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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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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长不好意思说他见过,其实他是真的见过方云棠的,不是在京城,而是当初在福州的时候,方云棠曾经到总督府来求见过郭文莺,只是那时候郭文莺在杭州查盐呢,根本没有没在总督府。
他虽不知道郭文莺和方云棠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个大概,何况横三那小子是个天生的碎嘴子,你不让他吃饭可以,不让他说话那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后来他多少也打听出了些,便打心眼里对这方云棠没有什么好印象了。以至于有关郭文莺的事一句都没跟他说,后来郭文莺被皇上带回了京,他也没敢提过这件事。今天若不是牵扯到方云棠,他是怎么也不会说的。
毕竟时过境迁,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此时郭文莺听他说起这事,倒也没责怪什么,只道:“此事你再去详查吧,务必要查清楚。”
至少他们得知道,他们所要面对的敌人都有谁。
张明长应了一声,又道:“大人现在要回军营吗?”
郭文莺点头,“走了这些时日也不放心,总要回去看看的。”她说着又道:“你也不用急着回营,该做什么就怕什么去吧。”
张明长抱了抱拳准备离开,忽然又想起一事,看着郭文莺,眼神颇有些踌躇。
郭文莺与他共事多年,对他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她皱皱眉,“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张明长虚虚一笑,“这个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也做不得准的。”
郭文莺冷哼,“有什么事快说,卖什么关子啊?”
张明长忙道:“其实我也不敢确信,就是听那个康大友说起他的马队在路上遇上一些人,听他描述很像是皇上。”
郭文莺大惊,“皇上来云南了?”
“应该是吧,这我也不敢确信,只是觉得身边带着锦衣护卫的人可不多,那些人虽然穿的是便服,不敢泄露身份,可说话的态度,气派,还有偶然撩起袍子时露出的鱼尾服的一角,都是锦衣卫无疑。”
其实他也是没说完全,因为康大为说里面有个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很像是太监,他才有些怀疑是不是皇上到了。
毕竟锦衣卫出宫不稀罕,可身边能带着太监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行的。更何况郭文莺出京这么长时间了,皇上一直没采取措施,怕是早就想要
第七百章 奏折
路唯新道:“几天前有一队叛军要突袭,不过被咱们挡回去了,幸亏你临走前在这儿布了局,否则还不定又惹什么麻烦。”他说着又道:“只是玉龙山面积太广,他们真要大规模突围,咱们也不好拦住的。”
郭文莺道:“没事,等炮弹造好了,就在几个山口架起来,看他们还跑不跑得了。”
其实他们现在之所以还没进攻,一方面因为云龙山易守难攻不易攻陷,另外一方面她还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些人赶尽杀绝了,毕竟原来都只是普通百姓,比不得江太平手下的那种叛军。
吃完饭,郭文莺就去看火器制造场,虽然只是花了几天时间,弹药的进程并不慢,已经初初的几道工序都弄好,怕是用不了几天就能上膛使用了。
郭文莺转了一圈,忽然想起跟段伟晨说过要给他造玻璃的事,可现在她也没什么心情真开个工场给他造玻璃,不过倒可以拿来换点实惠。
她想了想,叫人拿来纸笔写了玻璃的配方,随后让皮小三送到大理去。
她道:“你记着,这是配方是拿来换马匹的,让云南王交一千匹马来。”
皮小三咧嘴,他认识的字不多,看那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些东西,多半也认不全,不过倒是有些怀疑这么张纸就真的能换一千匹马了?
他道:“头儿,要是那云南王不肯换马来怎么办?”
郭文莺道:“他若是不肯,这配方也不用给他,你只管回来就是。”
其实他也不知道段伟晨肯不肯换,不过这配方的价值要比想要中还要厉害,一旦把玻璃造出来,以后云南王不说富可敌国,却也差不多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张纸都是值了一千匹马的,端看这位王爷识货不识货罢了。
皮小三走后,郭文莺又把路唯新叫来,低声道:“唯子,你知道皇上来云南了不?”
