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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笙-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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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小姐扭头瞪了绿儿一眼,“我如今是支使不动你了是么!”
  绿儿一听这话,哪里还敢再犹豫,只好跑出去请方氏近来了。
  原本绿儿还担心方小姐会给方氏甩脸子,二人再次闹得不欢而散,却不想她将方氏迎进去之后,面对的却是方小姐的泪眼婆娑。
  方氏见方小姐一脸可怜兮兮的,忙快步迎了过去,一把拉住了方小姐的手便道:“姑母可怜的芳芳啊!”
  “姑母!”方小姐也顺势偎进了方氏怀里,哭得可怜。
  这一变化看得绿儿目瞪口呆,连茶都忘了要上。
  还是方小姐哭了一场,缓过来气而之后,吩咐绿儿上茶,绿儿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泡茶去了。
  屋里,方氏拉着方小姐的手柔声说着昨夜今晨的事情,劝说方小姐宽心,又说自己一定会帮方小姐报仇,更说方小姐如今还年轻,等进了门一定还会再有孩子,叫她安心。
  绿儿奉茶进来,见方氏和方小姐一副亲厚的不得了的样子,便有些摸不着头脑,心说前些日子才闹成那副样子,如今怎么又好成这样了?
  不过没人给绿儿解惑。
  方氏劝慰了方小姐一通,见方小姐面露倦色,便留下药材带着人走了。
  绿儿将方氏送走后,回到屋里,却见方小姐全然没有方才那股子亲热欢喜的劲儿,而是又变回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绿儿不禁更加困惑了。
  正当绿儿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便听方小姐说:“替我研磨,我要写封家书。”
  绿儿闻言,正待要劝,却见方小姐脸色不好,劝说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儿,便没敢说出来,而是老老实实研磨去了。
  等绿儿研好了磨,也不敢叫方小姐下床来,自己搬了一个小炕几,将笔墨纸砚都摆放好了,才将炕几放到了方小姐身前。
  方小姐也没说什么,只靠着写了一封家书,然后交给绿儿,叫她封好,又叫她拿了银子去外头找人将这封家书送回家去。
  绿儿接过信,几次想要问方小姐这家书是否是写了回家告状去的,但是想来想去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因而只得一脸纠结地站着。
  还是方小姐善解人意,见她这样,便主动解释说:“不过是封普通的家书,你送出去就是。”
  家书自然是普通的家书,不仅没有告状,还说了方氏不少好话呢,相信方氏看见了定会很!高!兴!的!
  绿儿得知这封家书并非是告状的,便放心拿出去找人送回家了。
  而外面的情况也正如方小姐所料,她这封家书一送出去,便被方氏先截住了,看过之后,才放心交给管家让他安排人送信。
  方妈妈和袭香见方氏看过方小姐的家书之后心情似乎很好,便知道方小姐的家书应该是没有写什么叫方氏不高兴的事情。
  别的不敢说,至少是并没有告状的。
  这天傍晚,方妈妈出了一趟府,过了直有近一个时辰才回来,回来之后,便钻进方氏屋里,主仆俩关着门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方氏似乎心情很好,晚膳都进的极香。
  入夜后,永宁侯府再次归于沉寂,安笙院中却响起了几声鸟鸣。
  片刻后,陆铮裹着一身寒气进了屋。
  青葙朝陆铮福了福身子,道:“小姐在里头等世子呢,您快进去吧。”
  今冬天气冷的很早,如今不过刚进十一月,便冷的可以。
  徐氏“记挂”安笙身子不好,便叫人先烧了安笙院里的地龙,是以她屋里极为暖和,只不过,徐氏此举说是心疼安笙,却不知为安笙招来阖府多少嫉恨。
  安笙对此倒是不在意。
  她也想得开,总之自己暖和了算呗,想当初刚醒来那会儿,庄子上的冬天冷的手指头都快冻掉了,好的炭火都点不起,何况地龙?
  如今倒是舒服。
  她不是个亏待自己的性子,别说徐氏吩咐说她可以点地龙了,便是徐氏不吩咐,她也会叫人点的。
  难不成天天干冻着,就能有人说她好了?
  既不能,又何必委屈自己!
