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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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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能不能在房里走动走动。”
  这其实才是苏宓最想说的。
  她一路被秦衍压迫着胸口; 实在是闷的很; 加上听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莫名身上有些燥热。
  好不容易等无人了; 她当然想要活动活动。
  一眼望过去,这屋室不算大,但也有两进深,外头是一张八仙桌并着椅凳,床卧案几则靠近里间,方才听老鸨说的什么铃铛,苏宓还是有几分好奇地想往珠帘后头细细看看。
  秦衍见苏宓探头探脑的样子,笑了一声松开手,坐向桌边的楠木靠椅,可怀里一空,突然让他有些不适。
  他看向苏宓的身影,似是随意道:“青楼之中,听闻庆南春的女子最会缠人。”
  苏宓已经快走到了珠帘前,回头反问道:“怎么缠人?”
  “哪里空着,便坐哪里。”
  苏宓闻言止住了脚步,看了看秦衍那侧,心忖老鸨带的女子应该快要上来了。。。。
  她硬生生转了个头,跑到秦衍身边,小心地坐在了他的一双膝腿上,小声道:“督主,她们若靠你太近,我怕我们会被发现身份。。。。”
  秦衍带着笑意,勾上了她的腰,“嗯,好。”
  苏宓想的没错,不过一会儿,老鸨便带着一排扭腰摆臀的女子进了门。
  那一个个清一色的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长相丰艳,真珠臂纱时隐时现,摆手弄姿之间皆是媚人风情,虽说容貌是比不得苏宓,但毕竟经了人事,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女人味也总能让寻常男人直上眼。
  未进门前,她们脸上大都是有些不耐的。
  庆南春是青楼而不是妓坊,姑娘们也有些选择的余地。
  按说这种比翼的玩法,的确常有富家公子点,但他们这种玩起来又累又要讨好,钱虽多一些,她们还是兴致缺缺。
  要不是妈妈好说歹说,对方是个样貌好的,她们才懒得来呢。
  样貌好,来青楼的,能有多好。
  可直等进了门,那几个没细心装束的都悔青了,眼前的坐在桌侧的男子容貌昳丽,那双眼尾微微上扬的桃花眼只淡淡一扫过来,都能教她们腿酥上几回。
  要是能与他在床上缠绵一次,那真是不赚那一点缠头也是心甘情愿的。
  打这一眼开始,女子们原本懒懒散散的身段瞬间变成了摇曳的杨柳枝,虽说他怀里那个扮了男装的女子,容貌较她们好,但哪有她们那么懂男人。
  老鸨笑呵呵道:“苏公子,您挑一挑,这几个可都是我们这顶好的姑娘,要不是您来的早,那是早被人点了去。”
  秦衍的手在苏宓的腰间摩挲,视线掠过眼前的一排女子,脸上带着的笑意邪肆,却不达眼底。
  “就这些么。”
  老鸨笑道:“苏公子不满意啊,我这的姑娘可都是上等挑出来的,这些更是数一数二。”
  秦衍笑了一声,看向怀里的苏宓,“你这些头牌,可有我宠妾一半的姿色?”
  老鸨笑了笑,看着那个秦衍怀里红着脸的娇俏女子,心里呸了一声,光有脸有什么用,什么都不懂,怎么能服侍好男人。
  她嘴上却道:“好,鸨母再去给公子去找几个。”
  秦衍闻言,淡笑不语。
  那一排女子拖拉着,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门,不多时,老鸨又带上了两三批来,然而秦衍最终都没选上一个。
  “苏公子,其实您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儿的。”老鸨又开始怀疑起秦衍的身份来。
  他抬眸,看了老鸨一眼,“潇潇姑娘今日在何处?”
  “哦。。。。您早说呀,潇潇姑娘如今还是青绸,要再过五日梳拢,若是公子喜欢,到时候可要来投这第一晚的红绸啊。”
  秦衍形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青绸。。。那真是可惜了。”
  老鸨瞟了一眼,这些个男人果然都口是心非的,方才还记挂着自己的小妾,如今就惦记上另一个了。
  “那您看,我方才都走了这上下几回了,这之前的。。。”
  “随意挑两个上来。”
  “好嘞。”
  老鸨走下楼去带人,苏宓还来不及细想秦衍说的这一串话,潇潇姑娘又是谁?其实明知道督主是为了查案,或许要遮掩一下,一会儿来了人,肯定也少不得逢场作戏,但想起来心里还是不怎么高兴。
  “督主,你等会是不是也要抱她们的。”苏宓轻声道。
  这是她现在能想的最亲密的事了,秦衍也不过是偶尔兴起才抱着她。
  秦衍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几息之后,头顶传来一阵笑音,“什么醋都要吃么?”
