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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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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文莺和皇上的关系,他都亲眼看见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然不能叫别人去抢了外甥女的宠。更何况就卢月盈那长相,那气质,那才学,连文莺两成都没有,还想进后宫争宠了,也不知他这当爹的怎么想的?这可真是急病乱投医了。

    有心不去管他,可他毕竟是自己弟弟,真要出了事,整个卢家都得受牵连。

    他想了想,高声道:“文莺,你过来,有事跟你商量一下。”

    他说着已经站起来,又对卢俊延道:“咱们去书房说去。”

    郭文莺听到舅舅叫她,忙走了过来,见他们去书房,也跟着出去。

    到了外面低声问:“舅舅,可是出事了?”

    卢俊清叹口气,“一会儿再说。”

    跟着他进了书房,卢俊延看见郭文莺也跟着进来,不由道:“二弟,这种事怎么跟个丫头说道啊?”

    卢俊清冷哼,“你当她是普通丫头吗?她是工部侍郎,正三品,比你品级还高半格呢。”

    卢俊延不禁上下打量了郭文莺几下,见她行事大大方方,沉着稳重,倒是与一般女子不同。他上京的时候倒是听人说了,皇上封了一个女子做官,没想到竟然是他家的外甥女了。

    卢俊清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到了这会儿就别藏着掖着了,你有罪也罢,无罪也罢,横竖有皇上,有大理寺和都察院,你能不能逃出生天,还得看你外甥女肯不肯帮这个忙了。”

    卢俊延一听,忙对郭文莺一揖,“好孩子,救救你舅舅啊。”

    郭文莺哪敢受他的礼,闪身躲过了,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卢俊延把前后因果都说了,又道:“可能浙江一地的官员会共同指认我,把我抛出去顶罪的事。怕是用不了两天,就会被抓拿归案了。外甥女赶紧给想个办法啊。”

    郭文莺听得直皱眉,这确实不是件小事,不过孰是孰非自有定论,不会想把谁推出来就推出来的。

    她道:“二舅舅,你给句实话,盐税收上来的最终能有几成?”

    “七八成吧。”

    郭文莺面色一肃,“我要听实话。”

    卢俊延莫名觉得心头一颤,刚刚还娇娇俏俏的小佳人,一转脸便是浑身煞气迸发,吓得他竟心突突直跳,好半天才道:“最多五成,有的地方只能收上来三成。”

    郭文莺顿时沉下脸来,她竟不知道盐税已紧张到了这等地步。怪不得每年国库都收不上来银子,就连封敬亭自己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没想到有一半的税收都不知流到哪儿去了。先皇之时这盐税就收不齐,后来三皇子管了盐税,更是乱套的厉害,国家的钱粮都进了这位三爷个人的腰包,他自己肥的流油,国库里却穷的叮当响。

    自从他谋反获罪,被四处捉拿之后,这一块更成了没人管了,皇上就算想整治,都不知如此入手。

    此时闹出这事,怕是皇上真要杀鸡儆猴,要大办的。

    她思虑一会儿,沉声道:“二舅舅,想保你无事是不可能的,最多保住你性命,皇上看在我面上留你一命,只是你这官怕是做不成了,还有贪墨的银两也要悉数交回来,没有钱,卖房卖地凑齐了吧。”

    卢俊延顿时慌了,“那么多钱,我上哪儿弄去?”

    郭文莺深吸口气,“你若听我的,便自行到刑部自首去,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你做的事该认就认,没做过的也不用承认,我自会保你一命。若是不听,出了什么事便自己担着吧。”

    卢俊延急了,“好外甥女,我听你的就是,我去自首,我花钱买命。”

    他本来也没把这事太当回事,全国都这样,各个的税收都收不齐,里面猫腻多着呢。他任布政使没多长时间,了解也不算太深,有些关系网他都走不进去。可就因为这样,别人才会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把他给扔出来。而到了这会儿,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弄不好真的没命了。

    郭文莺的脸一直是沉的,这时候卢大太太进来,说是前厅里备了饭,老太太叫他们过去吃饭去。

    卢俊清站起来叫他们去吃饭,再有什么事也不能叫老太太等着。

    饭桌上,照例分男女各坐一处,看卢俊清几人的脸又阴又沉,老太太颇不高兴,筷子往下一撂,“合着你们这是不欢迎我这个老人家。”

    卢俊清忙站起来,“母亲恕罪,孩儿哪儿敢啊,孩儿是巴不得母亲来的。”

    “那你摆着那张脸给谁看的?”

