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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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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阵势,恐怕天黑也不会停了,今夜恐只能在此地过夜喽。”老汉拿出旱烟,从腰里抽出烟丝点上火,一口一口慢慢吸了起来。
  苏榕没有回答,径直去了后厨烤衣服。又过了半个时辰,雨还是没有停,却减弱了不少,她打算出去叫老汉趁此赶路到一下一个城镇,刚走了两步,却听见屋外有脚步声走了进来。
  “咦?此处有人?”
  苏榕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暗想不会如此巧吧?这人的声音有些像那病弱男子。
  “老头,这可是你的屋子?我们借此避避雨。”
  老汉忙笑道:“不是我的,我们也是过路,三位请随意。”
  “我们?还有别人?”
  “老汉载了一位姑娘,正在后厨烘衣裳。”
  那人似不感兴趣,忙擦了擦桌椅,回头笑道:“公子,请坐。”
  “嗯。”
  苏榕咬了咬,觉得真是冤家路窄,果然是客栈中遇的主仆三人。怎么会在这儿遇上了?莫非他们也要去无刃山庄?
  那老汉坐在一边抽烟,主仆三人围坐桌边,屋里很安静,无人说话。
  过了一会,听见一人道:“公子,方才这老汉说后厨有火,你要不要去烘烘衣裳。”他们三人骑马,全身都湿透了。
  病弱男子想了一下,道:“也好。”
  三人起身往后厨走,苏榕忙微低着头走出来,四人面面相对。
  苏榕没有抬头瞧他们。病弱男子瞥了她一眼,见她低垂着头也不以为意,年轻女子见到陌生男子原本也是矜持内敛,只不过……此女有些眼熟。
  那种感觉甚是奇怪。
  “站住!”病弱男子喊了一声。
  苏榕却没有停留,装作没听见。此时他们已错身而行,见她并不停下,病弱男子皱了皱眉,突然出手向她背心抓去。


第22章 栽赃
  苏榕虽没有内力,也失去了原主的武功; 但好歹练过几年空手道; 该有的警觉不少,自然察觉了背后之人出了手。她本能就想一个后抬腿踢过去,可转瞬之间; 忽然有一种感觉; 若是自己真出手了; 怕是要上当。
  因此只稳定气息; 装作甚么也不知道,毫不会武功的模样,不避不闪继续前行。
  掌风吹到她的后颈,眼看就要击在背上,猛地掌力一收,掌风停止。
  她暗暗吐了口气,慢慢到了前屋。
  “公子,她……”
  病弱男子眯着眼道:“总觉眼熟; 所以试探一番。”
  “看上去不会武功?”
  病弱男子不说话; 依旧木立瞧着门框,等一会才回身到后厨去。
  苏榕到了前屋见雨势虽小了许多; 可天色却暗了下来,已到掌灯时分,此时若前行,不知何时才能到下一镇,要是路上不安稳……
  但留在这里过夜; 势必与那三人有所接触,时间一长,恐他们瞧出端倪。
  “老汉,你常走此路么?”
  老汉已抽好了旱烟,正将烟管收好,闻得此言回道:“常走,一月七八躺。”
  “那到下个镇子需要多长时间?”
  “要是不下雨早就到了,耽误这半日,路上又黑,恐怕要亥时了。若是姑娘不急,在此将就一晚,明日天不亮就出门,夜间赶路总是不妥。”这老汉观她有些焦急,便知她想夜间赶路,于是劝了后面那番话。
  苏榕斟酌一番:夜间确实危险,不仅会遇到贼人,恐怕还会遇到野兽。这三人只是对自己产生怀疑,完全没必要躲开,真如此做还显得心虚。
  “老汉说得是,就在此歇一晚罢。”
  苏榕又仔细瞧了瞧这小院,左边还有一个屋子,只不过已坍塌了半边,不能住人了,只有这屋子和后厨能待人。
  等那三人出来,自己再去后厨,总之不与他们在一处。约过了一个时辰,三人才缓缓从后厨而出。
  苏榕此时背对着他们,听见响动对老汉道:“我去后厨瞧瞧有没有吃的。”
  “哎。”
  苏榕到了后厨,找了半天也没看见吃的,看来今夜要饿一晚了。她坐在一条旧的发黑小木凳上,往灶台里扔柴火。
  ‘噼啪’,木柴的声音响动着,温暖的火焰照着苏榕的脸颊,渐渐地她觉得眼皮有些沉重,火焰在她眼中慢慢变得模糊。
  老汉见她半天不出来去瞧了一回,见她坐在凳上睡着了,就知厨房没有吃的,也不叫醒她,自顾回到前屋,抬了一条凳子靠在柱子上闭目睡了。
  过了两刻钟后,才听一人道:“公子,你看……”
  “去后厨看看。”
  “是。”那人去了后厨,站在门边望了一会,才回来回复道:“睡过去了。”
  病弱男子暗自奇怪,喃喃道:“不应该啊,若是她不会如此沉得住气,也不会如此……”
  “也许是人有相似。”一随从道。
  病弱男子不语。
  “公子,外面的雨停了,我们要不要继续赶路?”
