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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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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空落落的,慕容长离不无失落的扶起她道:“对我,你不必客气。”
那一双黑眸中包括的东西太深,也太多。宁锦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只是颔首算是应了。
慕容长离看得出她的拒绝,心中微叹了口气,便又对着那条青蛇的方向厉声道:“出来!”
登时,两个十多岁的小哥儿从枝叶繁茂的大树上爬下来。
其中一个红衣小哥儿似是被惯坏了,怒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扯着嗓子大叫,“宁锦!”他伸手指着慕容长离,又道:“还有你这个江湖人!竟然敢弄死了本少爷的青蛇,我、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另外一个年岁稍长的青衣小哥儿忙解释:“会武功的又都不是江湖人,弟弟,这位是慕容世子!”他转过头,规矩道:“堂姐,慕容世子,你们别怪弟弟,他一向惯会闹着玩的,没有恶意。”
宁玿跟在苏老夫人跟前已有好几年,虽然受尽宠爱,但也是个识大体的,并不骄纵,说完又向两人行了一礼。
这是宁府的家务事,宁锦也不便让外人看笑话,又见宁玿道了歉,准备开口原谅这两个偷溜出来的小哥儿,“既然……”
她话还未说出口,那红衣小哥儿就猛然打断她,抬起下巴,轻蔑的道:“宁锦,你以为有丞相舅舅护着你,旁人就都得怕你吗?!我早就知道了,你娘就是个下贱胚子,专门破坏别人夫妻和睦的!你又装什么大度!”
大抵是相看两生厌,平素里苏老夫人回主宅时,这红衣小哥儿都会和宁锦过不去。往日里,宁锦倒是能原谅这么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子。
可今日她听了这番话,实在是被气到了,俏脸都变得煞白煞白的。
她刚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哥儿时,却被慕容长离给阻着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四个字:“丞相夫人。”
仿佛是默契般,连宁锦都不知道是何缘故,自己几乎是第一时间理解了慕容长离的意思。
她攥了攥手心,平复下心绪,冷声道:“宁珘,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儿?”她其实想更直白点问,是谁跟你嚼舌的?
宁珘是那红衣小哥儿的名字,他仰起头,嘲讽道:“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可以瞒住我。这可是丞相舅母跟我娘在房里说的,我偷听到的!”
这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带着六分威严、四分怒意的声音传来:“宁珘,你给本相跪下!”
陆陆续续的,宁锦的小庭院里站满了人。
这本是苏老夫人在正堂坐累了,提议走一走,却不想遇到这么一档子事儿。
宁珘是个欺软怕硬的,而且宁相鲜少动怒,对着本家人更是连眉都不曾横过,他这么一见,立刻“噗通”一声,腿软的跪在原地。
就连一旁的青衣小哥儿宁玿也跪下了。
这两个小哥儿都是苏老夫人最疼爱的两个嫡亲孙子,平日里都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的主儿。苏老夫人见着两个小哥儿跪下,那是一个心疼,可碍于自己并不是宁相的嫡母,而是继母,大面上根本说不上话。
楚怿这时也走出来了,他看了一眼宁锦身旁的慕容长离,又走近握住宁锦的手,问道:“没事吧?”
他的声音并没有压低,宁锦以为楚怿是做给宁相看的,配合的演戏道:“无碍。”
只是,那两个字用的语气着实不像无碍的样子。
宁相一听宁锦这个调子,脸色更寒了,看着瑟瑟发抖的宁珘道:“不敬长辈,不尊世子,目无族姐。宁珘,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句话下来,宁珘是当场吓得掉眼泪。苏老夫人和宁珘的嫡亲父母也是心头一颤,若宁相真想重责,他们是决计没有理由拦住。
【38】 默契十足
宁相最后还是看在了苏老夫人的面子上,只罚了宁珘跪半个月的祠堂。虽是小惩大诫,但也够十多岁的小哥儿吃一壶了。
就在宁珘这事儿被草草解决时,忽然一道并不算尖锐的颤抖女音响起:
“蛇,有蛇……”
这声音正是宁锦的七庶姐宁雪发出。此刻,她正惨白着一张脸,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是随时都会坠落,万分惹人怜爱。
宁雪是戏子所生的庶女,所以每当苏老夫人回主宅时,她都会被苏老夫人的宝贝嫡孙之一的宁珘所欺压。又因着她不是宁相宠爱的,便是告状都没哪里告的,自然被宁珘整的很惨。
所以,借着这次机会,她能不好好整一整宁珘么?
