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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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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是苏宓笑了。她陪虞氏来,就是为了安虞氏的心,得了好签她也高兴。可是自己随意写的一个水字,便被说未来夫婿名中带水,那万一她写的是火字呢,岂不是要带火了。这让她着实有些不信。
  “借师父吉言。”苏宓笑道,“娘,签也看过了,咱们回去吧。”
  “嗯,好,好。”虞氏原本还在沉思,被苏宓一提醒,回过神来,赶忙将香火钱塞进了案桌上的木盒里,对着庙祝连声谢了几次。
  出了殿门,往山下走便不急了。
  春梅打起纸伞跟在后头,虞氏挽着女儿的手,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
  旧日有渊源,名中带水,远嫁,这根本就是李修源啊!


第三章 
  “小姐,我们回去还走紫藤街么?”春梅说着话,并扶着苏宓攀进了马车。
  “嗯。”苏宓转头看了下天色,已是未时,料想那处该是不堵了。
  说完,她便撩开马车帷帘探了进去。
  回去的一路上,虞氏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苏宓岂会想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凭着这要她嫁,也太过牵强了。
  冰盏上的冰早已融化,苏宓忽然觉得心口有些闷。
  她提起窗纱,留了一角,马车带起的风一丝丝蹿了进来,街景晃过,不知不觉已经行到了府衙前的紫藤大道。
  门口的两排衙役早已不见,石板地上的那顶官轿也消失了。毫无预期的,她忆起了来时看到的那个背影和侧颜。
  说也奇怪,明明不可能认识,她如今想起来却总觉得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脑海中一闪而过了什么,最后还是都没有抓住。
  马车在江陵城东南角的一处四进宅院门口停了下来,两座厚实的方形石墩分列于两侧,颇有些气势。
  “夫人,您可终于回来了。”老管家笑呵呵地接过春梅手里的香具,“老爷还未用食呢。”
  虞氏狐疑道,“我与赵姨娘说了,今日回的晚,叫他们不用等我的。”
  老管家挠头道:“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苏家有一妻二妾,还有两个通房。小辈都是在各自的院子里用食,而通房又不能上桌,因此晚飧等着虞氏的便是苏家老爷苏明德,二房赵姨娘,还有三房陆姨娘。
  虞氏小名青娘,她虽是正室,但膝下无子,便过继了赵姨娘的儿子作嫡子。商贾之家,不如官家那么多规矩,她也不是个会争取的。久而久之,赵姨娘便母凭子贵,在苏家的地位是直逼虞氏。
  恰巧今日虞青娘带着苏宓出门出的急,苏明德又在外,她便同赵姨娘说了一声,谁知赵姨娘竟然没有传到。
  虞青娘从不把人往坏了想,可苏宓一听就明白,定是那赵姨娘故意没与爹说她们二人晚归一事,这样就算之后解释,苏明德与虞氏的嫌隙也生下了,一次还好,如是两次三次呢?
  “娘,咱们一道进去。”苏宓挽过虞青娘的手,娘不喜欢解释,那便由她来好了。
  “可是,你爹他。。。”虞青娘露出两难,苏明德不喜苏宓,是苏宅里所有人都知晓的事。
  “没事,娘,我送完你过去,就回小院。”爹不喜欢看到她,她比谁都清楚。不过以娘的性子,她今日不去挑明一句,娘回去又得暗暗地受气了。
  “好吧。”虞氏终于同意,抬步往前走。
  苏宅是一座四进宅,入门便是青砖石照壁,面呈凹形,砖雕上刻着喜鹊登梅的图案,意在讨个好彩头。
  苏宓走在虞青娘后头,顺着鹅卵石铺就的羊肠小径,一路分花拂柳般地走过去,傍晚时分,热度稍减,然而等走到第二进院时,苏宓背上依旧起了一层薄汗。
  庭院中蒔花置石,列石榴盆景以作装饰,四扇暗红色的厅门,在黄昏下看起来有些恍惚,其中两扇大开着,不时传出一阵阵笑声。
  苏宓跟在虞青娘后面进了厅门,许是方才聊得很是开心,坐在楠木圆桌主位的苏明德脸上还挂着未褪的笑意。
  “爹。”苏宓喊道。
  苏明德成家虽早,生子却晚于同辈,如今已是快至不惑,然而清峻的眉眼依旧可见其年轻时候的风采,也难怪苏家子女都生的一副好相貌。
  他看了一眼苏宓,随意应了一声便看向虞青娘,“青娘,你怎么才回来?”
