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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嫡多福-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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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
“世子夫人不爱吃甜腻的东西,这点赏赐该不会再拒绝了吧?”她笑吟吟的说道,那语气分明是在说,你若再敢不接,那就是对本宫的不敬了,本宫也正好可以以此为由冶你个大不敬之罪。
韩凌笑笑接过,说了句:“那就多谢香妃娘娘赏赐了”
檀香木匣子有些重,而且香味扑鼻,韩凌知道这个女人不仅擅制香,还擅用毒,所以也提前备好了一块能吸附气味的娟布,将那匣子给包裹了起来。
那个叫映月的宫女一直目送着她离去,见到此举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待韩凌走远后,她的嘴角便扯开了一丝怪异的笑容,一边为焦婉婷揉捏着双肩,一边说道:“这个女人很是聪明,她对香妃娘娘你可是防之又防呢!”
说出来的话竟然是男人的声音,而且他的那双手也从焦婉婷的颈间一直摸索到了胸前,就这样不轻不重的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捏得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吟。
“再怎么聪明,不是也上了你的当吗?如若不是徐墨玄坏了你的事,这个女人是不是也会是你的了!”焦婉婷柔声婉转的说道。
映月便低低的笑了起来,双手又力度适中的在她身上揉捏了一下,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娘娘,不如让奴婢扶你到暖阁之中小憩一会儿吧,皇上下了朝之后还要与徐世子谈玄论道,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到娘娘的凤栖宫里来呢!”
焦婉婷便是一笑,缓缓的站起身来,将一手搭在了映月的手臂上,腰肢款摆的向着凤栖宫后院的一处暖阁走了去。
所有守在暖阁外面的宫女见她们二人到来,便颔首低头,福礼道:“香妃娘娘,映月姑娘。”
两人也不理睬这些奴婢,撩开帘子便走进了暖阁,一进暖阁,映月便将焦婉婷的一身浮光锦的外衣从肩头拔了下来,一张嘴便朝着那滑腻白晳的肩头咬了上去,一边咬着还一边不忘双手并作,将她腰间的玉带也扯了下来。
“你这么猴急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这辈子你玩的女人还少吗?”
焦婉婷还在说着,却是被他一把推到了地上,男人的一双手直接将她的下裳给扯了下来。
“玩的女人再多,却没一个能比得上你的,我这不是被你的魅力迷得神魂颠倒了吗?”话音一落,竟是半分不给焦婉婷反应的时候,就这样抓着她的腰身……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横冲直撞起来。
女子被撞击得如同江上小舟般飘飘荡荡,面红耳赤的娇喘吟吟,却是极为享受的催促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一句或痛苦或喜泣的低吟令着男子粗重的喘息更加重了一分,那动作的力度就更加凶猛如虎了。
狂风大作,骤雨初歇,男人发泄完了精力后,便赤身压到了女人的身上,啃着她背上的肌肤,呢喃般的问道:“你什么时候送那个昏君去往极乐世界啊?天天陪着那样一个老匹夫,你也不嫌恶心?”
“再怎么恶心,他也是一国之君啊,若是真死在了我的床塌上,那我岂不是真如了韩凌所愿,成了这满朝文武口诛笔伐的祸国红颜了吗?”焦婉婷笑说着,将一根手指伸到了男人的口中,极为妩媚的笑道,“按照你们大眳朝的律法,到时候我是不是还要去给那昏君陪葬?”
兔死狗烹的道理谁都懂,但你若是想利用完了我就过河拆桥,似乎并不会如你所愿。
男人自然也听懂了这弦外之音,痴痴的笑了起来,又顺势在她颈上啃了一口,低声说道:“你真是一个妖精!”
焦婉婷咯咯的笑了一阵后,推了推他的脸,说道:“你还是小心一些,虽然咱们在韩凌与徐舒玄大婚的那一日演了那么出戏消除了徐舒玄对你的怀疑,但是像徐舒玄那样心细如发又聪明绝顶的人,你们若是经常碰面,还是很容易让他发现你的密秘的……”
男人听罢,也怔神了半响,忽地问道:“你看,能不能让皇上下旨,要他离开京城到别的地方去?”说完,还意味不明的一笑,补充了一句,“只让他一个人离开……”
焦婉婷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了,点了点男人的嘴唇道:“你还是对那个女人不死心啊!”
