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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香-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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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峰的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说白了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小姑娘,你知道怎么开枪吗?”
    开保险,上膛。香菜动作流畅迅速,一气呵成,就差扣动扳机。
    见状,马峰脸上的笑容僵住,他没想自己为缓和气氛的一句话,竟是加快了他们往阎王跟前去报道的进程。说到底,他还是小巧了香菜的本事,以为她是什么都不懂的乡下野丫头。
    荣鞅瞄了一眼芫荽,尔后平静道:“你哥哥受伤了,我们可以给你哥哥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
    他这是在抛出一个自以为对林家兄妹很有价值的诱饵,还是想借此来消减香菜的熊熊怒火,亦或者是施舍?
    不管是哪一样,香菜都不会领情!
    “不要说的好像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我早该知道,你们就是一群伪善者!到现在,我哥哥受到的每一次伤害不是与你们有关!从一开始,我就该卸下你们每人一条腿,给我哥报仇!”
    “是你们……”马峰想起来了,原来在江岸码头上被荣记商会误认为是青龙商会的那对兄弟模样的人,正是眼前的香菜和芫荽。
    荣鞅显然是一副贵人多忘事的样子,完全没有想起来有这一码事。
    藤彦堂上前一步,“那你现在是为了发泄你的愤怒,还是要给你的哥哥报仇?”他又进一步,流露着关切的目光扫了芫荽一下,随即又定在了香菜身上,又掺杂了冗长而又绵软的柔光,“难道你没看见你哥哥的手臂正在流血吗?”
    香菜脸色一白。这才想起芫荽左臂上的伤口爆裂的事情。她回头一看,果然见芫荽左臂上缠着的绷带被染红了一大片。她有些慌了。
    荣鞅和马峰都以为藤彦堂的目的是为了分散香菜的注意力,然后冲过去把她手上的枪给夺过来,接下来,他们看到了一个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见过的藤二爷——
    一向铁骨铮铮,宁折不弯的藤二爷不惧香菜手上杀伤力极强的武器,走到她跟前。阮语道:“如果能够淡化你的愤怒。减免你的痛楚,我愿意成为你的出气筒,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闻言。马峰唇角抽搐,心道:喂喂,藤二爷,你确定你是在道歉。而不是在跟人求婚吗?
    藤彦堂并没有用自己的胸膛抵住香菜手上的枪口,但是只要香菜扣动扳机。枪里的子弹势必会在他的胸口处打出一个血窟窿。
    藤彦堂毫无惧色,他一手按在香菜的手腕上,另一只手接住了她松脱的枪支,用眼神示意香菜。仿佛在说,“快去看看你哥哥的情况吧”。
    香菜赶忙去给芫荽止血,绷带上的血色也染红了她的双眼。“哥,你怎么样?”
    芫荽望着满脸关切的香菜。眼底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打从到沪市以来,他就发现在不知不觉中,香菜身上就一点一点的发生了变化。一时间,他无法完全接受这一个事实。
    “香菜,”芫荽说,“你怎么打人啊?还拿枪指着人的脑袋?”
    虽然他的声音很轻很虚弱,香菜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敢置信的味道。
    香菜勉强对他一笑,“想当初我被隔壁村的小流/氓欺负的时候,你还不是一样找到人家门上给我报仇吗?情急之下,人可是什么都会做的出来的。难不成看着你被打,我还要无动于衷吗?”
    芫荽心中顿时宽慰了许多,又一次被香菜说服了。今日之事,如果他和香菜换了位置,只怕他会做出更加暴力和血腥的事情来。只是他仍然感到挫败,深深地挫败。身为兄长的他本该是担当保护者的角色,事实上却是他处处被香菜保护。
    藤彦堂一脚将飞哥踹远,飞哥连滚带爬,躲到了荣鞅和马峰身边。
    见他这一副怂样,荣鞅一阵反感。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就不该带此人到世和医院里来探望福伯。
    周大力三两步跨到荣鞅跟前,怒指着香菜,低声喝道:“荣爷,她竟然敢拿枪指着你,不能放过这个人!”
    想想自打与香菜接触以来,这大概是她对他做过的最残忍的一件事了。但是他心里却没有一点计较,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见荣鞅陷入沉思,马峰对周大力挤了一下眼,“你就别在这里碍事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才会这样?”