  苏明德年轻时是从学匠开始做起生意,虞青娘算是与他一道苦过的,是以他待她总是有些不同。若是换了别人,他也不会有这个耐心来等。
  “妾身带着宓儿去灵泉寺请个香,路上有些拥堵。”虞青娘缓缓开口道。
  苏明德听到宓儿二字,又想起她被退亲一事,脸色有些难看,“以后提前说一声,累的我们等你一个。”
  虞青娘低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苏宓却是开口了。
  “娘,我就与你说了,怎么能只和赵姨娘说呢,她事忙,你看这不就忘了么。”
  苏明德虽不喜苏宓,但闻言还是看向赵氏。
  赵姨娘脸上堆笑,心里却是恶狠狠地骂了苏宓一句,心知她是个牙尖嘴利的,看来今日是讨不得什么好了,眼波流转之间,心下便生出另一计。
  只见她笑吟吟道:“哎哟,老爷,看妾这脑子,夫人与我说过的,今日要替二小姐去求姻缘。”
  赵姨娘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周家也真是欺人太甚,说退婚就退了,这坊间的传闻怎么能信呢?”
  “什么传闻?”苏广德皱眉撇过头。
  苏宓心里冷笑,立刻截住赵姨娘的话头,“爹,那传闻,我们今日去上香也听得了,娘亲也气的很。”
  “嗯?”苏明德被她说的愈加好奇,一旁的赵姨娘也是愣住,苏宓是傻了么,难道她要自己说出与那虞家表哥的传言?
  苏宓美目微垂,面泛无奈道,“传闻说是女儿被爹娘宠的太过娇纵,脾性不好,怕嫁过去累着周家少爷受罪呢。”
  苏明德听完,脸色立时有些尴尬,他咳了两声,“传闻怎么可信,好了,你回小院里去吧。”
  “是,爹。”苏宓应道。
  别人不知,可这苏宅里谁不知道,苏宓是苏家最不受宠的一个小姐,连陆姨娘才五岁的小女儿,平日里见苏明德的面,怕是都比苏宓多。
  苏宓小时候不明白,还常常跑到苏明德面前做些小儿举动吸引他注意,最后自然是适得其反。
  凡事必有缘由,可虞氏不告诉她。到现在,她也没那么想知道了。
  当年的事,苏宓不知道,可赵姨娘她们都知道,此时苏明德大概又想起那事,筷子都没动几下,赵姨娘怎么还敢开口说那些真传闻,只得暂时烂在肚子里。
  苏宓走后,虞青娘轻声落座,执筷子的手只仅限于自己碗前的那几碟小菜,默不作声。
  饭桌上静了一会儿,赵姨娘夹了几筷子松鲑鱼给虞青娘,“夫人,这几日我想叫珍儿去城南妙音琴坊学几日琴,不知夫人这个月能不能多拨些月例给珍儿房里?”
  虞青娘自然是不会推拒的,只是她还未回答,苏明德便问道,“珍儿怎么想学琴了?”
  赵姨娘等得就是这句话,这可是她今晚想说的第二件事,“老爷,最近江陵城的选秀女一事,珍儿入了第一批的遴选呢!”
  “哦?”苏明德皱着的眉头终于是舒展开来,“何日来的消息?”
