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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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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忙道:“老婆子一定会竭尽全力!”

    宁锦“嗯”了一声。

    随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这个屋子里,寻了把椅子坐下来,就这么看着宁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原来的天色微黑到深黑。宁锦身边的青玥心疼自家主子白日里为提为正妃的事儿忙得连饭都用,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上,又因为宁雪的事儿连一粒米都没沾过。“王妃,要不先去用膳吧。”

    宁锦皱眉道:“待宁雪的胎保住再说。”

    不可否认,宁锦的心中还是十分在意宁雪腹中的孩子。毕竟这是她宁氏的血脉,就算她再不喜宁雪,这也是她的小外甥。

    而且,这还是她的嫡子!

    直到戌时初,稳婆才松了一口气,语气中不乏高兴的说道:“王妃,七小姐的胎保住了。以后定要好好保养才是。”

    宁锦闻言也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只是面上依旧淡淡,“嗯。”

    她走到床前,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宁雪道:“宁雪,你好好养胎。待过几日,我再来问话。”

    宁雪动了动嘴唇,声音微弱的道:“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

    宁锦见她脸色苍白的很,实在不适合再费心神,打断她的话说:“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调理你自己的身子,其他的,容后再说。”

    宁雪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喘了两口气道:“舒琏若!是舒琏若害得我动了胎气,她想杀了我的孩子!”

    听到舒氏,宁锦微有些惊讶,不过她还是安抚着宁雪的情绪道:“你的胎刚保住,莫要动气。至于舒氏的事儿,我会好好查查,给你一个交代。”

    宁雪咬着唇,目光阴鸷,低声的道:“人若犯我,我必百倍犯人!”

    宁锦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皱了皱眉说道:“在胎儿安稳之前,你就不要过多思考事情了,免得影响胎儿。”

    ……

    离开充满着淡淡血腥味儿的屋子,宁锦侧首问身边的青画道:“我离开王府的期间,舒氏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青画想了想道:“这倒没有,舒氏安静惯了,根本就不曾出自己的苑子。”

    宁锦微微疑惑。

    若真是按青画所言,那么,舒氏哪来的机会去害宁雪。难不成是宁雪在诬陷舒氏?这也不太可能,宁雪和舒氏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就算去陷害白氏也不会找舒氏的事儿。

    宁锦沉声道:“青画,你再仔细想想。”

    细细回想了片刻后,青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道:“舒氏曾在三日前来见小姐!”

    “因为当时小姐不在王府,青画就随便编个理由,将舒氏打发了。”青画说的很细致,“而且舒氏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她也不曾进来过蘅澜苑。七小姐,根本不曾与她相见。”

    一旁的青玥补充道:“舒氏虽不曾进来,但与她一道的白氏嚷嚷着主子……恃宠而骄,闯进了蘅澜苑,与宁七小姐在庭院里碰过一面,尔后很快就被蘅澜苑的侍卫强行赶出去了。”

    宁锦说道:“我知道了。”她吩咐二人道:“将蘅澜苑的口风抓紧,我暂时不想听到任何的议论声。”

    两人称是后,青画劝道:“小姐,您都一天没用饭了,厨房里还备着饭菜,不如先用些吧。”

    宁锦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胃口,摆了摆手道:“先备着吧。”

    青玥见自家主子越发消瘦的身子,不由得想再劝说两句,却被身侧的青画拦住了。待宁锦独自进了屋子后,青玥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道:“青画姐姐,为何要阻拦妹妹?”作为一个知趣儿的丫鬟,自是以主子的一切为天。毕竟主子的荣辱是与自己系在一身的。

    青画抬头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道:“你跟在小姐身边的日子太短,她的性格,你还未曾摸透。待再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宁锦的身体里有宁氏一半的血液,亦有她娘亲沈氏的血液,充分的继承了那两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

    ……

    宁锦在进入屋子的外间时,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内间的烛灯在亮着。她一向注重隐私,除非是必要的打扫,一般都不会留人在房内。

    而现在……

    宁锦看着微醺的烛光,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人的名字——

    她揉了揉疲倦的眉眼,没有丝毫的诧异和惊恐,很平常的推开内间的门,道:“慕容世子近来可好?”

