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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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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台上坐着不少高官,听说端亲王和南陵公要对战,都瞪大眼睛等着,有纯粹看热闹的,也有想趁机衡量一下两方实力,把握住了该坐哪条船的。众人各怀心思,可是面上却做出一副热切欢欣样,不时为两个大人物摇旗呐喊。

    不一刻,水上两军对战摆开架势,新南军二十只新造冲锋舟和南陵公的南陵军分东南两面对立。

    南陵军的船明显要大,有两艘大船,护卫小舟则有十只,虽是两百名水军,却没算船工、杂役。而新南军却是实实扎扎只有两百人。

    南陵军船上箭弩武器也极为先进,可见江太平是打定主意,今日要让封敬亭栽个大跟头的。

    随着号角声响,对战开始。

    河水中,冲锋舟仗着船体灵活,快速划向南陵军的大船,船上士兵齐齐放箭。

    箭矢齐齐飞来,新南军早有准备,一百名士兵手中举着盾牌,另一百名对着大船放火铳,随着爆炸声响起,高台上的人都有些吃惊。大部分人没见过原来西北军的看家武器,都惊讶于它出奇的爆炸力和破坏力,其速度也比一般箭矢要快。

    几轮火铳放后,最前面的冲锋舟已经冲到大船近前,大船近前的十只护卫舟立刻杀出来围堵,两相碰撞,在船上相互厮杀起来。

    此时大船上号角响起,船上发出“咔咔”声响,却是在上机弩了。

    
  
  
  
第二百二十章 船战

  
    徐海一见不好,忙让传令官挥旗改变阵法,不让冲锋舟与机弩正面碰上。

    此时便看出郭文莺所造冲锋舟的好处,转舵速度极快,且可以不走直线航线,十只冲锋舟迅速以之字形向后退去,左躲右闪闪避机弩,竟一只船也没射沉。

    大船上南陵军似是暴怒,有人对着新南军骂大街,新南军回骂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齐齐发出一阵爆笑。

    这时候大船上令旗为之一变,两艘大船齐齐放下舢板,十几只形状好像锥子的船从大船上被放下来。这也不知是什么船,船体漆黑如墨,比冲锋舟略小些,每只船身上都包着铁皮,船头还有巨大的尖刺。

    有人认识这船,不由叫起来,“这是鬼头船,南陵军最厉害的鬼头船。”

    那些船一入水,果然好像水中恶鬼一样,张着巨大的嘴向冲锋舟冲撞而去。这鬼头船虽包着铁皮,却并不显沉重,船身灵活,几下冲撞,冲锋舟躲闪不及,有几只已经被撞沉了。

    新南军立刻组织防御,火铳齐响,虽轰死了几个船兵,但鬼头船却丝毫无损,船体竟然坚固似铁。

    郭文莺在岸上看得暗暗吃惊,心里琢磨这到底是用什么材质造的船,怎的这般坚硬?

    有了鬼头船的加入,冲锋舟顿显弱势,一时间新南军损失惨重,若不是有火铳死撑着不让靠近,他们的船已经都被撞的七零八落,散落水中了。

    徐海暗叫“糟糕”,令旗挥出,让冲锋舟再次改变战法。他记着郭文莺说的,看着不行就让保士兵以性命为主,便只能令士兵再做最后一次冲刺,然后弃船逃跑。

    随着令旗变换,剩余的十几只冲锋舟迅速集结起来,都向横三所在那只冲锋舟靠拢。

    横三甩开上衣,光着膀子只着一条水裤,他满脸狰狞着,对着左边那艘大船一笑,“娘的,刚才差地射中老子,今天就结果了你。”

    他大喊一声,“跟老子冲。”十几只冲锋舟,上百只火铳护着他向右侧那艘船冲了过去。冲到一半,所有船只突然转航极速掉头向左侧那艘船冲来。

    十几只鬼头船本来见冲锋舟冲的是右侧,都去护卫右面的船了,突然见他们极速掉头,想跟着掉头却没冲锋舟那股灵活劲儿,几番转向,有几只差点撞在一起。好容易转回头,冲锋舟已经冲到离大船很近的地方。

    大船上南陵军忙施放弓弩,一排排箭射出都被挡在船前的盾牌弹开,随后火铳齐射,逼得大船上急忙忙调鬼头船过来护卫。可这会儿再调哪还来得及,横三喊一声,“都散开——”

