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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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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正……正挨个房间呢。臣……不知皇上在此,真是罪……罪该万死。”

    “你确实该死。”封敬亭声音冷冷的,透着几分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羽林卫统领许方,顿时吓得双腿一软,身子差点栽在地上。他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儿,怎么就刚好有小太监看见人进了院子,而这院子里又恰恰是皇上。先不说皇上深更半夜跑到女官房里做什么,就算他跑进来,也轮不到他来捉啊?姥姥的,要是让他知道是谁陷害他,他一定不会饶了这龟孙子。

    “行了,这儿没什么贼人,朕刚才和郭尚寝下棋呢,也没什么事,都归置了吧。”

    “遵旨。”一群人跪下行礼。

    封敬亭犹豫着要不要回房里,他还绑着郭文莺呢,可这会儿让人弄得骑虎难下,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思量了一下,终于起驾离开了。今天的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他倒要瞧瞧是谁私下里捣鬼。

    回到自己寝宫,立刻叫人把暗七和暗九找来,冷声问:“说,出了什么事?”

    暗七和暗九从小就跟着他,绝不会离开他身边十丈以外。

    
  
  
  
第三百五十四章 过寿

  
    此刻暗七的脸上甚是难看,听皇上问询,垂首道:“禀主子,小人被人引走,以至于未能及时向主子禀报,真是罪该万死。”

    本来皇上不管到哪儿都带着他的,他去私会郭文莺,他也常在后面跟着,只是知道主子在里面办事,有时候声音大了听得清清楚楚,他便也不敢离得太近。今日就是这样,主子一进屋就拖着人家搞将起来,他只能出了院子,在外围转转。

    暗九是和他一起的,两人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离院子都不太近。

    过了一会儿忽然瞧见一个人影从前面闪过,紧接着似乎有人在喊抓贼,暗七以为是有贼人潜进宫来,忙对着暗九打了招呼,随后追着那黑影而去了。谁想到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人影,他心里立时知道自己被戏弄了,等他回来,皇上已经从房里出来了。

    暗九守的位置离院子还有段距离,侍卫们在外面转悠一圈忽然就冲了进去,等他发现了,再想进去禀报已经有些迟了。其实也怪他没多想,以为侍卫只是抓贼而已,没想到竟然惊了圣驾。

    封敬亭心里窝着火,他和郭文莺的好事这才进行了一半就生生止住,无论是谁都不会高兴,况且这里面不定有什么事呢。他从小在这深宫长大,经历的都是尔虞我诈,隐隐便觉得此事太过巧合了。

    他道:“去查个清楚,谁漏的消息,谁喊的捉贼,一五一十的都给朕查出来,朕倒要瞧瞧是谁在后宫弄鬼。”

    “是。”两人匆忙出去,都暗暗吁了口气。出了这样的事没挨罚,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会儿躺在床上的郭文莺都快郁结死了,封敬亭走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她也挣不脱。刚才红香来看她,她只推说自己困了要睡,也不敢叫她进来解开自,让从小看她长大的丫鬟瞧见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叫她一头撞死。

    心里不知把封敬亭骂了多少遍,可骂有什么用?她天天背地里骂他,还扎过小人诅咒,他不是还好好活着,也没见比旁人少了一块肉。

    这可真是愁死人了!

    正唉声叹气,忽然窗子又响了一下,随后一个人影跳进来。那人悄悄潜到床边,掀开床帐,看见里面活色生香的景象,不由咽了咽口水。

    “娇娇,咱们继续好不好?”

    郭文莺总算松了口气,这丫的总算回来。

    她道:“你先放了我。”

    封敬亭才不肯放她,倒是脱了衣服又爬上来。他刚才一时没尽兴,再弄起来越发生猛,这一下竟弄了大半夜,直把她折腾的浑身每根骨头都又酸又疼。他也不知学了多少种姿势,竟挨个在自己身上试验,美其名曰说着为了回报她送他的香球和木雕小老虎,一定要让她好好享受。还腆着脸无耻地问她,他的虎x厉害不厉害?