  如今天气一日冷过一日,夜里便更是冷了,陆铮身上带着寒气,一进来便被屋里的热气扑了满脸。
  听到青葙请他进去,他才回过神来,却并没有着急,而是走到炭盆前头去仔细熏了熏自己,方才往里面走。
  青葙见到陆铮这般动作,便偷偷抿嘴笑了。
  姑爷可真是心疼小姐,知道自己身上带着寒气,还知道先在炭盆前头熏暖了再去见小姐呢,这样知冷知热的夫婿,小姐真是极好的福气。
  陆铮进了内堂,果真见安笙在里头坐着,见了他便指着对面的座位笑道:“坐下喝杯茶吧。”
  说着,便倒了一杯热茶推过去。
  陆铮走过去坐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汤下了肚,确实暖和得紧,心也舒坦,不由放松了下来。
  这时候便听安笙笑说:“如今天气也冷了,你再过来,是不是要寻个别的什么声音提醒我们,眼下鸟雀可是不多了,晚上更加少见,万一你这声音夜里一响,引来别人可怎么办?”
  这话虽是句笑言,但其实说的也没有错。
  眼下天气渐凉,很多鸟都去了温暖湿热的南方,早不在他们这边了,原来玉笙居的小院里倒是常来啄食的鸟雀,如今可是一只都不见了。
  如今府里唯一听得见鸟叫的地方,怕就只有永宁侯顾麟院子了。
  顾麟养了一只八哥,倒是通些人性,会学些简单的词语,顾麟稀罕的不行,成日叫人精心照料着。
  八哥好吃好喝的喂着,叫声自然清脆。


第696章 骨哨
  安笙说的事情,其实陆铮这几日也想着呢,只是近几日顾着盯着方氏,也没过来,自然也没同安笙商量,如今听见安笙提起,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骨哨,递了过去。
  安笙见状也没多问,直接就接了过来。
  便听陆铮说:“这是我第一次打……我自己做的骨哨,音色特殊,只我和颇为亲近信任的人能听懂,你拿着这个,以后我来,也吹这种哨子,要是你碰到什么事,便也吹响它,逐月和追风能听得见。”
  逐月和追风是陆铮养的那两只鹰。
  那两只鹰安笙都见过,知道不是一般的鹰隼,但是也没想到,听力竟能好成这样?
  她拿着那个小小的骨哨翻来覆去看了看,问说:“这么远,它们真能听得见?”
  陆铮闻言,并没有被怀疑的不快,反而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应说:“能听得见,这骨哨是特制的,它们听了许久了,只要不出邺京城,都听得见。”
  其实他早就想把这个给安笙了,只是这个骨哨一直在西北那边放着,这次趁着太子殿下大婚,才叫西北那边的亲信给他送了回来,他叫亲卫另外做了新的给他们又带回了西北。
  西北军营那边养着几只海东青,用来传递信件,偶尔还能做刺探敌情之用。
  当初做这个骨哨,主要就是为了训练鹰隼,让它们通过哨音判断命令,训了好一段时日,倒是卓有成效,便一直沿用了下来。
  而他今日给安笙的这个骨哨,乃是他当年去抓追风的时候,自己猎的头狼的骨头做的,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因而才送给安笙的。
  不过,这个话他并没有跟安笙说。
  一来是怕安笙听了会害怕,二来,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安笙其实察觉出了陆铮藏了些话没有说,不过她知晓陆铮的为人秉性,便也没有怀疑什么,只当是什么不能说的,也就没去追问,只欢喜地拿起了那骨哨,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一下。
  骨哨立即便响了,果真如陆铮所说,音色特别。
  她其实一直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是身为女子,限制诸多,她便是喜欢这些,平日也不大显露出来。
  不过到底是真心喜欢,所以见了陆铮送的这骨哨,顿时便露出了几分孩子心性,竟是等不及便试了起来。
  她动作着实是快,别说青葙没反应过来,就是陆铮也没反应呢。
  不过,二人见她吹响了那个骨哨,倒是反应不一。
  青葙到底年岁不大,见这么个精巧别致的小哨子,也觉得好奇,所以见安笙吹响了之后,便跟着笑了。
  而陆铮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觉得一股热意轰地一下,全都涌到了头上。
  幸亏安笙和青葙正对那骨哨好奇着,也没发现他的不对。
  陆铮抓起茶壶,又倒了杯茶,喝了下去,一杯不够,又倒了一杯,连着喝了三杯茶,脸上的热意和心里的燥意才稍稍降下去了一些。
  安笙这会儿也收回了小孩子心性了,见陆铮一直喝茶,便有些奇怪,“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屋里太热了?”
