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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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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为了给这位后宫主子回点事。

    宣读完圣旨,徐茂笑着行了礼,道:“主子,您在这儿还安康吗?”

    郭文莺点点头,“太子和公主还好吗?”

    “太子殿下近来学问很是长进,颜太傅夸殿下聪明伶俐,又很勤奋,他日定是难得的明主。至于公主活泼可爱,皇上让她学着女红,每日里要刺绣两个时辰,天天念叨着要来看主子呢。”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郭文莺对自己儿子还算了解,这孩子稳重老成,将来应该是个能守成的君主,至于聪明伶俐却不见得,他论起聪明绝对不如封玉儿,只是封玉儿性子太野,屁股上跟长了东西似的,从来都坐不住。这回皇上让她学刺绣,也算磨磨她的性子了。

    她被皇上派出去做钦差,一时也不能进宫去看他们了,便让徐茂把她新做的两个娃娃给带回宫去。那是两个木头做的娃娃,眼珠子用的是猫眼石,一男一女两个造型,都是掏空了后备,装上机关的。一个衣带飘飘的可以跳舞,一个手里拿着长刀可以耍一套简单功夫。

    这两个娃娃做的极为精巧,便是最好的工匠都未必有她这手艺,徐茂看得赞叹不已,连声道:“那两个小祖宗要是瞧见了,不定多开心呢。”

    郭文莺笑笑,以她的猜测,多半封玉儿会先把舞刀的男娃娃抢了去,留下那跳舞的女娃娃给封言。不过封言人老实,又素来让着她,倒也不会跟她计较的。

    徐茂收好两个娃娃,瞧瞧左右无人,才低声道:“主子,您让我监视夏嫔,她这些日子的动态正要跟您回呢。”

    郭文莺本来也没让他监视夏嫔的,不过听了封敬卿的话,倒不妨听听他说什么,便道:“夏嫔可是见了什么人了?”

    徐茂道:“正是,那日夏嫔母亲进宫,身边还带了一个侍女,只是那女子行走动作甚是奇怪,看着不像妇道人家。这事也是几天前听小路子说起的,拖得有点久了才回了主子,真是该死。”

    郭文莺点点头,料想可能是宫外什么人假扮女子偷偷进宫了,这事若是当场抓住了定能治罪的,只是没抓住把柄,又时隔这么久,却说不得什么了。那夏嫔既然是袁一搏的干女儿,人多半是袁一搏派去的。

    她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徐茂道:“别的倒也没什么,御医给把脉,确认夏嫔怀孕三个月了,按皇上宠幸的时日来说,也勉强合得上。这些天她行事还算谨慎,除了见了夏夫人,倒也很少出寝宫,不过于饮食上却极为注意,似是生怕有人暗害她。”

    宫里的女人本就是这般草木皆兵的,她这种行径也算正常。既然封敬卿说夏嫔和侍卫私通,总要找到那个奸夫的,想要不让袁一搏奸计得逞,只能从根源上扼制了他。

    她犹豫片刻,对徐茂说了夏嫔可能混淆龙脉的事,并道:“你想尽了办法把这人给找出来,务必私下里做,不能走漏风声。”

    徐茂忙点头,“主子放心,老奴定当效犬马之劳。”

    他这个内廷总管能坐得稳,除了和皇上有情分,还有眼力绝佳,知道宫里该效力的主子是谁,更知道只有郭文莺才是后宫真正的主人。至于夏嫔什么的,没有皇宠,瑟不了几下就得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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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章 感情

  
    等把徐茂送走之后,郭文莺就收拾了包袱准备离开庵堂。

    毕竟在这里也住了一个月,多少也有点感情了,临走时,庵里的大小尼姑都来相送,主持还送了她一串佛珠,让她修身养性之用。

    说真的,在庙中住了一个月她根本就没念过什么经,她本来就六根未净,说什么出家都是糊弄人的。自然也不可能做出家人的事,不过真要走了,也有些舍不得,毕竟这样清静,不掺杂任何喧嚣的日子,怕是日后很难再有了。

    从庵堂离开,她就回了自己在朱子街的宅子,那里还住着奶娘许氏和绿玉。她进宫这么久,也只见过奶娘两面,而自从离开之后,已经六七年没再回来了。

    从马车上下来,看见府门前那斗大的郭字,顿时有些精神恍惚,她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家了。这才是她的家,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家。

    站在门口的正是徐英,他自郭文莺进宫之后,也一直留在府里,帮她照料府中一切,有时候也帮着杜管家打理一些产业。

    他一眼瞧见一身素衣的郭文莺,一时有些恍然,好半天才叫道:“小姐,是你吗?你回来了?”

