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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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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什么,就是得空了说了些家常。”苏凤锦纠着帕子,没敢告诉他。

    战青城见她严肃巴巴的,不由失了笑,他的凤锦一直便是这般,傲气得很。

    战青城带了她回里屋,边走边道:“你若吹吹枕边风,我也不介意。”

    啊??

    苏凤锦有些茫然的瞧着战青城那挺拔而自信的背影,这样的背影同苏明央的有着极大的差距,一个是天之娇子般顶天立地的男人,而另一个,却是被现实与朝堂 折磨得疲惫不堪却又不甘屈居人下的苏明央,这两者若不比,苏凤锦只觉大哥千般好万般好,如今放在一起,她忽的有些心疼她大哥,只是这吹枕边风……

    怎么个吹法?

    苏凤锦琢磨着跟了战青城回了里屋,挽珠与芳姨伺候着他们用膳,苏凤锦没吃多少,战青城也就没吃多少。

    见他累了一天,当真只吃苏凤锦的一倍,苏凤锦以觉不够,于是咬了牙又吃了些,战青城瞧在眼里,乐在心里。

    他的锦儿就好像冬天的碳火夏天的折扇,虽瞧着平淡无奇,却缺之难捱。

    待躺下之后,苏凤锦躺在他的怀里,睁着眼睛琢磨了大半宿,在后半夜的时候偷偷爬了起来,趴在战青城的身旁,靠近他的耳朵吹了吹气。

    战青城忽的睁了眼,嗓音低哑:“你这是做什么?”

    苏凤锦眨了眨眼,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染着几分水雾,面色因着紧张涨出几分薄红,她糯糯道:“吹……吹耳旁风……”

    战青城忽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扯了唇角坏笑:“吹耳旁风可不是这么吹的。”

    “我……我不知道怎么吹。”苏凤锦紧张兮兮的在战青城的身下扭,想逃出他的牵制。

    战青城眼神变得炽热似火一般,沉声道:“别乱动。”

    “你你你压着我了。”苏凤锦当真不敢动了,僵在战青城的身下,紧张兮兮的瞧着他,浑身开始发抖,战青城就这么压着她僵了好一会儿,最终躺在了她的身侧,瞧着帐顶叹了叹气。

    “罢了,这耳旁风就当是吹过了。明日我抽空去同你大哥谈谈,看能不能为已所用。”战青城与苏凤锦隔得远了些,刻意不闻她的味道,不与她有所触碰。

    苏凤锦却是个不明那档子事儿的,凑了过来,欢喜道:“你当真要帮大哥?”

    “他若是能成为我的助力,在朝中我也能松口气。”战青城摸了摸她的发,满眼无奈。

    他怕是真的栽进这妮子手里了,栽得严严实实的,再爬不起来。

    苏凤锦瞧着他直皱眉:“可是,你会不会很为难啊?”

    “孝敬岳父家,理所当然,对了,你父亲是个什么官职?”战青城想着,既然提了苏明央,何不连着苏正清那老狐狸也帮一把,毕竟难得有苏正清那般明理又懂得把握机会的人了。

    苏凤锦想了想才道:“我也不大清楚,听大哥说爹是从八品,是个什么官儿我就不知道了。”

    “嗯,睡吧。”战青城将她捞进怀里。

    苏凤锦默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是不是很难受啊?”

    “嗯?”战青城低哑感性的嗓音直击苏凤锦的心口,这声音当真是好听得紧!

    “你……你那个……戳着我了。”苏凤锦闷在被子里吱吱唔唔。

    战青城叹了叹气坐了起来,朝苏凤锦道:“我多抱床被子来。”

    “我……我其实可以帮你的。”苏凤锦忙拉住战青城。

    但是在战青城一转头那狼一样的目光将苏凤锦吓得不轻,她哆嗦了一把:“用……用手。”

    “好!”

