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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笙-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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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叫惠帝心里舒服点儿,实际上,就是惠帝不同意,陆铮也是不可能任由德郡王歪曲事实冤枉他的,该说的话,怎么都要说,不过,让惠帝心里头舒服点儿,再听他的话,必然也会用心点儿。
  果然,惠帝听了陆铮一番话,心里颇为舒服,觉得陆铮知道敬重他,恪守为人臣的本分,因而便立即允了陆铮所请。
  事实上,他自己本身也不是很相信德郡王的那些话。
  陆铮没进宫执勤啊,德郡王已经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了,他听第一遍的时候,就觉得德郡王说的不可能是真的,如今再听第二遍,依旧是这般感觉。


第771章 交锋
  不过,他心里虽认为德郡王所言不实,却不能直接表露出来。
  毕竟,德郡王好歹也是皇室宗族,总不好太不给面子,所以他就想,既然德郡王是来告陆铮的状的,那就将陆铮这个当事人也叫来问问就是了。
  而陆铮的反应也跟他预料的差不多,对答起来底气十足。
  若不是真的问心无愧,恐怕是做不到这般的。
  因为心内已经有了大致判断,所以惠帝听陆铮陈情的时候,其实是并不太上心的,但当然也不是左耳听右耳出那样,该听的倒是都听了去。
  陆铮所说的经过,跟德郡王所说的,可是截然不同的,后者着重强调陆铮加害萧良,意欲取萧良性命,居心叵测,但前者确实纯粹描述事实,并无歪曲之意,孰是孰非,其实惠帝心里早有了判断。
  但这是个不好判的官司,德郡王和陆铮二人所代表的利益关系不同,二人各执一词说出来的话,并不能完全让人确信,可若是不判这官司,他们二人若是吵来吵去没完没了也叫人头疼,因而,惠帝想了想,便给二人出了个共同的“难题”。
  惠帝轻轻啧了一声,做出为难的样子来,“你们二人所说,朕已悉知,可这件事,仅凭你们二人之言,实在是不好判断是非对错啊,你们都是南诏的肱骨重臣,是朕的左膀右臂,倘或冤屈了谁,朕心里都不安,这样吧,既然那日还有旁人在场,那不若就叫那些证人前来一问,不就知道孰是孰非了么,两位爱卿觉得,朕这样做,可好啊?”
  陆铮对这话不置可否,他这边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只要他说句话,杜奕衡他们必然会来作证,但是萧良那边,恐怕难办吧。
  那日跟萧良出来的都是京里几个有名的纨绔,平日走马斗鸡,吃喝玩乐在行,可若是真遇到事,只怕没一个是有胆子出来承担的。
  要是他猜的不错,眼下那日跟着萧良的那几个纨绔,肯定都已经称并不出了吧。
  这些人就是这样,事不关己,便想着睡也不得罪最好,自然轻易不肯出来作证。
  而这些人不出来,只叫杜奕衡他们几个,德郡王肯定不依,说不定还要说他跟杜奕衡他们串通起来加害萧良,自己被泼了脏水已经很叫人恼火了,他自然不愿意将好友们再扯进来。
  而双方的证人都叫不来,这件事最后想必也只能不了了之。
  想来,皇上从一开始,也就是这么打算的,否则也不会提及叫证人来问话了。
  本以为皇上召他入宫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却原来不过是这件事,德郡王真是好胆子,敢拿这种不实之事来攀扯他,这是在不像是德郡王素日为人,难不成,这是为了儿子失去理智了?
  不说陆铮如何思索,德郡王此刻却是暗藏火气。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眼下的结果,但是,他亲自进宫来哭诉告状,却只换来这么个轻拿轻放的结果,他心里到底是不平的。
  他好歹也是宗族,皇上这样对待他,难道就不怕寒了宗族的心么!
  皇上怕不怕寒了宗族的心德郡王不知道,但是,他却再一次认识到了,陆铮军权在握的影响力。
  若非是要靠着陆铮辖制匈奴那些外族,只怕皇上也未必会对陆铮这样维护。
  先不说他所言之事到底有几分真假吧,可萧良被陆铮险些杀了可是真的,陆铮若不是有了杀心,何必那样吓唬人!
  不,拿不仅仅是在吓唬,更是在折德郡王府的面子!
  陆铮举箭射向萧良的时候,若但凡考虑一点儿他这个德郡王爷的面子,也不会那样做!
