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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香-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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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彦堂听得出这是她的心里话,知道她没把伤心难过的情绪藏心里,这下就大大放心了。
    放心不代表放过她,有笔账,他得跟她好好算算。
    “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
    香菜僵了一下,快速眨眨眼。
    “姜茶啊。”
    她绝不承认她在姜茶里面掺了安眠药!
    “为什么昨晚我喝了你给我熬的姜茶后一睡不醒?”
    这不科学!
    香菜打着哈哈,“可能是你太累了吧!”
    藤彦堂凤眼一斜,瞄着一脸做贼心虚的香菜,“那为什么我在你房里找到了装安眠药的瓶子?”
    香菜愣了一下,尔后杏眼也瞄了过去,心里哼哼着,想诓她的话,这男人还是太嫩了一点儿!
    什么药瓶,纯属胡扯!她昨个儿偷偷溜出去买的那几片安眠药分明就是用小纸片儿包着的。那小纸片儿已经被她毁尸灭迹,被她丢灶房的炉子里烧成灰了。
    “说谎也不打草稿,我房里有没有安眠药,我能不清楚吗?”香菜说的理直气壮,还倒打一耙,“你别这么疑神疑鬼行不行?”
    藤彦堂以为自己呐那拙劣的谎言能忽悠的住她呢,他有点儿不服气,现在要是拿不住这丫头,往后的婚后日子还怎么过啊,岂不是要天天被她骑在脖子上?
    “你以为我拿不出证据,就不知道你到底干没干?”藤彦堂把走在前头的香菜给扯到跟前来,用大人教训小孩子的口气说,“你能不能听点儿话?总是一意孤行,我行我素,你是觉得自己太能耐?”
    香菜乖乖的聆听着他的教诲,以为他接下来会说“你能耐,咋不上天捏”,没想他居然放柔了声音说: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你害怕失去你哥,我害怕失去你啊!”
    被这样的话暖到,香菜的心瞬间融化了。
    “好好,以后有什么事,咱们一起面对。”香菜这话不是敷衍了事,但也听不出有多认真,反而安慰的成分比较多。
    藤彦堂脸色缓了缓,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表达的方式有些露骨,一对耳尖渐红起来。
    香菜伸着胳膊舒展筋骨,放空了自己后觉得一阵身心舒畅,不过接下来的她仍有的忙。
    “这下我哥走了,我就可以把注意力放在生意上了。”
    藤彦堂不禁脱口道:“那我呢?”
    “你?我不操心,反正我不去找你,你也会颠颠的跑我跟前刷存在感。”
    藤彦堂气得想挠墙,咬着牙从齿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两个字,“你,行!”
    老子特么以后就晾着你!
    藤彦堂没开车来,香菜跟他一样,来羊城的时候都是坐黄包车。
    小六儿和双虎今天的辛苦可不止一点点。他们俩要把藤彦堂和香菜送回去,不过他们跑出羊城后就看到了来接应他们的一辆汽车。
    车上的位置不够,小六儿和双虎没福分上车,却在物质上得到了一笔可观的犒劳费。
    来接应的人是马峰。
    临上车之前,香菜特意留意了一下他们从羊城出来的方向。
    为她打开车门的藤彦堂发现她神色不对,便问:“怎么了?”
    香菜也不瞒他,“今天我跟我哥从空知秋那儿出来的时候,有一辆车跟着我们。”
    思及此事,她心里多少有点担忧。她不确定对方是哪一路的,更不知道对方是善是恶。
    藤彦堂心生警惕,循着香菜的视线,张望了一阵,并没有发现可疑车辆的影子。
    他收回目光,又问:“记住那辆车的车牌号了吗?”
    香菜点头,“上车再说。”
    两人上车后,香菜将车牌号报给藤彦堂,后者默默记下并表示会尽快查清车主的信息。
    回到龙城,香菜直奔兴荣道。
    藤彦堂总不能穿成那样跟她一起瞎转悠,何况他打定主意要晾她几天,就在兴荣道的路口跟她分道扬镳了。
    香菜先去了一趟储绣坊,到了工作室发现周瑾不在,找百凤一问之下才知道,百凤割了周瑾的舌头,做成了寿司,连人带寿司一块儿给空知秋送去了。
    虽然香菜觉得百凤做的有点儿过头了,不过她还是挺喜欢百凤身上的这股狠辣劲儿的。
    然后难题来了,周瑾一走,谁来给她打板?她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呀!
