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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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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纱伸手砰的一声关了门,风雨在外头肆意,冻得柳客舍直哆嗦,捂着一张猪头似的脸委屈巴巴的去寻战青城,告个状。

    战青城瞧着眼前这调色盘似的脸,满眼笑意:“浣纱识不得什么人,你如今这张脸倒是特别,想来一眼便能记下。”

    柳客舍就这么被战青城一句话忽悠了:“当真?也难怪她竟记不得我,原是这么个原因,那,那你说我要不要在脸上纹个什么,让她瞧着更是显眼?”

    战青城咳了两声,笑得不怀好意:“我听闻长安城里头有处纹身之所,你可以在额间纹朵花。”

初入将军府 第296章 琼林宴

    近来长安城里头出了件颇有意思的事儿,原先那有名无实的状元爷,如今竟又得进士及第,位及三甲头名状元,那宋仁义一晃三年多,又成了个状元爷,不说今上瞧着那呈上来的答卷时怪异的神情,这群臣也是无辜啊,当初原是那位小殿下说的,但凡是去文试者,一律封了那落笔名的名姓,虽于那些个上长安城里头来赶考的人得些益处,却也愁坏了一群大臣。

    这不,这会儿琼林宴里头众人甚是尴尬,皇帝也是阴着一张脸,独独这考两次中两次的状元爷,端的是风流倜傥,到处送媚眼,那小宫女们的心被他弄逼得小鹿乱撞,一时那宫女的面上飞霞赛胭脂,好看得很。

    因着是琼林宴,苏凤锦也一道去了,她以贵客的身份坐在赵阮诚的身旁,替赵阮诚倒着酒盏,伺候得十分周到。

    大殿之上歌舞升平,魏兰馨坐在魏大人身旁,同苏凤锦的视线撞在了一处,二人微微全颌首,面目温脉和顺,一点儿也瞧不出先前那股子暗涌的潮流来。

    苏凤锦将来人、位置等同赵阮诚细说了一番,赵阮诚默记了一遍:“凤锦,可是无聊?”

    苏凤铁捏着倒酒的壶子,扫了眼那拂衣暂时离席的今上,忽的搁了壶子:“我去外头透透气,让赵舍在此伺候着,我去去就来。”

    “好,你且早去早回。”

    魏兰馨捏着茶盏身次婀娜而来:“呵,赵大人同凤锦妹妹感情真好,兰馨倒记起来了,她未曾……那时候原也是赵大人的妻呢。”

    苏凤锦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大殿,她对这皇宫并不熟悉,来过的次数亦是屈指可数,怎的一转一转便转到了那朝阳宫了。那朝阳宫的宫门紧锁着,路过的宫女见了苏凤锦衣着非富即贵,前来相劝:“小姐,此宫是禁宫,还请小姐速速离开为好。”

    苏凤锦凝着那朝阳宫三个字莫名觉得熟悉。

    那宫女递了帕子予她:“您怎的哭了。”

    这是个老宫女,脸上的皱纹满布,那手枯若干骨,面态却极是温和的。

    苏凤锦摸了摸脸,茫然道:“啊许是眼睛进了沙了,也不知怎的就流泪了。”

    老宫女意味深长道:“当年的小殿下若是还活着,也该同你一般大了,姑娘还是速速离开吧。”

    苏凤锦瞧着这门前苔鲜斑驳蜘蛛网遍布的大门心口微疼:“这地儿真真是怪得很。”

    老宫女叹了叹气:“可不是……唉呀,这宫闱之事老奴也记不清楚了,总之小姐速离去就是了。”

    苏凤锦被老宫女领着往回走,途中有人寻她,苏凤锦便自己走,几番摸索方才去得今上的大殿外头。

    录海瞧见苏凤锦便进殿禀报了,半响才出山来,请了苏凤锦进去。

    明亮的大殿内金碧辉煌,珍贵宝品随意的摆设着,暖风打那明黄色的窗外头拂进来,摇曳着屋子里头的沉香,那帝王已然发色花白,扫了眼跪在地上的苏凤锦捏着茶盏饮了两口。

    苏凤锦跪在地上,今上不曾开口,她也不知要如何开口才能尽到礼数,只得等他说话。

    他捏着茶盏,眸色幽暗,原以为再也不会瞧见这孩子了,不曾想她又撞了上来。

    “你来寻朕,可有事?”

