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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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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五官俊秀精致,眼睑低垂,视线落在手中的书册之上,在这黑暗中美好的像是一幅水墨画。
  但只有简玉珏自己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在眼前。
  从昨晚开始,他便无端起了难过,心口有些隐隐钝痛。
  永安街上可摆摊位的位置不多,是以他每日起早便在这等着,今日因那无端的闷郁,他来的比往常还要早,谁知到了这,依旧还是看不进去。
  简玉珏将书放回身后的藤笈,既是看不进,便不可再亵渎这书册,不如还是习字吧。
  才书写了几张,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敲打声。
  他循着声音看去,是与永安街相交的那条夕水巷子。他从不生什么好奇心,是以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过了好一会儿,天边晨光微曦,敲打声亦渐弱,木匠麻利地从巷子里走出来,一出来便看到了坐在那写字的简玉珏。
  木匠是个热情的性子,“哎哟,书生啊,在这看书写字呢,那方才真是对不住了啊。”
  都是穷苦人家,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是早早来这街上占个摊位的,又是个模样好看的读书人,木匠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方才才来,你并未扰到我。”简玉珏抬头淡笑着回应了一声,他素来安静,不喜多言。
  木匠看了看那快燃完的桐油灯,心忖,这书生话少,可真真是个心善的,他摸着头忍不住解释道:
  “嘿嘿,我就是个木匠,来多接些活,那边夕水巷子马上就要开个旧书铺子,我想赶早一些,看看贵人能不能给我些打赏。”
  简玉珏不怎么习惯与人相谈,可还是沉吟了一声,“旧书铺子,那倒是很好的。”
  “可不么,我家里还有些书,又没得人看,准备拿来卖卖。”
  木匠憨憨地笑了笑,也没什么能继续说的,便朝着简玉珏挥了挥手,“书生,那我先走了啊。”
  “好。”


第三十六章 
  翌日清晨; 苏宓因着昨晚哭得狠了; 眼圈周围略有些红肿。
  早上春梅煮了两个鸡蛋; 敷了许久才褪下去。
  昨晚; 秦衍恰好在那时回来,是苏宓全然没料到的。否则; 就算借她一个胆子; 她也不敢这么直剌剌地当着面哭。按说见到他了; 该是会怕的哭不出来; 可也不知道为何; 满腹的委屈反而更深刻了一般; 止都止不住。
  不过,一想起秦衍后来说的话; 苏宓又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至少督主瞧起来,对她还是有些在意的。
  “小姐; 您一张招掌柜的质契; 可写了多久啊?”春梅正坐在石凳子上穿针,她一边咬着线头,一边抬头看着苏宓。
  也不知道小姐今天怎么了,呆愣了好久; 昨晚姑爷不是都回来哄好了么; 怎的还是魂不守舍的。
  春梅脆生生的一句话; 打断了苏宓快爬上耳后的粉红。
  “嗳; 我在写呢。”苏宓遮了遮手上戴着的珍珠; 重又执起笔。
  “小姐,您说奴婢在街上听到的,姑爷从泉州抓回来了抗倭的大英雄,是不是真的啊?”
  春梅与苏宓一同长大,性子也直,许多话,她便不会细加思量,想问什么就脱口而出了,所幸苏宓听了并未生气。
  “那当然不能作数了。”苏宓抬头回道。
  “督主抓人肯定有他的道理的,交州还有人传我和虞家表哥,那春梅觉得是真的吗。”
  “怎么会,小姐跟虞家表哥都没见过几次面!都是那些嘴碎的瞎传!”春梅放下针线急乎乎道,说完她瞧见苏宓对她温软笑笑,心里顿时明白,的确有些事,是不能只听传闻的。
  院子里有一阵的静谧和谐,苏宓就快写完契书时,门房处递来一张淡粉色请柬。
  苏宓在督主府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收到。
  她自然不知道,之前的许多身份不够的请柬已经都由冯宝挡掉了,毕竟以秦衍的身份权势,名声虽然算不上好,但也不可能无人巴结,只不过秦衍对这些素来不屑,他们现在就只能是将办法想到了苏宓身上。
  苏宓有些狐疑地展开,赫然是一张赏花的邀贴,落款红色,为大理寺正詹事丞。
  如今深秋都快过了,哪来那么多花可赏,大理寺正詹士丞又是一个官职,这显然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可是为何又只请了她,没有秦衍呢。
  既是有弄不明白的,冯宝又恰好留在府里弄封园的事,苏宓便差了冯宝过来一问。
  “夫人,您这就不知道了,这邀请您的,可不是詹士丞,而是詹士丞的正妻。盖上那章是刻意为之,以显得对受邀之人的尊重和更为郑重。”
  当然了,这明面上是如此,其实与苏宓想的一般,还不是就为了讨好秦衍,以谋求以后的照拂么。
  苏宓自是听懂了,“冯宝,你能不能替我去东厂一趟,问问督主,我该不该去?”
