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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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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思考了下,慕容长离道:“如果我说是来救宁锦小姐的,你信吗?”
对方无端的出现在这里,能相信就是傻缺!
宁锦心底这般想着,但嘴上却道:“如此,倒是我误会慕容世子了。”
现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宁锦自然违心顺着敌方,及早脱离这个地方,待平安后再让宁府的侍卫来这地方查查,寻找蛛丝马迹,到时候证据齐全,才是真正的有意思!
慕容长离看得出她并不相信,微微笑了笑道:“我与楚帝一直从今日辰时相谈到下午未时,哪里有时间安排这一切?更何况,我为何要做这件事?”
宁锦听着这话,内心信了七八分。皇帝是否召见,又和谁谈了多长时间的话,这很容易打听到,如此慕容长离便没了策划案件的作案时间。而动机也否定掉,毕竟慕容长离和她只有一面之缘,根本没有原因掳她来。
但,她还存有两三分的疑虑,比如说慕容长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于是思来想去,这其中最大的误会就是——宁锦姑娘现在还没能看出慕容长离的心思。
“相府上下都记挂着宁小姐的安危,不如先回去报平安,再彻查此事。”慕容长离打断宁锦的思考,遣词虽是询问,但语气却不容置喙。
宁锦也想先离开这个不知何谓的地方,点头道:“麻烦世子了。”
------题外话------
慕容世子:一定是我派人掳走的方式不对,阿锦竟然没有昏迷有木有,》_
注:世子是个囧人,想好好看心上人都得靠掳走的方式……
【在下短小君了一次ORZ,小剧场补上】:
好几章后,小锦菇凉要嫁给楚渣楚怿(yi)了。
洞房时,小锦菇凉又被掳走了。
楚怿:新娘呢?(⊙o⊙)?【洞房里木有心爱的菇凉,难道要用五指兄弟咩?
宁锦:我在哪里?(=__=)?【被劫了多少次,已经麻木的晕了有木有……
慕容:劫了这么多次,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候成功了。(≧▽≦)/【洞房素瓦的!
还有未上场的锦菇凉(真Or伪)心上人×××:……冏rz?【小锦咩……
【10】 管家子均
干净、幽静、奢华而清雅、布局错落有致。
这是宁锦在出屋途经整个庄园时的感受,然而,奇怪的是这一段路上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仆人。宁锦似乎也怕打扰了这片清净,压低了声音问:“这是什么庄子?”
“你认为我会知道?”慕容长离伸手拉住宁锦的手,握在掌心。女子柔夷软软的触感让他心情很好,提醒了一句道:“看这庄子的布局,倒不像是楚国所有的。”
他这一句话又把宁锦的思绪往歧路上带了带,宁锦猜测:“是北朝的布局?”细腻中带着几分粗狂感,北朝的庭院布局大多如此。
难道,抓自己来的人是北朝人?
宁锦想的有些头大,不由得暗骂一声:这抓自己的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她一个小小的相府庶女有什么好抓的?摔!