  。。。
  因着暂时未入夜,客人还未到。方才进去过楼上的女子,此时大都在休憩的花房里休息,
  难得来了一个这样极品的男人,她们少不得要讨论一番。
  “要是能与他睡上一回,我定使出我全身伎俩。”
  “我不要钱都行。”
  “他那身段,还不知道能要我们几次呢。”
  一众青楼女子互相调笑,越说越离谱,及后便是莺莺燕燕的娇笑声不绝。
  老鸨进门的时候,咳嗽了两声,方才还坐没坐形的女子们纷纷稍微立起了些姿势,齐刷刷地看向老鸨。
  “刚刚那位苏公子,点了两个人。”
  女子们听言,纷纷怀起了期待。
  老鸨心里有数,这种有钱家的公子,若是一次服侍好了,以后定然能常来,是以她这次选人必得选的好。
  “柳儿,香儿,你们两个去吧。”
  两个妖艳女子站起身,惊喜道:“妈妈,他点了我们俩?”
  “嗯。”老鸨点了点头,“另外,你们别只顾着自己享乐,提点提点那个小娇妾。”
  柳儿和香儿在床上的本事,她是晓得的,庆南春好几个贵客都是靠她们留住的。
  二人各自换了一身颜色不同的纱衣伞裙,打扮妥帖了才去到那三楼的房室。
  一进门便瞧见那气质无双的男子,慵懒地靠坐在椅上,修长的手指轻叩桌台,那腰封线窄劲,绸袍下的腿型修长好看,让她们不住的虚咽了一口。
  “奴家柳儿,香儿,见过苏公子。”二人合上门,笑盈盈地扭腰施礼。
  “嗯,我听说庆南春的女子,腰好。”
  苏宓听了这话忍不住低声嘟囔,督主是在哪听说那么多青楼的事。。。怕不是都胡诌的吧。
  而另一边柳儿与香儿一听就喜了,这当然是她们两的强项啊。
  柳儿忍不住抢道:“公子,奴家的腰好不好,您试过便知的。”
  秦衍听到怀里传来的细微声音,忍不住勾唇一笑:“好啊。”
  柳儿与香儿,见了秦衍那一笑,骨心子都要酥痒起来,两双腿燥的恨不得现在就想上去磨上一磨。
  。。。
  老鸨方才走开了一阵,看过了秦衍这容貌,她也心痒,忍不住回头想听几句,正好隔壁房间空置,她便拿了锁匙开了门进去。
  侧耳覆在墙壁,只听得里面琳琅环佩声不绝,女子□□声则是断断续续的。
  “公子,能不能停下了,奴家都累了。”
  “不能。”
  “。。。。。公子,您不能这么折腾奴家的呀。”
  老鸨在外面听得都起了意头,哎哟,这帮不知道满足的,给了还嫌多呢。
  翌日天未亮,从三楼房门里,两个女子互相搀扶着从门内出来,与进去时候那满面春光全然不同,有的只是疲色和已经化了一半的厚厚的妆粉。
  她们战战巍巍的,脚步都有些不稳。
  与之前商量好的,花房里是一堆早就想等着听床料的庆南春姑娘们。
  “柳儿姐姐,香儿姐姐,你们这是。。。”一位妓子捂嘴偷笑,她们这行的经历的多了,可一晚上如此憔悴的还真是少见。
  “快说说,那个美男子,怎么样啊。”
  另一个带着酸味说道:“你看她们那样子,能不餍足么。”
  柳儿叹了口气,“不提了,跳了一晚上的舞,我的腰都快断了。”
  “柳儿,你这就不厚道了啊,肉都你吃了,肉汤都不让咱们喝点了。”
  “真的,我与柳儿两个跳了一晚上的舞。。。”香儿也揉捻着腰皱眉道。
  “好了好了,说什么好姐妹的,这种话你们说出来,谁信啊,不问了。”
  柳儿与香儿真是百口莫辩,谁会来青楼一掷千金看人跳舞的,若不是自己个儿经历了,真不信。
  幸好,她们两颠了颠袖袍里的缠头,对视一眼,是个大方的,这哑巴亏吃了也只能吃了。。。


第五十一章 
  翌日清晨; 苏宓是睡着了被秦衍抱出去的。
  昨晚来的两个女子; 竟然当真是跳了一晚上的舞; 看的她迷迷糊糊地就趴在秦衍的身上睡过去了; 等醒来已是天亮。
  进青楼时未入夜,天亮之时醒的人也不多; 因此从暗香楼往前面庆南春的大堂走的时候; 路上并未有什么闲杂人。
  苏宓感受到动静; 睁开双眼时头就枕在秦衍的胸口; 他已然走到了大堂。
  倒是也没见到太多男子; 偶尔有几个偷偷看向她的; 被秦衍的气势压着,也不敢再看第二眼。然而毕竟是有别人在场; 想到自己被横抱着,苏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顾埋在秦衍怀里; 继续装睡。