    所有冲锋舟再次全体转向,都四散而去,船上的新南军则“扑通扑通”一个个跳水中。

    横三大笑一声,用衣服点了火,往脚下一抛,随后也跟着跳入水中。

    这一下太过突然,谁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一只无人驾驶的冲锋舟已经向大船冲来,舟上带着火光,似已经燃了起来。紧接着在撞向大船的一霎那,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整个扬水江都被震动了。

    南陵军大船瞬间陷入火光中,庞大的船体分裂开来,发出“咔咔”声响,随着水文波动,带着巨大火团慢慢沉入水中。船上士兵死伤无数,大多没来得及跳船的,都葬身水中,沦为鱼虾的口食了。

    爆炸波及很大,几只向这边极速赶来护卫的鬼头船也都被炸沉,一时死伤无数。江里的鱼虾也被爆炸波及,一片片的大鱼小鱼翻着雪白的肚子,从水里飘上来。

    ……倒是一时不愁有烤鱼吃了。

    江面上还活着的人都惊呆了,右侧那艘幸运的大船,船上士兵和船工都巴着船帮往下看,一时都忘了要下水救人了。

    高台上的人也都是一脸惊色,几个高官骇然的看着南陵公,看着那越显狰狞的脸,都害怕受到无妄之灾。

    整个东南,谁都知道江太平是有名的狠绝,有名的不讲理。

    江太平也有些不可置信,他手紧紧抓着台上的木头栏杆,指甲几乎捏的发白。

    封敬亭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也弄不清爆炸是怎么起的,但猜想多半是郭文莺做的手脚,也只有这丫头能做出这么精巧的机关。

    在江岸边,邓久成一个劲儿对郭文莺挑大指,“文英,你那船怎么弄的,怎么船自己就能撞过去了?”

    郭文莺笑笑,“动了一点小手脚而已。”

    其实那艘船从一开始就是一只机关船,她在造船的时候就想,船需要人力能动,可不需要人就不能动吗?这个时代当然是没有蒸汽机和发电机之类的,她便想到她做的那些机关小人,把同样的机关放在船上,其实也是能动的。

    这只船是她做出来试验玩的,虽然能自己动,却也只能航行很短的距离,也不能控制方向,不过用来炸南陵军的船,那段距离却足够了。瞧这效果多好,只用了两桶炸药,就把大船炸沉了,还炸出了许多鱼。用彼之道还之彼身,江太平的火药还到他的南陵军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且今晚他们新南军都有鱼吃了。

    这个时侯,那些跳水的新南军已经逐渐都游上岸来,虽然提前跳了船,可还是有不少人被最后的爆炸伤了。横三背后被飞溅的木片划了好大一条口子,被人架着上了岸,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郭文莺赶紧过去看他,见只是皮肉之伤才略略放了心,吩咐人给他上药。

    有军医过来给他包扎伤口,横三眉头皱的死紧,对她道:“头儿,你这造的什么玩意,赶紧改进一下吧,差点把我小命玩进去。”

    郭文莺也很觉抱歉,冲锋舟自航的距离比她想象中还短些,看来机关设置还是有问题。不过没有试验就不知有差距,感谢他这只白老鼠,为她印证了差在哪儿了。

    拍拍他的肩让他好好养伤,就跟邓久成出去了。

    这一场对战,虽然双方都损失惨重,可南陵公损失了一只大船,十几只小舟,人数更是死伤过半,算起来其实是输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云棠

  
    封敬亭赢了对战,自然神清气爽,笑容满面。

    南陵公虽竭力想保持平静,还是难免露出些不悦,一甩袍袖,“王爷,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那走路的姿势分明怒意未消。

    封敬亭含笑着目送他离开,随着人远走越远,眸中冷意越来越深。

    江太平走出一段路,回首远望,鼻腔里哼出一声,“端王,且容你再得意几日。”

    这时候徐茂走上高台,“王爷,咱们是不是该回了。”

    封敬亭点点头,随口问:“郭文莺呢?”

    徐茂往台下看看,“刚才还见着在下面呢,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此时郭文莺正沿着江边往前走,不管大战小战,每次战后她心里都不舒服,总要找个地方一个人静一会儿。

    邓久成不许她没远,她也不敢到处走,只沿着江岸慢慢踱步。正走着突然有人在后面叫一声,“可是郭大人吗?”

