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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嫡多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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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墨玄摆出一幅赶苍蝇似的嫌恶样子,这让秦妈妈见了更是一股子怒气哽在了喉头,生生将一张本就涂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脸又涨成了猪肝色。
  “五少爷,虽然奴婢管不着你,但是这国公府里自有能管得着你的人,府里的各位少爷每日都在徐氏族学里上学,就只有你成天不见人影,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整日跟一些走鸡猎狗的浪荡子混在一起,这若是让三老爷知道了,五少爷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秦妈妈咬牙切齿的摆出一幅阴狠等着看好戏的模样,言罢,猛地一手拽了阿潇的头发,气势汹汹的跨出书房之门,带着三四个仆妇扬长而去了。
  徐舒玄蹙了蹙眉头。
  徐墨玄不禁冷哼了一声,对着秦妈妈远去的背影狠狠的唾了一口:“就是我爹,也不会真的管我!”
  一句话说完后,他的眼神中又露出了一丝黯然,府里的婢仆们私下里就喜欢议论他的身世,有人说他父亲在外私养了外室,那外室生了他后便撒手人寰,正好三房又无子,他父亲才将他这私生子接了回来,还有的人说得更不堪,竟说他的生母乃是秦楼楚馆中的红牌名妓,所以他成了那些人口诛笔筏的下贱胚子所生下的孽种。
  徐墨玄没事的时候就爱听墙角,不管是大房的长公主、还是二房的江南柳氏、更或是他的嫡母陆氏都会在偶尔谈及他时露出那不屑的讥讽和嫌恶。
  而最让他伤心的是,他的亲生父亲、府里的三老爷徐诺竟然从来不管他,徐家家风甚严,而且有着百年门风清正的美誉,徐家子弟个个芝兰玉树、品学兼优,他父亲也是二甲进士出身,曾在刑部任过主司,后又被调派过南京、杭州做过左右通政和佥都御史,现在更是进了翰林院做国子监祭酒,仕途上可谓是步步高升,平时也没怎么见他留宿烟花柳巷,但就是除了公务外,家中什么事都不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嗜酒了,有时候喝得烂醉如泥了回到府中倒床就睡,谁也拉不起来。
  他问过父亲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但是那个人就是不肯回答他。
  府里人人都对他嗤之以鼻,却只有徐舒玄这个大哥将他当亲兄弟看待。
  “大哥,你说我到底是不是父亲亲生的,既然不管我,又干嘛将我接回来呢?”徐墨玄忽然问。
  “墨玄……”徐舒玄眼神中也有一丝哀悯,他劝道,“三叔其实是很疼爱你的。”
  徐墨玄听罢,猛觉自己似乎失态了,便眯起眼睛朝着徐舒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紧接着,他对着房顶喝了一句:“楚哥,那老女人都已经走远了,你怎么还不下来!”
  只听顶上空一阵风声掠过,瞬时,一道颀长的人影便立在了书房门口。
  这个人便是刚从广宁伯府赶回来的南楚。
  “楚哥,你怎么也学我听起墙角来了,对于刚才你将大哥的药给打翻了的行为,你要如何解释?”
  “有人托我带给大少爷一句话,凡是别人送给大少爷的药,大少爷都不能喝,哪怕是最亲的人。”
  “谁让你带传的?是今天大哥去赴约的那个小丫头吗?”徐墨玄戏谑的道了一句,又跳到他面前,嘻笑着问,“怎么样?大哥让你调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吗?那小丫头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是千金小姐?”南楚将手上的一双黑色手套给脱了下来,放在了桌上。
  徐舒玄的目光落在了那双手套上,若有所思。
  徐墨玄追上去问:“我见那小丫头穿的衣服不错,虽然不是时新的,可也是杭绸,那可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就算不是名门闺秀,那至少也是个小官小户的千金吧!”
  “是,她现在还可以说是名门闺秀,但很快也许就什么也不是了。”南楚冷冷的答道。
  徐墨玄蒙得一头雾水,连忙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南楚走到徐舒玄面前,拱手行了一礼,神色十分肃然的回禀道:“世子爷,南楚已查得那个小女孩是广宁伯府四老爷韩陌的嫡女,她母亲正是曾经艳冠京城的杨夫人,世子爷对杨夫人应该不陌生吧!”
