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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香-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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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老太太和藤彦堂都是一脸不认同,香菜急了,“怎么了,壮壮和美美,多健康多美丽的名字啊!”
    藤彦堂摆手说:“算了,你还是吃你的吧,取名字这事儿,就交给我跟奶奶了。”
    老太太点头如捣蒜。
    这要是把取名字的大权交到她孙媳妇儿手上,说不定这个家里真的会多出几个叫“芹菜”、“韭菜”、“花菜”、“香菇”之类名字的小人儿出来。
    只要想想,老太太就有一种“香菇”的冲动。
    香菜眨坚决不承认自己取名无力,强辩道:“我取的名字是简单了点儿,但寓意是好的啊,我就是希望孩子以后长的壮壮试试、美美丽丽的嘛。壮壮、美美,让人一听就知道孩子的父母对他们好……”
    藤彦堂打断她说:“我突然想问,你跟你哥的名字,是谁给你们取的?”
    香菜想了想,“好像是我爹吧。”
    藤彦堂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果然如此,龙生龙凤生凤。”他凑近香菜的肚子道,“乖宝宝,你将来可要跟你爹一样做一个有内涵的人,可不能像你娘一样!”
    香菜怎会听不出来他这话其实是在损她。
    损她是没内涵的人也就罢了,还瞧不上她跟她哥名字!
    香菜,芫荽,怎么啦就?
    香菜白他一眼,“这就是你不懂了吧,还说自己有内涵呢。你没听过‘赖名儿好养活’么,在我们乡下,叫赖名儿的多了去了,什么狗蛋儿、狗剩子、大妞妞,有的是你想不到的。哪家的娃儿要是真叫了一个文邹邹的名字,人家还当你是怪物呢。”
    藤彦堂立马说:“咱们又不是在乡下,你给孩子取那么土气的名字,也不怕孩子将来会被笑话成乡巴佬!”
    香菜一斜眼,“你是不是嫌弃我的名字又俗又土?”
    “我哪儿敢啊!”
    见小两口互动,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她说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孩子的大名呢,还是要认真一点,小名儿叫壮壮、美美,那没关系。”
    最后,花了不少时间,名字到底是确定下来了,不过他们用的不是之前拟好的任何一个名字。
    孩子要跟藤彦堂姓,而“藤彦堂”名字中的“彦”有着特殊含义,所以他们决定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名字中都要保留“彦”这个字。
    如果是男孩名字就叫“藤彦林”,小名“木木”。
    虽然没能如香菜的心意让孩子跟她姓,不过总算是征得老太太和藤彦堂的同意,把她的姓加到了孩子的名字里面去。这也是为了纪念老太太那英年早逝的儿子,也就是藤彦堂的父亲——燕霖。
    如果是女孩,就叫“藤彦朋”,小名“月月”。
    乍一听,好像是男孩子的名字。香菜他们也是希望,将来她跟藤彦堂的女儿广交善友,不要像别家的富家千金那样娇气任性,要有些男孩子的义气。(未完待续。)

  ☆、第518章 继承能力

马峰跟何韶晴家的小孩儿满月这天,藤彦堂和香菜一道儿去马家喝小孩子的满月酒。
    酒席上,男女不同桌。
    香菜被安排到马家女眷那一桌——这在外人看来,是无上的殊荣。同席的还有荣家的族奶奶等其他几位女客。
    而何韶晴还在坐月子,身体状况不宜出来见客。
    席上,马峰的大姨当着一桌子人的面儿,对香菜阴阳怪气道:“老三家的,这回来了,你可要好好沾沾我们老二家的喜气儿,给你们家奶奶生个大胖曾孙子!”
    “老二、老三”的叫的那么清楚,还分什么“你们、我们”,一听马峰大姨说的这话,就没真心把藤家的媳妇儿当成是一家人。
    她说完这话时,那略带讨好的小眼神儿还望荣家的族奶奶那儿瞅了一眼,很有讨荣家这位长辈欢心的嫌疑。
    这关系亲疏远近,一眼分明。
    香菜脸上一直维持着找不到错处的微笑,不卑不亢道:
    “韶晴是我的姐姐,她的福气就是我的福气。”
    没能让香菜感到难堪,马峰大姨撇撇嘴,一副兴致索然的模样。
    席上有个好事的女客,也不知是哪家来的女眷,挺年轻的,她探着脑袋,隔着好几个人望向族奶奶那边。
    “荣家的族奶奶,我听说荣爷把咱们沪市比电影明星还有名的歌女江映雪给娶进门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呀,之前怎么不见有动静啊?”
