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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攻略手册[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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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量之大,确也是萧有容未曾想到的。
  待到她看见长的见不到底的嫁妆单子时,着实吓了一跳。丰厚过头了,她思忖一番实在觉得没必要带这么多,留一些在家里,也拿一些给妹妹将来出嫁做嫁妆。
  但萧有容不予同意,嫁妆是女子私有财产,先不说本来就备着的嫁妆,就说后来别家送的添妆,那是送给阿瑾的,岂有娘家私占的道理。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入了皇宫也没人敢说她风凉话。
  可阿瑾又觉得实在多了些,花了两天时间,把嫁妆对着单子翻看了一遍,托萧有容把一些她觉得用不着的东西换成了银票庄铺,拿了小半箱子物件给了萧有容,叫她给阿月收着,日后当嫁妆,算她这个姐姐送的。
  她既有嫁妆的支配权,就适当的再压了一些。
  如此一来,也不过压到了二百六十抬。
  但这也够了,足够风光了。


第68章 
  【男扮女装】
  胡震在京中待着着实不安。
  他一介异姓王,纵使战功累累,在边疆保家卫国,在京城就像一只被关了笼子的鸟,无法施展拳脚。胡震自诩粗人一个,从小到大就会打打杀杀,对权谋云云感到脑子疼,却也明白他的位置可能要坐不稳了,自古异姓王功高盖主,被帝王忌惮乃寻常之事,皇帝现在不动他,无非是因为边疆需要他,可如今新起之秀颇多,要找人代替他亦是容易。
  宣帝以太子即将大婚为由,叫胡震留下观礼了再走。表面看重他,实则困住他。
  此番入京觐见,胡晚风本是要做太子侧妃,这是与他合谋的英国公做出的承诺,现在也因为宫选宴一场意外,无法实现。
  胡晚风那次跑的比兔子都快,半点没叫蜂蜇了,也因此被说了心大不善,直接断了她成为侧妃的可能。
  东宫现在如铜墙铁壁,半点风进不去,也出不来。
  杨家安插的暗线,不是意外死亡,就是被调到了别处,现在是一点暗线也安排不进去,杨贵妃因此气得摔了几个杯子。
  不光此事叫她糟心,宫选宴无故飞来的蜂群,排查几次都找不到原因。甚至翻看了贵女们衣物首饰也未有任何异常。
  东宫做事手脚太干净了,恨得杨贵妃牙痒痒,但也无法做什么。
  林梦芊全然而退,搅和的杨家对东宫欲除处之而后快。
  现在的和平不过都是暗流涌动的表象。
  胡震手里拿着邵崇雪传来的密信,皱着眉头感叹道:“别看四皇子年纪不大,手段和脑子都比他娘清楚,是个人才。”
  他对面坐着的女人一袭红衣,身姿纤细,面容妖娆,开口却是一道冷酷男声,带着沉沉的沙哑:“杨家要指望一个皇子来牵动,委实可笑。”
  胡震哎了一声,把密信拍在桌上,“这杨家就算只有一个能做事的,还能把事情做好的,也就足够了。”
  对面的人没说话,胡震一个大老粗,也没觉得自己说的不妥,端起茶喝了两口,出了一脑门汗,实在和他待不下去,就跑了。
  胡家府邸是胡氏先祖来京时,当时的皇帝赏给战功累累的异姓王的。胡氏几十年不归京,这府邸就空着,如今胡震回来,就叫他住了进去。
  “主子。”右侧窗口敲了一响,他站起身来,打开窗子,从细作手里接过一封信笺,随后将窗关上。
  **
  八月初的时候,阿月就启程往江南去了。
  太子派了一队精英和暗卫贴身保护,要求每一日都要汇报进度。
  在阿月走后第三日,康栩心送了请帖,邀她去清湖采莲。
  为了是谢她宫选宴那日的帮助,同时也为了庆贺她成为太子妃。
  阿瑾接下帖子,今日前往。
