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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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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眯了眯眸子,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缭绕的烟雾埋着她的脸,使得老夫人显出几分阴沉。

    “你们可问过将军的意思了?是将军要娶,还是老夫人要将军娶?”苏凤锦已经好几天不曾见过战青城了,所以有些话根本无从问起,或许问了,也只是自己找虐罢了,可浣纱说过,总是要试上一试的,便是见了血,只要不死,将来回想起来也不过就是留个疤痕罢了。

    老夫人没曾想苏凤锦突然反骨了,手中的烟管磕了磕:“他倒也同我谈过,几年前出征的时候青城便说过,得胜归来便娶如玉作妻,只是没曾想这大婚晚了这么多年,你是今上亲赐的大婚,论起身份来,比兰馨还要高些,该比兰馨更识时务些才是,青城已将祖传宝玉赠了如玉,那这三书六礼的,咱也就尽量赶在那这三个月里头办完。”

    苏凤锦紧纠着帕子,抿唇不再言语。

    兰馨热切的同老夫人谈论着三书六礼的事宜,古妙晴偶尔也会见解独到的插上两句,檀香先前本就是伺候老夫人的,这会儿也凑了过去伺候着,梧桐院里头独苏凤锦表情木讷的坐在原地,瞧着似了灵气的假人一般,她被忽略了个彻底。

    于苏凤锦倒也是一种庆幸,她原也不想去参与那些,于是便寻了个身体不适的由头离了梧桐院。

    兰馨扫了她一眼,心底默叹了叹气,她竟比东屋的还要胆小么?连反对的也勇气也没有。

    苏凤锦出了梧桐院远远的便瞧见战青城一袭素衣走来,那香囊正稳稳当当的在他的身上挂着。

    战青城没同她打招呼,径直着便擦身而过,苏凤锦的话卡在喉咙里,忽觉酸涩,她咬了咬唇,一步一步的往东屋走去。

    战青城站在转角处,凝着她那削瘦的身影叹了叹气,转身进了梧桐院。

    苏凤锦忽的发觉她的白玉簪子掉了,一时慌了神,又跑回去找。

    战青城坐在苏凤锦的位置上,笑盈盈的:“好啊,儿子年少时便早想迎她入府了,只是碍于战卿两家那些事儿,如今卿府中落了,我也无意让如玉在外头受委屈,母亲动作可要快些,如玉这般明艳的人,想娶的可多了去了。”

    老夫人见他言辞之间终于对了苏凤锦松了口,暗自觉得,娶了卿如玉倒也好:“那原是个乖顺的孩子,日子为娘同兰馨已经请人算了,明年四月初九是个不错的日子,宜嫁娶,正好她的孝期也过了。”

    战青城靠着椅背,捏着茶盏忽的发现地上有一枚白玉簪子,那簪子分明就是苏凤锦的那一支,他顺手捏起。

初入将军府 第173章 东屋砍树

    兰馨瞧着那簪子轻笑:“瞧着这簪子货色普通得很,想来是小店里头买的,爷这是打哪里得来?”

    战青城微用力,手中的簪子啪的一声断了,如同苏凤锦的心,生生被剜成了两半,先前种种温情于她而言,到底只是一个笑话,苏凤锦越发恨自己,她到底是水性扬花了,到底还是被辜负。

    战青城将簪子扔在桌面上:“合该是哪个丫鬟掉的,安吉,拿去扔了。”

    安吉只得拿了簪子出去,结果瞧见了一道在雪地奔跑的身影,那身影跑得快,踩了裙摆跌了一跤,又迅速爬了起来朝着东屋奔去。他忽的心里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偷跟了过去。

    苏凤锦回了东屋之后便将人都打发走了,她是头一次将屋子里头备的那些绣品剪了个干净。

    挽珠听着屋子里头噼里啪啦的声音吓得哆嗦:“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你有事同奴婢说,你万不可想不开啊小姐……”

    苏凤锦将给战青城绣的衣、荷包、发带、护腕等全部用剪子剪了个干净,连带着战青城送她的那些云锦绸缎也一并剪了个干净,还有什么是战青城送的?对,还有簪子,一整箱的簪子,苏凤锦将那箱子打开,将簪子一把抓了出来,狠狠的掷在地上,那些簪子落地多半都碎了,梳妆台上的胭脂被扫落在地,和着簪子红红花花的染了地斑驳。