    族奶奶脸色变了。
    偏偏还有人不顾她难看的脸色,接着将这令人难堪的话题说下去,“江映雪再有名,到底风月场上做事儿的歌女,她的身份,那配得上荣家那样的大户?既然没动静儿,那就是没有的事儿,你可不要空穴来风啊。就算真有这样的事儿,荣家又怎么可能会把这样的事昭告天下呢。反正这事儿搁我们家,依我对我们家老爷子老婆子脾气的了解,他们肯定是没脸把这种事传出去的。
    荣爷跟江映雪真要是有一腿儿的关系,我觉着族奶奶您还是劝劝你们家荣老大,对那样不干不净的女人用不着付出真感情,玩玩儿就算了……”
    又有一人不甘落后道:“我听医院的一个朋友说,江映雪肚子哪个地方受过伤,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有人附和:“那她岂不是连女人都算不上了!”
    这些人也就书在江映雪本人不在场的时候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三道四。
    也幸好江映雪没出席今儿的酒席。
    不过,这些管不住自己舌头的女人,今儿在酒席上说的这些话,迟早会传到江映雪的耳朵里去的。
    江映雪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依她这样的性格,日后肯放过这些在她背后说闲话的女人吗?
    香菜以茶代酒,默敬这些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默默的听她们七嘴八舌议论的一阵,香菜刻意清了一下嗓子,对脸色乌黑也一直沉默不作声的族奶奶道:“族奶奶,我听说荣记的商场要开业了是吧,那荣家岂不是又要大赚一笔了?!”
    比起那些毫无根据的小道消息,“钱”是最能吸引女人注意力的东西。
    果不其然,香菜一说起“大赚一笔”,那些长舌妇的眼睛都亮了。
    族奶奶意识到香菜是故意在帮她转移话题,不禁对她心生出几分感激。
    目光碰撞,眼神交汇。
    香菜从族奶奶的眼底读出来了她心底的谢意。
    她是想把话题转移开,却不是为了给在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族奶奶解围。只是那些长舌妇说的有关江映雪的那些话越来越难听,实在超出了她能容忍的限度。冲着和江映雪的朋友情谊,她也不能由着她们继续那么说下去。
    这些爱花钱,对怎么赚钱却不怎么在意的女人们,注意力也只是得到了暂时的转移,很快,她们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家长里短上。
    不过,她们话题的主角变成了香菜。
    “老三媳妇儿,你们家老太太怎么没有来啊?我听说她已经从香港回来了呀,老二家儿子的满月酒,这么重要的场合,她都不出席,你们家这位老太太也太不合群了吧!”
    有人首先向香菜发难。
    “我奶奶从香港回来后,就围着我这个大肚婆转,操心我这操心我那,什么事都还要亲自张罗。这些天她忙得累坏了身子,前个儿开始,身体就有不适。她老人家怕她那一身病冲撞了今儿的喜事,就没有来。
    我临出门前,她老人家还叮嘱我一定要好好跟三爷和三爷夫人道喜呢。”
    香菜笑得得体,神色自如,让人从中找不到一丝说谎的痕迹。
    马峰大姨长叹一声,引起在座的注意力后,又阴阳怪调起来,“要说啊,老三家媳妇儿跟我们老二家媳妇儿一样,还真是好福气,出身平平,又没背景,什么行当都干过,偏都嫁进了豪门。”
    有人附和:“老三媳妇儿比你们家老儿媳妇儿有福气多啦,人家连公婆都不用伺候,进门以后也没受过什委屈。在家养胎的时候,什么事儿都不用干。哪像我们年轻那时候啊——当初我怀我家大儿子的时候,挺着那么大肚子,大冬天的晚上冰天雪地里还要给公婆送洗脚水呢!”
