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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笙-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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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安笙对陆铮道:“护住他的心脉。”
  安笙这般一说,陆铮便知道,眼下情况,怕是凶险了,当即便不再徐徐输送内劲,而是以强有力的内劲,护住了杜奕衡的心脉。
  “丫头,眼下这情况……”褚思仁没有说明白,但是,安笙却猜得出,他要说什么。
  杜奕衡这般情况,明显就是不好了,这怕是毒往心脉走去,才会如此。
  正当安笙这般想着,忽然就见,杜奕衡的嘴角,竟然开始有血迹流了出来。
  孙氏见此情形,当即再也忍不住,晕厥了过去。
  许氏虽未晕过去,却也未比孙氏好到哪里去,整个人都瘫软了,幸而有丫鬟从后面扶住了她们婆媳,否则的话,此刻她们定然就倒在地上了。
  孙氏这一晕,杜家顿时就乱了,心腹婆子丫鬟乱作一团,纷纷喊着孙氏。
  右相也是身形一晃,但好在被其子杜海峰扶住了,这才没有失态。
  借着儿子的搀扶稳住了身形,右相深深吸了口气,吩咐道:“将老夫人和夫人先送下去。”
  他的话,屋里是没人敢不听的,闻言都不敢再哭了,忙去扶孙氏和许氏。
  孙氏晕过去了,自然好扶,但许氏却只是瘫软没了气力,人却没晕,儿子都这样了,她哪里肯走。
  右相见她这样,也只好命人先将孙氏送下去。
  待送走了孙氏,右相还宽慰许氏:“老褚和顾家小姐还没有下定论,咱们也不能先乱了方寸,兴许,衡儿这毒,解毒的时候,就该是这个反应呢。”
  话虽这么说,但右相自己也知道,此言不过是骗骗许氏罢了,他自己心里却是明白,杜奕衡这样,怕是要不好了。
  饶是镇定如右相,此刻也忍不住着起急来。
  思来想去,他实在是忍不住,上前了几步,走到褚思仁跟安笙身后,问说:“二位,可还有别的法子了?若是有的话,不如都试试吧?”
  是他同意让安笙和褚思仁动手的,动手之前,褚思仁也与他说过,把握不大,所以,他现在也不能怪他们。
  虽说心里到底也不可能全无芥蒂,可是,他知道,这件事断断是怪不到褚思仁和安笙头上的。
  现在他能做的,也就是希望这二人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姑且都拿出来试试,不管怎么说,总好过眼下这样束手待毙吧?
  右相的意思,褚思仁明白,多年老友,他哪里能不知道右相此刻的想法。
  可问题是,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若是有的话,他此刻定要拿出来试一试的。
  “丫头,你可还有别的法子?”褚思仁自己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问安笙。
  虽然,这样问也等于他承认自己没有办法,要寄希望于安笙头上,但他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也许其他人会觉得,承认自己不如一个小丫头是件让人气恼而丢脸的事,可褚思仁却不这样认为。
  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这跟年龄身份全无关系,在他看来,明明不如人,却还不愿承认,才是真的丢脸。
  安笙倒是不知褚思仁此刻所想,她现在也没心思去猜测别人心里怎么想,杜奕衡眼下才是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她知道耽搁不得,因为,杜奕衡根本等不起了。
  他嘴角流下的血迹全是黑紫色,这明显是毒发的征兆,再耽搁下去,毒入肺腑,便真的是药石罔效了。
  安笙便也顾不得再犹豫,她道:“确实有个办法,想必褚老也听过,前朝有位方士,曾放心头血为人解毒,我想试试。”
  “放心头血!”褚思仁一听安笙的话,顿时便是一惊。
  不光是他,这屋里所有人,都惊得不行。
  心头血,饶是杜家众人不懂医术,也不习武,却也明白这心头血的重要性。
  安笙也来不及跟大家解释,她直接就问右相:“相爷,来不及了,还请诸位早做定夺,我确实没太大把握,但是一定会全力一搏的。”
  她这么说,便是间接向杜家人说明,杜奕衡的情况,已经等不得了。
  右相咬了咬牙,用力握了握拳头,道:“好,顾二小姐但可一试,成与不成,我杜家自己承担!”
  “爹!”右相此言一出,杜海峰与许氏皆忍不住惊声叫了出来。
  “不必说了,”右相却心意已决,他转头对儿子和媳妇肃容道,“若是此刻不试,衡儿便连这一分机会都没有了!”