  她出身商户,对这类官派以前从未遇到过,生怕去了给秦衍惹麻烦,贸然拒绝也惹麻烦,还不如问清楚了,照做就是。
  “是,夫人。”
  冯宝应了一声,詹士总归也是正六品的官职,比起之前不入流的,冯宝也觉得该去问上一问。
  苏宓在院内继续做些和旧书有关的杂事,临黄昏的时候,冯宝赶了回来。
  “夫人,督主说让您去吧。”
  这倒是出乎苏宓预料了,原以为秦衍是不喜这些场合的,“我一个人?”
  冯宝跑的有些喘,顺了口气,“是啊,督主说那些只是小官之妻,不敢欺负夫人的。”
  冯宝其实也不知道为何督主会叫夫人去,明明秦衍是最不屑此类的,他只记得去到了东厂正堂,问了此事,督主沉吟了一阵,便开口说了一句,“教她去吧,哭起来实在太过麻烦。”
  可不是麻烦么,心思这么多,不让她去,还以为谁又嫌她商户女的身份了。
  冯宝不知道秦衍所想,苏宓也没想这么许多,既然说去,那便去了,反正她万事说话小心一些,就不会有错处。
  等到了请柬上的那日,苏宓细细打扮庄重了些,换了一身暗色织锦夹袍,才去到那约定之处。
  蠡园里,以詹士丞之妻为首,后头也站了好几个女子,皆是笑容妍妍的模样。
  本就是为了讨好苏宓的,委屈肯定是不会有的,暖室里的花也比苏宓想的要多一些,蠡园的景也不是那般的无趣,与她们赏玩了半日,心情总还算是愉悦,反正都是些虚与委蛇的话,苏宓说起来,也不算差。
  临了了,到了散场的时辰,虽然推拒,不过那些个小官之妻还是将她送到了蠡园门口。
  春梅看了看天色,撑起一把雨遮,“诶,小姐,咱们的马车呢?”
  苏宓闻言蹙眉往左右看了看,明明来的时候,车夫是停在这的,怎么一个下午便不见了。
  “督主夫人,马车若是走了,妾身可送夫人回去的。”那詹士丞的妻子眼尖看到,立刻上前谄笑道。
  苏宓闻言回头笑笑,刚想说句待我们再找一找,余光突然瞥见了一抹挺拔的身影,就在官道对过的屋檐下,旁边是她熟悉的那架蓝盖马车。
  天上淅淅沥沥地落了些小雨,一片青灰色的砖瓦台檐,远处是雨帘漫天。
  秦衍一身鸦青色的阔袖圆领长袍,姿容俊美,负手站立在马车边上,兴许是在意到了苏宓灼灼的目光,他转向她的时候抿唇笑了笑。
  “来。”
  苏宓今日赏了许多美景,看了许多好看的秋花,但现下想起来,却都不及此刻秦衍的万一。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对秦衍是哪般的喜欢,但从昨晚到今日,她忽而就明白了,不是恩人那般的喜欢,是女子对男子的喜欢。


第三十七章 
  今年的冬日较前年要暖上一些; 应天府离交州不远; 虽稍有些湿冷; 苏宓也能习惯。
  房内; 春梅点上了青铜鎏金质立式熏笼,登时隔开了外头初冬的冷风; 暖香一室。
  鸡翅纹榆木的靠榻上; 铺着一条厚厚的床褥子; 苏宓紧着一身藕色裙袍; 外罩了一件素绒绣花袄; 随意地倚坐在上面。
  她怀里揣着个铜质手炉; 另一只手则翻看着册子,正在挑选掌柜的人选。
  征掌柜的告示一早贴了出去; 来征选的人也不少,原本想等开春再筛,可请的木匠赶工提早整修完了铺子; 空放着也是浪费。苏宓便只得先上了心。
  “小姐; 您可不知道,咱们铺子还没开张呢,前头就热闹的很。奴婢去的时候,好多人在瞧呢。”
  苏宓抬头笑了笑; “是啊; 赚不到钱的买卖做的人可不多。”
  她其实也是自嘲; 旧书租售都赚不上什么银钱; 是以走街串巷的挑夫挑着收卖的多; 铺子却少有人开。
  苏宓自小喜欢看些杂书记趣,因此开这个旧书铺子,是存了她的私心,只要收支能合上,她觉得也就够了。
  苏宓和春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冯宝便是此时进了门。
  “夫人,督主今晚怕是又要留在东厂了。”
  苏宓从榻上坐正,掩去眼底微微失落,笑着看向冯宝,“嗯。”
