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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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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关天,越快越好吧。”她是能拖下去,太后和皇后却是不能拖了。
慕容长离并不想让宁锦为楚怿做事,低声说:“你想要帮助太后和皇后,只怕楚帝不会袖手旁观,若是再被楚帝知道了,他许是不会放过你。”
宁锦笑了笑,说道:“楚帝是能只手遮天,但也是在宫中,在宫外,他若是没有充分的理由,根本不能将手伸到睿王府,再说,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慕容长离见她如此坚持,不由得叹了口气,“你非得去帮楚怿?太后和皇后若是就此薨了,未必对你对宁氏不是件好事,至少这会让楚怿暂时孤立无援,你宁氏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彻底在楚怿这方站稳脚步。”
宁锦一惊,杏眸大睁,连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提高:“你知道!”
------题外话------
终于全部结束了,作者这货成功的死回来了,可以日更了!
表示不会弃坑,这段时间对不起等更的亲们了!抱歉了。
【92】 世子的亲吻
宁锦一惊,杏眸大睁,连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提高:“你知道!”
正巧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尔后青画便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在见到屋子里还有一男子时,微微愣了片刻,尔后将目光投向自家小姐,不知该不该当着慕容长离的面讲。
宁锦看得出青画在避讳什么,开口说道:“世子不是外人,说吧。”
青画垂下眼眸说:“贤妃娘娘小产了。”
宁锦一愣,“你再说一遍。”
青画重复道:“小姐,贤妃娘……大小姐小产了。”
宁锦喃喃的低语,“皇帝当真是狠,这可是亲生骨肉呐。”她提声问:“贤妃现下如何?”
青画回答说:“据宫里人言,贤妃娘娘的情况很不妙,她很想……见小姐。”
“是现在?”宁锦看了一眼天色,月上中天,已经很晚了。
“是。”
宁瑗在小产期间还坚持要她进宫,看来确实是有大事儿,宁锦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宫中。她偏过头对慕容长离说道:“天色已晚,不如世子先回去歇息?”
慕容长离知宁锦是想动身去宫中,说道:“你先进宫吧,我等你回来。”
宁锦问:“在这儿?”
“难道不可?”
宁锦挑眉说道:“有世子为我安眠,是再好不过。”
慕容长离笑了笑,“你都这般说了,看来我是得要些福利。”
他突然起身,走到宁锦身前站定,略略倾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就如同羽毛拂过河面般的轻柔,看似不起一丝涟漪。
宁锦压根没料想慕容长离如此突兀,当场便愣住了。
而屋子的另一个人青画,也是震惊到不行——她这是看到了怎样的一幕,慕容世子在亲吻她家主子睿王妃!她家小姐的相貌是很不错也很有才华,可也是有妇之夫,而且还是当朝王爷的正室!
更重要的是,世子和王妃关系过近,根本就不会有好下场。
轻则废去正妃之位,重则要命。
宁锦这边也缓和过来了,眼神略有些躲闪的看着慕容长离身后的背景,道:“世子这次的玩笑开大了。”她欲盖弥彰,“谢礼方面,世子的府上肯定是不乏各种珍宝,宁锦不敢献丑,不如就当欠世子一件事情。日后若是世子有事情,宁锦定不会袖手旁观。”
慕容长离目光曜曜,问道:“不论是什么事情?”
