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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香-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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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峰神色有些讪然,“你们也知道嘛,我跟韶晴感情虽好,但也是奉子成婚,少不了有人在背后说闲话。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总不能等到她把孩子生下来后再成亲吧,那样可不是只有被人戳脊梁骨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还会有人指着韶晴的鼻子当面骂她。我想让她带着马少奶奶的名分,堂堂正正的把孩子生下来。”
    藤彦堂闭了闭眼,终是将翻白眼的冲动给忍了下来,敢情他这个二哥把细心都放在女人身上了,难怪在其他方面都显得那么小白。
    他一张眼,就发现马峰笑的特别欠揍。
    马峰抱拳对藤彦堂和荣鞅各作了一揖,“二位,成亲和生孩子,都赶在你们前头了,真是对不住了。”
    他这个歉意,实在没什么诚意。
    藤彦堂眼中是意味深长的笑意,心中不以为然的哼哼道:二哥,生孩子你是赶在我前头了,成亲那可倒未必!
    今天八月十三,距离中秋还有两天。
    香菜,倒计时开始。
    见藤彦堂忍不住唇角上扬,马峰可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这是在为他与何韶晴终于能够堂堂正正的走在一起而感到高兴,就算他真是在为此事高兴,这反应未免也太慢了吧。
    马峰忍不住问他:“你瞎乐呵什么呢?”
    藤彦堂用餐巾布擦嘴时,将上扬的唇角给按了下去,生怕泄露心机似的。他目光闪烁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道:“没什么。”
    马峰看了荣鞅一眼,不管荣鞅有没有察觉,反正他是从藤彦堂身上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未完待续。)

  ☆、第353章 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十三和十四这两天的抽奖促销活动,给锦绣布行揽下了五六百订单,这样的数目相当于大部分同行一个月的业绩。
    锦绣布行能有今日这样的业绩,跟大家的努力脱不了关系。
    中秋终于到了,香菜很想给自己放个假,可一想到锦绣布行里还有那么多订单没处理完,她就恨不得给自己打一针管鸡血,让自己精神亢奋起来。
    这天一大早,香菜晨练外加遛狗回来,刚进门没多久,院门就被拍响了,还挺外头有人疯狂的呼喊:
    “香菜,香菜,我要跟三爷成亲了!”
    香菜一听就知道是何韶晴,她扭身去把刚落了闩的院门重又打开。
    一见到香菜,何韶晴就激动的扑上来,抓着她的胳膊,满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与红光,“香菜,我跟你说,我要跟三爷成亲了!”
    香菜看出来她很高兴,甚至还能感受到她的手正在微微的轻颤。她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开口:“我前天就知道了好么。”
    “喔,你知道啦!”何韶晴反应慢了一拍似的,一秒后她脸色瞬变,惊讶的张大嘴,“什么,你、你——”
    人在极度激动的情况下,难免会语无伦次。香菜觉得有时候何韶晴真的让人很费解,刚才门里门外报喜的时候嘴巴多利索,这才几秒钟的功夫,她就变结巴了。
    “先进来再说吧。”香菜把她领进屋。
    何韶晴进屋坐下,情绪平复了一些,从刚才起她就想不通一件事,“你、你前天就知道了,可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啊。要结婚的是我,怎么、怎么你比我还要早知道我跟三爷成亲的事啊?”
    香菜心里突突直跳,不答反问:“今天是中秋节吧。”
    何韶晴点头,“是啊。”
    “那就对了。”香菜放下心来,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呢。
    至于何韶晴这个要成亲的当事人为什么会比她晚知道两天,香菜心想可能是马三爷在中秋这一天给她送去的一份惊喜——求婚。
    脑海里突然浮现起藤彦堂的脸,香菜不禁有点哀怨。幸福圆满的人生总是别人的。自己的人生总是那么操蛋,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也能跟她玩一次浪漫……
    何韶晴抱着她的胳膊,将她从美好的想象拉回到现实中来。“我跟三爷要成亲的事,谁告诉你的?”
    “藤二爷啊。”千万别问她“谁告诉藤二爷的”这种幼稚的问题。热恋中的女人智商通常为负,因此香菜对何韶晴没抱那么大的期望,见她要张口。赶紧打断了她的追问,“恭喜你啦。终于能够跟马三爷双宿双飞,做你的豪门阔太啦。”
    娇羞捂脸之前,何韶晴还拍了香菜一下,“哎呀。讨厌啦!”
