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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笙-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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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顾麟,恨声道:“方氏不能留了,既然你对外说她急病而死,那便叫她急病而死吧,至于她娘家那边,我去封信,不叫他们来吊唁了,葬礼也别大办,只说年节下诸家宴请,我们不想扰了别家的喜庆之气,所以就不大操大办了,停灵一日,便葬了吧。”
  “就按母亲说的办。”顾麟对于徐氏的话向来听从,况且徐氏说的也确实在理,他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安排好这事,徐氏似乎有些累了,便朝顾麟挥了挥手,叫他也先下去忙了。
  顾麟朝母亲行了一礼,退出了厅内。
  等顾麟也走了,徐氏才再次召见徐嬷嬷进来。
  徐嬷嬷应声走进厅内,在徐氏面前站定,等候徐氏的吩咐。
  接着,就听徐氏道:“方妈妈和袭香不能留了,记着,找靠得住的人动手,下手干净利索点儿。”
  徐嬷嬷一听徐氏的话,心里便微微一惊,但随即便颔首应道:“奴婢明白,老夫人您放心吧,奴婢这就安排,会趁夜深人静动手的。”
  “嗯,你办事我放心,”徐氏轻轻叹了一声,眼底的疲惫藏都藏不住,“心兰,你说顾家,是不是要完了?”


第895章 了结旧怨
  徐嬷嬷一听徐氏这话,心就不由一沉。
  这些年,徐氏很少会这样灰心丧气,看来今儿这件事,给徐氏带来的打击着实不小。
  眼下这种情况,徐嬷嬷当然不可能完全照实了说,因而只好斟酌着道:“老夫人您莫要想的太多,这些年,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兴许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呢,右相大人与文国公等离开的时候不是应承过么,断不会在外面乱说话的。”
  徐氏听了这话,却并没有得到多少安慰,仍旧叹道:“右相与文国公之辈确实不屑于乱说乱传,可别人就不好说了啊。”
  “这……”这话徐嬷嬷有些不好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安慰道,“那些个大人在京中都是有头脸的,他们既应承了不会乱说,想来是应该能做到的。”
  徐氏闻言,摇了摇头,并没有再去纠正徐嬷嬷。
  男人们或许不会乱说,但女人呢?
  同为女人,她还不知道那些个世家夫人们么,一个个的瞧外表都光风霁月,但内里如何一片乌糟,谁又知道呢?
  就好像方氏,若是不出今日这事,方氏依旧还是风光无限的永宁侯夫人,可眼下呢,说是人人喊打也不为过了。
  徐嬷嬷见徐氏不再说了,也不敢乱说话,只垂首站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徐嬷嬷才听徐氏再次开口,“扶我回去吧。”
  徐嬷嬷忙应了一声,然后快步上前去,将徐氏扶了起来。
  等她们主仆离开后,宴客厅内彻底恢复了寂静。
  先前的热闹不复,如今这厅内只有阴森和寂然。
  ……
  玉笙居。
  安笙回到玉笙居后,便脱了外裳到床上躺着了。
  没一会儿,徐氏和顾麟那边便分别派人前来,送了些补身子的药品等物,安笙谁都没见,只让青葙跟来人说自己回来之后便躺下了,来的人大概都受过交代,也没有要求一定要见安笙,放下东西之后就走了。
  送走了几拨人,青葙重回内室,见安笙靠在床上,神情淡淡的,遂放轻了脚步。
  安笙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了青葙一眼,问她,“王妈妈,葬了吗?”
  “葬了,”青葙点点头,觑着安笙的面色,语气有些心疼,“盼夏方才说的,王妈妈已经叫人葬了,听老夫人吩咐,厚葬了。”
  安笙闻言,嗯了一声,再没有问下去,而是道:“叫郑妈妈来一趟。”
  青葙哎了一声,忙出去叫郑妈妈。
  片刻后,郑妈妈进来,安笙问她,“袭香那里可安排好了?”
