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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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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打御花园里头一前一后回了大殿。

    苏凤锦瞧扫了眼二人,却发现那七皇子妃竟悄拉着二皇子的衣袖子,因着衣摆宽大,众人的视线又在今上驾到这四个字上,所以不曾瞧见。

    忆秋低声道:“那原是皇家的事儿,你装作不知道就好。”

    苏凤锦微点了点头,坐在赵阮诚的身旁替他斟了酒,犹豫着低声道:“若……若是今上下了什么旨意,你不必当真。”

    赵阮诚的面上蒙着白纱,对面宋仁义笑盈盈的走了过来,笑得风流倜傥,那天然的一段风情悉堆眉梢,端得多情似水,加之这位宋状元出手大方又颇具才华,再加上他虽多情,却又不滥情,一时引得长安城里头的姑娘妇人们私底下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的。

    “呦,这不是战夫人么?今上当年赐婚的时候可巧还是我去宣的旨意呢,当年你大婚的时候我正在红袖坊里头,抽不出空来,今儿特奉上一份薄礼,也算是将战兄嫁出去的嫁妆了,你可要好生待战兄才是。”宋仁义玩味的凝着苏凤锦,战青城同赵阮诚的仇,这朝堂上就没有不知道的,只是这个中对错,却也早已经分辨不出来了,都乱作了一锅粥,早分不出来哪些是水哪些是米了。

    苏凤锦原是要拒绝的,却见忆秋抱了彼岸花来,白色的彼岸花在暖风中微微摇曳,摇曳出一缕淡淡的情谊来。

    苏凤锦忽的想起战青城是宋仁义送去张府的,此番高中状元,也怕是为着战青城罢。

    这次的榜眼是顾秦淮,与苏凤锦也算是有几面之缘,不过这柳客舍,却让苏凤锦着实惊呀了。

    柳客舍捏着折扇,同这宋仁义站在一处,颇有几分一丘之貉之像,同样的风流倜傥,骚气外露,只不过一个是多情,一个却是专情,一个生得儒雅多情,一个生得雌雄难辨。

    “这话说得不错。”

    顾秦淮笑盈盈的瞧着宋仁义:“宋状元倒是好义气,真真是应了这仁义二字。”

    忆秋喃喃道:“都过了三年多了才想过一个大婚贺礼,这借口寻得真真是俗!”

    站在龙倚旁的录海有些傻眼,这宋仁义是怎么个意思,莫不是早知道今上要将苏凤锦再指给赵阮诚,故而插了这么一脚,可如今若是录海再念那旨意,可就显得师出无名了,平添些许尴尬之意。

    苏凤锦捧着那茶,朝宋仁义福了福身:“多谢宋大人。”

    宋仁义笑盈盈的招了招手,手里头的酒微晃了些出来:“客气客气了,这花瞧着,瞧着好看,同你这常年着素衣的也搭得很,原是,原是我家忆秋说要赠你,你若是要谢,不妨去谢忆秋去。”

初入将军府 第298章 她是无心之失

    忆秋搁了酒杯去拉宋仁义:“你这酒怎么一喝多了就是这么个德行!如今可是琼林宴上!”

    苏凤锦心头微暖,庆幸战青城倒也有这么些愿意为了他这般拼命的人,宋仁义真真是醉了,对苏凤锦指手划脚:“你,你啊,千万莫放在心上,我左不过就是说一说,我可不是为了战青城那个不靠谱的,我……我是为着赌坊里头的堵局!这一……这一次来了个大通杀……哈哈哈,大通杀,忆秋!你算一下,这一次状元府进帐多少!”

    忆秋扫了眼面色越发阴沉的皇帝,忙道:“爷,你可别再说了……”

    苏凤锦忙起身去扶摇摇晃晃的宋仁义:“你当心些,别摔着。”

    魏兰馨眸色微闪,起了身也加入了拉人的活动中,那魏尚书瞧着自家女儿还挺了个肚子,只想将她拉开,谁料混乱之中魏兰馨捉着了苏凤锦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肚子上,狠狠的朝后头一倒,那一个转身肚子便撞上了桌沿,她捂着肚子,疼得面色女白满头大汗。

    魏逸仁心疼他女儿,惊得一声大唤:“太医!快传太医来。”

    苏凤锦去扶魏兰馨,魏兰馨捉着她的手沉声冷斥:“苏凤锦,我知你恨毒了我,可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你作什么要对我的孩子下手!你自个儿没有孩子,难……难不成旁人的孩子你也要下手吗!有什么你便冲着我来啊!”

