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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香-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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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几秒钟之前,他还一脚将跪在跟前的伙计踹开,要将店里的当事人和看热闹的人连同伙计一块儿往外赶,摆明是要炒伙计鱿鱼了。伙计凭什么还听他的?
    赶在巡捕来之前,老渠仔细问了石兰,石兰才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道出了她与祥德布庄童掌柜之间的纠葛。
    石兰不常出门,窝在家里绣些小样品卖到各家布庄,她绣活精湛,出手的精美绣品很有销路,加上她又是个勤快的,而且家中只有她和她爹相依为命,卖绣品的收入补贴的家用绰绰有余。祥德布庄便是其中一家大主顾。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石兰是个肯吃苦的,奈何她爹却是个不成气候的。石兰她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染上了烟瘾,家中大部分钱都被她爹拿去买金花膏。
    日渐穷苦,这闺女也还撑得住。她爹却背着她找祥德布庄的童掌柜借钱,要不是在爹爹死后童掌柜主动找上门,石兰压根就不知道有欠条这回事儿。
    一听她爹欠下了一百多大洋。石兰绝望了,就算她不分昼夜的做绣活儿,短时期内也凑不了那么多钱。
    大概两个月前,石兰到一家布庄卖绣品,见那布庄的掌柜大意,将柜台空了出来,她一时迷了心窍。动起了歪心思。鬼使神差的走到柜台里偷钱,被当场抓了个人赃并获。
    那家布庄的掌柜也不是好东西,霸占了石兰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绣品。不仅一分钱没有给她,还把她扭送到了巡捕房。
    谁承想这祥德布庄的童掌柜更不是东西,竟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强取豪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巡捕一来。童掌柜反倒恶人先告状,“巡捕先生。就是他们,上门来讹我的钱!你快点把他们统统抓走吧!”
    香菜报的案,倒是没料到来的巡捕会是燕松。
    两人相见,燕松比她还意外。
    昨个儿可是他亲手将这丫头送进了班房。她什么时候跑到外面来了?
    燕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这丫头还有一个孪生姐妹不成?
    没理睬抓着他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的童掌柜,燕松愣愣的盯着香菜。“你越狱了?”
    “越你妹的狱,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是你们巡长大人查明了我的清白,这才把我放了出来。”
    燕松信她的话就有鬼了。
    龙城巡捕房的杨巡长是从外省来的,才刚刚上任,脸长的是方是圆,估计这丫头都不知道。他们二人不该有交情的。
    细细一想,燕松不禁觉得头皮有些发紧。莫不是香菜认得杨巡长上头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他心里有些发憷。
    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门路了?如今她可以借这层势力在龙城横着走,真能想象假以时日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光景……
    童掌柜见来的这位巡捕大人与当事人之一相识,立马心虚起来,也不知道哪来一股勇气坐在地上两腿一蹬呼天抢地地喊起来:“大家都来看看,他们跟巡捕合起伙来欺负人呐,竟然要讹我辛辛苦苦赚来德血汗钱啊——我还道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原来他们在巡捕房里有认识的人呢!官匪勾结要抢我的钱……”
    任凭他怎么嚎啕,怎么使劲儿的往香菜他们头上扣屎盆子,看热闹的人都没有质疑香菜他们一声。左邻右舍不喜他,可见童掌柜平日里多么不得人心。
    燕松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没有偏私,让当事人双方拿出证据来。
    童掌柜立马蹿起来,抬手对石兰指指点点,拔高嗓音道着石兰的不是,“她就是一个女囚犯,先前她就是从人家柜台里偷钱被抓住的,这一回倒好,偷不成改成抢了!她就是要抢我的钱!”他顺势又指着香菜和老渠,“这两个人,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打哪儿冒出来的!我猜八成就是这兰丫头的同伙儿!”
    听他信誓旦旦说了一番诛心论,燕松心中已有一番计较。
    他按下童掌柜不自重的那只手,“也就是说你拿不出证据咯。”
    童掌柜张口欲辩,燕松压根儿就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燕松转向石兰他们三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双眼通红的石兰压着喉咙里的哽咽,“我是当着他店里伙计的面,把钱给他的。”
    老渠接着,“我借给这闺女一百八十大洋,她还给人家一百五十大洋,身上应该还有三十大洋。”
    燕松看向石兰,眼神似在询问,“是不是这样?”
