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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香-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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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嫁给苏青鸿,尤其怀了苏利琛以后,梁佩佩常年深居简出,行事十分低调,鲜少在公共场合露脸,慢慢的淡出人们的视线,自然而然的外界有关于她和苏青烈的流言蜚语声音也渐小了下来。
    关于梁佩佩性情大变的说法有很多种——一是说她嫁了人生了娃之后收了心。二是说在当时面临破产的梁家为情势所逼,迫于苏家方面的压力,梁佩佩在嫁进苏家以后遭遇了不公待遇,性子被磨圆了(苏青鸿在得知燕如桦已故的消息后,万念俱灰的他过了一段很荒糜的日子,家里家外养了很多女人,从不掩饰)。或者说是梁佩佩单方面惧怕苏青鸿,在苏青鸿面前嚣张不起来。三是说梁佩佩对苏青鸿的爱出于真心,为了苏青鸿宁愿改掉自己以前的毛病。还有一种很狗血的说法,真正的梁家小姐殉情而亡,随苏青烈而去,而嫁给苏青鸿的那个女子不过是冒名顶替……
    百凤那朋友还告诉了她一个不能确定却着实能让人大吃一惊的事——
    “曾经在梁家做过事的女佣说,梁家的小姐也就是梁佩佩在嫁进苏家以前就怀了身孕。她说当时她知道,事关小姐的清白,她并未对外多说,也未多想。直到梁佩佩在嫁进苏家的半年多后把孩子生下来后,她算了算日子才觉得不对劲儿,怀疑梁佩佩生的孩子有可能不是苏青鸿的。但是大家都说那孩子是早产儿,当时她怕惹祸上身,就没多说什么……”
    梁佩佩的儿子,也就是苏利琛了。
    香菜看到苏利琛的生辰,在心里默默一算,于是就呵呵了。苏利琛居然比她公公,也就是藤彦堂的父亲燕霖还大半个月,这怎么可能!
    往前推算的话,苏青鸿在沪市跟燕如桦私定终身之前就与梁佩佩发生了关系,可沪市与香港两地相隔甚远,他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做到这一点的?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苏青鸿被戴了四十多年的绿帽子,不知他自己清不清楚这一点。
    原来苏利琛根本就不是苏青鸿的亲生儿子,难怪他能够在记者招待会上对苏青鸿下狠手。
    ……
    就因苏家和梁家这么个事儿,香菜纠结了两天。
    这天上午,她还在纠结。
    老太太在隔壁房间换好了衣裳后,到她办公室,看到她竟扶着桌沿在做……俯卧撑!她很少看到香菜这么彪悍的一面,当时就被震惊到了,还纳闷这小两口到底是怎么了,都对“俯卧撑”这项运动上瘾了?
    藤彦堂大晚上爬床边做俯卧撑,老太太能理解,可孙媳妇儿做俯卧撑是几个意思?锻炼身体么?
    明显不是!
    香菜这是被藤彦堂传染了。她跟老太太一样,一连几个晚上发现藤彦堂在偷偷的做这项运动。
    “奶奶,您坐。”香菜扶老太太坐下,见老太太今日穿的焕然一新,不禁打趣儿的问,“奶奶,今天您要跟苏老先生去哪儿幽会啊?”
    “去梨园听戏。”老太太老实回答,看到孙媳妇儿脸上挂着的暧昧笑容,才意会过来她的打趣儿,当即又羞又恼,捏起拳头不轻不重的在香菜身上捶了一下。
    香菜收起玩笑态度,“奶奶,您跟苏老先生有没有提过我公公的事?”
    说起她那命薄的儿子,老太太神色一黯,伤怀道:“几乎没有提过,他也是怕我伤心,没有问起。”
    香菜若有所思了一阵,“奶奶,您今天稍稍跟苏老先生提一下我公公的生辰——”
    老太太茫然,“提这个做什么?”
