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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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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芸脸色铁青,剧烈摇动着铁栏,冲香菜尖叫,“就是你害得!你就不该出现在我们姐弟的生命里,不然我也不会这样!”
    “怪我咯?”香菜哭笑不得,“当你心安理得的花着我的钱,心里也在怪我咯?怪我给你的钱太少吗?没有我的出现,你以为你还能穿着漂亮衣服出门吗?”
    拿着别人的施舍,却一点也不知道感恩,不知道阿芸打哪儿娇养出的这种德性,真让人反感!
    阿芸大声反驳:“我能!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一样能得到一切!荣鞅是我的哥哥,我姓荣!我姓荣!我姓荣!”
    香菜心里有些小小的意外,还真没想到阿芸会有这样的身世,心中的某个疑团渐渐消散,同时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在汞毒事件中,阿芸站在与百悦门敌对的立场,事后非但没有得到惩治,还能再次登台唱歌,她一直觉得藤二爷对阿芸太包容了。
    原来藤二爷对阿芸的包容,还有这样的一层原因。
    见香菜不为所动,阿芸问:“你不信?”
    香菜相信阿芸不会即兴编出这样的理由吓唬她,其实从荣鞅的德性,她就能够推断出托父亲是一个什么德性的人,也就不难想象阿芸身世的背后那段狗血的故事了无非是他生前在外面与哪个女人苟/合最终结了恶果。
    “我信,”香菜耸肩,接着又说,“然而这有什么用呢?”
    阿芸愣住,却听香菜又道:
    “也许你跟荣鞅血脉相连,他认你这个妹妹了吗?或者我该这么问,他知道有你这个妹妹的存在吗?”
    阿芸神色仓皇,当即低下头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逃遁。她不想看到香菜眼中的鄙夷,不想让任何人看轻自己!
    可是一想到她认祖归宗,从此过上富贵无忧的日子,心中充满了莫大的信念和勇气。
    倏然,她抬起头来,用充斥着许多复杂情绪的眼睛与香菜对抗,“他会认我的!我们是同一个父亲,他一定会认我的!”
    像是在看一个病入膏肓的可怜虫。香菜目光中满是同情。她手指戳着自己的脑门,发功一样,闭眼神叨叨的说:“我已经预见你的将来了——”她张开眼,漆黑的瞳孔像是两道具有巨大吸引力的无底深渊。“你想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不给阿芸喘息的机会,“你不用求我,我也会告诉你的。我看到了现实,现实就是。就算你有幸从这间牢笼里走出去,再回到百悦门的舞台上,也不会有一个人听你唱歌。你弟弟会更加讨厌你,只要有你在他身边一天,他走哪儿都会被人嘲笑,原来他有一个犯过罪坐过牢的姐姐。荣鞅更加不会与你相认,别说你身上有洗不掉的污点,你存在的本身对他来说,就是荣家最大的污点!”
    阿芸双眼猩红,在香菜说到最后的时候。她拼命的摇晃着铁栏杆,偏偏“哐哐哐”的巨响声不起半点作用,香菜的话还是一字一句的传到了他耳中。
    “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阿芸的叫声一阵比一阵尖锐,一阵笔一阵凄厉。
    此刻,她像是从地里爬出来的恶鬼,又或者说,她此刻已身在地狱!
    一个个现实将她常常在脑海中织就的美梦打得支离破碎,抑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溢出在苍白的脸颊上无力垂下,阿芸很想不遗余力的去仇恨眼前的人,然而此刻她的魂魄就像是从身体里抽离了一样。全身心都变得空荡荡的。
    随着她身体的坠落,她的双手慢慢从铁栏上滑下。
    “你骗人,你骗人……”她机械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燕松闻声赶来,却只看到精神崩溃的阿芸瘫软在地上。双眼空洞,嘴里还喃喃自语些什么。
    而香菜,依旧是那么淡然,放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个女人心冷的让人心寒,燕松真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的女人有那么一刻的心动!
    燕松冲香菜怒吼:“你对她做了什么!”
