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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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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头阴沉的天宣示着这战府风云变幻的一日已经结束。

    战青城提着酒坛子,抬步踏了出去,这小院里头铺满了雪,脚踏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兰馨瞪着那小院中的樱花树傻了眼,那树上头挂满了木笺。

    因着昨夜呼啸的寒风,那树上的木笺掉了好几个,埋进了雪地里头,只露出了那木笺尾处的一点红带子。

    兰馨拾了落地窗外头的一块木笺,见那上头并排写着苏凤锦与战青城的名字,眼泪乎的便滚了下来。

    她在府中这几年,竟好似一个笑话一般,无论她是诱惑也好,下药也好,让老夫人威逼也好,她什么都做了,可是最终却一无所获,反而在战青城的眼中越发一文不值。

    她嫁过来的时候还不过十五,如今一晃眼便是七八年,她已经不小了,可是膝下却一个孩子都没有,。

    若说会战青城不曾碰过她,说出去不仅仅丢了战府的脸,连着魏府的,她自己的也丢了个干净。

    这条路原就是她自己想要的,这因果原也是她自己求来的,如今府中便只得她与那升了官的古尚书家小姐古妙晴,区区一个古妙晴,她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她如今真正在意的,是战青城。

    “爷,外头风大,仔细着凉。”兰馨取了安吉手里头的披风来到樱花树下。

    风卷起树上的雪落到了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战青城将披风扔在椅子上,顺势坐在那披风上,凝着面目始终温和的兰馨,低声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兰馨热泪盈眶:“这些原都是妾身该做的。这条路亦是妾身自己选的。”

    战青城自这树下的书桌柜子里摸出个酒杯,冷冽的风雪吹在身上,战青城忽的想起苏凤锦那同他说过的话,那满头的雪,想来也算是一同度过了一次白头。

    兰馨斗胆握着战青城的手,语气温软可人:“爷,这酒伤身得很。”

    “兰馨,你也走吧。”战青城摸出一封信递给兰馨。

    兰馨低头一看,见上书和离二字,她垂眸苦笑,不知是不是应该觉得幸运,战青城到底给她的不是一旨休书,而是和离,可于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兰馨跪在雪地里,瞧着战青城眼神迷雾蒙眬:“爷为何要与妾身和离,妾身既入了战府,生是战府的人,死是战府的鬼,爷若是不要兰馨了,那兰馨便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战青城饮多了些酒,有些头疼,扔了酒坛子摇晃着起了身:“兰馨,若哪日你寻得意中人,便告诉我,那时我必为你奉上一份嫁妆。”

    兰馨跪在原地,眸色幽暗:“爷,你喝醉了。”

    战青城拂开她的手,坐回椅子里,冰冷的风雪呼在脸上,清醒不少:“回去吧,回去。”

    “外头风冷,进屋吧。”兰馨朝战青城伸出手。

    战青城提着酒坛子,朝安吉道:“送兰馨回西屋去。”

    “青城哥哥,你当真忘记如玉妹妹了吗?你可曾想过,她待你是一颗真心。”可是她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卿如玉,她兰馨终究是要做将军夫人的,同这些人原就是不一样的。

    战青城掀了掀眼皮,修长的腿搭在桌子上,醉意阑珊,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颓废。

    见他缄默不语,兰馨取了帕子,扫了桌台上的雪,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瞧着这满树的木笺,她竟格外嫉妒。

    战青城年少时曾经为卿如玉在那清虚观挂了满树的木笺,如今又为苏凤锦挂了满树的木笺,可是她呢,分明她才是战青城的妻,分明她是最早嫁入战府的,可是她却什么也没有,那半分温暖竟都要靠非凡的手段去夺取。

    “喝!今日我便陪着你喝 ,来,咱们不醉不归!”兰馨眸色微暗,倒了盏酒碰了碰战青城的杯盏,一口闷。

    那酒乃边疆的酒,辛辣得很,一线喉便是满口的辣味儿,直烧心口。

    夜色卷着风雪阴沉沉的在树梢缭绕。

    苏凤锦的住处已经定下来了,挽珠将院子的里屋打理了一番,这儿说是个院子,外头还有一间大店铺,瞧着又是个极静的地段,后院背后便是秦淮河岸,远远的还可以瞧见泊在河岸边的船只以及那长巷两边的灯盏。