    香菜又去找老渠,合计着再招几个靠谱的打板师。
    小广告一打出去,一连两天没有打板师上门来,香菜那个愁啊,苦逼的埋头自己设计自己打板,一时间忙得天昏地暗。
    百凤也都看在眼里,就没跟她提约见金爷的事儿,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后悔过早的把周瑾撵走了,吩咐储绣坊里几个有打板经验的绣娘给香菜搭把手。
    她们毕竟不是专业的打板师,小缝小补还行,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如果满分一百分分,别说及格了,香菜给她们的手艺打四十分都是抬举她们。她们也就是依葫芦画瓢,可有些无形的东西是临摹不出来的。
    香菜搞搞设计还行,打板的功底还差些火候,毕竟她也不是专业的。
    这天临下班前,香菜从储绣坊出来,又去锦绣布行催老渠,“今天有没有打板师来应聘?”
    她这两天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上班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储绣坊的工作室里度过,把招人的事儿撂给老渠了。
    老渠说:“招聘广告才贴出去两天,哪有那么快。”
    “这件事儿刻不容缓啊。”香菜心里叫苦不迭。
    高定的服装必须由打板师亲自动手做才能保质保量,不然她成立工作室的意图何在?
    香菜叹了口气,“诶,我也是事先没考虑到会这样,早知道这样,就该早早地把招聘的广告打出去。”
    “那周瑾丫头干的好好的,她怎么突然间不干了?”
    说起周瑾,香菜脸色稍变。储绣坊的每个人都知道周瑾的底细,就锦绣布行的大部分人还被蒙在鼓里。跟老渠他们这种只会过简单小日子的普通老百姓,香菜觉得没必要解释的那么清楚。
    香菜随便找了个借口,“她家里出了点事儿吧,她自己想走,我总不能强留着她吧。”
    老渠想拿合同的事说道说道,周瑾跟他们可是签了合同的,合同没到期她就辞职了,她这种行为算是违约。可他转念一想,周瑾还在试用期,并不算是锦绣布行和储绣坊的正式员工,想想还是算了吧。
    “有经验的打板师不是那么好找的。”老渠在这方面不算是门清儿,但做了这么些年生意,他还是摸出了一些门道。“好的打板师跟人家铺子或是厂子里都是有长约的,那些闲散的打板师不一定手艺好。”
    “您这意思是,咱们去挖人家的墙角?”香菜不怎么苟同这件事,不过还是比较期待这种事的。
    同行如敌国,这要是再去挖同行的墙角,那不是把关系搞得更紧张了?
    香菜是想带领锦绣布行和储绣坊成为服装界的翘楚,但还没有做好某方面的心理准备。
    如今他们已经很高调了,刚刚起步就把很多同行业踩到了脚底下,说的好听点,锦绣布行是新起之秀,难听点就是不识时务。
    树大招风啊,往后还是低调点吧。
    老渠想起以前参观昔日的新世只染厂现如今的新华只染厂旗下的服装厂,见过几名打板师,就跟香菜提起这件事,“要不明儿我去找麦先生问问。”
    香菜对此事的态度不太乐观,“麦凯跟咱们,也算是同行,他会把他手底下好的打板师介绍给咱们吗?”
    她摇摇头,觉得此事不靠谱。
    “让他帮忙打听打听也好。”
    香菜心想多一条渠道也未尝不好,就勉强点头同意了。
    老渠知道她这两天忙坏了,还是挺心疼的,看着自己给自己按摩的香菜,说:“你这是要回去?百凤不是在储绣坊给你留了房间吗?”
    芫荽一走,林家就香菜一个人。老渠担心她一个姑娘家自己一个人住不安全,心想香菜要是搬去了储绣坊,一来方便工作,二来她跟百凤她们之间互相还能照应。
    “我得回去了,家里有狗有蚕,不照料不行。”
    香菜可是个大忙人。
    老渠觉得意外,“你还养蚕啦。”
    “不多。”
    养蚕也算是她的兴趣之一,香菜在老家渔水乡的时候就养过,自己还织了一条手帕来着。
    香菜跟老渠正说着话,那头钱朗骂骂咧咧的跑回来了。
    “谁那么缺德,让我知道是谁,把他牙打掉!”
    香菜笑问:“谁给你气受了?”