  郑妈妈闻言,忙颔首答说:“小姐您放心,奴婢都打点好了,等入了夜,会赶在徐嬷嬷她们动手之前将她送走的。”
  “记得卖身契一定拿走。”安笙又道。
  “忘不了,小姐放心,苏远亲自在外面接应,会在城门关闭之前,直接将袭香送走的。”
  安笙嗯了一声,道:“你们做事,我自然放心。”
  郑妈妈看了看安笙,见安笙虽面色淡淡,眼底却有一抹哀色,便知道王妈妈的死到底还是叫安笙心里有些难过了。
  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安笙,便想着说点儿别的事叫安笙转移转移注意力,因而便道:“半个时辰前,徐嬷嬷带着一碗药去了听雪堂,要是奴婢猜的不错的话,最迟今儿半夜里,大夫人怕就要得急病而死了。”
  徐氏做事不肯落人话柄,既说了要让方氏得急病而死,那便要力求让方氏看起来就是急病而死的样子,所以,徐嬷嬷给方氏灌了药,却不是即刻要命的毒药,而是慢性药,方氏只怕还要受一阵子折磨呢。
  安笙听乐郑妈妈的话,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怀念”,“老夫人的手段,历来如此,听雪堂那边可还有别的消息传来?”
  郑妈妈听安笙这样问,便有些犹豫,安笙见她如此,便知道怕是还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遂道:“说吧,什么也不要紧。”
  “方才袭香那边传出话来,说大夫人,要见您。”
  “她还有脸见小姐!”安笙还没说话呢,青葙倒是不干了。
  郑妈妈不赞同地朝青葙使了个眼色,青葙明白郑妈妈的意思,这才收起满面的气愤,闭上了嘴巴。
  这时候,就听安笙道:“她要见我?呵,她见我做什么?”
  郑妈妈想了想方氏可能想要见安笙的原因,答说:“兴许,是有什么话想要问小姐吧,她疯疯癫癫的,看人都不清楚了,要不,奴婢回了袭香,您就别去了吧,没的染上晦气。”
  可出乎郑妈妈预料的是,安笙却说:“不,我去见她,给袭香回话,就说再晚些时候我再过去,让她看着点儿方氏。”
  郑妈妈虽有些惊讶安笙的决定,但还是颔首应了声是。
  安笙便挥手让郑妈妈先去忙了。
  郑妈妈走后,青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安笙,“小姐,您为什么答应去见她啊,她都,都要,要那什么了,您何必还无见她呢,她哪能有什么好话啊?”
  安笙闻言,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还有些旧怨未了,该去了结了。”
  青葙不懂还有什么旧怨未了,但是见安笙面色不太好,也就忍着没有再问。
  ……
  一个时辰后,申时刚至,天色已经擦黑,安笙带着青葙和郑妈妈,去了听雪堂。
  安笙这里一动身去听雪堂,徐氏那里便得到消息了,不过,徐氏却没有叫人去阻止,只说了句“随她去吧”,就完了。
  下晌的时候,起了风,天边聚起大朵的乌云,一早的晴朗天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黑云压城的压迫感。
  安笙主仆三人轻装简行来到了听雪堂,方妈妈一见到安笙,眼睛便是一瞪,刚要说什么,但似乎想到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敢说,只敷衍地朝安笙行礼一礼。
  安笙没理会她,叫郑妈妈在外面守着,自己带着青葙进了方氏的房间。
  方妈妈见状,似乎有意要拦,但郑妈妈一个眼神,就吓得她缩回了脖子,低下头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第896章 垂死挣扎
  方氏的房里很安静,屋内点着熏香,袅袅青烟盘旋而上,烛火跳动着,发着浅黄色的光。
  袭香守在外室,见到安笙进来,便福身见礼,小声问好,“二小姐。”
  安笙抬了下手,示意她起身,然后道:“你跟青葙到门口守着吧,待会儿再进来。”
  袭香闻言,什么都没说,只颔首应了声是,便立即推门出去。
  待到了外头,还很体贴地重新关好了房门,并没有见到青葙未动,便起别的心思。
  青葙见袭香出去了,这才小声说:“小姐,大夫人疯疯癫癫的,倘或伤了您可怎么好,您叫奴婢陪您进去吧。”
  安笙知道青葙是真担心自己,但却仍旧没同意。
  “无妨,”她摇了摇头,神情淡淡的,“她喝了药,伤不了我。”
  青葙还想再说,听安笙道了声“去吧”,她便知道安笙意已决,遂也不敢再劝,默默退了出去。
  房门打开,再次关上,安笙方提步往内室走去。
  与外间的灯火通明不同的是,内室里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灯火如豆,勉强照亮了床畔方圆之地。
  内室西北角的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个人,断断续续地哀鸣声从床上之人的口中发出来。
  这个人,正是方氏。
  方氏被徐氏命人喂了药,还是种慢性毒药,虽然安笙不知道徐氏用的是哪种毒,但看方氏眼下的模样,也知道这毒颇为折腾人。
