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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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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歹人的仇杀,如今去无可去,还望姑娘相助一二,来日在下必有厚报。”

    苏凤锦吓得不敢动弹,只喃喃道:“我,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藏身,你,你不要伤害我,我可以帮你。”

    身后的人身上带着一股很重的药味儿,那药味儿混了血腥味,怪异的很。

    他略松了松手,又听得苏凤锦低声道:“我家离这儿不远,只有我一个人住,你若是信我,我便带你过去,你伤的不轻,正好我家中备有伤药。”

    身后的人摸出一粒略苦的药塞进苏凤锦的嘴里,捂着她的嘴沉声道:“姑娘放心,我不是坏人,待我好了,自会将解药给姑娘。”

    苏凤锦不敢动,默了半响,点了点头。但是让她相信这刚喂了她毒药的人是好人!原本想将这不识路的送去衙门后门,可谁知被下了毒,苏凤锦的计划泡了汤,老老实实的领了人去了小旧屋。

    小旧屋里头一片暗沉,苏凤锦摸索着开了门,点了一盏豆大的灯,对面的人割了广袖当面巾蒙着脸,擦了擦桌面,嫌弃道:“姑娘,这儿当真是你家?”

    苏凤锦心里头苦了一把:“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不过这儿也没什么人知道,你大可安心。”

    那人理了理衣袍,那素白的衣袍上沾满了血,苏凤锦垂眸,低声道:“我去取药,你先坐一会儿。”

    那人倒也不怕她走,只道:“在下……古陌,不知姑娘芳名?”

    苏凤锦取了药出来,扫了他一眼,转了话题:“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你若真是好人,大可去告官。”

    古陌垂眸失笑:“当官的就是好人?”

    苏凤锦将药一一摆好,因着苏凤锦好义不曾琢磨过这些药了,又加上是初夏,雨多的很,总透着一股子的潮味儿,那药在豆大的灯盏下泛着暖黄色,衬了这古陌的伤,却一点儿也无法让人觉得温暖。

    “若是为官的都不是好人,那百姓还有什么活路。”

    古陌摩擦着腰间的玉,眸色幽幽:“我原是长安城柳府的三公子,咳咳,那黑风寨的女寨主非让我娶她,我不从,她一怒之下便派了人来追杀我,我也是没有法子,方才真是多谢姑娘了。”

    苏凤锦信以为真,愤道:“这强扭的瓜也不甜……”她话音忽的顿住,柳府三公子?

    她同那柳府二公子柳长亭也是见过的,这柳府三公子……打哪儿来的?她可从未听好八卦的春芽提起过这柳府什么时候有了个三公子了,苏凤锦瞧着眼前人多了几分防备。

    “是,是吗,那要不然我得空了悄去见见柳府二公子,悄巧我同令二弟有过几面之缘,想来若是要去寻他,原也是寻得着的。”苏凤锦小心翼翼的试探,大大的表现了自个儿一颗诚挚而善良的心灵。

    窗外头细雨缠绵,古陌起身去衣,苏凤锦瞧着那身上斑驳的刀剑伤心肝打颤:“你,你背严重得很,我给你上药。”

    古陌倒听话,玩味的瞧着苏凤锦,笑盈盈道:“像姑娘这般面不红心不跳的,我倒头一回见。”

    这人应当是个病人,身上一股子的药味儿不仅,身形也格外的削瘦,身上的皮肤苍白得很,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连柳客舍都不如。

    她镇定自若的替这人上了药,悄摸摸挪了挪位置:“公子进屋子里睡吧。”

    他指了指换下来的素衣:“将这衣烧了,给我另找一套过来。”

    苏凤锦碍于那毒药的淫威,只得照办!

    最后她取了套战青城的衣袍递给这人换上,他躺在床上,姿态惬意,见苏凤锦正在软塌上收拾,又道:“我饿了。”

    苏凤锦端了盏茶给他,他倚在床上,姿态风流,加之他蒙着面,苏凤锦根本瞧不清他的脸,心里炸毛,面上依旧风和日丽:“如今夜半三更,我上哪儿给你买吃的。”

    这人蹬了蹬腿:“那就煮个面,或者随便弄些什么填一填肚子也就是了。”

    苏凤锦瞧着外头终于露了脸的月光,无奈道:“我去给你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她原是想着去隔壁问一问的,谁料正欲出门,却见巷子折角处有人提了灯盏走来,于那人身后还跟着个人,瞧着那青色的衣袍与绣样,分明是她几年前还在赵府时绣给赵阮诚的长袍!那人是赵阮诚!他的眼睛好了?