“只要我做得到,不论是什么事情。”
慕容长离的声音低的如一阵西风,让人听不清抓不住,“希望你日后也能这般说。”
……
好在楚怿在离开前,给宁锦留下了一面令牌——这原是太后心疼自家嫡孙,特意将随身令牌给了楚怿,可以随时随刻入宫。不然,宫门落锁,尽管有贤妃请她入宫,那也得等到明日天亮了她。
在踏进贤妃的宫殿时,宁锦只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并不算浓郁,看来是应该清理干净了。进了内殿,只见宁瑗脸色苍白的躺在空旷华丽的梨木雕花床上,眼神空洞,眼角有未干的泪痕,是早已哭过了。
宁锦轻轻的问候:“贤妃娘娘。”
宁瑗缓慢的转过头,目光呆呆的定在宁锦的身上,那双眼眸依旧显得很空洞,再不复以往的温婉可人和如鱼得水。
直到又过了一刻钟,宁瑗似乎反应过来是宁锦来了,张了张口,声音沙哑的说道:“是宁锦来了。”她看了一遍殿内大气不敢出一声的侍女们,用眼神示意他们离开,就连她身边常带着的那个大宫女也留下。
待所有宫人都离开了,宁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脸低声的啜泣起来,泪水顺着眼角、脸颊簌簌的往下落,不一会便湿了枕巾。
宁瑗表现出的样子实在是太伤心,让宁锦吓了一跳,她走到床畔,为宁瑗递上帕子,说道:“你若是觉得委屈,就莫要憋着了,哭出声来反倒能纾解情绪。”
宁瑗闻言,顿时放声大哭起来。
她实在是太委屈。
她生来身份尊贵,乃是嫡女,又天资聪颖,精通于琴棋书画女红。在宁锦未出生之前,可谓称得上是宁相最宠爱的女儿。即便在刚入宫的那段时间受过气、中过奸人之计,但那也只是一时,她相府嫡女的身份摆在那里,皇上不会将她丢至一边,早晚都会得宠。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她备受隆恩,因为不骄不躁的性子,一直得宠了数十年。在整个后宫里,即便是皇后,也得让着她三分。
多年受宠,让她产生了不必要的幻想,以为楚帝即便不爱她也会对她有几分感情。直到现在,她才知道……罢,罢,也罢。
是她痴心妄想了。
宁瑗哭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以至于整个人都一抽一泣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锦看着宁瑗肝肠寸断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都知道了?”
宁瑗因为低啜着,一句话不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的说道:“皇上,他,当真,是狠。这肚子,里的,可是他的,骨肉啊!”
说罢,她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要不是她听了宁锦的话,多留了一个心眼,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从中做得梗。
宁锦在进宫的途中,也是听了详细的版本。知道宁瑗这次小产的大概经过,说是一个刚入宫的贵人做的,因为嫉妒宁瑗专宠直到现在,就在御花园冲撞了宁瑗,因为意外,直接导致了宁瑗滑胎小产。
这事儿听起来倒是挺合逻辑的,宫中这般落胎的也不占少数。
可宁瑗知道,事实根本就不是这般,或者说真实的主使人根本就不是这个小小的贵人。她若非是机缘巧合,就不会得知真正想要她孩子命的,其实是她的枕边人,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
宁锦叹了口气,说道:“你能知道真相不被蒙在鼓里,也是好的。”
听着话语,宁瑗猛的抓住宁锦的衣袖,有些癫狂道:“你都知道!你都知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宁锦,你是不是要故意看我失魂落魄的!是,一定是的!你厌恶整个宁家,你更厌恶嫡系的兄姐,你是想看着我死的对不对!”她面如土色的抓了抓长发,低低的啜泣,“你怎么能这么狠,这么负心,这可是我盼了十年的亲生孩子……”
这个“你”字,自是指的楚帝。
宁锦也不和宁瑗计较,静静的由着宁瑗拉拽着她的衣襟,用提不上力气的拳头捶打,知道宁瑗这是伤心过了度才口不择言,行为失常。
约莫有半个钟头,宁瑗这才缓过来。她虽然还是一直在流着泪水,但情绪明显的比先前好上了许多。
宁锦见状,斟酌了下,才缓缓出声说出话:“长姐,你说皇帝为什么不要留下你的孩子吗?”
宁瑗捂着满是泪水的脸,吃吃的道:“我怎么知道?他这么狠,这么狠!我防着后宫的妃子,防着太后,千防万防,还是没能保得住孩子。对啊,我怎么能防得了皇上,皇上是楚国之主,要生要死还不是他一句话。”宁瑗又开始情绪不佳的口不择言,“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怎么能舍得?”
宁锦坐在床畔边,安抚着她道:“长姐,孩子没了,我也为它伤心。”她低垂下眼眸,看着宁瑗满是泪水的面颊,不由自主的又叹了口气,接着道:“以你的体质,只要调理好身子,还能有孕。”
宁瑗摇头难过的说:“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我知道是皇上不想让我有孩子的,他是楚国的天,我怎么可能会再有孩子?宁锦,你不要骗我了!”