路唯新大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郭文莺叹口气,“估计现在已经到了云南境内了,他们是急行军,一路上两匹马来回换乘,从京里到这里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路唯新心里也知道她出京来,这事皇上完不了,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几乎是前后脚的就到了,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皇上来了,这可怎么着好呢?
他寻思着,问她,“文莺,你说怎么办吧?”
郭文莺也有点挠头,叹气道:“关键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皇上一旦到了云南,第一要来找的就是你,左右你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路唯新急着在屋里转磨磨,他也知道皇上不会轻饶了他,先不说在京里的时候他帮着郭文莺让那些举子们闹事,就是在云南这些时日,他看见郭文莺拒不上奏,就这一件,皇上都不能轻饶了他的。
他倒也罢了,就怕连累了他爹,想想那老家伙也怪不容易的,这辈子唯一做的一件错事就是生了他吧。
郭文莺也跟在他身后转了几圈,心想着反正是躲不过了,怎么也得先把路唯新给摘出来。她道:“唯子,你听我的,现在就写份奏折,让人火速送去京城,就说在云南境内看见我了,据实奏报朝廷。”
路唯新咧嘴,“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说着,脖子一梗,“反正我绝不能做出卖你的事。”
郭文莺抬腿给了他一脚,“你是傻子啊?皇上都来云南了,还有什么出卖不出卖的,到时候他问起来,你也好答话,只管推说什么都不知道,并且在遇见我的第一时间往京里递了折子。至于那折子什么时候到,中间有没有耽搁,那就不是你能管的了。”
路唯新这才听明白了,从本心他是不想写这样的折子的,不过既然她坚持,少不得也得糊弄糊弄事。
他把军中的文书找来,当着他的面写了奏折,然后让人送回京去。至于快马不快马的也没什么干系,反正皇上已经在云南了,一时半会儿是看不到的,只能到时候可以拿着说嘴罢了。
郭文莺亲眼看着他把这件事做完,才开口道:“你点齐三千人,出营一趟吧。”
路唯新道:“出营做什么?”
郭文莺叹气,“现在云南这么乱,三皇子又还在云南境内,皇上亲身犯险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岂是社稷之福?你带着人出去,好歹迎一迎,别叫皇上出了事。”
路唯新哼道:“你还说不想他了,说到底还是关心人家,这么巴巴的又去护驾了。”
郭文莺抬腿又给了他一脚,骂道:“让你去赶紧去,罗里吧嗦什么。”说到底那都是她的爷们,她孩子的父亲,气归气,见死不救却是绝对不行。更何况她也是真的担心他的安危,他这么巴巴的千里迢迢的来云南,说到底都是为了她啊。
路唯新本想说不去的,可是架不住郭文莺说的也没错,不管怎么说,那都是皇上,是南齐的君主,绝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他点齐人马就出营去了,等他前脚刚走,郭文莺又让人点了五百人,都是火铳手,配了最精良的武器叫人在后面跟着。她不想这时候就见他,但又真的担心封敬亭的安危,只能在后面悄悄跟着。怎么也得瞧见他安然无恙才能安心吧。
她也是担心把人撤走一部分,她和路唯新都不在会有人袭营,让
等他们出营,路唯新已经带着人走远了。
郭文莺也不急着赶路,
路唯新本想说不去的,可是架不住郭文莺说的也没错,不管怎么说,那都是皇上,是南齐的君主,绝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他点齐人马就出营去了,等他前脚刚走,郭文莺又让人点了五百人,都是火铳手,配了最精良的武器叫人在后面跟着。她不想这时候就见他,但又真的担心封敬亭的安危,只能在后面悄悄跟着。怎么也得瞧见他安然无恙才能安心吧。
她也是担心把人撤走一部分,她和路唯新都不在会有人袭营,让
等他们出营,路唯新已经带着人走远了。
郭文莺也不急着赶路,
第七百零一章
他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床上之人的手,那只手骨瘦如柴,比鸡爪子还要难看。他不由心里微微一寒,其实许多人都知道大哥是中了毒,而不是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得了厌食症之类的。
下毒之人手段歹毒之极,这是明摆着要让大哥生不如死啊。
心里忽有些不忍,低声道:“安哥哥还记得上回在园子里看见的那面唇红齿白的小公子吗?”