    苏凤锦坐在碳盆边发呆,挽珠将东西一一整理妥当时已过了子时了。

    肖富贵与忆秋怕她想不开,便都呆在里层,排排坐着,不时瞧苏凤锦那儿扫两眼。

    苏凤锦将那份休书拿了出来递给挽珠,面容瞧着倒是淡漠,好似先前经历了那么一场变故的人不是她一般:“将这个裱起来,寻个不大显眼的地方挂上。”

    挽珠瞪着这休书,想起苏凤锦让安吉转告的话,怕提及战青城惹她伤心,便只得去寻家伙挂去了。

    肖富贵一个大男人,又是个风流的性子,自是不知女人家那心里那点细腻的心思的。

    “姐姐,你这挂一个哪够啊,不如把那姓赵的给你的也一并挂上,日后你被休一次便挂一个,到时候挂得满墙的休书,那才是好看呢。”

    忆秋踹了他一脚,面容阴沉沉的:“哎我说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挂满墙的休书,合着你咒苏姐姐没人要不成!”

初入将军府 第204章 衣衫凌乱的兰馨

    肖富贵一拍脑袋,含糊道:“哪能啊,我就是逗姐姐笑一笑。”

    忆秋胳膊肘怼了怼肖富贵,轻声道:“你说她怎的也不哭也不闹,先前不是还舍不得离开战府么。”

    苏凤锦忽的起身,行至那桌案边,提笔写下了那日求来的签文,她想起战青城所求,似是大婚之后她何去何从。

    那原也不是什么好签,却是喜忧掺半,忧是来了,喜却不知在哪里。

    “你们回去吧,我不会想不开。”苏凤锦搁了笔,眼底一片清明。

    忆秋傻眼:“你这是……想明白了?”

    苏凤锦走到桌前,端了碗淡道:“原也不是头一次被休,有什么可娇情的,这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你们都回去吧,这云绣坊,年后再开。”

    “好,你能想得明白就好了,那……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若是有事,差挽珠过来知会一声,我明日再来看你。”忆秋拽着肖富贵往外走。

    挽珠忙送两人出去,忆秋塞了一包银子给她:“你且先收着,这云绣坊想来到处都得花银子,你家小姐原就是个呆头呆脑的,见天傻乎乎的,你可得帮衬着点儿。”

    肖富贵忙道:“若是有人来闹事,你就来肖府寻我,这儿离状元府不远,离肖府也没多远,就是一左一右两个方向。”

    挽珠捧着两袋银子,心下颇是感动:“我家小姐能得二位挚友,真真是三生有幸。”

    “好生照顾她。”肖富贵再三叮嘱一番这才同忆秋转身走了。

    状元府在乌衣巷偏东的地段,而肖府却是偏西的一个地段,云绣坊居于正中,房子比东屋要小了一半儿多,但是胜在自由又清静。

    挽珠关了门,转身回了里屋感叹道:“小姐,昨儿夜里咱们还在将军府呢,如今这一转身的功夫,就到了这儿了。”

    苏凤锦捧着饭碗,默默扒饭,总觉食之无味。

    这样的日子终究会过去的,她已经不想再回苏府了,在她看来,苏府的日子比战府的要更加难熬,若说战府不过是皮外伤,那么苏府的日子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煎熬。

    夜色一点点的卷着风雪爬过去,黎明将至未至时风雪已停,整个长安城还沉浸在一片纯白的世界里,道路两旁的灯盏浅光已经灭了,整个长安还未被唤醒,只余有几个早起的小贩走得行色匆匆。

    时辰稍再移了移,至卯时便见日头打东边升了起来,和着朝霞铺天盖地的沾满了大半个长安城。

    老夫人早早的便起了身,由织玉扶着走在战府的花园里头,织玉笑盈盈的哄老夫人开心:“今儿可真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呢,昨日还那样大的风雪,今儿就是个艳阳天,这太阳晒在身上可真暖和。想是将军府的好日子要来了。”

    因着老夫人今儿起得早, 还能瞧见府中下人正在扫洒。

    “如今那东屋的终于走了,府中连着日头都暖和许多,让青城同兰馨再加把力,想来来年我就能抱上孙子了。”老夫人今儿容光焕发衣着艳华,发上的簪子在阳光下灼出一道亮眼的光辉,瞧着人都年轻了不少,似逢了什么喜事一般。

    雅竹原是想说两句的,见老夫人这般兴致,只得朝织玉道:“快替老夫人将羽衣穿着,眼下还透着凉风,老夫人身子弱,当心着凉。”