    慕容长离自然而然的走上前为宁锦解下披风,道:“还好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不如往常的那般的清朗。宁锦身为医者,自然是知道慕容长离的近况不如他所说的那般,只是她是外人,有些话她也不该多说,只能保持缄默。

    慕容长离为她解开披风中,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肩,咯人得很,顿时皱起长眉问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宁锦敛下眸子,有些别扭的说:“我自己还没察觉呢,可能是这几日夜间总是睡不好吧。”

    自梦境后,她总是睡不安稳,即使是借助安神香效果也不大。直至前段时间与慕容长离逐渐交好,慕容长离总是有步骤的来找她,陪她睡觉,这才让她的睡眠好了些。只是,这几日在青山上,没有慕容长离在一旁陪她,而且关于林迟的问题一直盘旋在脑海中,让她更加睡不安稳了。

    慕容长离抚了抚她有些冰凉的发丝,道:“心里装着事儿?”

    宁锦诚实的点了点头,“是我自己在钻牛角尖罢了。”

    只是,她即使明白自己在钻牛角尖,也不打算走不出这个小小的牛角。

    慕容长离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微弱的烛光下,掩下了他眼底的一抹浓浓的难过之色。他对宁锦的性格十分了解,也不开导她,只是淡淡的劝诫道:“别想太多了。”

    慕容长离的言语中,丝毫没有提及她这段日子去了哪里,也更没有直接或者旁敲侧击的问她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宁锦猜想,慕容长离或许是早已知晓,又或者是觉得没必要提及。

    宁锦的猜想,确实是猜想了一部分。

    慕容长离是早已知道,他不是不想去把宁锦从青山强硬的带回来,每每想付诸行动时,理智上总告诉他不能。他实在是太了解宁锦,可以说到了一种比宁锦她自己还了解自己的地步。他明白一旦将宁锦带回来,宁锦和林迟之间的矛盾就会迎刃而解,甚至宁锦会厌恶他。

    宁锦讨厌强制。

    而且,如今他在宁锦的心中,根本就不能比上林迟。哪怕林迟再欺骗她,再对不起她,只要她心目中不彻底对林迟失望,就永远不会敞开心扉去接受别人。

    这点,慕容长离再清楚不过。

    宁锦在空中嗅了嗅,有一股子十分馋人的香味儿,她眨了眨眼道:“你带了什么?”

    慕容长离笑笑,牵着她的手,引她坐下,说道:“带了几样菜。”

    宁锦诧异的看着一盘盘菜被从食盒里拿出来放在桌上,问道:“你做的?”实在是慕容长离的动作太过娴熟,简直让身为女子的她都自愧不如了。

    想到此,宁锦原本没知觉的胃倒是有些蠢动了。

    慕容长离点了点头。

    “世子可真是‘贤淑’,以后哪个女子嫁给了你,可真是有福气呢。”宁锦笑着调侃。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南三郡的慕容长离最大的缺点便是身体不好,即使他贵为世子,许多大臣也不敢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说不定哪天他人就没了,女儿作为世子妃还得守活寡。如今他身体康健了,作为没有正妃的世子自是炙手可热。

    慕容长离看着她的眼眸,目光沉沉道:“我只会为一个人下厨,而且,这手厨艺也是为了她才学的。”整整六年。

    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

    ------题外话------

    ……作者这货已经多长时间没上网了,我去!因为运动会快开始了,这几天上完课就被叫去玩命的练健美操,累个半死还空不出时间,简直是找虐。以后再也不报运动会项目了=皿=一脸血!

    咳咳……待这货凯旋归来,一定会恢复日更!握爪!

 【91】 她是替身?(这货终于回归了

    这样的字眼从慕容长离口中说出的不是一次两次,宁锦能感觉到慕容长离是再认真不过的——慕容长离究竟是什么意思?

