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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笙-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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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甘心,就得想法子。
  想来想去,沈氏还是将主意打到了徐氏身上,因而,便借着去给徐氏请安的由头,再次表示了让徐氏帮顾荣想想办法的意思。
  谁知徐氏听后居然大怒,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贤不孝,是个搅家精。
  这骂的可够严重了,沈氏当时脸色就变了,惊怒交加地被徐氏骂了出来,气哼哼地回了自己的院子,等晚上丈夫回来之后,想着跟丈夫撒撒娇,抱怨一下,博个丈夫的软言安慰,哪成想,丈夫居然跟婆婆一个反应,都指着她的鼻子将她好一顿臭骂。
  沈氏被徐氏骂的时候尚且还忍,就怕别人说她不孝,可再被顾荣骂一样的话,她是断断忍不了了!
  她也觉得委屈啊,她这都是为了谁呢?还不是为了顾荣,没想到顾荣却不领情,可真叫人寒心!
  于是,沈氏就哭了,一面哭这些年自己的不易,一面骂顾荣没良心,负心薄幸,不体谅她的苦处。
  顾荣起先还安抚沈氏几句,但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觉得沈氏蛮不讲理。
  官场不顺就罢了,回到家里妻子又不贤德,顾荣也不干了,一甩袖子就气哼哼地走了。
  沈氏见顾荣走了,哭得更大声了。
  可哭着哭着动静就小了。
  丈夫都走了,还哭给谁看呢?
  叫人一打听,得知顾荣又去了王姨娘那里,沈氏哪里还有心思哭,气得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也不见顾荣回来,后来只得自己委屈睡了,不想夜里着了风,次日一早起了就病了。
  沈氏病了,便没去徐氏那里请安,原本徐氏听说儿媳妇病了,怎么也该着人问问才是,要不也该口头上关心两句,结果这回愣是问也没问。
  你道怎么着?
  原来啊,是徐氏以为沈氏是跟自己怄气,才故意装病不来请安呢,所以更加生气,又哪里还会关心沈氏呢?
  结果沈氏这一病,可以说是无人问津,要不是她自己身边的人还算得用,她怕是真要一病不起了呢。
  可饶是如此,这一病也折腾了许久才好。
  这次一病,沈氏像是想明白了许多事情似的,病好了之后便去徐氏那里请安,兼之给徐氏道歉请罪,言辞很是恳切,饶是徐氏为人惯常苛刻,见此也不由地软了下来。
  自此,沈氏也不再因为顾荣宿在妾室那里便给顾荣脸子看了,也不拦着顾荣不叫去妾室那里,顾荣反倒觉出妻子的好来了,倒也不总去两个妾室那里,偶尔也宿在沈氏房中。
  展眼半月已过,邺京城里迎来了一件大喜事。
  谢婉容与文韬的婚期到了。
  五月十八一早,天还未大亮,文韬便带着仪仗队去谢家接亲。
  他成婚是大事,陆铮、陆文、杜奕衡、林子轩几个好兄弟自不会袖手旁观,这日一早,便也充作傧相,随文韬一起去接亲。
  一行人寅时出发,未时末方归,酉时三刻文韬和谢婉容拜了堂,亲事既成。
  待到酉时过半,喜宴既开,陆铮几人作为文韬的傧相,自少不得帮他挡酒,以免新郎官喝多了酒连洞房也入不得。
  为了怕喜宴上有人喝多了误事,所以文府准备的酒水多是不易醉人的那种,而文韬他们几个喝的酒更大都是掺了水的,所以没那么容易喝醉。
  但饶是如此,这一场喜宴下来,陆铮也喝得有些微醺,宴后又喝了醒酒汤,方与陆文一道离开文府。
  陆铮和陆文都喝了酒,不好骑马,文家本打算安排马车送他们回去,不过听说陆家已经派人来接,便没有再安排车马,将他二人送上马车,看着他们安全离开才回府去了。
  原本护国公夫人林氏是想着等他二人一道回府的,不过陆铮想着他们这里结束必早不了,便叫林氏先回去,林氏想着这是在文府,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遂就没坚持,先回家去了。
  陆家赶车来接陆铮和陆文的,是陆铮的贴身小厮司契,陆铮早知道自己恐不能骑马回去,所以一早就打发司契回家去准备马车,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马车从文府离开,哒哒而行了一段,司契就忽然听陆铮吩咐道:“去永宁侯府。”
  司契一听这话,惊得忙叫停马匹,惊疑不定地回头问说:“爷,您说去哪?”