顾淮安怔了怔,不知为何他提起那人,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记得。”
“今日那小公子找到我,说有个食谱要交给大哥,说只要每天照着吃,可以增加食欲。”
他说着掏出那本食谱递了过去,顾淮安虽是无力躺着,手脚还是能动的,他拿着翻了翻,看上面笔体,不知为何竟有几分熟悉。
就算人再变换笔体,其神韵却很难改变,如果没猜错他以前一定见过这人的字。
他心里微动,所以看得极为认真,只是在翻到最后一页时和顾怀德一样的表情。愣怔了一会儿才道:“这人真有意思,要我用蝙蝠熬汤?这蝙蝠也可以吃的吗?”
顾怀德微笑,“蝙蝠不能吃,这蝙蝠粪便却是好东西,被称为夜明砂,弟弟立刻派人去弄点来如何?”
顾淮安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我的病是好不了了。”他说着又躺了下去,转过身再不言语了,不过那握着食谱紧紧发白的手,却泄露他的情绪。
顾怀德看了一会儿,低声道:“那大哥休息吧,我先走了。”
他转身出去,等房中再无动静之时,顾淮安忽的坐起来,“来人,扶我起来。”
两个侍女大为诧异,她们公子平常能不起来绝不会起来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顾淮安挣扎着爬起来,又拿起那本食谱反复看着,越看越像是那人的笔体,是他眼花了吗?怎么会觉得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公子会像那人呢?
头忽然剧烈疼了起来,这些年他受得都是非人的苦,不能思考,不能想事,一想便会头疼欲裂,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生出来过。
此事月岩端了一碗药进来,看公子在床上轻叫着,忙过来搀扶,“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顾淮安摇摇头,“没事,还受得住。”他瞥了一眼旁边的食谱,低声道:“吩咐厨房,以后照着这食谱的菜色做来吃吧。”
月岩应了一声,“是,公子。”心里颇为奇怪,从来没见公子对什么吃的感兴趣,今天这是怎么了?
服侍他喝完药,他才走了出去,到了外面顾淮德在院中背着手站着。他知道定王殿下是有事要吩咐,忙小步跑了过去。
顾淮德淡淡扫了他一下,只说了一句,“密切注意这几日皇兄的动态,说了什么话,见了什么人,包括睡梦里说过的梦话,都要随时报我。”
月岩不敢怠慢,忙点头应“是”,他表面是太子的人,实际上却是跟定王的,自是一切以定王马首是瞻。
从宅子里出来,顾淮德直接上了马车,脑子里所想的都是顾淮安刚才说话的神情,他是个极为自律的人,能那么失态,看来这个白牡丹定是跟他有着什么秘密。
马车很快进了城,赶车的侍卫低声问道:“公子,咱们是先回府还是怎么办?”
顾怀德寻思一下,“去找一家书画铺子,叫什么书画堂的。”
底下人不敢怠慢,忙四下去寻,没多久便找到翟营街有一家开了不到一年的铺子。
马车停在书画堂门口,顾怀德下了车,抬眼便看见一块做工精美的牌匾。铺子很小,只有一间门市,生意还算红火,进出的也大多是学生。
他注目看了半晌,其实以他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到这种小地方来,更不可能亲身莅临一个书画铺子,不过他心里实在对牡丹多了几分好奇,倒不得不来看看她住的是个什么地方。
迈步进了大堂,一个小伙计迎了上来,面容可掬道:“公子爷,您要点什么?”
顾怀德微微颔首,四下睃了一眼,“捡最好的宣纸和笔墨给我来一份。”
第两百四十三章
“好嘞,您稍候。”小伙计利索的包着一套笔墨。
顾怀德在一边立了一会儿,见店里有一道门,应该直通内院的,他问道:“你们东家呢?可在里面?”
