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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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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斌无奈,只得举着巴掌对着那白净的小脸上打了过去,这一下打得颇重,那女刺客半天脸都肿了,他厉声喝道:“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那女子对他阴阴一笑,“姓姜的,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就是了,姑奶奶都接着呢,就怕你打烂了姑奶奶的脸,我也不定会吐半个字。”

    姜斌抬了抬手,终究不愿再打第二下,转头看着郭文莺,“大人,我不会审问犯人,要不交给锦衣卫吧。”

    郭文莺点点头,这女子牙尖嘴利的,多半不肯招的,在这里动刑终究不好,便让人押了出去,务必问出有关三皇子的事。

    乌大人死在谁手上倒不是多么急切,终究人已经死了,再多问什么也没用,只是三皇子的下落却必须找到。她和封敬亭一个心思,留着那人在绝对是个大祸患。

    处置完这事,又把路唯新叫进来询问他搜院子的情况,有封敬亭在一边看着,路唯新也不敢说话随意,抱了抱拳道:“回大人,满院子都搜了几遍,只找到一些留下的桌椅、古玩、摆件之类的东西,书架上倒是有不少书,却没多少有用的,估摸着是在这之前已经被人清洗过一遍,该带走的都带走了。”

    
  
  
  
第六百一十一章 诛灭

  
    郭文莺也以为深是,既然封敬安能任皮小三和姜斌随后跟着那辆马车,就知道他们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或者意外之喜就是姜斌他们抓回那女刺客了吧。

    这会儿徐茂走了过来,低声道:“皇上,福州那边奏折过来,张明长提审张家人以及在押的两淮盐运使和福建巡抚等人,这是具体的奏报。”

    他举着一本奏折,虽然是跟封敬亭说话,眼睛看的却是郭文莺,一时也不知道这该呈给她还是呈给皇上。

    郭文莺也不说话,伸手就拿了过来,她让张明长把具体审问情况报上来,再拟一份折子递给皇上,想必她的那一份奏报现在在卢府里吧。

    她打开奏折,场面话一掠而过,直接往后翻看,见张家和李庆玉等人的供词都在上面。

    张家招认参与盐案都事,李庆玉也招了不少,还供出许多同伙出来,大都是在名册上有的,只是对于雇佣无影门行刺皇上和郭文莺的事,他们一字也不认。

    要知道参与盐案最多是掉了脑袋,若是行刺皇上,那可是要诛灭九族的,一家老幼大小一个也休想活命。

    他们知道其中利害,不招也有可能,只是郭文莺也隐隐觉得此事或者是三皇子在幕后主使的,未必就是李庆玉和张家的主谋。毕竟他们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吃的是皇粮,或者违法的事能干出不少,但这种谋反的却不一定干得出。

    她看了半晌,转头问封敬亭,“皇上对此有什么看法?”

    封敬亭手指在椅背上敲了几下,一脸的不悦,“郭文莺,朕好像已经免了你的闽浙总督之职了吧。”

    郭文莺这才意识到自己越位了,从前她是郭大人的时候还没什么,这会儿一个民女实在不宜看折子和皇上商讨国事。

    她忙把折子递过去,嬉笑道:“皇上恕罪,我这也是习惯使然。”

    封敬亭接过折子,轻哼一声,“有些事你还是改了习惯的好,马上当娘的人了还没半分稳重。你好好保养身体就是,管这些闲事做什么?”

    郭文莺虚虚一笑,她也是因为先前瞒着他怀孕的事心虚理亏,也不敢跟他犟嘴,假装温顺的一笑,“皇上说的是,妾身都听皇上的。”

    这一声“妾身”把封敬亭的气叫掉了不少,他挥挥手让人把她扶进内室里去,并言明没有旨意不许她离开半步。

    郭文莺无奈只得让人扶了回去,不过在屋里憋着也不能出去着实气闷。有时候皇上处理朝事,她偷听几句,封敬亭也不许,还让人把帘子都遮的严严的,似乎打定主意不让她管一点了。

