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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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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烟有些懵,眨着一双明亮的眼望向二皇子。

    二皇子捂了她的眼,表情有些凝重:“这些问题,你不妨去问问你府中那位。”

    “告辞。”战青城起身走了。

    雨烟有些懵:“殿下,方才战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还小,以后会懂的。”二皇子垂眸轻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意深不见底。

    雨烟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殿下,战将军真强大。”

    “再强大的,也会有软肋。”而战家人的软肋,普遍的都是亲人,到了战青城这里,皇帝一时琢磨不清楚哪个是他的软肋,所以便拿了苏凤锦做试探,不曾想被战青城躲过去了。

    雨烟忽的默了,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成为二皇子的软肋。毕竟,他将来是要成大业的,他也不会娶一个红袖坊的姑娘作妻子的,哪怕是妾,于他的名声都会有污。

    窗外头的风冰冷的吹着,战青城出了红袖坊才觉天气又有些转冷,这春天就是这样,阴晴不定阴雨连绵的,他剩了马车一路去了那魏府,正赶上散场的时候,兰馨在门口送人,结果却见战青城自马车上下来,顿觉欣喜。

    战青城朝魏夫人作揖,礼态周全:“见过岳母。”

    魏夫人笑得眉眼弯弯:“将军入府喝杯茶?”

    “天色见晚,小婿来接兰馨回去。”战青城无甚表情,只是那英朗神武的气质不怒自威,高大的身躯引得府里府外诸多妇人小姐观望,战青城并不在意,只望向兰馨。

    兰馨面色微红,上前两步垂眸轻笑,端得仪态大方得体:“爷。”

    战青城朝她伸出手,兰馨面色娇羞的将手放进他的手里,这双手带着微微的凉意,不比苏凤锦的,手虽是暖的,却是个凉薄的性子。

    一辆马车缓缓的从战青城的身后驶过,卿如玉缓缓的合了马车的车帘,垂眸瞧着手中的白玉杯盏,有几滴清泪落下来,滴入茶水里,荡开一圈圈的涟漪。阿城。

    这府门外的妇人相互称赞,只道是魏夫人家小姐寻了个好夫婿,这夫妻恩爱的,可当真是长安城中的典范呢。

    魏夫人也只是笑盈盈的应付着,送走了兰馨,心中一颗大石这才算落下来,不管怎么说,战青城能将注意力落回自家女儿的身上,那就是一桩好事。

    战青城牵了兰馨的手去了西屋,一连在西屋呆了许多天。

    苏凤锦醒的那天,天气极好,外头的阳光折进来,散落在屋子里,有尘埃在光线中飘浮,苏凤锦下意识去瞧床边的位置,却见挽珠在椅子上打着盹,那眼底下一团乌青色,想来也是累极了。

    苏凤锦嗫嚅着唇角,盯着那窗外头的一墙蔷薇花发呆,如今花已经全开了,花香远远的传进来,让她的意识又清醒了几分。

    挽珠只眯了一小会儿,担忧的望一眼床却见苏凤锦醒了,顿时眼泪就下来了:“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奴婢都担心死了。”

    苏凤锦哑着嗓音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小姐放心,明天才是清明节呢,奴婢已经将祭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小姐行动不便,到时候奴婢代小姐去就是了。”挽珠抹了一把眼泪,按着苏凤锦,声音哽咽。

    苏凤锦动了一下,只觉浑身都疼,她顿时不敢动了,她是真的疼怕了。

    “挽珠,她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这样对我。”苏凤锦紧紧的攥着被子,声音嘶哑不堪。

    挽珠又将先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哭得抽抽噎噎的道:“他们这是污蔑,我家小姐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这些日子,爷连东屋都没有踏进来过,夜夜宿在西屋,小姐,咱们怎么办啊?爷是不是不管咱们了?”

    苏凤锦的手忽的松了,眼底透出几分失望,笑得牵强:“傻丫头,他不在咱们才清净,先前他没来的时候,咱们不是过的很好吗?再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挽珠还是不甘心:“小姐,先前爷分明待小姐那么好,怎么这会儿又变成这个样子了,原不该是这样的。”

    苏凤锦忍着浑身的疼痛,低声问:“大哥,如何了?”