    香菜仿佛没有听出她们话中浓浓的奚落和酸意,在这些心理不平衡的女人们面前摆出一副很有优越感的样子,洋洋得意道:“那是,在座的诸位,可能谁都没有我有福气。”
    有人陪着香菜一起笑,有点儿要讨好她的意思,“老三媳妇儿不止有福气,还很有能力。人家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都是自己挣来的。”
    在座的没有人不知道香菜是锦绣布行的大掌柜。
    她现在拥有的成就,把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比了下去,当然会有人心理不平衡了。尤其是那些在家带孩子,一事无成的。
    看着她们一张张脸,香菜都能感受到她们心底的怨气。
    她借口离开,索性来个耳不听心不烦,眼不见心为净。
    香菜去看望何韶晴母子。
    还没到他们母子的房间,她就听到了婴孩儿的哭声。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让人的心都跟着揪起来。
    香菜进屋后,见马峰的母亲抱着小宝宝。
    见小宝宝在婆婆怀里哭得小脸儿都变成了不正常的颜色,床上的产后还未恢复过来的何韶晴看着也是干着急,想说让婆婆把宝宝还给她,却又不好开这个口。
    她婆婆也是心疼宝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抱起孩子,不管她怎么哄,宝宝到了她怀里就一个劲儿的哭。
    香菜见何韶晴暗自焦急,她婆婆始终安哄不住宝宝也快要失去了耐心,她上前跃跃欲试:
    “来,宝宝,到干妈这里来!”
    马老太太见香菜伸出手来要抱走宝宝,很是不以为意,也没有把宝宝送过去的意思。
    她可是宝宝的亲奶奶,亲奶奶都哄不住,一个外人就能哄得住哭啼个不停的宝宝吗?
    香菜已经走到马老太太跟前。
    马老太太犹犹豫豫的将宝宝交到了香菜手上。
    将马家刚满月的宝宝抱在怀里的那一刻,香菜的心境莫名得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她觉得很神奇——
    这白白胖胖的小家伙软软糯糯的,是那么可爱,也是那么脆弱,柔软的触动……不,震撼人心。
    还真是神奇,宝宝到了香菜怀里,就止住了哭声,大大的没有一点杂质的泪眼好奇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这张陌生的脸孔。
    “三牛,我是你干妈,你现在不认得我不要紧,我以后会常常来看你的。以后我还会带着你的弟弟妹妹来找你玩儿,么么哒~”
    见孙儿不哭也不闹了,马老太太非但没有松一口气,脸色反而变得越发难看了。听香菜叫宝贝孙儿“三牛”,她的脸色更是一片铁青。
    马家的宝宝大名马犇,总被香菜调侃成“马三牛”。马老太太将宝贝孙儿视若生命,岂能容忍香菜那么叫?
    她在一旁提醒香菜,“我们家牛牛在对你笑呢!”
    “牛牛牛!”香菜对着宝宝撅着嘴,一连叫了三个“牛”。她掂了掂宝宝的重量,转脸儿问何韶晴,“宝宝出生的那会儿才六斤多重,这八斤都有了吧,一个月长了快两斤,你这一个月都给他喂的什么,把他养那么胖?”
    “就给她喂奶水啊。”
    香菜往何韶晴胸前瞅去,见她胸围又大了几圈,好生的羡慕啊。她这孩子都快生了,胸前这两团还没何韶晴那一半大呢。
    香菜目测何韶晴的胸围起码比她上回见她的时候涨了两圈,不禁好奇起来,“你胸一下长这么大,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
    何韶晴笑着说:“我婆婆给我准备了一些下奶的偏方和药。”
    “药?”居然还有下奶药。香菜倒知道有下奶的偏方,因为藤家端午老太太也给她准备了不少,但是对专门下奶端午药还是闻所未闻。“什么药?”
    是药三分毒,那种药吃了对人体可能看不出有什么影响,可用药催出的奶水,对婴儿真的不会造成影响吗?
    何韶晴从床头柜里扒出一个药盒,那药盒里还装着几粒胶囊。
    她把药盒递给香菜,“就是这种药。”
    香菜接到手上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这药盒上没有注明生产日期,也没有表明药物成分和用药忌讳。
    她将药盒打开,放到鼻子前一闻,也闻不出中药成分。
    香菜晃了一下药盒。
    胶囊碰撞到瓶壁,发出清亮的响声。
    “没有生产日期,也没有药物成分,这种药,你也敢吃啊?”