跪半个月的祠堂,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果然,如宁雪所愿,她这个“蛇”一叫出口,众人都顺着宁雪所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树干上一条被钉住七寸的青蛇。
青衣小哥儿宁玿忙解释道:“这条蛇拔了毒牙,是没毒的!弟弟养了很长时间,都不咬人的!弟弟只是和堂姐闹着玩儿,绝对没有伤到堂姐!”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刚好中了宁雪的下怀。
众人也都听出了些什么门道。
宁雪声音还颤抖着没恢复过来,让人听着生怜:“这蛇原来是宁珘堂弟养的呀。”她又看向宁锦,关切的道:“九妹的脸色好苍白,可别是吓到了。”
有宁雪这么一搅局,宁相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他本以为宁珘只是年纪尚小不懂事,口无遮拦,却不想宁珘还敢在主宅里欺负他宠在心上的小女儿。那蛇虽然去了毒牙,万一咬到了……
这能不生气么!
苏老夫人倚着年长,忙开口对着身后的嬷嬷说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珘儿带到祠堂思过!”
苏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宝贝嫡孙之一,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被带走了,心里也是疼得不了。可为今之计只能如此,免得触了宁相的霉头,被罚得更狠。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继母,哪有亲母那般说话有底气。
况且此事宁珘做得确实不对,宁锦现在不仅仅是宁相的宠女,还是当今王爷的宠妃。宁珘拿蛇欺负她,便是宁相不罚,楚怿也会开口。
既然苏老夫人都如此打圆场了,宁相又见宁锦没出什么事儿,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这场闹剧也就算结束了。
不过,宁相和大夫人的帐还没开始算。
宁锦的母亲是宁相心中的一根刺,平日里不提就已经隐隐作痛,更别提被拿到台面上说了。宁珘之前的话意指大夫人暗里辱骂宁锦的母亲,宁相如何会不生气?
但他和大夫人毕竟是少年夫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宁相也不好不给大夫人和大夫人母族的面子,而出声责怪她。
大夫人心中明镜,几十年的夫妻,她也摸到些宁相的性子,只要提及宁锦母亲的不好,便是触及了宁相的底线。
大夫人扶着苏老夫人的手微顿,怕是宁相私下里会找她谈谈。
当真是活着的人永远比不上死了的人么?
便是做了几十年的少年夫妻,自己再如何对他好,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事,在他心中,都不及那个半路出来的女人的一根头发丝。
大夫人看着那抹清俊的背影,微微苦笑。
出了这等事儿,苏老夫人再没有心情四处走走,便回了她在主宅的苑子。女眷们跟着苏老夫人也随后跟着散了,为官的男人们则去了正堂。
慕容长离是个男子,先前出现宁锦未出阁前住的小苑里,已是不合规矩。不过,他显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不懂得避嫌。
滞留到最后,他见众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想着离开。
而且,他才离开前,还朝着宁锦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今晚。
宁锦已经不止有一点小郁闷了,她十分疑惑,自己居然再一次听懂了慕容长离要表达什么意思,就像相处了许久,默契十足的情人。
可明明他们之前只见过几面有没有!
那么,慕容长离说今晚又是什么意思呢?
“你是如何认识慕容世子的?”
宁锦正走着神,一听到楚怿的话便立刻扯回了思绪。她想了想说:“只是有过几面之缘而已,并不相识。”
楚怿显然是不相信的,他微皱着眉头道:“几面之缘,就能让素不挂心朝堂的慕容世子三番四次的帮相府、帮你么?”