    香菜将一包东西从抽屉里拿出来,包里装的是一个牛皮纸袋。
    至于纸袋里装的是什么,老太太就不得而知了。
    “您仔细观察苏老先生的脸色,如果苏老先生知道我公公的生辰后脸色有变,您就将这包东西交给他。要是没什么变化,或者变化不大,那就算了。”
    香菜给老太太的这包东西里装的是苏利琛的身世证明。其实不用看这些东西,对比苏利琛和燕霖的出生日期,就能够察觉出端倪。
    苏青鸿与燕如桦(年轻时的老太太)私定终身在前,与梁佩佩(苏利琛的生母)发生关系在后,两个女人都怀了孩子,按照十月怀胎的正常日子推算,梁佩佩生的孩子不可能比燕如桦生的孩子大。然而事实上,苏利琛比燕霖大了足足半个月。这不是一句“苏利琛是早产儿”的解释就能轻易糊弄过去的。
    苏青鸿肯定知道苏利琛的生日,在知道燕霖的出生日期后,如果他还能保持振作,那就说明他早就知道苏利琛可能不是他的亲骨肉了。既是如此,那香菜让老太太交给苏青鸿的那包东西就没什么作用了。
    如果他不知情——香菜觉得还是让他知道为好。梁家在香港,她和藤彦堂都鞭长莫及,所以还是让苏家去对付梁家为妙。
    其实这种事情,不用对比也不难察觉,可能是因为苏青鸿太过自负,不曾想过这样的惊天丑闻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当天,与往常不同,老太太跟苏青鸿出去后,早早的便被送回来了。
    见老太太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脸色也不大好,香菜便问:“奶奶,东西交给苏老先生了吗?”
    老太太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突然抓住香菜的手,满脸急迫,“孙媳妇儿啊,你让我交给阿鸿的东西是什么啊?你今天为什么要让奶奶在阿鸿面前提起燕霖的生辰啊?为什么阿鸿知道了燕霖的生辰后,反应会那么大?”
    此刻,老太太满腹疑惑。
    香菜有点不忍心告诉她实情,不过还是说了,“苏老先生名正言顺的妻子给他带了四十多年的绿帽子……他妻子生的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苏老先生亲生的……”
    苏青鸿与他的夫人梁佩佩处了四十余年,即便两人之间一开始没有感情,也处出了感情。两人自从有了苏利琛后,就没再要第二个孩子,这让很多人也包括老太太相信——苏青鸿与梁佩佩相敬如宾可能不假,但二人的父亲关系并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如胶似漆。
    苏青鸿在得知自己极有可能遭到背叛后,做出了常人该有的反应。可老太太回想起来,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这一天晚上,藤彦堂回来的很晚。
    香菜洗完了澡,换了睡衣,躺下没多久,就被进门的藤彦堂拎了起来。
    “坐好。”藤彦堂黑着脸命令。
    见气氛不对,香菜正襟危坐,露出一副乖宝宝模样。
    藤彦堂摆着兴师问罪的架势,“我问你,这几天奶奶都在储绣坊?”
    香菜心里一咯噔,心想他该不会是察觉出什么了吧?
    她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极力摆出无辜的样子,“奶奶每天早上跟我去储绣坊,这你不是知道的嘛。”
    藤彦堂挑眉。
    想含糊过去?他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那为什么今天我一个朋友告诉我,他在梨园看到了奶奶跟沪市商会总会长苏青鸿在一起?”见香菜张口要狡辩,为了堵住她的嘴,藤彦堂接着又说,“还有一个朋友告诉我,他前两天看到貌似奶奶的人跟苏青鸿一起游园?”
    又是约老太太郊游又是约老太太看戏的,一把年纪的苏青鸿居然这么有情调,香菜就不明白了——藤彦堂跟苏青鸿也算是一脉相承,怎么就没遗传到老先生的浪漫因子呢?
    想想就委屈!
    藤彦堂一条腿立在床边,另一条长腿半跪床上,伴随着床褥塌陷下去的声音,他倾身上前,抬起香菜颔在颈间的下巴,狠狠捏了捏她的下巴尖。
    “你背着我安排奶奶跟苏青鸿见面,你还委屈了?”
    香菜倔强道:“什么叫我安排的?奶奶跟苏老先生见面是你情我愿!”她推开藤彦堂的手,幽怨道,“苏老先生对奶奶多好……哪个男人对待心仪的姑娘不是像苏老先生那样?你呢,木头一样,没有一点情调!我当时怎么就跟你签字领证了呢,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见香菜红着双眼真受到委屈的模样,藤彦堂心里一软,不由得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后悔了?”
    藤彦堂有些后悔问出口,他害怕从香菜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只要一想到会是那样,心痛和受伤的情绪就止不住的涌上来,越来越浓越来越重越来越痛。
    他逃避似的,忙又说:“那明天我们去哪里走走,放松一下。”
    香菜看了他一眼后别开脸,装作赌气的样子。
    “不去!”
