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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攻略手册[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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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里每个人都屏气凝神。
  傅御医收回手,恭敬道:“娘娘身子已无大碍,只需按老臣之前的方子继续调养即可。”稍一顿,又道:“娘娘如今有了身孕,腹中胎儿月份尚浅,应好生静养……”
  “你说什么?!”
  阿瑾陡然直起身子,声音拔高,惊愕的死死盯着傅御医。
  殿里人被突如其来的一下皆是吓的心跳快了几分,含霜更是马上扑到了她身边。
  傅御医错愕,太子妃不知道她怀孕了?怀孕这样的喜事,怎么着也不应该是这样一副骇人的模样吧!
  含霜和蓁蓁她们谁都没把怀孕的事情说出口。太子吩咐过的,想太子妃醒过来再慢慢告诉她。
  傅御医惊疑的看向蓁蓁,蓁蓁叹了口气,傅御医盯着太子妃不可置信的目光,端声道:“娘娘昏迷前,就已有了将近一月的身孕,如今孩子月份尚浅,娘娘切记保持好情绪,多加静养才是。”
  她又去看含霜,含霜点点头,“殿下吩咐娘娘醒过来先不要告诉你的。”
  阿瑾震惊,几乎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前世对她那般狠心冷漠的男人,这辈子宠她入骨,成婚两个多月,她就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阿瑾……”
  满殿的人齐齐施礼,她顺着说话的声音看了过去。
  邵明渊站在那里。
  他这些日子应该是相当操劳了,疲劳遮盖不住。他的声音小心翼翼,试探着,在发出第一个音节时,嗓子就感到些许干涩。同样遮盖不下的,还有他的悲伤和绝望,他看见了阿瑾投来的眼神中含着的惊异。
  他挥手下去宫人。
  向床边走去,阿瑾盯着他,目光不曾闪躲。
  她接收了前世的自己,可活到如今的,是现在的她。所以她不会变成谨小慎微,爱他爱到卑微心碎的太子妃。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又受到了前世的影响,她的心是死的,正如现在的她对邵明渊算不得多少的好感,糅合上前世的她到最后一刻死掉的心,以至于现在看见邵明渊,冷淡的情绪油然而生中心里又多出一丝气愤。
  这无疑是刺痛了他。
  他宁可阿瑾对他发泄怒气,也不愿意被她以这样毫无生气,冷淡的眼神注目。
  “阿瑾……”邵明渊小心翼翼,神色哀伤。
  没由来的,阿瑾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胃里翻腾的恶心。她捂住口鼻,趴下身子,由内而外的恶心感令她干呕起来。
  这吓坏了邵明渊,“阿瑾,阿瑾你哪里不舒服。”他拍着她的背,拿了新茶过来,却被她一把推远了。
  “别碰我。”她冷声道。
  她坐起身子,双手抓着被褥,胸口起伏着,看向邵明渊,“你出去。”
  “阿瑾。”他唤了一声,央央求着。
  “出去!”她看着怒了,声音又冷又厉。
  邵明渊端着茶,满目哀求悲伤,他知道不能再刺激她,于是垂着眼,搁下茶,柔着温和的声线,缓缓凝视着她,“好,我出去便是,你刚刚醒来,身子虚弱,不要动怒,小厨房一直备着饭,你待会儿用了,早些安歇下,好不好。”
  说罢,便真的转身出了内殿。
  含霜听见里面动静,见太子出来,来不及问安,忙不迭火急火燎跑去了里面。蓁蓁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委实惊了。
  太子妃刚刚转醒,按理说应该是夫妻两个交颈相拥,互倾情愫才对,可怎么?太子妃让太子出去?