    卢俊清在脸上抹了一把,强扯出一丝笑,“孩儿就是高兴,太高兴了。”

    老太太脸也耷拉下来,“你高兴还做这个死样子,滚,你们都滚,不爱看你们,都出去吃去,留我们娘几个在这儿好的更开心。”

    “是,是。”卢俊清忙起来,带着一帮男人们出去了。

    老太太脸上这才好看些了,让郭文莺和卢月盈一左一右坐她旁边,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心里倒是好了许多。

    她拉着郭文莺的手,“孩子,你多大了,可成亲了?”

    郭文莺点点头,“已过二十,前几月刚成亲。”

    老太太顿时来了兴致,“嫁给哪家的少爷了?人长得俊不俊?哪天带来给我看看?要是长得不俊可不能要。”

    郭文莺心道,没想到这外祖母还是外貌协会的,就喜欢长得漂亮的。不过封敬亭那样貌在南齐还真是数一数二的,比他好看的真不多。只可惜不好带来给她看。

    她本想把这事糊弄过去,没想到这人家还真挺较真的,非要看她的夫婿,还问那人什么出身,是做什么的。

    卢大太太自那是在马车上掀车帘冒犯了龙颜,自也知道郭文莺嫁的人是谁,她想给打两句圆场,便道:“母亲刚来,还得慢慢熟悉,莺丫头横竖是嫁出去了,她那夫婿也不会跑了,不用急于一时,还是先想想盈丫头的婚事吧,给她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她说着又道:“再过两个月明玉也要成亲了,是御史陈家的小姐,模样人品都是拔尖的,两人正是郎才女貌,不如母亲等明玉成亲完了之后再走吧。”

    
  
  
  
第四百九十九章 自豪

  
    老太太气哼哼道:“这还用你说吗?我孙子成亲,我能不在吗?你以为我儿子是捡来的,孙子也是捡来的吗?”

    卢大太太哽了一下,心说,这幸亏一钰那孩子没在,否则听这话还不定多难受呢。二叔母也在这儿,二叔也不是她亲生的,当着面说这个,也实在有点那个。

    还好董太太倒是不大在意,只吟吟笑着:“月盈的事还得劳烦他伯母多操点心,女儿嫁人是一辈子的事,若是嫁的不好,一辈子就毁了。想当初要不是霜月……”她本想说霜月嫁给郭家的中山狼,又怕勾起老太太的伤心,忙住了嘴。

    老太太还是听出点味儿来了,脸一耷拉,对卢大太太道:“改日你跟我去一趟郭府,我倒要看看那郭老太太是个什么邪门歪道,怎么就把我闺女给害死了。”

    卢大太太低声劝:“那都是从前的事了,何必上门找气受,母亲岁数大了,还是过过安稳日子好。”

    老太太立时急了,站起来就“呸”了一声,跳着脚的骂,说什么儿媳妇到底不是亲生的,跟她不是一条心。这一句话倒同时得罪了两个儿媳妇,卢大太太和董太太脸上也觉尴尬起来。

    郭文莺暗自好笑,自己这个外祖母的脾气还真是火爆,人越老越跟个小孩子似得。不过她是真心喜欢,那摸着她的手也觉温暖的很。心里想着,看来真得想办法救下卢俊延了,若是再让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定怎么疼呢。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养了这么多年,何况卢俊延对母亲也孝顺,只这一点便足以救他一命了。

    吃过午饭,郭文莺就说要走,卢大太太拦着不让,说是外祖母来了,让她在这儿住几日。

    郭文莺没办法,只得让人回府里拿一些衣物过来。她着急要进宫,在房里换了官服就往外走,刚出院子正碰上董太太带着卢月盈过来,两人都瞪大眼看着她。

    董太太惊愕道:“文莺,你这穿的是什么?你一个女人家,怎么穿起大伯的官服来了,还不赶紧脱下来。”她一时竟以为郭文莺穿的是卢俊清的官服了。

    卢大太太从后面过来,看见她,“你这是要进宫吗?”