“东家不在,一早出去还没回来呢。”
顾怀德“哦”一声,也不管那伙计,伸手推开了旁边一侧的小门,里面是一座小院子,院子虽小,却五脏俱全,看着很有几分雅致。院中一个女子正在洗衣服,手在盆中搅动几下,随后把把一件女人的衣服抖了起来。
她一抬眼看见有人在偷窥于她,不由惊叫一声。
这一下看店的伙计急了,“你这位客人怎的恁的无礼,怎么进人家内院去了?”
他想去拦人,却被两个随手护卫给推到一边,在地上滚了两滚才爬起来。这会儿顾怀德已经进了院子,院中站着的正是王月儿,一见他进来,叫道:“你是何人?怎的闯到人家家里来了?”
顾怀德眨眨眼,忽觉得自己今日确实莽撞了,好好的怎的就进到门里了?不过既然来了,他要好好瞧瞧这个白公子住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样。
王月儿在院中叫了半天也不见回应,想过来质问,一眼瞧见他身后带着许多人,便不敢再动了。
顾怀德看这院子不过三间房,料想正房两间肯定不是她住的,倒是一间偏房的门开着一条缝隙。他顾自走过去,伸手正要推门,突然这时听到有人叫道:“石公子,您怎么大驾到了这儿了?”
顾怀德回头,正见牡丹从外面回来,她怀里抱着一大卷宣纸,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目十分俊秀的少年。他的肌肤就像院子里的樱花,眼珠象乌黑的玛瑙,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与牡丹站在一处竟一点不觉得逊色。
顾怀德挑眉,放下手转过身来,“白公子回来,我不请自来,白公子不会介意吧?”
他来都来了,牡丹又能说什么?总不成把人赶出去吧?就算她赶人,人家肯不肯出去还不一定呢。
第七百零二章 惨烈
郭文莺已经等不及听他描绘战争是多么惨烈了,忙问道:“皇上现在在哪儿呢?路大人又去哪儿了?”
高淳道:“我真不知道,那会儿他们冲上来的时候,我就被人打昏了,后来发生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
郭文莺好险没给他一脚,什么都不知道还费这么半天话干什么?
她让人在四周搜了一遍,倒真在一条小路上寻到一点踪迹。郭文莺带人追了过去,走了约两三里地,前面又是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大多都是宫中侍卫,查看伤势竟然是被蛇虫咬死的。
其中一具尸体上面爬了许多虫子,一条一条雪白的虫子从人的身体里钻出来,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张强看着有点恶心,“头儿,这是什么东西啊,真吓人。”
郭文莺想起自己在段伟晨那里看到的各种各样的蛊,当时在瓶瓶罐罐里装着还没那么直观的感受,这会儿亲眼瞧见从人身体里钻出来,真是恨不得把隔夜的饭都吐出来。
她强忍着呕吐感,低声道:“这是该是蛊术,这种术法是苗族人最爱玩的,他们应该是在这儿经历了第二次伏击的。”
再往前面走就是玉龙山的山脉了,那里是叛军的地方,难道他们已经被抓到玉龙山里去了?可是他们是怎么出来的呢?
她心中犹疑之时,突然听到横三高叫一声,“头儿,陈七回来了。”
当初让陈七去跟踪杜绾,他已经走了好几天了,这时候回来,肯定有意外的发现了。
她忙叫人把陈七带过来,他看起来似乎瘦了很多,一身脏兮兮的,也不知在哪个山洞里钻了一圈回来,弄得浑身都是土。
郭文莺问道:“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
陈七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头儿,真是出了大事了,我跟着那杜绾,原以为他是去做什么生意谈个买卖,结果他却去了玉龙山,这人是真的和叛军有勾结的。”
他把详细的情况叙述了一遍,那一日本来他连续跟了几十里都没有异状,便想着可能没什么事,回去复命算了。可就在这时候,杜绾突然转了道。
他立在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似乎脑子中在做着思想斗争,然后突然就一拉马缰,向另一侧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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