  清湖四周群山环绕,树荫青葱,是难得的一块避暑胜地。
  天晴风凉,太阳躲进云层,陡然清凉许多。康栩心雇了一艘小船,和阿瑾在上面剥了莲蓬吃,笑语连连。
  往后入了宫,想见就见不着了。
  阿瑾深谙此理,故而最近出来玩的次数都多了。
  小船靠岸,阿瑾提裙而上,含霜几个小丫鬟在船上兜了莲蓬上来。跟在后面就朝院里去了,这样的避暑圣地,靠山临湖的少不了被权贵人家圈起来围院子,就比如这处,是安国公府在外的别院。
  就在此时,一幢别院之中,胡晚风不耐烦的来回踱步,热出了一脑门汗。
  她被胡震关在了这里已经有了三天。什么避暑圣地,风景优美,让她在这里避暑赏景,说的好听,实则软禁。
  胡晚风也不懂胡震口中的宏图大业,她在边疆一直随心所欲,过的舒爽,来了京城后,做点什么都被拘束,说话声音都不能大。前些天她憋的很了,在外面和人喝酒,喝多了就犯了事,把人家给打了,酒醒后就被胡震送到了清湖,杨家的别院待着了。
  天空逐渐阴沉,像是有场暴雨将至。
  胡晚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得跑,就趁着快下雨的时候。
  她从随身的包里翻出来几枚炮仗和木头制的机关小鸟,在外面闷雷轰轰时,把炮仗丢出了窗外,竹林中登时爆出的声音引得门外守卫警惕。胡晚风事不宜迟,马上跑去对面的窗子翻了出去,把机关小鸟留在窗下。
  她捂嘴嘻嘻笑了声,趁着几声响雷,翻墙而去。
  待到守卫发现林中炮仗,才察觉事有不对,匆忙推开门,胡晚风早已不知所踪。
  南窗下机关小鸟咯咯叫着,犹如讽刺他们这些人傻子一样。
  胡晚风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她也不敢走远,翻了几个院子,就不再往前去了。
  康栩心没料到会下雨,就邀阿瑾今夜住在这里,明日再走。
  阿瑾闻言应下,康栩心连忙差人去承国公府那儿汇报一声。两人在廊下说了会儿话,就各自先回屋了。
  暴雨不消片刻倾盆而下,电闪雷鸣,屋里亮着盏灯,含霜勤快,刚进屋就把床铺好了。
  这样的天要是一直下雨,也没地方去,不如躺床上聊天了。
  胡晚风在慌忙间开了一间屋子的窗口,在下雨前藏了进去。
  刚一落地,屋子里灯就亮了起来,她错愕间抬首,正好对上了阿言一双冷漠如冰的双眸,在摇曳的烛光下,苍白妖艳的脸庞犹如鬼魅。
  她吓得愣住了。
  真真是见鬼了?!别告诉她翻了这么久连杨家院子都没翻出去!
  **
  一夜风雨,翌日天晴朗,出了清湖,就是烈日炎炎。
  阿瑾是在别院里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的,鬼鬼祟祟在竹林里左顾右盼,她按了按蓁蓁的手,追了上去。
  蓁蓁拉不住她,又不敢喧哗,只得走在她前头保护她。
  任谁都知道胡晚风出来的不正常,鬼鬼祟祟走竹林更不正常,阿瑾也不敢贸然喊住她,果断尾随了起来。
  阿瑾认出那人是胡晚风了,为何胡晚风会在康家的院子里,现在还在自己住的院里。
  胡晚风是早上跑出来的,趁着阿言出去的空档,又一次翻窗跑了。
  遥遥看见胡晚风小心翼翼走过一团花丛,她和蓁蓁对视一眼,跟了上去。只是还没走到花丛,就听见胡晚风倒吸气的短促惊叫声,紧接着就是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阿瑾和蓁蓁被花丛挡住身体,她稍抬了抬头,压下上头一点草叶。
  站在胡晚风对面的女人妖艳美丽,出口却是一口低沉冷酷的男声,“胡晚风,我是看在你爹的面上一再对你容忍,你是真当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胡晚风向来说话毫不避讳,哼笑道:“你们西凉人向来心狠手辣,到你这儿怎么跟我讲起道理来了,真要说起来,咱们应该是仇人才是!”
  阿瑾看得惊了,这说话的正是宫选宴上见着的阿言,那个美的像神仙一样的异域女人,怎么他是个男人?!
