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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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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刃山庄同追月山庄于你父亲在世时交情就甚好; 若轻易悔婚; 薄了两家的情义,如何是好?’
  ‘我是不会同意此事的,除非我死!’
  ‘你只要答应不再提此事,你喜欢的女子我可以保她进门,没人会欺负她。’
  ……
  ……
  诸如此类言语,秦恒已听得太多,他总是收起了平日的笑意,面无表情地听着;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回上一句强硬之语; 秦老夫人必定哭哭啼啼,叨念半天。
  反正她爱说就说; 听着就是,自己想如何做,她也管不了。
  待过了一个时辰,秦老夫人说得累了,喝了一口茶; 最后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可曾明白?”
  秦恒道:“儿子明白,你放心罢。”
  秦老夫人语重心长道:“明白就好,我也不多说了,你忙去罢。”
  秦恒忙起身作揖道:“母亲好生歇着,儿子去了。”说罢转身大步出了房门,刚跨过院门,步入园中,拐进一条石铺小径,抬首便见到欧阳婷站在路间,脸带余怒瞪着他。
  这条路是他回听风楼的必经之路,明显对方是故意在此等候了,心下微恼,面色不变迎了上去,冷声道:“你在此有何事?”
  秋日冷风朔朔,她站在此地已有两刻钟,手都冻僵了,想秦恒见到自己也不问寒暖,一开口就冷声冷气,心里气苦,嘴上强硬道:“当然有事。”说着靠近秦恒几步。
  “告诉你,我不会同意退婚!”欧阳斩钉截铁道。
  秦恒冷笑出声:“这还轮不到你做主!”
  欧阳婷听了此话又见他一脸不耐嫌弃,满腹肚子怒气,冲口而出道:“这是秦老伯父定下的,老夫人不会同意!”
  听到‘秦老伯父’,秦恒心下本就糟糕的心情顿时布满阴霾,想起父亲生前对柳姨之子的疼爱,对他和母亲弟弟的疏忽,心下越发不喜欧阳婷。
  欧阳婷见提到秦父,秦恒没立时反驳,以为他总算顾忌几分,紧接着道:“别忘了,庄主之位本轮不到你,是你我婚事定下后,秦伯父才勉强传了给你。”
  秦恒听了心下不仅是阴霾满胸,多年的憎恨被一股脑激了出来,眼神冷得像冰,道:“即便没有婚事,我依然能得这庄主之位。”
  欧阳婷面上冷笑道:“若不是后来伯父中毒身亡,你有如此顺利么?”
  听到‘中毒’二字,秦恒脸色一变,道:“你甚么意思?”
  欧阳婷对他的忽然转变神情有些莫名,疑惑道:“难道我记错了,伯父不是中毒而亡?”她明明记得当时来报丧之人,说秦父是遭了仇家暗算中毒身亡。
  秦恒却觉话里有话,疑心她知道些甚么,将脸色一收,平静道:“父亲确实是中了仇家暗算。”
  欧阳婷听了讽刺道:“我还说自己记错了,原来没有。莫非我说得不对,若不是伯父中了毒,你也不能这么快继承山庄,说来伯父中毒的时机也太巧了。”她原是无心之语,只为了就此事激激秦恒,却没有想到对方真的听进了心里。
  他本来心中就有病,加上欧阳婷的话便疑心顿起,当下试探道:“你这话是何意?父亲中毒又不是人能预料得了的。”
  欧阳婷却听不出话里的深意,继续嘲讽道:“那谁知道?也许是你的运气比旁人好呢。”
  秦恒使劲盯了她几眼,道了一声‘好’,便不管她在背后如何大喊,抬脚就往前走,直往听雨楼去。
  ————
  苏榕上了药,心情高兴不起来,凑合用了饭,看看天色不早,便关门歇下了,因心中有事,躺在床上当了回烙饼,直到子时方才朦胧睡去。
  窗外寒风呼啸,透着一股冷清。忽然窗棱轻轻响动了一下,这响动极轻,就像风的拂过一般,旁人轻易听不见。
  一个黑影悄然落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看了看里间床铺,床中之人已然熟睡,脚尖一点便滑到书桌前,轻手轻脚翻找起来。
  过了片刻,找到自己想要的,整好书桌仍从窗户出去。这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毫无声息,因此没有惊动任何人。
  出了望云轩,黑影走至墙边,越墙而去,到了中院直奔霍晅住所,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闭目倒在床上的霍晅倏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点了灯,向黑影道:“拿到了?”