    宁锦不禁又想到了在慕容长离府上看到的那几张画。

    那些画上勾勒描绘的是她自己,但是和她又有明显的不同。

    还有放花灯那晚,慕容长离的眼神,虽然是在看她,但是更像是穿透她在怀念一些事情。

    宁锦的脑子突然蹦出来两个字——替身。

    如果说她是慕容长离心上人的替身,事情都统统能想明朗了。他对她好,或许就是因为她与那画卷上的女子模样相似;他不着痕迹的帮助她,许是因为他想帮助那画上的女子。

    想到此,宁锦的心里倒是有些膈应和隐隐的说不出的不舒服。

    她宁锦还不屑去当谁人的替身!

    慕容长离将竹筷递给宁锦道:“趁热吃吧。”

    饭菜还冒着热气,给初冬冷肃的房间里带来了几分温暖。

    宁锦接过筷子,有些莫名的看了眼温热的饭菜,又抬头看了一眼慕容长离。她面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而心底却渐渐泛起了点点涟漪。当然不是因为感动,宁锦自梦境后就鲜少有这种情绪化的东西,而是慕容长离的势力。

    如果说慕容长离是一直在房内等她就罢了,她相信以慕容长离的武功完全能做到这一步。但要是真是这般,饭菜怎会是温热的?她明明是在宁雪的房里呆了一个半时辰。还是说太凑巧了?宁锦完全不相信,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慕容长离在王府,在她的自认为固若金汤的蘅澜苑里安插的有人!

    慕容长离这才刚刚从南三郡到京城不过几个月,就将势力发展到如此,当真是不可小觑。

    宁锦掩下有些莫名的心思,尝了几口后,心不在焉的赞赏道:“很好吃。”的确是色香味俱全,只是她的心思不在上面。

    慕容长离见她用下了饭是十分欣慰,清隽的眉眼间带着藏不住的笑容。他为宁锦盛了碗粥,声音清朗:“荷叶莲子粥,你以前最爱喝的。”

    她最爱喝的粥?

    宁锦微微蹙起了柳眉。事实上,她幼时食过莲子,着实不喜莲子的清苦,从来不曾喝过荷叶莲子粥,常喝的一种只有杏仁糯米粥。

    思索间,慕容长离已经将小勺递给了她。

    宁锦尽管心中再别扭不舒服,明面上也不会不给慕容长离面子。她握着勺子浅尝了一小口,忽然就惊诧的瞠大的眼眸。

    这粥——入口清香,滑嫩爽口,完全没有一丝丝莲子的苦涩。

    不过这些都不能引起宁锦内心的涟漪,让她惊诧的是,她竟然能从这粥中感觉到熟悉的味道!它的香味,它的味道……熟悉的让人心惊!

    宁锦清楚的知道,这种粥她以往绝对没有尝过。

    可……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感觉?

    慕容长离幽黑而温柔的眼眸注视着宁锦,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问道:“味道还行?”

    宁锦点了点头,将内心的情绪掩埋,“很好。”

    慕容长离追问:“没有别的了?”

    宁锦露出一抹笑容,调侃的说道:“世子的手艺比府里的厨子还好上几分,若非身居高位,我真想以利诱之让世子留在府里。”

    “再没有别的了?”慕容长离不肯放过宁锦身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宁锦敛眸说:“嗯。”

    慕容长离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面上的表情虽然还是一如往昔,但宁锦却能从中看出些端倪——慕容长离有些失望。可他又在失望什么?是因为自己没有说出真实的感触?还是别的。

    宁锦突然就心疼了一下,她不自觉的伸手抚平了慕容长离微微皱起的长眉,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出自己的感受。

    因为,她也在害怕,害怕未知的不能掌控的事物。

    慕容长离于她来说,不管是在梦外还是梦内都是一个异数,而且她的心也在告诉自己,不能和慕容长离太交心,否则一定会后悔。

    见宁锦的手指要抽走,慕容长离一下子便抓住了她的手,尔后又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还停留在普通朋友上,慕容长离又松开了。

    宁锦收回手后,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慕容长离扯了个话题说道:“宁雪的胎可还好?”并非是他关心宁雪,而是因为宁雪的胎对宁锦十分重要。

    宁锦点了点头说:“还稳着。”她皱了下柳眉,突然问道:“世子的人脉广,可知道当今太后和皇后的病症?”

