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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笙-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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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怕是不好吧?再说世子这样,也,也不好再折腾了吧……”
  德郡王妃精神不对,管家也不敢说太多去刺激她,但是,德郡王临走交代过,让他看好了王妃,他纵是为难,也得听命行事啊。
  可德郡王妃是那么好说服的人么?
  要是德郡王妃是个讲道理听得进去劝的,也就不会将萧良教成那副顽劣的样子了。
  果不其然,德郡王妃一听管家的话,登时就怒了,“怎么,我指使不动你了?那好,我自己带着世子出去,不劳烦你!”
  说着,就要叫自己屋里的丫鬟婆子去抬萧良。
  管家哪敢叫她的人去抬萧良的尸首啊,自知劝不动这位,只能苦着脸叫人抬上萧良的尸首,随德郡王妃出门去了。
  京兆尹府尹和一干手下,简直恨不能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早知道是德郡王府的麻烦事,他一早晨就躲出去了,将这个大麻烦推给五城兵马司也好,刑部也好,又或者大理寺也好,总好过他自己顶着这个火雷,担惊受怕啊!
  德郡王妃显然是没有体会到京兆尹府尹心内的煎熬,吩咐好了自家的管家后,便又转向京兆尹府尹,肃容道:“还请刘大人跟我一起去,做个见证。”
  刘铭,也就是京兆尹府尹听了德郡王妃这话,心里就不由暗暗发苦,心说我去跟你做个什么见证,我又没亲眼看见你儿子被杀,你身份高贵,又是苦主,无凭无据地跑到别人家里随口胡说,自然不担心,可有何必拉上我这个小虾米呢!
  心里虽这么想,但刘铭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言不由衷地道了一句,“应该的,王妃客气了,客气了……”
  其实这么说的时候,刘铭心里还是寄着希望,希望德郡王妃临时改主意,又不叫自己跟着去了。
  其实本来也是,叫他跟着去能做什么呢,他们连验尸都没验过,德郡王妃说叫他做个见证,这不是开玩笑么!
  可惜,德郡王妃却不管这一套,大概是心里头太乱,也顾不上考虑这些,只管叫人跟着走。
  刘铭能怎么着,德郡王妃痛失爱子,他可不敢呢在这个当口上得罪这个女人。
  但刘铭虽说跟着走了,可一路上却也一直在想着怎么将自己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去。
  首先,待会儿无论德郡王妃做什么,他都不是不能乱开口的。
  他这也是无奈之举,其实,德郡王妃要带着儿子去哪里,他差不多也猜到了,德郡王府他得罪不起,那位家里他就更得罪不起了啊!
  要知道,德郡王虽说也是宗室子弟,但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宗室,势力可是远远比不上一位手握重权的朝廷大员的。
  陆家在朝中什么地位,显而易见,几代累积下来的军功,可不是闹着玩的,依他看,德郡王妃这么无凭无据的去人家家门口闹,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
  可这事也不是他能管的,既然两边他都得罪不起,他干脆就装回孙子,哪个也不得罪算了。
  打定了主意,刘铭便龟缩在德郡王妃后面,跟着德郡王府的人往护国公府而去。
  这会儿已经卯时过半,天已经蒙蒙亮了,街边做早点的店铺摊子都开了,路上行人不多,只零星几个,但见到德郡王妃这行,却无不惊诧莫名。
  “哎,你听说了吗?德郡王世子叫人给杀了!”有人早听到点儿风声,跟同伴咬起了耳朵。
  那同伴闻言便嘘了一声,接着,自己压低声音道:“怎么没听说啊,今早这么大的事情呢,谁没听说啊,我还听说啊,那位世子被人发现的时候,都冻成一坨冰了,死的透透的了!”
  “这人怎么就死了呢,他不是皇室子弟么,谁敢杀他啊!”普通百姓不懂朝廷里明争暗斗,西风压倒东风那一套,只听说萧良的身份,便已经觉得高不可攀了。
  另一个人显然知道的内情比他还多点儿,闻言就立即道:“你不知道吧,就这位世子,在京里头名声可不怎么样,听说仇家可不少呢,远的不说,就说最近吧,听说他就跟护国公府的世子起了龃龉,二人险些动手呢。”
  另一人一听这话,便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阴谋的味道,于是立即追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这些啊,快跟我说说!”
