有点想哭。
  忽然她听见铁门重重打开的声响,接着有脚步声响起,离自己的牢房越来越近,苏榕有些紧张望着门外。
  那里出现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还有黑色的薄底皂靴。顺着鞋子往上看,皂靴的主人是青衣人,穿绣花鞋是检验她是否说谎的丫鬟,此时手里端着一些吃食。
  “好好劝劝你的旧主。”青衣人对丫鬟道,“一刻钟后出来。”说罢转身离去了。
  那丫鬟在门边站了一会,见苏榕既不看她也不叫她,踌躇了一会端着饭食走了过去。
  “姑娘,你吃点罢。”丫鬟劝道,她以为苏榕不搭理自己是记恨昨夜之事。
  哪知说完这句,见苏榕扫了眼食盘的饭菜怔了一下,随即对她说了声‘谢谢’,就自顾吃了起来。
  丫鬟有些懵,后反应过来道:“姑娘肯定饿了,昨夜就没吃甚么东西。”
  苏榕吃饭的手一顿,忙问:“此时是白天?”
  “是。”
  原来自己睡了一晚,那些人都没来为难,这是为何?苏榕一面吃一面想。
  丫鬟见她只吃不语,想了想对她道:“姑娘容我说句大不敬的话,不如将他们要的东西交出来,免得受这样的苦。如今老爷、少爷已不在人世,你一个人孤孤零零要那些东西来做甚么?”
  “而且霍公子不是冷血残酷之人,他恩怨分明,对庄内之人没有太多为难,若是你说出来,说不定还会恩仇尽消。”丫鬟苦口婆心地劝道。
  苏榕边吃边听她说话。看来原主没有亲人了,还与那霍公子有仇。她何尝不想拿出来,关键是得拿的出来啊。当下也不做声,只静静听她说。
  等用完饭,苏榕想了一下才问:“你叫甚么名字?”
  那丫鬟惊讶道:“姑娘你不记得我名字了?”
  苏榕点头认真道:“我也不知为何,有许多事不太记得了。”
  丫鬟面上有些疑色,低头想了一下:恐怕是突遭变故伤了心神,再加上昨夜被折磨了许久……
  “奴婢叫巧香,是你的贴身丫鬟。”
  苏榕点头,想了想决定问关于庄内之事,虽然有可能会引起怀疑,但顾不了许多了,若是不问她甚么也不知道,像睁眼瞎一样,对她很不利。
  巧香很吃惊,见苏榕连庄内之事一概不知,又细细看了她的神色,才慢慢说给她听。


第5章 处境
  原来这里叫无涯山庄,前任庄主叫冯彪,是这身体的父亲。而昨夜见到那男子叫霍晅,与冯彪有仇,且还不是一般的仇人。
  冯彪在十五年前因听信传言:霍晅的父亲得了本秘笈,练成后能起死回生,便暗中与其他门派勾结,陷害霍晅的父亲并纠集一大帮别派人士半夜冲上了无涯山庄,趁众人没有防备杀了其一家二十余口,而霍晅被老仆救走,那时才七岁。
  冯彪趁机占了山庄,一占就是十五年。
  直到五天前,霍晅领着人也是半夜进了庄内,抓住了冯彪父子及冯婉,并迅速掌控了整个山庄。两天前开始逼问冯彪秘笈下落,冯彪却死活说没有,不知在哪儿,后来用刑过度死了。
  冯彪的儿子见父亲死了,与霍晅拼斗毙于他的剑下,而冯婉也是因此与众人缠斗,寡不敌众受伤过重而死。
  苏榕听完又是唏嘘又是担心。这下好了,两人是死敌,更没得解了。
  “公子收回山庄后并没有为难众人,只……”说到这里巧香忙住了口。
  她不说苏榕也猜得出来,肯定与冯彪相关的人不好过。
  “多谢你了。”苏榕道。
