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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攻略手册[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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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得可怕,眼眶干涩,泪都流不出,想痛哭呐喊,却连声音也发不出。


第49章 
  【白鹿祥瑞】
  她红了一圈眼眶,真实是让她心有余悸,所有的痛苦和绝望,让她像被拖入深水一般,暗无天日,无法呼吸,又无能为力。
  幸好一切都是梦。
  拍了拍胸口,逐渐恢复平静后,长孙瑾起身去了隔壁屋找了妹妹,守夜的杜鹃看见她红着眼,脸色苍白,吓了一跳,连忙看向跟在后面的含霜。含霜摇了摇头,皱着眉头,对她小声说了句,“姑娘做了噩梦,无碍。”
  阿月睡得香甜,似乎是做了好梦,弯着唇角,满脸幸福。
  她的心一瞬间彻底放下,腿脚几乎站立不住。含霜过去扶了她,两个人静悄悄的从屋里退了出来。
  晨风悠然,带着些许凉意。长孙瑾站在廊下,又缓了好一会子,她穿着单薄,四月的天还有凉意,没一会儿就冷得手脚冰凉,本就发白的脸,显得愈加苍白。她本来想去找容澈,念及此时天色还早,容澈身体不好,便没有再去。
  含霜憋不住,又说,“姑娘,人都说梦都是反的,倘若做了噩梦,现实就一定不会实现。”
  她点点头,吸了吸鼻子,重重道:“你说的对,阿月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
  含霜好说歹说,求着长孙瑾又回去睡了会儿。
  这一觉睡得浅,朦朦胧胧也算是睡着了。
  待到再次睁眼,已是辰时过半了。
  长孙瑾顾不得还在晕乎的脑袋,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洗漱穿衣,待到一切做完。等不及的阿月早出了门,她带着含霜急匆匆跑去了容澈那里。
  她扑了个空。
  容澈不在。
  留在院里的拂冬对她说,是长孙远至把容澈带出去骑马了,他目盲出不去门,来一趟南行山不能骑马打猎已是可惜,虽说看不见,但骑在马上散散心还是可以的。
  长孙瑾略有失落,原本是想问问容澈有没有关于阿月的预言,既然人不在,只能稍收敛了些心思,又赶紧往外面去了。
  昨日在朗坤殿的宴会,是一大家子的围坐在一起,在男女大防不严重的齐朝来说,这样的宴会适合相看合适的适龄男女。面薄守规矩重家教的贵女会老老实实展现自己淑女的一面,性格外放心思活络的自然是相看年轻儿郎,继而表现出自己的好来。
  除了一开始就确实入宫选妃的贵女外,其他要相看未来相公的,自然可以把宴会说成战场。而如今,这个战场依旧在延续。
  长孙瑾到行宫外的时候,大部队已经准备要出发了。跟过来送父兄的贵女们在穿着打扮上下了一番功夫,有的比昨日还要盛重娇艳些,昨天是第一眼印象,今天是第二眼惊艳,小算盘打得好着呢。
  她匆匆扫了一眼,没找着哥哥和容澈,又见妹妹身边跟着玉羡临,连忙过去好生叮嘱了一番,才放他们两个去后山摘果子。
  她带着含霜准备在外围转转,不往山里去了。给含霜挑了一匹温顺的小母马,让侍卫牵着走,打算欣赏欣赏风景,中午就回去。
  含霜一直忧心她做噩梦心绪不佳,凡是看见什么好景色,都要一脸惊喜的指给她看。再就是打到猎物后,捧场的含霜眼睛发亮,差不多把手掌拍红了。
  杨婳一身宝石蓝骑装,驾马冲到她身边,看见侍卫手里拎的山鸡野兔,扬眉嗤笑,“阿瑾,都说你骑射了得,怎么半个时辰过去了,才打到这么点猎物。”示意侍卫展示她打来的狍子,“连我都打到了一只狍子,你这也太不行了吧。”
  长孙瑾笑笑,“我就在外围逛逛,也是打算赏景的,志不在打猎。”
  杨婳心情不错,“好不容易来一趟南行山,不打猎说不过去。”眼珠子乌溜溜一转,又说:“不如这样吧,我们来比一场,昨天你要带表妹,今天你表妹没来,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我们定个时间,正午就在这儿汇合,看看谁打到的猎物多。”
  她刚要拒绝,杨婳就握着缰绳,留下一句“正午见”,纵马进了林子。她欢脱的像只兔子,跑的也比兔子快,真真正正一副心情好的模样。
  含霜略有气愤,“姑娘我们不要理她,随她自己去吧。”
