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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笙-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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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再优秀,若是衣钵无人传承,陆家的风光,也就到他这一辈为止了。
造化弄人啊。
谁能想到,那么优秀的儿郎,偏是个克妻的呢?
魏氏站在自家凉棚底下,因她站的位置较高,因而,正好可将众人表现,看在眼里。
别看她岁数大了,但是,这眼睛可不花,反倒亮着呢。
那些对着他们家大门口悬着的那块御赐匾额一脸唏嘘的人,别以为,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京中,如今怕是大多数的人都认为,陆家风光不过一代了吧。
其实,这倒也不怪人家这么想,别说这些人觉得陆家过了这代便要衰落,就是她们自己,也曾冒出过这样的念头。
概因陆铮娶不着媳妇啊……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却不存在了。
陆铮的未来媳妇,已经出现了,还是普云大师亲自给算的呢,错不了!
一想到这里,魏氏便笑得合不拢嘴。
她心心念念的孙媳妇,可算是有着落了!
……
徐氏今日,因为魏氏的刻意抬举,又因为普云大师亲手所制之药,很是出了一番风头,连带着对安笙,都满意了很多。
施药活动圆满结束之后,陆家准备了小宴,留诸位来客吃了午膳才走。
因为今日高兴,徐氏席间便多吃了两杯酒,回去的时候,人已经有些熏熏然了。
回到永宁侯府之后,徐氏已经快要睡着了。
盼夏担心徐氏吹风伤了身子,便让赶车的婆子将车直接赶进府里,又叫人将软轿抬到垂花门外侯着。
到了垂花门外,盼夏便同安笙和顾菱道了声罪,说得先送徐氏回去。
安笙和顾菱见徐氏醉酒,自是叫盼夏赶紧将人送回去。
盼夏送徐氏离开后,安笙和顾菱也各自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回去后,安笙叫紫竹打水洗了脸,自己也去歇着了。
今儿一上午都不得闲,她也有些累了。
方才在护国公府饮了几杯酒,别说徐氏熏醉,她的脑子也有些迷。
青葙伺候安笙睡下后,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安笙这一觉睡了很久,但是却并没有睡好,不停地在做梦,是以醒来之后,颇为头痛。
青葙拿了清凉膏来给她按摩,又问是否要煮些解酒汤来。
安笙摇摇头,说不必了。
她这非是醉酒所致,应该是没有睡好的缘故。
不过,她做的那个梦,似乎并不怎么好。
她梦到陆铮被青蛇绕身,挥之不去,挣脱不开。
青蛇绕身,多半预示着麻烦缠身,或是碰到了不好的事情,乃是不吉之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梦。
按说,她今日见到陆铮母亲和祖母,并未看出二人面上有何愁闷之色,所以说,应该没有对陆铮不利的消息传回来才是。
但是,自己突然间做这样的梦,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吧?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青葙见安笙面有忧色,遂问道。
安笙听到青葙的话,想了想,还是没有隐瞒,将自己方才做的那个梦,跟青葙说了一遍。
听说梦境不吉,若是说出来,便能将这份不吉破除,那么,自己跟青葙说了,陆铮也许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青葙一听安笙说做了这样的梦,便道:“小姐会不会是因为今日在护国公府待的时辰比较久,故才做了这样的梦啊。”
安笙闻言,便一愣。
再仔细想想,青葙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兴许真是自己多想了吧,但愿陆铮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将这场仗打完,早日回来。
等等,他早些回来,还是晚些回来,与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相干吧?
她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一直想起陆铮呢?
