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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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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平是南晋靠海的一个城,那里有第二个长安城之称,繁华得紧,来来往往海多船出海,卿如玉的外公便是康平城城主,掌一方事。

    卿如玉双目红肿,面容憔悴,哽咽着便朝老夫人跪了下去:“战伯母,如今如玉已经家道中落身无长物,再配不上阿城了,战伯母,叨扰你几日就好,待如玉将长安城事宜处理妥当,如玉便自行离开。”

    老夫人心疼的将她扶了起来,嗔道:“傻孩子,说的什么傻话呢?当年伯母同你娘可是亲了娃娃亲,先前碍于种种原因不能娶你,如今青城能娶得你原也是缘份了,你是不知道,青城这孩子什么都不会嘴上说出来,这些年总一个人默默想你呢,我这当娘的好生心疼。”

    苏凤锦心里默默扫了眼倚着椅子慵懒的战青城,他就似一只雌伏在夜间的豹子,瞧着猫儿一般,实则致命。

    他不会好好说?战青城可不知多会说话呢,苏凤锦心里头暗想,她对战青城的了解是不是比这些人要多上一些了?

    老夫人好说歹说将卿如玉扶了起来坐下:“听青城说你几日不曾好好吃过了,我特意差后厨的做了些进补的,你瞧瞧你这些日子,整个人快瘦成纸片儿了,便是你娘瞧着不心疼,伯母也是心疼的,多吃些。”

    兰馨笑盈盈的应和:“是啊如玉,以后你和我可就是一家人了呢,我还记得几年前乞巧的时候你还玩笑说要同我嫁到了一处,如今可不成真了吗。”

    好好的一顿饭,只有卿如玉与兰馨以及老夫人三个人在说话,古妙晴多半也就是应和一声,檀香是连筷子都不敢动,坐得端端正正战战兢兢的。

    战青城眯着眸子打量着苏凤锦,苏凤锦没什么胃口,拿了筷子戳着碗里头的饭缄默不语。

    战青城坐在苏凤锦的对面,因着这桌子是长方形的,所以当战青城脚伸过来的时候苏凤锦打了个激灵,面色一白猛的站了起来。

    老夫人微微拧眉:“这是做什么?”

    “我……我不舒服,想先回去了。”苏凤锦捂着肚子,那面色苍白的样子瞧着真真像个有病的,老夫人原也不喜欢她,摆了手便让她去了。

    苏凤锦松了一口气,转身便领着挽珠出了大厅奔东屋去了,只是瞧着这般大的雪,忽的又想起了去年的那些梅花,于是绕了道过去了。那梅林地段偏僻,苏凤锦提着灯盏穿过梅树,这些花儿都开了,暗香在林子里头浮动,一道身影忽的窜了过来,将苏凤锦吓了一跳。

    “将……将军怎么……”

    战青城站在一株梅花旁,瞧着她吓掉的灯盏默了默,弯腰提了起来塞进她手里,微微皱眉:“手怎么冰成这样?”

    苏凤锦将手猛的抽了回去:“挽珠回屋拿披风去了。”

    “慌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战青城玩味的瞧着她,明亮的月光清晰的挂在天空,今儿倒真是个难得的日子,风平雪止,月光清幽。

    整个大地都被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月光,那光从雪里折起来,衬得整个世界即便是在夜色里也依旧明亮得紧。

    “我还要绣嫁衣,先告辞。”苏凤锦转身欲走。

    战青城忽的将她拽进了怀里,那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般的砸下来,苏凤锦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情急之下朝着他脚尖踩了一脚,一不小心咬了唇,那血腥味儿在两人的嘴里蔓延,苏凤锦狠狠的退开他,自个儿倒是连着退了两步。

    她愤愤的擦了一把唇,既不吼也不闹,转身便走。

    战青城凝着她远去的身影叹了叹气,他不知道苏凤锦会来这儿,只是觉得她或许会来这儿走上一走,没成想她竟真的来了,如此一来,是不是就可以证明,苏凤锦同他其实是心有灵犀?

    战青城原也不过就是应付卿如玉与老夫人罢了,岂料苏凤锦自个儿倒逃了,战青城便觉他一人在战斗,于是来逮人,没曾想真逮着了。

    他摸了摸唇,眸色幽暗,来日方长。

    苏凤锦愤愤出了梅林,挽珠抱了披风来,见了苏凤锦有些怔:“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不赏梅了吗?”