  徐舒玄听罢脸色蓦地一沉。
  徐墨玄却好似没有听出问题的关键,好奇的问道:“楚哥,你说的这个艳冠京城的杨夫人可是那些名流才子们经常赋诗赞美的杨夫人?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杨夫人的事迹,好像是七年前参加过名士馆里一次文会比赛,杨夫人妙语连珠,文词诗赋信手拈来,可谓是精彩绝伦,一连夺了三场冠军,当时京贵圈中的才子们无一是她对手。听说她的书法也是一绝,承袭晋时河东卫氏的垂云体,字与画都可用美不胜收来形容,而且她还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你说的就是她么?”
  “是,就是这位杨夫人。”南楚回道。
  “想不到那小丫头竟是她的女儿,那小丫头长大之后必定跟她母亲一样有倾国之色。”徐墨玄讪笑着看着徐舒玄,“大哥,你有福气了。”
  徐墨玄这句话本是想逗徐舒玄笑的,却见徐舒玄脸上不但没有半分的笑容,反而神色更加凝重起来。
  “大哥,你怎么了?”徐墨玄不解的问。
  这时,南楚也十分肃然的看着徐墨玄,沉声道:“五少爷,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位杨夫人的出身。”
  “她是杨世忠的女儿。”
  徐墨玄倏然一惊,本来就不是一幅端坐的样子,这一惊便差点从桌子上摔了下来。
  “你是说,是现在被关在刑部大牢里的杨世忠,她的女儿?那小丫头是杨世忠的外孙女?”徐墨玄哑声惊疑的问。
  南楚点头。
  徐墨玄的脸上瞬即也布上一片凝重之色。
  “完了,那小丫头该不会是想替她外祖父申冤吧?不然,她来找大哥干什么?”徐墨玄转向徐舒玄问道,“大哥,她约你兰亭见面,可有提起此事?”
  徐舒玄摇头道:“没有。”
  他再问了南楚一句:“你今天跟踪了她们一天,可还有查到其他消息,比如说广宁伯府。”
  “有,今天广宁伯府中正在办喜事,好像是中官传了两道圣旨,一为擢升韩陌为大理寺丞,一为特赐封韩家嫡女韩清落为香妃。”
  “没有经过选秀,直接赐封为妃?”徐墨玄很是诧异,大眳还从来没有直接封妃的先例。
  南楚答道:“好像是。”
  徐舒玄眸光凝了凝,矅亮星瞳中微聚一丝疑色。
  徐墨玄又问道:“那小丫头和她母亲在府里过得好么?”
  南楚迟疑了一下,回道:“好像不好,杨夫人带着女儿在广宁伯府中独处一隅,似乎与韩陌不睦很久,而且韩陌最近似乎还想抬一妾室为平妻。而韩家老夫人更不喜杨夫人,想要逼自己的儿子休妻。”
  这些都是他在送韩凌与杨氏回到伯府后,自己再去派人打听来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呢?杨夫人未嫁之前,京中世家子弟有许多都争抢着上门提亲,那韩家的四老爷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才娶到了杨夫人,怎么可能到了现在还要休妻?”徐墨玄不禁惊异反驳。
  南楚却是叹道:“杨夫人性子太过刚烈,听说她嫁入广宁伯府后便一直独生独往,看来她是没有放下过去。”
  “过去?杨夫人有什么过去,楚哥,你也知道?”徐墨玄的八卦好奇心登时燃起。
  南楚看了他一眼,道:“你刚才说杨夫人在七年前的文会比赛中连夺三冠,京中无一人是她对手,其实不全然对,她最终还是输给了一个人。”
  “谁?”
  “蒋七郎。”
  听到这个名字,徐墨玄按着眉心想了想,问:“蒋七郎是谁?我好像没有听说过。”
  南楚答道:“你没有听说过很正常,现在京中人多畏惧言菘父子,已无人再敢提及蒋七郎之事。但是在七年前,蒋七郎的名声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定远候府蒋家七郎曾经也是京城中不世出的英才,他俊爽傲烈、潇洒不羁,虽出身名门,但爱与江湖人称兄道弟,他曾经带领三千江湖人士助杨家军抗击过倭寇,又不畏权贵打击过朝中奸佞,言菘父子专权,言藩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强抢妇女,他看不管便将言藩的一只眼睛给弄瞎了……”
  “原来言藩的那只眼睛是他给弄瞎的啊!这个蒋七郎有胆识有个性,我喜欢,要是有机会能见到他,我一定得叫他一声哥。”徐墨玄满腔热血的兴奋道,顿觉气氛不对,又讪笑着各看了徐舒玄和南楚一眼。
  谁知道这两人依旧严肃着脸,皆是一幅悲怆沉重的样子。
  南楚低下声音道:“这个蒋七郎,你恐怕是见不到了,正因为他嫉恶如仇得罪了言藩,所以……”
  “南楚,别再说了。”徐舒玄突地打断。
  南楚住了嘴。
  徐墨玄刚被挑起了兴致,不依不挠道:“为什么不说了,我还想听听蒋七郎的故事呢!哦,对了,楚哥,我们刚才明明在说杨夫人的,怎么突然你又提起了蒋七郎,难不成这蒋七郎和杨夫人有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
  南楚道:“可以这么说,蒋家七郎曾与杨氏秋璇定过婚约,而且连婚期都定下来了,却不想……”
  “却不想什么,唉呀!楚哥,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快说快说!”