  众目睽睽之下,陆铮射的不光是萧良的发髻,更是德郡王府的脸面!
  这才是真正叫他恼火的。
  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可以不管,但德郡王府的脸面,他不能不要。
  可脸面这种东西,历来是别人给你才有的,德郡王身为皇亲宗族,他的脸面,绝大多数,是来自于御座上坐着的当今皇上。
  所以,德郡王不敢太过违拗惠帝的意思。
  几经思量,德郡王只能忍气回说:“启禀陛下,臣曾到那日与犬子一同出门狩猎的小公子们家中探访,那些小公子戌时那日受了惊吓,又吹了寒风的缘故,尽都病了,如今个个躺在床上起不来,如此,也就无法来作证了……”
  这个结果也在惠帝的预料之中,所以,听了德郡王的话,他也没怎么为难,立刻从善如流地道:“既然人都病了,朕也不好为了此事就硬将人叫来问话,倘或导致他们病情加重,反倒是朕不体恤下情了,两位爱情说,是这个道理吧。”
  惠帝都这么说了,泸州呢个和萧良又能说什么,自然是都答说:“皇上所言极是。”
  “既如此,依朕之意,这件事不若就这么算了吧,朕方才听二位所言难成共识,兴许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所致,如今话说开了,误会也就算解了,二位都是朕的左膀右臂,万不要因此生了嫌隙才好啊。”
  惠帝这明显是有意从中说和,陆铮和德郡王纵有不忿也只能应下。
  惠帝先前听德郡王哭诉了一阵子了,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因而,一见他们二人缓了语气神色,便立即寻了借口叫他二人走了。
  皇上出言赶人,做臣子的自然不能不从,是以,陆铮萧良便一同行礼退下。
  惠帝命宫人送他二人出去,二人一前一后出了临华殿的偏殿,在临华殿前的汉白玉阶前视线交汇,一个如猛虎出闸沉肃冷硬,一个如毒蛇亮牙阴沉含怨,竟是互不相让。
  如此可苦了跟着出来送他二人的宫人,个个低着头不敢看他二人,那架势,好像恨不能将脚下的白玉阶盯出个窟窿。
  双方眼锋交汇相逼,总有一人先沉不住气。
  事实证明,经过战火洗礼的冷血将军的气势,到底不是久居京城的闲散郡王能比的,德郡王最终还是败给了陆铮。
  但他不肯认下这个败局,所以一甩袖袍,冷哼一声率先大步走了。


第772章 没完
  德郡王甩袖而去,陆铮也无意在宫中多留,所以便也立刻出了宫。
  出宫后也没往别处去,先赶着去了趟永宁侯府,见过安笙,将宫里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叫安笙放心后,就又赶着回国公府。
  永宁侯府的人倒是没觉得林氏前脚送人回来,陆铮后脚就追来奇怪,实在是陆铮被禁军郎官奉旨召进宫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
  林氏送安笙回来的时候,也在徐氏和顾麟母子面前提了一嘴。
  倒不是林氏无事殷勤,主要是这事瞒不住,陆家跟顾家如今好歹算是未来的姻亲,总比常人关系亲近些,与其叫顾家不知从哪里听来流言,还不如林氏自己提一嘴为好。
  因有了林氏说了这一最,再加上陆铮被请走的时候许多人都砍价了,所以,陆铮这会儿来永宁侯府,永宁侯府众人都不觉得奇怪。
  安笙听说陆铮是因为之前猎场那件事被皇上召入宫去的,不由有些自责,不过陆铮言语间竭力不想她将这事放在心上,因而,她也就没在陆铮面前表露太过。
  只是陆铮走后,她招来郑妈妈,叫郑妈妈给苏远递消息出去,让苏远帮着打听打听外面的动静。
  她总觉得,这事应该还没完。
  事实上,安笙所料果真不错,这件事,还真就没完。
  翌日乃大朝会,陆铮准备好了之后,百年出门去上早朝。
  五日休沐后,这还是第一场朝会,休息了这些日子的百官们倒是精神面貌都不错,一大早地踏着风雪来上早朝,也没人觉得难熬。
  早朝惯例是朝臣们上奏一些事情,请惠帝定夺。
  临近年关,往年边关正是局势不稳的时候,今年却因为此前匈奴公主和寒铁矿的事情,匈奴安分了不少,没了心腹大患为祸边关,惠帝心情显然极好,早朝上一直和颜悦色地听取群臣奏表。
  边关局势稳妥,按理来说,是没设么太大事情的,这个时候,一般也就礼部忙一些,主要还是忙着祭典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情一向是有旧例可循的,所以惠帝听得也不是特别认真。
  等礼部官员报完了祭典的事,惠帝本想叫退朝了,却不想,有御史忽然站出来,奏表陆铮仗势欺人,欺辱皇亲宗族。
  这个罪名可小可大,皇亲宗族毕竟不是一般人,岂能任人欺辱?
