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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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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休了你,你怎的还挂念着他。”陆雨薇透过蒙眬的光凝着苏凤锦,苏凤锦的神色格外的安静,一头墨发垂在身后,乖顺得很,她就好像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似的,干净,宁静,且温和,她虽无倾城惊艳之容貌,与她同居一处却让人格外舒心。

    “我……我只是不想战府有事。”苏凤锦这话也不知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陆雨薇听的。

    陆雨薇靠着柱子,扯了根稻草叼着,闭了眼,不再说话。

    卯时刚刚过去,那衙役便来将苏凤锦接去了大堂,苏凤锦意外的瞧见了兰馨,一时有些懵:“兰馨?你没事了?那战府……”

    兰馨理了理衣袍,淡道:“我已经不是战府的人了,此番听闻你杀了人,所又过来瞧瞧。”

    苏凤锦亮起的神色以暗了下去:“原是这样,多谢你来看我。”

    “呵,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徐大人,开始吧。”今日兰馨着了件宝蓝色的袄子,那袄子上头的白毛衬得她越发白皙,那缠枝的海棠花绣件显得越发气质,她手里头抱了个汤婆子,在徐晋恭敬的神态下坐了。

    那位大人砰的一声拍了惊堂木:“苏氏,这杀人之罪你可认。”

    苏凤锦跪在堂下,沉声道:“人是我杀的,我认!”

    “你杀人证气确在,竟敢不认……”徐晋顿了顿,又道:“你方才说什么?”

    苏凤锦端正跪于大殿之上,沉声道:“回大人,我认罪,那人确实是我杀的。”

    这……这怎么完全不按着套路来了?

    徐晋一时有些懵,下意识望向兰馨,却听得兰馨道:“苏氏向来是个心善之人,想来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徐大人还是好生查一查的好。”

    因着兰馨的父亲是当真兵部尚书,官阶极高,又曾说要替徐晋在魏大人面前美言,所以自是不敢得罪魏兰馨的。

    “大胆苏氏,竟敢如此蒙骗本官,给本官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徐晋一拍桌子,扯了那令牌便要往下砸。

    兰馨轻咳了两声:“苏氏身子向来柔弱,若是将她打出个好歹来,我可拿你是问。”这明着是在帮苏凤锦,可是暗着,以扫了眼苏凤锦的手。

初入将军府 第220章 违观者十之八九

    那些人听闻苏氏恶妇杀了人,纷纷过来围观,有人为着一堵这话题榜上排名第一的恶妇是何容貌,于是小半个长安城的人都挤了过来,这徐晋又怕众人说他断案不公,一时有些紧张。

    “那……本官念你一介女流,几板子定受不住,来啊,上绞指刑。”他理了理头顶的乌纱帽,凝着面色苍白的苏凤锦,心里暗自想着,这可是嘴边的一块肥肉啊,还得了五千多两银子,真真是值了!

    苏凤锦跪得笔直,清澈的眼瞧着这徐晋,莫名的让徐晋有些发慌。

    “你,你这般看着本官做甚,你若是老老实实说了实话,本官……”

    “大人,我说了原是他抢我银钱欺我在先,我迫于自卫才杀了他,用的便是这袖箭。”苏凤锦将手腕露了出来,那手腕上还有三枝箭未发出来,此时寒森森的对着那徐晋。

    徐晋吓得一个哆嗦:“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谋杀本官。”

    苏凤锦忙将这袖箭按低了些:“这是战将军扣上去的,我也拿不下来,大人明察。”

    魏兰馨好瞪着那袖箭,恨得咬牙切齿,当初她是瞧过那图纸的,战青城宝贝似的连多一眼都不给她瞧,如今竟不曾想,这东西是送给苏凤锦的!她心里头烧着一把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还要咬牙忍着:“可惜,将军三日之后便要问斩了。凤锦,你既承认你杀了人,便是我,也救不得你了。”

    苏凤锦垂眸,瞧着手腕上的袖简,轻声道:“南晋有律法,但凡是正当防卫伤杀人,便当从轻判,徐大人,我虽杀了他,可也是他抢我银钱欺我在先,还望大人明察。”

    徐晋扫了眼面色阴沉的兰馨,哆嗦了一把,拍了拍惊堂木:“来啊,把这个满嘴胡言的恶妇拉下去,施绞指刑!”

    苏凤锦面色一慌:“大人,人确是我杀的,大人还要我说什么?”