  让杨婳自己去疯,然后正午过来,长孙瑾把她鸽了,会让杨婳气到冒烟吧。两个人关系不怎么好,杨婳想处处压她一头,这回打猎估计也是这样想的。长孙瑾无奈叹气,“罢了,我带你进林子转转,随便打点什么就是了。”
  含霜惊愕,“啊?姑娘你答应跟她比。”
  “现在再说答不答应也晚了,人都跑没了,她是欢天喜地的说走就走了,到正午过来一看没有我,反倒成了我不是。”她拽了拽缰绳,将方向调转,满不在乎。
  “可姑娘你都没说话呀。”含霜在后头跟着,她是相信自家小姐骑射好,但一想到是那个杨婳,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回头朝着含霜扬了扬唇,“她高兴了,满足虚荣心,无非就是人前炫耀一番她赢了我。她不高兴了,满心生得都是恶意,人前还是要诋毁一番我不守约。无论那样,都逃不开杨婳的嘴,与其这样,不如叫她心服口服了。”
  反正杨婳处处不服气,再赢她一回,无非就是再叫她继续不服气罢了。
  含霜抿了抿唇,也是无话可说,只得低头叹气。
  长孙瑾没有进深山,只在林子中穿过一处山谷,四处走了走。想要上山,要把马拴在下面,徒步上去,她看见了杨婳那匹小黑马,周围栓了四匹马,那行人是上山了。
  深山之中,驾马不易,杨婳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居然弃马上山。也不知道她是三分钟热度,还是真喜欢狩猎。
  “姑娘,你看那儿,有一只白鹿。”含霜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它。
  白色的鹿并不常见,在齐朝,白鹿更是作为祥瑞存在的。它的脑袋上长着一对树杈形的白色鹿角,在斑驳的树影下,日光似乎穿过了角,晶莹剔透。水灵灵的眼睛里盛满了安详与静怡,通身雪白的身体藏匿在一大片芦苇叶里,耳边是缓缓流水的声音,入目的是白鹿饮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猎到它,白鹿寓意祥瑞,带着活的回去,宣帝一定会龙心大悦,亦可保佑长孙家平平安安。紧了紧手上的弓,她没有下去手。在林间自由自在奔跑的白鹿,与被圈养在皇宫中,供人欣赏的白鹿,第二种宿命何其悲哀。
  白鹿抬首,动了动耳朵,似乎与长孙瑾对视了一眼,又似乎是察觉到了林间异样。
  有风卷起,枝叶簌簌,刚才还透着点点日光的林间骤然沉下,飞沙眯了含霜眼睛,几乎是她一个闭眼的时间,白鹿闻声踏水而去,长孙瑾大喊了一声,“快跑——”
  黑衣人像是从地里草间凭空出现的一样,手持弯刀,直逼而来。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亦是同一时间现身,有两人护在长孙瑾身边,剩余四人身形快到肉眼捕捉不到,手起刀落间血都不见一滴,直取黑衣人性命。
  含霜只听后面刀剑铮锵,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紧张到手心冒汗,驾着马紧紧跟在长孙瑾后面,如此危机时刻,她想好了,若是后面撑不住,她就出来替小姐挡刀。
  为什么会有黑衣人出现?为什么暗卫都未发现异常?好端端的皇家春狩,为何会混进来黑衣人?长孙瑾逃跑的路上都在满脑子问号,她扭头确认了含霜有好好的跟在她后面,又看了眼左边的暗卫,忍不住道:“为何你们一开始没有发现异常。”
  夹在风里的声音带着少女的愠怒,白峰不免心下惊讶。若是别家姑娘在这样的情况下估计不是吓得走不动路,就是哭哭啼啼,没想到长孙瑾这般镇静,还能头脑清晰的发现黑衣人来的异常。
  “大小姐,这伙刺客一开始便埋伏在了谷里。”所以,便是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暗卫都未能发现。
  长孙瑾咬了咬牙,她同样的紧张害怕,只是她又异常的冷静,头脑也意外的清晰,表面上看着丝毫不乱。埋伏在谷间的黑衣人,这事果真有蹊跷,只是还未等她思考,就又有一伙黑衣人从林子里蹿了出来,同样的弯刀,不同的是也有人持着锋利的匕首,反射的阳光恨不得晃瞎人的眼睛。
  “怎么还有?”长孙瑾惊了,后面的暗卫没有跟上来,说明陷入了缠斗。本就人手不足的情况下,没想到又出来一批。
  杨婳一行人的马依旧拴在山下,也就是说他们还在山上,那么他们受到袭击了吗?还是说,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白峰迎面杀了一个黑衣人,吩咐在前的侍卫,“你快带大小姐走!剩下的跟我留下!”