    香菜一手拽下头巾,“等我抽空再好好跟你庆祝,我这收拾一下。马上就要去布行了。”
    “今天中秋,你不给自己放一天假?”何韶晴倒不是怕寂寞。她是真心心疼香菜。她抓着香菜的胳膊就能感觉的出,香菜比以前更瘦了。
    “贵人事忙嘛。”香菜玩笑道。
    何韶晴想了想,“司机送我来的,要不我送你去布行,我正好想跟你说说话。”
    “也好。”
    香菜收拾了一番,给还在赖床的芫荽招呼了一声,便跟着何韶晴上车往兴荣道去了。
    一上车,何韶晴的嘴巴就没闲住过,恨不得把自己的喜悦都分享给香菜。
    说起婚礼的事,何韶晴有些沮丧,“婚礼的细节,我知道的不多,三爷说,他爷爷已经把日子选好了。”
    见她眉头打结,香菜不禁失笑,“都有人给你们安排好了,你还愁什么。”
    “马爷爷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办的肯定是中式婚礼,但是我想穿婚纱,进教堂,宣誓啊,交换戒指啊……”何韶晴开始讲的时候,就已经幻想起来了,之后估计是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自个儿抱着脸傻笑起来。
    香菜真想扑她脸上咬一口,不就脱单了么,要不要在她这个光棍面前笑的这么甜啊。
    她胳膊肘撑着车门,手支着侧脸,“宣誓啊,交换戒指啊,接吻什么的,这些我可都帮不了你。不过你想穿婚纱呢,我倒是能满足你。”
    何韶晴兴奋的几乎要从位置上跳起来手舞足蹈,“真的啊!”不过,她很快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下来,“可是中式婚礼,只能穿凤冠霞帔,穿不了婚纱吧。而且婚纱是白的,老人都会觉得白色不吉利。”
    香菜斜眼看她,“谁说婚纱一定是白的,我给你做一件跟凤冠霞帔颜色一样的红婚纱,红瞎他们的眼!”
    何韶晴刚高兴起来,想起时间未免仓促,不禁又担心起来,“也就一个月了,下个月22号就是我跟三爷的成亲之日,这么短的时间,婚纱能做出来么?”
    “也不看看我是谁。”香菜要是有尾巴,这会儿早被她翘到天上去了,“我先给你画一份设计图,让你先看一下,满意了呢,我就安排下去开始做。跟我们布行合作的织染厂正好研制出一批新面料,我就拿他们的新面料给你做一身绝对能亮爆人眼球的红婚纱!”
    狂喜之余,何韶晴还不忘另一件事,“别忘了你自己那份啊,你要给我当伴娘!”
    何韶晴把香菜送到兴荣道,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香菜一头扎进了储绣坊三楼的工作室,紧着将订单上的旗袍都做出来,还要把做好的旗袍打包好。
    上午,麦凯叫人送来了前几天锦绣布行预定的那四条纱巾。
    百凤霸占着那条墨绿色的纱巾,一会儿披一会儿围,恨不得将其据为己有。
    香菜瞥着她干咳了几声,直到百凤乖乖的将纱巾放回到盒子里,她才收回目光。
    自从她知道百凤是大联盟的人之后。香菜对她还是以前的态度,不过她越来越发现百凤对她几乎可以算的上是言听计从。
    香菜准备了四只大小一样的锦盒。
    锦绣布行的锦盒因为都是从外面订购的,稍大一点的锦盒用来打包贵重一点的衣服。那些从锦绣布行卖出去的面料普通的衣裳,都是叠整齐后用黄色的锦布打包的。
    她将豹纹的那条纱巾缠绕在一起,本以为用纱巾编花就跟用奶油裱花一样简单,结果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香菜索性不浪费时间跟纱巾较劲了,“谁手巧。用纱巾在盒子里叠个花出来。”
    周瑾站出来。“我试试。”
    她将纱巾缠绕在手上,自个儿琢磨了一番,不多久后就编了个牡丹花出来。看得香菜眼红不已。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啊!
