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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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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步走了进去。见里面甚是宽敞,且干净整洁,墙体不高,目测两米左右。
  苏榕借着暗淡的光寻找能逃出的地方。墙体最上面留有出气孔,不过……以这宽度可不能爬出去。她咬了咬唇,心里着急起来。
  不管了赌一把。
  “啊!”苏榕略提高声音。
  门外俩黑衣人相视一眼,犹豫要进不进去。
  “啊!”苏榕又叫了一声。
  见事态不对,其中一人忙开口问:“怎么回事?”
  苏榕声音发颤道:“有人。”
  那两人对视一眼,也顾不得甚么忙冲了进去,还未看清里面情形,便被迎面一股臭气熏天的液体泼在身上。
  二人以为是暗器,忙抬手去挡,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是恭桶里的粪水,顿时只觉一阵恶心。
  而苏榕趁两人被泼,伸手遮挡眼时已跑了出去。她不知路径,却也选了与来路相反方向使出平生力气发足逛奔。飞奔了片刻就听四处吵嚷起来。
  “她跑了。”
  “在哪儿?”
  ……
  苏榕心惊肉跳,甚么也顾不上,只顾低头往前奔,过了一会,见到一座水榭,心里一喜,听见纷乱的脚步声渐近,咬了咬牙,轻手轻脚进了水里,躲在水榭底下。
  幸而如今是夏天。
  苏榕平复心情,凝神听着上方的动静。果然刚进水中几息时间,就听见有人过来。
  “刚才还瞧见在这儿,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仔细查找,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
  “是。”
  那些人在花池附近翻查了一遍,皆没有收获,最后苏榕听一人道:“这里没有,再往前边。”话刚说完,人群也走远了。
  花池边又恢复了寂静,苏榕却不敢立刻出来,便耐心等了一会。她对这庄园不熟悉,且是黑夜,加上此刻到处是人,更加难以找到出路,可是若不趁天黑逃走,一到天亮自己又在劫难逃。
  正左右为难,又听见脚步声响起,方才那群人又返回来了。


第3章 逃跑
  苏榕只觉心跳到嗓子眼,不敢乱动生怕发生声响,引起对方注意。她竖耳细听,那些人没有说话,又围着花池搜了一遍。
  “看来的确不在此处,快去别处找。”这些人又离远了。
  苏榕不敢大意,再等了半会,确定对方不会来了,便捻脚捻手左顾右看出了花池。站在路边,身上的水滴在地上,她暗道:糟糕。这样一来,眼尖之人必会发现,苏榕只能寻着草丛走。
  这里似乎是花园,到处是回廊,水榭和楼阁还有花草,就是不知出路在哪个方向。苏榕边走边想,观刚才那厅如此宽大,似属于正厅之类的,附近应该会有出去的路,可是……那里太危险不能回去,只能在花园慢慢寻找,看有没有别的偏门。
  她矮着身在假山和花木之间穿梭,眼睛四处张望,一刻不敢放松。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苏榕看来就像过了几天似的,穿过一座假山,一排芭蕉树后,发现了一扇仅容两人通过的小门。
  她一阵欣喜,此刻在假山前,离门约两丈左右。留神望向周围,见无人,刚想冲过去,又止住了步子。想起那些人的武功,生怕他们躲在暗处等自己自投罗网,想了想,低头在地上寻找,捡了一块小石子,使出全力气扔了过去。
  石子落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苏榕忙小心观察附近,过了一会,没有动静,才松了口气,挨着树慢慢过去。
  到了门前,心底却是一凉:门上有锁。忙上前抓着大铁锁扯了扯,徒劳无功。看来是打不开了。苏榕仰头望着围墙:约有一丈半高,非绳索不能翻越。
  只好沿着墙角走了起来,希望有矮一点的墙头可以翻过去。约过了半刻钟,眼看离门越来越远,却还不到头,也找不到低矮之处,她停了下来,观察墙边的树木,找了一棵最高的树,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刚到一枝丫里坐稳,离地一丈左右,便看见数十米外一众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苏榕忙缩着身子,躲在树枝后面。