    苏凤锦紧了紧拳,朝着今上磕了三个头,沉声道:“求皇上彻查将军府一案。”

    皇帝手里头的茶盏猛的往地上砸去,砰的一声那茶盏四分五裂,茶水溅在苏凤锦的手背上,烫得手背发红,屋子里头的几个宫女也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他冷笑:“求?你拿什么来求朕?”

    苏凤锦跪得直了些,微抬头凝着他:“今上乃千古之帝。最是贤明,当为诸帝王之表率,只是战府一族为护国一族人马革裹尸,如今剩得……他一脉,他亦为今上死而后已,绝不是什么谋逆之辈,朝堂上的事情,草民一介妇人也不懂,但是草民愿以性命担保,战府绝无谋逆之心,望今上彻查。”

    皇帝面色缓了几分,拂了拂衣袍,昔日里杀伐果决的气场已经消散了大半,约是人已经老了,便越发渴望长生不死,好继续在这个位置上为欲为,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你这高帽子扣的倒是厉害!”

    苏凤锦伏在地上,郑重其事:“草民不敢诓骗今上。”

    录海给皇帝递了方帕子,扫了眼苏凤锦,眸光极其复杂。

    今上擦了擦手,拂衣坐下:“他既已休了你,你又何故再为他着想?”

    苏凤锦沉声道:“草民不是为他,是为抛头颅洒热血征战沙场的战家,是为了今上手中的一把利刃,如今天下尚未太平,良将难求……”

    皇帝眸色微微幽深,睥睨着苏凤锦冷笑:“天下之事,你一个女流之辈还晓得些什么?”

    苏凤锦忽的意识到她露了几分锋芒,忙道:“草民原是听赵大人人提及,这才略懂一二,今上怒罪。”

    “赵阮诚,确有其才华,可惜了那双眼睛。他要辞官归隐。”皇帝接了新的茶盏,雾色在他的手中缭绕,缭绕出一道幽暗不明的光彩。

    苏凤锦伏在地上,瞧着地板上那倒影出来的盘在是柱子上巨龙,低声道:“赵大人的原是为着草民眼睛才会变成如此,草民定会想法子治好他。”

    今上拿起折子扫了两眼,扔在苏凤锦跟前,笑得幽暗:“依你这见,这凉州城的旱灾应当如何?”

    苏凤锦跪在地上,缩作一团,瞧着软软糯糯的,好欺负得很:“草民不敢窥探朝中大事。”

    “如今此事天下皆知,你倒是说说,朕怒你无罪。”他摩擦着手上的板指,那双凌厉的凤眸温脉随和,眸底却是一片风暴。

    “这……这里头的字,草民认不全。”苏凤锦扫了两眼,心中大骇,凉州城如何这么快便成了一个荒地了,无数难民逃向长安城,这些日子苏凤锦跟在赵阮诚身旁批着卷子,没有空闲去听旁的事儿,如今竟不曾想,凉州会有此难,细说来,赵阮诚的父亲正在凉州城任知府……

    皇帝面料色微松,淡道:“无妨,你只管说你的法子就是。”

    苏凤锦摇了摇头:“草民实在不知。”

    “你不过是个妇人,在苏府里头也不曾识得几个字,如今不知也属正常。起来吧。”他摆了摆手,又朝录海道:“赐坐。”

    苏凤锦谢了恩,糯糯道:“草民……草民身份卑微,不敢与今上同坐,草……草民还是跪着吧。”

    皇帝瞧她这软软糯糯无甚出息的模样,朗声大笑:“无妨无妨。”

    苏凤锦跪着,偷打量了两眼好今上的脸色,低声道:“那战府一案……”

    “你为战府求了朕两次!只是朕乃天子,当以国事为重。”

    他默了默,忽的又道:“不妨朕再为你赐一次婚,便以郡主之礼嫁于赵爱卿,你看如何?”