    苏凤锦看了眼里屋那不足为惧的灯盏,站在门后透过细缝瞧见赵阮诚清楚的跨过了几个大石块儿,稳稳当当的打苏凤锦的门口经过。

    他经过这小旧屋时脚步微顿,身旁的赵舍狐疑道:“爷,怎么了?”

    赵阮诚四处看了看,月光朦胧的映入他的眼底,他盯着这门瞧了半响,淡道:“走吧。”

    赵舍忙领了赵阮诚去了隔壁的院落,那隔壁真可谓是灯火通明,赵阮诚过去的时候苏凤锦还听见两声犬吠,听那声音,应当是忆秋养的那只唤作‘忆如玉’的小柴犬。

    柳客舍此番特意将会面地点定在这儿,主要是方便,毕竟这里是平民区,又处于一个极其复杂的地段,所以伏令司的手很难伸过来,倒也方便他们谈事。

    赵阮诚匆匆去了书房,却见柳客舍正斜卧在软塌上看书,灯盏下一眼,惊人心魄,苏阮诚狐疑道:“你不是……”

    柳客舍坐起身,笑嘻嘻道:“有些日子不曾见了,怎么赵大人将我给忘了?”

    赵阮诚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原是下官唐突了。”

    柳客舍眯着眸子打量着战青城这情敌,嗯,身材不错,样貌虽然没他美,倒也凑和,气度不凡,善忍又心狠手辣,啧,可惜了,他同他大哥可是拜了把子的,如今他那太子表兄的意思却显然是让他来谈与赵阮诚合作之事,一时有些愁,忠与义,他该站哪边???

    “呦,赵大人这眼睛可是大好了?”

    赵阮诚下意识摸了摸眼睛,前些日子戴着绞绡,如今为着方便,也就取了,一时竟还有些不习惯:“快好了,你与太子殿下八九分相似,怎么表兄弟竟也有如此相似的么?”

    柳客舍嘿嘿一笑:“这么说吧,我父皇同我姑姑原也是极像的,我与表兄像些也没什么奇怪。”如今柳客舍有东晋太子殿下罩着,谁又敢再说什么敌国余孽之类的话,个个都老实的称他一声北晋六殿下。

    只是这一声北晋六殿下又难免让人觉得有讽刺之意,只柳客舍,没事人似的,得空了还点头一笑,应一声,那一派潇洒自如的模样却又引得一众对他另眼相看,加上他容姿上乘,一时宫中不少宫女太监对他是呵护备至,这生得好,原也是一大益处啊。

    赵阮诚轻笑:“原是如此,此番赵某前来,是为五殿下一事。”

    柳客舍吹了吹书上的灰,漫不经心的抬头:“你是说那个打十岁起就搬去齐英山养病那个?他能有什么事,你们那七皇子不是去接了么?”

    赵阮诚眸色微转低声道:“路上发生了些事,如今生死不明,七殿下已经调了大半巡防营的人在找了。听闻北晋六殿下消息颇为灵通,不知可否代为一寻。”

    柳客舍弹了弹灰,哼哼道:“我这儿的消息可比不得宋状元来得快,你有在我这儿小坐的功夫不如去寻一寻人,这时候指不定宋状元抢在你前头将人救了呢。”

    那宋仁义在江湖混的时候曾经同眼前这柳客舍抢进百晓生的招牌,谁的消息更为灵通,便成当任的百晓生,因着那回宋仁义足智多谋老狐狸的本性毕露,所以柳客舍没掐赢,如今心里头还窝着那一把火呢。

    赵阮诚细瞧了柳客舍两眼,拱手告辞了。

    柳客舍扔了手里头的书,冷笑:“一会儿将大哥搁这儿那只狼狗放出来。”

    老汉狐疑道:“您放狼狗做什么。”

    柳客舍冷哼了哼:“去欺负白眼狼。”

    老汉一头雾水,放了那狼狗,狼狗闪电般窜了出去,一转身便没了影儿,一会儿的功夫便传来哀嚎,那狼狗扫了眼紧闭的大门,忽的欣喜的开始挠门,苏凤锦半开着门,朝那狼狗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狼狗这才转身回了隔壁的院落。

    柳客舍扫了眼嘴角带血的狼狗,扔了半只鸡过去:“下次下嘴的时候重些,那样的人,无须给他留一口气。”

    狼狗呜呜了两声,叼着肉回了狼窝,老汉忙将那铁栅栏关上,颤颤巍巍道:“殿下,您这是要助那位太子殿下一臂之力了?”