    织玉愤愤的瞪了她一眼,低头替老夫人披了羽衣,笑盈盈道:“也不知昨儿是怎的了,爷同兰馨奶奶竟都宿在东屋呢,老夫人这抱孙子的愿望,只怕也近了呢。”

    “如玉原也是个好孩子,若不是东屋的做了什么,她也不会寻了短去,唉,可惜了。”老夫人搭着织玉的手,长长的叹了叹气,在她看来,一个连平民都不如的罪臣之女,死不死的原也不打紧,只是青城喜欢,所以总想着若是战青城愿意娶她,想来她也能抱上孙子了,旁的且不说,至少一颗心没在苏凤锦身上不是。

    织玉啐道:“那东屋的可算是走了,先前那道长说她八字同您相克,您还不大信,您瞧,昨儿她才走,今儿您这精神可就大好了,再过上一段时日,您可得年轻个十几岁呢。”

    “就你这巧嘴会哄人开心。”老夫人轻拍织玉的手,满面春风。

    织玉瞧着花园外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狐疑道:“那不是兰馨奶奶吗,怎的了这是……”

    “去瞧瞧。”老夫人搭了雅竹的手朝兰馨那儿走。

    兰馨脚下一个不稳跌在地上,那秋婆子忙将人扶了起来,抬头见老夫人到了忙又跪了下去:“老夫人。”

    老夫人见兰馨面色红润而衣衫微乱,一头墨发散在身后,微微拧眉:“怎的这模样便出来了,身为战府儿媳妇,自当体体面面才是。”

    兰馨跪在地上,慌道:“母亲,兰馨知错。”

    秋婆子忙道:“奶奶是打东屋里头被爷赶出来的,道是奶奶不知检点,爬上爷的床,那……那昨儿原是爷喝醉了,硬是要同奶奶圆的房……这才生了这么些事出来。”

    老夫人神色一缓,将兰馨扶了起来,嗔道:“你这孩子,怎的受了委屈也不同母亲说,你放心,一会儿见了他,我定好好说道说道,你先回东屋去好生歇息。”

    一旁的织玉笑盈盈道:“可恭喜兰馨奶奶了,说不定这一举还能得个小少爷呢。”

    老夫人听了是喜笑妍开,脸上那几道浅显的皱纹都笑得深了些:“你瞧瞧织玉,真真是生了一张巧嘴,见天的把我哄的呀,这笑就没停过。”

    兰馨欲言又止,咬了咬牙委屈道:“母亲,爷睡梦中常唤着那苏凤锦的名字,不知是不是真的对那苏凤锦动了心了。”

    老夫人凤眸微眯,气势凌人:“她既出了战府,哪有再回来的道理,你无须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府中只得你这一妻,你只须先生个孩子,来日方长的,青城总有对你日久生情的一天,他那性子,我原也是知道的,只是要苦你一些时日了。”

    兰馨委屈巴巴的,伤心得梨花带雨:“母亲,可昨儿夜里爷还给了兰馨一旨和离书,要赶兰馨出府,兰馨生是战府的人,便是死也是战府的鬼,母亲,您要为儿媳做主啊。”

    那暖暖的阳光打在兰馨的身上,她那梨花带雨娇弱自怜的模样真真是疼进了老夫人的心坎里。

    老夫人顾念着兰馨这一夜,自是舍不得她走的,当即将人扶了起来,好声好气的:”当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放心,有我在一日,他便休不得你,青城是个心软的孩子,你要多去主屋伺候着,时日久了,定会将心放回你的身上去。”

    兰馨得了想要的效果,便也不那么伤心了,只喃喃道:“有劳母亲。”

    “我也没有女儿,在这府里头,真真是将你视如亲生女儿一般,你好生将养着。”

    秋婆子扶了兰馨,一同向老夫人道了别,这才往西屋去了。

    秋婆子扫了眼四周,见无人了,才低声嗤笑道:“这府中原是有位四小姐的,那四小姐生生被老夫人逼出了战府,如今倒来说这般的良心话了,奶奶可千万是当了真才好,眼下最打紧的,还是要个孩子。”=

    兰馨理了理凌乱的发,她生的本就艳丽,如今便是发髻凌乱,也依旧难掩盖那股子美意,倒更显妩媚,风韵惑人。

    “入府前曾听人说过,那四小姐原是妾室生的,她将那四小姐指给城西贫民区的一个老瞎子,四小姐不愿这才离家出走了,如今一走便是好几年,谁知是死了还是真的离家出走了。”