“也好,有徐舒玄在京城一日,办什么事情都畏首畏脚,让他离开京城也确实是一个好的办法,不过,本宫也得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正说完这话句,暖阁之外便传来一宫女的声音:“娘娘,中宫那边的两位娘娘传了口谕过来,说是有事请香妃娘娘过去一同商量一下。”
中宫的两位便是生有子嗣的杜康妃与卢靖妃了,主管六宫的还是这两位,她也只是从旁协理。
“会是什么事情?”映月的眸子中闪出一丝疑赎警惕之色。
“那两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当上储君,可是费尽心思的巴结讨好于我,还能有什么事情?”焦婉婷满不在乎的接了一句。
男人讪笑道:“那你呢?你可是想好了,要帮谁?”顿了一声,又调笑般的续道,“我猜想,如景王殿下这般才貌双全又温文尔雅的人,你一定舍不得他死,是也不是?”
这话却是让焦婉婷咯咯的笑了,她抬起头来,说道:“男人的一幅好皮囊确实也令人赏心悦目,不过呢,正如女人的美是一种毒药一样,男人也是!我自不会偏帮谁,对于我们来说,这个大眳不是越乱才越好吗?”
男人便无声的笑了,在女人那片滑腻滢白的肌肤上再次啃咬了一口后,才心满意足的起身道:“那我走了,进一趟宫里也不容易,希望你能不变初衷,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
此时,韩凌正抱着那只檀香木匣子走在光可鉴人的青石板上,耳畔有风吹落叶的沙沙作响,本来这秋日的阳光也不那么炙热晃眼,可韩凌却感觉到一阵烦闷热燥。
她还在想焦婉婷身边那个叫映月的宫女,那人身上所透露出来的气势她总有似曾相识之感,很怪异却又一时想不到将她与某个人联系在一起。
正苦思瞑想着,感觉头有一点晕,韩凌便干脆倚靠在路旁的一颗白杨树上歇了下来,这时不知哪儿传来一个声音道:“这位便是魏国公世子夫人吧!世子夫人是身体不舒服吗?有什么需要咱家帮忙的?”
一双手向她伸了过来,韩凌垂下来的目光正好落在这双白晳干净的手上,指骨微凸,骨节修长,却是与映月那双手极为相似的。韩凌再抬起眼来一看,面前的这张脸却是一张男人的脸,准备的说,应该是一个太监的脸,他身上穿着斗牛服,其品阶地位应该还不低。
“奴材是香妃娘娘宫里的宁公公,香妃娘娘怕世子夫人搬不动这匣子东西,特命奴材来送世子夫人一程。”这名太监说道,伸手就要来搬她怀中的匣子。
随着这个人的靠近,韩凌竟然有种毛骨悚然之感,连忙将怀中的匣子往前一横,沉声道:“不必了,这点东西我还是拿得起的。”
宁公公笑了笑,答是,韩凌便抱着匣子侧过身,继续向前走去,可才迈出两步,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世子夫人怎么了?”宁公公眼疾手快,又将一双修长的大手向她伸了过来,韩凌猛地一激灵,便急急的喝斥了一声:“你滚开,不要碰我!”
也许是她这句话的声音很大,很快便吸引了一阵脚步声向这边匆匆赶来。
“殿下,这位好像是魏国公世子夫人吧?”一名女子的声音轻声说道。
宁公公也躬下身,行礼道:“景王殿下!”
来者正是景王,当他一看到韩凌时,整个人也如同定住了一般怔了良久,已有许久不见了,这个女孩子已嫁为人妇,虽挽了妇人髻,身着诰命大妆,可是面容娇嫩依然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清丽绝伦,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的灵媚。
“宁公公这是在干什么?魏国公世子夫人,你也敢冒犯得罪吗?”景王亦知韩凌与香妃的不睦,便猜想到了这位宁公公定然是香妃派来为难韩凌的,不禁为护她道。
“不敢,奴材只是奉了娘娘之命,来将世子夫人送出宫去的,刚才世子夫人似乎快要晕倒了,奴材情急之下,才想着扶世子夫人一把。”宁公公语气谦恭,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快要晕倒了吗?景王不由得又看向了韩凌,只见她垂着羽扇一般的长睫,樱唇微翕,似乎有些呼吸不畅的深吸着一口气,面色也似有些苍白,不禁也是一个疾步跨到了韩凌的身边,柔声道:“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韩凌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口中也喝斥出声:“走开!你也别靠近我!”