    何韶晴还没说话,马老太太就急着发言了。
    “没有厂家日期,因为那是管制药,很难弄到手的,我也是托了不少关系,才弄来那么几瓶。”
    香菜沉吟了一下,斟酌了一下字句,很礼貌的对马老太太说:“马老夫人,为了您宝贝孙子好,这种药还是少给韶晴吃吧。是药三分毒,况且咱们还不知道这些药的药物成分。韶晴吃了这些药,那些不明的药物成分会顺着她的奶水进入到宝宝的身体里……您瞧宝宝刚才哭得那么厉害,可能就是接受了药物成分后引起的不良反应——”
    一开始,马老太太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细思一番过后,她还真觉得有些胆战心惊,后怕得不行。
    “行行,那以后,这药,韶晴你就别吃了!”
    见马老太太紧张起来,香菜安抚她说:“我奶奶手里有不少下奶的方子,还都是食谱,吃着也健康。我回去后就找我奶奶誊抄一份,明儿就给你们送来。”
    马老太太连声应:“诶诶——”
    见马老太太看着她怀里的宝宝望眼欲穿,香菜抱着孩子站起来,就见马老太太好像无意识的就将手伸过来要接孩子。
    香菜看得出来,马老太太是真心疼她宝贝孙子。
    香菜对马老太太说:“马老夫人,小孩子是很敏感的,您有什么情绪,他都能感觉的到。就像他一哭,您越着急,他就哭得越厉害。”
    “是……是吗?”
    “您先别急,做几个深呼吸,把心态放平和,抱孩子的时候,别的事什么都不要想……您再试试。”
    马老太太照香菜说的那样,深呼吸后平缓了自己的心情,然后小心翼翼得把孩子接到自己怀里,生怕把宝宝碰碎了似的。
    香菜担心马老太太做的不好,一直说话分散宝宝的注意力,“牛牛牛,这是你你奶奶,奶奶~是奶奶~”
    小家伙也不知听懂没有,在马老太太怀里手舞足蹈,一双小手在空中挥来挥去,一双脚丫子也在胡乱踢腾。
    见宝宝不哭了,马老太太高兴了,“宝宝不哭了!我们家牛牛认得奶奶了,牛牛不哭了!”
    宝宝的满月酒,无论如何,满月的宝宝都要露一次面。
    马老太太抱着不哭不闹的宝宝去外头见客了。
    香菜坐到何韶晴身边,低叹一声,说:“韶晴,我想你们家三牛八成是继承了你的能力,也能读到人心。”
    何韶晴神情晦涩,看着房门口,回道:“其实这件事,我早有察觉……”随即她释然一笑,又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香菜暗暗松了一口气,笑说:“你能这么想就好。”
    她还真害怕何韶晴会因为这件事得产后抑郁。(未完待续。)

  ☆、第519章 金小姐

藤彦堂都有点儿后悔去参加马峰儿子的满月酒了。
    酒席上,一开始他跟他的小伙伴们还其乐融融的,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聊,聊的最多的就是他在京城的见闻。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荣记商会出资新建成的商场上。
    年前,商场还没建成那会儿,荣记就把招租的广告就打出去了。很多事情都是由藤彦堂出面解决的,目前的一些后续工作还是由他亲自出面接洽比较方便一些。
    藤彦堂听马峰和荣鞅开口,就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了。不等他们把话说明白,他就说工作的事等他陪老婆待完产再说。
    荣鞅和马峰倒也不是不依,就说这两天趁着没事儿,把紧要的事儿办了。
    藤彦堂想了想,就应下了。
    但正是因为他忙于工作,由于疏忽,险些酿成他痛悔一生亦不可挽回的大错。
    两天后的晚上,藤彦堂很晚都没有回家,也没有打电话回家。
    香菜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外面干什么,等了半个晚上也不见他人影,于是打了几通电话出去到处打听。
    马峰给了她一个电话,说是一个做炒货生意大老板的号码。藤彦堂这两天跟对方商谈商场招租的事,两个人应该在一块儿。
    香菜照着号码打去,只联系到了那炒货老板的秘书。那秘书说他们老板去了某某酒楼跟朋友谈生意。
    香菜觉得藤彦堂可能就在她说的那家酒楼,兴许是人被灌醉了。
    有了明确的方向,香菜叫了小四,开车去找人。
    月朗星稀,夜凉如水。
    水洗过似的月光洒在寂静的街道上,铺了一地银霜,被车打的灯光一照,瞬间融化了一样。
    车在路上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几辆车突然从其他三条黑漆漆的道路上驶出来,逼停了小四驾的那辆车。
    小四下车,愤怒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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