    周大力正欲辩解,不过转念一想,他确实有可不推卸的责任。要不是他非要跟香菜交手,别在裤腰上的枪也不会被人夺走。一想起香菜那诡谲的身法,他形色又是一变,按捺不住心下的好奇,于是问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会有那样的身手!”
    “去去去,叫你不要碍事了!”其实这个答案,马峰心里也未必清楚。总之从今以后,不能再将她当成一个乡下野丫头。
    那边藤彦堂要帮香菜把芫荽送入病房,他的好心好意却被兄妹俩无情拒绝。就算香菜答应,芫荽也未必会让他近身。
    目送了林家兄妹离开,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的一刹那,藤彦堂脸上倏然冷下来。
    荣鞅和马峰看到他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寒意,不由都是一怔。眼前的这个人既不是藤彦堂,也不是藤二爷,仿佛一名杀人无情的刽子手。
    他蓦地冲荣鞅一笑,然而笑容极冷,更没有丝毫笑意抵达眼底。
    “打狗也要看主人,大哥,阿飞是你的人,我将他提走之前,先问问你的意思。”
    荣鞅轻轻抿了一下嘴,瞟了一眼满眼乞求望着他的飞哥。他心里很明白,飞哥要是落到荣鞅手里,那只有一个结果——有死无生。
    趁着荣鞅迟疑,藤彦堂又说:“此人犯了商会里的规矩,私收了不少保护费,中饱私囊不说,还集结商会里的兄弟一起插手了烟馆的生意,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事,我都林总在了一份清单里,随后我会呈给你。”
    飞哥脸色剧变,面呈死灰。方才他以为逃过了一劫,没想到还有更恐怖的地狱在等待着他。他好想爬回到香菜和芫荽身边,香菜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内心充满绝望,却仍抱有一丝侥幸,他大声喊冤:“荣爷,我没有……我是私底下收了不少保护费,但是烟馆的生意,我绝对没有碰过!我也不敢——”
    藤彦堂居高临下,如同俯视着一只蝼蚁。他都能从飞哥的眼中看到心虚,相信荣鞅也一定会。
    荣鞅心下已经笃定,其实就算不去观察飞哥表情的变化,他也不认为藤彦堂会给飞哥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保护费、烟馆的事情,绝对不是藤彦堂杜撰出来的。
    没有失望,没必要在飞哥这样的人身上浪费一丝感情,荣鞅口气凉薄道:“此人随你处置。”
    飞哥眼神灰暗,在地上瘫软成一滩肉泥。他今日的结果已经注定!
    马峰踹了他一脚,随后对藤彦堂说:“彦堂,对他温柔点。”
    然而他这一脚将飞哥踹醒。
    飞哥猛然打了个激灵,眼前白光一闪,他的目光很快锁定在了走廊尽头的大门方向,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说时迟那时快,飞哥迅速从地上爬起,一脚蹬在地上,借着一股反冲的力道,整个人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见他把腿狂奔,知道他是要逃走,周大力刚要拔枪,忽然间意识到他那把枪还在藤彦堂的手里。
    他向藤彦堂看去,却见对方眼风扫来,于是迈开大腿,奋然朝飞哥追去。
    飞哥为了逃命,沿着走廊一路狂奔,就快要到大门口了,他已经看到希望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扑倒在地。
    抽大烟,玩女人,平日里的这两样消遣,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就算他逃跑的速度再快,又能快到哪儿去?
