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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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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凤锦跑去段府,递了帖子,没一会儿那帖子便被送了回来,人家只回了两字,请回。

    苏凤锦站在段府金玉牌匾之下,琢磨着这牌匾若是砸下来了,会不会砸死她,毕竟是金子做的……

    段长亭不曾出来,倒是段均亭出来了,这纨绔公子穿着一套碧蓝色长袍,长袍的尾处绣着大红色的凤尾花,风流里透着这么点风骚,瞧着这驾势,应当是正准备出门去寻’花问、柳。如今见了苏凤锦,眉开眼笑,满面春光。

    “这不是凤锦夫人吗?来我府上莫不是想与我一度春情?可惜了,在下正与佳人有约呢,像凤锦夫人这般的妇人,在下是不感兴趣的。若是换了凤锦夫人的姐姐来,那可就大好了。”

    苏凤锦退了两步,将手里头的玉晃了晃,面容冷淡:“二公子说笑了,我只是听闻贵府一直在寻三公子,所以特来瞧瞧。”

    段均亭手里捏着一柄折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心:“凤锦夫人莫不是道听途说了什么消息?咱们这段府,只得我与大哥二人,旁的族系我倒也清楚,都是些不上台面的酒囊饭袋,跟我似的,做不得什么大事,又哪里会冒出来一个三公子。”

    苏凤锦心里默了默,您还知道您是酒囊饭袋做不得大事啊,可是这么旁若无人的说出来,并且毫无耻辱感, 这脸皮着实也忒厚了些。

    苏凤锦这时候才发现,这男人吧,越是不要脸的,便混得越发开,真真是男女通知老少皆宜!

    “有没有三公子,段二公子回府问一问段当家就知道了。”在这段府,除了主事的叫当家,旁的都叫爷,再小一辈儿没什么实力的,便唤公子。这段均亭便是没什么实力的段二公子,但凡他将搁在美人身上的心思搁一点回生意上,想来人家也会唤他一声二爷才是。

    他抱着手臂瞧着苏凤锦,笑盈盈道:“行,不过,你得让你姐姐来这儿见我一面。”

    苏凤锦果断将柳客舍出卖了:“成交!”

    只是想想她是因为被别人压迫不得已来寻段长亭,如今将柳客舍给赔进去,又觉亏了。

    段均亭不等她反悔,一转身便拽着她回了大厅,让她稍候,转身便去了书房。

    苏凤锦坐在这金碧华贵的大厅里,瞧着那殷商时期的古董如常物似的摆在桌面上,青花描金的大瓷器衬了那金碧辉煌的桌椅,扎得苏凤锦眼睛不舒服,她暗暗想着,谁要是在这段府里头抠一块土回去,指不定也能发一笔横财!

    她悄摸了摸桌子,那些婢女都是训练有素的,见了苏凤锦这般,也不鄙夷,送了茶盏,苏凤锦抬头一观,发现这府中的婢女个个是惊才绝艳,难怪那红袖坊里头的姑娘也就那货色,好的原都收在这段府里头呢,难怪那些个公子哥的一个个钻破了脑袋也想进段府玩上几日。

    段府原就是富贵之家,掌了朝堂五分之一个国库的银钱,加之段府的大小姐又是宫中贵妃,虽无子女,却盛宠得很,加之段长亭为人处事成来恩威并施,打个巴掌给个枣,这样的策略,也难怪如此张扬却无人敢说段府的不是了。

    苏凤锦饮了半盏茶,便见段长亭风风火火的走了来。

    他着了一套深褐色的窄袖长袍,远远行来,透出一抹凌厉的气势,那风拂衣摆,龙行虎步的架势,一瞬间便扯住了苏凤锦的眼。

    待走得近些苏凤锦才发现这位当家同段二公子并不相像,相反的,这是一个留有胡须且瞧着十分沉稳老成的人,约莫三十上下的年纪,见了苏凤锦,微微作揖,礼遇周到:“不知我那三弟如今身在何处?”