  那些人径直向门边而去,见门还锁着没有撬过的痕迹,便举火把查探附近。
  “守着门,我们去那边。”见周围无人,为首之人留下三、四个青衣人,带着剩余诸人向着苏榕藏身的地方而来。
  在树上瞧见青衣人四散开了在林中搜索,苏榕暗自祈祷千万别发现她。又过了一刻钟,四周都搜过了,没有发现,青衣人便围拢在了黑衣人身边。
  “怎么办?后山的人回来了,没有发现秘笈,如今让她跑了,公子必定不悦。”一黑衣人道。
  “这花园除了此门,只有练武厅附近有,她不可能去那儿,只能在这里,肯定是躲了起来,再仔细搜一遍。”另一黑衣人道。
  话一落音,那些青衣人齐齐应了一声:“是”,便又四散去了。苏榕听见他们所说,心内暗自焦急,但此时困在树上且对方人又多,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静等他们离去。
  又过了一会,猛地听见一人高声道:“这里有脚印。”
  苏榕心里咯噔一声,忙向下俯视:有一青衣人顺着脚印走了过来,到了大树边停下了,抬头往上望来。
  “她在树上。”那青衣人手指着她躲藏的方向,大声喊道。
  搜查的众人听见,忙聚拢过来。
  苏榕紧紧抱住树干,满脸紧张盯着众人。
  一群人抬头看着她。
  “你自己下来还是我们请你下来?”一黑衣人冷冷开口。
  苏榕不语,将树干抱得更紧了。
  那人冷笑数声,向后一挥手便有两青衣人蹿出来往树上爬。二人手脚麻利片刻就到了高处,离苏榕咫尺之间,其中一人刚到她脚下便一把抓住其脚踝。
  苏榕挣扎起来,反射一脚踹在对方眼睛上,那人反应不及,无法躲开。苏榕接着一脚蹬在他肩上,那人身形不稳喊了一声便往下掉去。
  还以为对方要摔个半死,没想到人到半空,只见他脚尖往树上一借力,下落速度一缓,人便稳稳站在地上。
  “废物!”黑衣人瞥了一眼青衣人。
  那掉下树来的人低头不敢回话。
  黑衣人眼神示意其他人上去,又有两人爬了上来。起初树上的青衣人已站立在苏榕右手边的旁枝上,伸手来抓她。
  苏榕抱着树干左躲右闪。因地方所限,那人也不能立刻抓住,只能和她做猫捉老鼠的游戏。待另两青衣人上来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用力往下扯。
  苏榕只紧紧抱着树干不松手。
  黑衣人在下观望了半会,想了一下皱眉喊道:“将她推下来。”
  三人没有迟疑,一人抬脚,一人推肩,一人掰开她的手。片刻功夫,苏榕便从树了落下来。
  “啊!”苏榕大叫,风从耳边呼呼而过,她以为自己要摔骨折了,没想到树下青衣人自动用手结成一圈,接着了她。才刚放下心,又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拖了起来。
  “哼!”那黑衣人瞅了她一眼,“带回去。”
  众人押着她往回走,没行两步迎面来一堆人,苏榕定睛一看,原来是这群人口中的公子以及众黑衣、青衣人。
  霍晅上下巡视了她一回,愈看愈奇怪,方才在远处望见她从树下掉下来,竟然没有施展轻功落地,若不是玄夜见状不对,吩咐人接下她,说不定已摔了个半死。
  见她一脸惊惧,霍晅想到甚么,大步上前扣住其手腕一模,心中一惊:竟然毫无内力。这是怎么回事?冯婉武功虽平平,但内力还不错,如今怎会失了内功?
  难道是练了秘笈后才致如此?
  霍晅兀自想着,苏榕动了动手,他便回了神,甩开她的手,道:“带去天牢。”说罢,向花园那边的门而去。
  众人又回到了门边,有一黑衣人开了锁,霍晅在前,苏榕被押在后面跟着进去。
  众人进了一条仅容两人的通道,隔一段距离壁上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约数十步后,眼前出现一道高墙,比花园的围墙高上一倍。一行人进了一扇小门,走了十几步,突然间豁然开朗,出现了一间极大的牢房。
  为甚说是牢房,因为这屋子用铁栏隔成七、八间,每间只有干草铺地,此刻一间牢房角落蹲着一浑身破烂,披头散发之人,此时正背对着他们。
  霍晅坐到中间一张大椅中,黑衣人、青衣人背手站立在其左右,苏榕被推到了当中。
  “既然不说真话,那就用刑。”霍晅开口。
  听他这一说,苏榕才发觉墙面上挂满了各色古怪的刑具,有些还有未干的血迹,看得她心里直发颤。
  最末尾两青衣人上来要拖她到木桩上绑起来,苏榕见此忙道:“等……一等。”
  霍晅面无表情望着她。
  “我说得是真话,父亲告诉我秘笈藏在树林,至于为何不见了……我也不清楚,也许是被其他人偷走了,那也未可知。”苏榕努力镇定下来,面上一片认真,仿佛她说的都是事实。
  霍晅手指微曲敲着扶手,盯了她一会,问:“你为何没了内力?”