    “这……”剧情不是这么演的啊,徐晋一时有些傻眼,这见过死不承认的,可是没见过承认得这么快的,这先前还一直说自个无辜,一转眼又承认了,徐晋以不好得罪兰馨。

    “大……大胆!本官要你说的是实话,你为何顾左右而言她,昨日说你是无罪,未曾杀人,如今以说这人确是你所杀,你让本官如何信你?动手!”他扯了令牌砸在地上,四个捕快取夹手指的东西走了来。

    苏凤锦有些发慌:“大人,人确是我所杀,可我也是为了自保!大人在天子脚下,若是为官不廉,难道就不怕被今上知道吗?君子以厚德载物,大人原也是朝中要员,难道不知为何如今成了一个知府吗?想来今上是让大人来此修身养性习德温文的,大人……”

    兰馨轻笑道:“竟不知你如此能说,真真是舌璨生花。”

    苏凤锦不明她的用意,只朝那徐晋道:“大人,我怎说也曾是今上亲自下旨赐过婚的,若是大人办案不公,今上一问便知,届时恐会影响大人清誉,还望大人明察。”

    这徐晋的名字她是从牢里那女人的嘴里得知的,那眼睛原也是徐晋插瞎的,足可见徐晋这个人有多心狠手辣,皇帝将他贬到这里当个知府,想来也是看在先丞相的面子上罢了。如今没曾想,这徐晋却变本加厉。

    细说起来,这个名字苏凤锦是知道的,当初她给战青城递折子时曾无意扫过一些,那末处便写了徐晋二字,这徐晋告的似乎是战青城的某些罪,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落到了战青城的手里头。

    这徐晋一时有些有犹豫,忽觉两面难为:“这,你若是说了实话,那本官也不至于对你一个女流之辈下手。”

    兰馨紧握着拳,瞪着苏凤锦咬牙切齿,身旁的海棠凝着苏凤锦,她如今没有什么立场来帮她,只得缄默不语。

    秋婆子凑了过来,朝那大人道:“大人可千万别信了她鬼话,如今战府都自身难保了,哪个会在意她?她杀人是真,这自古又来便是杀人偿命,哪里一句自卫便挡过去了的,大人瞧她手上那物件,那不就是常戴着的杀人工具吗?许她早就杀了许多人了呢,如今头一次被抓,大人大可好好审一审,若说欺负,谁知道是她勾引人家不成反面杀人还是旁的什么。”

    听着秋婆子这么一说,徐晋以稳了心神,险些他可就被苏凤锦给带沟里头去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诓骗本官!先把她拖下去,打十板再来说话。”他砸了令牌,苏凤锦便被人拖了下去,因着还要审话,所又这些人都将力道拿捏得很好,一板子打下去,既疼又不伤筋骨。

    苏凤锦咬着牙沉声道:“大人你如此断案,就不信那些被你冤枉至死的人来寻你复仇吗。”

    “岂有此理,本官问你杀人之罪,你却屡次与本官说三道四!”

    那跪在大堂的高高的那人扑了过来,朝徐晋道:“大人,原是那小贱人勾引我们兄弟几个,没曾想我那兄弟瞧不上她,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她便嚷嚷着让我那兄弟先给她钱,那我兄弟自是不干的,所以便惹恼了她,她才下手杀了我兄弟,大人,大人要为小的们做主啊,我那兄弟实在死得冤枉呐,这贱女人如此不知廉耻,也难怪会屡次被休了。”

    一旁个子矮些的忙点称是:“大人,这贱女人不仅勾引那兄弟,她还勾引我,你瞧我这脸被她给抓的,当时她同我兄弟衣服都脱了,却还嫌我兄弟不够劲儿,让我也一起……”

    苏凤锦面色苍白气极:“你们胡言乱语,原是你们抢我银钱,那五千余银子云府的露华姑娘原是知道的,是不是真的,请露华姑娘来一问便知。”

    那徐晋一记惊堂木拍起来,指着苏凤锦冷声道:“露华姑娘乃是云尚书身旁的近侍,你有几个脸面,竟能请得动她,简直一派言!本官如何能信你!且不说你一个弃妇哪来的那么多银钱,便是你身为弃妇的前事,便足又证明你这女人水性扬花行为浪荡!来啊,上绞指刑。”

    苏凤锦十板打完了,脸色苍白如纸,面上出了一层冷汗,她咬牙忍着:“大人如此断案,难道就不怕旁人耻笑吗。”