  “你们要真嫌我碍事,让我回岭南不就是了。”“你可知你在京惹了多少事,你还回得去。”
  “我爹保证我能坐上那个位置,就算我再不喜欢太子,还是按照他的计划参选了,结果现在算我头上了。”胡晚风气得不轻。
  “你这般上不得台面的行事作为,还指望坐上侧妃的位置。”他反讽一笑。
  胡晚风“你”了一声,气的甩袖,又不敢跟他动手。做侧妃的事是胡震的一意孤行,他只是答应帮衬,并未应下叫她做上这个位置。
  胡震是想和皇室攀个亲家,对他不是绝对信任,就比如他也不是信任胡震,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阿瑾脑子有点糊,胡晚风和西凉人勾搭在一起就是说明岭南王和西凉人勾扯在了一起,并且他们在谋取什么。异姓王和敌国人,能在一起商议什么,怕也只有通敌卖国了。
  就在她脑子里过了几番想法时,那人突然又出了声,一双冷漠的眼睛扫了过来,似漫不经心,“若真要说起来,吾与长孙一脉有着浓于血的关系,论起辈分,你应当喊吾一声小叔叔。”
  蓁蓁大惊,就要从腰间抽短刀。
  阿瑾一把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他发现她们了,且这自称,怕是西凉皇室中人。
  只是这小叔叔又是什么鬼。
  胡晚风睁大眼睛,看他像看变态,“你这人脑子有毛病吗。”
  他不予理会,又道:“你身上流着契丹人的血,齐朝皇帝又会容你们此等外族人多久。”
  没错,长孙一脉源于鲜卑,而契丹又源于鲜卑。
  只不过在前朝时鲜卑的长孙氏就融入了汉族,与契丹族分道扬镳。
  若真要说起来,这两脉确实是亲戚关系,就算是现在,在西凉也是有姓长孙的人在的,说不定在西凉人眼里,他们这支融入汉的长孙氏才是叛徒吧。
  阿瑾站了起来,脸色凝重,“你是谁。”
  穿着女装的男人神情冷漠,与她遥遥相望,无甚情绪,眼波深邃,美得妖艳惑人。单看他相貌,和纤细的身段,绝对想不到这会是个男人!
  “万俟展言。”
  阿瑾愣了一愣,笑出声,“没想到岭南王如此胆大妄为,竟带了西凉王子入京。”
  她听邵明渊提过,那个杀人如麻,冷漠阴森怪异的西凉王子,可现在看来,此人除了肤色白的病态,冷漠至极,但并不像个怪异之人。
  非但不像,一来还要认她做侄女呢!
  脑子有病还差不多!
  蓁蓁护在她身前,胡晚风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突然语出惊人,“你死乞白赖的和我爹合谋,合谋的就是想把长孙氏要回西凉嘛!”


第69章 
  【万俟展言】
  胡震自诩粗人,在边疆那样的环境里会教养出胸大无脑的女儿没什么奇怪。
  只是这话说的过于智障了。
  在这样微妙紧张的情况下,也没人去理会她。
  胡晚风自讨没趣,白了白眼,似乎没觉得气氛不对。
  万俟展言应是秘密入京,如今却暴露在了阿瑾面前,她这里跟着太子的人,想都不用想这个消息会飞一样的跑进东宫去。
  就算在这里时候,她会被劫持,都是有可能的。她贸然出面,已经让蓁蓁头疼不已了,暗处的暗卫怕也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
  她咬了咬牙,是她鲁莽了。就不知道真打起来会有多少胜算,不过好在她们人多,胜算应该大的。
  蓁蓁把她护在身后,同样不敢轻举妄动,当属下的死了就死了,可后面是太子妃,断不可出一点儿的事。
  万俟展言未曾将他们放在眼里,也不怕身份暴露,他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就是有十足的自大,但接下来他说的话,却叫阿瑾稍微怔了住,脸色白的过分的男人说话声音冰冷,“你走吧。”
  嗯???
  阿瑾下意识看向蓁蓁,蓁蓁握紧短刀,屏气凝神。
  “趁吾还未改变主意前。”
  他又补充了句,做着女子打扮的万俟展言妖艳中携带着锋利的锐利,连流淌的空气中都带了肃杀之意,阿瑾打了个寒颤,知道这是他这话是最后通牒。
  若她不离开,恐怕他下一秒就没这个耐心了。阿瑾当机立断,立马拉着蓁蓁往外跑去,“现在这个时候,安全为重,我们先走。”硬碰硬是完全不划算的。
  担心蓁蓁心里过不去,在转身的时间里,低声劝她一句。
  蓁蓁这样聪明的人,在阿瑾要走的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没什么比太子妃的安全更重要了,在这里交手不是明智之举。
  以太子的情报网,万俟展言入京一事早已知晓,如果这个时候没人知道他来到别院的话,一则说明这人不为惧怕,二则说明太子的人跟丢了,三则说明太子被更要紧的事绊住了脚。可如果三成立的话,派过来的暗卫数量应该要增加的,但事实并没有如此,所以蓁蓁合情合理怀疑,是太子的人跟丢了他。
  **
  蓁蓁只猜对了一半。
  负责盯梢万俟展言的许利是暗卫营能力最出色的一个,早几个月就被太子安排出去,从岭南开始,负责汇报与万俟展言的相关事宜。
  这几个月以来,他已经完全熟悉了万俟展言,即使在鱼龙混杂的地方,也能一眼分辨出来那人。然而就在昨天,他把人跟丢了,现在万俟展言不知所踪。
  出了皇宫靖圣门,穿过四条街的距离,胡同里有一户并不起眼的宅子。单从外面看这宅子普普通通,可底下却是一座审讯室。
  杨同醒过来的时候,脑中昏沉,四周沉暗的视线让他怔了一下后就是陡然清醒,紧接着便撑着身子坐起,在他身边,七七八八躺着的人,分明是他刚刚团聚不过一天的亲人!