    “已经放出来了,听说是因为赵大公子求情呢,大少爷已经抬回苏府去治伤了,小姐,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你这身上都没一处好地方了。”挽珠瞧着苏凤锦的手,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如今瞧着,还是觉得难受。

    苏凤锦抬头瞧着帐顶那浮云绣样的图纹嗯了一声,就不怎么说话了。

    苏凤锦动弹不得,可是瞧着挽珠忙来忙去的,又觉得心里不舒坦。秋姨搬了些花进屋里给她瞧她也是觉得无趣,躺在床上无聊透顶:“芳姨,你把那个小绣架给我拿来吧。”

    “挽珠,那盆花是不是该浇水了?这都五个时辰了,眼看天就要黑了。”

    “浣纱,把那边的窗开一下,开小一点,就留个细缝……小了小了,再大一点,要不然风吹身上冷……”

    “春芽是不是上街了?芳姨,你让她找找,有没有那个榴莲果,若是有的话,就多买些回来。忆秋喜欢吃,咱们就多做些糕点,下次给她送过去。”

    苏凤锦闲了,就可劲的折腾这些人,一个个被她使唤得脚不沾地。

    挽珠站在床边,纠着衣袍,低声道:“小姐,忆秋姑娘……她……她失踪了,状元爷都急疯了,找了好几天了呢。”

初入将军府 第063章 忆秋

    芳姨凑了过来,叹息道:“是啊,昨儿出去置办清明节那祭品时就见了悬赏的通告,赏金高达千两黄金,可见状元爷也当真是急了,眼下满城的人都在找着呢,只是这么多天了,最近又闹着姑娘失踪的事情,怕是凶多吉少了。”

    苏凤锦心头忽的跳了跳:“可曾在她常去的地方找过?许是心情不好,想着散散心呢?”

    挽珠垂眸,蹲在床边,小声道:“当时爷也在来着,好像是说忆秋姑娘逼死了个姑娘,没过多久那忆秋姑娘就走了。后来过了两天,就见状元爷开始寻人了呢,会不会跟那姑娘有干系啊?”

    芳姨按着欲坐起来的苏凤锦:“你这一身的伤,要是动出个好歹来,以后前途还要不要了?赶紧躺着,我已经托安总管去问着了,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若是要去找,咱们这几个人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且先等等消息。”

    苏凤锦只觉浑身都在疼,她咬了咬牙,朝芳姨道:“我这伤什么时候好?”

    “就是些皮肉伤,结痂了,过个十来天也就好了,可千万要仔细着,要不然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芳姨端了盏水来细细喂她。

    苏凤锦饮了小半盏,只觉浑身疼得厉害,挽珠端了药来,小心翼翼的喂着她。

    入春的天终于暖和了下来,苏凤锦提心吊胆的在东屋里等消息,清明那天,是太阳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她带着满身的伤偷偷打后门出去了,身旁带了个闷不吭声的浣纱以及挽珠,坐在租来的轿子里,偷偷的去了荒郊的乱葬岗。

    挽珠撑着一把伞,手里还抱着一件披风,跟着轿子也就去了。

    乱葬岗里头祭奠的人亦是寥寥无几,苏凤锦下了轿子,挽珠付了轿夫银钱,吩咐轿夫在这乱葬岗的边上候着,随即将披风拦着的香火纸烛露了出来,担忧的瞧着苏凤锦:“小姐,你眼下伤患未好,若是被旁人瞧见了,定又要说难听的话了。”

    苏凤锦穿过那些枯坟,却发现她娘亲的坟竟然被修彻过了,还立了一个碑,立碑那一栏是空白的,只是上头刻着女苏凤锦,女婿战青城这几个字,挽珠欢喜道:“小姐,你瞧,这定是爷派了人来做的,爷待小姐当真是上心的呢。”

    苏凤锦只默默将吃食搁在那坟前所修的石桌上,然后半弯着腰烧纸钱。

    挽珠将清明节要挂的纸钱拿去坟包后头准备挂上,谁料一到后头却发现战青城站在那里,吓了一跳:“爷……”

    战青城朝挽珠比了个手势,挽珠顿时不敢出声了,草草的挂了纸钱便回了苏凤锦的身旁站着。

    苏凤锦跪在地上,怔怔的瞧着那碑上的字,声音嘶哑疲惫:“娘,我好累,我不想被别人欺负,不想毫无尊严的被踩在脚底下,我只想平平静静的活下去。”

    挽珠红着眼睛瞧着苏凤锦:“小姐……”

    苏凤锦不再出声,只跪在地上,瞧着那石碑发着呆,细雨朦胧的打在她的身上,透出来一抹凉薄的润色,那纸钱的火光在她的空荡的眼底雀跃着,直到那头的轿夫催了,苏凤锦这才让挽珠搀扶着她离开。

    赵阮诚从暗巷里出来,站在轿前瞧着面容消瘦的苏凤锦,俊逸儒雅的面容变得有些陌生:“凤锦,你……”

    “我大哥之事,多谢你了,这是还你的。”苏凤锦掏出一张银票塞回赵阮诚的手里,复又退开来。

    赵阮诚盯着手中的银票,眉宇轻皱:“这是什么意思?我救你大哥,难道是图你区区五百两银票吗?”