  右相这般决断,倒是叫安笙有些佩服。
  这样的决定,任是谁来做,都是煎熬,右相能这么快就决定了,可见心性之坚。
  “诸位放心,我一定全力而为,”安笙郑重地同杜家人做了承诺,然后,便立即对褚思仁道,“褚老,劳您帮我切一片老参,让杜公子含下。”
  褚思仁知道她这便是要动手了,当即也不再多问,忙点头应下。
  安笙再不管其他人,直接走到自己的药箱旁,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非常小的牛皮卷包,待她打开那卷包,众人便见,那里头赫然放着三根闪着金光的长针。


第668章 金针定穴
  “金针定穴!”一见安笙拿出这金针,褚思仁顿时惊呼一声,满眼惊讶。
  金针定穴?
  杜家人眼带疑惑,但也未敢随意出声。
  只见安笙一面将那金针取出,一面颔首应道:“褚老见多识广,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不错,正是金针定穴。”
  安笙说的平常,可褚思仁却无法觉得平常。
  他摇头大呼,“丫头,你之造诣,老朽便是拍马也不及啊!”
  敢用金针定穴的,除了前朝的蒲飞云,他还不知道别人呢,可蒲飞云当初用这针法的时候,已近不惑之年,安笙如今才不过豆蔻年华,竟能用金针定穴了,实在非同一般啊!
  “褚老谬赞了。”安笙摇了摇头,手下飞快地拿出金针,让丫鬟将灯火拨亮,然后,将金针放于火上炙烤。
  褚思仁见她手上忙个不停,便将心底的惊诧压下,照着安笙的话,去切老参去了。
  安笙手上的金针,足有五寸长,瞧着金光闪闪的,却也十分吓人,一想到这么长的针就要扎进儿子的身体里面,许氏的心便不由地揪紧了。
  她现在只恨,自己为何不能代儿子受这罪。
  再想到害儿子命悬一线,生死不知的人是宫里的荣贵妃,许氏心里的恨意便一阵高过一阵,只恨不得能生啖荣贵妃的肉,生饮荣贵妃的血!
  安笙将金针考过之后,用干净的棉帕擦干净,然后,又放入混了药粉和药液的药水中洗了一下,再次拿出,却不擦干,只捏针尾,待针尖自行蒸干。
  药水散的很快,片刻工夫,金针已经变干了。
  褚思仁也将参片放进了杜奕衡口中,陆铮额上已经冒出了细汗,安笙看得心疼,却无法顾及。
  “我现在要定住他心脉三穴,然后,给他放心头血引毒,在这期间,你的内劲不能断。”安笙对陆铮道。
  陆铮闻言,点了点头,答说:“我知道,你放心大胆地做,我会护住他的心脉的。”
  安笙左手持针,双眸微阖轻轻吸了口气,再睁开,眼中已是一片坚定。
  房中安静极了,杜奕衡已经不抽搐了,整个人颓然地坐在那里,若不是胸前还有微微起伏,甚至会叫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可是安笙知道,他没死,而眼下,自己唯一能救他的办法,只有这一个。
  所以,她没有失败的机会。
  她默默地跟自己说:顾安笙,你可以的,然后,一阵扎进了杜奕衡的心口。
  一阵下过,余下两针也没有犹豫,她运足了内劲,又连扎了两针,杜奕衡气息微弱,是谓气不至心,需以手循摄,以爪切掐,针摇以动,捻弹待气至。
  这几句话看似简单,但是若要让内劲行于针上,走入心脉,运作其穴,谈何容易?
  不过好在,安笙做到了。
  三针已下,便可放心头血引毒了。
  不过,安笙的脸色却不怎么好。
  陆铮担心地看向她,见她原本红润的唇色渐渐发白,便知道她是耗费了太多力气才会这样。
  “我没事,”安笙笑着朝陆铮摇了摇头,然后,又对站在自己身边的褚思仁道,“褚老,麻烦您将砭镰烧红,借我一用。”
  褚思仁闻言,忙点头应是,然后,立即拿出自己的砭镰,放到烛火上烧到炙热,递给了安笙。
  安笙脸色难看,陆铮看出来了,褚思仁自然也看出来了。
  他虽不会金针定穴,但也听过,此法极为耗损人的体力,想来安笙这样的小姑娘,定然是有些受不住的。
  思及此,褚思仁不由担忧地问道:“丫头,你可还撑得住?”