  巧香摇头,正要开口,青衣人走了过来对她道:“时辰到了。”
  巧香忙起身要离开,出门前回头对苏榕道:“姑娘,好好想想奴婢的话。”说毕跟着青衣人离开了。
  随着铁门关上的声音,大牢又归于寂静。苏榕起身在狭窄的房内走动,想了想到了门边扒着铁栅栏往外看,见对面牢房无人,斜对面牢内坐着昨夜所见之人,此时垂头在吃东西,看不清脸。
  看样子似乎是个男子?也不知是甚么人?苏榕瞅了一会,对方没有抬头望她一眼,便退到里面去了。
  想起身上的伤,料想对方看不见自己,便拿出伤药脱了外衣,慢慢给全身的伤口上了药。
  大大小小伤口颇多,也幸好这身体素来习武,体魄比常人强得多,若是苏榕自己的恐怕昨夜就死了。敷好了药,她又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他们暂时不会杀自己,至于会不会用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过两日会让自己写秘笈出来。可是……从来没见过武功秘笈,不知是甚样,要如何写?想到这苏榕又是一阵头疼。
  动了动后背,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之后又想:或许他们也没见过那秘笈甚么样,而且这里的文字不知是否熟悉。对了,可以写佛经,看这些人的模样平日应不会信佛。
  想到此赶紧回忆起读过的几本经书,却只记得个大概,想了想将这些穿插起来,然后加入一些现代跆拳道的动作,似真似假,他们一时看不懂,或能蒙混过关。
  苏榕在心中默想,开始该怎么写,写些甚么,中间写甚么,最后怎么写。就这样一本所谓的秘笈在她脑中形成,等想好此事才睁开眼望四周,没有变化。
  一如既往,寂静冷清,充满窒息。
  ——————————————
  巧香出了大牢,跟着青衣人到了练武厅见了霍晅后,说了牢中苏榕的情形,听到她不大记得事情,霍晅眉峰一挑,神色莫名。
  “你下去罢。”
  “是。”巧香温顺退下。
  等她出了门,玄夜才对霍晅道:“公子,你看这冯婉是真不记得还是装疯卖傻?”
  霍晅敲着扶手,徐徐地道:“真假并不重要,只要她想活命,能够交出秘笈就行。对了,是否已告知了各地堂主?”
  玄夜颔首回道:“是,已发书传于各地,限他们七月初到无涯山庄来。”
  霍晅听完后闭目想事,玄夜见此悄然退出,关上了大门。冯彪占据山庄十五年,从前与父亲相熟之人都被他杀了或者找机会赶走了,如今这里除了带来的人无一人对自己忠心,他将所有人召来,是想看看那些能用,那些必须除去。不来之人,就不必再留了。
  至于冯婉……等她写出秘笈再说。
  苏榕在牢里有时坐着,有时躺着,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如此,况且这样能节约体力有利于伤口愈合。她不知时辰,只能靠着巧香送饭时问上一问,勉强估算。
  巧香每日只送两餐,一次巳时左右,一次酉时左右。每次来都要同上回一般规劝她几句,苏榕总是一面吃饭答应着,一面又向她打听庄内之事,听到近日霍晅要召集各处堂主,还有其余三庄庄主,似要举行继任庄主大礼。
  她听得一愣,这也要举行大礼?