    郭文莺强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管他什么虎x还是龙x,娘的,都快整死郭爷了。她都想拿刀给他割了,什么得趣便觉大好,都他妈是放狗屁。

    次日一早,郭文莺浑身瘫软的从床上爬起来,照镜子的时候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镜中之人头发散乱着,唇都被亲肿了,从脖颈一下到处都布满了红痕,看着很是吓人。

    红香进来给她收拾屋子,一进门便瞧见自己小姐对着镜子照着,那衣衫不整,浑身带伤的模样,一看就像是被人给强了。

    她大惊,“小姐,这是谁干的?”

    郭文莺撇撇嘴,“还能有谁,昨天谁来过就是谁。”

    红香“啊”了一声,昨天好像是皇上在这儿来着。“皇上不是来跟小姐下棋的吗?”话一出口,自己都觉没谱,哪个男人大半夜的就是为了找女人下棋的?

    她问道:“小姐,原来那个是不是皇上?”

    郭文莺点点头,索性也瞒不住了,出了昨天的事,宫里还不定传出些什么来呢。

    今天是皇上寿诞,宫中女官都要贺寿的,便是她想偷懒睡会儿也不得了,只能强忍着疼痛换了庆典所穿的宫装。

    她出院子时,尚寝局七品以上女官都在外面等着呢,见到她都齐齐见礼,“拜见尚寝大人。”

    昨晚的事想必已经传出去了,不时有人偷偷打量她,郭文莺只装作未见,依旧镇定如初,,就好像昨天晚上她真的是和皇上下棋来着。

    她沉声道:“时辰不早了,都走吧。”

    “是,大人。”

    一行人跟在她身后,向延庆殿而去。

    今天皇上在崇华殿接受百官跪拜相贺,随后再来后宫,由贵妃娘娘领着宫中众嫔妃、女官为皇上贺寿,并进献寿礼。

    她们到的并不算早,六局一正的女官已经到了,瞧见郭文莺她们过来,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郭文莺微微笑着,对每个人都含笑点头,一点也无惧别人异样的眼光。

    徐典膳低声对崔司膳道:“崔姐姐,你说昨晚的事是真的吗?皇上去了郭尚寝那儿?”

    崔司膳冷声道:“你少那么多事,宫里死的都是话多的你知不知道。”

    徐典膳吐吐舌头,再也不敢多说了。

    过了一会儿贵妃和贤妃到了,两人相携而来,一副好姐妹的亲密模样。

    宫中人从来没见过两人这般,都微露惊诧之色。贤妃素来不给贵妃好脸色,像这样的情景还真是很难遇到。

    贵妃和贤妃进了延庆殿,在两个主位坐下,一众女官进殿跪拜行礼,“见过贵妃娘娘,贤妃娘娘。”

    严玉兰笑道:“诸位请起吧,一会儿皇上就到了。”

    她说着,故意睃了地上跪着的郭文莺一眼,“郭尚寝,听说昨晚你和皇上下棋,不知谁输谁赢啊?”

    郭文莺暗自冷笑,还以为严玉兰是个沉得住气的,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道:“自然是皇上棋艺佳,我本不会下棋的,就算皇上让十子,我也未必能赢。”

    江玉妍嗤笑,“如此棋艺也敢班门弄斧?”

    郭文莺垂头,做惶恐状,“自是不敢的,只是昨日皇上突然路过尚寝局,问我会不会下棋,后来便陪着皇上下了两盘,紧接着宫里侍卫就来了,说要捉贼,也不知是不是把皇上当贼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听戏

  
    江玉妍大怒,“郭文莺,你敢说皇上是贼。”

    郭文莺轻笑,“贤妃娘娘想多了,我可不敢这么说。”

    严玉兰在一旁圆场,“好了,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争的,皇上偶尔找郭大人下个棋也没人,就是让郭大人侍寝也是应当应分的。”

    这话真是好大的酸味儿,郭文莺只微微一笑,也不管她说什么,左右不过是看不过皇上去看她,吃醋争宠而已。

    正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太监高喊一声:“皇上驾到——”

    随后封敬亭大迈步进来,望着一干眼巴巴瞅着他的女人,冷声道:“朕一会儿还有事,一切从简吧。”

    严玉兰看着这位英俊的帝王,说实话自从进了宫,她还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英挺的身姿,白净面容,长得真是好看,可为什么心眼是偏的?在他眼里除了郭文莺,就只看不见别的女人吗?