  “昨日府衙送来的花帖,妾身想着珍儿趁去京府前,如是能学学琴,多一样傍身,以后被选上的机会也大一些。”赵姨娘笑道。
  谁不知临时抱抱佛脚没什么用,但她不过是借这个由头让老爷问起,这般不露痕迹地讨老爷欢心,便是她的为妾道理。
  “嗯,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珍儿了,等会儿与你一道看去看看她。”
  “是,老爷。”赵姨娘喜上眉梢,老爷的意思,今晚便是去她房里了。
  陆姨娘从头至尾一直默默吃着,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是柔顺的表情,看不出情绪。
  到最后,谁还记得,虞青娘还未回答那句话呢。
  虞青娘面色未变,咬了一口松子鲑鱼,今日烧的确是有些腥了。
  他们说话的当口,苏宓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春梅也替她备好了晚食。
  “小姐,净室里沐浴的热汤,林妈妈也煮好了。”春梅上前接过苏宓褪下的披风,之前上山的时候裹着,便一直未脱下。
  “嗯好,春梅,你坐下来与我一道吃。”
  “谢谢小姐。”春梅笑出了一个酒窝,她自小便在苏宓身边服侍,第一次苏宓喊她坐下一起时,她还推拒不肯,到后来便习惯了,如今更是一口应下。
  这个小院在苏家别人看来,或许是萧索孤单,但于她们二人,却是自在惬意。
  不同于苏宓这处的温馨,江陵城府署的地牢,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地牢是密不透风的四面墙围成的,黑漆漆的,只上着几盏烛火,火焰直直向上,扬起的一缕长烟,飘飘荡荡,透着诡异。
  锈红色砖墙上,锁着一个人。
  手腕被黑色铁索环成的两个窄圈收紧,双脚也被链子勾住,整个躯体动弹不得。
  他身材瘦小,模样生的普通却带着妆粉,带血迹的唇角因干裂而起皮。白色的单衣罩着瘦削的身形,有些空空荡荡。鞭子鞭打过的血痕遍布全身,稍靠近,便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除了他,还有两人,一站一坐。
  “督主,奴婢,奴婢错了,求督主放我一条生路,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陈三全没有力气,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口央求。
  “小全子,本督给过你机会,可惜啊,你不认。”
  秦衍靠坐在铁栏之前的楠木官椅上,玄色的云纹皂靴下踩着一条带血的长鞭,他慢条斯理地擦过手上方才沾染上的污秽。
  “督主,奴婢再也不敢贪了,再也不敢了。”陈三全不知能说什么,不断重复这一句。
  秦衍轻笑了一声,手下突一发力,那擦过手的素帕便被四裂。他走近台阶上的暗槽,扔了那在他眼里已然破碎的烂布,转头看向锁链里的人,居高临下睥睨着,仿佛是在看着蝼蚁。
  “陈三全,你以为连本督都知道的事,工部和户部为何还未将你和这江陵城的知府报上去。”
  “你要的证据,本督寻给你了,还有什么未尽的话,和陵安说罢。”
  秦衍瞥了一眼站在陈三全身侧的叫陵安的男子,便转往地牢门口走出去。
  “不用留了。”他说。
  “是,督主。”陵安看着秦衍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视线,弯腰将黄纸浸入水桶。
  “大人,督,督主真的要我的命了?”陈三全打颤道,锁链跟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世人皆道秦衍是宦臣奸佞,行事出了名的狠辣无情,但东厂的一众公公却都知,只要不藏异心,便能得他庇护,安稳一生。陈三全不是第一次捞些油水,以前没死,他以为这次也不用死。
  陵安无视陈三全的惊恐及挣扎带起的锁链呲啦声,将第一层黄纸利落地盖上他的脸孔,缓缓开口道:
  “六部自来看不惯我们东厂,你与他们合作,就没想过是陷阱么?若不是督主发现的早,督主便成了这贪公款的幕后主使。”
  “督主从不留生了异心的人。”
  第五层沾水的黄纸覆上,陈三全喉咙处传来的唔咽声渐渐减弱。
  偌大的黑牢里,最后徒留下一具没了生气的躯体,和燃尽了的蜡炬。


第四章 
  【漆色如墨的深夜,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身上斑驳陆离。
  她裹紧身上的单衣,慌不择路地躲进了一处草丛,连大气都不敢出。
  有一串踩着枯叶,琐碎的脚步声,它发现她了吗?
  野兽特有的低沉嘶吼声在她耳边逐渐放大,离她越来越近,她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被撕裂的场景。
  不要!
  下一瞬间,滚烫的兽血洒在了她的脸上。】
  苏宓醒了,冷汗淋漓,她看向窗棂棱隔处,是晨光熹微。
  又做了一晚的梦啊。她下意识得摸上自己的脸,每次从灵泉寺回来,她都会想起那年的事,做同样的梦。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又梦魇了?”春梅听到苏宓啊了一声,急匆匆端着洗漱用的铜盆赶来,路上走的急了,水都有些撒出来。
  “嗯,我没事了。”苏宓接过素帕,抹了抹额头的涔涔汗,“今日姐姐到了么?”
  春梅听到苏宓说了没事,安下心来,声音也缓了下来,“小姐,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大小姐和大姑爷的轿子已经停在外头了!”