宁锦最听不惯这种拿捏人的语气,抬头看着楚怿,笑了一声反问:“王爷何必问得这么清楚。难不成,是在吃醋么?别开玩笑了。”
楚怿冷着一张脸,道:“为妇者自当检点,莫要丢了本王的面子。”
“王爷说的是。”宁锦掩下讽刺,摆出一副受教的模样,悠悠点头。她找个理由让楚怿离开,道:“正堂的族人怕是在等着王爷,王爷还是赶紧去吧,免得被人落了口舌。”
楚怿低头看着宁锦,他的眼眸很深,掩藏着万千情绪,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宁锦,你只能是我的妻妾。这辈子,除非我先休了你,你都无法离开我!”
宁锦垂下眸子,遮下眸中的厌恶,淡淡道:“妾哪敢让王爷休了我。”
楚国民间有规矩,若是女子被夫家休弃了,这辈子怕是就完了。别说是否能再找个夫家,还会被人指指点点。她们再被休弃后,大都选择了一条路——死。
楚怿见宁锦一副温驯的样子,还以为是吓到她了,软下声音揽着她道:“本王欢喜你,只要你听话,自不会这么对你。”
宁锦心中冷笑。
楚怿的欢喜,能有几分?他最爱的始终的都是自己,梦境中是,梦境外也是。
她早在梦境中的第三年就看透了,如今,又怎会当真?
【39】 世子夫人
宁锦依偎在那温热的胸膛里,心底却泛出一丝丝冷意。
她还没有借助楚怿得到应有的权利,怎么会让楚怿现在就休了自己?
而且就算未来要分开,那也只会是两人平等的和离,她绝不会让楚怿打了相府、打了自己的脸!
为苏老夫人开的接风宴设在正厅,能坐在上面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宁家嫡庶分支。宁锦随着楚怿来时,气氛显然一僵。
大夫人所生的嫡长子宁珵心直口快,先于众人皱眉不满道:“九妹怎么来了,这里可不是你一介妾室能来的。”
在场的都是些有官职在身的男人和为数不多的几位身份尊贵的正室,宁锦身为庶女,又是妾室,来这里是以已经是逾越了。
众人听了这话,虽然觉得宁珵说得在理,但无一不觉得宁珵愚蠢至极。
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况宠爱宁锦的宁相和睿王爷现在可都还在场呢。
楚怿和宁锦一同落座后,他才看了一眼宁珵道:“你都能来,为何本王的锦儿来不得?”
这意思是把他一个堂堂相府嫡长公子,和一个庶女身份的妾室摆在一起!宁珵生来最骄傲自己的身份,这么一听,脸色立刻变得极其难看,“睿王爷……”
“闭嘴!”
这话是大夫人说的,她的脸色比宁珵的还要难看,铺的精致脂粉都掩不住她泛着青色的脸色。本来私下里被宁相教训了一顿就已经够难堪了,偏生自己的嫡亲儿子也给她找气受!
大夫人不得不给自己的儿子打圆场,放低姿态朝楚怿道:“王爷莫见怪,珵儿是直爽之人,少不更事。”
“是啊,大哥年轻着呢,还差两年才而立呢。”宁锦在下面轻轻的附和了一句。
语毕,她对着大夫人和宁珵微微笑了笑,那笑容很美,但在大夫人眼中却是一阵讽刺,不由得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宁珵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宁相的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再说话。
宁锦也是见好就收,她如今的目的已经达到,倚着楚怿的权势宠爱先为自己树了威,以后再和这些族人碰了面,也不得不留有三分薄面。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群虚伪的人身上,宁锦挣开楚怿的手,揉了揉眉间道:“妾身有些身体不适,还是先回去罢。”
楚怿微皱着眉看着她,没有说话。
宁锦的这一举动是合了在场大多数的心意,唯有宁相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见无甚大事,才放心道:“锦儿自幼身子不好,还是回去歇着吧。”
身为生父的宁相都已发话,楚怿自然不能再留,他握了握宁锦的手道:“你身子单薄,待回了王府可得好好补补。”
这恩爱秀的,宁锦面上带笑离去,心中却是讽刺不已。
走到数十年居住的小苑,熟悉的感觉让宁锦心安,她不由得闭了闭眼睛。
然而,再睁开时,她的眼前却多出了一个人!
宁锦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又确定了一遍,眼前还是有人!她看着那人,有些呆愣了的问,“慕容世子?”