  然后,就听马车里传来陆铮略显得有些不耐的声音,“去永宁侯府,你小子怎么耳朵还不好了?”
  司契心说,我耳朵可好得很呢,怕是您才糊涂了吧?!
  这都几时了,还去永宁侯府,去永宁侯府干什么啊?
  正犹疑间呢,又听陆文道:“回国公府。”
  司契听到这话,略放心了些,又等了等,见里头没有传出反驳的声音,这才放心赶车回国公府去。
  而此时此刻,马车里,陆铮正在朝陆文瞪眼睛。
  陆文哭笑不得地劝道:“这都快戌时了,永宁侯府上下只怕都歇了,将军你这时过去,只怕要吓到人家的。”
  陆铮一听都戌时了,嘴唇翕动了几下,到底打消了要去永宁侯府的念头。
  陆文看陆铮再没闹着要去永宁侯府,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在心内暗笑,心说也不知陆铮明日还能不能想起,自己大晚上借着醉意闹着要去永宁侯府的事。


第955章 宫里来人
  陆铮自然是记着自己借着酒意要去永宁侯府的事情的,他不过是微醺,又不是真喝迷了眼。
  但他却不打算提这茬儿。
  虽说他昨夜里还不到撒泼耍赖的地步,但到底有违他英明神武的形象,所以,他是坚决不许人说这事的。
  司契乖觉,又是陆铮的仆从,知道陆铮不想提昨夜的事情,自然是装作万事不记得,不过陆文就没这些顾忌了,一大早起了见着陆铮便要笑不笑的,怪模怪样地叫林氏见了都觉得奇怪。
  陆铮和陆文都在家的时候,多数时间都会来陪林氏用早膳,今日亦然。
  昨日参见婚宴,多饮酒吃肉,今儿的早膳林氏便叫人准备的清淡了些,陆铮和陆文过来陪膳,林氏亲自给二人盛汤,结果就见陆文一脸要笑不笑的,陆铮则有些黑脸的趋势,不由好奇,遂问说:“这是怎么了?”
  陆文刚要说话,就听陆铮轻轻咳了一声,明显不许他说。
  陆文瞥了瞥陆铮,又看了看林氏,故作正经地同林氏道:“将军不许我说呢。”
  林氏听得好笑,遂也瞥了陆铮一眼,就见陆铮正瞪着陆文呢,不由更觉得好笑,遂又对陆文道:“无妨,你只管说就是,有我呢。”
  陆文闻言,便顺势应说:“既是母亲发问,孩儿自然不敢不答,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儿回来的时候,半路上将军非要司契赶车去永宁侯府去,被孩儿给拦下来了,孩儿是想着,时辰也太晚了些,实在不太好去永宁侯府打搅,这才没去。”
  “大半夜的不回家,到人家家里去干什么。”林氏自然知道陆文的意思,闻言也跟着调侃起来。
  其实陆铮要去永宁侯府看谁,他们哪会不知道,也正因为知道,才起了逗人的心思。
  谁叫陆铮惯常一张冷脸,天生跟个面瘫似的,没什么大的表情变化呢,所以啊,能看到陆铮变脸,也算是林氏等人的一大乐趣。
  陆文也通晓林氏的意思,闻言便故作不懂,“这孩儿就不知道了,将军昨儿酒喝的多些,许是有些醉了吧。”
  林氏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陆铮的脸不禁更黑了,埋头喝粥不理会林氏和陆文。
  林氏和陆文见状,对视一眼,都是一乐。
  陆铮只当没看见,喝粥吃菜,一口一个小包子,三下五除二的,一小笼屉包子便没了,又去夹第二笼。
  林氏这里做的饭食自然精细,但陆铮和陆文都是半大小子,饭量大,所以但凡他们过来陪膳,林氏都会特地嘱咐人多准备些。
  ……
  安笙并不知道昨夜里陆铮曾闹着要来永宁侯府,她早膳刚吃完,还未来得及收拾,徐氏那边就派人来催她过去。
  说是宫里来人了,要见她。
  宫里来人要见她?