  “我没事,劳褚老担心了,”安笙接过砭镰,缓缓摇了摇头,“我现在,要给杜公子放心头血引毒,若我此举成了,还望褚老待会儿帮我替杜公子包扎伤口,金针上用了麻药,是我自己制的,药性有些重,待会儿,若是我不能保持情形,褚老到我药箱中,拿那个朱红色的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倒出来,给杜公子擦拭心口处即可。”
  谁都听得出来,她的声音不若方才有力,连待会儿可能不会保持清醒的话都说了,可见她现在情形也并不好。
  虽说医者仁心,身为医者,就该以救人为己任,可是,褚思仁见她这么个小姑娘如此拼命,心里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发酸。
  “你放心,我都记住了。”褚思仁声音有些不稳,总觉得喉咙里似乎堵着什么,难受的厉害。
  安笙交代完这些,却不再管别人了,而是举起砭镰,对着杜奕衡的心口,划下了一个十字口。
  许氏再如何能坚持,见到这个画面,终究还是忍不住,两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右相和杜海峰也顾不上许氏了,忙叫丫头将许氏先扶到一旁的软榻上去,然后,便提着一口气,定睛看着杜奕衡的心口。
  只见,那十字刀口一下,杜奕衡心口顿时有血流出来,但奇怪的是,血流的却不快,而是以一种匀而缓的速度,慢慢流出。
  而且,那血不是鲜红的,而是紫黑的颜色。
  这分明就是毒血!
  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定就是毒血!
  “成了,成了,爹!”杜海峰到底不如右相这般镇定,见状不由喜得拽住了右相的袖子。
  右相也十分高兴,但又怕杜海峰乱说话,影响了安笙,便斥道:“莫急,别影响了顾家小姐。”
  杜海峰闻言,忙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褚思仁也十分高兴。
  他从来只听说过取心头血引毒之法,没想到今日,竟能有幸见到!
  有生之年,能见到此等妙法医术,实在不枉此生了!
  安笙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太久的。
  这金针定穴,比之飞云针法更要耗费体力,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却实在不想陆铮担心,可是,这一次,她怕是又要叫他担心了。
  心头血引毒不比其他,多一分则要人性命,少一分却毒清不干净,所以,安笙只能咬牙硬撑着,她想,至少也得等杜奕衡的毒解了,她才能晕。


第669章 心疼
  心头血,顾名思义,即心所主之血,亦作心血。
  医书上以为,心头血来源于脾胃化生的水谷精微,在心气的推动下,流注全身,发挥营养和滋润作用,亦是神志活动的物质基础,所以,这心头血尤为重要。
  心血若不足,可引诸多顽症,所以,若非实在没有办法,安笙并不想放杜奕衡的心头血来解毒。
  眼下毒虽解了,但日后可否会因此留下什么后遗症,她亦不敢说。
  杜奕衡心口处的血迹颜色已经慢慢变浅了,这是毒血快要流完的征兆,安笙不敢再分神,全神贯注地盯着杜奕衡的心口。
  约摸着半刻左右,杜奕衡心口的血迹出现了鲜红色,安笙忙对褚思仁道:“褚老,快用棉纱按住他的伤口。”
  褚思仁闻言,忙从自己药箱中翻出棉纱,按在了杜奕衡心口上的伤口处。
  很快,棉纱便被晕红了。
  安笙迅速取下三根金针,用棉帕擦过之后,复又扎进了另外三个穴位,也不知她怎么扎的,杜奕衡的伤口,竟然真的不再出血了。
  “剩下的,便……”安笙刚要跟褚思仁说,剩下的就交给他了,可话才说到一半,人便立即软了下去。
  陆铮急的差点儿就要跳下去了,却被褚思仁吼住了,只得咬牙撑着不动。
  幸而杜奕衡的丫鬟反应快,在安笙倒在地上之前,将人给扶住了,只是丫鬟力气毕竟有限,人是扶住了,但却两个人一起跌坐在了地上。
  右相见状,赶忙叫人将安生扶起来。
  褚思仁手脚麻利地给杜奕衡的伤口倒了止血粉,取下了安笙的金针,将伤口包扎妥当后,再去诊脉,发现脉象虽弱,但是毫无阻塞,便知道,毒已经解了。
  他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对陆铮道:“行了,陆将军快收手吧,奕衡的毒,已经解了。”
  陆铮闻言,忙撤了内劲,然后,也顾不得自己,飞快跳下床去,从杜家丫鬟手中,一把将安笙抢回了自己怀中。