  病弱男子站了起来,想走,心中又记下此事,不弄明白心不宁;不走,他又着急到无刃山庄去。想了想道:“赶路要紧。”说着往大门外去,最后瞥了一眼后厨门。
  三人最终还是快马离开了。
  苏榕醒来时屋里只有熟睡的老汉,天色已黑沉的厉害,雨却停了。那三人趁夜走了?走了最好。
  正暗自庆幸,忽又听见马蹄声响起,侧耳细听正是往屋子方向来。
  他们又回来了?正疑惑间马声停止,脚步声响起。
  “有人么?”随着脚步声有人喊了起来。
  苏榕松了口气,不是那三人。等人进了屋子,她又是一愣,怎么会如此巧?来者六人,正是客栈中被丁敏教训的几人。
  他们见到苏榕也是一怔,随后那断了手腕的高壮汉子阴笑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与各位好似并无恩怨。”她平静地说了一句,就想回后厨去。
  “站住!想走?”高壮汉子虽断了一只手腕,动作却不慢,一下闪身拦住了苏榕去路,冷笑道:“你的朋友断了我一只手腕,怎么?就想装作若无其事?”
  “我的朋友?根本不认识她。”苏榕退了一步,微忿道:“怎么将你二人的恩怨算在我头上。”
  “不相识?不认识怎么一块用了饭,还待在一个屋子说说笑笑。我们正愁找不到她,如今找到你也是一样。”说着就要出手。
  “哎,且慢!”又是那一脸笑意中年人,“姑娘同那女子既不是朋友,她又怎么会让我们向你致歉?”
  “我怎么知道?”
  “这样罢,姑娘若是说出那女子师出何门,家住何处,我们便不与姑娘为难了。”这人虽是一脸笑意,但眼中有股阴森森的意味。
  苏榕咬着牙,她哪里知道那女子是谁?家住何处?
  几人见她半天不说,就以为其固执不肯。
  “好,仗义。不过……我们可要为难为难姑娘了。”
  “别跟她废话,打了再说。”高壮汉子怒吼道,人已冲向苏榕。
  苏榕早已提防,身子一矮躲了过去,顺势一脚踢在他下阴。不怪她如此下手,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也不是甚么好人。
  高壮汉子脸都白了,捂着趔趄后退,脸色阴沉盯着她。苏榕并不瞧他,精力集中对付其余五人。
  “哼!花拳绣腿!”高瘦汉子举拳击向苏榕头顶。
  她微微侧头,接着一个侧踢踹在对方腹部,还未停手,另一个人持刀砍了上来。
  此时她才有些担忧,不过仍沉着以对。
  那赶车老汉早就被他们吵醒,见到此情形,吓得缩在一边发抖,不敢吱一声。
  刀风几次在她耳畔、身侧划过,被她堪堪躲过。
  ‘嗤’,又一阵刀风闪过,苏榕的手臂被划伤了些,她忙倒退几步,贴墙而立。
  几人围了上去,冷目而对。
  这时的苏榕满脸汗水,一滴汗珠挂在眼皮上,她伸手抹了一下脸庞。
  “是你!”黑脸汉子忽见她露出的样子,猛地想了起来。
  “她是谁?”其余人疑惑问。
  黑脸汉子仔细瞧了瞧,肯定道:“就是她!冯大小姐!”
  “你确定?”
  “确定。”
  几人瞪大了眼睛瞧着苏榕,生怕一个错眼她就飞了。
  “真是失敬,原来是冯小姐,若是方才你说了身份,我等也不会如此无礼了。”那一脸笑意的人出声道,“快,兄弟们快收起手中兵刃,都是误会。”
  除了高壮汉子其余四人皆收了武器。一脸笑意之人对高壮汉子使了眼色,那人虽不满却也不得不收。
  “久闻冯小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咱们兄弟几个也算有幸了。方才得罪了,我代兄弟们向你赔罪,请勿见怪。黄六,快将你的金创药拿出来给冯小姐裹伤。”那笑脸之人对黑脸汉子道。
  黄六忙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递给她。苏榕却不接,只问:“你们想如何?”