    钱朗虽然有点不靠谱,不过他知道上进,为人也比较温和,要不是真遇上事儿,也不会放这么大的火儿。
    见香菜和老渠都在,钱朗得火气消下去了一些,把手上的一小碗浆糊和笔刷往柜台上一搁,就跟他们二人告起状来。
    “我出去贴招聘广告,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东西把我一路贴的广告都给撕了!我一回来,发现我贴的广告单子全都没了!”
    香菜愣了一下,随即问:“你都贴哪儿了?”
    “街上的广告牌,还有墙上。”钱朗生怕被埋怨办事不力,特别强调了一下,“我专挑人多的地方贴!”
    他没得到褒奖也就算了,还招来香菜一记白眼。
    “那你也够缺德的。”
    钱朗不明所以,觉得自己有点冤枉。
    “随处张贴小广告,多影响市容啊!”
    听香菜这么一说,钱朗还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老渠一拍大腿,有些愤慨道:“我算是空白了,我说招聘广告都贴出去两天怎么没人上门呢,原来咱们贴出去的广告都被人给撕了!”
    香菜顿时觉得没好气,那问题是她提出来的好吗!老渠回答她的时候还有情有理的,敢情那是在糊弄她呐!她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香菜正郁闷呢,那边老渠跟钱朗正合计着怎么把那个缺德的家伙给揪出来吊起来打呢。
    好像挺好玩儿的,香菜就没急着回家,跟着凑热闹去了。
    老渠让小五再誊写几分招聘广告,他跟钱朗俩人一块儿出去广告牌那儿。
    到了广告牌那儿,钱朗负责贴广告,老渠负责躲附近盯梢。他们倒要看看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干出的这么缺德的事儿!
    钱朗贴完广告,装模作样的走远,像是往别处去继续贴广告。
    他一走远,就有一个人走到广告牌跟前来,鬼鬼祟祟的四下瞅了几眼,抬手撕拉一下将钱朗刚贴好的招聘广告给揭了下来藏怀里,然后偷偷摸摸得往钱朗离开的方向去了。
    钱朗正想回头看看情况,旁边来一个人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来人是小四,香菜的司机。
    小四是来给钱朗带话的,“林小姐让我来跟你说,你接着把手里的单子贴完。”
    钱朗正想说贴了又被撕,根本就是无用功,但他跟小四这么说也没用啊——小四做不了主,做主的人是香菜。
    心想香菜可能有别的用意,钱朗只好继续默默的满大街张贴小广告。
    本来后头的老渠也正要冲过去把撕广告的那小子逮住,却被香菜给拦下了。
    “你拦我干啥?”不抓住那小子问个明白,老渠心里不踏实。
    “先别去。”香菜老谋深算道,“你没看那小子只是个跑腿儿的么。他撕了咱们的广告单还收起来,说不定他一会儿会带着广告单去领赏。咱们在后头跟着他,揪出背后指使他的人。”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老渠看香菜这头小姜的劲儿也不差。(未完待续。)

  ☆、第400章 送学徒

香菜和老渠跟着那小伙子,见对方揣着一沓广告单走进了一家叫“恒泰布庄”的店里。
    很快,那小子喜滋滋的从布庄里出来,手上的一沓广告单变成了几张钱票。
    香菜又发现了一条赚钱的路子,“原来咱们的广告单这么值钱啊,回头让小五多誊写几份,一并拿到这儿来兑现钱。”
    相比她现在累死累活的活儿,这单生意可轻松多了。
    身旁的老渠不吭声,香菜觉得有些奇怪。
    刚才这老家伙在街上见了撕广告的那小子,不还想冲上去一展他矫健的身手,把人给逮起来么。眼看就要抓到背后指使那小子的人了,老渠的反应这么安静,不应该啊。
    香菜心里嘀咕了一阵,尔后扭头一瞧,见老渠皱着眉望着恒泰布庄。
    老渠的内心显然是不平静的,但他怎么不采取措施啊,刚才得那股勇猛和冲劲儿哪去了?
    “渠老板,想什么呢?”
    老渠回过神来,自言自语似的说:“恒泰布庄……难道是叶家的那个恒泰布庄?”
    “说什么呢?”