    柳客舍当即炸毛,一脸心酸:“我掐又掐不赢他,打也打不赢他!等我大哥将来牛气了,看爷不揍死他。”

    老汉眸色微幽:“这样也好,殿下若是愿意助太子殿下,复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柳客舍伸了个懒腰:“你去查一查,那位五殿下死哪儿去了,若是寻着了,就去告诉那七皇子。”

    “不是二皇子吗?您怎么……”

    柳客舍打个呵欠,衣衫边走边脱:“大哥瞧得上那顾景华,我可瞧不上。”

初入将军府 第316章 白菜姑娘

    苏凤锦自打那日夜里瞧见赵阮诚标准的踏过那几个石阶就明白,赵阮诚的眼睛,如今已经大好了,连着那位太子殿下给他下过的毒,如今也已经给了他解药,她之所以回一趟赵府,不过是同挽珠与芳姨她们吩咐几声,让她们去云绣坊等她。

    而赵阮诚,听府中的人说,昨儿夜里不知怎的,叫狗给咬伤了,如今正躺着呢,好在如今有大夫在给他瞧病,想来也无大碍,毕竟那日夜里苏凤锦唤得及时,未曾造成严重的伤。

    如今初夏,蝉声复又爬上了小旧屋的那一株柿子树,苏凤锦抱着些东西进了屋,那原本躺在床上的人这会儿正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晒着太阳,他蒙着脸,姿态却是一派的惬意,见苏凤锦开门进了屋,那清冽的面容扯出一抹温笑。

    苏凤锦身体偏娇小,身材却很好,如今历经几番寒暑与繁华冷清,早已经长成了凹凸有致的身形,只是身子拢在大披风里,她未解下之前,并不清楚。

    苏凤锦将几个粽子塞给他:“今天就吃粽子!”

    这人想来当是富贵人家家中的公子哥儿,竟连粽子也这般嫌弃:“膳食就是粽子?”

    苏凤锦剥了粽子啃了两口,这还是她打赵府的主厨里头搬出来的,在外头可买不着馅料这般足的粽子了。

    “你若不吃,就给我。”

    那人哼哼了两声,傲娇得紧:“我要吃烧鸡。”

    苏凤锦朝他伸出手:“成啊,银钱给我,我立马去买。”

    他摸了摸面上的绞绡,苏凤锦气呼呼的坐下:“要不然,你把解药给我,我吃亏些,想法子给你借些银钱去买。”

    做为一个大男人,出门竟没有银钱,原是很丢面儿的一件事,可偏顾墨的脸皮贼厚贼厚,硬是朝苏凤锦道:“我被人追杀,身上哪里还有银钱。”

    苏凤锦一脸鄙夷:“那您就将就着吃吧。”

    顾墨指了指菜地上生长得茂盛的杂草,以及那稀疏的一些菜:“那就做饭吧。”

    那一地的菜原先是长得极好的,后来发生了那么些事,即便这小旧屋恢复如初,旧故里那些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苏凤锦转身进了屋,取了针线开始绣花,对面的男人闲着无事,拿了本小话本在看,偶尔瞧两眼那认真绣花的姑娘。

    她坐在绣架前,那绣架搁置在柿子树下,斑驳的光影投在那只绣了一片小叶子的绣架上,那叶子好似打树上落在绣布上的一般,竟分外栩栩如生。

    端看苏凤锦,只一眼并不惊艳,可细细瞧着却令人越瞧越舒服,连着心境也一并缓和了,苏凤锦低眉垂眸绣花,双手起落之间好比绘画,她那苍白的脸于初夏温暖的阳光下泛着些微的暖黄色浅光,苏凤锦一绣便是大半上午,直到天色微斜,日暮稍沉了,苏凤锦才搁了绣花针,去那菜地里头找菜。

    这些菜快被茂盛的野草给吃光了,尽管这野草长得十分喜人,远远的望去绿草茵茵浅嫩一片,可实际上,这草却并没有什么用处。

    顾墨凝着她正在拔草的身影,眸色幽深。

    苏凤锦大约是他见过的,最接地气的一个姑娘了:“你既不愿说你的名字,那我以后唤你小白菜姑娘如何?”

    苏凤锦捧着一颗打草丛里扒出来的削瘦得厉害的白菜,愤愤道:“那我唤你萝卜大哥好了!”