  一脸笑意的汉子继续攀扯:“冯小姐不必紧张,刚才真是误会了,我们并无恶意。来,我为你介绍介绍,我叫吕肖,他们是黄六、赵壮、章圆,郝朴,刘三和周成,兄弟六人偶遇此屋,没想到竟遇上了小姐,不如坐下来慢慢说罢。”
  苏榕还是不动,这几人的心思她一清二楚,今日势必不能善了,也不想与这些心不由衷之人多费唇舌,当下冷冷道:“即是误会那就算了,也没甚么怪罪不怪罪,我与各位不怎么相熟,无话可叙,不如就此告辞了。”说着抬脚要走。
  又被吕肖拦住,“等一等,冯小姐这么着急做甚么?外面天黑路滑,行路甚是不便,不如稍坐一会与兄弟们聊一聊,过会我们定护送冯小姐去想去的地方。”
  “各位拦住我到底所为何事?不如爽快些,这样支支吾吾不是大丈夫所为。”苏榕语气里有些讥讽,她本来忍耐极佳,但今日这几人无缘无故就要伤人,又口不对心,让她徒然生起一股怒火来。
  在灰暗的油光下六人的面色显得有些贪婪狰狞。
  “呵呵,冯姑娘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明人不说暗话,江湖中传闻无涯山庄有本秘笈,我等心有向往,不知可否借来一阅,我们兄弟看过后,一定归还。”吕肖笑道。
  苏榕暗自冷笑,想了想道:“原来只是借阅,那有何不可。”
  几人面上一喜正待发问,却听她道:“可是不巧,那本秘笈被人夺走了。”
  六人脸色一阵抽搐,吕肖嘴角抽动,似笑非笑问:“冯姑娘是在说笑?”
  苏榕认真道:“你瞧我的模样是在说笑?你们想得到秘笈,旁人自然也想。”
  五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真假,只有吕肖冷笑道:“被人夺走,不知被何人所夺?”
  苏榕正要回答,又听见远处马蹄声响起,屋里的人俱是一惊,回身望着黑沉的门外。马蹄声到了屋外便停住了,显然来人是冲着他们这里来的。
  “公子,树上拴着马,方才还没有的。”
  听见这声音,苏榕心中一喜,对吕肖等道:“夺走秘笈的就是门外之人!”
  此时病弱男子也走了进来,见到露出真容的苏榕,恨声道:“冯婉!”
  苏榕立马接道:“你又回来做甚么?”
  吕肖六人的目光立刻齐刷刷射向病弱男子。


第23章 画师
  吕肖等听了苏榕之前那番话,又见两人确实认识; 当下信了三分; 于是抱拳假笑道:“敢问阁下是?”
  病弱男子瞧也不瞧他,只盯着苏榕,他身边的随从傲慢回道:“凭你也配问我们公子的姓名?”
  吕肖听了脸色一垮顿显不悦; 冷哼两声道:“那好; 我们不问阁下姓名; 只问一句:方才阁下是否到过此屋?”
  “是又如何?我们要去何处还需要向你禀报么?”一随从哼道。
  吕肖等怒视着三人。
  病弱男子却不理他们之间的机锋; 只对苏榕冷笑:“果然是你。”
  苏榕窥视众人面色,回道:“你刚刚就知晓了,还问甚么?为何去而复返?”
  病弱男子走近两步,上下瞅了她一遍,“若不回来岂不错过好戏?”