    苏凤锦还了他一礼,微抬头瞧着眼前这人,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的形状很好,唇略厚,发上顶着一顶墨玉宝冠,倒显几分世家子弟的气度来,有兄如此,也难怪段均亭什么也不干就能吃香的喝辣的,醉卧美人膝,醒了到处浪,走哪都被奉称一声段二公子,潇洒得很,人比人,真真得气死个人了。

    “他……他得了花柳病,让我告诉你,记得请宫中孙大夫前去替他医治。”苏凤锦将那玉递给段长亭。

    段长亭恭敬的接过,沉声道:“有劳带路,在下这便去将三弟接回来。”

    苏凤锦看了看这暗沉沉的天色,心里琢磨着,倒也好,如此一来,她也能早日得了自由,于是便领着段长亭去了。

    段均亭闲着也是闲着,也就跟着一块儿去了,待到那小旧屋时,三个跟来的人里,两个人心肝抖了抖,殿下啊,您辛苦了,竟住在这样破旧的屋舍里,独段长亭这浪荡子搞不清状况,他倒是喜欢那亭外的一片菜地,瞧着新鲜,就跟没见过似的,硬拉了苏凤锦问长问短。

初入将军府 第321章 论段家纨绔的修养

    “嘿,凤锦夫人,那是什么菜,瞧着跟个白玉似的,颜色通透,不错。”

    苏凤锦顺手望去:“……白菜。”

    “那个呢?”

    “韭菜。”

    “那是什么树?叶子生得真茂盛。”

    苏凤锦:“……柿子树。”

    这纨绔公子诧异道:“柿子原是树上结出来的?我还当是土里头长出来的呢。”

    这外头气氛倒是轻松,里头便紧张了。

    木大夫同段长亭跪在地上,齐声道:“臣/草民救驾来迟,殿下恕罪。”

    顾墨摆了摆手,木大夫上前替他号脉,他笑道:“段当家,你我不必如此多礼,快起身。”

    段长亭谢了恩,这才站起身,将顾墨细细打量了一番,轻声道:“殿下可有打算?”

    顾墨倚着软枕,眸光幽暗:“我本想着此番入长安不过当个路人,却不曾想二哥早有防我之心,既是如此,他送的这份大礼,自是要还的。”

    段长亭扫了眼里屋外:“那这人可要解决掉?”

    “不必了,留着她,我还有用处。”

    段长亭沉声道:“恕草民直言,殿下当远主此女。”

    “哦?”顾墨眸色微挑,明亮如繁星。

    段长亭将苏凤锦的事草草一说,末了又道:“与其交好,将会被其影响气运。殿下此番回长安想来也有大业未成,怎能因一个女子而废了前程。”

    顾墨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可她救了我,照你这么说,她倒是本殿下的福星了?”

    段长亭到底经历了诸多事,沉吟片刻转了话题,毕竟只是区区一个苏凤锦,想来亦没有本事去决定谁登基称帝。

    “殿下可要回宫?”

    顾墨收了手,孙大夫沉声道:“殿下除外伤外,并无大碍,这些年殿下在齐英山调养得极好,那可真是个高人呐!”

    苏凤锦正在念菜名,念到了芹菜,那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响了,顾墨依旧是那没心没肺的笑意:“我要回去了,你可愿同我一道回去?”

    苏凤锦朝他伸出手:“解药。”

    顾墨挑了挑眉:“你还未回我。”

    苏凤锦伸着手,淡道:“你与我原就没有干系,我救你一命,你把解药给我,日后江湖再见,我就当不曾认识过你。”

    顾墨瞧着神色幽冷的苏凤锦,有一瞬间失神,取了一颗糖给她,苏凤锦夺了那药便吃了,狐疑道:“你给我的当真是解药?为什么同先前的是一样的味道。”而且都是甜的。

    顾墨笑得没心没肺:“其实你大可离开,我并没有给你下过毒。你吃的自始至终都只是我的药糖,补身子的。”

    他在后头才添了一句。

    苏凤锦一张脸气青了,指着门咬牙切齿:“你走,下次再让我瞧见你,我定揍你!”

    顾墨走了两步,她才道:“慢着。”

    顾墨转过身,笑得艳若桃花般灿烂:“可想好要同我去吃香的喝辣的了?”

    苏凤锦掐指算了算:“你吃我的住我的,算起来共计二十两,烦请付帐。”

    段均亭有些傻眼,全程搞不清楚状况,他挪到他哥身旁,扯了扯衣袍子,贼兮兮道:“哥,莫不是这人同这凤锦夫人也有会不清不楚的关系?他还同凤锦夫人搁这儿住了那么久……合着还有二十两的卖、身费?”

    段长亭扫了眼这不成器的纨绔弟弟,低喝一声:“闭嘴。”

    段均亭瞅着顾墨掏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递给她,心里才开始哆嗦了:“大哥,你看你这不知道从哪个嘎啦里冒出来的三弟,也忒败家了,睡几天就是五百两,这银钱要是这么好赚,我也赚一把去!如今的小倌可热乎着呢。”

    段长亭真真是恨铁不成钢:“你给我闭嘴!不得无礼!”