    藤彦堂知道她是在假装生气,捏捏她的下巴尖,掐掐她的鼻子尖,捕捉到她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不由得扬起唇角,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把你明天的时间空下来,听我安排。”
    望进那双似能滴出水的温柔眼眸,香菜瞬间变迷妹,被迷的一阵晕头转向,鬼使神差的点了一下头。
    藤彦堂在她耳边落下细碎的轻吻,温柔低沉的声音在他落下的碎吻中变得轻飘虚幻,“我不会让你后悔的,选我就对了……”
    “谁选你了。”香菜娇嗔,“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藤彦堂低声轻笑。
    “你还笑!”
    “嗯……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香菜揪着他的领子,不放他走,双眼不停地朝他放电,“等会儿嘛。”
    藤彦堂依她,在吻上她的唇之前说了一声,“小****。”
    第二天一早,香菜就告诉老太太藤彦堂已经发现了她和苏青鸿幽会的事。
    老太太紧张得不得了,一个劲儿的追问藤彦堂是什么态度。
    香菜说他没怎么生气,老太太才稍稍安心。
    香菜还说今天不能带她来人家去储绣坊了,老太太似乎有点失望。看得出,她还是很期待和苏青鸿幽会的。
    香菜想着,苏青鸿可能会在处理苏家和梁家的事上忙碌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可能无暇顾及老太太,就安抚老太太在家休息一两天。
    香菜和老太太用过了早饭后,藤彦堂才起床。如果香菜在她身边,他还能再多睡一会儿。
    今日两人出去约会,香菜也不知他会做怎样的安排。
    藤彦堂似乎觉得她穿太少了,林出门前,让她加了件衣服,甚至还带了一条毛毯。(未完待续。)

  ☆、第458章 这也太巧了

藤彦堂带香菜来到江边,租了一条带敞篷的渔船,将自己扮作渔夫,撑船载着香菜到了江中。
    香菜凌乱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期待中的浪漫约会是温暖的甜馨的,不是坐在摇摇晃晃的渔船上,吹着冷飕飕又有些腥臭的江风!
    安排了这一切的藤彦堂自我感觉良好,拿出船舱里的鱼竿,挂上鱼饵,将鱼线往远处的江水中一抛,老神在在的钓起鱼来。
    香菜坐在船舱里,默默地给自己裹上毛毯,却盖不住她浑身散发的怨念,听着呼呼的江风拍打在敞篷上的轰轰声,这一刻真想哭给外头的人看。
    真是脑袋进水了,她昨天晚上干嘛要抱怨他不懂浪漫,现在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就在她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时,听到身在船舱外的藤彦堂的声音被风刮进来。
    “今天中午咱们吃鱼,你想吃红烧的、水煮的,还是清蒸的?”
    她能说她只想回家吗?
    咯咯咯。
    香菜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听到牙关打颤的声音。实在太冷了!
    接近寒冬的季节出来划船钓鱼,这男人到底怎么想的?
    香菜用毛毯将自己裹成一团蚕茧形状,忽然感觉船身剧烈摇晃了几下,随即一道宛如大理石像的身影出现在船舱的一端入口,遮挡住了外头的阳光。
    整个船舱因为他的出现失去了一半光明,然而却并不让香菜觉得黯然,反而觉得心跳陡然漏了一拍。这个男人给狭小的船舱内和她的生命中带来了一股清新美妙又鲜活的气息。
    而且此刻背着光的藤彦堂如被阿修罗眷顾的天之骄子一般俊逸无匹,纵然如此,香菜还是觉得他格外魂淡。
    这哪里是浪漫的约会,明显就是残忍的折磨!
    这男人百分百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里面积有多大。
    藤彦堂怎会察觉不到她的怨念。
    他笑的欣然轻快,如破冰的煦色阳光一样温暖,就连佝着身子的动作都那么帅。
    坐到香菜身边,他张开双臂,敞开胸怀。
    “过来。”
    尽管他的神情如晾温的水一般看着清凉,香菜还是从中从这轻轻柔柔听着悦耳的两个字中听出了一丝宠溺和霸道。
    让老子的怀抱温暖你……是这个意思吧。
    似乎等不及香菜靠过来,藤彦堂便将她勾入怀中,唇边坏坏的笑意瞬间被一声满足的轻叹化开。
    香菜特别扫兴的说:“一点都不懂浪漫……你怎么选了个这么个地方?去电影院、戏园子多好啊,哪怕逛个街也比在这儿受冻强吧。在这儿想上个厕所都不方便!你倒是方便了,站着就可以解决,我要是蹲那儿,还不得掉水里去啊。”
    藤彦堂哭笑不得,“约会你说这种事,咱俩到底谁不懂浪漫?电影院、戏园子、街上人太多了……”
    香菜斜眼,好笑的看他,“人多倒是不方便你对我为所欲为了是吧。”
    藤彦堂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下来。
    香菜心中甜蜜,将毛毯敞开,连他整个人也一块儿裹进来。
    靠在藤彦堂怀里,香菜心里有那么一点过意不去,“上回还说要带奶奶一块儿出来玩的……咱俩出来,把她一个人撂家里没关系吧?”