    海棠凝着那打魏兰馨身下印出来的血惊呼道:“大人,小姐……小姐见了红了!!”

    苏凤锦僵在原地,瞪着自个儿的手,喃道:“我……我没有推你,你方才站在我身旁,你拉着我的手……”

    魏尚书似吃了炸药一般,什么体统风度都抛之脑后:“苏凤锦,你当初害了战府那么多人也就算了,如今竟还要来害我女儿,你离她远点,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必拼了这一身老命也要求一个公道!”

    苏凤锦退了一步,沉声道:“我没有推她。”

    忆秋抱着胳膊,笑盈盈道:“照着魏尚书的话来说,莫不是战府里头先前死的那些人也是苏姐姐瞧着人家不顺眼杀的人?我怎么听说,那事儿兰馨夫人有着不浅的关系呢?”

    魏兰馨捂着肚子痛苦难当,太医院的人匆匆赶来,将魏兰馨抬去了偏殿。

    苏凤锦坐在宴上,纠着手,心里头慌得厉害。

    赵阮诚握着她的手,听着那偏房里头嘶心裂肺的声音,温声道:“莫怕,不是你做的便谁也冤枉不得你。”

    苏凤锦指尖凉得厉害:“我去请张大人过来,张大人医术了得。”

    忆秋一把按着苏凤锦:“你已经将人请来了,如今且先坐着,等一等。”

    偏这个时候宋仁义那货又醉了,今上瞧了他便碍眼,估计这个状元爷,又是个有名无实的,今上倒是会琢磨,还省了一个状元府的开销,可不正是一把如果意算盘么。

    大殿里头的朝臣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不时向苏凤锦投去狐疑的眼神,苏凤锦抬着头,直视前方,故作镇定。

    魏兰馨是怎么倒下的她已经讲不清楚了,可她记得的,她没有推魏兰馨,只是听着那里头撕心裂肺的声音,又格外慌乱。

    今上捏着酒盏,凝着苏凤锦,似是在做决定。

    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海棠打外头跑了进来,扑在地上,痛哭流涕:“我家小少爷……活不成了。求今上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那孩子五月大小,被抱了来搁在大殿下,小小的一团,早已经没有了呼吸,皇帝微微皱眉,拂了拂衣袍。

    海棠忙将孩子抱了起来发退了下去。

    那魏兰馨昏了过去,如今还不见醒,张纪全提着医药箱子进来,还没说上一句话,那魏兰馨便已经冲了过来,就在苏凤锦以为魏兰馨要同她拼命的时候发,魏兰馨忙道:“今上,原是兰馨不当心,不关凤锦妹妹的事。”

    忆秋抱着胳膊挑了挑眉,低声道:“这魏兰馨会这么好心?”

    苏凤锦拂了衣袍跪在地上:“今上,凤锦确实不曾推过她。”

    张纪全见此,旁的话也不必再说了,只作了作揖便退开了。

    今上瞧着这一幕闹剧冷声道:“都当朕是傻子不成!她有没有推你,朕一目了然!来人,苏凤锦当朕面残害孕妇,其心思之毒由可见之,给朕将她押入刑部大牢,候旨!”

    苏凤锦跪得笔直:“今上即说瞧见了,敢问今上瞧见了什么?”

    录海瞪着苏凤锦:“大胆,你竟敢质疑今上!”

    苏凤锦垂眸:“草民不敢。”

    忆秋站了出来,哼哼道:“苏姐姐原是来拖我家状元爷的,比这兰馨夫人还要早过来,兰馨夫人即有身孕,又为何要闯时来凑这个乱,还有一件事,既然提起了先前战府的事情,那么奴婢便也一道儿说了,苏姐姐连东屋都少出,在战府又屡次受伤,几次险些丧命,那些事儿诸位只要让战府录事那儿随便识破一句便知前因后果!我家苏姐姐可不比旁的人来得心思歹毒!”

    魏兰馨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咬了咬牙,沉声道:“臣女的孩子……这苏氏这么多人帮着她,臣女又能再说什么呢,可怪我这孩儿命不好,才五个月大啊,竟不曾保住!今上如此贤明,定要为我这苦命的孩儿做主啊!”