    郭文莺点点头,“去跟奶娘说一声,就说我回来了。”

    “好,好。”徐英惊喜叫着,转身就往里跑,跑了几步忙又停下,“瞧我都欢喜糊涂了,都忘了请小姐进去了。”

    他让别人去送信,随后恭恭敬敬地把她给迎了进去。

    走进宅子,郭文莺很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随后见了许氏和绿玉,又是一番轻声抚慰。

    许氏看起来老了许多,眼睛也不大好了,身子也大不如从前。郭文莺怕她哭,连忙说几个笑话逗她开心,果然把许氏哄的破涕为笑了。

    人老了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似的,不哄哄都不行。

    许氏让人下厨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一家子围坐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说说笑笑。自进了宫之后,郭文莺从没这么放松过,此时觉得浑身舒泰,深深吸口气,自由的感觉真是好啊。

    她从前的房间还保持着她住时的布置,许氏为她保留的很好,每天都让丫鬟打扫干净。躺在自己的床上,床软被暖,真是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郭文莺就起来了,皇上旨意让她三日内离京,今天要去吏部报到,领了官印和官府,还得去礼部去请求钦差依仗,林林总总的事太多,真是一刻也不得闲。

    这七年之后第一次进吏部,她舅舅已经出京去了,新的吏部尚书还没到任,暂时有张明长代替尚书行事。

    张明长早就接了旨,提前准备好一应东西等着她,有人通报她来了,忙亲自捧了出来,笑着恭敬行礼,“恭喜大人做八府巡按。”

    郭文莺笑道:“行了,说起来这巡按还不如你这吏部侍郎品级高,你在这儿给我行礼算什么?”

    吏部中官员很多,知道郭文莺身份的也不少,她虽是被废后,但都知道她是太子生母,又新封了八府巡按,未必将来不会复位,所以对她都是十分恭敬。只是碍于礼仪都不敢靠近,只远远地在一边看着。

    郭文莺也没在这儿多留,领了官印和官府就走了,张明长想要送她出去,她也没让。

    她还要去礼部拿印信去接领依仗,本来这些事都可以交给身边的人去做,以她的身份不亲自出面,也没人敢说什么,不过她多年没在官场走动,想要以后做好这个官还得和这些官员多接触,否则想入内阁统领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刚进了礼部大门,礼部侍郎林凤阁就迎了出来,“哎呦,早知道郭大人要来,咱们这都预备妥当了,大人看看还需要什么?”

    他把依仗用具和登记人数的册子递上去,郭文莺随后翻了一下,便又递还给他,道:“都按规矩办就是了。”

    这林凤阁瞧着似乎有点眼熟,仔细想想应该是几月前在科考那日见过,好像坐在袁一搏身边的就是他。那时候他和张明长说话,她并没过多留意,不过此时想起来,他跟袁一搏的关系应该不浅。

    林凤阁笑着恭敬把她送出去,临出门时郭文莺忽然道:“林大人这礼部侍郎做了几年了?”

    “回大人,属下刚上任也就一年有余。”

    郭文莺“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林凤阁打了个寒颤,手里拿着的册子都几乎掉在地上。

    郭文莺轻笑一声,转身就走了,如此沉不住气,也当不得大事。她还以为是多么难应付的人呢,比张明长,他都差远了。

    等到次日都准备妥当,郭文莺这八府巡按的依仗也就出京。

    其实巡按之名,并非固定职官,而是临时由朝廷委派监察御史担任,分别巡视各省,考核吏治。这八府巡按实际上是个御史,正式的叫法可以称“侍御史”。属于御史台三院之一的“察院”。套今天的行政部门就是监察部或纪委。