  “你们,好好侍候着娘娘。”邵明渊沉声吩咐。
  蓁蓁应下,随后先送走了太子,又进了内殿。
  主子们的事情不该揣测,蓁蓁打算装聋作哑,不问不管不想。
  外头正下着雪,风又大,邵明渊穿得单薄,此刻也不觉得冷。
  姜禾不知道里面怎么了,但看太子这样,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他是从暖和的书房一路奔过来的,来时还未下雪,衣服也穿得薄,本以为太子会待在太子妃身边,没想到现在出来了。姜禾想着要他保重身体,披风还没抖开,说没说出口,他就开口了,“你先退下。”
  “殿下?”姜禾不明,“这还下着雪,咱还是早些回去吧。”
  邵明渊摇了摇头,他的脸色沉的厉害,满目的绝望和悲痛,看得姜禾吓了一跳,心慌的厉害。绝望的黑暗沉重的占据了他的心头,便是周身都挥之不去的悲伤,似连姜禾都被感染了,“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他不说话,冰冷的雪粒子扑打在他颈上,脸上,刺得的连血液都变寒冷了。连光明和声音吞噬掉的悲伤席卷着他,他有些浑浑噩噩,又保持着清醒,只唇角扯开一个难看到不行的弧度,“这都是报应。”
  漫天风雪席卷而来,邵明渊仰头看着深沉的夜幕。
  她一直期望他能回头,但可惜,他回头回的太晚了。


第81章 【辗转反侧】
  阿瑾认为她已经平静下来,邵明渊的出现却轻易击溃了她维持的平静。
  她果然,还是无法好好面对现在的情况吗。
  含霜和蓁蓁对她说明了这段时间外面发生的事情,京城怕是要有一场动荡。
  西凉进犯,京中有乱,邵崇雪现在安生不过假象,虽是胡震被关押了,可他手下副将心腹留在了岭南,此刻正奋力抵御外敌。可谁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心是向着胡震,还是向着齐朝的。至于英国公府,杨珂山被逼到了死角,出手既是放手一搏,而邵崇雪已经完全脱离了杨家。
  阿瑾将这些事情理的七七八八,心里最关心的依旧是父兄会不会上前线。
  她喝了安胎药,在温暖的殿内,躺在床上,心绪百转复杂。
  前世她为了邵明渊谨小慎微,将尊严磨灭。这辈子,因她不知道前世之事,仅仅只有容澈一个预言,即便她处处防着太子,却还是被他计划着娶进了东宫。
  且前世里,东宫党基本全军覆没,亦是太子一手造成的悲剧。
  是他促成了事情的悲剧。
  他和邵崇雪在相争中,多少人因此丧命。
  林梦芊应该是和邵明渊一样,同样为重生者。这两个前世中纠缠不清的人,怎么邵明渊突然就对她变了心?而林梦芊现在的心明明白白是在邵明渊身上的。
  她躺在被褥里辗转反侧。
  邵明渊不在这里,她恢复平静后,就好好梳理了时下的情况。
  现在一切都在邵明渊掌握中,就连她的入宫都是他一手掌控的。她明白他想为前世复仇,可却不明白他为何娶她。
  阿瑾神色黯淡,手覆上小腹,眸色复杂。
  明明,说好了,若有来世,她不想再见到他。
  为什么明明已经没有少时两场偶遇,他却又把自己拖入了深渊。
  前世和今生两种心境相合,叫她矛盾不已。
  阿瑾前世就知道,父亲的死亡和哥哥的残疾,很大程度不是出于邵明渊之手,而极有可能是邵崇雪所为,他为称帝,要铲除的人中必然包括她的父兄。彼时邵明渊虽是一叶障目,一路走偏,却也没有冷心冷血到叫那些家族因他覆灭,他也是要帝位的人,若东宫党都没了,他如何坐稳帝位。
  她觉得自己冷静的不正常。
  前世的自己在那样艰难痛苦的环境中,维持的清醒冷静,除了很大一部分是她还没对太子死心,太爱他,更多的原因也在于她一直以来都很聪明。
  可她的聪颖多谋,都因为一场痴迷不悟的爱情,选择了隐忍沉默。林梦芊前世的所作所为,她这辈子无法原谅,同样她也无法原谅那样卑微的自己,若说现在她在想什么,那大概就是前世自己清醒,死心的太晚了。
  她叹出一口气。
  翻了个身,就听见含霜轻轻的声音,“娘娘,你还没有睡着吗。”
  她把床幔掀开一道,“含霜你上来陪我一起。”
  含霜立马摇头,“这可不行,娘娘有着身孕,如今胎还没有稳当,我上去万一惊着了小主子……”忙不迭改口,“你看我这胡说什么,娘娘要是睡不着,我就陪你说说话。”
  “娘娘……”
  蓁蓁在外面唤了一声,她美眸轻眨,道:“怎么了。”
  蓁蓁小心翼翼,“殿下……从出了殿门就一直在外面站着,现在风雪更大了……”
  “让他站。”阿瑾声音冷着,“他喜欢,就叫他一直在外面待着。”