    香菜看着他,笑的无辜无邪。“我能对她做什么?怎么,你心疼啦?心疼的话就好好安慰安慰她。”
    阿芸半疯半魔,肯定事出有因!燕松当然不会简单的就相信香菜的话。
    见香菜慢慢蹲下身,燕松唯恐她会对阿芸做出不利的事情,没想到只听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当你看到我哥哥被车撞飞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很开心?我可以告诉你,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可是高兴得很呐。”
    阿芸浑身一震,整个人像个筛子一样瑟瑟发抖起来。
    燕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世间无论什么样恶毒的话,香菜都可以用一种极轻极温柔的口吻说出来,威力丝毫不减。
    香菜起身,转身越过燕松,离开这阴暗又肮脏的牢房。
    在她重见天日的那一刻,眼中的森寒才被明媚的阳光消融了一点点。
    见她出来,骆冰忙迎上去,“你的事情办完了,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吧!”
    香菜掏出折叠好的信封,递到骆冰跟前时又突然收了回来,让骆冰那只迫不及待的手抓了个空。
    骆冰脸色一遍,目光直逼香菜,急切的声音中透着危险,“你想反悔!?”
    “你不要那么着急嘛,我又没说不把东西给你,但是——”香菜扬了扬手上的信封,笑眯眯的解释,“难道你就不想听听这张入场券的使用说明吗?”
    骆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关于这一点,之前她完全没有听香菜说起过!
    “你耍我!”骆冰怒不可遏。
    香菜自以为无辜,脸上就差没写着“我是好人”的字样,“我可是为你好。说明其实很简单,这第一呢,东西我给你,但是你不能拆开。第二,你要将这封信亲手交到藤二爷手上。以上两条说明,只要你违反了其中一条,这张通往菖蒲学院奖助学基金独家报道的入场券,就作废啦!”
    听着不难。骆冰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香菜看穿了她的心思,又知道她极其自负的个性,当下又着重强调乐一遍,“你可是要牢牢记住这两天说明,只要你违反了其中一条,没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到时候可别怪在我头上。”
    将信封拿到手上的那一刻,骆冰竟有些不敢相信她花了那么大力气,只为了从香菜手上拿到这么一封轻飘飘的东西。
    骆冰拿着信封翻来覆去的看,出了封口上那道极为别致的蜡封,并看不出其他有特别之处,不过她能感觉的出来,信封里是装着东西的,会是什么呢?
    凭什么这一样东西,就能说动藤彦堂呢?
    骆冰着实感到不安,“就这么一个东西?”
    骆大小姐不觉得这时候才说这样的话很可笑吗?
    “你不是早知道就这么一个东西了么。”
    “我拿着它,交到藤彦堂手里,他就能把菖蒲学院奖助学基金的那个独家报道权给我啦?”骆冰不敢确认这信封中藏着能够改变藤彦堂的力量。
    “你拿着它,到藤二爷面前,把东西交给他然后告诉他你想要的,如果不灵,你再来找我。”
    “如果不灵?”骆冰狐疑。
    香菜略微一怔,接着不耐烦的催着她,“你在这儿跟我费那么多口舌,还不如现在就赶紧找藤二爷去!”
    骆冰眼中仍存有怀疑,不过心中也很迫切的想把菖蒲学院的那个独家拿到手里,同时也很想验证一下这个信封的威力。
    为确保蜡封不会毁坏,骆冰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折叠起来放到手提包里,与香菜在巡捕房的操练场上分道扬镳。
    这个时候,藤彦堂并不在百悦门。
    未免夜长梦多,骆冰马不停蹄的去了藤宅。
    对于她不请自来,藤彦堂显得很不高兴,当从她手上接到那封信的时候,看了一眼之后就合上。
    细细追问之下,他才知道骆冰跟香菜做了交易的事情。
    让骆冰意外的是,藤彦堂听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很爽快的答应把菖蒲学院奖助学基金的独家报道权交给她。
    骆冰按捺不住好奇问:“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像是遮遮掩掩,藤彦堂当即就把信连同信封放到了抽屉里,微笑着说了一句,“没什么。”
    骆冰以为信上的内容对外密不可宣,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藤彦堂这句“没什么”真正是字面上的意思!
    信封里是白纸一张,信上什么内容都没有!