  她是真没想别的,只以为陆铮是热着了才会这样。
  她比别人还要不耐冷一些,冬日里屋里温度一向别其他地方要高一些,自然也热,这也是因为她自小体弱,先天不足导致的,这些年尽量调养,已经好了不少,但到底伤了根本,想要根治,还需要些时日。
  但陆铮不一样,他自小习武,身子强健,又常在西北,想来定是耐寒的,所以,安笙才觉得陆铮会觉得屋里热。
  哪成想陆铮听了她的话,脸色比之方才却又红了一些,直把安笙看得摸不着头脑。
  思来想去,她不由有些忧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莫不是染了风寒?要不我给你把把脉吧?”
  说着,便要伸手去搭陆铮的手腕,却见陆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安笙和青葙都给吓了一跳。
  安笙总觉得陆铮今晚有些奇怪?
  难道,是害怕看大夫?
  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正想着呢,便见陆铮又坐了下来,冷着脸,语气干巴巴地道:“我没事,我很多年都不曾染上风寒了,你放心……”
  说着话音一顿,又扫了安笙一眼,然后迅速又收回目光,继续道:“咱们,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安笙虽觉得陆铮今夜有些奇怪,但听他这样说了,也不好勉强,遂点了点头,道:“好,那便先说正事吧。”
  陆铮所说的正事,自然是指方氏的事情。
  只见陆铮正色道:“我一直叫人盯着你母亲……侯夫人身边的人,今日终于有结果了。”
  说着,陆铮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这一次是真的变冷,不光脸色,连语气也是,跟方才强自装出来的冷脸截然不同。
  “她要做什么?”安笙轻声问。
  陆铮目光沉了沉,道:“她们打算在你去文国公府赴宴的时候,动手,坏了你的名声!”
  这一句话,陆铮说的格外的冷,安笙甚至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可见他多么生气。
  不过安笙倒是没怎么生气,因为觉得跟方氏生气,实在有些不值当。
  不过,她不生气,却不代表别人也能忍住这口气。
  青葙一听完陆铮的话,顿时就气得骂道:“这些人真是心眼坏透了,见天儿地琢磨怎么害小姐!一群烂了心肠的东西!”
  安笙见青葙在陆铮面前这样,便低声斥道:“胡说什么呢,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青葙也知道自己失言,但是心里也着实生气,所以尽管不再说了,但是神情仍旧十分气愤。
  陆铮知道安笙斥责青葙是为了自己,便道:“青葙说的没错,她们这么算计你,确实可恶。”
  他不能像青葙一样,说方氏烂了心肠,但是心里却也是十分生气的。
  他原本只以为,方氏顶多不喜欢安笙一些,但也不至于如何去害安笙,再怎么说,安笙也是永宁侯府的姑娘,可是他没想到,方氏还真能做得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着实可恶!


第697章 将计就计
  其实安笙心里也不是说,一点儿都不生气的。
  只不过是觉得为了方氏她们那些人,气着自己不划算,且前世也见识过方氏更毒辣的一面,所以面对现在这些事,才劝自己没必要生气。
  但陆铮和青葙替她不值,为她生气,她却也是明白的。
  不想他们为了方氏等人暗自憋闷,便笑着开解道:“既出了事情,解决就是了,生气也没什么用,且为了她们气伤了自己,岂不叫她们暗自称快,这样不利自己的事情,为何要做?”
  陆铮和青葙原本还又气又心疼呢,一听安笙这样说,顿时觉得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心里的气便也没那么重了。
  安笙见他二人面色缓和了,便知道是自己说的话被他们听进心里去了,遂也放了心,转头又去问陆铮:“那她们具体打算怎么做?”