  “恩。”黑影从怀中摸出两张纸来递给他。
  此时的霍晅只着白色中衣,头发散散披在背间,接过纸来,仔细瞧了几眼,最后攥紧了纸,喃喃道:“果然如此。为何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影见他陷入沉思,便不打扰,最后不见他有吩咐,便隐在角落去了。
  次日一早,苏榕头疼欲裂,昨夜睡得不安稳,总是做些破碎的梦境。用了饭,婢女为她换了药,便倚靠在睡榻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秦姝一个人来看望她,说些致歉之语,苏榕摇头说与她无关,并不介意。坐了着与苏榕闲聊一会就离开了,临走前说过几日再来看她。
  人走了没一会,秦老夫人派婢女来瞧她,还送了一堆补品药材,说了一些好好养伤的客套话。
  苏榕应付完她们后,已是午后了,于是用了午饭,闲坐一会便歇了午觉。午睡起来后,秦恒来看望她,仔细叮嘱了几遍才放心离去。
  待他走后,苏榕心里盘算着搬离山庄,虽说她很想就近挨着花池,便于观察,但如今欧阳婷来了,还是主动避嫌为好,主意打定,安心养伤。如此过了四五日,伤口已结巴,也不影响行动,于是在伤好第二日到了听风楼,向秦恒要取随身之物,一并说了离庄之事。


第38章 浮出
  “你要离庄?为何?因为前次之事?”自苏榕说出要离去的话,秦恒就一直询问缘由。
  苏榕满心无奈; 不论她怎么解释; 秦恒皆不听进耳去,她只能再次道:“前次之事已然过去,我早已不在意; 离开庄子是我自己的缘故; 况且就在附近镇中居住; 随时都能上门拜访你们。”
  “若真是如此; 那也不必离开,你漂泊异乡无亲无故,就留在此地难道不好么?”秦恒皱着眉苦劝道。
  望着苦苦相劝的秦恒,苏榕心下一软,不论如何对方救了她的性命,又如此待她,自己都该心存感激,只能笑道:“哪有客人一直长住的道理?我就在附近; 随时可以来拜访你们。”
  秦恒见她去意已决; 心下好生闷闷,想忽地起甚么灵光一闪; 对她道:“你不管花池之事了?”
  “恩?花池?花池怎么了?”苏榕忙问。
  秦恒见引起她的注意,唇边一抹笑意浮起,道:“忘了告诉你,花池是有些特殊之处的。”
  苏榕困惑道:“为何从前不对我说?”
  秦恒慢慢道:“有些缘故的。这花池每隔一段日子会有异象,譬如你出现那日就有。”
  “是吗?有甚么?”苏榕大喜。
  秦恒假装回忆道:“那日月亮很圆; 照在花池中,生起一束五彩斑斓的光来,光过后你就出现了。”
  “真的?”苏榕不疑有他,立刻相信了他说辞,只因平时秦恒给她的印象就是个温和有礼,待人亲善之人。转念又想若真的如此,待月亮再次出现时,说不定就可以回去了,想到这她一阵兴奋。忆起如今是深秋,要有圆月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日子。
  秦恒见她相信了此话,忙道:“确实如此。不过……这异象出现的不甚规律,且时间极短,只有数十息,倘若你住在别处,我怕到时……见不到。”
  苏榕听了此话自然犹豫起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要隔得远,到时错过了岂不是要后悔死?可是住下又不太妥当,当下很是为难。
  两人一时没有开口,秦恒心中胜券在握,因为他知晓花池对苏榕的重要,料定她不会再走。果然,苏榕沉吟一番后道:
  “那……我就再叨扰你一段日子。”
  “欢迎至极。”秦笑吟吟道。
  最多不与欧阳婷相见,即便见到了避开就是,苏榕暗想。
  “那我的随身之物……”苏榕想起来此事,又道。
  “也是不巧,这两日孙杰吩咐人收拾书房,不知道他放在何处去了,现下他不在庄内,等他回来我询问后才知道。”秦恒道。
  如此只能作罢。苏榕虽然有些失望,但想到自己还要待上些日子,东西既然在就丢不了,过几日再来取就是。于是同秦恒闲聊两句,便出了院子往回走。
  刚过角门,才走两步,忽然听到背后有人道:“苏姑娘,且慢!”