  老鸨笑容满面地将秦衍送到大门口; 手中是方才拿到的好几张银票子。
  “苏公子昨晚可还满意啊,姑娘们可是累坏了,现在还躺着呢。”
  秦衍轻笑着,似有所指; “嗯; 腰是不错; 五日后的梳拢; 替我在二楼留间房。”
  “那肯定; 那肯定,苏公子这两日若是想柳儿和香儿了,也可以多来来,我就算拆了其他几桩生意,也定会满足公子。”
  苏宓听到这里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秦衍唇边扬起一丝弧度,手拢了拢遮在苏宓身上的袖袍,没再多言,出门坐上了轿子。
  ***
  五日时间一晃而过,庆南春每隔三个月的梳拢也如期而至。梳拢于每家大的青楼皆是要紧之事,因梳拢那日才是抬价的最好时机,若不是被人买断,往后还是要去接揽生意,许多头牌的身价最早便是趁这个时刻提上去。
  作为京府第一大青楼,庆南春里梳拢的青绸自是质素最高的。
  但这次是尤为轰动,原因无他,据说朝中一位大官的亲戚,也看中了庆南春的一名叫潇潇的青绸,至于什么大官,普通人家哪里晓得,只有那些在官场上有些干系的人才知道,那个人,正是户部尚书卢文广的内侄周风。
  不过在明殷朝,青楼这一个行当是得了朝廷许可的,打开门做生意,讲的还是金钱往来,达官贵人不少,是以明面上还是得遵循价高者得的规矩。
  梳拢这日黄昏,庆南春的门口漆柱边,老鸨换上了一件红色马面裙,翘首迎客。
  周风一身销金云玟团花直裰,略胖的身子,鼓着圆肚,手袖边缘的金线亮闪闪的,晃得经过的人都眼睛疼。他长得五大三粗,面露凶相,眼角还有一道大疤。
  此次来自是为了包下他前个月就看上的潇潇姑娘,凭他户部尚书内侄的身份,那是势在必得。
  老鸨一看他穿金戴银的模样,就笑弯了眼,吩咐小厮将他带至二楼雅间,秦衍正是此刻到,恰巧没与周风打上照面,虽说,他就是为了周风而来。
  “苏公子,二楼的雅阁已经开好了,我带您上去。”老鸨笑眼盈盈地看向秦衍,这次倒是没带那个小娇妾啊。
  诶,老鸨眯了眯眼,不对,还是带着,只不过没如上一次那般抱着。
  而是跟在后头,身上的玄色大披风裹的一丝不透,只露出了那一张俏生生的小脸。
  老鸨儿见多了世面,知道有些男人的占有欲啊,是真真厉害。。。
  苏宓走在秦衍身侧,左边是秦衍,右侧是陵安,后面还跟着一个冯宝,将她围了个遍,三个男人的势压,直接隔开了那些不怀好意投过来的视线。
  她低头看了看被披风围裹起来,密不透风的自己,虽说现在不是五六月,但这一路上,轿子不比马车那般宽敞,她的背上都闷出了一层汗,可是督主要她穿的,她又不能卸下。。。只能期盼等着上楼了。
  有了上一次的交情,老鸨没有再问东问西,直接利落地将人带到了二楼。
  庆南春主楼共有四层楼,唯有第二层用以贵客竞价的房间没有设环廊,因此临窗往下便能看到一楼大堂。
  苏宓进门时粗粗略过一眼,比起上次那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地方,这里要正常了许多,不过就是临窗的四角桌椅,屏风条几,倒不像是青楼,而是茶室了。
  这次秦衍没有锢住她的脚步,但她依旧是安分地坐在桌边他的身旁,跟着一起从窗槛往一楼大堂看,冯宝和陵安则分立在秦衍两侧。
  往下看,站在大理石高台上的是老鸨,周围廊道下挂着的红灯笼,映照着整个庆南春的大堂华彩通明。
  开场奏曲声渐起,缓缓走上来的是一排水灵灵的姑娘们跳着蝴袖舞。苏宓只看着觉得好看,但常来这梳拢的客人就知道,这些是下一期梳拢的候选,借着这开场造势看看众人的反应,也可以教老鸨心中选定几个人选。
  那些姑娘们云袖轻摆,纤腰慢拧,遮着并不能掩住丽色的轻纱,舞步曼妙。二楼皆是些有身份的,声音还不明显,一楼堂下的哄抬声,却是喧闹的很,一下子带起了晚上的气氛。
  待一曲舞毕,这次梳拢的五位女子终于是款款而来。她们并未戴面纱,依旧梳着少女的发髻,额间一点朱红色花钿,巧笑盼兮。