  含霜惊了,她惊讶的看了眼蓁蓁,从亥时到丑时,两三个时辰,太子居然在这样大雪天站在外头??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殿下在外面?这样的天,他在外面?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含霜又惊又急,和阿瑾说:“殿下这些天忙碌万分,因京中不平,他几乎没有那夜是合眼的,但凡有一点空,就要来守着娘娘。你刚刚醒来,他也是来的又急又快,娘娘是和殿下吵架了吗?夫人说,夫妻间吵架正常,好好说过去就算了……可这天寒地冻的,殿下在外面站着,这样的天气,是会冻出毛病来的。”
  太子病倒了,劳累的不止御医宫人们,这偌大的京城,动荡期间,太子病倒,可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含霜很少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这次是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见主子不为之所动,她又去看一脸沉默的蓁蓁,蓁蓁也以为太子是回去了,哪成想守在外殿的春玲两个时辰前就告诉她,太子在外面,怎么劝都不离开,眼见着风雪越来越大,再不回去身体会受不住的。她们劝不动,这才来找的蓁蓁,蓁蓁迟疑片刻,才叫她们静观其变,她重新回到内殿,直到现在才开口提了。
  这两位间一定是发生了非常难以解决的重大矛盾。
  太子身体贵重,若是倒下,定会叫歹人有机可乘。但太子非要在门外不走的原因,除了矛盾的中心点是太子外,她似乎找不出别的理由了。再看现在,太子妃冷颜暗语,分明是对他存着气,她对这两位发生了什么,并不敢妄加揣测,却也明白,这次过不去,怕是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含霜劝了几句,阿瑾心绪丝毫不动,还闭了眼翻过身睡觉。含霜这才去看蓁蓁,叫她出去劝太子回去。
  殿外鹅毛大雪,寒风凛冽,邵明渊就直挺挺的站在清和宫的庭院里,廊下的宫灯被风雪吹得晃荡,笼了一层雪白的冰花,折射出橘黄的光线,照在打了一身雪白的太子身上。
  他浑身上下都扑了层雪,冷彻心扉的风雪席卷,他就如一尊铜铸的雕塑一般,在漫天飞雪下,被镀了层雪色。今夜雪大,铺在地上能漫到小腿处,姜禾来来回回劝了又劝,劝不动就只能替他把雪拂了,可雪没有丝毫要停的迹象。
  蓁蓁过来的时候,姜禾正冷的满脸通红,哭了不知道几次,还没把太子劝回去。
  太子闭着眼直挺挺的立着,仿佛死了一样。他本就劳累,多日的不休不眠让他的肤色苍白许多,如今这种白透着病态的冷,在这样的天气站两个时辰,可想而知。
  姜禾抹着眼,逐渐泣不成声。
  跟着过来的几个内监都站在后面,即便被冷得面无人色,手脚都冷得发麻了,也没人挪动一步。在外殿守着的几个宫女,经常出来送热茶,御寒的披风毯子也送了过来,太子让他们回去,他们不听,身上好歹被姜禾逼着穿了送来的御寒衣物,这才没导致冻到晕倒。
  蓁蓁看了眼,连忙让春燕去叫御医,真是不要命了。
  “殿下,您还是回吧。”蓁蓁声音沉着,“娘娘并不想见您。”
  他依旧闭着眼。
  “殿下,凡事也不能作践自己身体。”蓁蓁叹了口气,“您不能用这样的法子逼娘娘。”
  “逼?”邵明渊终于有了动静,挂了冰花的眼睫缓缓抖动,他睁开眼睛,声音沙哑。
  “恕属下直言,您这样算不得明智,属下并不认为,您把自己折腾病了,娘娘就会原谅您。”
  “她同你说什么了。”
  “不曾说过什么,属下是殿下送过去的,在娘娘心里是个监视者,一直都不曾被娘娘接纳,更不会与属下说些什么。”蓁蓁垂目,“娘娘一直不懂为何殿下执着于她,她不是会将就的人,但决定嫁给殿下后,娘娘没有想过要将就您。”
  邵明渊轻叹一口,他未感觉到冷,因为其骨血早已被冻了起来,猎猎风雪席卷,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他转过身,看向灯火通明的殿内,一动不动,“是孤对不起她。”
  “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娘娘,就好好保重您的身体,别做这种傻事,真出了事情,您连当面跟她道歉的机会都没了。”蓁蓁直言不讳,话说的难听,却是这个理。
  邵明渊低眼看她,“是娘娘叫你出来的。”
  蓁蓁摇头,“娘娘生着气,叫您喜欢就站着。娘娘如今胎没有坐稳,半点气都受不得,殿下再站下去,真站出个好歹,娘娘心里头还是不高兴。”
  “究竟该怎么办,您心里衡量一下罢。”
  若要说起来,含霜是凡事以阿瑾为重的贴心小棉袄,那跟在阿瑾身边时间不长的蓁蓁,一直在加以推测主子的心思,这是身为暗卫必修的课程。
  含霜见她进来,一把拉过含霜,小声问,“殿下回去了吗。”