    秋婆子细细一想,只觉骇人得紧:“奶奶您这么一说,倒也有理,这老夫人打小便是个心狠手辣任性妄为的,府中不知多少婢子暗着遭了老夫人的毒手,别瞧着一副菩萨心肠,那性子可毒着呢,梧桐院里头可没一个好惹的,奶奶多多当心些才好。”

    兰馨摸了摸肚子,想起昨天晚上,眼神又暗了下去;“她可还靠着我这个肚子得个金孙呢,我又有什么好怕的,你暗着去查一查苏凤锦的下落。”

    “奶奶您的意思是……”

    兰馨凝着西屋里头角落的一株腊梅叹了叹气:“爷睡梦中还在唤她的名字,便是她出府了,也难保她不会再对爷用什么狐媚子招术。”

    “那咱们是要把她处理掉?”秋婆子仔细的扶着兰馨入了屋,伸手替她解了披风。

    “爷可不是好糊弄的,将她在何处的消息散布出去就是了,长安城里头的那些妇人闲着无事,最喜欢恃强凌弱,逼得她出了长安城逃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兰馨张开手,红豆取了件暖和的袄子来,见她右手的指尖有个伤口,忙又取了伤药来替她抹上。

    门外头几个丫鬟正在嘀嘀咕咕:“上回我娘亲病了请不着人急得哭了,便是遇着了东屋奶奶,东屋奶奶赠了一支玉簪子给我,让我去请了张神医给我娘亲瞧病呢。”

    “如此说来,当真是呢,好几次我经过东屋都见她们主仆聚作一团欢声笑语的,东屋奶奶真真是一点儿架子也没有,虽瞧着呆头呆脑的,不怎么开口,只是但凡有什么事求她,她总愿意帮忙的。”

    秋婆子推开门扬手朝着其中一个便是一巴掌:“混帐东西,如今倒在自个儿家说起旁人的好来了!”

初入将军府 第205章 悲催的先帝

    屋外头一群丫鬟齐齐跪了地,缩作一团慌乱不已:“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兰馨出了屋,凝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几个丫鬟,轻笑道:“母亲原是最不喜欢东屋那位的,好在是在西屋里头提及,若是或传去母亲那儿,你们这日子也怕是到头了。”

    丫鬟们吓得花容失色,磕头如捣蒜:“奴婢再也不敢了,奶奶饶命啊。”

    兰馨理了理衣袍,轻笑道:“既是犯了事,总归是要罚的,红豆,将这几个奴婢降级,便降作三等丫鬟去烧火砍柴吧。”

    在战府里头,下人分四等,一等最高依次一至到三等,最低介的是奴,这奴有些是敌国的奴隶,有些则是十恶不赦,后来被战青城看中收在麾下的,那奴在府中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三等丫鬟便仅次于这奴,因为三等丫鬟好歹还有个卖身契在那儿,只是在这诺大的战府里,日子不会好过就是了。

    因着兰馨的这一出,府中便再也没有几个人敢提及苏凤锦了。

    原本苏凤锦的存在感就低得很,如今便是离了战府,战府也没有什么变化, 老夫人同兰馨还是一切照旧。

    战青城大清早的便去了赵府,倒不是明目张胆去的,而是爬了赵府的墙,径自去了赵阮诚他爹的书屋。

    那赵阮诚的父亲现任大理寺议丞,比战青城的官阶要低上许多,先前赵府参与了太子谋逆一案,能得个全身而退已是幸运,还能在朝中做官,便是万幸。

    如今见战青城打窗外头翻了进来,一时有些愣神,不明白为何战青城当时会出手相救。

    “战将军,您这…”

    战青城扫了眼外头大亮的天色,拂了拂衣袍上的寒意,执了赵议丞手里头的档案扫了眼,如今大理寺的案卷赵议丞是有权审看的,却是万万不能将那些案卷带出大理寺。

    战青城拂衣在书桌对面坐下,眯着眸子冷声道:“赵大人刚从火里头出来,胆子倒不小,一转眼又盯上了先太子一案。”

    今上最是忌讳旁人提起先帝爷与先太子之事,那史部乃是今上的人,史记里头也不过寥寥草草的提了两句,道是先太子年纪轻轻抱病离世,无缘帝位云云。

    赵大人抹了一把额前的冷汗,朝战青城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战将军,老臣实属无意,还望战将军海涵。”

    战青城取了那案卷扫了两眼:“我记得当年的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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