景王尴尬的站定了脚步,可这个时候,韩凌已然支撑不住,眼前一花,还是软绵绵的晕倒在了地上,之后那一声疾呼与慌乱的脚步声便已听不见了。(未完待续。)
☆、第190节 用此一计
魏国公世子夫人突然在宫中晕倒了,这怎么说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经过几个太监宫女一传,很快也就传到了皇上那里,偏巧徐舒玄也正在与皇上商谈募捐之事,听到太监禀报了这件事情后,极少有紧张失措的他几乎是猝然地变了脸色,问了太监韩凌在什么地方之后,他便箭步向那地方疾行而去。
彼时景王也正手足无措,先是命身边的一名宫女去传了太医,然后便想着是否要自己将韩凌抱起来送进母妃的宫里去,本来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也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将这个女孩拥入怀中,可是临到这一时刻却犹豫了,不仅是顾及韩凌的名声,他也怕自己的名誉有损,好不容易凭着自己的贤德才学赢得了一些朝臣们的认可,也笼络了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且这个时候朝中立诸的争议也到了最热化的时候,若是不出所料,父皇定然也快要下定决心立太子了,他现在是半分都不能踏错!
正所谓一步踏错,满盘皆输,他输不起!
就在他犹豫的这片刻时间,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宁公公早已悄无声息的离去,而徐舒玄正匆匆的向他这边赶了过来,未待他回过神,徐舒玄已急忙的将韩凌抱起,在她额头上拭过体温之后,又疾步朝着宫外奔去,正好皇上也从宫道上气喘吁吁的迎面赶来。
见到徐舒玄怀中晕睡着的韩凌,皇上亦是错愕的怔忡了一刻,然后立刻高声命了身边的太监去唤太医,接着让徐舒玄将韩凌抱到了附近一处专门用来休憩赏景的清风暖阁。
随着消息在宫中的迅速传播,听闻风声的卢靖妃与杜康妃也先后赶到了暖阁之中,对韩凌突然晕倒之事望闻问切极为关心。
要说这两位嫔妃心底有多关心韩凌,徐舒玄那是一百个不相信,想来这两个女人也不过是提醒皇上查清楚原因罢了!
皇上也看出了徐舒玄心中的不高兴,对这件事情他无论如何也要给臣子一个交待,何况这还是他最宠信却又最不敢得罪的爱臣。
“今日是谁传魏国公世子夫人来的宫中?来找她又是干什么?刚才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导致世子夫人晕厥?”皇上迟疑片刻后,终于架不起两位妃嫔的口才能力,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问道。
宫女太监们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景王便接了一句:“父皇,儿臣刚才经过南苑时,恰好碰见宁公公与世子夫人说话,听宁公公话中的意思,世子夫人好像是香妃娘娘传召入宫,而且香妃娘娘还赏赐了世子夫人一匣子新婚贺礼。”
说完这句话后,景王便放眼四周望去,却哪里还见那位宁公公的影子,未想这番话正巧落进了朝这清风阁中赶来的焦婉婷耳中。
焦婉婷一进暖阁,就佯装惊慌的问道:“皇上,臣妾听说臣妾那个小侄女在出宫的路上晕倒了?这一大早还好好的和臣妾说话来着,怎么就晕倒了呢?臣妾也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她不会有事吧?太医有诊出来是什么原因吗?”
说话的神态语气极尽楚楚可怜,景王不由得朝她看过去,若不是韩凌曾提醒过他小心戒备这个女人,他恐怕还真以为站在这里的这个女人就是香妃娘娘。
觉察到景王目光的焦婉婷不禁就扯了一下嘴角,心中暗道:朱城昀,你上辈子欠我的,我也会一笔一笔的向你讨回来的!
皇上爱怜死了香妃的小鸟依人和梨花带雨般的柔情绰态,忙拍了拍她的香肩,劝慰道:“爱妃别紧张,朕觉得世子夫人应该无大碍,待太医诊完之后再说吧!”
竟然私毫没有察觉出香妃此刻的反应是否有些太过,几个月前在魏国公府的宴会上,这个女人还有举剑想要杀了韩凌呢!