    封敬亭坐上主座,一干宫人对他跪拜行礼,“祝皇上千秋万代,寿与天齐,吾皇万岁万万岁。”

    封敬亭微微抬手,“都平身吧,诸位平日恭谨做事也是辛苦了。”

    “谢皇上。”

    随后是各宫献礼,各自按品级依次而献,贵妃献的一尊八宝琉璃马,真是玲珑精巧,贤妃献的是一套云锦丝所做的寝衣,上面绣着一条盘龙,一看就是女红行家的好手艺,贤妃自称是她亲手所绣,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六宫女官皆有礼物奉上,大多都是珍贵之物,为了讨皇上欢欣,多半都是下了功夫的。尚服局的齐尚服所送的礼物最特别,竟然是自己亲手种的一株特品菊花,远山菊,正是秋日,菊花开得正好,真是婀娜多姿,袅袅婷婷的宛如菊中仙子。

    封敬亭对那盆花最为满意,不在东西有多贵重,最难得是一份心意。他特意赏了齐尚服,还大肆褒奖了她。齐尚服自己喜得喜笑颜开,不过也顿时为自己吸引了许多目光,不少人看着都面露妒忌之色。

    郭文莺虽然亲手做了礼物,不过为了不显得与旁人太不一样,还是选了一个八宝翡翠花瓶送了上去。这是皇上私库里出的,再给他还回去也没什么不好吧?

    封敬亭看了一眼那翡翠花瓶,“郭尚寝这礼物可有些敷衍朕啊。”

    郭文莺笑笑,“陛下,文莺蠢笨,实在也不会做什么,就只好借花献佛了。”

    封敬亭淡淡一笑,这丫头倒是什么时候都想跟他撇清关系。他送出去的东西又给送回来,也只有她能做得出了。

    等后宫之人都拜完寿,他笑道:“今日朕寿诞,后宫同庆,朕请了杂耍班子和戏班,一会儿御花园太后也要同赏,你们一起去吧。”

    “遵旨。”

    宫里难得有娱乐节目,一干宫人都高兴的很,都商量着去御花园好好玩玩。

    封敬亭还有事在身,说了几句话便起驾了。后宫众人伏身跪拜,抬步从各嫔妃女官身前经过,在经过尚膳局徐典膳身边时,她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倒让封敬亭怔了怔,倒破天荒的停下脚步,和声问道:“你可是染了风寒?”

    徐典膳慌忙摇头,一张脸却是惨白惨白的,她忽然嗅到皇上身上的味道,与郭文莺房里的味道一模一样。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了。

    封敬亭微微一笑,起驾离去了。

    皇上一走,立刻有人把徐典膳围住,都七嘴八舌的说着,皇上居然没治罪,真是太幸运了。还有的问她,皇上都跟她说什么来了?

    徐典膳也不吱声,倒是严贵妃多看了她一眼,冷声道:“都别在这儿站着了,皇上让去御花园,都赶紧着吧。”

    众人齐应一声,都欢欢快快的往御花园去了。

    御花园里的听雨湖,湖四周滴翠环绕,宁静致远。今日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女官们的看席大都设在湖面之上,乃一弯弯小舟,每条小舟上都设了几个座位。据说水戏看完后,贵妃娘娘会领着各宫嫔妃和女官游听雨湖,湖面平静,碧波徜徉,微风吹拂,必定十分惬意。

    后宫女眷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别致的观台,听雨湖面上壮观陈列着七八条船,而从岸边衔生的九曲回廊的尽头处便是一张很大的舞台,由红绸子围成一圈,应该就是表演水戏的地方了。能在水上看表演是可遇不可求的,若不是赶上皇上寿诞,根本摸不着这等好戏。

    郭文莺站在后面位置,在岸上诸位贵人皆列席之后,才跟着众人动作,统一请安。

    太后坐在高台之上,两边呈阶梯状往下延伸,依次坐着贵妃、贤妃,还有三位才人。平常时候是没有女官们的座位的,不过皇上后宫人数实在少的可怜,便置了几个座位给六局一正的主官。