    “赵阮诚,你不要再见我了,免生不必要的事端。”她垂眸,转身回了轿子里。

    赵阮诚瞧着手中的银票气得撕了个粉碎,挽珠扫了他一眼,转身欲走,赵阮诚忽的笑道:“若是我知道李忆秋在哪里呢?凤锦,我原是想帮你的,你又何苦拒我于千里之外。”

    挽珠瞪着赵阮诚,凶巴巴的斥责道:“你把我家小姐害得还不够惨吗?现在她是长安城里头号被人家笑话的了,你瞧着是不是很高兴啊?嫁到府里,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你是不是很高兴啊,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欺负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老实活该被你们欺负不成!”

    苏凤锦撩开轿帘子:“她在哪里?”

    “今日太阳雨,天气不错,不妨去东风林喝一杯?”赵阮诚瞧着苏凤锦,她依旧是原本的模样,只是眼神不再清澈,总蒙了一层茫然的迷雾,迷雾后头,是一片空洞。

    见苏凤锦面带犹豫,赵阮诚取出一纸烫红的婚帖递给她,笑得苦涩:“我原也不会将你怎么样,不过是前来送个喜贴罢了,怎么?大婚之日你不来,难不成如今陪我饮一杯也不成?我救你大哥时,可当真是下了血本呢。”

    苏凤锦紧了紧帕子,一时不知如何应付。挽珠挡在轿帘前头,朝赵阮诚道:“我家小姐身子还伤着呢,出来祭祀都是偷着来的,赵大人如果真的为小姐着想,就不要逼她利用她了。”

    苏凤锦望着赵阮诚,这个人生得俊俏,气质儒雅温厚,笑起来的时候宛如冬月里的阳光,得之温暖,不得之,寒凉。

    “我大哥与太子之事,是不是你从中牵的线?”

    赵阮诚答得爽快:“是,我本想着,即是一家人,当相互扶持才是。你也知道,朝中的局势瞬息万变,无论是否站对阵营,牢狱之苦总归是要受上两回的,凤锦,若是我入了狱……”

    “赵大人可是今上跟前的红人,凤锦一届弃妇又能做得了什么?还请赵大人告知忆秋的下落。”苏凤锦忽的觉得,搁在心里头最深爱的这个人,已经离她越来越遥远了,遥远得让她抬脚去追的力气也没有了。那些桃林相逢月下相会的日子,终究成了过去,他娶太傅府的小姐,而她,也已经被休弃,嫁作了将军府的平妻。日子好好坏坏的,忐忑不定。这是一种对前途未卜的迷茫与无助。

    “你若愿去东风林与我饮一杯,倒是可以与你说说忆秋的故事。”

    东风林与乱葬岗不远,只是景致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狱。东风林里头尽是枫叶,所以也唤东枫林,每每到了秋季便是漫山遍野的黄金色,入春时分路人行色匆匆,都忙着去祭祀,极少有人会注意这边,苏凤锦到底跟着赵阮诚去了,她跪坐在毯子上,瞧着眼前茶雾升腾的白玉杯,只觉时光过得忒慢。

    正午的阳光落在身上,倒也暖和,将苏凤锦身上的病气也驱了不少,面上透着一抹微微的太阳红,衬得皮肤显出几分水润细嫩来,苏凤锦也不敢久留,只草草的听他说了几句也就起身打道回了府。

    赵阮诚却是不曾走的,他坐在原地,等着不远处的战青城来吃茶,当然,战青城也没什么心思吃茶的,他迈进亭中,凝着茶艺工夫极好的赵阮诚眼神冰冷。

    赵阮诚笑得儒雅温和:“将军可要饮杯茶?”