宁锦叹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才需要找出原因,找出皇帝为何不愿意让你把孩子生下来的原因。若是能解决了,你不就能安安稳稳的生下孩子了吗?”
宁瑗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般,死死的抓住宁锦的衣袖,“对,对!只要找到原因,找到原因!”
可,原因呢?
宁瑗死死的想着,却还是想不到,她想不到为什么楚帝会不愿意要她的孩子。
她哑着嗓子问宁锦道:“为什么?宁锦,你知道是不是?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得想办法解决!”
宁锦抿了抿唇,说:“原因我也不知,这需要你亲自去查。不过我若是先知道了,一定会先告知你。”
她这句话说的是面不改色,实则是违心的很。
她早就知道楚帝不愿要宁瑗孩子的原因,只是她现在还是得压着这个原因在心里。她得让宁瑗亲自查到真相,狠狠的让宁瑗的心再伤上一回,只有如此,宁瑗才能彻底死心,才能让她狠下心来,方能得到宁锦想要的结果。
宁瑗喃喃的低语道:“是啊,我得找到原因,我得为孩子讨回公道。”
这时,贤妃的宫殿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略有些尖锐高亢的声音——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宁锦闻言微怔,想不明白这深夜里,皇帝和皇后怎么会来?且她现在还不想与楚帝碰头,不过看形势已然是不可能。
【93】 布局、迷惑
思索间,楚帝与皇后已经一前一后进了殿内,宁锦低垂着头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楚帝闻言将目光投放在宁锦身上,那眼神实在是过于锐利,尽管宁锦一直在垂着头,仍让她生出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直到宁锦的双腿都下蹲的有些发麻的时候,楚帝才淡淡的开口说:“起罢。”
宁锦敛下眼眸:“谢皇上。”
皇后在一旁微笑的说道:“原来是怿儿的正妃呐,这么晚了,怎么到宫中了?”
宁锦酝酿了下,想了想还是说道:“贤妃娘娘是儿媳的长姐。”
妹妹进宫来看姐姐,虽然这很正常,但在这么晚的时辰,实在有些不合适。
因着宁锦是楚怿的正妻,皇后在平日里都是向着她的,所以并没有深究,她慈爱的拍了拍宁锦的手,说道:“是个孝顺孩子。”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虚弱的贤妃正要下床行礼时,被一双坚实的手给按住了,楚帝怜爱的道:“瑗儿,莫要在意这些虚礼了。”
宁瑗抬起头,泪水盈满了眼眶,看着楚帝哽咽道:“皇上,我们的孩子没了。”
楚帝状似心疼的抚了抚宁瑗的长发,低沉着声音,“朕知道。”
“瑗儿,你还年轻,还会再有孩子的。”
宁瑗缓缓的点着头,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直流下来。
再有孩子?这可能么?
是做父皇的不要他,他能出生吗?
安抚过宁瑗,待宁瑗终于入睡后,楚帝才出了内殿,他走到外殿看到半遮半掩在一众宫人之间宁锦后,开口说道:“夜深更重,睿王妃不在睿王府呆着,怎么到了宫里?”