  他是准备在这里拦住黑衣人了,刚才跟他一起的乔一早在逃的路上去通知太子,搬救兵去了。
  “小心,所有人都小心!”
  这林子里似乎还隐藏着射手,她话刚落,就听见含霜“呀”了一身,极短的一声痛呼,她调马回头,终于感觉有惊惧爬了上来。
  含霜手臂上中了一根银针,从马上翻落了下来。
  “含霜!”她翻身下马,要扶了含霜一块走,侍卫急到脸红脖子粗,“大小姐,使不得!我们快走!”
  “姑娘,你快走——是我不中用,你快点离开。”含霜推拒着长孙瑾,顾不得肩上疼痛,眼里蓄着泪水,坚定不移,她绝对不能成为累赘。


第50章 
  【同乘一骑】
  长孙瑾哪里肯,拉扶含霜的手都是抖的,她们逃了这一路,眼看马上要冲出外围了,怎么可能把从小一起长大的含霜扔在这里。
  含霜手臂上的银针分明有毒,流出的血都是黑的,再耽误片刻,怕是命都救不回来。
  谁都知道不能再这里耽误,含霜还是让长孙瑾扶了起来。侍卫挥着手里的刀,护着她们上了马。
  放毒针的人似乎是见侍卫身手不错,便弃了毒针,从树上飞下时,也有黑衣人从后面冲了上来。
  前有狼,后有虎,长孙瑾因为含霜开始慌乱的心,这会子委实镇定不下来。先前从谷间灌木丛冲出来,不慎划破了脚腕,直到现在才感觉到了疼。
  利刃破空,直指黑衣人后背,转瞬间,几支长箭接连射中了几个黑衣人。
  被圈在长孙瑾身前坐着的含霜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长孙瑾吓坏了,直到黑衣人中箭倒地,侍卫一声惊呼,“太子殿下!”
  邵明渊被护在禁卫军中间,眉目间难掩郁色,更多的是担忧与心惊。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见阿瑾额发凌乱,神情慌张,怀里还圈着昏昏欲睡的含霜,她这一路逃过来受了多少惊吓和伤害。
  邵明渊温润严肃的气质似乎在瞬间化作了冷戾,阴郁森森的连一旁备战的禁卫军都感觉到了。他策马奔去,没了黑衣人围堵的长孙瑾稍微松了口气,顿觉身体没了力气,可她还得把含霜送回去找御医。
  就在这时,又有一枚泛着幽幽银光的银针朝她射去,邵明渊最先察觉,几乎是黑衣人躺在地上垂死放毒针的那一瞬间,就朝阿瑾飞身而去,手中利刃聚着日光,将银针打落在地的同时,抱下了摔下马的阿瑾。
  她倒在了邵明渊怀里,两个人双双落地,她趴在他怀里,被他紧紧护着抱住。而从马上没了支撑,摇摇欲坠的含霜也被姜禾扶住抱下来了,他一个太监,抱着的又是个中毒濒死的丫鬟,谁也不会多嘴什么。
  “姜禾,快把含霜送去见御医。”
  他知道她现在担心什么,继而马上就吩咐姜禾带着含霜快走,果不其然,听见这句话,她浑身就又放松了一些。
  姜禾应了声,将将转身却看见可怕的一幕,那个被杀死的黑衣人,刚刚还躺在地上,现在却化成了一堆灰土。
  邪门了!姜禾来不及多想,连忙抱着含霜,驾马离去。
  耳边是缥缈的刀剑相碰的铮锵声,邵明渊的怀抱温和宽厚,龙涎香的香气很好闻,很奇怪的,他一个看着身形清瘦的少年,为什么抱起来这样安心,这样舒服。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温柔的将她抱紧,安抚着她慌乱紧张的心神。
  长孙瑾缓了片刻,突地脸色一红,抬起头就落入了邵明渊笑得温温柔柔的脸上,他用手拍了拍她的头,说:“好点了吗。”
  她“诶”了一声,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不料脚腕上的伤口开始疼了起来,刚站起来就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好又让跟着一同起来的邵明渊一手捞进了怀里。
  “脚腕应是被石头或树枝刮了,先不要乱动了。”邵明渊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背,又俯首下去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直叫她想起昨夜两人在温泉的激吻,耳朵都要红了,“否则,我就不管你了。”
  她刚想回一句,你不管我我也能回去,抬脸却见他眯眼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似乎故意激怒她,看她发火,最好还张牙舞爪的那种。阿瑾突然就心平气和了,永远别跟太子一般见识,这个时候认真就输了。
  不远处,白峰和乔一带着一行人急急赶来,几个禁卫军正满脸疑惑的检查着那几坨灰色的土。
  长孙瑾红着脸,想推开邵明渊,对方抱得紧,她愣是没推动一点。暗卫对此心照不宣,直接回禀了那伙黑衣人的异常。
  手持弯刀,有些眼睛还是褐色的,看着不像中原人。且在死后,化成了灰土……这才是最邪门的,死士的嘴是撬不开的,忠于本家的他们会在任务失败后选择死亡,直接化为灰土,死的干干脆脆,真的什么都没留下。
  长孙瑾有个猜测,可又觉得荒谬,那伙人是冲着她来的,没道理为什么要袭击她?