    总是要一步一步来的不是?战青城美滋滋的享受了一把夫人的伺候,见她一脸恶心巴巴又认真的模样,战青城毕生的忍耐都使了出来才忍着没动她。

    月亮羞进了云朵里,长安城拢进了半暗半明的夜色里,街道上行人喝得醉了,摇摇晃晃的走着。

    红袖坊里头李均之带着他家夫人陆雨微同宋仁义在喝酒,没曾想陆雨薇一个人就喝扒下了两,这会儿正扛着李均之回府。

    宋仁义趴在桌子上,模糊不清的唤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声音微弱而细小,连他怀里的美人都不曾听得真切。

    赵阮诚坐在灯下批公文,那傅文樱已经差人来催了他好几次让他去就寝了,他却了无睡意。

    直到油尽灯枯了,赵阮诚才起了身,赵舍重新续上了一盏灯,低声道:“爷,时辰不早了,那头的已经差人催了好几次了,您也该回去歇着了。”

    自打傅文樱入了府,就没这小妾杨燕亭什么事了。那杨燕亭碍于傅文樱凶悍与家世,一直老实的呆在她的院子里头,平日里若是没什么大事,也极少出了院子,老实得不像话。

    赵阮诚朝赵舍挥了挥手:“就说我还有公文不曾批完。”

    “那小的给爷端些宵夜来?”

    赵阮诚点了点头:“让柳妈去做。”

    柳妈曾经同苏凤锦一块研究过宵夜,自是知道赵阮诚喜欢的是什么胃口的,赵舍垂眸退下,出了书房叹了叹气,朝后厨去了。

    赵阮诚这才打开那个退回来的盒子,这盒子里面搁着苏凤锦喜欢的一味茶香,若是盒子被打开,茶香便会散去,这香味儿在赵阮诚打开之后才散开来,他瞧着盒子里头的那一对镯子苦笑道:“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凤锦,你当真将你我的情意都忘却了?”

    那两只镯子质地温润,乃上等暖玉所制,据人传闻,这镯子灵性得很。

    他瞧了那盒子许久,无数遍的想像着苏凤锦收到是什么模样,也无数次的在想,若是她瞧见了这镯子,又是个什么样的神情。

    曾经苏凤锦是极喜欢那句诗的,如今那双跳脱送到了她的面前,她却连看也不再看一眼了么。

    外头赵舍端了一碗阳春面进来,门被推开,起了些风,秋雨凉凉的扑进来,令赵阮诚略精神了一会。

    那般熟悉的味道令他有些恍然,好似苏凤锦还在一般。

    回想起新婚之后的苏凤锦,当真是又乖又可人,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错了些什么,总喜欢问他,公公喜欢什么?婆婆喜欢什么?阿津喜欢什么。

    阿津是赵阮诚先前养的一条狗,挑食得很,也不大近人,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却同苏凤锦很亲。自从苏凤锦被休弃扔出赵府,阿津也跟着苏凤锦出了府,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夜里少了犬吠,以及苏凤锦那叽叽喳喳的声音,刚开始赵阮诚还觉得没什么,后来日子一长了,瞧着窗外总会想,那个小小的人儿会不会像当初一样,从窗口蹦起来,朝他笑盈盈的招手,软糯糯的唤他阿诚?

    他拿了筷子开始吃宵夜,用到一半时便见赵舍匆匆走了进来,低声道:“爷,夫人来了。”

    赵阮诚瞧着这剩下的半碗面搁了筷子,傅文樱一入书房便瞧见了那碗面,面里头就洒了些葱花,以及一个鸡蛋,鸡蛋吃了一半,搭在面里,在傅文樱的眼中,这是极寒酸的吃食,当即大惊小怪瞧着赵阮诚。

    “夫君你也是,疲了大半夜的了,怎的吃这样的东西?我差厨房里炖了些参鸡汤,你补补,还有些菜点,皆是请了一品阁挖来的那位厨子做的,原是些新菜式,你尝尝,可还喜欢。”

    她吩咐了身后的人将菜食搁在桌案上,这些菜瞧着极其精致,香味亦全,只是多少失了些家常的味道,件件菜瞧着跟摆宴席似的,赵阮诚见她挺着个大肚子,不好拂了她的意,也就任她拉着坐到了那餐桌前,任着她夹菜,她夹什么他便吃什么,偶尔扫一眼那未吃完的阳春面,总觉这样的人生,没什么意思。

初入将军府 第114章 螳螂捕蝉

    朦胧的夜色从榜眼郎的府上无声的镀回了将军府。

    兰馨坐在灯下看书,海棠偷偷将刘玉香带了进来,刘玉香见了兰馨便跪在地上,哭得伤心不已。

    “兰馨姐姐,兰馨姐姐你想想法子吧,你帮帮我。”

    兰馨扫了眼那拉着她衣裙的手,眸光幽暗:“妹妹这是怎么了?别跪着了,快起来。”

    刘玉香扯着兰馨的裙摆,似抓着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语气哽咽:“姐姐,原是……原是我妹妹……她……,我听余四说她被卖去了花楼,姐姐,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银钱,让我将我妹妹救出来,给她一处安生的地方,她才十三岁,她太小了……”

    兰馨为难的瞧着她,满眼诧异:“当初今上可说是满门抄斩,除却你这一个外嫁沾了将军光的,怕是没有人能得此殊荣了,怎的你妹妹竟是漏网之鱼么?”