徐舒玄在暖阁的内室之中,将外面的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果然也如了皇上所说,太医在诊断完之后,便向他抱拳施了一礼,说道:“徐世子不要太过担心,世子夫人应是这几日忧思过多,疲倦过度,体虚而导致气血不足,今日早上应该还未用过早膳,所以才会血气不佳呼吸不畅而突然晕厥的,我这里开几幅滋养身体的补药,徐世子拿回去让人煎一幅给世子夫人服下,她应该很快就能醒了。”
忧思过多,疲倦过度,这一点,徐舒玄还是信的,从成亲到现在,仅仅四五日的时间,先是大婚之日言藩所带刺客的突袭,再是韩陌在诏狱中告知她的一切,广宁伯府抄家,徐墨玄突然惹怒皇上被关在衙门,还有韩瑄所受到的极刑折磨,应都在她心底留下了或多或少的阴影,而且她还在梦中都那样乞盼着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心里承载得太多终会导致心力交瘁,这确实不是一个普通女孩子所能承受的极限,可是徐舒玄十分了解韩凌,他们彼此交过心,也深知对方的感受,阿凌不是一个积郁结于心中无法开怀之人,那么,他只能怀疑到这个披着香妃画皮的女人。
这个女人对韩凌到底有多恨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能再留给她一丝伤害到阿凌的机会,所以,他请求皇上让人将香妃送给韩凌的新婚贺礼送了来。
一匹白绢包裹着的匣子被一名太监搬到了徐舒玄面前,看太监这吃力的样子似乎还有些沉,接着,徐舒玄还要求找了香妃宫里的宁公公前来对峙。
檀香木的匣子上还留有指印,而且匣子的底处边缘那个掌心的位置还洇外了一片淡淡的血红,徐舒玄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黑檀木匣子的外观,最后才打开匣子瞧了里面盛装之物,全是鸽子血红的头面,倒是没什么异常,只是在打开匣子的一瞬间,那突然扑鼻而来的气味是很特别的,然而当你再去细闻时,那气味又似乎完全消散了。
“这匣子是宁公公亲自送到拙荆手中的吗?”徐舒玄轻笑着向宁公公问。
宁公公看了一眼焦婉婷的眼神,立刻答道:“是,咱们娘娘赏赐给世子夫人的亲婚贺礼,奴材很是荣幸亲自给世子夫人搬了来,本想着给世子夫人直接送到府上的,可是世子夫人她不让奴材帮这个忙。”
徐舒玄哦了一声,便道:“那宁公公将手伸出来给我看一下,没有关系吧?”
宁公公神情变幻,不明所以,又一次的看了一眼焦婉婷,得到暗示后,方才犹豫着将双手伸了出来。
徐舒玄看到这双粗糙的大手便笑了,他再让宁公公将自己的手朝着这匣子上极淡的指印比划了上去,而且掌心一定要在匣子两侧,很显然宁公公的手又短又粗,与这匣子上的指印是不相符合的。
卢靖妃与杜康妃看得愕然,反倒景王与焦婉婷的眸中都露出了各自惊诧的光芒,一为惊悟羡慕,一为畏惧愤怒。这时,徐舒玄语气微沉的问道:“宁公公,我不过是问了你这匣子是否是你亲自送到拙荆手中的,你为什么要撒谎呢?”
“徐……徐世子,奴材没有说谎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奴材说谎了?”宁公公开始紧张起来,但有焦婉婷在场,他也能雄起胆子强装镇定。
徐舒玄就将匣子向里的一侧量到了众人的眼前,沉声道:“宁公公的手与这匣子上留下来的掌印完全不能吻合,而且搬这只匣子的人其中有一只手还受了点伤,所以才会在匣子的一侧留下血印,刚才大家所看到的宁公公的手,是否有受伤?”
显然没有,众人齐摇头。卢靖妃便接问道:“是啊?宁公公,魏国公世子不过是问了你这么一个小问题,宁公公你作甚要撒这个谎?”
宁公公急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解释道:“奴材也不是存心要撒谎,这不刚才景王殿下见到奴材了吗?奴材也就顺着这么一说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露了馅,景王很快也反应过来,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他仔细的朝这位宁公公看了一眼,忽地惊讶道:“我刚才见到的那位宁公公似乎与你有些不一样,他的手比你的要白晳修长,而且眼睛也比你也要大一些,宁公公在这宫里是有孪生兄弟吗?”
皇上一听就不妙了,立将疑赎诧异的眼神投向了焦婉婷,问道:“爱妃,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宫里有两个宁公公?”
焦婉婷长睫下掩饰住神情变幻,表面上却装作惊恐莫名呆若木鸡一般,眼泪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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