    “她这几天也玩够了。”想起苏青鸿,藤彦堂的目光变得有些冷。
    沉默了一阵,香菜偷瞄了一眼藤彦堂的裆部位置,又闪电般的收回目光,做了个捂脸的动作,又顺势抬手在他胸口画圈圈。
    “你功课做好了吗?”
    藤彦堂被问的有些茫然,“什么功课?”
    香菜几时给他留作业了?
    停止画圈圈这种挑拨的动作,香菜捏起粉拳,羞恼的在他胸口轻捶了一下,脸红红道:“你这几天晚上天天做俯卧撑,偷看小黄书,还把小黄书藏床底下,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藤彦堂竟有些无言以对,“我藏那么深,居然也能被你翻出来,你真行!”
    香菜微微抬首,目光烟视媚行,羞答答的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拿我开刀?”
    “咱们能不能换个话题?”
    这男人还不好意思了。
    “这种话不在没人的地方说,难不成要我当着别人的面跟你说起吗?”
    两口子同床共枕那么久竟还没有圆房,这种笑掉大牙的事情传出去了,藤彦堂岂不是成了笑话?
    “不急,慢慢来。”
    话虽这么说,可香菜看他的样子可不觉得他不猴急,能感觉得到他明明很想狠狠地占有她,有点不忍心看他总是这么憋着。
    香菜干脆转移话题,“荣记的商场进度怎么样?”
    “明年春上就能竣工。”说起商场,藤彦堂就想起香菜最近在折腾的一项计划,“之前听你说要开个什么锦颜女子坊?”
    “嗯,年后储绣坊和锦绣布行不是要合并了吗,不用两头跑,我也会轻松一点。有很多太太喜欢到我那储绣坊去,凑在一块儿聊天。店里的生意真要忙起来,我也顾不上她们,也没地方给她们坐。我就想干脆弄个地方让她们去消遣,所以我打算开个美容院——
    锦颜女子坊是个美容院,也是个生活馆、棋牌室。我们提供美容化妆做造型等服务,她们可以来消费也可以来消遣——一边敷面膜一边打麻将,是不是很好玩?”
    藤彦堂有点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他并不想阻拦香菜创业,一直以来他很纵容香菜,给她很大的空间,可是他发现香菜总会将他给出的那些空间用其他东西和事情把她自己填满,那样会让他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原来越远。
    藤彦堂不忍的同时,也有点不安。
    他不断深嗅汲取她身上的芬芳来填补他心上的那片好似被挖去的空洞,慰藉患得患失的自己。
    “你想做的事,都交给我来做,好不好?”
    见他表情认真,香菜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双眼中氤氲出雾气,她一手捧着他的脸,叹息似的道:“彦堂,不要太宠我。”
    藤彦堂笑,紧抱着她,“就是要宠到你离不开我。”
    香菜戳着他说:“你可以一点一点的对我好,细水长流那种的知道不。不然我现在要是把你对我的好一下透支玩了,你以后对我冷淡了,会让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藤彦堂挑眉,“我几时说过爱你了?”
    香菜仔细想想,还真是。
    “那你爱不爱我?”
    藤彦堂抿嘴笑着摇头,见香菜备受打击定位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在香菜耳边咕哝了几声,随即抬起头来问:“听到了没有?”
    “没有!”香菜确实没有听到,不过感受到了。
    鱼儿上钩了。
    藤彦堂听到了水花翻腾的响声,在香菜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去船舱外。
    他一收线,发现鱼钩上果然挂着一条鲜活肥美的鲫鱼。
    “想吃清蒸的,还是红烧的?”藤彦堂问船舱门口的香菜。
    香菜紧了紧身上的毛毯,“简单点吧,水煮的就好。”
    藤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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