  徐氏素来心狠,在她心目中,没有什么比永宁侯府的脸面更重要,所以,对于害的侯府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的方氏,徐氏丝毫不手软。
  其实安笙明白,徐氏如今心里只怕连她也是怨的,只是顾着护国公府的威名,如今却不敢动自己罢了。
  当然这些安笙也并不在意。
  说白了,徐氏对她是何观感,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历经一世,她又哪里还会对这些人抱有奢望。
  实在不值得,也没有必要。
  方氏躺在床上哀哀地叫唤着,却无人理会,安笙再走近些,就能听见除了哀叫之外,方氏好像还在咒骂着什么。
  她侧耳听了听,就听方氏骂的正是侯府众人,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她,甚至包括早已死去的亲姨娘。
  安笙冷眼听了一会儿,方道:“夫人不是想见我么,我已经来了,夫人怎么又装不知道呢。”
  床上的方氏闻言,猛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安笙。
  安笙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回望着方氏。
  方氏狠狠地瞪着安笙看了一会儿,忽然骂道:“小贱人,我真是小瞧了你,你说,是不是你害我!”
  神鬼之说,太过莫测,方氏之前是骤然从王妈妈口中听到自己梦中所言,所以才失了方寸,认为真是秦姨娘的鬼魂来找她索命,她本就做贼心虚,自然害怕。
  可是,这会儿却是已经冷静下来了。
  什么鬼,什么神,要是早有鬼神,秦姨娘怎么没早早将她收走!
  可见都是人搞的鬼!
  她身在内宅多年,各样手段也算见过不少,冷静下来之后,愈加肯定这一切定是安笙所为。
  如果说这府中有人想要给秦姨娘报仇,除了安笙之外,方氏不做他想。
  可是,她跟徐嬷嬷说这些,徐嬷嬷根本不理会她,反而给她灌了一碗药。
  方氏哪能不知道徐嬷嬷给她喝的药不是什么好药,可她现在身不由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再加上顾念一双儿女,又如何能抗争得了。
  可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不甘心自己所谋的一切,就要化为泡影。
  她躺在床上,腹内绞痛不已,却连个痛快都求不来。
  她恨,所以她就想,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安笙一起去才行,因而,她才叫袭香给安笙递话,说自己想见安笙。
  她知道,安笙一定会来。
  不为别的,就为安笙知道了生母之死的真相,她就一定会来。
  事实证明,她想的没有错,安笙果然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来见的她。
  “小贱人,你倒是好胆量!”
  “夫人有话不妨直说。”安笙目光很平静,丝毫不见生气,但看着方氏的眼神,却淡漠地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方氏如今的模样,在安笙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她既敢来见方氏,必然是有所依仗的。
  不管徐氏和顾麟心中如何想,但至少现在在他们心里,都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的。
  虽说这份对不起不会持续多长时间,但只有这一晚,就足够了。
  她知道,如今这听雪堂里,大半都是徐氏的人,但徐氏既没阻止自己来见方氏,就不会派人来监视。
  在徐氏看来,大概只会以为自己想要再问清楚些生母的死因,其他的,却不会太过关心。
  方氏一个将死之人,纵然说了什么,徐氏也不会在意。
  当然,即便徐氏在意,安笙也有办法让徐氏什么都不知道,如今这府内,可不都全是徐氏的人了。
  方氏真是恨极了安笙这副淡漠的样子。
  安笙越是冷淡,就显得她越是狼狈。
  “小贱人,你说,是不是你害我!”方氏瞪圆了眼珠,眼中尽是疯狂之色。
  她本以为,安笙并不会承认,却不想安笙竟然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方氏听到这声是,一时间都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安笙,连骂人似乎都忘了。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抖着手指着安笙骂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愧是秦氏那个贱人生的小贱人,跟你那个短命的娘一样有心计,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有这等心机呢,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啊!”