    段均亭打量着顾墨,恬不知耻的将顾墨的脸同他自个儿的比了比,低声道:“大哥,我还是觉得他那张脸没我好看,你若是要养个好看的弟弟,你养我就成了吧。”

    他生怕顾墨以段氏三公子的身份被接回去,他这段氏二公子的地位便该一落千丈,顺便过上吃冷饭,出门没银钱,美人再也不鸟他的穷苦日子。

    段长亭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很是无奈,甚至还怀疑过当年族中人是不是抱错了,或者生出来的时候卡了脑门,才导致他这般疯疯癫癫不知长进与礼义!!

    这不知长进与礼义的一把将那五百两夺了回去,顺便给了苏凤锦二十两,朝顾墨耀武扬威:“这段府里头一文钱都是银钱,岂能白花出去,你倒是厉害了,睡、个女人,几个晚上,你就睡出五百两的高价出来了,合着钱不是钱了啊,大哥,你看我勤俭持家吧。”

    段长亭面容扭曲,咬牙切齿怒火隐隐一字一句道:“你给我滚去祠堂跪着。”

    段均亭觉得,定是这三公子来了,他大哥开始嫌弃他聒噪不成器还是个酒囊饭袋了,于是捏着嗓子哭嚎道:“大哥……你还记得九年前娘亲念的那首诗吗?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啊,你不能有了新人就不要我这个故人了啊,再说了,你瞧他这长相,还没有我一半儿好看,你睁大了眼睛好好瞧瞧啊,容貌举世无双的,咱们段府有我一个就成了!你要是带他回去,我就饿死给你看。”

    奈何段长亭不为所动,指了指那口井:“去跳吧。”

    段均亭苦着一把脸:“大哥,你变了。”

    段长亭无视他,朝顾墨道:“二弟自幼如此,智商尚未长全,你莫放在心上。”

    苏凤锦捧着她的二十两银子很圆满,砰的一声便将门给关了,他们几个爱在外头聊就随便聊,与她没有半分干系。

    段均亭瞧着这关了的大厅门,眨了眨眼,扑了过去拍门:“唉,你还说要让你姐姐来见见我呢,那美人呢,你快让她来见我!”

    段长亭扫了眼自家亲弟弟,无奈的叹了叹气,领了顾墨出了小旧屋,顾墨回头看了眼那紧闭的门,苦笑,罢了,佳人既无意,他原也不该强求才是。

    待人全都走干净了,苏凤锦这才开了门,烦燥的朝段均亭吼道:“吵吵什么!”

    “我大哥不要我了,带着小三跑了。”段均亭蹲在门口,苦兮兮的瞧着苏凤锦。

    这段均亭同赵阮诚原也是酒肉朋友,如今苏凤锦出了赵府,又同赵阮诚闹成那个样子,他这个酒肉朋友好可不忌讳那些,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很没有节操的富家纨绔子弟。

    苏凤锦:“……谁是小三?”

    “你救的那个!我爹肯定没有背着我娘亲再生一个,我觉得那个肯定是冒牌的。”

    苏凤锦坐在门槛上,瞧着下得没完没了的雨同他闲聊:“这么肯定?”

    “那是,我们段家的男人,都很聪明,你瞧他将自己弄成那个德行,还花柳病,肯定不是我段家的男人,我段家的男人都是身穿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段均亭一直以为他自己的智商很高,苏凤锦却觉得,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不仅不知天高地厚,还非常地不要脸。

    苏凤锦哦了一声,她双手圈着腿,侧脸瞧着那被这好奇的二公子踩得乱七八糟尽是脚印的地,那白菜、茄子、半生未长全的玉米,被他扯了乱七八糟丢在亭子里,如今下着雨,整个人走哪都觉得有一股子湿气,屋子里的柴火被那顾墨造得差不多了。苏凤锦琢磨了一会儿,她懒得动,干脆就同段均亭这么并排坐着。

    段均亭叨叨了好一会儿,家里长短那点子事儿差不多被他给叨叨死了,比如,哪个亲戚常常喝醉了打孩子,醒了之后又被自家妻子打,哪家的想生个儿子,结果胎胎都是女儿,哪家的其实红杏出墙,但是那人的夫君却不知道,哪家的公鸡竟然下了个蛋,又哪里的人得罪了小妾,被小妾戳了半天的针,当家的来看,却啥事也没有,再有就是牵扯到了朝堂。

    “要我说,那战将军也是傻,他手握重兵,今上要弄死他,他不会反啊,要是我我就直接拿兵权跟他干,那拿笔杆子的,还能打得过拿真刀真枪的不成。”

    苏凤锦忙捂了他的嘴,低声道:“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也亏你说得出来,如今那伏令司如风过境,人家可什么都清楚。”

    段均亭哼哼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与我一个公子哥我拉拉扯扯,成何提统,唉,你那姐姐去哪儿了,我最近寻了她许久都不曾瞧见她。”

    苏凤锦顿了顿:“相信我,你不会想看见她的。”

    段均亭不圆满了:“美人当前,岂会有不想见的时候,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拆散我与你姐姐!”