  南楚看了徐舒玄一眼,忽然拿起桌上的一双黑色手套,冷然道了一句:“不说了罢!”言罢,转身就要向书房外走去。
  这时,徐舒玄唤道:“等等,南楚,你留下!墨玄,你先出去!”

  ☆、第030节 定远候府

  “为什么要叫我出去?我不出去,你们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见的?”徐墨玄抱着双臂,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可是话一说完,他就看到了徐舒玄异常锋利的眼神,说实在的,他这位大哥平时一幅丰神如玉、如沐春风的样子,可若是生起气来也蛮叫人害怕的。
  “好好好,出去就出去。”满不情愿的向外走了几步,又不甘心的回头对南楚道,“对了,楚哥,你今天还得教我练剑,不许偷懒躲着我!”
  南楚在保护徐舒玄为其办事的同时,也兼职一项任务,那就是教徐墨玄习武练剑,这是徐墨玄死缠烂打求来的。
  南楚拗不过他,只得点头同意。而且这也是徐舒玄的意思,现在徐墨玄孤身在锦衣卫当职,免不了要与人搏杀,如果没有上乘的武艺防身,恐怕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
  徐舒玄对这位堂弟也是多有操心的。
  “别想着听墙角,你这点本事还是瞒不过南楚的。”见徐墨玄垂头丧气的走出书房后,徐舒玄又严肃的加了一句。
  这一句正中徐墨玄下怀,顿时让他的一点小心思无所遁形。
  “好吧!不能在这里听,那我去别处听听,大哥总该管不到那么远吧!别跟我提那句‘非视勿视、非视勿听’,所谓的圣人之言,我大都不信的。”
  言罢,门外的那道人影便倏然消失了,余音铮铮而来。
  徐舒玄不禁摇头直叹气,这位堂弟顽劣叛逆的性子也不是他一时能改变得了的。
  书房的门关上后,屋子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徐舒玄忽然问道:“南楚,你今天是不是杀人了?”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看到了南楚所脱下来的一双手套,南楚是有洁癖的人,他若杀人,必会带上一双手套,那双手套的作用是为了抹去剑上的血渍。
  “是。”南楚眸色十分阴厉,他停顿了一会儿后,冷定的答道,“今天碰到了几个东瀛武士,他们一路跟踪我们到了广宁伯府,我将杨夫人与那位小女孩送回去后,便去杀了他们!”
  “东瀛武士?南楚,你的意思是,他们盯上了杨夫人母女吗?”徐舒玄眼中露出疑赎。
  南楚点头答是。
  徐舒玄心中一紧,眸中隐现一丝忧惧,他垂眸沉思了起来,杨氏母女为什么会被东瀛武士盯上?
  而让他感到更为害怕的是,京城之中怎么会混进了这些来自于日出之国的倭寇?难道他们进京时没有被查验过身份吗?
  徐舒玄想着这些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就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来——言藩。
  他蓦地攥紧了衣袖,低沉的唤了一声:“南楚……”
  “现在杨世忠的案子还没有结,韩陌身为杨世忠的女婿不但没有受到牵连而且还加官进禄,皇上连韩家的女儿面都没有见过为什么会突然要封韩氏女为妃?那个韩清落又是什么人,这些都是疑点!你再派人去查清楚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南楚却答道:“其实不查也知道,韩陌是个不折不扣的势利小人,杨世忠入了刑部大牢,韩陌身为刑部主事,却是从来没有去牢中看过这位岳父,而且私下里常与言菘的义子赵文华来往,他如今能够升迁为大理寺左寺丞恐怕也是得了这位曾经的同僚的帮助。”
  徐舒玄不禁锁紧了眉头,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光芒。他星眸微合,手枕额头,显得十分头疼。
  赵文华这个人也是个十分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自己的仕途高升,巴结奉承言菘,认了言菘为义父,没少帮助言菘父子干过陷害忠良之事,他曾经也做过刑部主事,后来得言菘举荐,才升为现在的南京通政使,许多弹骇言菘的奏折就是他给拦下来的。
  韩陌竟然会与赵文华勾结,那么很有可能他不但不会帮杨世忠申冤,还会趁机落井下石,以求在言菘那里邀功,获得与赵文华同样升迁的机会。
  真想不到杨夫人所嫁的竟会是这样的一个贪权势利的伪君子!
