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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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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强也是她的亲兵,这小子十三岁当兵,在军营里混了七年,是西北军里排的上号的军中老油条,年岁虽然不算太大,却经历丰富,经过大小二十多次战役,都能毫发无伤的活下来。他向来沉稳,心细,妥帖,保命的本事更是一流的,就是逃跑也比别人反应迅速。

    郭文莺还有两个亲兵,一个叫胡七,一个叫横三。

    胡七是有名的飞毛腿,还很擅长看地形,辨识方向,跟着他走,在深山老林里都未必能迷路。只是他嘴太臭,总是骂骂咧咧的,张嘴就骂娘,什么你娘是猪,你娘是狗,你娘不是好鸟……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山里养的,河里游的,全都能让他罗列其中,生生跟别人的娘亲扯上关系。这也算是骂出了新高度,不过因为此没少挨人的揍,经常鼻青脸肿的跑到郭文莺跟前告状。

    对此,她通常是不管的,打不死就赚,打死活该。

    至于横三,表面看着好色、贪吃又喜欢胡说八道,不过他的身手却是西北大营里数一数二的,箭术也最好,号称是西北军的神箭手。

    有时候郭文莺忍不住会想,封敬亭派了这么几块料给她当亲兵,是不是怕她死的太快,他身边再没人能可着劲蹂躏了呢?

    就这会儿功夫,皮小三也坐了过来,手里抓着一把蠕动的东西递到郭文莺面前,“头儿,饿得厉害不,要不要吃一口?”

    郭文莺睁眼一看,他手里抓的是几条蚯蚓,还在活蹦乱跳的,顿觉胃里一阵发堵。

    “什么东西都敢吃,也不怕毒死你。”轻哼一声,微微偏过头,实在不想看他拿着虫往嘴里填的蠢样。

    “这玩意没毒,饿极了眼,什么东西不能下肚。”皮小三笑眯眯的把手里的蚯蚓一根根捋净了泥,然后放进嘴里细细嚼着,片刻间嘴里还流出些可疑汁液。

    用余光瞥了一眼,郭文莺恶心的直皱眉,他们是伏击,怕被敌人的斥候发现,谁都不敢点火,有什么东西只能生吃,但即便条件恶劣,能像他这样吃虫子的也没几个。

    或许这几年经历的多了,上战场的次数也多了,到现在已经练就一副大好肠胃,看见什么恶心东西,都吐不出来了。

    绕是如此也不敢多看,扭过脸去瞧着后面一棵老树,忽然想起一事,又转过来,“你这虫子哪儿挖的,还能再挖到不?”

    皮小三以为她想吃,忙道:“有啊,林子里有的是,想吃什么样的都有,还有绿色的大肉虫呢。”

    郭文莺嫌恶的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扔给他,“去,给我满满的装一盒。”

    皮小三不解,“头儿,你这要干什么?”他不信她真敢吃。

    “送给某人当礼物。”郭文莺咬牙,一脸的怨气都滴出水来了。凭什么她在这儿受苦,某人却好好坐在屋里吃好喝好?

    明天是他的生辰,自然要好好准备一份礼物的。

    听说,他最怕虫子……

    正午时分,西北大营的中军营帐里已经摆上了饭。

    今天的饭菜还不错,当年的新米满满盛了冒尖的一大碗,旁边还放着一碗红烧肉,一碟青菜,还有一碗滚烫冒着热气的牛肉汤。

    路怀东看着他们的西北军元帅,御封的端郡王爷正端着汤碗,小小的喝了一口牛肉汤,姿态优雅高贵。

    他不由叹了口气,“王爷,您不觉得耳朵痒痒吗?”

    封敬亭睨他一眼,“怎么?有人骂你了?”

    是骂你才是。路怀东腹诽一句,才开口道:“郭文英他们出去可六天了,只带了两天的口粮走的,这么久没回来,王爷就不担心吗?”

    封敬亭哼一声,“本王叫他试试火铳而已,居然跑这么多天不回来,难道还是本王的错了?左右是饿不死他们,一群大活人,还能不会自己找吃的。”

    路怀东暗自腹诽,说得好听,试火铳不得找瓦剌人试,总不能拿南齐的百姓开枪吧?他们和瓦剌打了几年的仗,这一半年把瓦剌打怕了,一时也不知钻溜到哪儿去了,想找都找不着。

    真要找不着,别说还六天不回来,六十天找不到也回不来啊,总不能让郭文莺带着两千人去攻打荆州城吧?