    “……”真不是。苏凤锦低头瞧雨。

    雨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最终与这些雨水混作一处,再难分辨。

    段均亭一时觉得无趣,跑屋子里去寻人,转了一圈也没找着人,最后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你若不让我见着美人儿,我就不走了!”

    苏凤锦哦了一声:“一顿饭一两银子,吃吗?”

    段均亭嘀咕道:“也太贵了。”

    苏凤锦转身去亭子里,将那玉米、茄子、白菜一一抱进篮子里,提进了小厨房。

    待苏凤锦一顿饭菜做下来,香的段均亭口水横流的时候苏凤锦又问了一遍:“二两银子一顿,吃吗?”

初入将军府 第322章 复归来兮

    段均亭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说话利落了一回:“吃!”

    其实苏凤锦同段均亭并不熟,两人粗粗算一算,也就在赵府的时候见过两面,这两面的缘起还都是因着女扮男装的柳客舍,苏凤锦忽的发现发,长安城的美男多得令发指,而长安城的美人,多半红颜薄命,不是早早的去了,便是投身于红尘之中,再不然就是在情网里头挣扎。

    因着饭菜极香,段均亭便一个劲的在苏凤锦跟前晃,苏凤锦多瞧了几眼段均亭这张风流浪荡又美得跟二傻子似的脸,如今瞧着悄溜回来的柴犬‘忆如玉’都觉得这小狗儿格外眉清目秀!

    这段均亭的性子极好,便是谁将他当枪使了,他也很乐意让人当枪使,所以在这长安城里头结识的朋友不在少数,要同他来个拜把子的也不在少数,可惜他都拒绝了,在他的心目中,他的亲兄弟永远都只有段长亭兄长一人。

    苏凤锦炒了四个菜,做了一个鱼汤,往那桌子上一摆,一个人头打墙的那边湿漉漉的探了过来,见苏凤锦竟然在,立即打了鸡血似的嗷嗷道:“多一只碗!”

    段均亭抬头望去,就见那脑袋消失了,紧接着便是敲门声,段均亭忙喜滋滋的跑去开门。

    这柳客舍自打被太子表兄给抓着之后就乖乖换了男装,如今虽生得同那柳枝一模一样,可是到底让人有些懵。

    “东晋太子殿下?”段均亭有些傻眼,端看这衣料子,应当没错,只是他什么时候同苏凤锦这么熟了,出门连个手下也不带。

    柳客舍一见段均亭便想起那段耻辱,他摆出东晋太子的气势,人模狗样的嗯了一声,朝屋子里走去。

    段均亭迎了柳客舍坐下,喜滋滋道:“先前我瞧见一个姑娘,生得与太子殿下一模一样,不知那姑娘可是太子殿下的妹妹?”

    柳客舍一拂手,气质学了个七八分:“饭。”

    段均亭狗腿似的乘饭去了,朝这正在往大锅里头添水的苏凤锦挤眉弄眼:“你说你,你那结拜的姐姐家中还有兄长之事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那可是东晋太子,我这脸如今都丢大发了。”

    苏凤锦扫了眼那用手正抓排骨吃烫得毫无形象的柳客舍,琢磨着要不要告他实情。

    段均亭却乘了饭,一转身便跑了,苏凤锦只得默默再添了两碗饭端了出去。

    柳客舍瞧着苏凤锦眉开眼笑:“大……大排骨不错。”

    段均亭口水横流:“真,真的嘛。”

    柳客舍丢了一块小尾指大小的肉进他碗里,段均亭激动得打了鸡血似的,就差跪下来谢主隆恩。

    当段均亭怀着一颗饱含感恩,激情澎湃又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心咬下去时,顿时辣红了一张脸,柳客舍状作恍然大悟:“原是朝天椒,倒是我夹错了。”

    段均亭跳起来满屋子找水喝,‘忆如玉’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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