    “目无案堂便是目无今上,罪加一等!动刑。”

    四个人朝着苏凤锦走来,按着苏凤锦,苏凤锦十指紧握成拳:“我杀他是自卫,我没有说谎!便是被休弃又如何?这世间那么多的错处又有谁说得清楚。”

    那些人将苏凤锦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掰开,将那竹片卡进了苏凤锦的手指里头,苏凤锦一时慌了神:“你不能这样,大人,我原是无辜的……”

    “是不是无辜,审了才知道,动手!”徐晋一拍桌子,那四人猛的扯了那夹手指的刑具,苏凤锦闷哼一声,疼得十指连心面容青白。

    “大人,若是今上知道你如此审案,他定会很生气!”

    兰馨紧纠着帕子,瞧着苏凤锦的手指只觉万分解恨,哼,不是一双巧手吗?不是将军只愿佩戴她的荷包吗?不是给将军绣衣服吗?如今她倒是要瞧瞧,她还拿什么去替战青城绣花,拿什么去魅惑那些人的眼!

    兰馨越想越觉得痛快。

    苏凤锦疼得厉害,她不断的挣扎着,四个男人近前来才将苏凤锦按住。

    那手骨渐渐的被夹碎了,血缓缓滴落在地,耀眼而鲜艳的颜色扎着兰馨的眼,兰馨只觉万分痛快,面上却是一副忧心的模样:“够了,徐大人,你再这般下去,她会死的,还请徐大人手下留情,她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虽说先前于赵府因着水性扬花被休了,可是在战府的时候,她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徐大人,快让他们停手吧。”

    徐晋忙笑道:“魏夫人真真是心善,只是这贱妇不识好歹,这二人也说了,原是这贱妇勾的他们……”

    兰馨捂着心口,叹了叹气:“我见不得那血,便先走了,徐大人,还望你好好审案,莫冤了她,我同她原也算是半个姐妹。”

    众人一时高叹兰馨乃是温雅贤德之人,便是同战青城和离了原也是战青城没了那个福气,可怜兰馨年纪轻轻的,如今却落了这么个地步。

    苏凤锦疼晕了过去,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

    那徐晋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可是你勾引这三人不成反让他们给你银钱,他们不给,你一怒之下便杀了其中一人。”

    苏凤锦跪在地上,十指疼得钻心,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她却好似没了知觉一般:“不是,是他们欺我,我才杀了他,我是无心的……”

    “还敢说胡话!来啊,给我拖下去打,狠狠的打,打到这贱妇说实话为止。”徐晋冷眼凝着苏凤锦,砸了令牌,苏凤锦无力反抗,又被拖下去一顿好打。

    那正在天牢里头昏昏沉沉的战青城猛的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安吉替他擦着汗,忙道:“爷,你醒了,醒了就好,你做了许久的恶梦。”

    战青城捂着心口,面容苍白:“锦儿呢?她可好?”

    老夫人听了里头的动静打外头进来,冷冷的凝着他:“哼,你便只记着她!你若听我一劝当初与她走得远些,战府也不至于被她伤了命数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初入将军府 第221章 剪掉羽翼

    安吉在这牢里头呆了好几日了,哪里知道苏凤锦的情况,只想着,她既不曾被牵连进战府诸事中来,应当是过得很好的。

    “她好着呢,爷不必担心他。今上的圣旨已经下了,府中奴仆一律发配边疆。爷……于三日后处斩。”安吉替战青城将衣理好,稍稍退开了些。

    老夫人瞧着战青城心疼得紧,一夜之间苍老不少,连着那发色亦花白不少:“你大哥战与你父亲战死沙场,如今我只得你这么一个依仗,却不曾想,你竟做得那等糊涂事来,你舅舅已经在来长安城的路上了,只愿能来得及赶赴刑那是才好。”

    战青城捂着胸口咳了咳,面色因着身上的重伤苍白得发青:“是儿子不孝,累及了母亲。若届时舅舅保不得儿子,母亲便随舅舅走吧。”在候府里,总比在这里要好些。

    老夫人气得心肝疼:“想我战府满门忠臣良将,如今却枯落得这般下场!当年他作的那些孽还不够,如今还要在战府再添上一笔吗!”