  秦衍如今若是不回来,便定是会让冯宝或是他身边那个冷面的陵安回来告诉一声,只不过,这频率,还真是频繁。
  “冯宝小公公,你手上这么大一包是什么?”春梅站在榻下,眼尖瞧到了冯宝手里的包裹。
  “这个啊,”冯宝笑呵呵地边走边回头道,“奴婢得了督主的命,正要给夫人呢。”
  他将那包裹平缓地放在外室的案桌上,结扣一打开,便露出了里面华贵宫裳,衣襟巧缝,绣工细致,一看便知是出自宫廷织造。
  冯宝小心地隔着包布,往苏宓的朝向推了推,笑道:“夫人,督主说,腊月二十六的宫宴,您正巧可以穿这件去。”
  “嗯。。。好。”
  苏宓应了一声,下榻走到桌边,将手炉递给冯宝,冯宝微微一愣,垂头接过。
  苏宓在那浅紫宫衣上轻抚了一下,触感滑顺,浮翠流丹,“很好看。”
  冯宝口中,腊月二十六的皇城宫宴,秦衍前两日回来时就与她提过。
  一年快至尾的一日,皇帝封玺,百官休沐。
  贺岁皇宴也一并定在了那日的申时,彼时后宫嫔妃,钦定的皇亲大臣,甚至是异国而来的番邦使臣,皆可成为座上宾,以秦衍的身份,当然也在其中。
  可是,苏宓微微拢眉,“冯宝,这颜色会不会太过艳了。”
  不说平日出门的常服,虞氏都叮嘱苏宓穿的庄肃些,省的落人口舌,这次去赴宫宴,自己若穿的太过鲜艳,惹人注意,怎么想都不怎么好。
  “夫人不用担心,督主安排了,就不会有什么差漏。”
  苏宓想了想,点点头。
  ***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便到了腊月二十六这一日。
  冬日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目,秦衍站在宫门口,挺拔颀长的身姿,引得宫人频频偷偷侧目。
  他以乌色冠冕束发,面容精致如白玉无暇,身着黛蓝色的蟒袍,腰系玉蹀躞,脚踩皂皮靴,原本暮气沉沉的官服在他身上,都仿佛生出了清光华晕。
  远远驶来督主府的华盖马车,在宫门不远处停定。
  苏宓被冯宝扶着,小心地从马车走下来,身上穿的正是秦衍给她的那件浅紫色的缎绣嵌花云锦宫裳,裙幅褶褶,逶迤身后。
  她云发丰艳,眉眼俏丽,双颊边的红绯若隐若现。
  那婀娜的身段,即便是端走过来,都自成一番媚态。
  然而,似乎是很少穿的如此繁复,她有些不习惯,好几次,差点被绊住。
  待终于走到了秦衍身前,“督主。”
  苏宓偷偷看了看秦衍,上一次见好像还是五六日之前了,东厂离宫城近,他便直接来宫门口等她。
  这还是苏宓第一次见秦衍穿着完整一套官服,果然,他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而且,黛蓝与浅紫,就好像是配好了一般,苏宓脸上不自觉羞了羞,她怎么老是冒出些自作多情的想法。
  秦衍眼神滑过她颈后粉红,“嗯,怎么这样慢。”
  苏宓轻道:“临近黄昏,街市上有些拥堵。”
  “我是说你走过来的时候,太慢。”
  慢吗?苏宓抬头对上秦衍的视线,她有些不明白,她已经尽量走得很快了,可是秦衍并未再多言便转过了身。
  “走吧。”
  秦衍走在前面,不过几步便拉开了些距离,苏宓无法,只得轻拎起裙裾,小跑赶上,可她宫服繁重,走得快了,她又得留心怕自己摔倒丢丑。
  小心翼翼之间,苏宓看到秦衍的右侧袖袍倏地向下一抻,却是留给苏宓一个可攥的隐秘空隙。
  苏宓看着这一晃一晃的袖袍,心忖若是能借着秦衍的力,那该是能跟上他了。
  于是,她试探性地拉拽上秦衍的袖摆,见秦衍没有反应,苏宓心定下来,便又拽多了几寸。
  有了这微微支撑,苏宓之后走的平顺了许多,与秦衍渐渐齐平。当然,她也不会发现,秦衍逐渐缓下来的步子,和唇畔若有似无的弧度。。。
  ***
  此次的宫宴设在了用以皇家宴客的东华殿,快至开宴的申时,殿里忙忙碌碌的都是些宫人太监。
  最上首的自是皇帝的金銮宝座,往下几尺置放着一座金龙大宴桌,两相之中设一‘长几’,冷膳已是上了一半。