    苏凤锦披了披风,朝东屋走:“没什么。”

    挽珠迈开步子跟着:“小姐,方才安总管差人递了拜帖过来,道是肖少爷新年沐休,特来府上拜会呢,您见吗?奴婢听那送拜帖的说,肖少爷变了好大一番模样呢,连肖少爷都回来了,想来七殿下也快回来了呢。”

初入将军府 第175章 检查嫁衣

    苏凤锦用力擦了擦嘴,回去便连涑了好几杯茶水,挽珠还在一旁嘀咕:“奴婢听人说七殿下打十三岁起就跟着将军一同上了战场呢,如今已经弱冠之年了,肖少爷就是跟着七殿下一道去同蛮夷子打呢,定然很厉害,小姐,你可想见见?也许打那军营里头出来肖少爷就转了性子了呢?”

    苏凤锦接了挽珠的帕子擦了擦嘴,头也不抬道:“原是你想见?”

    挽珠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奴婢只是告诉小姐一身,那纨绔子弟,奴婢才不想见呢。”

    “那就不见。”

    挽珠哭天抹泪扑在地上抱着苏凤锦的大腿:“小姐,您当真不瞧瞧吗?肖少爷可真真是变了许多了。”

    苏凤锦干脆搁了绣圈凝神瞧着她:“你是向来不为旁人说话的,怎的这一次转变这般大?”

    挽珠面色涨红了大半,低声软语:“哪有哪有,奴婢这不是……这不是实话实说吗。”

    “实话?”这幽凉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威胁,像极了战青城审人时的气场,虽只得个三四分,但于挽珠而言却是足够了的。

    “奴婢……奴婢今儿早晨上街置办酒器,被人抢了银子,是……是肖少爷帮的奴婢,小姐,肖少爷真真是大变样了,奴婢都认不出来了呢。”

    苏凤锦将她扶了起来:“好好说话,跪什么。”

    “您这不是……突然凶巴巴的吓着奴婢了吗。”挽珠低声嘀咕。

    苏凤锦低头刺绣,挽珠趴在桌子上瞧着,无精打彩的瞧着似打了霜的茄子一般:“小姐,爷怎么这般着急,刚说要让小姐绣嫁衣,一转眼便差人送了嫁衣来,爷若是真真对那如玉上了心了,那小姐可怎么办啊?”

    春芽端了些点心进来,见苏凤锦又见天的摸着那绣花针烦得紧:“这都夜深了,你还盯着做什么,那两珠子不想要了?”

    芳姨朝春芽使了个眼色:“今儿夜里风平浪静的,倒适合腌那些冬笋,春芽,你给我帮忙,咱们一道儿把冬笋腌了。”

    春芽愤愤道:“这都这会儿了,你怎的还有这样的心思。”

    芳姨将春芽拽了出去,低声道:“眼下咱们可都要冷静些,这事儿指不定如何呢。”

    “什么……”春芽话音未落,盯着那窗边站着的战青城一时无言以对,

    或许……真真假假还不一定??

    当真是见了鬼了,这两人一个两个都在演绝情,闹的什么?合着这事儿在他们眼里瞧着就跟过家家似的,说过便过,说不过便不过了?

    挽珠在屋子里头扒着昏昏欲睡,半醒半醒着见苏凤锦还在绣,打着呵欠出门吹个冷风醒一醒,谁料一推门便见战青城站在窗口,那后半夜凛冽的风吹得战青城沉黑色的衣袍在风中裂裂作响。

    挽珠喜笑妍开:“爷,您里面请,我家小姐还未睡呢。”

    战青城点了点头:“这里我伺候着,下去吧。”

    “是,奴婢也去后院帮忙去。”挽珠打了鸡血似的冲去了后院。

    苏凤锦背着门,手里头是一件大红的婚袍中衣,她正在那中衣上头绣并蒂莲,一道身影晃了过来,苏凤锦只当是挽珠:“挽珠,给我倒杯茶。”

    渴了?战青城转身倒了盏茶搁桌面上。

    苏凤锦取了茶盏饮了一口,烫得茶杯摔了地:“不是这个温…你来做什么。”

    苏凤锦捂着被烫着的嘴,瞪着战青城眉宇紧皱,原是不想想着他,所以才晚睡,想着累了,自就睡着了。谁料这人竟自己送上门来。

    战青城拉开她的手,关切道:“烫了?我瞧瞧。”

    “没事。”她退了一步,目光生疏薄凉。

    战青城拧眉瞪着她:“再退一步老子打断你的腿!”

    苏凤锦瞪着他,眼睛一瞬间便润了:“你来东屋做什么!我说过会绣好就是会绣好!”