“小姐,您要是实在不放心,明日奴婢陪您去寺里上个香,求个签吧?”青葙见安笙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生怕他再想下去,把自己想出病来。
“算了吧,最迟后日,我们就能去寺里陪师傅了,明日还是尽量不要出门,省得被人怀疑。”
“奴婢听您的。”
安笙这一觉睡得久,徐氏那头,就睡得更久了。
徐氏从回去就睡起来了,一直睡到傍晚十分,方才醒来。
不过,与安笙不同的是,徐氏这一觉,可是睡得香甜异常。
这几日因为顾凝薇的事情,她睡得一直不好,今儿这一觉,可算是养足了精神。
这精神头一足,就有空料理别的事情了。
徐氏今儿虽出门去了,但是,徐嬷嬷却被她留在府里,是以,她走了之后,这府里出了什么大事,徐嬷嬷可都知道。
方氏在房里摔东西,后又打了方妈妈,动静着实不小。
徐嬷嬷自不会替方氏遮掩,隐瞒不报,因而,徐氏一醒过来,精神头足足地叫她去问话,徐嬷嬷便如实将府里的事情,都跟徐氏说了。
第375章 大起大落
徐氏一听徐嬷嬷说,方氏趁她不在府里,又作了这么多妖,当即不喜,命徐嬷嬷亲自过去,将方氏好一番教训敲打。
方氏被徐嬷嬷训斥,却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
等到徐嬷嬷将徐氏的话都转达完了,离开了,方氏才过身颤抖地坐下了。
“宋惜文,你给我等着!”方氏咬牙切齿地说出宋氏的名字,那模样,大有要将宋氏生吞活剥了的意思。
不过,方氏这还真是冤枉了人家宋氏,这个状,还真不是宋氏去告的。
不过,方氏跟宋氏交恶,宋氏又才来奚落了她一番,又为着这事打了方妈妈,方氏自然是将所有的错都怪在宋氏头上了。
至于宋氏是真无辜还是替别人背锅,方氏完全不在乎!
徐氏那头,罚了人,自然也要奖赏有功之人。
今日这头功,自然是要奖给盼夏的。
盼夏的主意出的真真好,大大的替她挣回了面子,徐氏高兴,直接就将盼夏一直惦记着的那套嵌金宝石头面,赏给盼夏了。
盼夏接到这份赏,喜得当即跪下谢了恩。
徐氏笑着摆摆手,叫了起,“你尽心尽力帮我办事,我心里都是有数的,往后还要如此才好。”
“奴婢对老夫人忠心不二,定然尽全力帮老夫人排忧解难。”盼夏适时地表了决心。
主仆俩都很是满意。
徐氏不在乎这一套头面。
再说这头面是她年轻时候戴的了,现在也戴不出去了,与其留在匣子里沾灰,倒不如赏给盼夏,也叫她更加尽心替自己办事。
一套头面而已,她还拿得出来。
她在意的,是今日收获的这些人脉。
人脉这种东西呢,都是要经营的。
她自认手段眼光都不缺,唯独缺少的,就是一个契机。
而今日这个契机,她已经拿到了。
这往后,还愁跟那些大家太太们走动不起来么?
徐氏越想越高兴,大手一挥,又命盼夏,“将我收着的那两只翡翠镯子,给二小姐送去吧,就说我给她置装了。”
“是,老夫人。”盼夏柔声应下,然后拿着镯子去给安笙送赏去了。
她们主仆俩这时候又哪里会想到,这事情都是双面的,有喜,自然也就免不了有悲。
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天下的便宜,哪能都让一人尽占了呢?
不过,徐氏这会儿正是高兴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
次日一早,邺京城里,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徐氏大善,亲求普云大师所制之药,赠与有需要的百姓,此举堪为世家宗妇之楷模。
直将个徐氏夸成了举世无双的大善人。
徐氏听到盼夏送回来的消息,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不出一日的功夫,她就已经接到了不少人家的帖子,邀她前去做客。
虽然,这些帖子大都是些小户人家,真正那些大家尚未动作,但徐氏估摸着,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那些世家大族,也要给自己下帖,请自己过去做客。
她可是已经好久没有接帖子接到手软了,这感觉真是不错!