    苏凤锦又想起那外头的树上挂着的竹片儿,扯了杆子便将那些竹片合着雪打落,她写的原也不多,这般一打便全掉了下来,苏凤锦一块一块的拿起来,一鼓脑扔进了碳盆里头。

    挽珠实在不放心,便爬墙进了内院,见苏凤锦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斧头在砍树,吓青了一张脸:“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当心伤着你自己。”

    苏凤锦瞧见挽珠,手里头的斧头掉在地上,整个人失了向分生气,变得似初来战府时那般,黯淡、木讷、了无生气。

    挽珠瞧了眼那被砍了几下的樱花树,拉着苏凤锦进了屋,苏凤锦踹开地上的簪子,坐在窗口发呆。

    挽珠不知苏凤锦是怎么了,也不敢去问她,只得默默收拾着屋子,旁的东西倒没坏,只是屋子里头那些绣品剪了大半,一箱簪子没有一个是好的,连着她出门时戴的那一个也不见了。

    战青城打梧桐院里头出来心情是极好的,那张平日里冷冰冰的脸上如今瞧着是春风满面,府上的人只当他是要娶卿如玉了,给高兴的,只是对战青城还往东屋走颇是不解。

    东屋大门紧闭,战青城爬了墙才进去,芳姨与安吉站在门口,安吉见战青城来了,似见了救星一般:“爷,你可算是来了,你是不知道,那屋子里头噼里啪啦的,就跟过年放鞭炮似的。你说这东屋奶奶莫不是要想不开吧。”

    战青城心头一慌,忙拍门:“把门打开。”

    挽珠只得去开了门,战青城见这一屋子的狼藉直皱眉:“怎么了?你日熬夜熬花了多少心血绣的,怎的都剪碎了?那些簪子不喜欢了?”

    苏凤锦起身,理了理衣袍,面目呆滞木讷:“碎了便碎了。”

    “你的绣工历来极好,这三个月有之内赶走一套嫁衣出来,想来如玉大婚的时候若能穿上,必会很开心。”战青城心疼又好气,硬是拉着一张脸嘱咐她。

    原以为她会拒绝,却不曾想她应下了:“一套嫁衣十万两,爷可还要?”

    “本将军给你三十万两,绣一件最好的出来,针线晚些安吉自会送来。”战青城紧了紧拳头,面目阴沉。

    “好。”战青城发现苏凤锦又变了,变得木讷呆滞,似失了魂魄一般,他记得初见苏凤锦的时候,她便这样,扒在床上双目无神,似在等死一般的表情,一整颗心好似针扎一般。

    “苏凤锦,好好绣,可不要妒忌,我会每日来检查。”战青城居高临下的瞧着这个面目平静的女人,先前从梧桐院里头得知她拒绝的心情烟消云散,他忽觉茫然,竟有些不知眼前的路要怎么走了。

    苏凤锦的身份,他隐约里已经有了一个轮廓,待她不可太好,府中处处皆是眼线,偏苏凤锦却是什么也不知道。

    “好。”她逆来顺受,不卑不亢,安静得有些过份,失了苏凤锦原本的性子。

    “怎么这副表情?不想我娶她?”战青城掐着她的下巴逼得她抬头,却见她眸子灰败黯淡,心口忽的一疼,松了手。

    “若我说不想,你就不娶吗?”苏凤锦忽的鼓了几分勇气,抬头定定的瞧着他。

    “可以考虑。”战青城忽的开口。承诺又如何?那些誓言又如何?终比不过苏凤锦 一句愿望的,他连后续都已经想好了。

    “将军想娶便娶,何必来问我。嫁衣我会做好,将军事务繁忙,我便不留你了。”苏凤锦站在门口,一只手扶在门上,示意战青城走人。

    战青城眸光晦暗不明:“你当真要我娶?”

    “将军爱娶谁便娶谁,岂是苏凤锦能掌控的。”她垂眸盯着地面断了的簪子,只觉可笑,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值得战青城去回一句不娶?那原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吗?如今好不容易要美梦成真了,以岂会轻言放弃?

    战青城扣着她的肩,面目阴沉:“你当真这般想?”

    苏凤锦忽的推开他:“我还能怎么想?战将军,我早说过了,不要同我有来往,你要娶她便去娶了就是了,这妻子的位置我原也不稀罕,你爱让谁来坐着便让谁来坐着,我算什么?我原不过就是个弃妇,我知道的,你用不着一遍一遍的提醒我。”

    战青城真真是要被她气死了:“我不爱你了你便要这般作践你自己?若是哪一日我将你逐出将军府呢?你是不是就要去悬梁投河了?”