  一听安笙问起这些,陆铮便又正色了起来,“今日傍晚,那个姓方的婆子出了趟门,去西市见了个掮客,借着掮客牵的线,见了几个江湖人士,打算等你去文国公府赴宴那一日,将你劫走,等过了多半日再放你出来,然后再找人散布谣言,说你被贼人掳去,污了,污了……”
  说到这里,陆铮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青葙原本已经缓和的脸色,顿时又变得难看起来。
  安笙却接了陆铮的话,“说我被人污了清白,借以毁了我的亲事,叫我嫁不成你,是吗?”
  她问的淡然,陆铮眉头却拧得死紧。
  青葙恨得一口银牙咬的咯吱作响,简直恨不能将方氏主仆生吞活剥了方能解恨!
  怎么就能坏成这样呢,青葙恨恨地想。
  就算南诏民风尚算开放,可姑娘家的清白仍旧是头等大事,哪家被污了清白的姑娘有好下场的?
  这可不是一般般的名声受些损害,这明显是要人命啊!
  这些人实在太狠了,她们的良心莫不是被狗叼去了不成?
  陆铮没有像青葙一样恨得咬牙切齿,但也是将拳头攥出了青筋,可见也是十分生气。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中意,这么可心的媳妇,自己宝贝着都来不及,竟还有人敢算计她媳妇,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姐,奴婢明儿个就去文国公府送信儿,就说您身子不好,不能去赴约了,正好您昨日不也跟奴婢说,叫奴婢去文国公府回个信儿,说您身子未好,不能赴宴了么,如此倒是正好了!”青葙气哼哼地说道。
  陆铮虽未说话,但分明也是极其赞同青葙这话的,显然是不想安笙以身犯险。
  虽说若是安笙想要去赴宴,他也能护得了安笙周全,但是,只要一想到方氏那些龌龊心思,他便不想安笙出门沾染上一分一毫。
  但让陆铮和青葙意外的是,安笙却改了主意,说要去赴宴了。
  青葙一听安笙说要去赴宴,便急得不行,忙劝说:“小姐,凭您跟谢小姐的关系,这一次宴会不去谢小姐也不会生您的气的,何况您确实身子未好,这大家都是知道的,您明知道大夫人要害您,怎么还能出门去呢,这不是,这不是……”
  青葙咬着下唇没有将话说完整,大抵是觉得自己要说的话有些以下犯上,便忍着没说,可心里却急得不行,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才能让安笙打消出门的主意。
  安笙倒是明白青葙想要说什么,接了她的话继续问道:“你是想说,我这么一去,是自投罗网,自讨苦吃,是吧?”
  青葙咬着嘴唇没有应声,但神情已经说明了,确实是这般想法。
  陆铮沉吟了一会儿,问说:“你既知如此,为何又一定要去呢,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他想起安笙从来不是冲动行事的人,此番坚持要去文国公府,必定有什么缘由,与其强劝她不要去,倒不如问清楚,大家商量一下对策,也好安全避开这场危机。
  “还是你了解我。”安笙听了陆铮的话,便笑了。
  而陆铮听了安笙这话,却是又觉得脸上有热意涌上来。
  为了避免自己失态,他只好以拳掩口,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道:“既你有了想法,那不如便说说吧,说出来我们也好一同商量一下。”
  安笙闻言,便勾唇笑了,“我的想法很简单,那便是,将计就计,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陆铮听罢,眉心微微一动,问说:“如何个将计就计,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便需要你帮忙了。”安笙笑得眉眼弯弯,一点儿都不像是要算计人的样子,倒像是要同人说什么知心体己话的模样。
  陆铮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愿闻其详。”
  “我得先问问你,方妈妈同那些江湖人士是如何说的,叫他们去认我的车驾?”
  陆铮闻听安笙此言,便暗暗赞叹安笙心细如发,接着将方妈妈同那些江湖人士说的特征,一一跟安笙说了一遍。
  因为事情关系到安笙,他听得尤其仔细,连方妈妈说的车篷是什么颜色,顶盖垂的什么丝绦,车窗上刻着什么花纹都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也正因为他记得清楚,才更方便安笙行事。
  安笙一一记下陆铮说的这些特征,转头问青葙:“世子说的这些,可都记住了?”
  青葙闻言,便用力地点了点头,说自己全都记住了。
  安笙便道:“那好,那明儿一早你便跟郑妈妈说,叫郑妈妈去打听一下,府里一模一样的马车共有几辆,回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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