徐氏高兴了,得脸了,连带着,永宁侯府的下人们出门办事,都受到了礼遇。
大家都觉得与有荣焉,觉得做永宁侯府的下人,实在是好。
可谣言这种东西,历来是把双刃剑。
有说好的,自然就有说不好的。
不过,对于那些不好的言论,徐氏都自动过滤掉了。
一些眼馋的说酸话罢了,她还不放在眼里。
可酸话不放在眼里,有人抢名声,她却不乐意了。
听到盼夏说,有人效仿她,也亲自上山,去找普云大师求药去了,徐氏脸就拉了下来。
不过很快,她就又放轻松了。
因为,她这药,可不是外面人传的那样,是自己去求来的。
这药到底怎么来的,永宁侯府人人都知。
不过,外面人硬是将这功劳按在她徐氏身上,徐氏表示,自己也颇为无奈啊。
毕竟,嘴巴长在人家脸上,想说什么,也是自由么。
起初,还只是一人效仿徐氏的做法,前去求药,后来,去的人越来越多。
听说,还不到傍晚,这弘济寺的山门,都被那些求药的人给堵住了。
“这些人还要脸不要,这不是成心打扰大师清修么!”徐氏眉毛一竖,怒道。
“老夫人,您消消气,奴婢叫人去打听了,听说大师谁也没见,都拒之门外了。”盼夏立即说。
她明白,徐氏到底要听什么。
要是人人都能求来普云大师亲手所制之药,那也就显不出徐氏的能耐来了。
既显不出她的能耐,那谁还会这么主动与她相交呢?
到时候,她们苦心经营这一着,可就白费了啊。
果然,徐氏一听盼夏说,普云大师谁都没有见,又放心了。
“大师是方外高人,如何能见这些俗人。”
“老夫人说的是。”
……
两个时辰后,时近傍晚。
弘济寺上,又有新的消息传下来。
徐氏一听,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本来,她是以为,普云大师谁都没有见,这些人也就该知情知趣,都离开了。
哪知道,走了一拨,又上了新的一拨,弘济寺今日,可是热闹得够呛。
虽说弘济寺一向香火鼎盛,但是,也没有这么多人,跑去求见普云大师的时候啊。
还都是去求药的。
大师本来还想要远游去的,可是,看眼下这情况,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出不去门了。
“大师不会,怪我吧……”徐氏开始有些担心了。
盼夏心里也没底,却仍旧劝慰徐氏说:“应该不会的,大师慈悲为怀,怎会怪老夫人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盼夏自己也觉得,情况不容乐观。
一句慈悲为怀,难道就抵消她们给普韵大师带去的麻烦了?
说到底,这件事要不是因为她们暗中叫人广撒消息,兴许,还不会将动静闹得这么大。
可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
短短一日,徐氏的心情大起大落,因而,今日晚膳,都吃的不香了。
晚膳后,她一直悬着心呢,然后,就见盼夏跑进来,急慌慌地说,普云大师给安笙送信来了!
第376章 不足与谋
徐氏一听盼夏的话,当即站了起来,随后,就要去玉笙居。
徐嬷嬷见状,赶紧将人拦住,劝道:“老夫人莫急,您这时候过去,是要跟二小姐说什么?信是普云大师指明给二小姐的,您去,怕是不合适啊。”
徐氏闻言,脚下一顿,又停住了。
是啊,徐嬷嬷说得对,她真是急糊涂了!
“信已经送到二小姐那里去了,兴许,兴许二小姐看完信,会来找老夫人您的?”盼夏大胆揣测。
她总觉,这封信来的不太好。
普云大师早不写信,晚不写信,偏偏这个时候,给二小姐来了一封信。
要说这信的内容跟白日里的事情没有关系,盼夏不信。
“对对对,这丫头有什么事情,一向不敢瞒我,普云大师来信,她怎么着,都得到我这里来回个话的,我先等着她。”徐氏说着,又退回了软榻上。
不出徐氏等人所料,安笙接到普云大师信之后,当即大惊失色,拿着信就跑来找徐氏了。
徐氏一听安笙来了,忙叫将人带进来。
祖孙两个见了面,都没什么心思客气,规矩什么的也顾不得了。
安笙捏着信纸,一脸惶急地对徐氏道:“祖母,祖母,您快看看,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似乎很着急慌乱,连话也说不清楚,手里的信纸随着说话间,甩得直响。
徐氏闻言,赶紧叫人将信拿给她看。
盼夏忙过去,接过安笙手中的信,呈给徐氏。
徐氏接过信一看,脸色登时就变了。
盼夏和徐嬷嬷一看徐氏这个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好,互相对视一眼,脸色都是沉沉的。
安笙在一旁抽噎着,哭得好不可怜。
普云大师的信上,只写了四个字,不足与谋。
这四个字,看似简单,但下笔劲道,铁画银钩、力透纸背,但凡见了的人,都能从这四个字中,感受到下笔之人的怒气。
徐氏一看,就明白了。
不足与谋,她想,普云大师说不定真正想写的,是竖子不足与谋才对。
只不过,他是修佛之人,大抵不想造口业,因而,便将那竖子二字,省略了。
况安笙毕竟是他自己收的徒弟,徒弟做错了事,非要说的话,师傅那里,也不能完全脱责……
说安笙是竖子,那也就等于承认他自己眼光不好,所以,普云大师可能就没加这两个字。
但是,加与不加,差别很大吗?