    他心里火急火燎,偏这个爷是个心大的,那么样的人才扔出去就不管了,出了什么事,他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心里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只小心问道:“要不要派人去看看吧?军需大人不是领兵的将官,又没上过几回战场,可别出什么事?”

    “不用,那小子机灵着呢。”封敬亭说着,又喝了口牛肉汤,大赞厨子手艺好,汤熬的又浓又香。

    路怀东没法,只能退出去。

    出了营帐,一眼看见穿着长袍,背着手站在不远处,抬首看天的军师陆启方。

    陆启方回头看见他,眯着眼崛起一撮山羊胡,“怎么样?应了?”

    路怀东摇摇头,“也不知咱们王爷怎么想的,说到底那还是个孩子,还不到十七,功夫又差,就带了两千人出去,真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说起来,那还是他认的干弟弟呢,谁不心疼自家人啊。

    陆启方微微一笑,“王爷说什么了?”

    “王爷说他自己会回来的,还说相信他。”路怀东说着,又忍不住唠叨了几句,“端郡王太不地道,平日里磋磨俺们这帮皮糙肉厚的粗汉子也罢了,郭文英那样细皮嫩肉的他也下得手。这么一个心灵手巧的制造天才,他都不当宝贝,瞧搓楞的人家,前几天一看小脸都瘦巴巴的,哪儿还有刚见面时的水灵样。”

    那个美得让人眼晕的少年,不知有多少人稀罕着呢。

    陆启方对他那张婆娘嘴很是无奈,老大个人了,一天盯着人家孩子好不好看干什么?

    他道:“行了,你也别想了,王爷说没事就没事。这好剑得磨,好枪得擦,王爷也是想多锻炼锻炼她嘛。”

    路怀东还想再牢骚两句,转头见陆启方已经越过他往营帐里迈,只得作罢了。

    陆启方进了大帐,瞧着端郡王还在那儿抱着碗喝汤,不由笑起来,“王爷还真奢侈,还有肉吃呢。”他凑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也不拿筷子,伸手从碗里捏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嚼起来。

    封敬亭看他一眼,“你那儿伙食比本王好,平时缺了你的肉了?”他有洁癖,那只手都没洗就往碗里抓,弄得他再也没胃口吃了。

    陆先生是西北军的军师,原本是个南方琼州一个落魄的师爷,但是才华横溢,尤其是对军事颇有造诣。他一次去琼州公干,偶然识得,便惊为天人,带回来当神仙一样供着。只是这老头也没品的很,五十岁的年纪了还爱诙谐打趣,有时候跟个顽童似地。他平时也不爱洗澡,头发也不梳,整日披头散发,一身的渍泥。那双手也不知是不是刚上完茅厕,就敢什么下手抓肉了?

    看他一脸食不下咽的样子,陆启方笑起来,“怎么?担心的吃不下饭了?”

    封敬亭轻轻吁了口气,把碗撂在一边,手指轻轻在案几上敲着,好半天才道:“叫路将军吧,派一营人的去瞧瞧。”

    说不担心是假的,若是旁人也罢了,郭文英这么个机关武器建造的圣手,他还真舍不得。

    陆启方哈哈一笑,他们这位爷素来冷漠,出去领差的将官不是有大事,从来没派人跟去过,这回倒是难得心软了。

    吩咐人派一营人出去,外面路怀东立刻领命,亲自点了五千人,浩浩荡荡出营去了。他除了担心郭文英,最主要还有担心他的亲儿子,路唯新那小子打仗不要命的,又死听郭文英的话,想想还真是不放心。

    
  
  
  
第三章 骑兵

  
    此时,路唯新就坐在郭文莺身边,手里掰着几只从树丛里挖来的蘑菇,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道:“文英,今天天儿好,要不一会儿让兄弟们打几只兔子去,也好打打牙祭。”

    郭文莺横他一眼,“什么文英?叫小叔,别忘了我跟你爹是拜把的兄弟。”说着又多横一眼,“打什么兔子?你当这是郊游吗?一会儿瓦剌来了,看你们往哪儿躲。”

    她在营里的大号是郭文英,刚入营的时候登记上册,负责登记小吏,她答了郭文英,还特别强调英雄的“英”。那会儿她才十三岁多,又瘦又小的个子,被人好一顿嘲笑。不过后来郭文英大名鼎鼎,成了整个西北军中威信颇高的几人之一。这会儿营里很少有人唤她“文英”,都叫“军需官大人”或者“郭大人”,也有像皮小三一样喊她“头儿”的。