慕容长离笑得温良,他可什么都没有说过。
一切全凭个人脑补。
庄子外有慕容长离的人,只一人,黑衣带剑,执鞭驾车停在庄门不远处。
宁锦上马车前,扫了那黑衣人一眼,觉得隐隐在哪里见过,但始终想不起此人,就没有再深究。因为她一直深信自己的记忆,只要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她大都不会忘记,下次再见绝对能认出,更何况是这么身手利落的黑衣人。
即使是坡路,马车依旧行驶的很稳,足以看出驾车人的技艺娴熟。
宁锦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现在陡然一放松,又闻着车内上好的安神香,倒觉得身子有些乏,昏昏欲睡。
睡梦中的宁锦敛去了暗含的锋利,显得格外的温婉柔顺,加之她生得貌美,面容精致,尤为如画的眉目,醒时平和沉静中带着灵动锋芒,睡时优雅入画。
慕容长离忍不住轻轻走近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得更沉。他揽住宁锦纤细的腰肢,又换了个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好睡得更加舒服些。
他低头深深看着宁锦的面容,似乎印在了心底,眼神晦暗而幽深,默念着:
再等等、再等等……别吓到她。
他还有很多时间再次进驻她的心中……
但无论如何,这一次,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
宁锦再醒来时,发觉已经回到了相府。
看着小阁内烛火摇曳,窗外一片黑暗,估摸着已过戌时。宁锦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着实太安稳了些,竟然连什么时候下的马车都不知道。
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青画端着药走进,一见到自家小姐醒来了,喜道:“小姐终于醒了,这药都温了好几遍了。”
宁锦闻着就知道是安神药,便没有喝这种无所谓的药。她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柳眉轻皱,吩咐道:“青画,去把父……管家请来。”考虑到宁相的身体,不知是否睡了没有,宁锦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请来管家。
宁府的现任管家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父辈是退下的老管家。他自小和各位小姐少爷养在一处,却没有得任何一位少主子的厌恶和针对,可见为人处事圆滑。
很快阁门再次被打开,来者青衣儒雅,玉冠束发,整个人如松似竹,给人以清雅不屈之意。
宁锦和现任管家穆子均的交集不多,点头示意后就直奔主题,道:“穆管家,我想请你带几个人亲自去京城以西,十多里处的一所庄子查查。”
穆子均颔首问:“九小姐所说的可是万齐山庄?”
他面有难色的继续道:“傍晚慕容世子送小姐回来后,就吩咐过此事。不过……”穆子均停顿了一下,“万齐山庄突然失火,现如今火光冲天,什么都查不到。”
整个山庄都被烧了?
宁锦挑眉疑惑,平静的问道:“那么,可查清楚了万齐山庄的主子是谁?”
穆子均微微躬身回答:“子均去京兆尹那里查过地契,只知道对方是北朝人。”
宁锦此刻的心情就如同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她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卧槽!
对方作案手法老练,大胆敢为,连价值不菲的庄子都敢焚了,不留一丁点线索。这是在耍她呢,还是在耍她呢!
宁锦回想着整件事的细节部分,思来想去,觉得幕后人最可能和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慕容长离,确定的是他没有时间和动机,而不确定的是为什么如此偏僻静谧的庄子,慕容长离会出现呢?
可回府后慕容长离告知宁府去查探万齐山庄,这一举动又洗清了他的嫌疑。但又怎么解释偌大的庄子被烧?
想理清这件事,还真是煞是费劲。
穆子均此时出声询问:“九小姐,老爷他病得不轻。若小姐有空,明日可否前去主院看看?也好让老爷宽心。”他声音里含着淡淡的忧思和关怀。
宁锦回过神,担心的追问道:“近来父亲的身体不错,怎么会染病?可严重?”
穆子均若有所思的看了宁锦一眼,目光隐忍中带着些许责怪,没有答话。
------题外话------
世子的小秘密:哗×哗×哗×【在下会说世子这么偏执小锦菇凉是为哪般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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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心魔再现