  可是,若寻常御史提到此事,惠帝兴许还能觉得恼怒,但在因有了昨日德郡王状告陆铮一事为先例,惠帝便有些不快。
  这是明白着的事,御史好端端的忽然上奏陆铮仗势欺人,欺辱皇亲宗族,要说跟昨日德郡王进宫告状的事情没什么关系,他都不信!
  惠帝不快的是,昨日他明明都已经说了这件事就此作罢,让双方都不要再计较,没想到今日却还有御史出来起事。
  要说这里面要是没有德郡王和大皇子一派的力量,他不信。
  可也正因如此,才叫他觉得不快。
  他并不是说不许大皇子参与朝事,可是,也分如何个参与法。
  这样利用朝臣打压朝臣的做派,他一向不喜。
  按照他的对德郡王的了解,如果没有人背后撑腰,他是断不敢这样做的。
  而这朝堂上能给德郡王撑腰的人,实在不多,算来算去,只有大皇子最有可能。
  可是,御史既然奏表,他也不能坐视不理,因而,只能按捺着怒气问说:“爱卿何出此言,状告朝廷命馆,可是要讲究证据的,若是没有证据,这话可不能乱说。”
  惠帝的口气实在有些危险,那奏表的御史不是听不出来,但是也只能强撑着答说:“回禀陛下,臣有确切证据,才敢上奏陛下的,据臣所知,昨日陆大人一家从京郊别庄回京,路遇风雪,城门口堵塞不通,大家都好好地排队按次通过,唯有陆大人一家,强行抢在众人之前率先入了城,听说,陆大人一入城,就被陛下召进宫了,臣只不知,陆大人不顾规矩,强势入城是否陛下急召,若真如此,那臣自无话可说,可若是陆大人只是因为不想被风雪侵袭,所以就不顾规矩硬要先入城来,臣就不得不行驶御史之责,做分内之事了,还请陛下明察。”
  惠帝本以为御史是要说,陆铮在京郊猎场与德郡王世子萧良发生冲突的事情,哪成想,说的却是这件事,一时不由愣了一瞬。
  随即回过神来,惠帝眉心紧紧地皱了起来。
  若是御史所奏之事属实,那陆铮还真就不能说做得对。
  虽说权贵重臣之家比之普通百姓有些特权,可是,这样做若传出去毕竟还是不好听的,他尚且不肯被人说以皇权压人,又如何希望底下的臣子被百姓们说仗势欺人。
  惠帝向来爱惜名声,这会儿心里其实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昨日德郡王转告陆铮那事,虽说表面上他也没说陆铮做错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喜的,再怎么说,萧良也是皇室子弟,陆铮那般不给萧良面子,打的也是皇家的脸面,于公,他不能偏袒萧良,叫陆铮难堪,但于私,他心里未必一点儿埋怨都没有。
  本以为萧良的事情就算完了,翻篇了,哪成想,这又闹出来什么强行入城的事情。
  “陆爱卿,这是怎么回事啊?”惠帝眯了眯双眼,语气有些不善地盯着陆铮。
  明眼人都看出惠帝这是生气了,但是陆铮却不慌不忙,好像压根儿就没发觉惠帝生气了,沉稳地迈步出列,拱手答说:“回避下,这位御史大人所言,臣不能认,这位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直接指责臣只过错,未免有失偏颇,昨日之事到底怎样,许多人都看见了,当时在场见证的有许多勋贵人家的家眷仆从,臣数的出来的证人就有十数家,故,请陛下恕臣实在不能认下这等不实的状告。”
  陆铮这底气十足的模样,一张口就是十数家人证,倒是叫惠帝心里又有些犯嘀咕了。
  敢当着他和满朝文武的面这么说,想来事情多半应该还真如陆铮所说。


第773章 革职
  惠帝想了想,觉得陆铮这么有信心地辩白,自然也不好只听御史一人之言,遂道:“既然如此,那陆爱卿也说说,昨日之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朕跟满朝文武皆是见证,若陆爱卿真无辜,朕必然也不会听信一人之言的。”
  说着,惠帝的目光便似有若无地扫向了那弹劾陆铮的御史。
  那御史接触到惠帝目光,便立即缩了缩脖子,低下头去,不敢与天子对视。
  他这番反应,落到惠帝眼中,却显得有几分心虚,心里不免对他的信任度更低,脸色有些不好。