    刘玉香抹了一把眼泪,不安的瞧着兰馨:“姐姐,你可得帮我想想法子,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户部侍郎倒台了,刘玉香没有了后台,在这府里头便什么也不是了,再加上刘玉香从来就没有得战青城的临幸,所以地位就更加次,如今府里头的人已经越发不将刘玉香放在眼里了。

    兰馨身旁的秋婆子将刘玉香拽开,厌恶道:“你妹妹原就是漏网之鱼,我家少奶奶若帮着你……”

    “我若帮着你,岂不是要将整个将军府都陷进去?玉香,你便在这将军府里头好生呆着就是,你妹妹的事情自有她的命数……”兰馨扫了眼秋婆子,断了秋婆子的话。

    兰馨便是这样,她最擅长的就是将自己演绎得端庄得体又善解人意的。

    刘玉香低声下气的跪在地上,双拳紧握:“少奶奶,只需要三百两,我会自己去做这件事情,绝对不殃及少奶奶。”

    兰馨端了茶盏吹了吹茶面上的雾色,半眯着眸子,优雅端庄里透着得体的笑意:“玉香,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如今我也实在没有法子,若是上头查下来,我可就成了将军府的罪人了。”

    “不过是三百两罢了,你一个兵部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岂会没有三百两,兰馨!你别以为先前那些事儿我不知道!你什么事我都清楚得很!你若是不给我,我就将你的事都捅出去,到时候大家撕破了脸,谁也不好看!反正我现在是光脚的,我也不怕你这个穿鞋的了!”

    刘玉香忽的站了起来,冷眼瞧着兰馨,先前古妙晴同她说,要仔细着这将军府里头的每一个人时她还不信,总以为自个儿是户部侍郎家的便如何了不起,可事实上,繁华权势过眼烟云,一瞬便消失了。

    兰馨轻轻搁了茶盏,坐得端庄:“玉香,有些话,可不能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先前你是怎么害东屋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我可都理得清清楚楚的了,魏兰馨,真想不到,你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心肠如此狠毒!”

    兰馨轻笑,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漫不经心:“玉香,我说了,原不是我不帮你,如今在爷面前得宠的那人可不是我,你若非要救你妹妹,我倒是有个法子,正巧我这儿得了些今上赠予父亲的月饼,你拿了去赠她,再说说好话,她自会同爷提一提你妹妹,到时候将你妹妹接来府里,岂不可团圆?”

    刘玉香狐疑的瞧着她:“你让我去求东屋的?你不是不知道,因着我弟弟的事,她定是恨毒了我,怎会帮我。”

    兰馨理了理衣袍,垂眸善目:“东屋姐姐可是个大善人呢,心胸宽得很。”

    “当真?”

    “自然。”兰馨拂了拂手,海棠会意,端了月饼给她。

    刘玉香接了那月饼,朝兰馨讨好道:“方才原是我误会了你了,若是我妹妹能平安出来,我定好好向姐姐赔罪。”

    待刘玉香一走,秋婆子便坐不住了:“少奶奶,眼下可等不得了,那贱人什么都知道了,若是她将那些事情告诉东屋的,那明日西屋可就危险了。”

    兰馨垂眸,瞧着手腕上的玉镯子,笑盈盈的:“急什么,明日且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秋婆子有些狐疑:“为什么不直接……”

    “你要记得,今日二姨奶奶没来过西屋,西屋亦没有赠过她任何东西。”兰馨垂眸轻笑,起身坐在梳妆镜前,海棠与红豆近前来为她去妆。

    夜色摇曳在屋子里,拉得灯火晃荡,兰馨瞧着窗外头的树影,只觉无限寂寞。

    先前战青城征战时是她一个人守着这战府,如今战青城回来了,那些妾室也跟着回来了,她还是一个人守着这将军府,除了一个平妻的名份,她连夫妻之实都不曾有过,如今细细想想当真觉得疲惫又悲彻。

    月光洒在将军府里头,古妙晴身旁的小丫鬟伸手关了窗,古妙晴合了手中的书,梳洗一番便睡下了。

    一夜长安,大梦太平。

    次日,天光初初暮白,伏令司的大牢中是一片沉沉的死寂,连烧了一夜的火光都熄了下去,战青城踏过伏令司的地牢,停在最靠里的一间铁牢门口,身旁的人替他将铁门打开,战青城抬步走了进去。