    “自是来看嫁衣,这并蒂莲她不喜欢,换。”战青城扫了眼那桌面上的绣品,那并蒂莲绣了一小半了,瞧着栩栩如生的,他原不过随便寻了一个借口罢了。

    苏凤锦拧眉:“这是云锦……”

    “那又如何?既是嫁衣,便是万金一匹亦值,更何况只是千金。”战青城桀骜得紧,他居高临下的瞧着苏凤锦,出手极是阔绰,举手投足间脸上写着明晃晃的七个字。

    纨绔子弟!

    败家字!

    苏凤锦咬了咬唇,将那中衣扔进了碳盆里,倔强得紧:“那便劳将军明日再送来,我要睡了,将军请回。”

    “苏凤锦,睡都睡过了,如今来装清高,未免晚了些?”他捧着苏凤锦的脸,心底里却是针扎般的疼,这傻丫头,原都看不见他的好。

    苏凤锦朝着他的脚又是一脚,奈何人矮,没踢中要害,战青城笑盈盈的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站在凳子上,这么一来她便比战青城高了许多,这居高临下的滋味当真是,好!

    “站在高处如何?”

    “你到底想怎么样?”苏凤锦挣不开,干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战青城收了手,神情落寞,这转换快得很,苏凤锦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忽的将苏凤锦忽了起来,朝着床塌走去:“怎么样?自是做该做的事。”

    苏凤锦瞪着战青城在他的怀里挣扎,拳打脚踢力道十足:“混帐东西,你放开我!战青城!混蛋,你放开我!”

    战青城压着她,压得她动弹不得,那柔软与美好令战青城食髓知味,加上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原也是忍不了的。

    “你是本将军的妻,有何不可。”他扯了苏凤锦的衣,整个人炽热如同一团火,恨不能将苏凤锦揉进怀里一块儿烧。

    “你去找卿如玉啊,你来找我做什么!”苏凤锦拳打脚踢,战青城又怕伤着她,生生受了她好几巴掌,那脸上印子十分明显。

    战青城忽的停了动作,瞧着泪流满面的苏凤锦一时有些无措,默了半响,笨手笨脚的扯了衣袖子给她擦眼泪,别说是什么火了,如今但凡有点火苗子都被苏凤锦这一点点眼泪浇了个干净,连点火星子都没有了。

    战青城无奈的叹了叹气:“我不碰你,莫哭了。”

    苏凤锦将他推开,顺势滚进了被子里,面色苍白的盯着他。

    战青城只得取了掉在地上的披风穿上:“行,我走,你要是再敢哭,我就睡了你。”

    苏凤锦也不哭了,瞪着他咬牙切齿:“土匪!”

    “错了,是将军。”战青城居高临下的系着披风带子,苏凤锦一个枕头砸了过来,那枕头碰着他,软软的掉在地上,战青城顺手拿着走了。

    开了门便瞧见挽珠蹲在门口,紧张兮兮的瞧着战青城以及他手里的那个枕头:“爷…您这是?”

    “添些碳,门窗关好。”战青城抱着枕头出了东屋。

    挽珠瞧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冻得哆嗦了一把转身回了屋子里。

    苏凤锦坐在床上,衣衫虽有些乱,好在却还都在身上,只是唇边又破了,正冒着血珠子,挽珠取了帕子替苏凤锦擦着满眼的心疼:“小姐,将军是不是家暴你了。”

    苏凤锦取了帕子胡乱抹了两把:“没什么,睡吧。”

    挽珠捧着带血的帕子叹了叹气。

    天将黎明时窗外头又下起了大雪,好在窗外头没有冷风呼啸的声音,整个世界显得格外的寂静,苏凤锦躺在床上,视线茫然,耳朵里连雪药飘落在地上的隐约可闻。

    挽珠抱了一大束梅花插在瓶子里,那清冽的香味混着安神香的味道在屋子里飘荡,窗外头是暗沉沉灰蒙蒙的。

    卿如玉原是想来见见苏凤锦探探虚实瞧瞧嫁衣,却不曾想撞见了站在墙边发呆的战青城,他挺拔的身影在雪中几乎要站成了一棵树,那飞雪落在斗篷冒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想来是已经站了很久了的。

    “阿城,冰天雪地的你怎么在这儿站着,也不怕冻着。”卿如玉面容憔悴却透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不像苏凤锦,便是苍白着,却也有着一身的傲骨,她原就是个极能忍的人,闷不吭声的,你若不去察觉,你便什么也不会知道,只当她是个无趣的人。