    苏凤锦心头一颤,先前拼了命想要的,如今时日一长,诸事变更之后她便再也不想要了。如同深夏里乞而难得的蒲扇,到了冬天却寻着了,可那扇子又还有什么用处呢?多扇几下也不过是让人更加心凉罢了。

    “谢今上好意,草民……草民如今只望赵大人的眼睛快些好起来。”

    今上眸色微幽:“你这是抗旨了?”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

    录海忙道:“这是多好的事儿啊,你原先同赵大人又是夫妻的缘份,如今将这前缘再续上,岂不是一桩美事,如今今上因着那战府的事儿可恼得很呢,你可莫在惹他生气了,万一今上一生气,那案子不查了,战府可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苏凤锦紧了紧拳,心头慌得厉害,手心里头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我……我不能。”

    录海低声安慰她:“今上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如今那赵大人要归隐,你不正好同他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何须这般折腾呢?老奴同你同说了吧,你若是愿意嫁给赵大人同他归隐了,今上一高兴,定然会重审战府一案,可你也莫要忘记了,当年战府一案乃是大理寺联合刑部一块儿审出来的,那结果……怕也就是那个样子了。”

    苏凤锦紧了紧拳,想起战青城那张脸,心里酸得厉害:“今上要如何都好,只请今上收回成命。”

    皇帝面色微冷:“你的意思是要抗旨?苏凤锦,你口口声声要朕重审战府,朕的天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这大婚,你若好愿意便愿意,你若不愿意,战府之事也到此为止,他若敢背叛南晋,朕自有法子将他碎尸万段!”

    苏凤锦心头一骇,伏在地上沉声道:“今上,战家满门忠心耿耿啊……”

    “忠心耿耿?呵,不知忠的是谁的心?是先帝爷的心,还是先太子的心?将她拖下去,朕不想再看见她。”皇帝怒火高涨,一手将那茶盏又打碎了茶水淌了一地,浅薄的雾气在地面上升起,一会儿的功夫便消散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安静得有些可怕,苏凤锦咬了咬牙,沉声道:“只要今上答应重审战府,草民接旨就是。”

    今上凝着她,眸色甚是复杂:“行了,你到宴上去吧,录海拟旨后朕自会过去。

    苏凤锦谢了恩,忽觉她格外的弱小,身家性命,终身大事,竟都握在这个人的手里头,而这个人也不如头一次瞧见的那般仁慈良善,如今的他瞧着才更像一个帝王家,翻云覆雨之间,你毫无抵抗的能力与资本,于这样的一个时代,女人这两个字,本身原就没有什么价值可言。

初入将军府 第297章 宴上惊事

    苏凤锦一走,录海便道:“她这性子瞧着,倒也不像小殿下那般有大智慧。今上会不会是认错了,她这容貌同长相,与那位也是极不像似的,再者说……”

    皇帝扫了他一眼:“你这是质疑朕的伏令司?”

    录海忙道:“伏令司的消息历来是最精准的,奴才只是觉得奇怪,当年小殿下的尸首分明已经确认,如今那位苏氏虽也生得耐看,可同当年的小殿下相较,却也是差了好几个档次,怎的今上……”

    “录海,你原也是这宫中的老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须朕来告你?”

    录海吓得一哆嗦跪了地:“老奴不敢。”

    皇帝叹了叹气,转身拔了机关,打暗阁子里头掏出个画像,那画像同苏凤锦有几分相像,可细说起来,同那位已经投了江的卿如玉,其实更像。

    他凝着那画像的眼神过于专注,专注得令录海不禁想起了一些曾经年少时听闻望见的往事来。

    苏凤锦那孩子,如今越发难以定论了。

    苏凤锦打那乾清宫里头出来,迎面撞上了忆秋,忆秋正搀扶着瘦得厉害的七弟妹七皇子妃游园,见了苏凤锦,笑得牵强:“苏姐姐,你怎的在这儿?我还当你去御花园里头透气儿了呢。”

    叶知秋还是红袖坊里头的雨烟时曾听人提起过苏凤锦,众人只道是战青城待她好得掏心掏肺的,如今也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功夫,她也从战青城的身旁流落到了赵阮诚那儿去了。

    苏凤锦瞧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竟有些羡慕,同她这一辈大婚的,傅文樱有孩子了,魏兰馨有孩子了,如今初大婚不久的七弟妹七皇子妃也有了孩子,连着那肖富贵的孩子也两三岁了,独独她却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问大夫,大夫却也只道是无甚干系,只细细想来,又难免让人觉得心头发堵。

    “草民见过七弟妹七皇子妃。”

    叶知秋含蓄一笑,嗓音暖如清风拂面,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淡淡的轻愁:“不必多礼,我常听忆秋提及你,如今一见,倒真是个水灵灵的标致人儿。”

    这话原是夸她的,只是从这国色天香的叶知秋嘴里说出标志人儿这几个字,总觉有些牵强。

    二皇子打远处过来,见了叶知秋,眸色微暗:“七弟妹,可巧。”

    七皇子妃面色微僵,捏着帕子朝二皇子福了福身:“见过二皇子。”

    “听闻你已有了身孕,不必这般多礼,七弟妹这是几个月了?”