  “你已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又何苦咄咄相逼。”苏榕显得有些落寞。
  病弱男子觉得她的话甚是奇怪,还有些莫名其妙,正要发问; 忽地听旁边一人大喝道:“既然是阁下得了; 就请交出来罢。”
  “你们发甚么疯!莫名其妙!”随从呵斥道。
  吕肖等早已不满三人态度,傲慢无礼; 兼之听信了苏榕之言,对秘笈被三人所夺之事确信无误,以至于认为他们是在装疯卖傻。
  “三位做得好戏,得了便宜还在装蒜,大家都是江湖中人; 有些事不明说只是顾忌对方脸面,既然三人不要面子,我们也不顾了,兄弟们,上!”说话间,六人已将三人团团围了起来。
  两个随从立时破口大骂,病弱男子望了望一脸沉静的苏榕,想起关于那本秘笈的传言,瞬间明白了。但他懒得与吕肖等分说,心想先打发了这六人再和冯婉算账。
  当下便动起手来,刀、剑、暗器纷纷而起。而苏榕慢慢往门边移。
  “想跑!站住!”已到门边,苏榕正向老汉打手势,那老汉忙哆哆嗦嗦跌了出去,她正要跟上,被病弱男子甩出一只铁爪挡住。
  ‘铮’,一只大锤横劈过去将铁爪斜斜格开。
  苏榕趁机溜出了门,望了一圈却没瞧见马车。原来老汉见了这架势,料想事必不小,不想惹祸上身,于是一出了门便驾车往来路逃走了。
  这下她着了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灵光一闪,将拴着的马解下一匹,拿过马鞭狠狠抽在其马臀上。
  马儿吃痛飞奔着往外跑去,苏榕转身跑远躲进了三丈开外的草丛里。
  “她跑了!”
  “快停手!”
  屋子叫喊声此起彼伏,刀剑之声乱响个不停。不一会凌乱的脚步声丛屋内出来,随后听见马儿嘶叫声,马蹄声渐行渐远。
  等四周只剩虫鸣声,苏榕才慢慢走出草丛。望着黝黑无尽的天地,她一时不知往哪儿去。
  病弱男子等人追踪方向正是她要去的地方,若是自己也走此路迟早还是会遇上;可要是原路返回,那些人在前边找不到她,迟早反应过来上了当,也许会有人回头来寻,到时还是会碰上。
  回身望了望小屋,想了想钻进了坍塌的屋子里。里面空间极小,只能矮身蹲着,且不时会有灰尘木屑落下。她也不顾得许多,坐在地上将杂物收拢过来挡在身前,做好一切,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又听见几骑马蹄声向这边驶来。轻睡中的苏榕惊醒过来,调整呼吸,侧耳倾听。
  “去瞧瞧有没有人。”
  有人下了马进了屋子,过了一会回道:“无人。”
  “肯定是去前边了,我们追!”马蹄声又远去了。
  等了好一会再也没有声音响起,苏榕才安心睡下,等天亮再说。
  后半夜总算安稳了许多,既无人来打扰也没野兽出没。次日,天才泛了点光,她便出了屋子,拍拍身上的灰尘往前赶路。
  天色已亮,即使是一个人也不会害怕。一路上但凡听到马蹄声,苏榕便藏入身旁的草丛中去,等人走远才出来。因此一路也相安无事,太平地赶到了下个镇子。
  此时苏榕已饥肠辘辘,饿得前胸贴后背,就想赶紧找家客栈住下,又恐遇上那些人。她寻思道:不如找户人家住下,等这些人走了再说,否则一路难免撞上。
  主意打定,先在路边小摊上随意买了几个饼吃下,找了户人家租了一间屋子歇下。
  洗了澡,换了衣裳又饱餐了一顿饭,苏榕才向主家询问无刃山庄。
  原来此地叫五柳镇,离庆阳府不过二百里路程,慢则两三日可到;快则一两日。而无刃山庄就在庆阳府城西三十里外,离此还要近些。
  听完此语,苏榕暗思了半会:瞧那些人的模样恐怕也是朝无刃山庄方向去的,自己现在赶路指不定会遇上,不如在此镇逗留一段日子,一面打听山庄情形;一面探察那些人是否已离开。
  等他们走了自己赶去山庄。更何况自昨夜后,她想要学骑马的念头更强烈了。
  计议已定,当下安心住下,起先每日也不出门,有事请主家代劳就是。等过了三日后,没瞧见那晚之人,便放下心来。
  之后又想起骑马之事,颇为难。想学骑马就必须先有马,虽然她身上钱财买马够了,但买回来之后安置在何处是个难题。
  此院小巧,连花园也无,只有天井,想要放匹马绝无可能,房东也不乐意。想得头疼,瞬时觉得屋里憋闷,抬脚拐出了门。
  于是仔细装扮了一番,确保不会被人认出才踱出小院,大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到处都是吆喝声。行了不一会,见前边一圈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好奇心起,苏榕走了过去挤进人群一看:却原来围着的是一座大院,上面挂着一块朱漆牌匾‘顺威镖局’,院外前面上贴着一张告示。
  她读了一遍,暗道:原来这镖局要找画师,不知他们找画师做甚么。当下笑了一下转身想走,忽地想到要是能进镖局不仅能躲避那些人,而且走镖少不了马匹,到时或许能趁空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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