    铁牢里头以六条铁链子绑着一个人,那人被绑着悬浮在半空,他身上还透着斑驳的血迹,其中一只眼睛已经瞎了,听见脚步声,他睁开另一只眼,冷冷的瞧着战青城。

    战青城挥退了身旁的人,慢条斯理的掏出一个荷包,那荷包上绣着的是翠竹的图案,因着被他撕坏了,苏凤锦补起来花了不少的时间。

    “还没死?”战青城把玩着手里的荷包,笑眯眯的。

    “哼,伏令司,不过如此。”他四肢、脖子、腰皆被铁链子束着,一旦铁链子被拽动,其他的链子就会随了那根链子的力,直接将他扯成好几部分,所以在伏令司里头,就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出去。

    战青城捏着手里的荷包玩味的瞧着他:“这荷包,就当是你最后一程的见别礼,可要收好,轮回路上多喝两碗汤。亡国太子殿下。”

    最后几个字才是真正的戳心窝子。

    战青城也没将荷包给他,只将荷包顺手扔在桌子上便出了伏令司的大牢。

    迎面撞上了前来提审的云逸,云逸依旧是那副死人脸,没什么大变化,坐在轮椅里,侧头懒洋洋的瞧着他,大秋天的,捏了一把扇子玩得风雅。

    “倒真是难得,你能起这样的大早。”战青城扫了眼大牢,若是他没有记错,刑部大牢同伏令司是不一样的,伏令司主管的是一些黑暗面的事情,而刑部的案件,多办都是官方化。

    云逸把玩着折扇,笑意风雅:“受圣命来审一个人,听闻是个硬骨头,倒可以将研究的几套刑法用一用。”

    “确是个硬骨头。”战青城别有深意的挑了挑眉,因想着回去见苏凤锦,朝云逸挥了挥手:“我先回去了,得空了来府里喝一杯。”

    “好。”云逸倚着轮椅,瞧着战青城风风火火的翻身上马,策马疾行,他的衣袍在风中扬起一抹暗沉的颜色,黎明的曙光将他笼罩,衬得那一人一马越发英俊无匹。

    露华推着云逸的轮椅一脸狐疑:“爷,你说将军来这伏令司里头做什么?”

    云逸笑而不语,合了折扇轻敲轮椅,由露华推着入了伏令司的地盘。

    战青城的任务完成了,自是要回去讨个赏的,只是去的时候却见忆秋也在,便坐在苏凤锦对面,抢了苏凤锦手中的茶盏喝了两口,才道:“你倒来的早。”

    忆秋吃着点心打量着苏凤锦与战青城,默了一会儿才问:“眼看就要中秋了,我来向你借苏姐姐几天。”

    “不借。”战青城搁了茶盏,慵懒的靠着椅子,桌子底下修长的腿朝着苏凤锦那边挪。

    忆秋气得不轻:“我家苏姐姐又不是你的!我可不是问你的意见,这是通知你,对吧,苏姐姐。”

    苏凤锦正欲说话,战青城长腿伸了过来,蹭着苏凤锦,苏凤锦猛的僵在原地,连背脊也直了不少。

    忆秋瞧着苏凤锦:“苏姐姐,天热吗?你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

    苏凤锦踹了战青城一脚,让他收敛一些,谁料战青城非但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脚缠上了她的。

    忆秋实在看不惯这两个人眉来眼去,气得拍了拍桌子:“我说,你们两看我一下好不好?咱们是要去清虚观里呆几日,又不是做什么旁的事。”

    “不借。”战青城抱着胳膊,瞧着面色涨得通红又恼又羞的人,心情大好。

    忆秋望向苏凤锦:“苏姐姐,你说。”

    “我……”苏凤锦刚开口,战青城的脚又伸了过来。

    “她不去。”

    “你!你们简直!!算了,我自个儿去!”忆秋成功的被战青城气跑了。

    战青城挪到苏凤锦的身旁,刚坐下,苏凤锦便起了身,跑到樱花树下的那绣架前绣她的花。

    战青城提笔写了一句诗,将那竹片挂得很高很高,见苏凤锦没有问他的意思,于是坐在不远处的软塌上看书,看书看着看着便成了瞧人了。

    苏凤锦也由着他瞧,就是不搭理他,只低头绣花,她身后的这株樱花树在她的绣工下当真是栩栩如生,瞧着绣架上漫天飞舞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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