    石兰立马把绑在身上的钱袋子拿出来。
    燕松敞开钱袋子,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大洋。
    燕松看向童掌柜,“他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脸孔蓦地一肃,眼神凌厉,“我劝你最好小心着说话,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来都会当做呈堂证供,想改也改不了。”
    童掌柜咬着牙暗暗权衡利弊,若因此事闹到对簿公堂的地步,对他来说那才是得不偿失的。愚弄百姓是一回事儿。在不接受谎言的公堂之上撒谎,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民不与官斗,不妨暂且忍下这口气。
    童掌柜立马换上了一张好脸,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反差之大之快,不禁让人咋舌。
    “巡捕大人,我就是跟他们闹着玩儿的,兰丫头确实把钱还给我了。至于她爹生前给我打的那张欠条。我也确实找不见了……”
    听童掌柜终于松口,石兰心中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童掌柜现在改口,谁知道日后他会不会变卦。突然又拿出一张欠条了向石兰讨债!
    老渠信不过童掌柜的为人,当场不容置否地说:“这闺女把钱还清了,你得跟她立个字据!”
    众人纷纷称是。
    可就在这时,有一个人站出来大声反对:“这字据立不得!”
    众人一看。说话的人竟是祥德布庄的伙计。
    童掌柜都要炒他鱿鱼了,他竟然还帮着童掌柜说话?他都已经给石兰当人证了。这是想翻供不成?他对童掌柜到底是有多么的死心塌地呀!
    只是,伙计为何会那般愤愤不平的瞪着童掌柜?
    “兰子她爹向童掌柜借钱打欠条的时候,我当时就在场,兰子她爹向童掌柜借的不是一百五十大洋。只有区、区、五、块、大洋!”
    又是峰回路转,不少人为发声拆穿童掌柜骗局的伙计拍手叫好,同时纷纷斥责童掌柜的恶行。
    难怪他一开始就不敢把欠条拿出来。
    企图用一张五块大洋的欠条换了一百五十大洋。钱拿到手之后,他居然还变本加厉。此等行径实在可恶!
    短短的一瞬间,石兰的心情一变再变,以为爬出绝望的低谷就是最好的结局,没想到还能登上云端,站到离光明最近的地方。
    五块大洋,不是一百五十大洋。
    她只需要还童掌柜五块大洋就好了。
    只要她多劳累几天,多做一些绣品出来,很快就能挣到区区五块大洋。
    日后她不需要因为沉重的负债而伤心绝望。
    香菜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捂嘴,装作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我说掌柜的,你这家布庄该不会也是骗来的吧!”
    童掌柜恼羞成怒,“你胡说!子虚乌有,纯属诬赖!”
    香菜不敢苟同,“这可说不准。”
    童掌柜整张脸胀成了猪肝色,难看至极。
    他不仅要把钱交出来,还与伙计反目。
    他要是见好就收,怎会落到人财两失的这般地步?
    在燕松的勒令下,童掌柜不得不将欠条和一百五十大洋拿给了石兰。
    接过欠条和钱,石兰感觉幸福来的太快,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香菜突然站出来,按着她的肩,“谁说我们要和平解决这件事了?”
    童掌柜听得一怔,本以为事情得到圆满解决的燕松突然觉得心好累。
    这丫头又要来事儿了。
    香菜指着童掌柜对燕松说:“我们见不得这种人,我们要告他诈骗,还要他赔偿我们各种损失费,让他蹲班房,查封他的铺子——”
    香菜一声比一声厉害。
    童掌柜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一个劲儿的给石兰他们作揖告饶:“大爷,两位姑奶奶,你们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我吧,我做个生意也不容易呀……”
    童掌柜心中没了指望,经不住香菜那一番危言耸听。
    石兰想,既然已经拿到了欠条,也拿回了钱,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也就行了。
    她本想劝香菜作罢,一转头就感觉肩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紧了一下,只好闭上嘴,默默地配合香菜。
    “多骗了我们一百四十五大洋,喜欢那么简单的饶过你?”石兰已经得到暗示,香菜便松开了她,慢悠悠的走到童掌柜的前头,显得有些趾高气昂,“我们也不想把事做绝——”
    一听尚有希望,童掌柜暗暗松一口气,抬手一把抹去脑门上的一层密汗。
    “但是不给你一个教训,我们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做错事就该受罚,你说是不是啊掌柜的?”