    苏凤锦猛的将她推开,她倔强的忍着没掉眼泪:“你要娶就去娶啊,来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战青城叹了叹气,忽的将她抱在怀里:“给我一些时日。”

    苏凤锦在他的怀里挣扎:“不必了,我同你原也不过就是一场交易,只求日后将军给我一纸休……”

    战青城捧着她的脸嗤笑道:“既知自己是弃妇就安生些,说不定本将军偶尔还能过来瞧瞧你,锦儿,不要惹我生气。”

    他忽的将苏凤锦抱了起来,苏凤锦掐着他的脸慌张低斥:“战青城!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日后给你一旨休书,自是先日了。”战青城挑了挑眉,到底读过几年圣贤书,这文字上的功夫不怎么用,事关幸福的,却玩得风生水起。苏凤锦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照着那张英弄的脸便是一巴掌。

    战青城的脸微偏了偏,还顾着她,将她轻放在床上冷笑:“苏凤锦,你这胆子倒越来越大了。”

    苏凤锦缩到了角落里,面目沉冷的瞪着他:“嫁衣我会绣,将军若无旁的事,请回!”

    “苏凤锦,有时候眼见的未必是实,身处官场若要保身总有些不得已,那些强大得只手遮天毫无原则的人,小话本里才会出来,你就不要妄想了。”战青城意有所指,却不知苏观锦听明白了不曾,只是见她双眸暗淡,整个人丢了魂一般。

    “祝将军与卿小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她垂眸,默了默,终于开了口。

    “哼,你倒有几分自知之明。”这个榆木脑袋,同她说了这么多,原都是白说了,她就是个木头,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指望着你挑明白了说,可如今 事情是能挑明白的吗?今上也好,朝中旁的人也好,不知多少双眼睛盯在将军府里头!

    战青城被苏凤锦气得拂衣而去。

    安吉握着手中断了的簪子一时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忙追着战青城出了东屋。

    “爷!那一屋子起码得值五十万两!光是那一箱子的簪子咱们可就花了三十万两,再加上那些云锦绸缎,大奶奶的绣工……那簪子可是上等玉石磨制而成,没个眼力见儿的都瞧不出那簪子的好,原也足够低调了,怎的大奶奶这一下子全毁了,那我这簪子是扔还是不扔啊?”

    战青城已经来了镜湖,扫子眼跟着的安吉,夺了他手中的簪子,气极:“那女人到底是个没心没肺的,说句不娶还能要了她的命不成!”

    安吉见战青城怒火攻心杀气腾腾一时不敢多言。

    “去文绣院取几匹云锦绸缎给东屋的,将最好的丝线全送过去!”时至冬日,那镜湖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只有这个时候这战府里头的人才敢在镜湖上边走一走,镜湖极大,占了将军府十分之三,远远的望去,尽头的山色空蒙得紧。

    安吉跟在战青城的身后,低声道:“爷,您这心里头搁的到底是卿二小姐还是东屋奶奶,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战青城站在冰面上,盯着镜湖茫茫大雪叹了叹气:“去查一个人。”

    “爷,您这还要查谁?”安吉不敢凑得太近,怕这冰承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江南顾家。”顾,乃皇姓,江南顾家竟与皇姓相同,其中必有几分牵连。

    安吉有些懵:“江南顾家乃第一绸缎商,最近不知怎的开始大量收买铁矿山,江南一带的都被买得差不多了。”

    战青城眸光幽暗:“去查。”

    安吉诧异的瞪着战青城:“爷……”那可是顾家,与皇族同姓,若真是今上的人,那么很容易自暴身份呐。

初入将军府 第174章 心有灵犀

    “去查!”奈何战青城面目阴沉态度坚定。

    安吉风一般的逃走了,余留战青城站在冰面上,凝着湖中央的那座阁楼发怔,默了好一会儿才挪了过去。

    战青城打镜湖出来天已至正午了,难得出了个太阳天,屋檐的雪已经开始化了,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

    他管不住脚,下意识的便又去了东屋,苏凤锦分明不过就是个小家碧玉不大起眼的人罢了,怎的偏又与天机门主有这般关系,是什么原因,竟让天机门主那般护着她。

    今儿难得的一个太阳天,苏凤锦将绣搬了出来搁院子里头,正在刺绣,她神情专注,手里头的绣花针上下翻腾,阳光轻轻抚过她乌黑的发,苏凤锦绣得手都僵了,挽珠递了汤婆子给她,小声嘀咕:“小姐,爷作什么要你给那如玉小姐绣嫁衣啊,这不都是女儿家家自己的事儿吗,又不是你出嫁。”