    郭文莺回头,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人站在不远,身上穿着朝廷官服,手里拿着把折扇,一派风流之相,笑意吟吟地望着她。

    郭文莺只看了一眼,没来由觉得那笑很讨厌,冷声问:“这位大人可是有事?”

    那人抱拳,“久闻郭大人之名,今日特来拜见。”

    “文英不敢,不知这位大人是谁?”

    “哎呀,糟糕,下官都忘了介绍自己了。”他摇着手里扇子,笑得得意,似乎自以为自己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对着郭文莺微微挑眉,“下官傅冬平。”

    傅冬平?她心中一动,忽然想起那个杭州的傅冬彦,这个天地还真小,这不会是那个傅家老二吧?傅家三兄弟,她这回东南一行,倒是同时看见两个了。

    她实在没心情和傅家人说话,转身要走,却被傅冬平伸臂一拦,“郭大人别急着走,冬平还有事想要问过大人。”

    郭文莺很是不悦,“这位大人,本官与你并不熟。”

    傅东平笑得眼角皱纹堆出,“见过一次不就熟了吗?下官对机关之术也颇有兴趣,正想向大人讨教一下。”

    “无可奉告。”

    “唉,大人别走啊,还是跟下官聊聊吧。”

    傅冬平说什么也不让她走,郭文莺非要走。两人拉扯着,就在这时,忽听有人叫一声,“文莺——”

    郭文莺抬头,见一个白衣男子向这边缓缓走来,他模样极为清俊,嘴角挂着淡淡笑容,一看便是一个容貌绝佳的贵公子。

    “云棠。”郭文莺一喜,那男子竟然是方云棠。他如何到这儿来了?

    方云棠迈步走近,姿态优雅而高贵,对着傅冬平微微而笑,“这位大人,因何阻了郭大人的去路?”

    傅冬平摸摸鼻子,既然有人来了,他的目的也实现不了,便抱了抱拳,“郭大人,改日再与大人说话。”说完转身施施然走了。

    这人真是,来的莫名其妙,走的更莫名其妙。

    郭文莺这会儿没心思细究他为什么要拦她,看见方云棠真是满心的欢喜,“云棠,你如何到闽地来了?”

    方云棠笑,“收到大通票号的传信就过来了,也是赶巧,今日竟看见了你造的船下水。那场仗真是精彩,看得人心潮澎湃的。”

    郭文莺素来脸皮厚,被他一夸竟有些羞涩,垂首道:“一场小战而已,不值一提,真的大战还在后面。”

    方云棠道:“我是不懂你们打仗的事,不过就算打仗也得吃饭,你可觉饿了吗?”

    “饿了。”她摸摸肚子,从昨晚开始忙活了这么久真觉饿了。

    “那走,咱们吃饭去。”

    他笑着拉起她的手,他的手掌很大,每一根手指都是细长的,包裹着她的手,温温热热的,两相比较,竟感觉她的手小了许多。

    郭文莺脸上微有些发烧,看看周围,还好一个人都没有,否则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牵着手像什么样子。

    悄悄挣开他的手,方云棠也没再强行牵她,那文质彬彬的样子真不是封敬亭之流能比的。

    两人上了马车,方云棠带她去最近的饭庄,这扬水江畔也是一处风景绝好之地,常有人来此游玩,久而久之倒开了许多饭庄和客栈招揽生意,尤以春夏两季生意最旺。

    今日试船之日,又有一场水战的热闹可瞧,河畔之上来了不少人,因是已近中午,有许多在此处饭庄吃饭的,有的已经客满了。

    方云棠挑了一家幽静有特色的,两人走了进去。

    小二迎了过来,忙点头哈腰,“两位可是要吃饭?”

    方云棠问:“可以雅座吗?”

    小二有些为难,“今日客多,雅座怕是不好……”他说着,忽然瞧了瞧郭文莺身上的官服,就改了口,“雅座有,两位大人跟我里面请。”

    领着两人到了后堂一处房间,虽不是正经雅室,但还算幽静。小二笑道:“两位大人将就些,今天小店确实客满了,这一处是掌柜用的,平常不招待客人,要不是因为是官家,不好得罪,小的也不会带你们上这儿来。”

    方云棠扫一眼郭文莺,嘴角含笑,“这倒是沾了你的光了。”

    郭文莺有些微囧,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她总觉不好意思。

    方云棠问:“你们这儿可有什么特色菜肴?”