    等到周瑾把四条纱巾都编好花放在锦盒里,香菜将盒子盖上,将其中一只盒子交到钱朗手里。
    “这份是要给杨湾湾的,她住的比较远。你就多辛苦一下,往羊城走一趟。其他三个就让阿克送。”
    一听要跑那么远的路,钱朗满嘴怨言,不过还是端着那只盒子走了。
    两个外销员都各自去忙,香菜和周瑾又钻到工作室去忙碌。
    中午的时候。香菜跟老渠去参加了新华织染厂的剪彩活动。下午给锦绣布行旗下的全体员工放了半天假,香菜本想用这一下午的时间跟芫荽好好聚聚,结果一回到家才发现除了一条狗。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香菜好落寞,抱着亮亮开始诉苦。心想没准儿哥哥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她就没给院里的门儿落闩。反正家里有亮亮,还有她,哪个不要命的敢闯门。
    香菜在楼上睡了将近一下午,听到院里亮亮撒欢的叫,起来趴在窗户上一看,果然是芫荽回来了。再一瞅天色,心里尽是无奈——芫荽是回来了,可是她就要出门了。
    今天晚上,她跟锦绣布行的员工们在荣记酒楼有聚餐,先前说好的,不好推掉,她这个锦绣布行的小掌柜怎么着也得去露个脸儿。
    往年的中秋,他们兄妹俩都是一块儿过的,今年有点不一样,而明年后年大后年……只怕也是聚少离多,能不能有个像样的中秋,还不知道。
    一想芫荽就快要出国,香菜心中千万不舍,也要将这份不舍割断。她不能耽误芫荽的前程,更不能不顾他的安危就把他强留在自己身边。
    为了让鼻腔中的酸涩感尽快散去,香菜趴在窗户边对院里逗狗的芫荽抱怨起来,“哥,你一下午就哪儿了?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还准备一下午跟你一块儿过中秋吃月饼呢。”
    芫荽仰起脸看她,笑着说:“那你不早说。我也是很忙的,跟我过节,可是需要预约的。”
    “你今儿下午又跟明宣那个小魂淡去哪儿浪啦?”香菜可是知道,明宣那小子比她还能蹦哒,她哥能变得这么活跃,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芫荽一脸满足,还沉浸在一股高兴劲儿里,无法自拔出来,“我们今天下午去孤儿院发月饼啦。”
    “哟,这可是好事。早知道你们会去孤儿院,我也集合我们布行那一帮子一块儿去了——”
    芫荽接着她的话说,“做了好事,被媒体采访一下,这样你们锦绣布行又能火一把了是吧。”
    香菜笑的像只小狐狸,“还是你了解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芫荽现在说话,都能出口成章了。“我们做好事不为留名,可不像你们,欸,万恶的资本家啊!”
    “行啦,我这个万恶的资本家也要去发月饼啦。”
    香菜抓起床尾的小褂给自己套上,下楼洗了把脸,沾湿了手把翘起来的呆毛梳理好。
    等她快出门的时候,芫荽别别扭扭的往她手里塞了个小盒子,“给你的礼物!”
    香菜打开一看,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红樱桃带绿叶形状的发夹。她心里蓦地一暖,当即把发夹卡在头上,瞥一眼不自在的芫荽,笑话他:“给自己的亲妹妹送礼物还这么扭捏,该不会是这个发卡你本来是要送给骆悠悠的,结果没好意思送出去才拿回来送给我的吧!”
    原本红着脸的芫荽,听了她的诬陷,瞬间严肃起脸来。
    “说什么傻话呢,我中秋节送她礼物作甚,今儿又不是情人节!专门给你买的!”
    香菜一听,乐得合不拢嘴,脸上的那股傻劲儿叫芫荽看了好不放心。
    芫荽不禁脱口道出心中的担心,“我要是出国了,你要被人骗去卖了怎么办?”
    香菜能说他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么,“只有我拐卖人的份儿,谁敢拐卖我啊。”
    就算有人把她骗去卖了,她也一定会让卖她的人过不好下一年的中秋!
    香菜去荣记酒楼聚餐,没能招架得住员工的热情,喝了点小酒。在场的没人知道她的酒量跟酒品一样,差到了极点。
    散席的时候,大家看她仍是清醒的,就没说送她回家的话。
    香菜一路哼着小曲儿,扭着秧歌儿,往回家的路上走。路上看到她的人,可能都会以为她是个神经病。
    快到家的时候,香菜在距离家门口不远处的巷子口顿住了脚步。
    八月十五中秋节,今天晚上……好像还有别的应酬来着——
    香菜努力回想,脑子里装了座空旷的山谷似的,到处都是连绵不绝的回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马平桑与她的约定。
    她一喝酒就这样,酒醉了之后不大记得醉酒以前的事,酒醒之后不大记得酒醉以后的事。
    她还是比较想得开的,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干脆不要再去想了。
    “回家睡觉去咯!”