  那人一见同伴追问,便不由得意,刚想说话,旁边就传来另一道声音,“德军王世子跟护国公世子气冲突那可是有原因的饿,你们不知道就别瞎说,护国公世子可是咱们京里头有名的大善人,心肠好的不得了,连个陌生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施救,又岂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人声音颇有些不忿,一出现,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第797章 准备
  先前说的话那个人,一听见这人的声音,就不由有些不满,他瞪着眼睛转头瞧向来人,就见一身高体壮的男人站在他的旁边,隔着冬衣,都能看见那大汉肌肉虬结的手臂,这人的不满,顿时就消失了,躲开了目光,不敢与大汉对视。
  那大汉见他这副怂样,便冷冷哼了一声。
  其他人见状,纷纷弃了先头那人,找着大汉问起话来。
  这大汉看着面相凶恶,但是,面对众人的询问却好像极有耐心,竟然将萧良和陆铮之间的恩怨说了一下。
  他说的真真假假,但真的都是真的,假的也都是无伤大雅的夸大,所以,即便来日被别人知道了,也不会说他什么。
  传话这种事情么,谁不往夸张了说。
  等到大汉说完,德郡王妃一行也已经走远了,大家伙这才知道,原来萧良数次挑衅陆铮,陆铮却都手下留情了,唯一下了重手的那一次,也不过将人给揍了,而且,谁也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萧良不该揍。
  但是,萧良现在毕竟死了,所谓人死如灯灭,死者为大,所以,大家纵然想要说些什么,此刻却也是不好开口的。
  议论死者,这到底是不敬,不管死者年龄多大,他都已经死了,再刻薄地议论他,实在是显得无情了些。
  那大汉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说萧良其他坏话,说完之后,还很中肯地加了一句,“我就是看不过有人不知道实情胡乱说话,德郡王世子被害在,自有官府裁度,我们懂什么,这个时候,少说话才是对死者最好的敬意。”
  这大汉看似粗糙,没想到,说出来的话竟这样有水平,众人见状,不由地都很信服,竟果真不再乱说了。
  又过了一阵,人群渐渐的散了,先前说话的那个大汉,也消失在了一条小巷中,看他走的方向,似乎是往西市去了。
  ……
  约摸着两刻钟左右,苏远收到了一个口信,听完之后,他便有些吃惊,正琢磨着呢,便听双喜来报,说郑妈妈来了。
  苏远赶紧叫双喜将郑妈妈请进来。
  铺子还未开张,郑妈妈是从后院门进的,进去之前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跟踪,才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郑妈妈来了,可是小姐叫您过来的?”苏远一见到郑妈妈的,就猜到了她的来意。
  萧良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也派人出去打探了消息,再加上刚才接到的口信,所以,一下子就猜中了郑妈妈的来意。
  郑妈妈不敢耽搁,闻言忙颔首应道:“苏管事猜的没错,确实是小姐命我来的,小姐想问问,那德郡王世子被害一案,苏管事这里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苏远的人并没有打听到太过有用的消息,但是,方才的那个口信却很有用,因而,苏远忙说:“胡大方才派人来给我传口信了,说是德郡王妃带着人,抬着德郡王世子的尸首,去陆将军家里了,怕是要找陆将军的麻烦呢,还有,外头有人在传说,德郡王世子的死,跟陆将军可能有关系,胡大手下的人驳斥了几个胡乱传话的,但流言这种东西,最是没办法控制,堵得了一个人的嘴,却堵不了大家伙的嘴,这事该怎么办,妈妈还是让小姐早些拿个主意为好。”
  郑妈妈一听,也不免忧心,又有些生气德郡王妃胡乱攀咬,“这德郡王妃也是的,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儿子的死跟我们姑爷有关啊,我们姑爷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要是姑爷想杀了他,先头早不知道杀了几回了!”