  苏榕愣住,心想原来这女子也会武功,现在竟没了?至于为甚,自己也不明白,按理说武功是身体的,应该存在才对。
  “我……我也不知,醒来就发觉没了内力。”
  霍晅审视地看着她,“难道不是练了秘笈所致?”
  苏榕摇头坚定道:“我发誓,我没有练过甚么秘笈。”
  霍晅不再问她,继续敲着扶手沉思,过了会才慢慢道:“看来不用刑你不会说真话。”
  “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要怎样才肯相信?”苏榕语气不再是方才的柔和,带着些许怒意。她实在受够了,一醒来被打了两鞭,接着被追了大半夜,现在又要被逼问。
  霍晅自然听出了话里的不满,冷笑道:“等你挨过刑具,再问时,仍这么回答我就信。”说完示意那些人动手。
  两青衣人上前来拖苏榕。
  苏榕心里一急,抬手给了对方一拳,正好打在眼睛上,对方捂着眼退了两步。
  怎么说她也练过几年跆拳道,多少有些还手之力。一开始没动,一是不熟悉这具身体,二是摸不清状况,如今顾不了怎么多了。
  霍晅眼眸暗光一闪,示意众人都上。
  苏榕虽练过几年可又怎敌得过这些自小练武之人,且还不是寻常武功,因此三四个回合便被众人打倒在地,强拖着绑到木桩上。
  她双手双脚被绑的死紧,动弹不得。
  一青衣人从墙上拿起一黑色鞭子,上面没有铁钉,对着苏榕就是一阵狂抽。
  ‘啪’一道血痕,‘啪’又是一道血痕,片刻功夫她的脸上、身上、手上有数十道伤痕。
  霍晅抬起右手示意。青衣人停了下来。
  “在哪儿?”
  苏榕喘息了几下,心中徒然有股恶气生出,顿时甚么也顾不得,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知道。”
  霍晅又将右手压下。
  青衣人放下鞭子,将木桩摇高,苏榕顿时被吊在半空。接着从墙上取下两个巨大铁球栓在她脚踝上,青衣人一松手,苏榕便觉得双腿往下坠,像是要脱离了身体一般。过了一会,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在坠落,她痛苦地喘着气。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苏榕感觉整个身体似要被分裂时,霍晅抬起右手。她只觉脚下一松,全身归了原位。
  “如何?”


第4章 困境
  此时的苏榕脸色惨白,满脸虚汗,她已觉察出身体快要到极限,估计撑不了多久。望着对面一脸冷漠之人,也没了应付的心思。
  霍晅见其还是嘴硬,又压下了右手。
  这次又换了刑具,是一套长约两寸的银针。苏榕见后手不由自己地弯曲起来。青衣人却不管她如何想,拿起银针抓住她的手腕,对着食指用力刺了进去。
  ‘啊!’苏榕忍不住痛呼出声,指尖的痛顺着手臂直蹿心尖,让人颤抖。
  怪不得人常说十指连心,这痛楚不是平常所能比。
  没等她挨过这波疼痛,又接连被扎了三四针,苏榕连喊的没力气也没了。
  霍晅又抬起了手。
  “是否想清楚了?”这人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情绪。
  叫她说甚么?看这情形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不会轻易罢休。目前摆在苏榕面前两条路:一被折磨而死;二说出秘笈下落。可她没有原主记忆,如何说?且就算她知道,说出来后对方也不见得会放了她。
  横竖都是死。
  还不如一死了之,不必受磨难,说不定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这样一想,苏榕顿时有些自暴自弃,冷笑道:“好,我说。”
  霍晅只淡漠地瞥向她。
  苏榕平息了情绪,缓缓道:“我不是……你们所说的冯姑娘。”她不知身体的主人叫甚么,但听他说起冯彪的女儿,应该姓冯。
  霍晅听了这话,面色微变,随即恢复,之后皱着眉想了一会,方讽刺道:“你不是冯婉?哼,那你是谁?真正的冯婉又在何处?”