    御史可以监察皇帝、百官、地方。这侍御史就是监察地方的,一般一个侍御史可以监察十几个州府,就叫巡按,八府巡按才监察八个府,属于少的。

    民间戏文里常常出现八府巡按的名字,听着名气虽响,品级却不高,说起来也就是个六七品的小官。就算依仗,也不过是几面铜锣开道,有几个回避牌罢了。

    不过郭文莺是谁,她是做过二品总督和二品将军的人,即便是这样的小官也能做出大员的气势,这一应依仗又让她从锦衣卫指挥使那儿借了五百锦衣卫,又跟火铳营借了五百火铳手,顿时一下子就变得高大上,浩浩荡荡的,比什么一二品的大员还气派。

    郭文莺自来和军队里的人交好,别人碍着她和皇上的关系,也没人会告她越矩,倒是一路上抖足了威风。

    她去的第一站就是保定府,新任知府楚朝早早得了消息在城门口跪迎,就连直隶总督董贺也到了,齐刷刷的跪了两大排。

    
  
  
  
第七百五十一章 回礼

  
    本来以她巡按的身份,这些官员用不着行这么大礼的,不过谁让她是奉旨而来,又是做过皇后的人,谁见了不先矮上三分。

    这些人一面磕头,一面心里嘀咕着,你说这女人放着皇后不做,当什么小小的钦差巡按啊?

    当然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可不敢露,一个跪的规规整整,绝对比见了自己亲爹都恭敬。

    郭文莺直接进了总督府,她既然是视察河道而来,少不得要念上几句。从前在户部的时候,对河道上花多少银子都是门清的,她也不多说废话,只让相关官员把各个账本拿上来,挨个报下账,随后带着人到河堤上看一看,两相一对照,就知道有没有贪墨之事,有没有偷工减料了。

    自来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郭文莺对一些水道工程也算是内行,只在河道上走了两天,基本什么情况就都摸清楚了。

    朝廷对河道监管虽严,却也不是一点不漏的,这些底下人多少贪一点点也在情理之中,只要不超过百分之二十,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保定府还算廉洁,各分段河道基本也按图纸完工的,整修银子花的不多,倒也都在情理之中。

    在保定府住了几日,各级官员对她自是巴结之极,每日捧到极致,绝不敢有丝毫违逆。她在北直隶统共待了五天,随后就赶往南直隶。

    南直隶的省府在江宁一带,而总督就是徐泽海。

    对这位总督大人,郭文莺是熟悉的,原来在松江府的时候就被他摆过一道,这回进江宁之时她就加着小心呢。

    徐泽海此人看似温和良善,可越是这样的人心机越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玩的很好。

    仪仗到了江宁城,出城迎接的是江宁知府,至于徐泽海却连面都没露。或者在他看来,能让五品知府出城迎接已经是给足了她这个巡按的面子了。

    郭文莺瞅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知府潘桂,道:“徐大人可是公事繁忙吗?”

    潘桂道:“回大人,总督大人确实公务繁忙,大人有什么事找我就成。”

    郭文莺冷笑,“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按照行程在江宁也留不了几日就得回京去了,她此来对河道不河道的也不怎么感兴趣,江宁府也没什么大的河道,每年拨过来的修河银子跟没有差不多,最多修葺城墙需要从户部拨放,其余的还真用不着。

    郭文莺这回之所以到江宁留两日,主要原因就是这个徐泽海了。只是这家伙避而不见,倒是个麻烦。

    她的性子自不会等着徐泽海什么时候闲了来找她,索性扔了潘桂,待人直冲总督府而来。

    南直隶是富庶之地,每年的税收有百分之二十都是从这一地出的,南北直隶虽然相邻,可论起有钱北直隶可比南直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总督府建的也气派,比她当年闽浙总督的府邸也一点不遑多让。要知道那是江太平当年的府邸,他这总督府建成这样,钱从哪儿来?

    郭文莺冷笑两声,也不管府门前的守卫兵丁,直接带着人就闯进去了,她在云南的时候闯云南王的王府都会皱个眉头,难不成还怕了他一个总督了?