    路唯新是路怀东的独子,与她同岁,只是比她小几个月,两年前一次偶然机会,她救了路怀东一命,这位路将军也是个不着六的莽撞热血汉子,直呼她是好兄弟,还硬拉着她拜了把子。说起来这声“小叔”她是当得起的,只是路唯新从没叫过她,也没当她是小叔看,每次都直接称呼“文英”,叫官职的时候都少。

    路唯新年纪虽不大,武艺倒是很出色,人又稳重聪明,在战场上还有股不要命的劲头,小小年纪就立了不少战功。

    他十六岁就升了校尉,长得也是难得的俊帅,与郭文莺是西北大营里并列的两个少年才俊。西北军里有不少将官家里有女眷的,都想跟两人攀一门亲戚,可以说是很热销的两香饽饽。

    别人接触的少,或许不知道,只有郭文莺成天跟他在一起,心里很明白这小子表面看着老实,其实满肚子坏水一点也不比封敬亭少。

    封敬亭是奸坏,他的坏是隐性的,表面维持着一副君子风度,算计了人,别人还得说他好。而路唯新就是邪坏,他要是看谁不顺眼,能把人往死里整,还有时根本是损人不利己。

    路唯新虽被责骂一通,却一点也不恼,笑着把手里摘好的蘑菇递几朵给她。

    郭文莺接过来,塞进嘴里慢慢嚼着,生的蘑菇自然不好吃,不过对于饿疯了的人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食。

    她嚼了几口又闭上眼,太阳暖洋洋的,晒的人有些犯困,便把头埋在披风里,露在外面一截脖颈。

    路唯新靠近了一些,与她靠在同一棵树上,盯着那截脖颈微微发呆,白皙无暇,肤如凝脂,好似上好的白玉透着淡淡粉红色,真是好一个玉颈生香。

    他忍不住再凑前一些,闻到一股淡淡香气,不是胭脂水粉的香味,却让人甚是销魂。

    心里一阵惊疑,六天六夜风餐露宿,别人身上都是臭的熏死人,为什么她身上不但不臭,还带着这么好闻的体香?

    郭文莺趴了一会儿,一抬头瞧见他不错眼珠的盯着她,不由有些不悦,“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路唯新撇过脸,只觉脸上热辣辣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他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不该多看她,似乎多看几眼,就会被她勾了去。

    他一直都知道郭文莺长得好,但从没想过别的,可是今日,这狂跳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了?

    郭文莺以为他是紧张的,也没在意,继续趴在膝盖上假寐。

    陈七突然小步跑着上来,走近了郭文英身侧,低声道:“头儿,瓦剌来了。”

    郭文莺立刻跳了起来,吩咐陈七传令下去,各处伏击人马觉不可出一点声响,违令者斩。

    陈七接了令,和路唯新两人下去布置,原本有些松散的士兵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火药上膛,摆开了架势。

    一时间郭文莺身边只剩下皮小三和张强两人,他们手里各握着一把火铳,紧张的看着峡谷外面。

    郭文莺好笑,这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怎么都弄得跟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似的?

    其实,不光他们,其余人心里也打鼓,毕竟是头回使用火器,万一不灵,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了。

    等了一会儿,陈七来报,说瓦剌在谷外扎营了,不断有斥候进谷来探路,远远的看不真切,瞧着来的人数很不少。

    郭文莺挥挥手令他下去,眼看着天快黑了,这会儿他们不进谷,只能等明天了。

    这一夜过得甚是难熬,大部分人都没合眼,眼巴巴地瞅着峡谷。

    待等到次日天亮,驻扎谷外的瓦剌军终于拔营而动,前锋骑兵打头最先入了谷中,过去后才是步兵及中军卫队。

    郭文莺早把兵力分作了三部分,以作侧击、堵击、尾击之用,此时却并不急着动,只紧盯着那些兵士缓缓从谷中经过。

    不知何时,路唯新已经摸到了她身边,低声问:“动手吗?再不下手,他们可过去了。”

    郭文莺摇摇头,紧抿着嘴盯着下面。

    她不下令,没人敢稍动,她虽是军需官,没有带兵之权,但此回伏击指挥是她,也一应都听她调遣。

    路唯新心里有些疑惑,那些瓦剌不过数千,此时伏击要全歼也不是不可能,何至于畏战如斯?