    战青城眸色微闪:“母亲,当年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坐在椅子里,身旁搁着个火炉子,便是如此也难以抵挡这冽冽寒日的冷意:“你顾好你自己,管什么当年,好好养着,你我是的儿子,我总不能眼睁睁的送你上断头台,青城,你要记着,若君上不明,我战府便有肃清先帝之血脉与遗志之权。”

    战青城面色一沉:“母亲这是何意。”

    “日后你总会明白,安吉,吩咐你的你可记着?”老夫人伸了手,细细替战青城理了理衣袍,那历来冷冽的面容显里透出一股子破斧沉舟的绝决。

    安吉轻道:“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战青城剑眉紧拧:“你们,背着我在计划什么?母亲,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不该再回着往事。过去的由着他过去就是,战府行的是保家卫国,历来不管朝政。”

    老夫人倚着靠背冷笑:“他的身上可没有皇家的血脉,左不过是一个附马爷罢了,能坐得今上的位置当年靠的亦不过是狠毒的手段。”

    战青城心头一跳,当年那件事情,据那赵议丞的话来说,便只有几位老臣知道,可是老臣如今也陆陆续续的殁了,怎的如今他母亲竟也知道得如此祥细。

    “听闻当年的太子殿下尚有一幼女……”战青城试探性的瞧着老夫人。

    老夫人收了手,摸着烟管直叹气:“那孩子同你也有过几面之缘,当年你还吵着要娶她作妻,原是个聪明灵气的孩子,那后宫朝堂没有一个不喜欢的,可惜,后来同太子妃一道葬身火海了。想来也是,即便不死,那人那般狠毒,又怎么会容得下那对母女。”

    “我同她见过?”战青城诧异的瞧着自家母亲,心头竟隐隐约约里升腾出一抹欢喜来,自顾自的想着,或许他同苏同锦的缘份本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是谁也无可违逆的,如今想来,他同苏凤锦,怕是牵牵扯扯。一辈子也难以相断了。那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今想来,也不过是句空话罢了。

    老夫人凝着窗外头折进来的白光,嘴里吐出烟雾,那雾色迷了她的眼:“是啊,那孩子那时候才三岁,因着先帝爷喜欢,便打小带在身旁,你那时候入国子监念书,淘气得很,第一眼见了她,还向先帝立誓,道是要娶她作妻,那孩子竟嫌弃你太老了,不同意,这事儿可逗笑了许多人,你回来的时候还让母亲将你塞回肚子里去重新生过。”

    战青城面色微赫:“有这事?”

    老夫人眯着眸子,眼底透了三分笑:“是啊,那时候你大哥还在,你成天的让你大哥替你放风,你便去瞧那位皇女孙,硬说那皇女孙是你的妻,那时候你也不过十来岁,有一年先帝驾崩,你上战场回来,道是磕了脑袋,对那太子府的事情也就没怎么再上心了。如今想来,你同她,也是没有缘份。唉,多好的一个姑娘,细说起来,那如玉的娘还是那位太子妃的妹妹。”

    战青城心里暗想,若是他母亲知道苏凤锦便是当年的皇女孙,不知她会作何想,如今想来,如玉同苏凤锦相似,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苏凤锦却到底不如卿如玉来得倾城绝艳,约是后天养着的时候不曾用心,所以这花儿便长歪了,长成了一株坚韧的小草。

    老夫人自顾自的说着往事:“你可记得那日你拉着你大哥去饮酒,结果被这皇女孙撞见了,这皇女孙将半醉不醉的二人带去了红袖坊,后又领了官兵去红袖坊里头寻人?那时候战府的脸面可真真是被你们兄弟两丢了个干净。”

    战青城扶了扶额,总觉心里头很不安:“母亲,那些事我原都不记得了。”

    “你十三岁那年你父亲战死沙场,那北晋来势汹汹,朝中无用兵之人,你便自请上了战场,不过一年,先帝殡天,你回朝之后便再未曾提及过皇女孙,那时候成天的追在卿如玉那孩子的屁股后头如玉如玉的唤,再次出兵你还扬言回来之后便娶她。都是多少年的往事了,你不记得原也不打紧。”老夫人靠着椅背,面带向分惆怅。

    战青城凝着窗外头的天,天色已经渐渐暗沉,有烟花在看不见的地方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那喜庆的声响在牢里透出一抹空旷来。

    老夫人叹了叹气:“也不知是不是战府杀戮太多,战府到了你们这一代,可就没有子嗣了,青城,你要好好活着,战府的香火可万万不能在你这一代就断了。兰馨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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