    苏凤锦垂眸,表情木讷的瞧着那投在墙面上的树影:“有钱可赚,无妨。”

    “小姐,这不是银子的问题了,这可是面子的问题了,到时候若是真让卿小姐穿了你绣的嫁衣嫁进来……”

    苏凤锦垂眸,对着手哈了哈气:“三千两一套嫁衣,也值了。”

    有了银子倒时候她若是自请离开将军府,也是有退路的,不至于像如今这般狼狈不堪,连找人借钱都觉得尴尬。

    挽珠嘟着嘴,坐在苏凤锦身旁理着绣线:“也不知爷心里是怎么想的,先前那般宠小姐,如今又待小姐这样,真让人琢磨不透。”

    苏凤锦刺绣的手微僵:“不过是各取所需,没什么想不明白的。”

    战青城将她当作卿如玉,以此来缓解他心里头的空寂,而她也需要靠战青城保下苏府,左不过就是一场交易罢了,如今清楚了,心里也就不再那般难受。

    战青城默了默,转身离开了东屋。

    今日是卿氏父子下葬的日子,瞧着这时辰也差不多了,战青城便去了荒郊,在那儿只剩下了几个下人守着了,旁的人早已经散得一干二净,只是那棺木又多了一具。

    战青城颇是不解:“怎么……”

    卿如玉擦了擦泪痕,哑声道:“原是兄长的未婚妻子,得知这消息初从洛阳赶来,见了兄长之后便服了毒,我没拦住。”

    “嗯,合葬吧。”战青城扫了眼那几个道士。

    起棺原也是要分时辰的,什么时候起棺,路上走多久,什么时候下井,下井之前卿如玉作为长女,原是要留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留在井里头再从井里头滚一圈再出来的。

    待卿如玉行完那些祭礼,从井里头爬出来时便只剩下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卿府三具棺材伴随着那夕沉的斜阳缓缓落了井。

    卿如玉眼看就要扑进井里头去,战青城忙按着她,见她哭得无助又绝望,他心微软了软,记忆里还能模糊的想起多年前那个站在他身后笑语嫣然的卿如玉,她笑如花天真烂漫,集万千宠爱,无忧无虑。

    那时候的卿府有两位少爷一位小姐,加之夫人早去,一家子都宠她宠得紧,偏生她又不恃宠而娇,若是出了卿府,见旁人欺负乞丐,甚至愿意出面维护那些乞丐,卿如玉的名声在这安城里头也是极好的,卿大公子温润儒雅,曾经一度被视作丞相的接班人,而如今却只剩下了一个副尸体躺在冰冷的地下了。

    如今细细想来,卿府满门荣耀,真真是令人主寒。

    繁华权势,过眼云烟。

    苏凤锦曾经看过一本书,书名唤作《以箭为翅》那里头便有这么一句话。

    人并非不知道江山易改的道理,也熟读沧海桑田的故事。

    然而,面对繁花似锦的世间,忍不住要去争取,去唱和,和仍然有一丝憧憬,以为江山已改了千万次,不会恰恰好在我身上改动,沦海已换了千万回面目,怎会恰恰好在我身上变成桑田?

    这本书因着牵及江山一词,加之用词极简化,其意味奈人寻味,于是便被禁了,她也是偶然间从她师父的书阁里头寻着的,草草一看,记住了这么一句话。

    夜间的时候老夫人将府里头的人都唤到了一处,那桌面上摆了些素食,苏凤锦这才知道,原来老夫人待一个人好的时候,也是极其用心的。

    战青城抱着卿如玉入的府,他小心翼翼的将卿如玉轻放在椅子上,动作轻得好似在待一个珍宝,苏凤锦坐兰馨身旁,忽觉食之无味。

    老夫人同卿如玉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闭口不提卿府之事,对卿如玉好一番安慰:“这段日子你便在府上呆着,我看哪个人敢说你的闲话,如玉,这些年你受苦了,如今能入得战府,也是同战府之间的缘份了。那三书六礼我已经下给你外公了,待你外公从康平过来,你与青城大婚的日子想来也差不多了。”

    康平是南晋靠海的一个城,那里有第二个长安城之称,繁华得紧,来来往往海多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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