    不过他是最知道她的,两人合作多次从来都是以她为先,也就是他了,若换了另外的将官,未必会把她的话当回事。当然也因为此,她才会特意找他跟着。

    正疑惑间,忽觉脚下土地隐隐震动,过不得片刻,这震动不减反增,直大得仿佛连峡谷都被撼动了。

    众人又惊又疑,齐齐看向郭文莺。

    郭文莺静静看着前方,脸色有些发白,连唇色都淡了三分,一双眸子漆黑幽深。那震动的天地,无处不在预示着来者之众,超乎想象。

    她算出前面的军队只是前锋,后面才是粮草辎重,只是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

    此刻,陈七满面惊色的跑过来,“头儿,又有骑兵入谷了。”

    其实不用他说,长眼的都看见了铁骑踏起的遮天黄尘,一时之间众人均是愣了。要知道大军行军均是前锋开路,中军及其卫队当中,而粮草辎重在后。大家看见粮草已经过了,都以为瓦剌数量不过如此,谁知后面还有如此大量的骑兵。

    瓦剌骑兵即便进入峡谷也保持着作战队形,呈纵队布置,五骑横向为一长,六长成一屯,两屯而成一辈,就这样间隔着从谷外而入。

    前面通过的粮草辎重虽已是大半出谷,但因谷口狭窄路况不好,行进的速度十分缓慢,等后面进谷铁骑的前锋到达谷口时,那些粮草仍有少半堵在谷口,将后面的大队骑兵也堵住了。骑兵越聚越多,作战队形也有些散乱,到后来越压越小,几乎快挤挨到了一起。

    这就像河里洄游的鱼一样,一条挨着一条,正适合密集撒网。

    
  
  
  
第四章 瓦剌

  
    郭文莺一直默默看着,此刻轻轻笑了一笑,站起身来,向陈七道:“传令,开战。”

    陈七手里拿着一面大锣,“咣”地敲响,随后一只响箭射上天空,带着尖厉的呼啸之声冲上云霄。

    不过片刻,峡谷之内呼啸之声骤起,瓦剌骑马乱了起来,领头的将军大声呼喝着说着听不懂的狄语,可惜没等他喊两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在山谷中响起,巨大的声响震的地动山摇,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一样。

    接着巨响好像会传染一般,爆炸之处越来越多,轰轰隆隆的,直响了十几声才渐渐停了。因为剧烈震动,山谷两侧的山体都移动了,随着爆炸声向山下划去。

    这是山体滑坡了!

    郭文莺也有点大惊,虽然炸药是她让人埋的,可也没想这威力这么巨大,简直堪比地龙翻身了。

    谷中瓦剌兵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人仰马翻,无数人丧生在爆炸之下,三万骑兵伤亡惨重,只这一下就损失过半了。叽里咕噜的狄语不断传来,就算听不懂也能猜出来那是在骂娘。

    皮小三在一旁看得直咂舌,一个劲儿对郭文莺竖大拇指,“头儿,你太牛了!”

    别说他,就连路维新也惊呆了,他只知道今日伏击要用火铳,可谁想到郭文莺还有这一手。

    他颤颤问道:“文英,这是怎么回事?”

    “一点火药而已。”郭文莺说着,表情却没有愉悦之色。毕竟是在杀生,几万活生生的人,只一瞬都变成了尸体横在山谷中,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让看得人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这些都是造火炮弹用剩的炸药,经过特殊技术改良,其威力比通常的黑火药要大得多,这次出来因怕有意外,她一股脑的全带上了。

    郭文莺也是头次带兵,心里没底,才让人埋在山谷的必经之处,只待响箭上天,就会有人在下面点燃火捻。这些炸药是十几条火捻连接的,一个响,另一个跟着响,接二连三的爆炸,才会产生刚才的效果。

    此刻山谷中的瓦剌兵已经重新整队准备逃了,郭文莺对着陈七摆了摆手,陈七立刻传令,片刻间峡谷两端谷口处轰轰作响,无数的巨石滚木从峡谷两侧倾下,不过一瞬便将峡谷两端道路堵得死死的。

    这就叫:瓮中捉鳖,慢火烤王八。

    “火铳队准备。”

    随着令下,无数弹药从天飞射,瓦剌骑兵更加大乱,他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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