  右相和杜海峰虽着急去看杜奕衡,但却也不能不顾安笙,右相道:“铮小子,先将顾家丫头送到客房去歇歇吧,让褚老给看看。”
  安笙脸色那么难看,右相心里也担心的紧,若是安笙为了救他孙子有个好歹,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陆铮交代了,再说顾家那里,怕也是不好说啊。
  陆铮也知道,安笙眼下的情况,确实该好好躺下来,叫褚思仁给瞧瞧,于是,便点头应了右相的话:“那便烦请杜爷爷帮忙安排了。”
  按说安排安笙这样的女眷,该孙氏或者许氏来做,可眼下这婆媳二人都晕着不省人事,右相便也只好自己揽下了这个差事。
  好在家里客房是不缺的,于是,右相忙吩咐杜管家,叫他赶紧备下客房,容安笙休息。
  褚思仁忙活完了杜奕衡那里,便过来看安笙。
  陆铮正扶着安笙,安笙靠在他怀里,浑身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褚老……”
  褚思仁抬手阻了陆铮,示意他不必多说,然后,便立即替安笙诊起脉来。
  片刻后,褚思仁收回手,脸色比之方才轻松了些许,“还好,只是力竭才晕过去的,这丫头底子并不强健,金针定穴之法,极为耗损体力,她能撑下来,实在是叫老夫刮目相看,眼下只能等她自己醒了,先送她下去歇歇吧。”
  陆铮听了褚思仁的话,虽说放心了一些,但却仍旧心疼的厉害。
  只是,他常年冷面,神情不多,如此倒是并不大能看出来。
  右相和杜海峰父子,听了褚思仁这番话,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幸亏安笙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否则的话,他们是真没有面目面对陆铮了。
  正说着呢,杜管家跑了回来,说客房已经收拾好了,请陆铮带着安笙过去。
  陆铮闻言,也顾不上再跟右相等人寒暄什么,只跟右相等招呼了一声,便抱起安笙要走。
  右相哪里能拦着他,也是忙叫杜管家赶紧带陆铮过去,又叫丫鬟赶紧跟着去伺候。
  陆铮抱着安笙,到了客房,小心翼翼地将安笙放在了床上。
  屋里放着好几个炭盆,倒是不冷,案几上也燃着安神的熏香,气味清雅,很是好闻。
  可陆铮实在是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杜管家到底对他还算熟悉,丫鬟出去打热水了,他便走上前去,对陆铮道:“铮少爷,您也别太过担心,奴才虽不懂医理,但是,却会看些面相,奴才看来,顾小姐是个大富大贵的面相,且她又如此心善,一定不会有事的。”
  陆铮暗暗叹息了一声,道:“我知道,杜叔,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去看看奕衡吧,他那边正需要人呢,倘或有什么事,你叫人来知会我一声。”
  “哎,奴才知道了,那铮少爷有什么事,便吩咐丫鬟,再不行,就叫她们去找奴才,奴才就先去少爷那瞧瞧。”杜管家也知道,陆铮此刻怕是也没有同谁闲谈的心思,便懂事地退下去了。
  刚一出去,正碰上了打热水回来的丫鬟,杜管家又交代了几句,叫她一定好生伺候,这才放心离开。
  杜管家走后,丫鬟端着水盆和干净的棉帕进来了。
  将水盆放好,丫鬟投湿了棉帕,然后,走到床边,福身道:“陆少爷,让奴婢替小姐擦擦脸吧?”
  安笙面上带着薄汗,是得擦擦,陆铮却不想假手他人,于是,便朝丫鬟伸出了手,道:“给我吧。”
  丫鬟闻言,微微有些惊讶,但是,也并没有多话,而是恭敬地将棉帕递给了陆铮,然后,便立到了一旁。
  陆铮接过丫鬟递来的热棉帕,轻轻地给安笙擦了额上的汗,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面对的是这世间最为珍贵而脆弱的宝贝,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心疼。
  丫鬟站在一旁,看到陆铮这般神情动作,心里不由浮起一丝羡慕。
  世人都道陆铮是个克妻的冷面煞神,可是她怎么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天下间最深情、最温柔、最疼人的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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