    过午的时候,锦衣卫来报,说是那女刺客已经招供说是乌大人是她亲手所杀,只是对于三皇子的去处却没怎么交代,只说三皇子让他们一干人去江岭渡集合。

    江岭渡离此约有百余里地,当即路唯新就带人赶了过去,只是一来一去却要两三天的时间。

    这边事情处理差不多了,到了次日,他们就要离开杭州。

    因着郭文莺身上有孕,封敬亭特意找了辆最舒适豪华的马车给她坐,几乎整个车身都棉絮和被子等软物包裹着,生怕伤着她一点。

    他们一路回京道路颇远,要有十几日才能回到京城。

    封敬亭对她看得十分着紧,一路走走停停,看她稍有不适就停下休息,就这么着足磨蹭了大半个月才回到京都。

    郭文莺毕竟没有名分,她虽然嫁给封敬亭,却也没入了皇家玉蝶,封敬亭也不好直接带她进宫,便先安排住进了她自己的府里,并派人把卢大太太接来照顾着。

    都安排好了,嘱咐她不许移动分毫,封敬亭才回宫去了。不过一会儿卢大太太来了,瞧见郭文莺立刻小步颠了过来,嘴里叫着:“哎呦,这可是怎么了?怎么说病就病了?”

    皇上派去的人也没说是出了什么事,卢大太太便以为是病了,还特意找了许多补品准备给她补身子。

    郭文莺刚才下床走了几步,这会儿挺着肚子坐了下来,对卢大太太笑道:“舅母不用着急,我只是怀孕罢了。”

    卢大太太一惊,随后大喜,“当真吗?可是皇上的?”

    郭文莺点头,“是皇上的,估摸着这回我还是要进宫的。”

    这孩子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儿子将来就是太子,怎么可能叫他生在宫外了?

    卢大太太寻思道:“这事说来也快,那咱们怎么也得预备着,只是皇上不能随便接了你进去,总要有名分才好的。”

    此事郭文莺倒没和封敬亭商量,东南的事闹的那么多,参奏她的人不知凡几,她进宫好说,但要想封后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心里早有思量,要么不进宫,此次若进去便绝不能以一个妃子的身份,宫中还有太后在,不能立后就站不脚跟,以后怕少不了她的苦头吃。不过立后不仅是家事,且是国事,想让朝中官员同意立她为后,没人给她撑腰站脚肯定不行,说不得还得找伯父和舅父商量一下啊。

    她跟卢大太太说起此事,卢大太太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天生就是劳碌命,这种事我去替你说就行,或者找人送个信便是了,还用得着你亲自去吗?”

    郭文莺叹气,自己也是,操忙了这么多年,什么事喜欢亲力亲为,倒不知道要用别人了。

    她道:“除了舅父和伯父,还有陆家,让人给陆丞相去个信儿,不用多说,他自也明白我的意思。”

    照她的想法,怎么也得先让他们心里有个底,回头此事皇上一提,朝堂上有人附和,此事便算成了一半了。

    她心里自打好主意,该派出去的人也都派出去了,便静心在家里养着。

    自打她出京后,卢家老夫人已经回乡去了,卢大太太也没什么事,就住进了府里,每天陪着她一起说说话,唠唠嗑,倒也不觉闷气。

    封敬亭特意让人送了许多补品和补药,还派了太医来给她诊脉,这么多人给保驾护航,她的身体还算康健,再加上心中无事,倒也养得白胖了许多。

    
  
  
  
第六百一十二章 胎动

  
    这几日封敬亭来看了她几回,他是真的稀罕这孩子,时时刻刻盼着能出生,每日过来都要对着她的肚子看上半天。他也不敢下手去摸,生怕给摸坏了似得,拿手指头轻轻的一下下触着,弄得郭文莺痒的咯咯直笑。

    他傻兮兮地看着她,“你说,这孩子怎么不动呢?”

    她笑道:“现在也不过四个来月,哪有那么快就有胎动了?”

    封敬亭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盯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子,对她道:“今日在御书房我召见了内阁几位阁老,说起立后的事。”

    郭文莺也正想问他这事,只是他一直不提,她也不好直接开口,此刻故意打趣道:“怎么,你这是又看上哪家的姑娘,打算立后了?”

    封敬亭白她一眼,“你这丫头,真是白对你这么好了,朕心中属意的人是谁,你还不知道吗?你离京足足有一年多,朕都没碰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这份心思难道是作假的吗?这会儿你又说看上什么姑娘,哪有什么姑娘能及得上你了?”