    骆冰要是知道的话,估计肺都要气炸了!(未完待续。)

  ☆、第138章 小尾巴

今儿的天气晴好,暖阳普照,适合出游。
    当香菜一开窗,芫荽就听到外头传来清晰的鸟鸣声,深吸一口闯进来的新鲜空气,都觉得其中带着花香的味道。他就香菜说想出去走走。
    芫荽在病房闷太久了,平时除了练字习字之外,没什么其他打发时间的兴趣爱好。他为人腼腆,不善主动与人交际,然而一旦与谁成为朋友,就能看出他的有情有义和一身古道热肠的豪侠气息。
    香菜与他没走远,就在医院里晒晒太阳,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香菜仰脸儿对着太阳,没多久之后,两边脸颊就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烫。
    芫荽忽道:“香菜,你要是想回去了,咱们就走吧。”
    “咱们不是才出来吗?”香菜一身的骨头都被暖化了似的,声音也慵慵懒懒。
    芫荽纠正,“我说的不是回房,是回咱们自己家,渔水乡!”
    香菜扭头,用红扑扑的小脸对着他,“你不想找咱爹了?”
    提起林四海,芫荽心中有念想也有惆怅。
    他眼中闪过挣扎,咬了咬牙,狠下心说:“不找了!”
    香菜岂会不知他说的是违心话。他是那么孝顺的孩子,在得知林四海可能陷入了危机之后,怎么可能会放心的离开沪市!
    不仅芫荽不想离开沪市,就连香菜一想到离开这个地方,多少也会心有不舍。
    香菜笑话他,“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留下来找爹的?”
    “我不是不想留下来找爹,”芫荽脸上泛起苦涩,接着又愤慨似的贪道。“这里的人太复杂了!”
    跟阿芸打过交道的时候,芫荽完全没有想到那那副清纯无辜的外表底下包藏祸心。直到她做的那些丑事见报之后,芫荽才知道她是那样的一个人。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每每有人接近他,他都要紧绷着神经提防着人家是不是不怀好意。这样好累!
    这还是次要的,主要还是为香菜考虑——
    他在医院尚且如此。还不知道日日在外面工作的香菜受了多少累!每每想到香菜在外面可能受欺负。他总会回忆起那个可怕又真实的梦境……香菜躺在棺材里,他哭的几乎晕厥过去……
    “人心本来就是复杂的,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少根筋啊!”香菜这话听着不像是安慰,倒像是在教训芫荽,“一遇到点困难就夹着尾巴逃走了,哥。我咋不知道你这么没出息?”
    芫荽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反驳,“谁说我要夹着尾巴逃走了。还不是因为你——”之后他嘟嘟囔囔,估计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察觉到他内心的那些体贴的想法,香菜感动不已,她放软口气。“哥,其实你没必要迁就我。人心隔肚皮,这一点到哪儿都不会改变。你不能扒开人的肚皮看人家的心长得到底是不是黑的。那咱们跟人相处的时候,就学机灵点儿。哪怕你知道对方是个大坏蛋。那也不是不可以跟她交朋友,就看你怎么跟她交朋友了。”
    芫荽懵懵然得挠挠头,表示听不太懂香菜说的话。
    香菜发现,其实芫荽的学习能力和适应力都很强。他要是走出医院,相信他很快就会适应沪市的生活。
    “小林——”
    香菜听到远远传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循着声音望去,就见老渠左右手各提着一捆子慰问品向他们兄妹走来。
    芫荽跟着香菜起身,脸上是狐疑的表情。他没见过老渠,不知道来人是香菜的老板。
    走近的时候,老渠打量芫荽,很快就确定了他与香菜之间的关系。一看芫荽就知道是好孩子,他满眼欣慰。见他胳膊挂彩,腿脚也负伤,又流露出心疼之意。
    香菜给芫荽简单介绍了一下老渠,“哥,这是我老板。”
    芫荽马上恍然大悟,随即脸上漾起笑容,拄着拐杖迎到老渠跟前,“渠老板,谢谢您这么照顾我妹妹!”
    老渠倒是谦虚,“哪里的话,没有她,我店里八百年也不会有那么好的生意!”他看向香菜,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瞬间拉长了脸,“你之前跟我说请几天假来着?”
    “两天。”
    “这都第几天了?”
    “三天……”香菜小声抱怨,“不就是多休一天,至于你大老远跑这一趟来逮我吗!”
    老渠耳朵可不背,瞪眼叱道:“美得你!”尽管他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还是把手上提着的一件慰问品塞给香菜,对香菜还是虎声虎气,“这里头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能吃!我专门给你哥带的!”