    周大力将他的胳膊反扭到他身后,立马就听到了身下压着的人爆发出了一阵杀猪般哀嚎的声音。
    藤彦堂慢悠悠的走到他们跟前,脚步没做停留,越过他们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带回去。”(未完待续)

  ☆、第145章 不容乐观的伤情

病房内。
    香菜将芫荽左臂上似被血水浸泡过的绷带一圈一圈拆下,直到将绷带接近完全剥落,伤口也完全呈现在了她眼前。血流虽然止住了,但伤口周围模糊一片,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芫荽的左臂外侧,一道血口绽裂,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两边撕裂了一样,长而狰狞,刺痛着香菜的双眼。
    这一定很疼。
    视线被一层泪雾阻隔,香菜竭力不让泪水在眼眶中拥挤。她阖上双眼,做了个深呼吸,缓缓将眼中酸辣疼又滚烫的泪意散去。她再次张开杏眸,眼中已然恢复一片清明,却依然能够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其中隐隐作痛。
    她将最后一圈几乎粘在芫荽伤口处的绷带拆掉,饶是她动作小心又小心、轻而又轻,还是分明听到了芫荽疼得接连倒吸冷气的声音。
    咬牙强忍着以伤口为中心向全身弥漫的剧痛,芫荽冷汗涔涔。他用力掀开几乎快要招架不住的眼皮,望着香菜此刻专注而又紧绷的脸孔,心绪回到了半刻钟以前在一楼走廊上——
    只要一想香菜那双迸发森森寒意与浓浓杀意的眼眸,他整个人就不寒而栗。他实在无法接受也难以相信,一向人畜无害的妹妹,居然在一秒钟之内就能变成无情的杀人机器。
    那样的香菜,让他感到十分陌生。
    他不愿去想,却忍不住不去想。
    芫荽掀动嘴皮,声音虚弱,“香菜,以后不要再做那么吓人的事情了……”
    这一回就让她感觉够够的了,以后还这样,香菜表示她的小心脏可承受不起。
    “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她气闷不已。芫荽不继续追问别的事情,这已经让她足够庆幸。她瞥了一眼病房的门口方向,急恼之下埋怨了一句,“护士怎么还不来!”
    香菜需要新的止血绷带和清晰伤口的药棉等,她在搀着芫荽进病房以前就给同楼层的小护士吩咐过了这几样东西。结果半天不见有人把东西送来。
    芫荽勾了一下嘴角,看上去像是用仅剩不多的力气,硬是在脸上挤出了一抹苦笑,心想到。这会儿只怕香菜夺枪胁人的壮举已经不胫而走,在整个世和医院上下疯传,现在医院里还有谁敢接近他们兄妹!
    她那模样,他见了都害怕,何况是旁人?
    香菜正要起身去催。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撞开了。
    冯医生几乎是破门而入,他面色不善,充满敌意得怒视着林家兄妹二人。
    “你们居然还有脸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冯医生大声呵斥,唾沫横飞。他神色激昂,一副自己代表正义能够消灭一切的模样,“荣记商会的三位爷,你们得罪的起,我们世和医院可得罪不起!早就知道你们不是藤二爷的什么远房亲戚,看你们可怜才收留你们。你们倒好。净给我们医院人脸上抹黑!你们走,赶紧走!我们医院容不下你们这样的病人!”
    他不由分说,上前扯住香菜的胳膊,本是要把她往病房外头拽,结果一对上香菜冷冰冰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松了手。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退离了两步。
    香菜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无形的将冯医生排斥了出去。她现在心情十分不好,很想很想摁着冯医生,把他揍得连他亲娘都认不出他来。但是现在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
    香菜草草收拾了东西,将行囊背在身上,然后将芫荽搀扶着下了病床,全程当冯医生不存在一样。
    离开了世和医院。香菜招了一辆黄包车,将芫荽送上去。
    直到在车上坐稳,芫荽仍没松开香菜的手。
    他回头将世和医院尽收眼底,心中对此地好毫无留恋,但是离了此处,他们兄妹又该何去何从?
    “香菜。”心中怅然的同时,芫荽不禁脱口而出,“咱们现在去哪儿?”
    “先找地方把你的伤治好。”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治疗芫荽手臂上的伤,而且是刻不容缓。
    此刻,在香菜心中,这是最重要也是最首要的事情,她没有闲暇去想多余的事情,或者是指定一份长远的计划。
    她的内心并不如她表面上伪装的那般平静,只要芫荽的伤一日没有痊愈,她心中压抑的狂暴就一刻也不会消停。
    香菜跟车夫说去个靠谱的地方给她哥哥治病。这车夫一看就是个好心人,将他们兄妹拉到西城一家口碑不错的医馆门前。
    到达了目的地,车夫收了钱,并没有立刻离去。他帮着香菜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的芫荽抬到了医馆内,临走的时候,还告诉香菜,“平日里我有个什么跌打损伤,都往成大夫这里瞧。伤风感冒什么的寒症,去大医院瞧两天都不见好,往成大夫这儿抓一副药,包管第二天就药到病除!发热咳嗽流鼻涕,吃了成大夫的药,立马就见效!你就放心在成大夫给你这大兄弟看病吧!”
