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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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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宫装上。
“谢谢。”
贤妃是真诚的感谢。
她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自入宫的第一年,尚且还天真的她经历一些事情后,就彻底收了那些闺阁中读的那些闲话本上,所描述的对天子后妃之间爱情的美好希冀。她知道圣宠是靠不住的,若非是有身后的宁氏一族在庇佑着她,和年轻青春的美貌,想必楚帝连一眼都不会看她。
所以,她才想着日后一定要一个自己血脉的孩子,至少老时有所可依。只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年,她十五入宫而今已经二十五了,已然不能再等下去了。
宁锦在心底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道:“长姐若是在日后有了身孕,可一定得事事小心。”
宁瑗脸上挂着舒缓的笑容,“本宫明了。”
妇人弱也,而为母则强。
宫里的弯弯道道,十年下来,她早知道该如何趋利避害了。
贤妃又问道:“听说七丫头入住睿王府了?”她看着宁锦似乎比上次更加消瘦的身子,还以为她是因为宁雪的事情生气导致,不由得劝说:“宁雪那丫头虽然看着谦卑,但自小就心气儿高,宁为豪门妾不为平民妻。”
“本宫看得出,睿王爷待你不错,想必这次定是宁雪勾引在先,睿王爷才会把持不住。你也不必太过责怪睿王爷,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让你们夫妻之间生分了可就得不偿失了。而且,你现在也还有了身孕,万不能再自己气自己。多不值。”
宁锦敷衍的点了点头,目光中微有些怜悯。
她还犹记得小时候,宁瑗在她心目就是一个蕙质内敛的代言词。宁瑗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虽然不是宁相的第一个孩子却是第一个女儿,小时被宁相亲自教养过一段时间。她通诗书知礼仪,骨子里透着一种如文人般的清高,与宁相的风骨颇有三分相似,和她那被宠坏的嫡妹宁琪想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而今,宁锦也觉得两人是云泥之别。只是不同的是,宁琪是云,宁瑗是泥。宁瑗入宫十年,已经把自己最美好的棱角给磨掉了,与一般人再无异。倒不如宁琪的坦诚和娇蛮,至少宁琪还有自己的真性情。
宁锦从贤妃宫中出来的时候,天色尚黄昏。
贤妃是四妃之首,她的位阶只低皇后一阶,宫殿是除却皇后的坤清宫最大最奢华的宫殿,出内殿时,需要通过一条长且幽静的道路。
她穿过这条道路的脚步很急。
鉴于前几次在宫中都能遇到林迟,宁锦实在有些怕在宫中再遇到林迟。因为如今林迟还住在楚国宫中,没有传出半分要回国的念头。
不过,人越是怕什么,似乎就会来什么。
宁锦再次感慨自己这段时间的运势实在不妙的很。
即便她特意带了几个会些武功的粗使丫鬟,也还是不行,连林迟的十招都抵不住。
“你当真以为这些人能挡住我?”
林迟在她面前站定,姿态挺拔,如一棵标直的劲松。
宁锦真心觉得自己有些累了,这样兜兜转转,他们还是有各自的不能坦诚的秘密,还是不能解开彼此的心结,再相见又有何用?
她一言不发,俯身扶起身侧一个被毫不怜惜的打倒在地上的丫鬟,问道:“没事吧?”
那丫鬟受宠若惊,忙道:“回庶妃娘娘的话,奴、奴婢无事。”
“回府后各到账房领二十两银子,算作你们的医药费。不过,今日发生的事情,你们要尽数忘掉。”
宁锦说这话也是多此一举,这些丫鬟都是四哥宁珣帮她挑的,从相府来的,自然会忠心护主。
“是。”
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和对面的林迟说一句话,把这人当做空气。
林迟抿直了唇,伸手拉住了宁锦的手腕,将她带往一处静谧无人的亭子处。
“锦儿,竹屋里催情药的事情,是……”
“林迟!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在竹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情到浓时想做什么都可以。而是我们两人的态度,你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变了吗?我不能再给你十分的信任,你也不能再给我十分的解释。”
就像一块铜镜被摔碎了,就再不能将它完整的复原,即便是勉强粘合在一起,也迟早会有一天再裂开。
宁锦承认自己还喜欢着林迟,毕竟这份感情在最开始的时候很美好,纯粹的让人不得不沉溺其中,而且她也将这份感情埋在了心底梦境梦外十多年,想要彻底拔除,一时间还是做不到。
但现在的喜欢也仅仅只是喜欢,不再是以前的那般纯粹浓厚,会为了他或生或死。只要他想,哪怕是抛弃一切也会跟他走。
林迟不肯松开她的手腕,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道:“我能给你解释。你在担心什么,想知道什么,只要问出来我都会解释。”
宁锦挑了挑眉,为难他道:“那你会说,你来楚国是什么目的吗?”