    郭文莺自觉自己也是没事找骂的,皇上不止一次提过要立她,偏自己心里不放心,却还要问上一问。

    她笑道:“你也别气,我开个玩笑罢了。我知道皇上心里是有我的。”

    封敬亭哼一声,“朕心里没你,能几次三番的往东南跑吗?”

    郭文莺虚虚一笑,有下人在旁边,她也不好意思讨饶,只道:“皇上说的是,只是不知内阁那几位是怎么想的?”

    封敬亭顿了,脸上颇有些愠怒,“朕真是白养他们了,竟然一个个说要朕再仔细考虑一下。”

    郭文莺一呆,她以为托了陆启方,此事必成的,倒没想到陆启方也没想帮她。

    她道:“皇上可知他们是什么意思?”

    封敬亭嘴里哼了几声,“朕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他自知道那些人心里怎么想的,无非是怕郭文莺本事太强,怕将来太子会受辖制,又怕将来江山落在女人手里。只是这些话不好对她说,也只能勉强糊弄过去了。

    郭文莺是什么人,细细一琢磨便知道其中的关窍,连陆启方都没极力倡导立她为后,想必是对她心存忌惮了。她这样的人做大臣辅佐帝王是一等一的,可若做了国母母仪天下,就不知有多少人会背后戳她了。

    当初她不想入宫想入朝的时候,朝中大臣尽皆反对,拿三纲五常来说事,说什么女子当在家相夫教子,不能参与朝堂之事。现在她想入宫了,这些人却又怕她牝鸡司晨,篡了南齐的天下。

    若是封敬亭肯信她则罢了,若是不肯信,凭别人一挑拨,说不定便会对她有了提防之心。

    她心里忽有种说不出的酸涩之感,亏她尽心尽力会南齐朝廷做了许多事,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可到了此时此刻这些男人心里却没一个会为她想的。

    封敬亭见她垂首不语,也猜到她心中所想,想说什么,却又一时找不到说辞,半天才道:“你身子不便,还是要多休息,外面那些事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郭文莺点点头,左右已经这样了,若不能立后,她干脆也不想进宫了,还做她的封疆大吏去。只是苦了这个孩子,也不知会不会被皇上带进宫,又教给谁来抚养?想到此,很觉一种难言的心痛。她这一生步步坎坷,每走一步都要经历生生死死各种纷争,不知遇上过多少次危险,也不知多少人想要她的命,又多少回死里逃生。

    她熬过了这么多,才有了今日今时的地位,却终究这是男人的世界,她一个女人想要立足太难太难啊。

    她坐在椅子上愣愣出神,卢大太太端着一盅炖汤进来,“文莺啊,你晚上吃得少,再喝点汤吧。”

    那是银耳百合莲子汤,最是清火,郭文莺坐下只喝了几口,就喝不下去了。

    卢大太太在一旁劝,“你再吃点,这几日胃口不好,你饿瘦不打紧,小心把孩子给饿瘦了。”

    郭文莺只得勉强又吃了几口,她放了汤勺,正要开口说话,忽然门外脚步声响,却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推门进来。

    那女子穿着一身长裙,走起路摇摇曳曳的,头上插着一支金步摇,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眷。

    郭文莺一见并不认识,却见那女子细碎的步子走到卢大太太跟前,施施一礼,“婆婆,夫君命我来帮婆婆的忙。”

    卢大太太忙对郭文莺道:“文莺,这是你大哥新娶的嫂嫂,名唤云菀,你离京早,还没见过呢。”

    看来这是卢明月新娶的媳妇了,说起来成亲也有大半年了吧。

    郭文莺要站起来行礼,被卢大太太扶住肩头给摁下去,“这可不敢当,她年纪小,礼数上还不周全,你多担待。”

    郭文莺笑道:“怎么当不得了?这是嫂嫂,怎么就不该我行礼了?”

    卢大太太只是她起来,“你有着身孕,还是仔细点吧。”她说着又对林云菀道:“你夫君可叫你带了什么话了?”

    林云菀忙道:“也没带什么话,只是怕妹妹住着无聊,叫我过来陪几日。”

    卢大太太笑起来,“明月也是,咱们女人都出来了,卢家那一家子可怎么着?”