    徐泽海闻讯匆匆从府里出来,他身上官服穿的歪歪斜斜的,官帽也戴的不正,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知在哪个小妾那里风留了。

    瞧见郭文莺,慌忙整了下身上衣服,脸上也挂着淡淡地笑,“哟,郭大人啊,真是稀客稀客,说起来咱们也有几年不见了,大人一向可好啊?”

    郭文莺瞥他一眼,“我这好不好不算什么,倒是徐大人还是得小心身体,免得未老先衰。”

    徐泽海脸上有些尴尬,不过他脸皮厚倒也不觉什么,只热情招呼着她进内堂休息,倒好像两人真的有不小的交情似的。

    几年前郭文莺见他,就不怎么待见这徐泽海,不过那时两人同为总督,都是平级,便也没拿他怎么样,不过今日再见,当初不待见的感觉更深了,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你要说他长得丑也不是,怎么就看着不舒服呢?

    两人分宾主落了座,郭文莺直接道:“徐大人,本官这次来也是奉了圣旨的,对于河道之说也不过是对外人讲讲,其中内情怕也不知吧。”

    徐泽海立刻一脸正色,他站起来躬身道:“还请大人指教。”

    郭文莺道:“指教也不敢当,只是。。。。。。”

    她说着话往四周看看,模样甚是谨慎,徐泽海会意,忙叫厅中的人都退下去,随后低声道:“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郭文莺对着他低声说了句,徐泽海脸上变了变色,“大人此话当真?这没有圣旨如何能行事?”

    郭文莺笑笑,“这就要看大人是否对国效忠了,若是大人一心为国,皇上自会体谅大人,又拿会治罪于大人?”

    徐泽海轻叹一声,“大人说的是,本官记下就是了。”

    两人又叙了会儿话,郭文莺才从总督府离开,到了外面,她把张强叫过来,道:“你找几个人密切关注着总督府的动向,徐泽海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传出去什么消息,我都要知道。”

    张强点点头,忍不住问:“头儿,那徐泽海到底怎么了?”

    郭文莺笑了下,“他现在还没做什么,不过备不住就会做点什么。”

    张强跟她在一起久了,对她这种笑容很是熟悉,她通常在算计人时才会露出这种笑容,看久了都能让人头皮发麻。

    心里知道多半头儿又给人下套了,只是怎么套的人倒是让人挺好奇。他小声问着,郭文莺却笑而不答,只道:“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只要盯紧了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有行动。”

    她使得不过是一个小计策,如果徐泽海真的心里装着国家天下,尽忠职守的话,他便不会有什么事,不过他要有了别的什么心思,她定会叫他人头落地,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第七百五十二章 怀孕

  
    随后几天她都留在江宁,河道倒是没去,只是把江宁的布防了解的很清楚,她从来都知道,只要把兵权握在手里,就什么都不怕了。

    徐泽海自称没什么事了,想要陪她一起,都被她给拒绝了,倒也不是此行多秘密,只不过故意想营造一种神秘感,让徐泽海猜不透她究竟想干什么。

    三天之后她离开江宁,徐泽海亲自送出城外,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倒是难得的其乐融融。在城门前时,徐泽海停下来,低声道:“大人,你先前说的事可是真的?”

    郭文莺笑着点头,“这是自然,我怎么可能骗大人呢?”脸上挂笑,心里却道,“才怪。”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摆了他一道,她再回敬一回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回京之后,郭文莺就写了一个长达数千字的奏折,把此次出行的所见所闻都叙说一遍,并大力赞扬徐泽海忠君爱国,乃众臣楷模,希望皇上能委以重任。

    这本奏折送到宫里,次日封敬亭就在御书房召见了她。

    郭文莺跪地磕头,叙了君臣之礼,两人也有一月没见,也不知怎的倒感觉生疏了一些。

    封敬亭叹息一声,“文莺本是夫妻,何故如此呢?”

    郭文莺道:“皇上是天子,臣不敢越矩。”她的性子向来执拗,这么说很有些想跟他撇开关系的意思。

    封敬亭心中冷笑,她想撇开,也得撇得开啊,都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能撇开才怪了。

    索性这事不急,总有办法让她听了话。他拿起奏折,“你这上奏的是什么意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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