    “锦儿的性子,最是让人琢磨不透,赵大人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个的脚。”战青城坐下,捏着茶盏饮了一口,茶不是好茶,泡出来的味道却是极好的,想来到底是林太傅的门生,茶艺也是颇得太傅真传。

    “下官不过为凤锦略尽绵薄之力,可不比那日朝堂上将军自证清白之举。”

    赵阮诚掏出帕子擦嘴,结果却掏出了个烟青色的肚兜,他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早晨起的匆忙,本以为是帕子,不曾想是锦儿用的,倒叫赵大人看了笑话。”

    赵阮诚瞪着那个肚兜,双拳紧握,面色温和:“无妨,这般款式的,赵府还有不少,若是将军喜欢,大可让赵舍给将军送去。”

    两人唇枪舌剑,谁也愿败于下风。

    最后赵阮诚因着赵舍来寻,匆匆离去了,便只剩下了战青城,坐在亭子里,瞧着那东风林蜿蜒曲折的小道,小道上一人影翩然而来,她身旁还带着位侍女,见是战青城,怔在原地,微微一愣,随即莲步轻移走了来。

    这个地方,曾是战青城与卿如玉第一次相见的地方,战青城坐在亭中,瞧着那抹浅粉色的身影有些恍然,好似许多年前他们还在这东风林里无拘无束的耍玩一般,只是一转眼,他们就都长大了。

    卿如玉站在亭外,只见她梳着缕鹿髻,头顶斜插着一支镶宝金龙金簪。手拿一柄泥金真丝绡麋竹扇,身着一袭藕荷色的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脚上穿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正是暖春,身旁的丫鬟提着个缠枝牡丹翠叶的药熏炉,药香阵阵,令人心旷神怡。

    卿如玉瞧着战青城,笑意倾城:“许久不见,将军可好?”

    战青城一时有些哑然,只点了点头,态度变得生疏而客气:“甚好。”

    两人一时无话,卿如玉视线落在战青城腰间那个荷青色的香囊上,那香囊上头的针脚甚是细密精致,绣的是一对鸳鸯,想来定是那兰馨绣得罢,倒真是郎情妻意,而她这个青梅竹马,如今又算得什么。

    “此处入暮寒凉,卿小姐早些回去。”战青城起身,扫了眼那个药熏炉,微微皱眉。

初入将军府 第064章 欠的是一条命

    卿如玉僵在原地,凝着战青城的身影,低声道:“阿城,父亲已经决意扶持太子殿下,我,我不愿嫁予太子殿下为妻,阿城,你可有法子帮帮我。”

    战青城背影微僵:“战家从不涉及党派之争,只忠于今上。”

    卿如玉紧着帕子,倾城的面容含着几分苦涩:“你外出征战,我日夜盼你归来,可是你归来之后,今上却为你指了婚,阿诚……”

    “即是过去,如玉小姐就该往前看,告辞。”战青城拂衣而去,只留有那一抹浅粉色的身影站在亭子里,面色苍白,身形几欲站不稳。

    战青城直接回了府坻,他有些烦燥,下意识的又想朝东屋走,只是走到一半,凝着那紧闭的铁门,默了半响,又回了主屋。

    东屋里头,春芽正在讲述着打听来的事情,她一脸鄙夷的道:“我原还以为那忆秋是个什么清高的货色,原也不过就是个老鸨罢了,那姑娘举目无亲来了长安,生得貌美被诓骗卖进了红袖坊,没曾想当时红袖坊里头的分红有状元爷的一半,那忆秋那日原是去收帐,结果那姑娘得罪了还是大皇子时的太子,这一闹起来也就闹得大发了,这姑娘瞧着也是个可怜见的,忆秋当时将人弄晕了,送去了大皇子的房里,没曾想第二天就悬梁自尽了。好生生的一个姑娘,硬是被那忆秋给毁了,若是那姑娘的家人知道了,那得多伤心。”

    苏凤锦喝了药,微微皱眉:“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切,能有个什么误会,要我看,她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在这东屋里口口声声说爷不是好东西!”春芽最见不得别人说战青城半点坏话,忆秋在这东屋里的那几日两个人的矛盾就没少过。

    芳姨叹了叹气,收了药碗:“这件事情,当年倒也是听说过的,那时候状元爷还不是状元,只是长安城的一个闲散公子罢了,忆秋姑娘是状元爷捡回来的,为人处事难免偏激些,只是心地却是好的。”

    “芳姨,你糊涂了不成?心地好?人都死了你在这儿说心地好有什么用,我可听说了,那姑娘死的时候才十三岁呢!活该她如今遭报应了吧!”春芽一脸阴沉的捯饬着手里的绣线。

    窗外头的天渐渐沉了下来,苏凤锦不安的摩擦着手中的绣线,低声道:“这天看着好像要下雨了,也不知她是去了哪里。”

    芳姨关了大风呼号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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