  苏榕脚步一顿,不但不做停留反而装作没听见,加快脚步了往前走,谁知才踏出两步就被身后之人堵住去路,她抬眼瞥向来人,冷声道:“霍庄主,你这是何意?”
  来人正是霍晅。他虽在中院,可要进内院也不是难事,不管怎么说他是庄内贵客,要去哪儿,没人真敢拦他。平日他皆是在院中不出,今日难得出来也没人拦他,即便想拦也拦不住。
  霍晅低头望着苏榕,见其瞥向别处并不瞧她,缓缓道:“我该叫你苏榕还是……冯婉?”
  苏榕面色一变,心下大惊,后忙安慰自己:他肯定是使诈!决不可能知道!
  当下整整神情,一脸平静反问:“霍庄主这话何意?莫名其妙堵我去路,又说了奇奇怪怪之语,你到底想做些甚么?”
  要做甚么?他只是想知道真相,到底面前之人是披着陌生容貌的冯婉,还是……从前死而复生之后的冯婉一直是眼前之人,他要弄清楚。
  霍晅也不多废话,只从怀中摸出四张来,呈于她眼前。
  苏榕一见,心骤跳不已,一丝慌乱浮于面上,眼看就要遮掩不住了。这四样东西,一张是一副画,就是那日秦姝要去的那张;一张便是近日无聊时练的字;一张在无涯山庄时默写所谓秘笈;而最后一张则是在顺威镖局画得画。
  苏榕强自镇定道:“你拿这些给我看,是甚么意思?”
  “还需要我说明么?”霍晅道。
  苏榕抿着嘴不吭声。
  霍晅一字一句道:“这两样是你近日所画所写,而这两样是死去的冯婉生前所写所画。”他一张一张送到苏榕眼前,“你能告诉我,为何两个从未见过之人,却能画出写出一模一样的东西?莫非这世上真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奇事?或者说……苏姑娘认识冯婉?”
  苏榕咬牙道:“不认识。世上之事无奇不有,两个人笔迹相同有甚么奇怪,至于画,那是一个游方师傅传授给我,说不定他也传给了冯姑娘,所以我们才一样的手法。”不论如何绝不承认,反正只要自己不说,没人会知道。
  霍晅也不气恼,也不着急,瞧着她气急败坏的脸,忽然笑了一下,道:“倘若说你是冯婉,我也不信。”
  苏榕警惕地看着他。
  霍晅却不管,继续道:“你知道么?冯婉从未作过画。”
  苏榕还是不吭声。
  霍晅接着道:“还有一事,虽然无涯山庄山前有水,但……冯婉小时差点溺水而死,所以一直惧水,并不会凫水。”
  怪不得那次断刀追踪自己,只犹豫了一下就往前追了,却不过河,原来如此。可那又如何?苏榕暗想,反正来个死不承认,能耐我何?
  “霍庄主,你说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冯姑娘之事我听说了,但我与她毫不相干,她是她,我是我,我们不是同一个人。”苏榕斩钉截铁道:“若是霍庄主没有别事,我要回房歇息了。”说罢,绕过他就要往前走,却被霍晅猛地抓住手腕。
  苏榕大喊:“你做甚么!放开!”
  霍晅紧紧扣住其手腕,望着她道:“还有,冯婉死去当日,你便苏醒了,这未免太巧。”
  “世上巧合之事多了,我恰好碰上了。”苏榕嘴硬道。
  霍晅一笑道:“还有,秦庄主救你之时,正是冯婉死后复生,性情大变的日子,是不是太巧?恩?”
  苏榕心虚不得了,嘴里只道:“你放开我,若不放我就喊了。救命!救命!”也不等霍晅反应,她便大喊起来。
  “怎么回事?”秦恒出现在角门边,面色微怒。


第39章 聚首
  秦恒的出现并没有让霍晅放开苏榕,反而抓得更紧了。秦恒脸色倏地变得异常难看; 他本就有些疑心苏榕与霍晅认识; 有心想问,又怕惹她不悦,于是生生忍了下来。如今两人独自在园中说话; 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想。
  “霍庄主; 烦你放开苏姑娘。”秦恒沉声道。
  霍晅只道:“秦庄主; 这是我与苏姑娘之间的事; 恐怕不需要你来多管了。”
  秦恒冷笑道:“是么?可是苏姑娘瞧上去,并不乐意同你说话,对吧,苏榕。”
  两人越说火药味越浓,都紧盯着对方,苏榕反而像个局外人。
  “霍庄主,请你放开!”苏榕怒道。
  霍晅这才转头望向她:“回答我方才所问。”
  望着不回答便誓不罢休的霍晅,苏榕心想:为何如此倒霉?三番两次都栽在他手里; 可要她说出实情那是万万不能的。
  “霍庄主; 我不明白你到底要我说甚么?”