  “是有如何?”
  方氏说的也是事实,安笙并不反驳。
  因为她确实是从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便一直想着找方氏报仇了,这是事实,并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方氏却被安笙坦然的态度激的直喘粗气,一副随时要背过气的样子。
  安笙冷眼看着她,在方氏急速的抽气时,方才再次开口。
  “夫人做了亏心事,难道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日吗?”


第897章 旧怨了
  方氏显得十分激动,粗喘着骂道:“你放屁,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了,都是秦氏那个贱人不要脸,勾引我丈夫,我不过是做了每个妻子都想做的事情罢了,怪只怪,你那短命的娘自己不争气,凭什么怪我!”
  安笙冷笑,“夫人还是这般巧言善辩,颠倒黑白啊。”
  当年,方氏也曾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当自己质问方氏就没有丝毫忏悔之心的时候,方氏也是用同样的话打发她的。
  可惜那个时候,她只会哭喊,却做不出一点儿有用的回击。
  如今却不一样了,她终于亲手,让方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可即便如此,又有什么用呢?
  娘死了那么多年,就算被正了名,却也不在人世了。
  她活着的时候,未曾享受过世间繁华,死后却还背负骂名多年,当年之事,又岂止是方氏一人罪过?
  但方氏绝对是死有余辜!
  若非她心狠嫉妒,母亲又如何会死的那样不堪。
  哪怕方氏使计将母亲赶出府去呢,她也不至于如此恨方氏。
  “我巧言善辩,颠倒黑白?顾安笙,这说的明明是你吧!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个小贱人会害我到今日这般境地,当初就不该留下你的性命,就该让你一道下去陪你那死鬼娘!”方氏恶狠狠地说道。
  与方氏的激动比起来,安笙却显得淡定多了,她只是陈述事实一般地道:“可如今要死的,却是你。”
  许是这句话刺到了方氏的痛处,方氏不由更加激动,“你放屁,我才不会死,你等着,你等着我找老夫人揭穿你的真面目,我是侯府的当家夫人,老夫人和侯爷不会让我死的!”
  “难为夫人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事到如今,竟还会有这种想法。”安笙眼中终于流露出了几分嘲讽。
  原来,方氏也会这样天真,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点着她的额头笑话她天真蠢笨,不辨忠奸。
  想着想着,安笙忽然有些兴味索然起来。
  方才答应来见方氏,是说有些旧怨未了,但不想见了方氏,却又与她纠缠了这么许久,忘了正事。
  思及此,安笙再不听方氏痴缠,欺身上前,冷冷看着方氏。
  方氏本还在咒骂不休,却忽然被安笙这一眼吓了一跳,顿时忘了要骂人,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安笙。
  然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安笙道:“不知夫人可曾听过一句话,叫人做恶人天来收,夫人以为我是如何知道当年之事的?因为啊,我娘曾给我托梦,在梦里,我看到了夫人当年所做的一切恶事,后来醒来我就在想,总有一日,夫人会得到该有的报应的,现在看来,报应果真来了,夫人,是老天爷要收了你,谁叫夫人,作恶太多呢……”
  重生之事,她自是不会说的,就算说了,方氏只怕也会以为她胡言乱语信口开河,但她与方氏的旧怨,说白了不就要从前生算起么?
  所谓旧怨未了,说的就是前生的遗憾与怨恨了。
  而方氏虽然不那么懂安笙的话,但她对梦这个字眼,却极为敏感。
  安笙说自己之所以会知道当年之事,皆因秦氏托梦,方氏登时就害怕了。
  因为,秦氏也给她“托梦”了,梦里,秦氏瞪着怨毒的眼睛叫她偿命的场景,缠绕她数日,让她难以安眠,就在昨夜,她还又梦到了那一幕,所以,安笙一提到梦,她几乎是来不及想真假,心里就已经信了。
  人都有惧怕的东西,在面对自己惧怕的东西时,再强装的镇定,也会溃散掉。
  “我,我没有,她都已经死了,她死了,怎么可能还会来找我索命呢?这,这不可能,你别骗我了,我……”
  “夫人信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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