    林云菀抿嘴笑,“那可管不着了,夫君说了,陪不好妹妹就不许我回家,横竖饿不死他们就是了。”

    两人说着话,郭文莺在一边倒也听得饶有兴致,卢明月成亲她是没赶上的,不过这个新媳妇倒是性格很好,人又活泼爱笑,也难怪大表哥怕她闷着会把自己媳妇给叫了来。

    有了这个林云菀在倒真是一点不寂寞,这姑娘很会说笑话,一会儿一个笑话,逗得郭文莺笑得腮帮子疼。若不是卢大太太怕她笑得岔了气,她们能说到晚上去了。

    下午的时候卢俊清和卢明月也过来了,两人身上穿的都是朝服,显然刚从宫里出来。

    郭文莺回京这些日子,还没跟他们见过面,这会儿见着了忙笑着起身,“倒难得看见舅舅和表哥,怎的今日却到了?”找本站请搜索“6毛”或输入网址:。

    
  
  
  
第六百一十三章 分寸

  
    卢俊清一脸阴沉沉的,也不知在哪儿受了气,一进门便坐在椅上,手扶着桌子大口喘气。显然这口气堵在嗓子眼里,想咽都不好咽。

    卢明月道:“爹也不用跟那帮人一般见识,皇上心里自有分寸着呢。”

    卢俊清哼一声,“这些人一天到晚也不知怎么想的,文莺为朝廷立了多大功啊,当初去东南是满朝文武举荐的,这会儿倭寇也平了,海事衙门也起来了,新规也按原定计划推行了下去,再加上南方各处官员交上来的贿赂和贪墨的银子,国库一下子就充盈了许多。这些都是文莺的功劳,怎么到了他们嘴里就成了微不足道了?”

    郭文莺隐隐猜着可能朝堂上议了立后的事了,想必朝臣反对,想她在东南的几项政策说事吧。

    她问道:“舅舅,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卢俊清点点头,开始说起今日朝堂的情况。

    其实真叫郭文莺猜对了,今日在朝堂上,皇上第一次当众提起立后的事,大部分朝臣都提议让皇上选秀。上次选秀只选中严贵妃一人,现在也被打入了冷宫,说起来皇上后宫也只有一妃三嫔,四个女人,就是随便哪个朝中大臣家里都比这个多。

    这么空的内宫,皇上又没有子嗣,为了皇嗣着想,大臣们提出选秀也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封敬亭知道郭文莺的脾气,这女人是最不会受委屈的,从前进宫的那些也罢了,若他真的大开后宫,她真敢扔下他一个跑了。为着顾着她,封敬亭自然不同意选秀,便与朝臣打开嘴架了。

    后来陆启方提议从在京的四品以上未嫁的女儿间选几人进宫服侍,封敬亭迫于压力也不得不应承下来。随后他提起要立郭文莺为后,在朝堂上再次掀起风波。郭文莺明日交好的那些人,除了路怀东大力支持,以陆启方为守的几人竟然极力反对。

    陆启方更是高声道:“启禀皇上,郭大人这样的人才只适合立在朝堂,如何能进宫伴驾?这简直是暴殄天物了。南齐的万里江山还得需要郭大人,怎可行妇人事?”

    这是妥妥一个大帽子扣到郭文莺头上,若是郭文莺在当场,怕是想在他脸上喷上一口了。这陆启方惯会拿捏人,这是打定主意想让郭文莺一辈子立在朝堂上做牛做马了。

    卢俊清是郭文莺的舅舅,事情涉及他的外甥女却不能不开口了,他冷声道:“丞相这话就不对了,一辈子立于朝堂,文莺难道就不嫁人了吗?”

    陆启方笑了笑,“卢大人这话也不对啊,文莺不是已经成亲了吗?咱们还去喝了她的喜酒呢。”

    卢俊清当时就隐隐觉得不好,人人都知道郭文莺嫁人了,可又许多人不知她嫁的是谁,关于她夫婿的传闻更是千奇百怪的。她一个已嫁女的身份,怕是连应诏选秀的事都不可能成了。

    当初封敬亭和她私下里成亲,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心理安慰的,可现在此事却成了最大的绊脚石,就算拿出当时订立的婚书,怕也不好证明她所嫁之人是皇上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急得在朝堂上连连搓手,拿眼睛看向定国公,希望他好歹给说句话。

    可郭义潜却只垂手站着,连半句话都不肯说,似乎也根本没看见他的暗示。气得卢俊清暗骂,果然姓郭的就没好人,难为郭文莺还是他的亲侄女,这个时候怎么就不肯为自己侄女说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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