  他虽不是文皇武帝,但是却也是深谙帝王之道,臣子们如何反应代表了什么意思,他也不是不知道,而朝堂上那些牵连刮带他更不是丝毫不知,因而一见这于是情状,便猜到他极可能是受人指使了。
  谁人指使,或许不敢完全确定,但是,心里却有了几个人选。
  这种朝堂倾轧之事,惠帝也明白是杜绝不了的,因而虽不耐烦,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肃容坐着听陆铮辩驳。
  说辩驳可能也不大恰当,因为陆铮的语气实在太过淡然了,淡然的好像之事在诉说一件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小事而已。
  惠帝没打断陆铮,一直听陆铮说着。
  陆铮将昨日之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跟那御史所言,大有不同。
  一个是仗势欺人强权压人,一个是善心为怀,雪天救人,二者相述所差甚大,简直好像是经历了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其实昨日的事情,这朝堂上不少官员也都知晓,有些人甚至有家中女眷和奴仆昨日亲眼瞧见了事情的经过,知道陆铮所说的分毫不差,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故意缺漏。
  相较之下,那御史所言就显得滑稽极了。
  其实这么久相处下来,陆铮是什么性子,谁人不知,说他别的也便罢了,强权欺人,这却是从未有过的,用这样的罪名来攀扯陆铮,本身就是不明智的。
  人人心中自有一杆秤,孰是孰非,其实心里大都有计较,只不过,事不关己,别人也不愿意乱说罢了。
  这是大部分人的心态,但是,有些与陆铮私交甚笃的朝臣,却不会坐视陆铮被诬陷。
  不过,让大家吃惊的是,最先替陆铮说话的,竟然不是与陆家私交甚笃的几位大人,而是一位瞧着有些眼生的武将。
  陆铮话音刚落,这将官就出列道:“启禀陛下,陆大人所言臣可以作证,昨日陆大人携家眷回京,臣的内子也在等候入城的队伍中,瞧见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回到家中,便跟臣私下说了此事,孤臣可以作证。昨日,陆大人一家确实在城门口救了个孩子,路上突遇风雪,等候入城的人太多,守成兵士怕出了乱子,严格照着规矩行事,不吭叫人插队入城,无论贵贱,一律一视同仁,那孩子高热不下,孩子父母急着带孩子入城瞧病,却不得其门而入,眼瞧着孩子就要不好,幸而陆大人的未婚妻在,妙手回春,救了那孩子一命,但孩子高热不退,需要用药,所以,陆大人才会跟守城兵士和等候入城的人商量,先带着孩子一家入城去,这便是臣所知道的真相,昨日,所有等候入城之人,皆同意陆大人一家先行入城,断断没有什么强权压人之举,陛下圣明,还请陛下明断,还陆大人清白!”
  这是个三品将官,本来驻守在外的,才被召回不久,一直没在朝堂上说过什么话,也没见与哪位大人来往过密。
  可是,也正因如此,这些话才显得更加可信起来。
  如果这番话是由右相或者文国公等人说出来的,惠帝心里可能还有些不舒服,但是,这话是由一位没什么根基,也没什么权利纠葛的将官说出来的饿,惠帝心里倒是信了。
  无论这将官跟陆铮私交如何,这种时候,她其实都没有必要替陆铮如此辩驳。
  所以说,他的话才显得尤为可信。
  惠帝倒是知道,武将不同文臣,多直来直往,说话不太会绕弯子,因而,他们的话大多时候是不需要费心猜来猜去的。
  这样倒也好。
  其实,昨日之事若真如这将官所言,那倒是不难查,当时那么多人在场,随便找些来问就能问出当时情形,实在好办得很。
  不过,惠帝还是先问了那弹劾陆铮的御史,“卢爱卿,陆大人和陈将军所言,你觉得如何啊?”
  这个时候,惠帝问卢大人觉得如何,其实就等于是问卢大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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