  他心下一沉,意识清醒之初,又很冷静。
  这地儿是牢房,他们一家子这是都被人下了药劫来了,杨同身为英国公府的管事,杨珂山的心腹,很快就捋清了现在的状况。
  英国公府在外保持着公正廉明的形象,他在杨家数十载,都知道他是杨珂山重用的大管事,就算不知道在他手里接过什么样的信件,也至少晓得杨家私底下的腌臜。
  杨同小心谨慎,想把家里人安顿好,确保他们不受外来暗算。杨珂山却不赞同,土生土长的京中人突然外迁,会叫人生疑,凡事以杨氏为重的杨珂山,自不会同意杨同的要求。
  不成想今天到底让他一语成谶!
  昨天是杨同回家探视的日子,一家子聚在一块,一天时间都没有,就集体换了个地方。
  铁门被打开,一串稳当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迷药的剂量恰到好处,随着铁门推开的声音,朦胧转醒。
  紧接着就是一阵慌乱,大人面带惊恐,孩子惊惧抽泣。
  杨同早先镇静下来,连忙叫他们安静,最小的儿子刚刚四岁,哭得停不下来,他紧紧抱着娘亲手臂,抽泣着问这是什么地方。
  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直接吓得孩子话都不敢再说了。
  杨同看了看身边的亲人,上有七八十老父老母,下有三个儿女,妻子贾氏抱着孩子忧色满满。
  这牢房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墙面上划着一道血痕。加上牢房栅栏是精铁制作的,他就知道,今天这坎儿不好过。
  对方明显有目的的针对他。
  若也仅有他也就算了,大不了一死了之,也算对得起主子了,可现在一家老小都在对方手里……此时此刻,他已经开始猜测,策划这场绑架案的幕后主使是谁了。
  毕竟和英国公府有仇的可不少,想捏到杨珂山把柄的人也不少。
  杨同很冷静,被带走的时候还安慰了家里人,并没有做无谓的挣扎。
  他跟在黑衣人后面,穿过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密道,墙壁上的烛火幽幽暗暗,一段不算长的路,冷风过头,幽暗诡静,阴森可怖。
  直到他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扑鼻的血腥味淡归淡却挥之不去,墙壁上挂着的刑具半新半旧,这并不是用来吓人的玩意,杨同打从地牢意识清醒,就清楚明白的认识到了他现在的情况有多棘手。
  他跪在地上,手脚绑的结结实实。
  四周站了八个黑衣男子,他正面跪着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同样黑衣,不见肃穆,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却看得人心神皆颤。
  笑着比面无表情还可怕,正是东宫暗卫营的为首的头目贺凛。
  杨同神色冷静,不见惊慌,跪在地上就问他,“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抓我来要做什么。”
  贺凛淡淡一笑,并未回答他的话,“你跟了杨珂山几十年,经手诸多秘辛,算的上他头等心腹。即便如此,他亦不顾你们一家子生死,你若愿意为他死,我也不拦着,大不了你们全家陪葬。杨珂山身边不止你一个心腹,总能揪出来个识时务的。”
  话落,审讯室门被打开,紧接着杨同老母连两个儿女被推搡了进来。暗卫力气大,摔的毫不留情,杨同母亲身子不好,险些晕过去。最小的儿子嚎啕大哭,抱着姐姐和奶奶坐在地上,看见杨同后手脚并用的爬过去哭道:“爹,这是哪儿啊,我想出去!”
  审讯室被孩子一嗓子哭开,回荡着声音,杨同手脚绑着不能抱住扑过来的儿子,只能低头低声劝慰哄着。
  他那二女儿不过八岁,扶着奶奶瑟瑟发抖,一副要哭不敢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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