    “咱这儿靠江,有名的就是河鲜了。”

    方云棠也没点什么大菜,要了几道新鲜鱼虾,还有金鱼戏莲,松鼠桂鱼,豆花鱼片,芙蓉虾。此地靠江,鱼最新鲜,味道绝好。

    不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方云棠夹了一筷子金鱼戏莲给她,“来尝尝,这是此地特色。”

    郭文莺不大爱吃甜菜,不过她也不怎么挑嘴,有得吃就行。一口气吃了两碗饭,见他不动筷子,只微笑看着她。

    她不由道:“你不饿吗?”

    方云棠摇摇头,“我饭量浅,之前吃了些糕饼,也不觉得饿。”

    郭文莺依旧埋头苦吃,看她吃饭着紧的样子,方云棠嘴角挂着微微笑意,她吃什么都格外香甜,倒让人看着有了食欲。她这么能吃,若是他日娶回去,天天看着她吃饭也是很有乐趣的事。

    
  
  
  
第二百二十二章 比较

  
    真想快点和她成亲了。想到这个,心中忽的一热,竟有些不能自持起来。

    他强自镇静,低声问:“文莺,你什么时候能脱了这身官服,回闺阁做个真正的女子?”

    郭文莺满不在乎地夹了口鱼:“还要等些时候吧,目前事太多脱不开身。”

    方云棠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声音也冷了,“文莺,你年岁也不小了,不能总做男儿行事,你终究是个女子,女子该有女子的样,女儿家三从四德,你以女儿身行男儿事,终究不成样子。”

    郭文莺微微皱眉,“女儿家行男儿事又如何?谁规定女儿不能做男儿事的?”

    方云棠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男为乾,女为坤;男为上,女为下;男主外,女主内,听她这么问,颇觉应该好好教导教导她。

    他道:“这天地阴阳乾坤皆有定数,绝不可阴阳颠倒,乾坤倒转,男儿当为天下,女儿家就是要在家相夫教子的。文莺,你还是早日把此间的事了结了,回头早日嫁到方家,在家做个好夫人。以后也不要和封敬亭再搅在一起,他不是个善人,行事又乖张狠绝,你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郭文莺怔了怔,“你的意思是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不能出门吗?”

    他皱眉,“也不是不能出门,还是少出门的好。”

    做了这么多年男人,第一次有人教她男人该如何?女人该如何?心里不由挣扎起来,她低声道:“可女儿也能做男儿的事,这些年我不是做的很好吗?”

    “做得再好,你也是女人,永远不可能与男人相比。文莺,你还是安稳一些,终究这官不能做一辈子。”

    郭文莺听他不停在那儿说着女子三从四德,女人该如何,如何,脑中有瞬间的空白,神思飘忽之间竟然想起封敬亭。他似乎从没说过三从四德,也从没对她说过一个女人刚当如何如何,他对她说的最多的是“文英,本王信你”,“文英,厉害了你”,“娇娇,你真是爷的好帮手”……

    虽然不知从他自称‘本王’到自称‘爷’,从称她为‘文英’到唤她‘娇娇’,在这之间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路程,但至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你行的”,而不是“你一个女人怎么能行?”

    明知不该把封敬亭拿来跟他比,却还是忍不住比较,或者封敬亭浑身都是缺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这点却不是他方云棠能比的。至少封敬亭懂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她永远也不想做一个闺阁女子。

    她本来还想着方云棠可以嫁,日后跟他夫妻和顺,举案齐眉,虽没有爱的死去活来,却也能日久生情,安安稳稳过一生。

    但此刻她却有些犹豫了,她真甘心一辈子在内宅之中,绣绣花,下下棋,每日过着女人家的生活,和一帮女人斗心眼,然后担心丈夫会不会纳妾,会不会哪天抛弃自己吗?

    不,她不要,她不要圈在那个小天地里,不要让别人限制她哪个能做,哪个不能做,哪句话能说,哪句不能。

    她以为方云棠是不同的,与她遇到的男人都不同,他温柔,和善,对她用心,百般讨好,他说他一定会对她好的。

    可现在看来,他又有什么不同?男人都一样,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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