    郭文莺点点头,“是有些事要进宫。”

    “先去回了老太太再走吧,省得一会儿她找你找不见人。”

    郭文莺应了一声,到前面去辞老太太,她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如果她是卢家的女儿,在大家族里长大,是不是每天出门也会跟家里老人辞行,回来又要请安?虽然很麻烦,但也就是这样才是真正的家啊。她从前过的都是孤儿般的日子,也就这会儿忽然才有了家的感觉。

    她一走,董太太忙拉住卢大太太的衣襟,“他伯母,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懂呢?文莺什么时候做官了?”

    一提自己这外甥女,卢大太太满心的自豪,开始给弟妹讲起这外甥女如何如何厉害,直讲了一两个时辰都没歇嘴,一下午时间倒都浪费在说郭文莺事迹上了。

    郭文莺到了前面给老太太辞行,卢俊清和卢俊延也在,两人陪着老人说话。

    郭文莺过去磕了头,说自己有事出去一下,老太太眼神不好,也看不清她穿的什么,睁着眼看了半天,才瘪着嘴道:“莺儿啊,你这穿一身红是要嫁人吗?不是说已经成亲了吗?”

    卢俊清知道自己娘有时候清楚,有时候还犯点糊涂,忙道:“文莺,你赶紧去吧,回头晚上回来吃饭就是了。”

    郭文莺点点头,迈步从府里出来,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今天是休沐日,官员们不上朝,一般有事禀奏的都会等明天,皇上也不爱在休息的时候接见大臣。不过郭文莺不一样,她有随时进宫的特权,可不需要提前递牌子通报,她在宫门口等了一会儿,便有人引她进去。

    今天休沐,封敬亭也没在御书房办公,他刚去了一趟太后宫里,被那个不知太后从哪儿找来的柔美人给缠住了,说要跟他讨教棋艺,拉着他很是下了几盘棋。刚开始封敬亭还不大想理会,不过下着下着,忽然发觉这女子棋下得真好,便也打点起精神应战。

    太后说这是她娘家的女儿,叫碧柔,要在宫里住些日子。

    其实她这是要干什么,封敬亭心里太清楚了,不外乎就是江玉妍拴不住他的心,开始找外援了。至于这个碧柔,还不定是从哪儿弄来的,说是娘家女儿,有没有亲戚关系,还不定呢。说到底这也就是个棋子,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棋子。

    但这棋子也确实赏心悦目,若是定力不足的,还真不容易把持的住。

    “将——军——。”他下了最后一步棋,碧柔见自己输了,咬着唇,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皇上,人家不依,皇上也不让让人家,这一会儿都赢了三盘了。不要嘛,人家还要再跟皇上下一盘。”

    她轻轻推着他,手劲适中,那股子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媚态还真叫人消受不了。封敬亭含笑看着,忍不住想,若是他的娇娇也这么推他几下,怕是他能激动的立时泄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太监禀报,“启禀皇上,工部侍郎郭大人求见。”

    封敬亭下意识推开碧柔,立刻跳了起来,看见郭文莺站在自己面前,没来由的心虚起来。

    他笑道:“郭爱卿来了,坐吧。”又对碧柔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碧柔不高兴的撅了撅嘴,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躬身行礼,“民女告退。”

    郭文莺冷冷睃她一眼,“民女是吧,江小姐,既然不是宫里人,也该知道宫里的规矩,你一个民女是随便能觐见皇上的吗?还这般作为,成何体统?”

    碧柔委屈地瞟了皇上一眼,见封敬亭只含笑看着郭文莺,连理都没理她,不由心里暗恨,随后拜了一拜,才转身离开了。

    “阿莺,你怎么来了?”

    郭文莺狠狠瞪他,“看来微臣是来错了,来的不时候,搅了皇上的雅兴了。”

    
  
  
  
第五百章 回绝

  
    封敬亭哈哈一笑,“娇娇,你难得吃醋,这瞪着眼的样子,还真是好看。朕只是跟她下了两盘棋,又没做什么。”

    郭文莺强压住怒火,心道,今天是有事求他的,本不该跟他生气,可就是压不住这股火,臭男人,她一不注意,他就差点就让人给勾了魂儿去了。

    封敬亭看她不高兴,心里却说不出的舒爽,她越生气就代表越在乎他,这比从前冷冷冰冰,混没良心的样子,看着可爱多了。

    他笑道:“那是太后太后安插的棋子,再漂亮也是没有灵魂的木头人,朕不会上当的。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拿捏住的。你放心,将来你若进宫,这宫里只会有一个女人,朕也只宠你一个。”