    老渠颜色惨淡的脸上爬上了一朵愁云,“干咱们这一行的,没有不知道叶家的。”
    他以前不做这门生意的时候,对叶家就有所耳闻,进了这行后,多少做了些功课,关于叶家的事,比以前知道的更多了一点。
    他说的这个叶家的背景可不得了,据说叶家的布庄是经过好几代人传承下来的,叶家的祖上还是宫廷御用的裁缝,当过尚衣监的总管,专给皇室贵族做过衣裳还缝制过龙袍凤袍。叶家布庄门头挂的招牌,上面那“恒泰布庄”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还是某位皇帝御笔所书。
    直到现在,叶家在同行中也很有声望和说话权。以前那什么纺织大王盛春来,也都只配给叶家提鞋。
    居然招上了这么大个地头蛇,老渠总觉得锦绣布行这下麻烦了。
    老渠拍了香菜一下,有些无奈道:“咱们走吧。”
    香菜愣住,“不进去?”
    锦绣布行让人给欺负了,老渠就这么忍下了?
    还是说,他在怕什么……
    老渠愁眉苦脸道:“你是不知道,叶家有些底蕴,入行很久了,名下有养蚕厂、织染厂、服装厂、布庄,生产销售一条龙,在咱们这行是这个——”
    他翘起大拇指,形象的表达出他没有言明的意思。
    果然不出香菜所料,老渠是怕了。
    香菜一手按下老渠的那根大拇指,一手掐着小拇指的指尖,对着恒泰布庄的方向不屑的皱皱鼻子,说:“他们叶家曾经辉煌过,现在跟咱们比,他们就是这个——”
    老渠的士气大受鼓舞,就该挺胸抬头的做人,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那叶家也不过就是沾着祖上的光,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兴他们那一套。
    老渠胆儿壮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恒泰布庄大步流星而去。
    他一出现在恒泰布庄门口,柜台里掌柜的急急忙忙将一沓广告单藏到了柜台的屉子里,慌乱之下用力过猛,关屉子的时候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掌柜的慌了一阵,很快恢复镇定,装作意外的样子,阴阳怪调的对着门口的老渠道:“哟,这不是锦绣布行的大掌柜渠老板嘛,怎么溜达到我这儿来啦!”看到老渠身后的香菜,他又说了句,“呵,今儿个吹的事哪门子邪风啊,大小掌柜一块儿来了。”
    香菜觉得有点儿意思啊,她都没见过这掌柜的,也没听过什么在服装界响当当的叶家,但是人家貌似已经把她的底儿摸得透透的了。
    老渠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掌拍到柜台上,亏得他内力不厚,不然恒泰布庄的这张用上好的红木做的柜台上得出现几道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叶老板,你什么意思?把我们布行贴出去招聘广告都揭了,怎么着,你是要给我们介绍几个打板师啊?”
    老渠本想先发制人,哪知叶老板比他还理直气壮: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敢情你是想把账赖到我头上啊?我连你们贴广告这事儿我都不知道,我吃饱了撑的找人揭你们的广告!有那闲工夫闲钱,我还不如到杏春园去多听几场曲儿!”
    老渠指着他朝天长的鼻孔,吹须瞪眼说:“你看看,你自己承认了吧!我说你你找人了吗,我说你给人家钱了吗,那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对!我们就是跟着你找的那小子屁股后面到你这儿来的!我亲眼看见他把我们的广告单送你这儿来了!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抵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视线一低,落到叶老板身前下方。
    叶老板身子挡的正是藏广告单的那只抽屉,见老渠目光投来,他身子不由自主和抽屉贴得更紧了。
    老渠又拍了一下柜台,这一回他心疼自己的手,没有下多大力道。
    抬起手来,他指着叶老板用身体挡的那只抽屉,“你刚才藏什么呢,你心里没鬼,你倒是把你刚藏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呀!”
    叶老板心虚,将抽屉挡得更严实了。
    香菜上前,拍了一下老渠,询问:“这人是谁啊?”
    叶老板脚下差点儿打个趄趔,同行中居然还真有不认识他的!?简直不敢相信!
    老渠没好气的瞪着叶老板,面对着他,但话却不是对他说的,“他就是恒泰布庄的掌柜,老叶家的当家人。”
    香菜打量叶老板,对方穿的一身黑金色长衫马褂,一看就是富豪人家。可她怎么觉得这人一身臭不可闻暴发户的气息呢?什么祖上在皇宫里当过差,假的吧!这消息要是真的,怎么就不见他们叶家的人身上有一点儿皇室里那股高贵气质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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