  宝座旁下缘处份属后宫妃嫔的位置,玉阶下左右各十二条矮几,则是分别赐给皇亲陪臣和异国来上贡的使臣。
  当皇宫里,申时的撞钟声响起,大理石刻就的御路尽头,升起一顶明黄鸾轿。
  鸾轿上,明顺帝朱景煜头戴玉笄旒冠,身着玄衣龙纹纁裳,俊颜庄肃,薄唇轻抿。
  那玉辂轿撵从螭陛的云龙浮雕上被稳稳地抬着提上玉阶,所经之处,百官跪拜,鸣钟击磬,乐声响彻不绝。
  后宫妃嫔,亦是此刻从侧殿被太监搀扶着跟随皇帝,进入东华正殿。
  待两相坐定,最后才是皇亲外臣进殿谢恩落座,秦衍苏宓便是在此列。
  苏宓第一次见此等阵势,心里虽惊叹,但时刻谨记着秀女时所习得的礼仪,垂首低顺地跟在秦衍后面,生怕出了差池。
  东华殿内,以檀木作梁,殿中宝顶上悬着水晶玉璧为灯,地铺封漆实木,内嵌地龙,暖气袅袅酝满整殿。
  首领太监吕德海,今日也换上了司礼监掌印的朱色官服,他笑容满面地走上台阶,捧上红色雕漆飞龙宴盒一副,并一只嵌珠黄金杯。
  朱景煜温润带笑,朝着下首,“今日贺岁,朕便祝,朕的天下,江山永固!”
  “开席吧。”
  随着朱景煜的话音一落,朝臣拥附后,大殿的殿牖缓缓合上,龙座下的台基点上檀香,乐师起乐,宫宴也终于是开始了。
  毕竟是贺新岁之宴,众臣与往日比,稍稍有些随意也不怕被怪罪,席间偶尔交互低语,就连皇上,也似与一旁的太妃娘娘相谈甚欢。
  秦衍和苏宓坐在右侧第二张黄花梨翘头榫案上,他们二人本就容貌出众,再加上衣饰较别人更为华美,少不得引人侧目。
  在场的男子居多,不过碍着秦衍的行事作派,他们也只敢偷偷望上苏宓一眼,感慨一下她嫁与一个宦官,浪费了这一番容貌有多可惜。
  苏宓对这些视线浑然未觉,她看着眼前摆满的雕漆食盒,鲍螺果品,不知为何,没什么食欲,就随意夹了几筷,抬头假装不经意地环顾了下四周。
  皇上她是见过的,一旁那个太妃娘娘,她也曾听沈嬷嬷提过。宫妃里头没有月儿,苏宓有些惋惜,她本来还以为这次能见见呢。
  对面的张怀安,她也认得,那个要秦衍娶别人的首辅,苏宓看了他一眼便转头不想看了,视线收回之时,余光却瞥到了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华服少年,在客席之中,他坐的离皇上最近。
  “他是祁王,太妃之子。”秦衍似是看到了苏宓的疑惑,随口说道。
  先帝子嗣缘浅,只有两个儿子,便是皇上和祁王,不过这种事与苏宓无关,秦衍不觉得有必要去提。
  苏宓点了点头便作罢,她也只是无聊,帝王之家的事,与她也没什么干系。
  待食宴结束,酒宴开始,席间才真正是热闹起来。
  穿着翻领胡服的吐蕃使臣从矮几上站出,深邃奇异的五官,引得明殷朝大臣们的注意。
  他以一口带了些口音的朝话说道:“明殷朝的万岁爷,臣替我吐蕃大王为陛下带来贡礼,除了方才那些,还有一些活物,还请陛下看阅。”
  朱景煜闻言,笑意温和,“好,呈上来吧。”
  说是活物,但众人都知,按着历年来看,番邦进献的无非便是女子魅舞,只是每年的女子风情不同罢了。
  这类献舞,一早其实也是得了皇上的应允,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吐蕃使臣轻轻一拍手,兽鸟屏风后便涌出十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吐蕃女子。
  这一群妙龄女子穿着暴露,身材凹凸有致,比起明殷朝的闺秀,那自然是更能生起在场男子的欲念。
  她们环绕成圈,乐师奏曲紧跟着一变,曲调一下子就明快起来。
  激昂的乐曲,美人们扭腰摆臀,姿势大胆,看的下面众人口干舌燥,心痒难耐。然而明显的是,这些女子的视线及舞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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