    忆秋气得牙痒痒:“你这般无情残害你自己的孩子来坑害苏姐姐,你就不怕你这孩子在天有灵夜里来寻你报仇吗。”

    七殿下打外头进来,瞧着这儿闹腾腾的,狐疑道:“父皇,这是怎么了?怎的哭哭啼啼闹哄哄的。”

    今上头疼得很:“一个个全不将朕放在眼中!来人,将苏氏给朕打入天牢,若谁替她求情,一律关起来。”

    苏凤锦垂眸轻笑,瞧着自个的手淡道:“我没有做过的事,如何承认?今上只听旁人一面之词,只观一面之象便定了凤锦的罪,您是天子,凤锦自无可说,可凤锦的冤,还望今上替凤锦查个清楚,以还凤锦清白。”

    魏兰馨缩作一团,扫了眼那张纪全,见他竟没有帮着说话的意思,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气,靠在魏尚书的怀里,气若游丝:“凤锦,到此结束吧,你莫要再来害我了,我与青城哥哥……原是青梅竹马,你是强求不来的。”

    御林军将苏凤锦拉了起来,忆秋忙跪下沉声道:“今上既说求情的一并关起来,那就将忆秋也一道关起来吧。”

    赵阮诚摸索着桌椅站了起来,出了那间隔跪在地上,温声道:“此案交由刑部一审便知,还望今上开恩。”

    皇帝凝着赵阮诚,眸色幽暗:“赵大人,你既是要辞官归隐之人,此事还是妥贴些为妙。”

    顾秦淮笑盈盈道:“此事其实极好分辨,臣愿为今上解此忧烦。”

    “你既有法子,不妨一试。”皇帝早听闻这位怀安王府二公子才识颇佳,如今怀安王府有人入朝为官,若奉他为主,那么他便又添一个臂膀不是。

    顾秦淮笑盈盈道:“其实很简单,兰馨夫人道是凤锦推的,凤锦却说不是,这到底是推还是拉,只须一观二位手臂既可。我瞧着兰馨夫人身上这件衣袍可有些掉色啊。”

    他手轻轻在魏兰馨的衣上拍了一下,手顿时便泛起了浅浅的青色。

    魏兰馨面色微慌,顾秦淮捏着折子点了点苏凤锦的手:“这双手白青葱,可没有半分浅青色,兰馨夫人这衣在下经过江南时偶见过一次,可因着那温度而变化颜色,故而衣上的颜色也易沾染到。”

    傅太傅跪了下来,朝今上沉声道:“细说起来,我那女儿也是因着这凤锦的帮衬才得以留下性命,这般心肠之人,实不像会推他人之人,老夫愿以身家性命作保!”

    今上瞧着苏凤锦点了点头:“朕方才不过一试诸位爱卿罢了,兰馨夫人,你可有话说。”

    魏兰馨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你们既要向着她,兰馨亦无话可说,便当是兰馨记错了,原是兰馨不当心摔着了……。”

    忆秋凝着魏兰馨冷笑:“你这是说顾榜眼同今上断案不公了?”

    魏兰馨伏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浑身还弥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可怜得紧:“臣女不敢有此意……”

    海棠惊呼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张纪全扫了两眼,淡道:“不过是昏过去了,带回去休养一段时日即可。”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将魏兰馨抬了出去,忆秋搀着苏凤锦起身。

    那录海打开圣旨,沉声道:“苏氏兰馨听旨。”

    苏凤锦琢磨着,她要不要也同魏兰馨一般,昏过去一了百了,只是这该来的,到底躲不开。

    “魏兰馨……听旨。”她跪在地上,面色苍白,赵阮诚跪在她的身旁,她忽觉前路茫然,不比在战青城身旁的时候,便是天塌了,她原也是不怕的。

    “苏氏兰馨才貌兼德,蕙质兰心……”旁的苏凤锦没有听清,只听清那句故赐婚刑部侍郎赵阮诚,择日归隐完婚,钦此。

    那句赐婚刑部侍郎赵阮诚几个字格外的扎耳,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笑话,昔日里的那些往事反反复复里竟又回到了一个起点。

    人回去了,心却遗在了旁的地方,终也只能感叹一句,人生若只如果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初入将军府 第299章 辞官风波

    赵阮诚的喜溢于言表,却又思及苏凤锦,面色忽的又缓了些:“还望今上收回成命。”

    录海哭笑不得,如今今上这媒人做的,竟两人都不愿意了,这若是旁的媒人也就罢了,偏眼前这人是当今圣上,又有几个人敢违背?

    果真,今上的脸瞬间便沉了下来,凝着失明的赵阮诚:“赵爱卿可是要抗旨不遵?”