  苏远也道:“我也是相信陆将军的为人的,再者,退一万步说,就算陆将军真要杀人,也该做的利索点儿,我得到的消息说,那德郡王世子被杀的迹象十分明显,连杀人的凶器都还留在身上未曾取走,这么明显的破绽,陆将军不至于会留下吧,依我看,倒像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至于故意这么做的是谁,其实也不难猜。
  苏远来京城有一段时间了,他明面上是开铺子,实则是替安笙打听京里的各种消息,虽说,他的势力范围有限,做不到朝堂大事尽在掌握,但是,总归也是知道一些的。
  再说了,大皇子和太子不合,这在京里头也不是什么大秘密,陆铮是太子的人,这点他知道,大皇子一派一直想要对付陆铮,这也是明摆着的事,所以,他才怀疑这件事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但是,就怕太过刻意了,反倒显得有些蹊跷。
  那德郡王好歹也是大皇子麾下一员,大小还是个皇室宗亲,总不是一般小官能比的,萧良是德郡王唯一的嫡子,虽说不算多喜欢,但总归也是看重的,大皇子若真对萧良下了杀手,德郡王该怎么想?大皇子是不打算要德郡王这个帮手了么?
  苏远的疑惑,也正是安笙的疑惑。
  其实,她早就怀疑到大皇子身上去了。
  但是,她一时之间也有些不敢相信,大皇子真会这么丧心病狂。
  眼下这个时候,正是储位争端的关键时期,大皇子手里的人手本来就不够,难道真会在这个时候,舍弃德郡王这个帮手吗?
  郑妈妈没有在苏远这里久留,得到了苏远的准话,就匆匆又赶回去了。
  苏远没去送她,只叫双喜将人送到了院门口。
  郑妈妈怕被人发现她来这里,没叫双喜出门,自己匆匆走了。
  ……
  与此同时,德郡王妃也带着人,到了护国公府的大门前。
  她也不进去,直接叫人将儿子的尸首摆在陆家大门口,然后叫陆家门房进去报信,让陆家老太君魏氏,还有林氏出来见她。
  她闹出这么大阵仗,魏氏和林氏想不来见她也不行,所幸婆媳俩也早有了准备,再加上有胡大派人送来的消息,心也并不慌乱,而是从容不迫地带着人出去了。
  陆铮没做过的事情,陆家没做过的事情,她们不会认,也不会任由别人往他们家身上泼脏水!


第798章 恸哭
  德郡王妃一个人站在陆家大门口,她的身后,赫然摆着一口黑色的棺材,里头放的不是别人,正是德郡王世子萧良。
  那棺材十分大,黑色的棺木为底,官身上可见金粉刷出来的图案,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
  萧良这么年轻,家里自然是不可能准备寿材这种东西的,但德郡王妃却又舍不得儿子寒风里被人抬着招摇过市,所以,便将德郡王准备的寿材给儿子用了。
  德郡王的年岁,准备寿材不算早,但也算不上晚,张烨也是常态,但凡家里头有点儿名望地位的,寿材都要早些准备上的,每年还都要拿桐油重新刷过,再上漆刷金粉呢。
  好木材不常有,德郡王给自己准备的这副寿材可是阴沉木,十分罕见,前几年才打了棺材,府里还有专门的人管养护的呢。
  若是平时,德郡王妃也不会动德郡王的这点“宝贝”,可她儿子都死了,她活着也没什么盼头了,自然也不指望着德郡王对她怎么怎么好,德郡王是厌弃她还是迁怒,她都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替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不叫儿子枉死。
  “德郡王妃贸然前来,所谓何事?”护国公府老太君魏氏走到德郡王妃面前,不急不缓地问道。
  她站得略比德郡王妃高一些,但是却并没有用那种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态度对待德郡王妃,而是目光淡淡地与之平视。
  老太太到了这般年纪,早就不会遇到点儿事情就惊慌失措的了,有事情就想办法解决,着急惊慌都是无济于事的。
  何况,她也不是怕事的人,他们陆家更不会怕事,德郡王妃想要拿着莫须有的罪名来栽赃给他们家,也要看看她答不答应!
  德郡王妃连个帖子也没下,带着一口棺材上了门,想要做什么,其实也是显而易见的。
  但是,陆家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德郡王世子被人杀了,她们也深表惋惜,也联系德郡王妃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滋味,魏氏最能体会了,但不是因为她能体会德郡王妃的苦楚,就能任由德郡王妃在她们陆家门前撒野了。
  没凭没据的,一大早的带着口棺材堵在她们家门口,德郡王妃找她的不自在,她还要让德郡王妃给她个说法呢!