宁锦是聪明人,仅这一眼就猜出了前因后果——父亲一定是因为她突然失踪的缘故,才心急染了病。
自母亲去后,父亲一直都把她放在心底的第一位。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她,生怕她受了一丁点的委屈。她这次失踪了,父亲肯定是万分担忧。
而她回来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却始终没有想到父亲。
其实经历了这次犹如实质的梦境,宁锦对父亲的埋怨早已消散,毕竟什么都大不过性命。可,这数十年的隔阂也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如此想来,宁锦觉得十分愧疚。
随意应了声支走穆子均,宁锦利落的起身着衣,让青画带路去了主院。
大夫人和宁相分房睡已近十年,如今主院内只住着宁相一人,让宁锦少了几分不便。
主院里灯火通明,隐约有几道声音,宁锦推开门走到外阁,见几位上了年纪的大夫正在商量着并开完了方子,交给医童抓药。
“张大夫,我父亲的病严重吗?”宁锦压低声音走过去,问着一位深得宁府多年信任的老大夫。
张老大夫抬头看了看宁锦,摸摸胡子敷衍道:“九小姐有心了。丞相大人的病是急火攻心所致,虽来势汹汹但没伤及根本,不打紧。”说罢,他又揖了一记,“方子已开,老夫就先回去了。”
张老大夫一向不待见宁相这个九女儿宁锦。他不知道个中内里,只看到表面——宁相一直掏心窝子的对这个九女儿好,九女儿不仅不知恩图报,反而不屑一顾,态度冷漠恶劣。
所以在他眼里,宁锦简直就像头孤狼,永远都喂不熟,格外的让人膈应。
老大夫为宁府做事已有十多年,每次见到她都是这种眼神,宁锦又怎不知他的想法,只是她也不屑跟旁人理论,淡淡道:“张大夫慢走。”
内阁的门在掩着,宁相想必已经睡下,宁锦便没有进内阁,只在外阁停留。
等几位老大夫离开,只剩下一个医童拾掇药箱时,宁锦让医童把方子拿来。她仔细看了看,确定是几味温养心肺的药材,又提笔添上几味药,再划去几味不需要的,这才放了心。
那医童接过方子,瞪大了眼睛,想质问两句宁锦是何居心,可无奈身份低微,不敢对相府的小姐直接发问。
宁锦也知医童心中所想,道:“宁相是我父亲,难不成做女儿还能害他吗?”
在她身后的青画心中嘀咕了一句:以前的九小姐可不就想这样么,恨不得宁相生了一场大病,好下去为自己母亲赎罪。
医童唯唯诺诺了两句,“九小姐说的是。只是……”宁相是万金之躯,万一出了事,可不得要他千刀万剐!他虽生来身份卑贱,可也不想无辜做了替罪羊。
这话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却也不点破,伤了对方面子。
“既如此,那就把药多熬一份,端来一碗到我的苑子,我亲自喝下。这法子可行?”
说罢,宁锦看也不看医童一眼,起身离开主院外阁。
她离去的背影看起来十分单薄挺直,实则内心十分沉郁,又加上刚刚被无故掳走的事情还没理出头绪,甚至觉得有些烦躁。
宁锦从没想过,在旁人眼里,她和父亲的关系已经糟糕成这个样子。估计哪天父亲在内宅出了事,旁人一定认为是有她这个九女儿参与,或者主谋的。
其实仔细想想,她以前是不太待见宁相,可也不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确切说,她连这种心思都没动过,只是单纯的冷暴力。不然,以她的下毒能力,整个相府的人都不够她试药的。
更何况,外人了解她为什么这么对宁相的原因吗?
要不是因为宁相,母亲又何须……
自梦境后,被宁锦放下的对宁相的怨,再次浮出心面。
凭什么要她原谅这样的一个人?凭什么有些人做错了事情,再摆出一副忏悔的模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别人的原谅?
一命换一命,这才该是真正的忏悔!
宁锦脸色越来越阴沉,周遭的气压也越来越低,显然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维死局。
在宁锦身侧跟着的青画咬了咬唇,思量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道:“小姐如果真的担心老爷,想让旁人知道您的孝心,不如现在就返回主院,亲自守着直到老爷病好。这么一来,不仅老爷高兴、小姐能放下心,旁人也都能看到。”
听到青画的话,宁锦突然一个激灵,这才明白自己想岔了路。
她本就聪慧,再加上梦境中十多年的阅历,几乎是第一时间听懂了青画话中的反意。
她担忧父亲,是她自己的事情,何须要在意旁人的想法!如果真的要做给旁人看,自有千百种方法表孝心。
宁锦深舒了一口气,有些感激青画,如若不是青画的提醒,自己虽能想明白,但也需要浪费一些时间。
想到这里,宁锦忽然侧首问道:“青画,你今年多大了?”
青画答道:“再过四个月,就十七岁了。”
宁锦停下步子,明睐的眸子扫了青画一眼,若有所思道:“看青画的相貌,确实是像十七岁的样子。”
语毕,宁锦又收回目光,旁若无事的继续走着这条通往小苑的路。
而在她身后的青画,听了这话,又回想起宁锦那意味深长的一眼,一瞬间僵直了身子,背后冷汗涟涟!