    七皇子妃紧了紧帕子,温声道:“三个月了。”

    苏凤锦瞧着这神么微有些怪异的二人心下狐疑,同忆秋面面相觑,忆秋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许是叔嫂之间的尴尬呢。

    忆秋扯了扯苏凤锦,笑盈盈道:“二皇子来真是太好了,方才我瞧着状元爷又贪杯了,得去瞧瞧他呢,那赵大人眼睛也不好使,咱们就先去了,还请二皇子代为照看一下皇子妃。”

    二皇子面目温和,微微颌首:“无妨,这御花园里头处处是人,本殿下可不敢对七弟妹如何,你们且去就是。”

    苏凤锦被忆秋拽着走了。

    这围着的人也被散去了不少,两人挥退了跟着的人,悄寻了个寂静的地儿。

    叶知秋一头扑进了二皇子的怀里,语带哭腔:“殿下,你明知这孩子……”

    二殿下将她拂开,冷声道:“雨烟,你莫不是忘记了你那夜在我的茶里下了些什么!”

    雨烟泪雨婆娑:“殿下,雨烟不想当丞相府大小姐,不想做皇子妃,雨烟只想当殿下一人的雨烟。”

    顾景华扣着她的手臂,嗓音压抑低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

    顾景华松了手,靠着冰冷的墙面,温热的阳光打竹叶间渗下来,印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阴郁:“雨烟,孩子还会有的,但是这一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殿下,你想想法子吧,我原是头一次当娘亲,这是咱们的孩子啊,他还这样小……”雨烟抱着肚子,那艳丽可人的面容尽是些梨花带雨,教人瞧着好不伤心。

    顾景华叹了叹气,伸了手拔了拔她的发,温声道:“我答应你,事成之后便会娶你,雨烟,如今是最要紧的一段时日,你要乖些。”

    “可孩子……”雨烟轻抚肚子,面容憔悴。

    “雨烟,你是要毁了我吗?”顾景华恨铁不成钢。

    雨烟摇了摇头,哽咽着压低了嗓音:“殿下,我只是舍不得这个孩子……”

    “若非当初你在我茶中下药,这孩子怎会有,雨烟,这世间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既要贪欢,就要代价。”他推开凑过来的雨烟。对于二皇子而言,他对这个女人原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之所以同她有关系,那是因为她有用处,所以那么些年也不曾碰过,不曾想在她大婚前夜竟闹出那般不堪的事来。

    “那雨烟宁可选择贪欢,也不愿在那七皇子府里头……”

    顾景华捂着她的嘴,杀气凌人:“如今皇宫重地处处眼线,你想害死我吗!”

    雨烟梨花带雨媚眼如丝,勾着他的手,笑意妩媚:“殿下怕什么?殿下私底下的那些事儿可不少,殿下自个儿也说了,有因有果,既有因,他日也必有果……”

    “你虽在红袖坊里头呆了些时日,却不知何时学得这些狐媚子手段!”他将人扯开,凝着她满眼厌恶。

    雨烟轻笑理了理衣袍:“听闻,你同府中正妻真真是伉俪情深,若是哪日得空了,我也去好生瞧瞧才好。”

    顾景华叹了叹气,温声道:“我原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雨烟,你要记得我同你说过的话,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既应承你的,便不会失信,此乃君子之道。”

    雨烟忽的扯了他怀里的那个香囊:“这个绣的可不如我那个好看。”

    顾景华理了理她的衣袍,轻声道:“雨烟,再苦你一些时日,待大事成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应你,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明日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

    雨烟忽的由阴转晴,扑进顾景华的怀里,面上绽出小女人一般的幸福:“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不要我的,殿下……”

    “你且先回殿去吧,我转一转再去。”

    “你可带了你家正妃过来?”雨烟抬头瞧他。

    “哼,她不过一个无知妇人,琼林宴带她作甚。”他原是想着,雨烟既是在场,自家妻便不必来了,免得不痛快。这般一想,那二人在他心里头的地位便当即分明起来,而这雨烟,却是不知的,正喜滋滋的想着明儿夜里的小聚。

    二人打御花园里头一前一后回了大殿。

    苏凤锦瞧扫了眼二人,却发现那七皇子妃竟悄拉着二皇子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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