    顾墨失笑:“这白菜倒像你,瞧着营养不良似的。”

    苏凤锦去井边打了一桶水,将白菜一瓣一瓣的撕开丢进小菜盆里洗,如今她同战青城种的那些菜结果的结果,死的死,重生的重生,再加上还有小半缸的米,倒也不至于饿着。

    苏凤锦只简单的炒了个白菜,顾墨瞧着这菜,嫌弃得直皱眉:“小白菜姑娘,我可是个伤患,正当养身体的时候,你这菜着实素了点。”

    苏凤锦捧着碗默默扒饭,爱吃不吃。

    顾墨盯着那碗清水白菜幽幽道:“我给你吃的那毒药,须每日服一次解药,否则便会腹痛难当。”

    苏凤锦啪的一声搁了筷子:“你若是想吃什么,尽管吩咐。”

    顾墨淡然的捏着筷子道:“那棉被太厚,换作蚕丝被,还有这躺椅太硬,菜里没肉,对了,昨天夜里的衣,大了些,你去给我买两套小的来,要文绣院里头的蜀锦缎做的,另外,再买两套茶具来,茶具,紫砂壶的即可……”

    苏凤换将白菜倒进她碗里,连了那汤汤水水和了饭猛吃一气,吃完了,那顾墨悠悠道:“小白菜姑娘,可记下了?”

    苏凤锦擦了擦嘴,朝他伸出一双素白的手:“银钱。”

    顾墨挑了挑眉,往她手心里拍了拍,却发现她的手格外的柔嫩,瞧她这皮肤与衣着举止,倒也不像个平民百姓家的姑娘。

    “姑娘若是当真有心,我瞧着你这发上的黑木簪子倒是十分有趣,想来若是当了,定能当个高价。”

    苏凤锦摸了摸战青城送的唯一她还戴在身上的东西,有些狐疑:“当真能当个高价?”

    “此木不腐不死,是从那天山的一株神树上折下来筑成,世间共有两枝,一枝在你这儿,还有一枝,便在当朝皇后手中,你说这可能当得高价?”他朝苏凤锦摆出个五。

    苏凤锦喜道:“五百两?”

    顾墨嗤笑:“不是。”

    “那……五千两?”

    他摇头,苏凤锦又往上猜了一个数,顾墨这才道:“当初此物作为贡品送往皇宫时曾遗失过,黑市里叫价五百万两黄金,堪比小半个金陵城。”

    苏凤锦摸了摸手里头的簪子:“我突然觉得头好重。”

    顾墨扫了眼她那簪子,憋着一脸笑:“簪子轻似羽毛,谈何重。”、

    苏凤锦哀嚎道:“可我头上顶了小半个金陵城啊。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墨笑意渊长:“自然是假的,区区一根簪子,岂能与金陵城相提并论。”那金陵城可是东晋的皇都,造价又岂止五百万两黄金。

    苏凤锦摸了摸簪子松了口气:“不是就好,要不然我走在路上都怕别人抢了去,这一丢可就丢了小半个金陵城呀。”

    初夏的夜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是个极舒适的天气,同那中秋时节一般,秋高气爽,只一个万物回春,一个万物凋零。

    苏凤锦同他争执了半天,最后愤愤的出了院,这院子就在柳客舍小院隔壁,中间只隔了一堵墙,苏凤锦原也不想闹出旁的什么动静来,免得柳客舍瞧见了闹腾,于是便悄摸摸的进行着。

    她也没有旁的东西可以当,便将先前绣的几个荷包当了出去,道是那位玉柳先生绣出来的手工,只是如今玉柳先生这个人物久未出绣品,加之这里是西市区,有这闲心思来买的人寥寥无几,苏凤锦只卖了一个,得了二两银子,她拿了二两银子买了一床被子、一个软垫、以及几斤猪肉,又买了一只鸡,又买了几斤米,抱着一堆东西踩着隐入山后的最后一缕夕阳回了小旧屋。

    小旧屋的门是关着的,苏凤锦只一脚便踹开了,那躺在椅子上的人瞧着这抱着一床大红被子的苏凤锦,有些傻眼。

    这小姑娘瞧着笨笨呆呆的,也不怎么说话,但是抱着大红袍子的模样却分外有趣,她将被子砸在顾墨身上,将旁的东西悉数堆在亭中的石桌上,微喘着气:“一会儿我去捞条鱼给你补补。”

    她打服里摸出一包馒头递给他:“猪肉韭菜馅的,你先吃着,我去做饭。”

    顾墨头一回见打胸口摸出来的包子,表情有些怪异:“你当真是个女人。”

    苏凤锦盯着他,哼哼道:“我可是个有夫之妇,你离我远些!”

    顾墨眸色微暗:“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竟不嫌弃娶了你。”

    苏凤锦垂眸,默默的提着东西进了小厨房,不是他嫌弃,是她嫌弃的。

    苏凤锦炖了一条鱼,又炒了两个肉菜,和了素的一块儿做了三个菜,那香味儿远远的飘出来,隔壁的柳客舍瞧着那面墙有些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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