  “这是当然,历来如此,姑娘难道忘了?”巧香此时才相信她真的不太记事了。
  苏榕喃喃应着:“有些印象。”
  巧香忙为她解释。
  无涯山庄是四大山庄之首,换了庄主自然要昭告众人一番,当初冯彪也是如此。
  “到时候庄内肯定会十分热闹,姑娘,若是你交出东西,趁着公子高兴说不定他会放了你,到时你也不用受这般苦了。”巧香望着数日不曾梳洗,有些蓬头垢面的苏榕,心中感叹,姑娘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苏榕笑笑似不在意。她心里想得是:举行大礼人必然很多,霍晅肯定会分心,若能活到那时一定要想个法子离开。
  “你能帮我做件事么?”苏榕想了想还是问道,她需要了解此地。
  巧香神情有些紧张,面上不怎么情愿,“姑娘,我也是身不由己,恐怕……”
  苏榕笑着摇头道:“不需要你做甚么,我只是想托你下次来带本史书来。”她在牢里呆了三日,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巧香送饭时说上几句外,无人同她说话,斜对面虽有一人却整日不言不语,跟个木头一样,再这样下去,不用霍晅来折磨,她就先疯了。
  巧香暗松了口气,笑道:“这是小事,我会为姑娘办到,只是……奴婢不识字。”
  “不要紧,你随意取一本即可。”
  巧香点头说好,又说了两句就到了离去的时辰了。
  等她走后,牢里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苏榕独自安坐了一会,便起身到门边望着对面之人,见他依旧面对着墙背对自己,想了想,像昨日一样开口:“这位……”想叫大哥又恐他不乐意便改口道:“这位大侠,你是何时进来的?”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苏榕不死心又道:“你整日坐着腿不酸?”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连身形也未变。
  苏榕咬了咬唇,再接再厉道:“莫非……你不会说话?”不怪她如此猜测,这几天太安静了,苏榕总是找些话跟对方说,奈何对方一言不回,开始还以为是懒得搭理她,但转念一想要是平常人听她这样自言自语,怕是早就不耐烦爆呵几句,可对方一点反应也无。不由让她猜测,此人要么不会说话,要么听不见。
  “大侠,大侠,你能听见么?”苏榕继续不死心地问,对方还是毫无反应,她便气馁回到里边去了。
  就在她进去的一瞬间,那人稍稍抬头瞥了苏榕牢房一眼,眸中暗光一闪而过,便又恢复原状。
  次日巳时,巧香同往日一般来送饭,顺便带来了一本书。苏榕高兴地道谢,顾不上用饭,忙接过来翻看。略扫了一遍,心下先松了口气,虽然多为繁体字,但依稀也能揣测得出其意,剩下的也能认识。
  只是,此书好像不是史书之类的,看起来似乎是地理图志。不过也没关系,先按上面学起来。
  “多谢你了,巧香。”苏榕合上书,端起饭来吃。巧香每次送的饭,她都尽量吃完,即使吃不完,也会想办法留下来。这几日倒是有吃的,万一那霍晅想起她,又看不惯不给吃的了,可就得挨饿了。
  巧香笑着摇头,静静看着苏榕将饭菜吃了个干净。等她吃完便将碗碟收入食盒中,本打算起身离开,想了想有些担忧对她道:“姑娘,近日公子的事忙得差不多,恐要想起你来,到时他若问你甚么,如实答就是,要甚么给他们就是,何必……”
  苏榕忙道:“你放心,自然是性命更重要。”
  巧香点头离去。
  望着她离开,直到大门紧闭,苏榕才拿出书来一一笔画。有事做,她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等回神时,又听见了大门开锁的声音。
  苏榕忙放下书,闭目养神。
  巧香送来了饭,等她吃完聊了两句又离开了。
  苏榕继续看书。
  次日,苏榕醒得有些晚。她刚坐了没一会便听见开门声,原以为同往常一般巧香来送饭,没料到出现在牢房外的是几日前见过一黑衣人,她记得巧香说过叫玄夜,身后立着一青衣人。
  “公子要见你。”玄夜仍是一身黑人劲装,双手自然垂在两侧,身体站得笔直。
  青衣人开了门。
  苏榕心里一紧,也不说话,慢慢起身走了出去,在两人看视下出了大牢,往练武厅而去。


第6章 暂安(捉虫)
  三人一路无话。苏榕平视前方,心里默默数着数,眼角不时扫过周围地形,暗记在心。从大牢到花园大约一刻钟,从花园到练武厅又是一刻半钟,如此看来这庄园挺大。
  路上时不时遇到一行五、六个青衣人组成的队伍,每每见到玄夜俱抱拳问好:“护法。”
  玄夜只颔首示意,并不曾停留。
  偶尔看到一些身着灰衣之人在洒扫庭院,还有一些穿着相同服侍的女子路过。她心里有了大致了解:黑衣人地位最高,类似于头领;其次就是青衣人,相当于打手;最后是灰衣人和丫鬟,做些粗活。
  思绪间便到了练武厅。因前几日是黑夜,看得不清楚,此时正是白天,苏榕瞧得明白:一入大门,是一条宽敞的石铺路径直通向石阶前,路径两旁种着数株松柏,巍峨耸立,松柏间有低矮的花木点缀其中。
  三人垮上石阶,进了大门,到了厅上。这是一间极大的厅房,简洁宽敞,最中间换成了一张朱红大椅,两旁各也摆了五六张单人小椅,右边靠墙的地方摆了章红木方桌。
  此时霍晅正端坐在大椅中,右边站着另一个黑衣人。
  “公子,人来了。”玄夜对霍晅一抱拳便站在其左边去了,青衣人退到一旁。
  苏榕独自立在当中,在几人的目光下,有些紧张不安,心底暗自打气:别怕,别怕。
  霍晅见她面有忧色,又强自镇定,心下猜测她又在谋划甚么诡计,当下冷声问道:“考虑得如何了?”