【12】 我会娶你
七月初十。
是宁锦母亲去世的日期。
这个日子对宁锦来说,就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心底。
宁锦母亲的墓并没建在宁氏陵墓里,这点连宁相都不知道。众人都以为那位风华绝代,却死于大火的女子,是葬在当家主墓里,日后是要和当家的同墓。
其实不然,宁锦母亲入墓的第七天,少时的宁锦就亲自去了主墓,扒开了主墓,将那坛骨灰偷出来,葬在了钟灵毓秀的青山上。
一壶酒、两只杯、一束香石竹。
墓前,只有宁锦一个人。她是从相府后门出来的,没有向宁相打招呼,也没有带一人,只孤身前来。
陵墓的占地虽然不大,但胜在干净雅致,周围也没有荒草,显然是打理的很好。宁锦弯腰仔细拂去墓碑上细微的尘土,便坐下来轻轻的靠在墓碑上。
宁锦倒了两杯酒,一杯撒在墓碑前,一杯饮下。
她抿了抿唇,又问了那句话:“娘亲,你这样做值得么?”
放弃了一切,身份、家世、收敛本性甚至搭上生命,只为了一段不对等的爱情。
宁锦又倒了一杯酒,开口道:“值不值得我都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她喝下这杯酒,又说:“梦中十载,我实在不能再重复这样的路子。娘亲走了,父亲就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再冷眼旁观,看着整个相府陪葬。”
“死者已矣,生者如斯。娘亲,你怪女儿自私也好不孝也行,我已经原谅了父亲,也要尽全力保住相府。”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细白的手指按了按眼角,情绪低落道:“一梦十多年,为什么这一觉醒来,不是在娘亲在世的时候?”
“如若真是那般,该有多好?”
“锦儿真的想娘亲了。”
“……”
灰蒙蒙的天际被一束初生阳光冲破,红日从东方缓缓升起,一只信鹰展翅从远方飞来,从一个斑驳黑点慢慢现出身形,盘旋在低空。
宁锦放下酒杯,抬起手,那只信鹰便减速飞来站在她手上。
信鹰带来了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十来个字,却让宁锦无限欣慰。
——锦儿,节哀。
——我一切安好。
——林迟。
她简直能想到对方表面上冷着一张脸,实则在别扭的组织着语言,最终敲定了最别扭、最简单的词汇,提笔给她写信。
林迟。
宁锦默念着这个让她想起来就温暖的名字。
母亲去世后的第三年,宁锦曾离开相府一年。而她在这段时间里,认识了受了重伤的林迟。
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挡住在自己最难过时,别人对自己的好。
林迟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太爱说话,大多数时间一直沉默,可却对宁锦很好很好。
在那段时间里,他们两人同住一个屋檐。宁锦在钻研医书时,他会在一旁练剑;宁锦在做饭时,他会打打下手;宁锦生气的时候,他也不会哄,只是站在那里,冰冷的脸上会透出些许无措。
可惜这样的日子不长,宁锦被宁相找到回了相府,而林迟重伤好后,也需要回遥远的北齐国。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
明明是两三年前的事,宁锦回想起来,却恍惚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十多年。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逼真的梦境。
在她嫁给楚怿后,林迟就一直没有出现过。就算她被囚禁在地下,他也不曾来找过她。
难道是因为找不到?
这个理由宁锦是不信的,林迟有多大的能力,她很清楚。别说找到她,就算救走她,甚至救下整个相府,也是有可能的。
林迟、林迟……
宁锦实在不想怀疑这个让她心动的人,很想亲自问问他。
想到此,宁锦把酒水倒在泥土里,蘸着脏兮兮的泥水,在纸条的背后写了几个大字,卷起来绑到了信鹰的腿上。毕后,她又拍拍信鹰的翅膀,让它飞走送信。
——林迟,我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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