  忽然想到了什么,徐舒玄又突地睁眼,眸光雪亮,他吩咐道:“南楚,杨夫人母女恐怕这段时间随时都会有危险,你从暗卫中再调派几个武艺高强的去保护她们,随时随地保护她们!事不宜迟!要快!”
  如果杨夫人执意要救她父亲的话,韩陌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出杀妻之事?
  还有那些东瀛武士到底是谁派来的?
  从南楚所调查到的所有事情来看,杨氏母女这段时间很有可能会遭遇藏在暗处的敌人的刺杀。
  不知不觉,他的脑海中浮现了那一双黑亮嗔嗔如同碧水清泉一般的眼睛。
  “大少爷,如果阿凌能平安度过这次劫难的话,一定会回来报答你的!”
  南楚看了徐舒玄一眼,不禁道:“世子爷,你真的决定要插手杨家之事了,如果让言藩查到我们所做的事情,那么你和他之间维持起来的表面友谊就将要被打破了。”
  徐舒玄冷笑了一声,回答:“这种虚伪的面具戴得久了,连我自己都会觉得恶心。”
  南楚沉默不语。
  徐舒玄又道:“南楚,我知你从前与蒋七郎友情笃深,蒋家灭门的罪魁祸首也是言菘,你一直都想杀了言菘父子为七郎报仇,可这又何偿不是我的心愿。”
  “我姐姐徐舒蕴当年嫁进蒋家的时候只有十六岁,不过两年,便与蒋家所有人一起被送到菜市场,她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南楚愕然的看着徐舒玄,从前他一直以为这个少年好似没有人类的七情六欲一般,从来只是含着淡淡的笑容,喜愠不见于色,却从来没有见他这般痛苦的垂泪过。
  也是,他毕竟现在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只不过因徐家嫡长孙、魏国公世子的身份让他快速的成长了起来。
  魏国公府的嫡长女徐舒蕴,他也是听说过的,那是魏国公徐睿与南宫夫人的第一个女儿,而南宫夫人生了这个女儿之后一直无孕,直到十年之后才生了徐舒玄。
  十年得一子,于魏国公夫妻二人来说可谓是天降之福,却未想到,徐舒玄还未满月,南宫夫人便突然患病骤逝,之后,徐睿因怀念亡妻一直不肯再娶,后来还是当今圣上降旨逼他娶了芳宁长公主。徐睿经常被调往南京、杭州两地任上,无瑕照看幼子,徐舒玄便是国公府里的嫡长女徐舒蕴带大的。所谓长姐如母,徐舒玄对这位姐姐的感情定然比其他任何一位亲人都要深厚。
  定远候府蒋家被以“谋图篡位”之名夷三族,徐舒蕴本来有机会可以回到徐家,但她宁愿与夫君一同赴死,也不愿应旨打掉腹中胎儿与蒋六郎和离而自保其身。
  徐舒玄亲眼见到过蒋家灭门之祸,也亲眼见到了他姐姐的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生了一场大病而落下病根,而且在一次围猎赛马中不幸从马背上掉下来,摔断的双足,那个时候他也只有八岁。
  南楚忽然对这个少年生出了一丝怜悯,尽管他知道这个内心孤傲的少年根本就不需要他的怜悯。
  “南楚,定远候府的事情不要让墨玄知道。七年前言菘父子为了扳倒一个内阁首辅夏言,而毁掉了一个威名赫赫的定远候府,现在杨家面临着同样的灭门之灾,这件事情,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徐舒玄很快平复了情绪,抬起幽深如墨的清亮眸子看向了南楚,“先去安排几个人保护好杨氏母女,然后回来,我还有事情安排你去做。”
  南楚看着徐舒玄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微怔了一下,答是声:“是!”便又速速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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