  安笙略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收拾了一下,立即就赶去了松鹤堂。
  一到地方,就见顾家大半人几乎都在松鹤堂正厅里头待着,正中央徐氏身边坐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不曾见过,徐氏和顾麟还有顾荣母子三人正在陪那太监说话,神情中带着恭敬和讨好。
  安笙便知道,这内监身份定然不低,该是哪位贵人身边的。
  正想着呢,就见徐氏朝她招手,笑得那叫一个慈祥,“安笙来了,快,快过来见过吴公公。”
  安笙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跟那位吴公公略福身见了礼,然后又同徐氏几人见礼。
  说话间,那位吴公公便也站起来了,微微欠身还了安笙一礼,笑说:“这位就是顾二小姐吧,老奴请顾二小姐安。”
  安笙见吴公公姿态放得低,又十分客气,不由有些摸不准他是哪一边的人,因而并不敢全受了他的礼,微微侧身让过了。
  正在这时,就听吴公公又道:“顾二小姐怕是不识得老奴,老奴乃皇后娘娘身边的内侍总管,今儿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请顾二小姐进宫给四公主殿下瞧瞧病的。”
  听到吴公公是皇后娘娘的人,安笙微微放松了些,但紧接着又听见他说要给四公主瞧病,不由又是一惊。
  四公主病了自有太医、女医官去瞧,缘何来请她?
  正疑惑间呢,就听徐氏道:“难为皇后娘娘看得起,安笙,你快些收拾了就跟吴公公进宫去吧,皇后娘娘信任你,你可一定要尽全力为公主殿下瞧病才是,知道吗?”
  这是已经做主替她答应下来了。
  安笙目光微微一闪,拒绝不得,只得福身应了声是。
  然后,徐氏就催着她回去收拾,自己又跟顾麟和顾荣兄弟两个拉着吴公公说话,言语间颇有些套近乎的嫌疑。
  安笙冷眼看了看,方才转身回去收拾。
  等回了玉笙居,郑妈妈见她回来的这么快,不由一惊,忙问说:“小姐,老夫人那边说宫里来人了,叫您过去,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笙一面吩咐青葙去装药箱,一面对郑妈妈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内侍总管,说是请我进宫去替四公主殿下瞧病。”
  安笙说的平常,郑妈妈听得却有些心惊,“四公主殿下病了怎么不叫太医们看,却请小姐进宫去呢?”
  知道是皇后娘娘来请她,安笙倒是没那么担心,闻言又安抚郑妈妈说:“兴许是皇后娘娘觉得我能看好四公主的病吧,不管怎么说,皇后娘娘不至于害我,妈妈且放心就是,我跟青葙这就走了,家里妈妈留心些。”
  郑妈妈闻言忙应道:“小姐放心,家里头奴婢一定会照看好的,您进宫以后也当心些,凡事可别强出头。”
  “我知道,妈妈放心就是。”
  安笙倒是不担心皇后会为难她,至少为着陆铮的面子,皇后也不至于害她,应该还会保护她才是,既然如此,也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很快,青葙便装好了药箱提了出来,安笙又交代了郑妈妈几句,便带着青葙返回松鹤堂去了。
  到了松鹤堂,倒也没再耽搁,那位吴公公直接就将她们主仆带走了,徐氏有心交代几句,但见吴公公走得急,也没敢拦着,只不停地朝安笙使眼色。


第956章 郁结于心
  安笙只当没看见徐氏递来的眼色,径自跟着吴公公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麟和顾荣兄弟二人亲自送吴公公出去,一路陪着小心,待他们走后,徐氏才皱着眉头小声嘟囔道:“这丫头也是个死性儿的,寻常瞧着还算机灵,这会儿笨的跟什么似的,可千万别得罪了贵人们才好!”
  这是埋怨安笙临走的时候,没看见她使眼色呢。
  其实安笙哪里是真没瞧见,不过装着没瞧见罢了。
  屋里其他人听见徐氏嘟囔,虽都有心应上两句,但思来想去却还是都没张口。
  ……
  永宁侯府门外。
  吴公公劝停了顾麟顾荣兄弟二人,请安笙先上了一辆马车,然后,自己才上了后头的一辆,吩咐车夫赶车。
  顾麟原本还想着嘱咐安笙几句,但一直没得着机会,是以等车走后,还在那不安地伸着脖子往外瞧。
  顾荣见了,便说:“行了,都走远了,大哥你就别看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安笙这一遭若真能替四公主殿下看好了病,得皇后娘娘青眼,对咱们家是只有好处的。”
  顾麟又焉能不知这个道理?
  可顾荣也说了,是看好了才有好处,那若是看不好呢?会不会好处没了反倒遭来祸事呢?