    香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说这位小哥,你是药吃多了呢,还是收了成医生给你的代言费呢?
    不过有时候人的本事还真就是吹出来的,这位车夫小哥将“成大夫”吹的这么响,想必这位成大方应该是有些真本事的。
    医馆内的空间并不大,但想来成大夫是个极为讲究的人,将有限的空间利用和布置的很周到。医馆内主要分三个区域,看诊区、候诊区和抓药区。
    看诊区在一进医馆内靠近右手边的地方,陈设十分简单,只有一桌两椅。除了笔墨纸砚和基本医书古籍,桌上还搁了一件用灰色布头扎紧的脉枕。
    医馆内正中央的区域便是抓药区,标注着各种药材名称的木质药柜贴墙而立,其中柜子低处有几个药屉子是抽开的。药柜前有一张同样是木质的柜台,整个长柜台仿若一道不可逾越的警戒线。一进柜台的里侧,还有一扇挂着布帘子的小门,小门后大概连着的是一处小院子。正有风灌进来,掀动着布帘。
    左手边的地方较为宽敞许多,那便是类似于茶水间的候诊区,有多把桌椅。
    香菜听那车夫小哥将成大夫吹的很响。可她还是注意到了,这家医馆的生意并不怎么好。至少在他们兄妹来这里时,没有瞧见一个病人打从这里出入。
    成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洗的发白却十分干净的青天色长布衫。身上散发着儒雅的气息,模样也很周正,足以称为少妇杀手。
    成大夫似乎并不大乐意为芫荽看病,眉宇间隐隐有一种不耐之色。要不是见芫荽的伤势不太乐观,他怕是要开一付药就把林家兄妹给打发了去。
    到底是医者父母心。成大夫也算是一位好心人,见芫荽昏迷不醒又听香菜他们无处可去,就将后院里的一间小屋子借给他们暂用,不过三令五申等芫荽一醒,他们必须立马走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这位成大夫有点托大。好像他自己是华佗在世一般的神人,最喜欢俯视那些愚昧无知的患者,被人捧得高高的时候将得意劲儿藏在心里……的那种外冷内热的人。
    把林家兄妹塞到后院不久,成大夫就闭馆不接客了。他到底在医馆内搞什么名堂,哪怕他是在偷偷的搞生化实验。香菜也不好奇。她现在只想让芫荽快点好起来。
    然而老天偏偏和香菜的意志对着干,当天晚上,芫荽高烧不退,身上滚烫,稀里糊涂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胡话。
    他再次梦见自己进入了那个满是灰白色调的世界,他自己亲手把妹妹的棺材埋进了土里,当坟头立起墓碑竖起,他们兄妹的亲爹林四海都没有出现,内心涌现出了滚滚恨意。就在他快要被这股负面情绪吞噬的时候,香菜那双杀气腾腾的双眸浮现在了他眼前。
    画面定格了两秒之后。他眼前又浮现出一张张香菜带着不同情绪的脸庞。有喜有怒,有哀有乐……
    芫荽梦境中的这一切,香菜全然不知晓。
    她只知道芫荽发着很高的烧,她不得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成大夫叫起来。
    成大夫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只说芫荽如果能把这一关熬过去,他的情况就没什么值得担心了。
    这样的话,还用得着他说?
    这跟让病人自生自灭有什么两样?
    香菜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认为他是有本事的人!他根本就是个狗屁不通的庸医!
    她将满腔怒火压抑下来,没有发作。她若是因为一时冲动就跟成大夫撕破脸,成大夫一怒之下将他们兄妹扫地出门。那她和芫荽深更半夜露宿街头去吗?
    香菜是挨得住外头的天寒地冻,可伤情严重的芫荽呢?
    天大亮,芫荽的烧好在是退下去了一些,由高烧转为低烧。
    成大夫来给芫荽换药,取下芫荽左臂上的药贴(小医馆内没有止血绷带、纱布药棉等这类管制药品),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见他神情有所变化,一旁一夜没合眼的香菜的神经再次高度紧张起来。她屏着呼吸问:“成大夫,我哥怎么样了?”
    成大夫略微摇了一下头,忧郁的视线掠过芫荽那张惨白的脸。
    此刻芫荽双眼紧闭,仍没有转醒的迹象。
    从成大夫得神情中,香菜就看得出来,芫荽的情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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