  苏榕抿了抿嘴,不能说出借尸还魂的事。先不说他们信不信,若是信了,万一产生恐惧,会不会一把火将自己烧了。
  她不想痛苦而死。
  “我是她找的替身,至于她本人躲到别处去了,没有告诉过我。”苏榕只好找这样的借口。
  霍晅沉默不语,这话他不信。先不说庄内半月之前已被他掌控于手,诸人一举一动皆在眼中,冯婉若是找了替身自己不可能不知;再加上今夜她未死之前,与众人缠斗所用武功皆是平日所知,又亲眼见她毙于厅上,后忽然活了过来。怎么看,都是在说谎。
  “没想到你为了活命,连谎话也编出来了。”
  苏榕真想大声喊出来:你难道看不出来两人性情有差别?再是相像的两人也会有不同,更何况苏榕还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不是谎话,莫非你看不出来我与她性情不同吗?”她就不信自己会与原主一模一样。
  霍晅当然早已怀疑,只是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如此灵异之事,只认为冯婉为了活命,为了不说出秘笈而想的借口,装疯而已。
  “谎话可以说,性情也可以装,但身体骗不了人,来人,去将她的丫鬟带来。”霍晅靠在椅背上。
  一青衣人走了出去。苏榕的心落到了最底下。牢里静极了,她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过了两刻钟,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低着头跟在青衣人身后走了进来。到了众人之间,战战兢兢对霍晅行了礼,“公子。”
  “你服侍她多久了?”
  那丫鬟低头回道:“五年。”
  霍晅拍着扶手,瞥了一眼苏榕,道:“那对她应该非常熟悉了?”
  “是。”
  “好,你去仔细看看,此人是不是你家姑娘?”
  那丫鬟答应一声,仍低着头走了过去,到了木桩前才抬起头来。见了苏榕的惨状,眼中惊惧闪过,抖着手掀开她衣领,见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显于眼前,抬眼又去瞧苏榕,恰好与她四目相对。
  这人既是身体的丫鬟,多少应该有些情意,希望能够看在如今这副惨样,为她说句话。因此苏榕望着这丫鬟的眼神带着祈求。
  那丫鬟一愣,忙松了手,转身回到霍晅跟前。
  霍晅将两人的神色瞧在眼底,见她面有犹豫,便冷冷道:“看清楚?可不要胡说八道,否则……后果你该知道。”
  那丫鬟听后暗自抖了抖,脸上再无犹豫,“是……是姑娘,她后颈上有一颗黑痣。”
  “你退下罢。”
  “是。”丫鬟跟着青衣人离开了。
  等人走远,霍晅才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用。身体不会说谎,且对方料定自己是用奸诈之计,根本不会相信,接下会面临甚么情形可想而知了。
  她不想死却也不想再受折磨。对方不会让自己立刻死去,不问出所谓的秘笈前性命暂时无碍,只是……受刑却少不了。
  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
  “嘴还是很硬,那就接着用刑。”霍晅示意青衣人动手,那青衣人立刻从一火红的碳中取出烧得通红的烙铁来。
  苏榕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力气道:“告诉你罢,秘笈已毁,我全部记在了脑中,若我死了,此生你休想得到。”
  霍晅挥手让青衣人退下,“又是威胁?”
  “算不上威胁,我只是想活命,不想再受刑而已,若能安安全全,每日我会默写出一篇;若不然……我随时有机会自尽。”苏榕平静地道。
  牢里忽然寂静无声。
  霍晅的犀利眼神盯在她的身上,忽而笑道:“这世上多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想活不容易,想死还不容易?”苏榕嘲道。
  霍晅眯了眯眼,这冯婉……的确有些怪异。
  两人一时无话,牢里又陷入诡异安静中。
  “我最厌别人胁迫。”霍晅抬手示意继续用刑。
  苏榕难以置信,因不喜威胁就不要秘笈了?正暗自思索,青衣人已拿着那赤红的烙铁走了过来。
  她心跳加速,瞬间觉得头晕眼花,随后头歪歪垂着。
  “她晕了。”玄夜见苏榕垂着头没有动静,心下奇怪,忙上前查看。
  霍晅皱着眉:“真的?”
  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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