    郭文莺随着几个主官上了高台,因为资历浅,她排在了最末的位置,脚底下便是碧波湖面。

    过了一会儿,水戏开始了。

    今天的水戏是专门从江南过来的水戏班子,唱的也是江南方言的地方小曲,咿咿呀呀的根本听不懂。只看了一会儿便觉兴致大减。

    太后是南方人,最喜欢这种南方曲调,倒是看得颇有乐趣,不时叫人看赏。

    郭文莺坐了一会儿,忽觉肠胃不舒服,便跟太后回禀一声。

    太后正看得也没空理她,只随意摆了摆手。

    郭文莺起身告退,到了园中寻了一处茅厕,蹲了好一会儿。

    等都泄了出来,她正要出来,忽听外面有人说话,离得远些,听不到在说什么,但两人声音却甚是耳熟,而且两人言辞激烈,倒像是在争吵。

    她心中纳闷,忙系了衣裙出来,可却并没看到有人。

    这么片刻莫不是已经走了?这本是件小事,她也没再管,只沿着听雨湖往回走。

    正走着,忽瞧见前面路唯新带着几个锦衣卫过来,看见她扬起一脸笑。

    郭文莺对他微微点头示意,她本以为他与她擦脸而过便算了,没想到路唯新居然站住,也不管身后锦衣卫,拉着她到旁边花丛去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醋了

  
    他带着她钻了一排灌木,才停了下来。郭文莺有些无奈,这小爷做事不管不顾的,在宫里做事,怎可这么放肆?

    她挣开他的手,“你有什么事?”

    路唯新却浑似没觉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只道:“文莺,去打马球吧,锦衣卫里的都是棒槌,没一个会玩的,你不上场,还不如叫我去死呢。”

    上回他就跟她说过要组队击鞠,不过郭文莺没同意,她一个女官,怎么想都不合适,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放弃,这会儿在宫里又缠上她了。

    她道:“唯新,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身份不方便。”

    “我不管,你去求了皇上,他肯定让你上场的,原来你跟他打配合打的多好,西北军里没人是你的对手。”

    郭文莺无语,打得好的那是陈赞,她最多也就是个勉强而已。不过听说这回陈赞也参加,还扬言要平扫十二卫所,也难怪路唯新会着急了。从前在十里坡,若没封敬亭突然出现,他就输给陈赞了,这个仇怎么也得报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青石板道上有人问道:“是谁在那里面?”

    一听这声音,郭文莺脸都白了,那是徐茂的声音,而有徐茂就多半有封敬亭。皇上不是说今天不来看水戏吗?怎么又跑来了?

    路唯新倒是没什么惧色,从花丛里钻出去,俯身拜倒,“臣叩见陛下。”

    封敬亭看他身上沾的花叶子,脸色微微一变,“你和谁在里面?”

    “是郭文莺,我找她一块打马球呢。”

    商量打马球需要钻进灌木丛吗?

    他面色一沉,“郭文莺呢?”声音带着几分凌厉,听得人心中一寒。

    郭文莺抚了抚额,这还真是无妄之灾,她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弄得好像让人捉了奸似得?

    她拎着裙子往外钻,一时没注意,脚崴了一下,半个身子倒在花丛里,再出来时衣裙上沾满了树叶,发髻都有些散了。她不禁哀叹一声,不知这会儿还能不能解释清楚了?

    封敬亭看她那样子,果然眸色深沉了许多,约是给她留着面子,当着许多人,也没说什么,一甩袍袖大步向前走去,只那张脸明显比刚才阴了。

    徐茂忙在后面跟着,看她还站着不动,不由叹道:“郭大人,还不跟上了。”

    郭文莺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到了前面一个拐角没人的地方,封敬亭才停下,对着身后一睃,那目光让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郭文莺向前走了两步,与他面对面站着,谨慎小心地陪笑着:“皇上,我什么都没做。”

    “朕有说你做什么了吗?”封敬亭睃她,语气淡淡,却隐有股子阴气。

    郭文莺顿觉头皮发麻,只能继续陪笑,“皇上,路大人只跟我说了要击鞠的事,真的只是这样。”她举着双手保证,那样子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封敬亭看她一会儿,忽然伸手把她头上几片叶子拿了下来,低斥道:“还不去整理一下,这个鬼样子像什么话?”他也知道她不会做出这种事,只是心里略有些不痛快罢了。

    郭文莺轻吁了口气,忙找了个地方,把身上打理了一遍,又把发髻扶好,重新插了发簪。所幸她的发髻素来简单,发簪和绢花也戴的极少,虽没重新梳头,看着也不是特别凌乱。

    她再出来时,封敬亭还在那儿等她,约莫觉得她的样子还过得去,脸也没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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