  厅上虽有五人,但除霍晅和苏榕会开口,其余二人的存在近乎幽灵,因此苏榕未说话前厅上四人都只静静地盯着她。
  “早已想好了,我将秘笈默写给阁下,阁下要保我性命无忧,且……我不想再住在牢里,哪里又阴又暗很不习惯。”苏榕始终低着头,不让对方猜出自己真实想法,心里想着此话该是符合原主大小姐的身份,住惯了锦绣楼阁自然无法忍受腌臜的监牢,况且一直住在里边,怎么找机会逃走,所以她才如此说辞,不管对方会不会同意,先提出来再说。
  话一说完厅上又静了片刻,苏榕看不见对方神色无法判断,等了半会不见回应心里有些忐忑,正想抬首瞧上一眼,便听霍晅道:“可以。”
  苏榕心内一喜。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以秘笈换命,我答应不杀你,不过……若是你耍甚么花招,就别怪我不守约定。”霍晅敲着桌沿,嘴上出声道,心里却想:“对于秘笈他没甚么兴趣,只是一家人的性命皆因此物而丧,他倒要看看这是怎样一本秘笈!”因此见苏榕只提出的此二条要求,略考虑就答允了。冯彪已死,大仇既报,其余人没有必要再杀。
  苏榕心中一紧,面上装作平静,道:“这是自然。”
  “何时可默写出来,需多长时日?”
  这可真没预料到。苏榕心想:话说这秘笈该有多长,确实没想过。但近日听巧香提及,七月初无涯山庄要举行新任庄主继任大礼,到时人肯定会很多,场面也会热闹,如此一来寻找逃走的时机就更多了。于是算了一算,今日是六月十二,到七月初还有一月左右,那么必须默写三十篇左右,挨到那时方有机会。
  “一月左右,我需慢慢回忆,以免有差错。”
  霍晅道:“依你所言。今日先默一篇出来。”说完示意青衣人取笔墨来。
  青衣人抱拳答应一声去了。过了片刻,取了笔墨纸砚来放在红木方桌上,随后对苏榕作了个请的动作。
  苏榕深吸一口气,提步慢慢踱了过去,坐在桌边。青衣人就在她两尺开外,背手站立。
  眼角瞥了一眼霍晅三人,见几人没向她瞅上一眼,各自凝目前望,似已入神。
  苏榕铺好纸提起笔,将这几日想好的内容一一书写出来,开始时因青衣人在侧形同监视,心里微有些紧张,谁想越写到后面,连其余人的存在也忘了。待写写停停了半个时辰,一篇秘笈就成了。其实这些内容几日来早已熟稔于心,她可以毫不停顿的挥洒出来,可是怕霍晅等人起疑,疑心她使诈,于是边思索边下笔,让人看了也是一副认真仔细的模样。
  “可以了,烦你交给霍公子。”苏妍微微对着纸张吹了吹,后递给青衣人。
  青衣人双手接了,走至霍晅面前躬身递了过去。
  修长的手指缓缓接了过去,霍晅并不着急看,先轻瞥了她一眼,目光才渐渐移到纸上。瞅了一眼,眉头微皱道:“为何你的笔迹不同以往,且有的字如此奇怪?”
  此时苏榕又站到了中间,听见此话回道:“我从来练有两种字体,今日用得是这一种。至于那些字我也不大认得,冯……父亲生前曾说那时西域梵文,要找人来释意,不过因诸事繁杂,又一直没找到精通此语之人,故而就耽误了。”幸好她事先想到笔迹不同,找好了借口,又为了怕自己的这秘笈露出破绽,所以加了些梵文。
  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哼!你倒是会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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