    “嗯,睡不着出来走走。”战青城扫了眼暗沉的天,无数雪花自半空纷扬而落,

    卿如玉衣着纯白,一头墨发散在身后,气质清冽出尘,她牵起一抹苦笑:“我原是来找东屋这位的,不过,如今看来我好像来早了些,听说这儿有一处梅林开得极好,阿诚,可否带我去瞧瞧?卿府原也是有一院子梅花的……”

    她的话忽的戛然而止,透了些话落没,峨眉轻促,手里头抱了一个暖色的汤婆子,温声道:“若是没空,也不打紧的,我四走走就好了。”

    战青城挪了步子,走在她的前头:“跟上。”

    卿如玉忙跟了过去,悄悄拉着战青城的衣袖子,面色微红:“阿城……”

    战青城听着这名直皱眉:“换个名字。”

    “什么?”卿如玉微怔了怔。

    战青城不由的想起了苏凤锦唤赵阮诚的时候,先前倒不曾注意,他与赵阮诚最后那个字竟是同音,虽同意,却意义大不一样。他指的是固守城池,而另一个却是诚信。

    “府中人怎么唤,你就跟着怎么唤。阿城那两个字,我不喜欢。”战青城扫了眼那悄拉着他衣袖子的手,忽的想起多年前跟在他身旁的卿如玉来,那时候的她还小,却很喜欢跟着他,步子走的又不快,便这般拉着,往事似流水般扑来。

初入将军府 第176章 火头营杀出的勇将

    他有些晃忽,仿佛那个小姑娘穿过了漫长的时光来到了他的身旁,战青城自知是他负了卿如玉,他原是想替她寻位好婆家,奉上厚礼让她风光出嫁,却不曾想,卿相的意思是让卿如玉嫁给他,作正妻,地位在苏凤锦之上,永世不得相弃。

    战青城领着卿如玉往梅林里转了一圈,卿如玉显得有些拘谨:“阿……将军可还记得十岁那年射箭,你说你能射掉枝上的梅花。”

    黎明的晨光冉冉升起,朝阳拔碎了夜色,点点火一般的朝光映在雪面上,映得卿如玉白皙的面容映着艳红的梅花,一如那年的冬季,透着微微清冽的梅花香气。

    “卿二小姐……”

    “将军,你我当真如此疏远了吗?可我们分明什么也没有做,莫不是因为东屋那位,所以才会这样?”卿如玉极敏感,战青城看苏凤锦的每一个眼神,她都记得,那是一种在冰里烧得旺盛的火。

    “原是我对不住你,若非与你父亲有约,我必为你寻一门好婚事。”

    “在如玉看来,没有哪门婚事比嫁给你更好的了,阿城哥哥,别人不会真心待我,也不会如你这般为了将我救出来花这样的多的精力银钱,我已经一无所有了,独阿城哥哥一个,若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天地之大,我还能去哪里,大哥走了,弟弟也走了,阿城,我们先前在一起不是很好吗?定是可以回头的是不是?”卿如主拉着战青城的衣袖子,那干净明艳的面容上写了几分慌乱。

    战青城拂开她的手:“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那东屋……”

    “东屋不适合你去。”战青城将灯盏塞进她手里,转身出了梅林。

    卿如玉面容苍白,跟着唇泫然欲泣的跟在战青城的身后,战青城也没送她去梧桐院,只出了岔路口便走了。

    兰馨早晨起早来伺候老夫人起身,结果便撞见了卿如玉:“如玉,你怎么了?”

    卿如玉抹了抹脸,凝着兰馨不自觉便带了几分尊贵之气:“没什么。”

    兰馨眸光幽暗,眼珠子一转,上前扶了卿如玉温声道:“没事就好,你这可是打东屋过来?”

    卿如玉扫了眼东屋的方向,紧了紧汤婆子,那艳丽的面容透着几分傲气,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兰馨的手:“半道遇见了……析臣,所以没去成。”

    析臣是战青城的字,战青城生于青城,所以便取了这么个名,那字是弱冠之年先帝所取,里头有一个臣字,意在永生世都只为人臣之意,也是提醒大权在握的那些心术歪斜了的臣子,一日为臣,这辈子便只能为臣,旁的,想都不要想。

    兰馨被她抢了白,一时气得憋着一肚子气。

    秋婆子凑了过来,低声道:“东屋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先前还有丫鬟道是见了鬼了呢,卿二小姐是不知道,那东屋的先前可受了不少的罪处,可偏是奇了怪了,怎么作弄都死不了,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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