  苏宓闻言嘴角扬起弧度,苏娴是去年成的亲,除了婚后满一月的回门,到今日都快有整一年没见了。
  “小姐,我们要去前厅吗?老爷夫人都在那呢,两位姨娘也在,听说姑爷还带了许多礼回来。”
  “不用了,等一会儿吧。”
  ***
  二进堂的正厅此时正是热闹非凡,其乐融融。
  李家跟过来的小厮随从,将带来的红布包裹的礼品一样样地堆砌在正厅门口,说是每房都有好几份,看的赵姨娘高兴的紧,满脸堆笑地和陆姨娘挑出自己房里的那份。
  而后她们二人便与苏明徳请了辞。毕竟不是自家姑爷,还是要避嫌的,尤其陆姨娘进门晚,年纪尤轻。
  待厅中人变少了,虞青娘一把拉过大女儿,眼里满含湿润,细细打量。
  “娴儿,你快坐下,让娘看看。”
  苏娴比苏宓只大两岁,生的温婉大方,杏眼盈盈带着柔意,如她名字一般端庄大方。此时她看着虞青娘眼底的慈爱,母女情深,眼眶也不自觉红了一圈,哽咽地喊了一句,“娘。”
  苏明德身为男子,自然不会有她们这等情绪,他拍了拍李修源的肩膀,“修源,你爹近来可好?”
  “岳父大人,爹很好,他来之前还托我代他向您问好呢。”李修源笑道。
  他穿着一身湖蓝色纻丝直裰,长身玉立,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只是眼神隐隐有些阴郁,细看之下便不是那么亲和。
  “岳父大人,大哥呢?”李修源问的是赵姨娘过继给虞氏的儿子苏琦。
  “琦儿啊,我让他去下面县里的分铺做做掌柜,好生学一些,回来怕是下个月了。”苏明德提起他唯一的儿子,脸上满含欣慰。
  当初他膝下只得一个儿子,还去请了高僧。高僧与他说,他命中便只得一子,且此子贵不可言。后来他便也看开了,将苏琦过继给了虞青娘,此后也当真便再没有过儿子。
  李修源与苏明德又客套了几句之后,眼神假装不经意地四下顾了一圈,却是没见到苏宓。
  “什么,你说你有身孕了?”在他们二人旁边的虞青娘的声音突然高了一点,引得了苏明徳这处的注意。
  苏娴脸上泛起红晕,点了点头,“嗯。”
  虞青娘心疼道:“那你回来作甚么,不好好养着,路上这么颠簸哪吃得消。”
  “马车开的平稳着呢,娘你别担心,女儿就是想你们了。”
  “岳母放心,我一路小心看护着娴儿,不会让她和孩儿有事。”说罢,李修源温柔得看了一眼苏娴,然而那眼里却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暗示意味。
  苏娴垂下眼睑,“娘,我想去看看宓儿。”
  “好,我陪你走一段,正好我也有事与你说。”
  苏宓的院子在后堂的西南边,算是整个苏宅最内里的一个角落,若不是有意走动,平日里是压根碰不到的。
  院内只有两间居卧,一间膳房,还有在折角处的净室,一眼便能望到底。
  入门是一处精窄游廊,廊前花草正浓,离开不远处的凉亭下,则摆放放着藤椅和藤桌。
  苏娴到小院之时,苏宓正好在凉亭下看书吃樱桃。
  她穿着杏黄色的襦裙,身子斜懒自在得靠在藤椅上,曲线毕露。左手执着书册,右手时不时捻起一颗樱桃送入口中,莹润淡粉的嘴唇像是两片带着露水的花瓣,在开阖之间触碰到那艳红色的樱桃,两者都显的的娇嫩欲滴,令人遐想。
  一年不见,宓儿看起来比从前更加娇媚了。
  “宓儿。”苏娴打着遮日头的伞,柔声喊了一句。
  苏宓手中的书册下移,露出一张精致娇美的脸蛋,她见了来人刷地一下起身。
  “姐姐!”苏宓脸上的喜悦跃然而出,书还未来得及放下便跑出了亭子。
  “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毛躁。”苏娴素手抚过苏宓的漆发。
  “那不是见着姐姐了么,姐姐,你这次来会住几天?”苏宓笑着接过伞柄,撑着苏娴往凉亭走。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相公说让我住上七八日。”
  苏宓点了点头,“诶,素月呢?”
  “我让她在院外等着了。”
  苏娴顺势坐下,手在肚子上抚了抚,这是她这几日的习惯动作,虽现在一点都不显怀,但一想起那有自己的孩儿,她就忍不住下手。
  苏宓与她一起长大,此时看得她的动作,心思一转,“姐姐,你可是有身孕了。”
  不然她可不记得姐姐有这个习惯。
  苏娴低头应了一声,脸上爬上了一层红晕。
  “真好!”
  苏娴见她小心翼翼得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原本心里一丝郁气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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