    “臣不敢,只是凤锦如今陪在臣身边不过是因为臣的这一双眼睛,他日便是没有今上的旨意,臣也必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下嫁,望今上批准。”

    苏凤锦悄扫了眼赵阮诚,伏在地上,缄默不语。整个大殿一时格外寂静,众人都等着瞧着苏凤锦与赵阮诚的笑话,今上凝了苏凤锦半响,忽道:“此事就这么定了,退朝。”

    苏凤锦面色微白,垂眸沉声道:“今上,怒草民不能接旨。当年草民与战府二爷并未得有休书,还望今上收回成命。”

    赵阮诚指节握得发白,面上还带着得体温脉的笑意:“是了,还望今上收回成命。”

    今上气极,加之苏凤锦之事心里头到底又有几分亏欠,于是便拂手作罢:“你们这些人的事儿,自个儿折腾去吧,退宴!”

    这宴会上闹的,先是宋仁义又成了状元爷,后是兰馨没了孩子,又是要赐婚给苏凤锦,这般一来一回的折腾时辰便已经晃到了月上三更。

    苏凤锦同赵阮诚并坐马车里头,待他如旧。

    赵阮诚握了握拳,轻声道:“凤锦,再过月余,待我将手头上的事儿交一交,咱们也该离开长安了。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他是知道苏凤锦的软肋的,所以事关那朝堂之事,只闭口不提。

    “赵大人,我定会想法子医好你的眼睛,你放心,我师……他医术也是极高的,只要寻得他,你的眼睛便是有救的,况且,朝中还有张大人,张大人的医术原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若是愿意去瞧瞧……”

    赵阮诚忽的握着她的手,时光轴声问:“若是我的眼睛好了,你可就要走了?凤锦,你明知我想要的是什么……”

    苏凤锦猛的抽了手,打马车上跳了下去:“赵府到了,你下车当心些。”

    对于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苏凤锦,他早已经习惯了,只是难免心里还是疼上一疼,到底是他操之过急了,而要娶苏凤锦,眼睛便不能好。一个没有了眼睛的人,即便哪一日苏凤锦的身份复明了,他这个附马爷也是当不得皇帝的,谁会让一个瞎子当皇帝?更何况今上如此无情,能留得苏凤锦存活至今已是一个奇迹。

    赵府外头挽珠抱了个披风远远的站着,柳客舍换了一套女装坐了马车来,见苏凤锦扶着赵阮诚下马车,风一般的凑了过去,一把将那赵阮诚扯下了马车笑嘻嘻道:“赵郎,你眼睛瞎着,下车这档子事儿怎的不差人来扶着你些,便是旁人你用着不顺手,唤我一声也是极好的。”

    挽珠替苏凤锦披了披风,轻声道:“奴婢听人说宫里头要将你指婚给赵大人呢,小姐………”

    “没有的事。他可还好?”苏凤锦一面朝屋子里走,一面问挽珠。

    挽珠欢喜道:“好着呢,早晨醒的。奴婢听田七派来的人说爷将那魏兰馨给赶了出去呢……”

    挽珠跟着苏凤锦一路入了府坻,絮絮叨叨的将一些小事都报予了她。

    赵阮诚被柳客舍扶着,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被拖进了赵府。

    有柳客舍在,赵阮诚到底还是让人省心些的。

    挽珠扶着苏凤锦回了小院,一只狸猫朝着苏凤锦扑了过来,苏凤锦忙将它接着,诧异道:“小五,你怎么来了,你先前跑到哪里去了,可是师父那边出了什么事?”

    狸猫喵呜了两声,窝在苏凤锦的怀里就之么睡了。

    苏凤锦凝着这猫身上的松了一口气:“是兽血,想来她定是回去过了,发现有旁的动物占了它的地盘,打了几架,挽珠你去打些温水来,春芽,去取伤药。”

    春芽原是不大识得这货的,感叹道:“原以为这是哪儿跑来的野猫,不曾想竟是你养的,你是不知道,这猫儿还去了那尊贵的小院儿呢。”

    苏凤锦抱着狸猫回了里屋,不当心瞧见了那绑在腿上的一块布条,布条上头写着救命二字。

    苏凤锦瞧着那血书,手抖了抖:“春芽,你说这猫是打那小院里头出来的?可知那里头是个什么样?”

    “远远的瞧过一眼,模样远远的瞧着是个妙人儿,时常在那小院儿里头唱曲儿,这唱的还是后庭花呢,好听得紧,府里头常有人为着听她的歌刻意绕远了路从那儿经过。”春芽细想了想,只觉嗓音如此好的,想来那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才是。

    苏凤锦扫了眼暗沉沉的夜色,低声道:“你领我一道悄悄去瞧瞧。”

    如今夜深了,加之赵阮诚辞官,府上便没有几个人了,所以夜里去寻人,原也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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