这等秘事,宁锦曾旁敲侧击过楚怿,连受宠的楚怿都不清楚,只怕是件很大的事情,只有楚帝和林迟两人知道。
林迟顿了顿,抿着唇没有开口。
宁锦冷笑一声:“你的诚意永远就只有这些。”
她用力拂开林迟的手,没能拂开,便嘲讽道:“我现在可是楚怿的宠妃,淮阳世子还是和我保持点距离,否则我便真的大喊淮阳世子在轻薄睿王爷的庶妃了。”
“而且,我也已经有了……身孕!”宁锦说完后就微微的自嘲了一笑,她倒是没想到,这竟然会用如此拙劣的借口。
“不可能!你说过会等我三年!”
林迟抓住宁锦的手腕,随即探上她的脉——林迟也会一些微薄的医术,还是被宁锦硬逼着学得。
“你没有。”
他目光如炬,盯着宁锦的面容,一字一顿的说道。
宁锦微讽道:“即便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她狠狠的甩开林迟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林迟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下后,才低声的说道:“我能解释。”
宁锦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微微凝眉,疑惑的“嗯”了一声。
他微皱着眉头说道:“我来楚国的目的,是为了夺取北齐。”他是北齐的淮阳世子,北齐国是他的国家,楚国的邻国。
宁锦倒抽了一口气。
“你疯了!”
她知道林迟的心大,应该说只要正常的男人心性都大,不过林迟更难得的是,他还有头脑和毅力,正如梦境中,也是几年后的他,已经成为北齐的不二当权人,连皇帝都是他的傀儡。他也只欠一个契机,便可光明正大的成为北齐的帝王。
却不想,林迟竟然大胆到一开始就与虎谋皮。
楚帝有多精明,他应该不是不知,胆敢与他共事,就得做好被咬掉一口肉的准备。
林迟皱眉道:“我不能给你最好的生活,连稳定都不能给你,才不能现在带你走。”
宁锦抬头看着他,突然问道:“如果我说现在就让你带我走,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半隐居在山上,不问世事,你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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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更了o(╯□╰)o,太晚了,我们要看鬼片嘤~
慕容世子要雄起呐~
【75】 父母之仇,需得血偿
宁锦抬头看着他,突然问道:“如果我说现在就让你带我走,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半隐居在山上,不问世事,你可同意?”
林迟抿着唇,没有回答。
他将一直投放在宁锦的眼睛移开了,慢慢的垂下了深邃的眼眸。
这是一种逃避的姿态。
宁锦轻轻的笑了一声,带着明显的讽刺,知道林迟算是间接的告诉了她——他不同意。
没什么大不了。
宁锦觉得,自己貌似都被拒绝的习惯了。
少时她也问过林迟这个问题,在山间竹屋,林迟和她第一次要分离时,她也是这么看着林迟,目光微有些期待,让林迟带着她离开。她那时都天真的想好了,只要不把她送回那个虚伪的相府,随林迟去哪里做什么都好。
当然,最后的结果和这次一样。
宁锦道:“既然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不同意了。”她指了指心口,说:“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拒绝我了。第一次,这里很疼;第二次,这里依旧很难受。但总会有一天,它就不会再疼再难受了。”
宁锦承认,她自己是个很固执且长情的人,感情不容易投放,更不容易轻易收回。就好比当时年少,一不小心就沉浸在林迟偶尔的温柔中,直到现在还没能彻底拔出来。
但宁锦也相信,总有一天,所有的感情都变淡消散,也就不存在长情不长情了。
林迟低垂下的眸子中带着一点点的难过。
他又何尝不想回到那段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简单生活,他们之间坦诚的就像一张白纸,可以任由对方涂画,而现在,他们两人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迷雾,没人能穿过,即便有人先穿过了也无法找到对方。
林迟有时候就在想,为什么宁锦不能再纯粹点,再单纯点,再理解他点?就像其他的女子,不要想太多,不要顾忌得太多。
反正他总会娶她,给她世上最好的生活,把自己拥有的东西都给她。而且以他经历过的事情,也只会娶她一人,要她一个。
宁锦究竟还在担心什么,想要什么?