  暗卫从他们手里夺下一柄弯刀,递给了太子,弯刀并不是常用类,刀柄上还刻着一行字,她瞧见了,心里异样更重,“契丹字?”
  邵明渊拍了拍她的头,道:“我查清楚了再告诉你,不用着急。我们先回去吧。”
  她也知道着急是没用的,这样的事情要细查,除了现场留下勘察的,他们一行人就先要回去。她担心含霜,想回去的心也是急的。
  “诶?你做什么?”随着长孙瑾一声惊呼,白峰几个简直没眼看了。
  邵明渊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飞身上马,利落潇洒。她坐在前头,邵明渊从后头将人护在怀里,不着痕迹的抱得她紧了些,握着缰绳,朝着行宫方向走去。
  邵明渊不安分的低头凑近她耳朵,温声道:“昨夜温泉,是我唐突……可有伤了你。”
  别提还好,提了就想打他一顿,她耳根痒痒的,哼了一声,“方全告诉我了,也不能全怪你……你又为何会中……”噤声,抿了抿唇。
  他声音稍有晦暗,“是林梦芊……说来你可能不信,她有入主东宫之心。”
  “所以对你使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她惊愕一句,但以林梦芊的身份,太子妃轮不到她当,进去顶多是个侍妾。
  两人同乘一骑,姿势暧昧,邵明渊微微低着头,靠在她耳畔,长发倾落,说话呼吸间的温热气息喷洒在阿瑾颈上,龙涎香的气味愈加好闻,让她在感到赧颜的同时,又异常安心。
  “你不怪我?”他声音轻轻哑哑。
  阿瑾无所谓一笑,“你是受害者,出了那种事也不能全怪你。”
  邵明渊皱了皱眉,明明昨天她沦陷享受,今天怎么就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还是故意装着没什么。
  小姑娘心思多,自然不会承认昨天一时半刻的心悸。
  不过看她现在心情还好的样子,他稍微放了心。
  早间白峰汇报阿瑾做了噩梦,似乎是和阿月有关的样子。他并不敢去想,连林梦芊都重生,容澈可以预见先机的这辈子里,阿瑾做的梦会不会是上一世的,他总有一种不安感。
  “喂,你快放我下来。”阿瑾咬着牙。
  “为何。”边说边又抱紧了她。
  “噫……”她倒吸口凉气,他把下巴枕在她肩上了,无耻!“殿下,我们本来就流言四起了,我再与你这样,同乘一匹马,被人瞧见后,岂不是要传更多流言蜚语。”
  邵明渊低笑,说:“你受了伤,身体无力,我若不抱着你,难道叫禁卫军抱着你吗?”他靠在她肩上,微微歪着头,看着少女绯红的脸上出现的小小懊恼,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不禁眯了眯眼,轻轻叹了一声,可怜巴巴的,“阿瑾,我对你的心,真情实意,你莫要再将我推开了。”
  虽肉麻,但她已经有了免疫力,闭了闭眼,说:“殿下心意,我领了,但我并不认为我们有多合适。”
  他失笑,“那你说你和谁合适?”
  阿瑾语塞,他直起腰,又说:“阿瑾太子妃的位置是你的,我认定的妻子,也是你。我不明白你为何总是拒绝我,但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她该怎么说,说容澈预见的先机里,她年纪轻轻死在了东宫,且到临死前太子都没过来看她一眼。如此这般,一看就是毫无感情。
  如果一定要入东宫,她也会改变自己必死的未来。但若有一线希望,肯定是能不进就不进,逍遥自在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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