    他说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宛如发了坏的少年一样,笑着跑开了。

    郭文莺不禁暗叹,他越活越回去,倒是有点像小孩子了。

    封敬亭吩咐太监备些茶点端过来,把棋盘撤了,两人坐在凉亭里闲聊。

    一会儿茶点上来,他拿了一块糕饼就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道:“中午在太后宫里用的膳,吃得胃里直堵得慌,最后就闹了个半饱,这一会儿又饿了。”他平时端着架子的时候多,但在郭文莺面前却从不端着,那副没个正形的痞态也显现的淋漓尽致。

    郭文莺道:“可是太后跟你说什么了?”

    封敬亭道:“先前说要给朕大充后宫,朕给回绝了,后来又说想给她娘家哥哥封官,朕没同意,就跟朕闹起来了。”

    他自登基之后,一直想办法压制江家,就是怕太后势力太大不好控制,两人斗志斗法了这么多年,说是母子,其实感情却淡薄的跟纸一样,一戳就破。

    而且最近他听到一些有关自己母亲当年死的传闻,先皇后死的时候,也曾说过一句,“你以为是我害死你母妃的吗?其实你错了,大大错了,那人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那个贱人,定不得好死。”

    他当时也没多想,不过后来回想起来,却很觉先皇后说的是江太后,当时的江淑妃,只是目前他还没找到证据,不能随意泄露心思罢了。

    郭文莺自也知道他和江太后的关系,不如外界传闻的那么好,且她怀疑当初在霜云殿对她下手的,可能就是太后指使的。她原先怀疑过严玉兰,因为严玉兰有动机,也有时机,因为她当时代行皇后之则主持后宫,是最有机会下手的。不过后来她被关进冷宫,她去看过她。

    严玉兰对她恨之入骨,一开口便说恨不能早点杀了她。

    她问道:“你不是下过手,在霜云殿的时候。”

    严玉兰冷笑:“霜云殿也不知哪个想杀你,想这么笨的主意,活该杀不了你。”

    郭文莺望着她恨极狰狞的脸,想到她自进宫之后过得日子,忽然对她倒有了几分同情。说到底严家倒台就是倒在“欲望”两字上,做了左相还不知足,他们欲望太大了,居然想左右皇上,又与人合谋犯下谋逆大罪。封敬亭手下留情,只杀了她父兄,留她一命,已经算是仁慈了。

    不过经过那次对话,倒让她认识到下手的不是严玉兰,既然不是她,那就另有其人了。而在这宫里,能不着痕迹,令两个宫人消失的,除了那一位,还能有谁?

    封敬亭自也知道现在不是跟太后翻脸的时候,才会百般忍让。自古百善孝为先,太后总是他的养母,他做出一点不利的,都会被吐沫星子淹死。身为帝王,更要谨言慎行,尤其是明面上,绝不能惹世人诟病。

    所以他安抚道:“此事容后再说吧,总有一日,朕会为你报了个这个仇。”

    郭文莺点点头,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忙把浙江查出盐税漏洞的事说了。

    封敬亭道:“此事朕已经知晓,只是闽浙总督这事倒做的草率了,他刚到东南,根基还不稳,便大动盐务,怕是会打草惊蛇。此人虽勇猛,却还是不够沉着。”

    郭文莺也道:“确实如此,若是我,也绝不会从查盐税入手,想要查也暗中去查,东南盐场那么多,里面猫腻多了去了,盐引的去向,盐引怎么流失的,盐场怎么出的盐,每年出多少,有多少盐没纳税,一环套一环的,不是单查盐税就能查的出来的。”

    封敬亭拿眼睃她,“娇娇,这个闽浙总督真该叫你去,你可比那个乌那图厉害多了。这闽浙总督一职,从江戚凯到蒋玉仁,再到这个乌那图,换了多少任了,东南那点事就没一个能摆的平的。陆启方心心念念的全是建海事衙门的建造一事,这乌那图不忙活这件事,倒是先查起盐税来了,真真是该死。”

    郭文莺道:“盐税得查,且必须查,三皇子人虽然跑了,但他留下的这烂摊子必须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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