他不知道,她也不曾提出过。
林迟看着宁锦紧抿的菱唇,知道这是宁锦生气时常有的小动作,不由得叹了口气,道:“锦儿,我同意。”
宁锦抬眸看着他。
“不过不是现在,我有大仇未报,如果就此与你隐居,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他的眸光中染上轻微的暴虐,“父母之仇,需得血偿。”
宁锦接了句,“北齐战神肃亲王和肃王妃?不是……”一个染病暴毙一个以身殉情了么?
林迟眸中的暴虐更甚,“不是。”林迟一直都在怀疑,当年他的父亲正值盛年,即便当时有疫病横行,身为一军主帅,又怎可能会突然染病暴毙?直到五年前,他才查出真相,也因此被暗中追杀,跑到楚国境内,在重伤时遇到了宁锦。
“所以锦儿,给我点时间,无论三年后我有没有大仇得报,都会随你心愿。”
宁锦沉默不语。
她现下心中也是纠结无比,乱糟糟的一团。人总是矛盾的,宁锦一方面放不下梦境中的事情,一方面又无法彻底放下这个曾经待她真诚、待她好的林迟。
甚至在少时,她一直都认为林迟会是与她共度一生的良人。
宁锦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模棱两可的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世事多变,谁都不能保证三年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们之间的裂缝会不会变得更大?又或者会修补如初。
语毕,她绕过林迟,敛下眸子离开了亭子。
林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动作。
……
回到王府后,宁锦再没有困倦睡觉的心思。
她精神恍惚的让楚怿都有些担心,他皱着眉头猜测着是不是贤妃跟宁锦说了什么乱人心绪的话。
“究竟怎么了?”楚怿问道。
“没什么,只是太乏了而已。”宁锦揉揉眉头,起身对楚怿道:“妾想先回房休息,晚膳就不必再等妾了。”现在是申时,用晚膳的时辰,王府上能说得上话的几个妾室都已经落座了。
楚怿看着她精神不济的模样,怜惜道:“回去休息吧。不过晚膳还是要用的,一会本王便让文松送去。”
宁锦轻轻福了一礼,便要离开。
一旁有孕的妾室白氏口舌快,冷讽了一句道:“王爷当真是疼惜姐姐……”她委屈的擦了擦并没有泪水的眼角,又委屈的说道:“妾身也怀着孕,比姐姐的孕份还大,王爷就不知疼惜疼惜妾身吗?”
白氏娇纵貌美,在宁锦没入王府之前,仗着自己有三个月的身孕,在王府中的是作威作福惯了。而如今宁锦也有了“身孕”,在府上她就不是特例了,白氏开始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再加上,宁锦上报孕事后,得到宫中的赏赐和她相比,实在是她的几倍之多,很显然,宫中是非常重视宁锦。
楚怿想了想与宁锦成亲以来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宿在宁锦房里或者忙时直接宿在书房,当然与宁锦一起时,两人是同床异被或是他睡榻上。这么一来,倒是冷落了后院的一些女人,他微皱了皱眉道:“本王今晚便宿在絮雪园。”絮雪园是白氏的住处。
白氏听后盈盈一笑,眉眼处都洋溢着得意之色,甚至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正准备离开的宁锦。
宁锦实在不能理会这种幼稚的方式,装作没看到,提步离开。
她在出厅时,需得路过白氏的位置。
白氏面上带着凉薄的笑容,示意身后的丫鬟偷偷的伸出了脚。
宁锦的应急反应很快,大概是在经历了狼群事件后,就变得警醒不少。她在第一时间便发现了,然后从容淡然的踩在那丫鬟的脚背上,重重的走了过去。
且她微微弯下腰,看着白氏微隆起的肚子,哑声道:“人在做,天在看。你还是多积些善事,为腹中的孩子祈福罢。”
她的表情是十分淡然和煦的,却让白氏生生打了冷颤,白氏强打着精神道:“宁庶妃……庶妃在说什么?”