    童掌柜忙不迭点头,哪儿敢说一声不是的话。
    香菜又说:“查封铺子可免,蹲班房可免,但是你要赔偿我们一百四十五大洋,一分都不能少。”
    燕松瞪大了眼,这丫头分明就是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呀,管还是不管?
    童掌柜脸色青紫,见巡捕大人没有置喙,便自认活该。
    “一、一时之间……我、我拿不出……”
    香菜听得出,童掌柜是真的很为难,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他,装作一副很谅解的样子,“我知道你做生意也不容易,一时之间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我看不如……不如我们就拿你铺子里面几匹布抵消吧!”
    要不是有这么多外人在,老渠真要她竖起个大拇指给她个赞。
    是该给这个童掌柜一个教训,这些赔偿也是他们该得的。
    童掌柜心想着破财免灾,便忍痛答应了香菜的要求。
    一看他们野兽一般的掠夺行径,恨不得将整个祥德布庄搬走的架势,他心里追悔莫及。拐也只怪他活该!(未完待续。)

  ☆、第235章 骚年们,争风吃醋吧!

话说——
    芫荽陪同骆悠悠到了菖蒲学院。
    司机将车一停下,便率先下车去为骆悠悠打开车门。
    骆悠悠早就习惯了这种周到的服务。
    芫荽却不甚明白这种礼节的含义,以为司机会一视同仁,接下来也要来他这边为他打开车门。
    结果等了半天没动静,芫荽这才意识到是自作多情。
    他悻悻然下车,几乎在同一时间骆悠悠翩然而至,自然而然的挽起他的手臂。
    不习惯与异性肢体接触的芫荽当即红了脸,变得手脚无措,局促得不知该先迈哪条腿。
    “我们走吧。”骆悠悠眨着动人的琥珀色大眼望着他。
    又一次近距离接触,芫荽忽然感觉眼前的一切好不真实。因为身份悬殊的关系,他不敢对眼前的这个人有非分之想。然而骆家宴会那晚与骆悠悠共舞之后,他便不受控制的萌动了春意。此刻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滋长,他小心翼翼的浇灌着,期待有一天能开出好的结果……
    飘飘然的芫荽经过骆家司机身边,司机用只能够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警告道:“小子,你最好老实点!”
    像是被淋了一头冷水,身上爬满凉意的芫荽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心中不安的想难不成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被骆家的司机察觉到了吗?
    不,不太可能。司机是骆家的仆人,大概是护主心切,本能的排斥一切接近主子的人。何况骆悠悠身份如此特殊,她家里人对接近她的异性应该有所限制。
    不过刚才他确实有点得意了。
    芫荽懊恼起来。
    骆悠悠察觉到他的异状,“怎么了?”
    对上她关切的目光。芫荽再一次心驰荡漾起来,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失去理智。他微微一笑,目光柔和而坚定,“没事。”
    就算司机能张嘴吃了他也好,目光能剐了他也好,都无所谓了。从现在开始,他要再次创造一段和骆悠悠美好的记忆。然后带回去小心的珍藏起来。
    就让他放任自己这一回吧。以后他可能不会再异想天开了。
    就这样,在男生们艳羡炽烈的目光下,被校花骆悠悠挽着手臂的芫荽到了菖蒲学院。
    以往他很是羡慕读书人。这一回他终于在这些所谓的读书人面前体会到了什么叫优越感,过了一把瘾。
    芫荽此刻的心情写照就是一个字——爽!
    让羡慕嫉妒恨来的更猛烈些吧!