“是我。”
他的声音很温润,不带着一丝的不耐烦。似乎,他面对是世上最贵重的珍宝,轻柔的不舍得用上半分力度。微醺的月光下透过小苑上空繁茂的树叶撒下,斑驳一地,也打在慕容长离颀长的身上,更衬得他君子如玉,温润的没有一丝棱角。
宁锦只听着声音,抬头看着那人,就觉得自己有些痴了。
就像是几年前面对林迟的感觉。
熟悉的让她心惊。
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产生这种熟悉感了。
在她一晃神的功夫,慕容长离已经揽住她的腰,用轻功一下子带她飞上了小苑的屋顶。宁锦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攥住慕容长离的衣袖,将大半个相府尽收眼底。她皱眉道:“下去罢,会被巡逻的侍从们看到。”
慕容长离并没有回答。他低头看着她,突然问道:“有没有兴趣出去玩玩?”
宁锦婉拒道:“接风宴一会儿就该结束了。”估计楚怿也会来找她,若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楚怿已经被户部牵绊住了。”慕容长离解释道。
他嘴上虽说在寻求她的意见,然而借着宁锦没说话的空当儿,已经带着她悄悄的离开了相府。
“慕容长离!”宁锦有些不满的皱眉轻斥。
夜晚的风很大,尤其是慕容长离的轻功还很高,疾风扑打在脸上,让她不自觉的埋首在他胸膛前。连那句不满也消散在风中。
风骤停时,慕容长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到了。”
而宁锦早在之前抬起头的那一刻,就呆住了。不为别的,只因映入眼帘的四个正红大字——天下赌坊!
“让世子很感兴趣的地方就是……赌坊?”
这话宁锦问着是不信的,她看得出慕容长离并非贪图享乐之人。且她先前也和四哥宁珣谈过慕容长离,宁珣只评了一句话:慕容世子身份尴尬,虽多不在朝中,但手下眼线应该不少,着实深不可测。
慕容长离笑容浅淡,握着她的手直接上了赌坊二楼。
赌坊的小厮们见他们两人着衣非富即贵,虽有些意外宁锦身为女子来赌坊,但还是忙不迭的上前招呼道:“这位公子……”
“让你们赌坊钱老板来,就说有故人来访。”
慕容长离出声打断,轻车熟路的带着宁锦进了一间独立的赌室。
那赌坊小厮见慕容长离所言不虚,忙退下去跑去赌坊后院。
左右无人,宁锦环顾着这间普通的赌室,实在不明白慕容长离要做什么事,皱眉疑惑的问道:“世子是什么意……”
“原来真是慕容世子来了!霖安幸会、幸会!”宁锦的话还没问出,就被推门而入的赌坊老板笑呵呵的打断。
赌坊老板姓钱名霖安,一副青年儒生模样,着实不像一身铜臭之气的赌坊老板。他笑眯眯的看了看慕容长离,又看了看宁锦,玩味的道:“这位难道是世子夫人?霖安的消息还没闭塞到这种程度吧。”
------题外话------
世子带锦菇凉来赌坊不是去玩的……
【40】 赌坊的秘密
慕容长离唇角微勾,似乎是因为听了这话才笑了笑。
两人并不避讳着宁锦,又谈论了一些楚国的事情,慕容长离才引入正题道:“霖安,你的赌技可有下降?”
钱霖安呵呵一笑:“自然没有。难不成世子想试一局?。”他摆出心疼万分的表情,又道:“我可真有些怕世子会把我赌坊今日的进账,都给赢走啊。”
“不是我。”慕容长离走到宁锦身旁,伸手抚平了她微皱的柳眉,一派亲近之意,道:
“是她。”
他这一句,让宁锦和钱霖安两人都愣了愣。
宁锦回过神,看着慕容长离道:“宁锦对赌术并不精通,也不想沾染半分。世子好意,我心领了。”
她心中是有些不悦的,大晚上的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拉出相府,来到鱼龙混杂的赌坊赌钱,任谁都不会太高兴。更何况,宁锦平素最讨厌的就是不经她的允许,擅自为她做决定的人。
于是,慕容长离先前在她心目中温良君子的美好形象,那是一降再降。
“若是世子无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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