  蓁蓁颔首,说话声音虽小,却能让床上的人听见,“回去了,殿下这几日不眠不休,这又在外面冻了两个时辰……身体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阿瑾睡不着,这话也叫她听见了,她暗暗咬了咬牙,心说蓁蓁是故意说给她听。她倒也没有怨恨到非叫邵明渊死了不可,她向来理智清醒,即便被前世记忆所扰,也没有脆弱到心神动荡。
  床幔外面没了声音,交流完的两个丫鬟重新守回了床边。
  再说回邵明渊这边,姜禾不知道太子受了什么打击,直觉告诉他这有大事,搞不好太子会一蹶不振。回去路上,姜禾哭的眼泪都要结冰,讲的无非都是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多大的事儿也不能心灰意冷。
  姜禾普通人身体,回去武德殿自儿个就先撑不住了。
  赵永祥临时被叫醒,听方全讲了一路,吓得心惊胆战。
  这几天京城不太平,太子奔波操劳,几夜没说合过眼。这又在外面冻了两个时辰,饶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第82章 
  【所谓补偿】
  赵永祥急的跺脚,安逸几年的人眼圈子都红了,邵明渊嗓子有些哑,脸上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红晕,但脸色还是苍白的可怕,他清了清嗓子,“并未有什么大碍,休息过今晚就好了。”
  “您明天还要上朝去不成?”赵永祥脾气来了,“这可不成,您就给老奴好生休息去,老奴会禀告陛下,说殿下身体不适,要休息几天。”
  邵明渊想了想,没有反驳,“也行,就依你说的去办。”
  见太子难得松口,赵永祥这才忙活着侍候太子,他在外面冻得很了,手脚冰凉却意外的没有冻伤,他松下口气,看着御医忙里忙外,自儿个也插不上手,索性就等御医忙完了,他再上去侍候太子歇下。
  今夜东宫里刮起的这阵风,自然是半点都刮不出去东宫外头。
  寅时末,林梦芊是被一场噩梦惊醒的,她倏地睁开眼睛,惊吓了一身冷汗,从床上猛然坐起,守夜的宫女惊醒,忙问:“姑娘,发生何事了。”
  林梦芊平复呼吸,用手拍着胸口,“没什么,去给我端杯水来。”
  她摸到了颈上是冷汗,心跳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林梦芊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自己被长孙瑾踩在脚下,对方居高临下的嘲笑她不屑她,笑声刺耳又难听,她想奋力反击,却又锒铛入狱。然后她就突然醒过来了,耳边萦绕的还是长孙瑾不屑的笑声,她咬了牙,满脸恨意不甘。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除了长孙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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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凉早在一月前,就暗自调遣兵马粮草,意预再次进犯齐朝。埋在西凉的暗线,将消息传回时候,宣帝便着手做了准备。
  彼时万俟展言并不在王都,大王子急着立功,想来个出其不意。介于他本人是个没有才能的草包,这事也做的相当粗糙,若是叫万俟展言操作,怕是不会轻易暴露出来。
  西凉苦寒之地,游牧民族活在马背,靠的是圈养牛羊生存,几乎没有适合耕种的地段,自然粮食也是不够的。每到冬季,天气恶劣,牛羊不知要冻死多少,而极度缺乏粮食下,就只能进犯边城掠夺。
  边城距离京城极远,且要塞雄关兵力充足,加之边城岭南雁门关属于天然防线,不易攻破。百年来也只有一年前胡震故意松懈不敌,险些丢了岭南,但也正是因为此事,岭南增加了很多兵力防御。
  而胡震也正是因为此事,惴惴不安,心虚有鬼,终日觉得官位不稳。
  此番西凉入侵来势汹汹,齐朝早有应对,并未叫他们捞着一分好处。新上任的西凉王,似乎只是将这些日子的侵入,当做了打招呼一般,在几日后就收了兵。
  万俟展言并不会就此收兵,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大战刚刚开始,敌军策略未明,这几日不过虚晃一场,真正的都在后面等着。边城要塞不敢轻举妄动,但抵御敌军能力充裕,粮草亦充足,且东宫早就暗中下令,各方要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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