    ……
    菖蒲学院美术系平时用来上课的教室被布置成了画廊,展示的是韩老师生前的美术作品。
    韩老师便是那位在前不久遭遇不幸而身亡的可怜人。
    他的尸体是在菖蒲学院的校湖里被发现的。
    对于他的死因,众说纷纭。
    有人说他是因为雨天地滑。而失足落水。
    有人说因为下雨的关系,湖里的水鬼跑出来作祟。将经过校湖边的韩老师拉下了水。
    也有人说他是和学校里的某位老师或学生发生纠纷,被打击报复推到了湖里。
    此事并没有走司法程序,导致众人对韩老师的死因猜测不一,但校方出面最终判定韩老师是投湖自杀。却没有多少人相信这个结果。
    因为出身和家教的关系,骆悠悠的爱好兴趣十分广泛,尤其擅长书画。
    在学校。她与韩老师的交情还算不错。
    从骆悠悠口中,芫荽得知了一些有关韩老师的事。
    听她说韩老师投湖自杀。芫荽深不以为然。
    他虽然看不懂被展示的艺术作品,但还是能够从画中鲜明亮丽的用色上感受的出,韩老师生前绝不会一个忧郁的人。
    他的画作中充满了光明的味道,让芫荽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家乡,迎着温暖的阳光,闻着四溢的稻香。
    韩老师的年纪并不大,正值壮年又开朗的人,怎么会想不开跑去自杀?
    韩老师生前所绘的最后一幅遗作名为《长月当空》。
    虽然那副画名为《长月当空》,芫荽却搞不懂明朗的夜空上为什么只有星星没有月亮。
    即使没有无常的月亮,那些繁星聚集在一起也足能够照亮底下的那一条崎岖不平的道路。
    一听说这幅画是韩老师生前最后的作品,芫荽直觉《长月当空》背后有一定的含义,奈何他这个乡下出身的野小子神情太粗,欣赏水平不够。
    来画展的大部分学生都受过韩老师的启蒙,其中一部分女同学不知不觉红了双眼,更有几名女生因受不了画展内压抑的气氛跑到外面抱头痛哭。
    这不仅仅是一次画展,也是一场追悼会。
    骆悠悠也难过了一阵,在芫荽说了些有趣的事后,心情很快转好。她比较天真烂漫,认为善良的人死后,灵魂会去往美好的世界。
    “……韩老师一定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正看着我们。”看着那幅《长月当空》,骆悠悠如是说。
    见骆悠悠神色又变黯然,芫荽情急之下脱口道:“是吗,难怪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呢。”
    一直留意他们二人的乐源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啧,这小子的感觉还真敏锐!”
    既然已经败露,便没有什么好躲藏的了。
    乐源上前,神情酷酷,“悠悠,这人是谁啊?”
    骆悠悠很不喜欢他那不礼貌的口气,不悦的皱起眉头,“跟你没关系。”
    芫荽从乐源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里感受到了满满得敌意,疑惑自己哪里惹到了他不成,但是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啊……
    芫荽是没做错什么,可在乐源眼里,他站在骆悠悠的身边就是个错误。
    芫荽向乐源伸出手,表示友好。
    “你好。我叫林芫荽,是骆小姐的……”话说到一半,他便自卑起来,不由自主的要往地下看,又忽然想起香菜的告诫,于是将腰板挺得更加笔直,目不斜视。“我是骆小姐的朋友。”
    乐源装作没看见那只手。摆明了是不接受芫荽的好意。
    他对骆悠悠还是比较了解的,以前从来没见过她身边有过这样一位朋友,想来他们二人认识的时间应当不长。
    “悠悠。你忘了之前被绑架的事吗?别跟什么样的人都交朋友。”
    芫荽整个人一僵,讪讪地收回了手,却不知该将那只手往哪放。
    骆悠悠最讨厌乐源眼高于顶又故意给人难堪,娇叱道:“我跟什么样的人交朋友。你管不着!”
    乐源斜扬了一下嘴角,“怎么。身为你的未婚夫,我关心你一下不可以吗?”
    闻言,芫荽讶异,怔怔地看着他们二人。实在没想到骆悠悠竟有婚约在身。
    骆悠悠见不得乐源在谁面前都摆着那样一副极度优越的嘴脸,更听不惯他时常将两人的关系挂在嘴边,当即气红了脸。跺脚怒声道:
    “乐源,我警告你。请你以后不要再说我是你未婚妻什么的!”
    在他们还没出生前,乐骆两家便定下了这门娃娃亲。骆悠悠从来没承认过这段关系,她很不喜欢被这种关系束缚的感觉。
    只要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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