    “谢啦。”就老渠那抠门的德性,香菜不指望他能带啥好东西。
    香菜口气敷衍,老渠极不爱听,抄起手来就要敲她的后脑勺。
    香菜往后跳了一下,指着他手上的另一件慰问品,忙转移话题,“那是给谁的?”
    老渠顿时消气,然而心情已经不大好,“这是给福伯带的。”
    “福伯病啦?”
    “福伯过年回乡,回来没多久就开始忙店里的生意,这不就病下了吗。”
    芫荽插嘴问了一句,“谁是福伯?”
    “就是在青牛镇一下买走咱们家咸菜的那位老伯伯。”
    芫荽回想起那位出手大方的老伯,同时心里庆幸在青牛镇能够遇到那位老伯,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他们兄妹要等多久才会卖光手上的东西。
    老渠不知他们兄妹之前与福伯见过,不过隐约记得有一次他跟香菜在荣记酒楼吃饭的时候,香菜认出福伯的事情。但福伯贵人多忘事,没认出香菜来。
    受好奇心驱使,老渠问清了始末,在得知他们青牛镇萍水相逢一场。一别之后在大沪市又碰到一起,不得不感叹缘分奇妙。
    谈起荣记的这位兢兢业业的老管家,出于对福伯的同情,老渠忍不住多说了几句,“福伯这大半辈子都在为荣家卖命,到老了还是个劳碌命,可怜他膝下无儿无女。想想他这一病。估计心里也难受得紧……”
    一想到不能在父母跟前孝敬,芫荽心里也难受的很。
    香菜见不得这老家伙在跟前煽情,把芫荽的情绪都拉低了。她忙催着老渠,“行啦行啦,你赶紧去看看福伯吧!”
    香菜一开口,那真是破坏气氛。老渠有些气急败坏。“你这死丫头,看我怎么扣你的工钱!”
    香菜不以为意。知道老渠就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老渠又说:“等我探望了福伯,你跟我一块儿到店里去。”
    “诶诶,知道啦。”
    老渠扭身走后,芫荽望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担心,“香菜,我看这位渠老板。对你不大好哇,要不你换份工作吧?”
    香菜白他一眼。“你以为现在的工作那么好找哇?”何况她还是个姑娘家!随即她又为老渠打抱不平了几句,“你别看他那样,其实他为人特别好。他就是那脾气,嘴上说我这不好那不好,还是挺纵容我的。像他这么好蒙的老板,这社会上可不多啊。”
    芫荽哭笑不得,他怎么就听不出来香菜这是在说老板的好话?
    大约半个小时后,老渠找来,把不多大情愿的香菜带走了。在护士的陪同下,芫荽也回了病房。
    到了世和医院的大门外,老渠招了两个黄包车,刚要上车,不经意间瞥见后头有个小尾巴——
    有个半个身子藏在灯柱后头的小男孩,探着小脑袋,一双大眼睛直直的望着香菜。
    见香菜没注意,老渠忍不住提醒她,“小林啊,你看那孩子是不是一直在看你?”
    不用回头看,香菜也知道那孩子是阿克。从阿芸入狱那天,她就发现阿克这孩子在医院附近徘徊——白天一早准来,到夜里很晚才回去。
    阿克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阿芸的存在,只要一想到阿芸,香菜就没有好心情。
    她脸色微冷,“不用管他。”
    老渠以为他们上了黄包车之后,那孩子就不会再跟着香菜了,于是就没大在意。
    到了渠司令蛋糕店,香菜见即便她不在,店里的货架上也摆满了蛋糕,突然觉得自己没有用武之地的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臭着一张脸说:“这不是用不着我了吗!”
    老渠指着小张和小李,“这俩小子也就会依葫芦画瓢,哪做的出你的精髓啊!”他这话可不是专门给香菜扣高帽子,主要是故意说给他手底下的那俩学徒听,让他们不要太洋洋得意!
    香菜做了两个订制蛋糕,交给小张和小李,让他们按照订单上的地址把蛋糕给人家送去。
    香菜一来,工作一下就降为跑腿的,小李自然很是不服气,抱怨了一声后被老渠呵斥了几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老渠撵着小李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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