  一眼望过去,最后一个的姿色是最为浓艳的,瓜子脸上生的一双上挑的狐狸眼,双眸含笑地扫过下面一圈儿时,那媚态天成的样子让原本的聒噪的人群立刻就没了声音。
  “督主,最右一个便是周风要的女子。”陵安出声道。
  “嗯。”
  老鸨看着众人神色,满意地扭着腰走到台上,接下来自然便是讲价的时候了。
  她向场中几个人递了眼色,那些个专门哄抬价格的便心领神会的配合起来,从第一个青绸开始,场上渐渐开始鼓噪。
  苏宓浅浅打了个呵欠,她是不知道梳拢要如此久的,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似乎才刚刚开始,她百无聊赖地趴伏在桌上,看着看着竟然就睡着了。
  待醒来时,苏宓闻到了秦衍身上的清冷香气,抬头一看,是他瘦削精致的下颚,以及他与冯宝说话时,喉咙传来低颤的震感,让苏宓的心跳不自觉加快,她是睡着了被督主挪进怀里的么。
  她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陵安和冯宝,不好意思再赖在秦衍的身上,
  “督主。。。我能不能在房里走走。。”
  似乎正好快轮到最后一个的竞价,秦衍低头看了她一眼,“不困了?”
  “嗯。。”
  。。。
  楼下是隐隐爆起的哄价声,苏宓则在房里随意地四处看看。
  屋室不大,苏宓原本准备随意转转就回去坐着,谁知,长几上的一个蓝釉瓷质花瓶教她停住了脚步,面色也跟着咻然绯红。
  那素色的骨瓷瓶身上,勾勒的竟是两个赤。裸半身的男女交缠一起的画面。那女子的情态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不知为何,这画面让苏宓联想起那日在暗香楼听到的呻。吟声。
  苏宓心里像揣了一个扑蹬的兔子,耳朵根都发烫起来,一路烫到了脚心,男女之间难道是要这般亲密才是最开心的,那为什么她和督主成亲那么久,上次只是替督主擦身,他都那么生她的气。
  苏宓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一些,又好像没怎么明白。
  其实她不知,当初虞青娘碍于秦衍的太监身份,最后什么也没与苏宓讲,像她这种不怎么出闺阁的女子,纵然因着本能有些感悟,但当然是想不明白具体。寻常女子,至少还有夫君或是老姆妈教,可苏宓身边亲近的春梅也是小姑娘一个,两个人就根本想不到这些事,还如何能开窍。
  ***
  楼下的抬价声此起彼伏,但颇为明显的,都是几十两几十两的加,有些装模作样的味道。
  “一百两!”
  “一百一十两!”
  堂下多的是些会看风向的人,都知道这个潇潇是大官的亲戚内定好的,不过是哄抬一下加点筹码,谁敢真的与那人争锋啊。
  果然,不一会儿,二楼传来一阵雄浑的声音。
  “五百两。”周风哼了一声,大手一挥,粗手指上金灿灿的纯金戒指折射出一道亮光,晃在了漆朱的中堂柱子上。
  见四周寂静,周风得意地笑笑,捧起桌上一只褐色茶碗,啜了一口茶。
  突然,对面房间横生出一声悦耳的中音,似流水击石,随意至极,“一千两。”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立马躁动起来,连老鸨也是瞠目结舌,要知道,这只是梳拢一夜,一千两早已可以包着庆南春的头牌大半个月了。
  周风是又惊又怒,他扔下茶杯,咬牙切齿道:“一千一百两!”
  方才那声音似乎带上了笑意,“两千两。”
  周风心里生气,却是不敢再往上喊,毕竟若真被他拍得了,青楼梳拢也根本不值这个价。
  青楼这种官家认可的营生,背后盘根错节,不止一个应天府的府尹,敞亮开来做生意的,价高者得,就算他心里不爽利,也不可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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