  经过方氏那事,他真是怕了,是宁愿无功也不想要过。
  但顾荣说的也没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担心也没用,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静静等着这一件事了。
  ……
  再说安笙随着吴公公到了皇后,马车在朝阳门停下,安笙下车,随同吴公公一道入了宫门,便有两顶小轿停在朝阳门里头。
  吴公公引着安笙上了其中一辆,自己坐了另一辆,这才又从玄德门进入内宫。
  进了内宫后,便下了轿子,一路弯弯绕绕地又走了许久,方才到皇后娘娘的凤仪宫。
  安笙不是头一次见皇后娘娘,但却是第一次私下里自己一个人拜见皇后娘娘。
  凤仪宫彩绣辉煌,贵丽非常,皇后娘娘却和气可亲,并没有高高在上的天下之母的架子。
  安笙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来时猜测的不差,也就放了心,按着礼仪拜见了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立时叫了起,朝她笑了笑,说:“原该留你说会儿话的,不过,惠妃那里急得很,只求着你快些过去,本宫也就先不留你了,等你替文婧瞧完了病,再回来同本宫说话吧。”
  安笙知道,皇后娘娘口中的文婧,定然就是指四公主了,于是赶忙应是。
  皇后叫了自己身边的掌事宫女文鸳,送安笙主仆去四公主那里。
  倚翠宫中,惠妃早就急的直走来走去,每隔一会儿都要问问人来了没有。
  正好这次问过,前头来报说人到了,惠妃赶忙叫将人请进四公主的寝屋。
  安笙随着文鸳和另一名宫女进了四公主的寝屋,迎面就见一宫装丽人,虽面色憔悴,但仍旧难掩风姿,瞧着年纪应该在三十左右,想来年轻时候定也是个美人。
  这位必然就是惠妃娘娘了,安笙暗道。
  果不其然,就听文鸳和那名宫女朝人行礼,叫着惠妃娘娘。
  安笙便也福身行了一礼。
  惠妃赶忙叫起,道:“今日匆忙请顾二小姐入宫,实在有事所求,还请顾二小姐万勿怪罪。”
  惠妃这姿态可谓摆的极低。
  按理来说,就算是她请安笙来帮四公主瞧病,也未必不可以权压人,而没必要这般客气,但她却没有选择用身份压人,而是实打实地摆出了求人的态度。
  别的且不说,单说惠妃这般姿态,就叫安笙心里受用得很。
  她也明白惠妃是一片慈母情怀,故而闻言便还礼道:“娘娘折煞小女了,能得娘娘青眼,是小女的造化,既然娘娘信得过小女,那小女自当竭尽全力替四公主殿下瞧病。”
  她不敢保证一定能将人治好,毕竟她连脉都未诊过,但她可以保证,自己一定会竭尽所能。
  就算不为了惠妃一番慈母情怀,单为了四公主这个人,她也定当用心。
  说真的,她还挺喜欢四公主这个小姑娘的。
  当日她救下杜奕衡虽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未尝不可说是胆识过人,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一个小姑娘要躲过荣贵妃的耳目,带走杜奕衡一个大男人,着实不易,但再不易,她却也将人救下来了。
  所以,安笙欣赏她这份胆识心性,但虽则有意结交,四公主在内宫,她在外,毕竟没什么来往,元宵节那日碰见,已是意外了。
  不想今日却在这种情形下见到了。
  既然是来瞧病的,那也话不多说了,安笙便问惠妃,“敢问娘娘,公主殿下之前可曾瞧过太医了?可有脉案留下?”
  惠妃一听,忙点头说有,又叫之前出去迎她们那个宫女去拿脉案过来。
  那宫女闻言忙去取了脉案过来,恭恭敬敬地递给安笙。
  安笙接过来一瞧,心下了然。
  四公主之前自然是瞧过太医的,且还不只一位。
  想来也是,四公主即便不怎么受宠,但到底金枝玉叶,又没住到冷宫去,断没有生病了却不请太医来瞧的道理。
  再者,惠妃能求动皇后帮着叫自己进宫来替四公主瞧病,自然是有皇后娘娘照拂的,所以找个太医还是不难的。
  几个太医出的脉案都差不多,老太医们那些之乎者也的话安笙就不学了,总结起来差不多都是一个意思,郁结于心。
  郁结于心致病,这倒是不新鲜。
  中医讲以气养身,元气乃生命之本,气散了,人也就差不多了。
  郁结于心,确实算得上是一种病,而且,还是个没什么特效药的病。
  怪不得宫里的太医们连番好药下下去,四公主的病却不见好,反而一日憔悴过一日。
  有句老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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