    今儿的月亮挺圆的,就是风有点儿凉。
    她缩了缩脖子,抬手摸向冷飕飕的后颈。她这一摸,手背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砍了一下。
    手背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酒醒了一些。
    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黑衣人,一脸懵逼。
    那黑衣人看看自己的手刀,也是一脸懵逼,他这一下居然没能把人打晕!?
    香菜低头一看,发现对方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只麻袋。那麻袋的大小,别说装一个人了,装一头待宰的老母猪都绰绰有余!
    握了个草,这尼玛什么情况!?(未完待续。)

  ☆、第354章 金爷

夜深人静,尽管头上的月亮又大又圆,巷子里还是一片乌漆墨黑。
    香菜醉眼迷离,影影绰绰间能看到黑衣人的个儿不高,浑身精瘦,但能从他的体型中辨别得出来是一名男性,应该年纪不大,跟她差不了几岁。
    一步之遥,香菜几乎能闻到他手上麻袋里散发出来的异味儿。
    她不想知道那麻袋以前装过什么,但也千万别告诉她这黑衣人打算把她打昏咯装那麻袋里扛走。光是想想,她就要吐了。好吧,她想吐也有可能是喝醉的缘故。
    黑衣人对自己的手劲儿似乎特别自信,怎么也想不明他刚才那一下明明打中了,怎么没能把人给击晕。
    可能是刚才他心里闪过一丝怜惜的念头,下意识的手上没用多大劲儿?
    香菜要是知道他心里的这个想法,肯定会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特么的要是真会怜香惜玉,还会准备用一只臭麻袋把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打包走!?
    香菜上下挑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手提的麻袋上时稍顿了一下,一对醉醺醺的杏眼微微眯起,粗声粗气的表示自己的不满,“你知道今儿什么日子么,你不在家吃月饼看月亮,大半夜跑出来劫我的道儿,你不想跟你家人团聚,能不能让我过个好节?起开,别挡道儿,我要回家!”
    看来她真是醉了,连自己家方向都搞蒙了,她背后不就是她回家的方向么。
    黑衣人看看连自己家方向都分不清的香菜,再看看他一直比作的手刀,黑暗中的目光坚定了一下。
    “小姐,对不住了。久候不至。我们只好用这种方式把你‘请’去了!”
    他似乎以为蒙圈的香菜没什么战斗力,唯一忌惮的就是她女性的身份,但主子的命令实在难以违抗啊,他总不能空着手回去交差,心里挣扎了半晌,索性牙一咬心一横,举起手刀朝香菜的侧颈劈了过去。
    “小姐。对不住了!”
    刚才他从背后偷袭。这会儿把人打晕前还招呼一声,香菜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评价他。
    香菜身子一矮,让对方劈了个空还打了个趄趔。趁他下盘不稳时,她一拳捅到他的小腹。
    “唔!”黑衣人弯腰痛哼一声。
    香菜完全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一手抱着他一条腿,整个人从他裤裆下面钻了出去。两手一拉一拽一掀,以女汉纸拉车的姿势将黑衣人给撂趴。
    黑衣人脸先着陆。啃了一口泥,还没来得及喊痛,背上猛的一沉,好像被陨石砸中。没成想香菜居然一屁股坐了上来,只感觉一瞬间胸腔里的气息全被挤压了出去。
    “呜呜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附近人家院里养的猫猫狗狗全都骚动起来。一时间狗吠声不绝于耳。
    香菜一把将被丢在地上的麻袋捞到手里,给了黑衣人两个选择。“你是自己钻进去,还是让我把你塞进去?”
    黑衣人要哭了,这两个选择无非就是过程不同,结果还不都是一样的?
    黑衣人呜咽了两声,可怜巴巴道:“我自己钻……”
    他起身把嘴里的泥吐出来,抓起麻袋敞开口,将一条腿放了进去,然后停住了,有点不死心的对香菜说:“小姐,我们爷在赏月楼等你一天了,要不你过去瞅一眼?”
    香菜甩着刚从麻袋里搜出来的麻绳,往黑衣人的另一条腿上抽了一下,“你一开始要是这态度,说不定我还会考虑考虑。现在本宝宝不开心了,本宝宝有小情绪了,本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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