  霍晅牢牢地盯着她,不错过其脸色一丝表情。
  苏榕镇定以对。
  秦恒铁青着脸。
  “好。”松开了苏榕手腕; 同秦恒擦肩而过,两人眼角相互瞥了对方一眼,霍晅才离开园中。
  秦恒盯着她后背,直到消失了方收回目光,望向揉着手腕的苏榕。
  “你同他; 到底怎么回事?他要问你些甚么?”秦恒一脸肃色,心底希望苏榕能跟他说实话。
  苏榕搓着手腕,一副无可奈何地模样,道:“我也不知,他说得那些话我听也听不懂。”
  秦恒上前一步,问:“说了些甚么?”
  苏榕摇头道:“不知道,刚才我太过害怕,没有听清。”说着挽起衣袖一看,手腕勒出一圈红印,秦恒见了便不再多问,带着她回到听风楼,找了伤药为其抹上。
  “苏榕,从前……你认识霍庄主?”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她想一口否认,但观秦恒肯定的神色又咽了回去。说不认识,为何霍晅会找上她?如此一来,势必会牵扯出画与字之事,那么冯婉与她的联系,只要稍稍一想便能得出。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世间之事本就无奇不有。
  “从前是见过一面,不过那时我尚小不怎么记得,此次再见没能认出来,倒是他先认出了我。”苏榕编了个谎话,她也不想骗秦恒,可是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霍晅为何找上她?到时会扯出更多。
  反正霍晅以前的事没人打听得出来,她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
  秦恒一听心道:果然认识,且还是多年之前。
  “你们在何处认识的?”
  怪不得世上人总说一个谎言要用无数谎言去编织。
  “就在我的家乡,那时我才十岁左右,有一次出门玩时遇上了他,当时小孩子好奇一起玩了一会,后来他就走了。”苏榕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横竖秦恒不会去询问霍晅,而霍晅也绝不可能提起此事。
  秦恒这才解了疑惑,道:“原来如此,那他方才……”
  “他说他认识我,我说不认识,他就怒了,后来他走了,我一想确实认得。”苏榕快编不下去了,只能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会,等以后再详细说,好么?”
  见她确实有些乏了,秦恒只好点头,送她回去。
  苏榕回去后躺倒在床,心绪依然不能平复。她压根没想到霍晅会如此敏锐,从些许细微末节就能推测出她与冯婉之间的联系,直指真相。幸好此事除非自己亲自承认,否则再多的证据皆是猜测而已。
  管他呢,随他去想。
  当下放松心思,闭目睡去。
  次日,一切平静,欧阳婷没再来,连霍晅也没了动静,只秦恒会在午后来看望她。如此过了几天,山庄里开始热闹起来,陆续有人进入庄内,有其余两庄之人,也有江湖中知道惯例的来凑热闹,就连霍晅身边另外两个护卫断刀、流心也赶来了,至于最后一个无名,听说留在山庄守卫。
  秦恒也因此不常见踪影,每日忙于招待来客,显少出现在望云轩,即便如此,他还是常派另一个护卫周安来探望。
  离四庄聚首比武的日子越来越近,眼看只有七、八天了。苏榕窝在屋里一连八、九天没有出去,也是为了避免遇见欧阳婷、霍晅。
  这日,她正在窗边眺望中院,倾听那边的热闹,远远见秦姝同一个身穿黄杉的女子相携而来。她仔细一瞧,惊诧不已,这黄杉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处在客栈时偶遇的丁敏。
  秦姝见到笑着招手:“苏姐姐,我带了朋友来同你认识。”说话间已到了近前。
  苏榕整了整神情,笑着迎了出去:“好几天没来了。”
  秦姝听了面上有些过意不去,上次就是因她带了欧阳婷来,才发生那些事。
  “上次的事都是我不好……”秦姝致歉道。
  “过都过去了,提它做甚么?”苏榕笑道:“这位姑娘是?”
  秦姝忙为两人介绍:“这是丁敏丁姐姐,她是追月山庄的少庄主夫人,上个月才成亲。”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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