宁锦没有说话,只是用略带轻蔑的眼神看了白氏一眼,尔后从她身边离开。
对白氏,她根本就不用理会。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王府上,自有人会去收拾白氏。
宁锦在偌大的庭园中走了一会儿,又给色彩斑斓的鱼儿们投了些食儿,觉得放松了不少,这才回了蘅澜苑。
而她刚一步入正厅,闻着空气中有些古怪的药味,就不禁皱起了柳眉。
她忙加快了步伐,推开了内阁的门。
果真,宁锦见到自己的室内坐着一人,是宁雪。这她并不意外,因为宁锦需要得知道一些关于孕妇方面的东西,越详细越好,以应付一些人,所以她才会让宁雪移住在蘅澜苑,可以随意出入各处,但前提是不得出这个苑子。
而此刻的宁雪正接过贴身丫鬟递来的药碗,正准备喝下去。
宁锦站在门外,脸色因为走路太急略有些泛红,只是声音却是冷冽至极:“你想害死你腹中的胎儿么?”
“什么?”
宁雪的手一抖,药碗中的黑乎乎的药汁便洒出了几滴。
宁锦走近,端过手中宁雪的药碗,用手指蘸了一滴,放在唇边轻尝了尝。
果然是有问题。
而且还是很明显的问题,不然她不可能在正厅时就闻得到。
“这是谁送来的?”宁锦问道。
宁雪也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忙回答道:“药是蘅澜苑的小厨房熬的,由绿由亲自端来的,中途没经他人手。”绿由是宁雪的贴身丫鬟之一,忠心护主,宁雪十分信任。
宁锦蹙眉道:“不可能。”
整个蘅澜苑都是她的人,绝对可以信任,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事情。
宁雪身边的丫鬟绿由行了一礼道:“宁庶妃,奴婢倒是知道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说。”
“奴婢去端药时,发现小厨房里的药罐是闲置着的,却已经熬好了药。”
宁锦沉声道:“叫厨房的厨娘来,所有厨娘。”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如果连个小小的蘅澜苑的隐患都找不出,处理不净,宁锦觉得自己也不用再谋划旁的了。
两刻钟后,宁锦也就摸清了来龙去脉。
这安胎药是絮雪园的白氏送来的,因为厨娘的疏忽和偷懒,便把现成的安胎药让宁雪的丫鬟绿由端走了。
宁锦微眯了眯漂亮的眸子,知道这事儿是头一桩,必须得严肃处理,以儆效尤。但又不能惩罚的太过,以免失了人心。
她的眼眸扫过几个瑟瑟发抖的厨娘们,最后目光定格在最前面跪着的那个失过的厨娘——二十大板,逐出王府。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宁雪显得比以往都脆弱。她至今想起那碗药,还有些心有余悸,不安的道:“这事儿会不会是另有隐情?絮雪园的白氏,即便是心有嫉恨,也不可能会明目张胆的要害王爷的孩子?”
宁锦讽刺的笑了一声,道:“别以为每个人都长了脑子。”
宁雪“啊”了一声。
宁锦道:“白氏呐,她可是什么不要脑子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她方才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绊我一脚,让我摔倒,好流掉‘腹中的胎儿’,更别提直接送来落胎药了。”
宁雪微微张大了嘴,惊奇的道:“还有这等人?”真是应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句话。
“自是。”宁锦看着宁雪,又沉声叮嘱道:“不过我得提醒你,恶有恶报,白氏在不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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