还不都是怒不可遏。
徐氏哪里会想到,这件事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她要是早知道,早知道会如此的话,她是断断不会叫人出去散消息,替她造势啊。
不对,当初说要出去造势这主意,好像不是她自己想的,是,盼夏出的吧……
思及此,徐氏冷眼一扫,狠狠地瞪了盼夏一眼。
对,都是这个死丫头乱出主意,说什么替自己造势,现在看来,是坑害她还差不多!
到底是奴才秧子啊,眼皮子就是浅,就只能看得到眼前一点儿利益,却不懂得为长久打算。
这一回传话造势,眼下好像是得了些好处,可是,却惹恼了普云大师啊!
她还指望着,靠着普云大师的名头,将来做成更大的事情呢,可现在全都泡汤了。
都怪盼夏这个死丫头!
盼夏见徐氏狠瞪自己,当即吓得浑身一激灵。
她就知道,普云大师这封信,没什么好事,老夫人这么看自己,难道说……
“祖母,师傅这次是彻底恼了我了,我该怎么办啊?”安笙抽噎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徐氏听到安笙这话,眉心不由一皱。
怎么办,安笙问她怎么办?
说实话,她要是知道怎么办能将普云大师哄回来,她现在立马就去做,且亲自上阵,不假他人之手!
可问题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这普云大师,可是南诏佛法最高深,身份最特殊的得道高僧,皇家都要礼待的人物,她们家,却将人给得罪了!
普云大师是出家人,若是送金银财帛赔礼吧,是辱没了人家,也是坏了规矩,别说普云大师自己不会收,就是旁人知道了,也得一口唾沫淹死她们家。
可是,不送金银财帛,难道送贵重器物么?
怕是也不妥。
要不,寻些名贵的法器送去?
可这一时间,要到哪里去寻名贵法器呢?
远水接不了近渴,怕是等她们寻到名贵法器,黄花菜都要凉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呢?
正为难着呢,忽听安笙抽抽搭搭地说:“祖母,要不,要不我亲自上山去,给师傅赔罪吧,师傅若不应,我就跪求师傅宽宥……”
徐氏闻言,便深深地看了安笙一眼。
这个办法,似乎还不错……
安笙毕竟是普云大师的弟子,普云大师这封信,按说也是写给她的,虽然,虽然大师信中所指不可能单是安笙一人,但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只责怪安笙一人的。
那么,安笙亲自上去赔罪,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姑娘家自己到佛寺里去,是不是也有些不合适?
若是这事再叫别人知道,连带着影响家声,说她们家规矩不好,岂不是又生波澜?
可是,若不叫安笙去赔罪,难不成,要她亲自上去赔罪?
这传出去,只怕更没法听了。
“老夫人,要不,就让二小姐去试试吧,咱们给二小姐安排个合适的由头,到山上住几天,也是使得的,弘济寺后头,有间小庵堂,二小姐夜里住在那边,咱们上下打点好了,应该没什么事。”徐嬷嬷见徐氏实在为难,想了想,便给徐氏出了个主意。
其实,要让安笙白日去普云大师那里赔罪,晚上再回府里来,也不是不行。
但是,赔罪么,自要显得诚心诚意。
为表这份诚心,还是让安笙在山上待几日,更好一些。
徐氏一听徐嬷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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