    她原本是不愿问外人这些问题,因为会觉得欠了那人一个人情。只是如今已经迫在眉睫,她今日的封妃典礼上见到了太后和皇后,这两人的气色着实令人着急,尤其是太后的颜色,是愈发的不好了,而皇后,也不容乐观。

    慕容长离道:“皇后也得病了?”

    宁锦一听这话,便知道慕容长离是知道了前因后果。她神色有些严肃,低低的说道:“以往我倒是从不知皇后也有了病……世子说,太后和皇后位居高位,怎么会被人给下了毒?”这两人成功的在后宫中立足了这么多年,按理说,不会被人轻易的下了毒设了套,而且,也应该没人敢有这个胆子。

    慕容长离开导她说:“太后和皇后虽然贵为后宫之首,可也大不过一个人。”

    宁锦道:“是皇帝?”

    她似是想通了什么,猛地睁大了眼眸,摇摇头说:“这怎么可能?当今太后可是皇上的亲生母亲,还有皇后,两人是几十年的结发夫妻,即便是再不喜欢也该有几分情分。”

    慕容长离道:“阿锦,你再想想,楚帝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太后和皇后?”

    宁锦低眉思索了片刻,道:“外戚专权?”

    在楚帝的这么多儿子中,及冠的暂且只有四个,这四个皇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真论治国本事和为民仁心,却是只有楚怿为最佳人选。而且楚怿的身份是其中最高贵的,皇后嫡子,太后的嫡孙,适宜继承大统。

    但是楚怿的优势相对的说也是他的缺点,太后和皇后同出一脉,为人又权势,楚帝害怕会再出现百年前的外戚临朝的局面是很正常的,可……“太后毕竟是皇帝的生身母亲,皇帝孝敬太后是天下皆知的。”

    慕容长离抚了抚她的发,说道:“楚帝确实对太后不错,但他首先是一国皇帝,要为整个楚国皇室和臣民着想,其次才是太后的儿子。”

    宁锦抿了抿唇道:“我虽然明白一个皇帝必须要这般做,却不能理解。”

    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能为了氏族牺牲很多,甚至至亲之人也在所不惜;而女人却不能,女人太过感性,即便心肠再硬,大多数也做不出此等的事。

    楚帝如此,楚怿如此,林迟…齐戈昱如此,或许连现在身旁的慕容长离也是。

    “这件事,楚怿大概也是猜到了,不然不会将事情交由我处理,而不是大张旗鼓的揪出后宫的下毒之人。”宁锦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说:“他是不信自己向来崇敬的父亲,会做出弑母杀妻的事情。”

    皇室的人,向来都是心狠手辣,却又矛盾的向往一片净土。

    宁锦忽然看向慕容长离,半真半假的问道:“世子可是这种人?”

    “不择手段?”慕容长离看着宁锦说道:“或许是有,不过需要分人分事。”

    宁锦略带嘲讽的说:“看来世子也不能免俗。”

    慕容长离知道宁锦是钻到胡同里了,无奈的笑了笑,也不和她强辩,说道:“你先前所问的关于太后的病,我知道的并不详细。不过,你懂得医术,我可以带你去太后宫中,仔细看看。”

    宁锦对于慕容长离知道她会医术的事情微微皱了皱眉,但她复而想到,慕容长离的势力已经蔓延到宫中了,还能带她去太后宫中?要知道太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虽然外表慈蔼,内里却是再专制谨慎不过,对自己的庆元宫打理的是犹如铁桶,她多次想在庆元宫插人都失败了。即便是身为嫡孙的楚怿,最多也只是能亲自支开太后身边的人一刻钟。

    慕容长离道:“我也只能给你两刻钟的时辰。”

    宁锦自信的说:“这就够了。”

    她之所以不知道太后的病症或者说毒症,只是因为她不能过多接触太后,太后身居高位,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让她无法做到。

    慕容长离问她:“你想何时去宫中?”

    “人命关天,越快越好吧。”她是能拖下去,太后和皇后却是不能拖了。

    慕容长离并不想让宁锦为楚怿做事,低声说:“你想要帮助太后和皇后,只怕楚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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