  丧子之痛固然叫人怜悯,可不能因为别人怜悯,就肆无忌惮!
  当年她两个儿子接连战死的时候,她又找谁说理去了!
  德郡王妃却是不管这些的,应该说,她现在根本什么都顾不上了。
  儿子惨被杀害,她最先能怀疑到的,自然就是近期才跟儿子起过冲突的陆铮,她儿子枉死,她这个做娘的要是不能来替儿子讨回公道,还算什么娘!
  “老太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德郡王妃语气里满含恨意,通红的眼角闪着疯狂和豁出一切的光,“谁都知道,前些日子,京郊猎场里面,贵府公子陆铮拿箭射了我儿,亏得我儿命大,当时没有死在陆铮的箭下,当日我与我们王爷觉得这件事小儿也有过错,便没有追究,哪成想陆铮这么狠辣无情,见我们不追究,竟然还痛下杀手,可怜我儿啊,才这么小小的年纪,就被人杀害了,我苦命的儿啊,娘对不起你,不能亲手为你报仇啊!”
  “德郡王妃请慎言!”魏氏原本还想着好言相劝几句,但没想到这德郡王妃如此不识抬举,当即也怒了,“你说这些话,可有什么凭证?老身怜惜你骤然丧子,本不欲说这些来叫你堵心,可你实在太不讲道理,红口白牙的就往我们陆铮身上泼这样的脏水,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既提到当日猎场的事情,那咱们也好好说道说道,那日猎场之中,铮儿为何与你家萧世子动手,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们看在两家固有的情分上,什么都没说,可你们也别拿我们家人都当傻子!那日若非萧世子出言不逊,又对我们铮儿未婚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手,铮儿如何会对萧世子动手!”
  魏氏显然也气得够呛,说了这么长的话,愣是连个磕巴都没打,德郡王妃想要抢白,但是被魏氏堵得硬事没插上话。
  “当时我们想着,孩子们闹些别扭,我们做家长的不好太过参与,没想到,我们家不计较,什么都没说,转头德郡王却跑到宫里去告我们铮儿的御状去了,德郡王当日在陛下面前是怎么说的,德郡王妃你可别跟老身说你不知道!你们夫妻都惯会颠倒是非黑吧,有的说成没的,没的也要说出几分来,幸亏陛下圣明,没有听信德郡王的一面之词,这才还了我们铮儿一个清白,这事过后,我们家还是什么都没说,总觉得同在京里头住着,两家也这么久的交情了,不愿坏了情分,可你们夫妻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咄咄逼人,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我们铮儿身上赖,杀人这样的大罪,你连个证据都没有,就跑到我们家门前来骂人,这是什么道理,这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撑腰么!”
  魏氏说到这里,大概也触动了伤心事,竟忽然挣脱林氏的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仰面哭道:“老爷,武儿,文儿,你们怎么就走得这样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谁都敢来欺负,没影儿的事儿人家也敢往我们身上推!铮儿受你们教导,忠君爱国,多少次差点儿死在战场上,这孩子从来没说过一句,可他才十六啊,他不说,我这个当祖母的心疼啊,陆家满门忠良,甘愿为国战死,却不甘叫人构陷,老爷啊,你们若是在天有灵,就显显灵吧,别叫人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魏氏这一番话,直说的在场围观的众人心里都不禁一酸。
  大家似乎这会儿才想到,陆家满门忠烈,皆是为了守护南诏西北门户而死,这样的忠臣良将,原该受人敬戴的,如何能叫人冤屈呢!


第799章 互不相让
  德郡王妃大概没料到魏氏会来一这手,一时间哭声都停了,惊愕地看着魏氏,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在她的印象里,护国公府老太君魏氏,那是最讲究仪态的官家老夫人,阖京谁提到这位老太君,不赞一声端方和善,蔼然可亲,谁见过这老太太哭成这样过?
  老太太哭得那叫一个惨烈,简直叫闻者皆哀,人群中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仔细听去,说的竟都是陆家一门忠烈,陆铮十几岁上战场,为的是杀敌无数,保卫疆土,断不会做出杀害无辜之事。
  “陆家的枪只对准匈奴人,绝对不会指向自己的同胞!”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顿时,周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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