看来还是宁锦在心底苦笑一声,走上前,垂下眸子回答道:“回皇上,贤妃娘娘是臣妾的长姐,贤妃娘娘有事,臣妾万分担心。”
楚帝“嗯”了一声,尔后又说:“你能有这心思是好的。”他话锋一转,“不过,可莫要扰了贤妃的休养。”
他的举手投足间带着久年上位者的气势,若是平常的闺阁女子早就该被震慑到双腿发软,甚至瑟瑟发抖了。好在宁锦也不是一次两次对上帝王了,镇定的道:“皇上说的是。”
皇后在从旁打着圆场,说道:“宁氏累了一天,不如先歇息吧,免得对腹中的胎儿不好。”她看了一眼宁锦“微凸的小腹”,笑容又大了几分,道:“天色晚了,你今晚就留宿在宫中,免得出了什么岔子。贤妃宫中血气重,你便随本宫回坤清宫。”
对于皇后的解围,宁锦是很领情的,不过相较于宫中,她还是更喜欢睿王府,而且府上还有慕容长离在。宁锦露出一抹笑容,婉拒道:“母后,儿媳看还是不必了。如今王爷不在府上,一切都得需要人打理。而且明日……”
不言而喻。
她刚刚提为正妃,明日肯定得在王府树威。
皇后也想到了这点,便不好再留宁锦。她露出关切的神色说道:“也罢,你便先回去吧。”
宁锦乖巧的点点头。她抬头看着皇后苍白的脸色,想到连皇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中的毒,说道:“母后的气色不佳,可要多注意身体。”
皇后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道:“难得你有孝心。”
宁锦敛下眸子,心想若非不是她和楚怿定了约定,再加上她对皇后所中的毒感兴趣,自己当真是不会多管闲事的提醒皇后这些。
待楚帝和皇后离开贤妃宫中后,宁锦才随后离开。不过,她在离宫前,给宁瑗身边的亲信留下一句话——五日后,她会再进宫,一切事情都待在那日再说。
其实依照宁瑗的能力和聪明劲儿,应该是不出三日就能得到结果。她所言的五日,只是在磨宁瑗的性子,让宁瑗有充分的时间思考以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是继续过她逍遥不了多久的贵妃日子,还是为了宁氏拼一拼。
这一日里,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积在了一起,提正妃,宁雪差点滑胎,贤妃小产……让宁锦疲惫不已。待她回到王府后,也没了心情和慕容长离说话,随意梳洗了番就躺在了床上。
慕容长离放轻力道的为宁锦揉着太阳穴,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疲倦的面容说道:“莫要把自己累到了,其实很多事情大可不必独自背着。”
宁锦闭着眼睛,舒服的“嗯”了一声。
慕容长离看着她显得苍白的脸色,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
他看得出,她许是被那梦境扰怕了,太过急功近利,不肯放松半点,连一身的锐气都要被消磨殆尽了。而她自己却不自知。
这怎可行?
……
王妃和妾室的根本区别在于有没有实权,妾说白了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东西,受宠了固然是好,失宠了便什么都不是,需要看当家人的脸色和喜好而行事,在外也不会有什么分量;而妻就不一样了,她是入了宗族族谱的,所占的分量是极重的,有权利处理内宅的一切事物,废妾室,掌账本,绵延子嗣……在外也可以代表半个一家之主。
就比如说此时,宁锦已经让人请了二品大员礼部尚书到王府书房。若是她还是之前那个庶妾的身份,定然是不可能的。
在这礼部尚书尚未到府上前,慕容长离问了宁锦一句话:“事情并不急在一时,非得要现在安排见章岩初?”章岩初正是礼部尚书的名字。
宁锦有些不解的反问道:“不可么?”
慕容长离见她语气没有丝毫松懈,低声道:“你太操之过急了。阿锦,你若得空,不如与我下一盘棋如何?”
宁锦的棋艺论来是不错的,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下棋了,现下听慕容长离一提倒有些手痒。她点了点头说:“不如待礼部尚书的事儿了了,我们在庭院荫处下一局。”
她的声音刚落下,青画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小姐,章大人已经在书房候着了。”
宁锦略带歉意的看着慕容长离,道:“世子若是有事要做,可自行离开。”
慕容长离道:“你先去吧。我今日无事,在蘅澜苑等着你回来。”
……
礼部尚书章岩初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端的是相貌堂堂,带着几分读书人的气华,很能让人产生好感。
待宁锦走进书房后,礼部尚书忙放下手中茶盏,起身行礼道:“微臣见过睿王妃。”
宁锦虚扶起他,话语中带着三分的笑意,“章大人多礼了。”
待两人都寒暄得差不多时,宁锦示意原先呆在书房里的几个丫鬟和小厮下去,尔后微眯着眼眸看着礼部尚书问道:“章大人,可知道本宫为何要为请你到王府一叙?”
章岩初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近二十年,一见宁锦的姿态,便知道宁锦肯定有要事要说或者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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